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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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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也睡不着,让人看着火熬了些补身的汤,待会儿你让皇上喝一些。”
  王祥福提着食盒,纳罕道:“既是娘娘的心意,不如奴才为娘娘通禀一声。”
  闻人欢忙摆手,“不用,你带进去就行了,要是皇上没问,也不必告诉他是本宫送的。”
  看闻人欢走远,王祥福摇了摇头,心头叹气。
  推门步入殿内,赵乾永眉头紧锁,还在处理奏折,迁都一事引起众多大臣不满,且是权宜之计,终究还是得打回中安去,否则难以堵住天下之口。
  一旁矮榻上蜷缩着个娇小的人影,王祥福推门时,都翠就醒了,看见有滋补的汤品,便取出来,把勺子轻轻搭在碗边。
  王祥福与之对视一眼,就知情识趣地退出门外。
  赵乾永做事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果然,等放下手里的折子,他自然而然就看见了摆在手边的汤,端来喝了半碗,便又伏案翻看奏折。
  都翠轻手轻脚收拾起碗,把食盒提出门去。
  王祥福往她身后瞟了一眼,笑:“还是小主有办法,摸得清皇上的脾性。”
  都翠撇撇嘴,“这算什么办法,我爹也这样,忙的时候不喜欢人闹,只要陪着就行。倒是方才看这汤做得很费心思。可惜皇上这些日子正为战事发愁,无心欣赏,可惜了这些汤,要是那位娘娘见了说不得以为皇上不喜欢。公公要有心,就多安抚两句,免得辜负了送汤人的心意。”
  王祥福点了点头:“小主心善,奴才知道怎么做。”
  都翠一笑,关门回她的榻上,裹着条毯子继续睡,乖巧得像一只猫儿,有没有人陪她都能自得其乐。
  ……
  葱花香味引得还在熟睡中的赵步光鼻子接连抽动,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觉得饿了。赵步光坐起身,看她还一脸的迷糊,赵乾德给她穿上鞋,把人从床上抱下来,放在桌边凳子上。
  两碗卤豆腐脑,一盘子豆皮,另外还有两碗做法不同的馄饨。
  瞌睡一下子全跑光了,赵步光觉得都好吃,一样吃一点,吃了两口豆腐脑,她歪着头看赵乾德,勺子指了指桌上的食物,“你不吃吗?很好吃的。”
  “我吃过了。”赵乾德洗好手,过来给赵步光剥茶叶蛋,剥好以后把淡茶色光滑的鸡蛋放在赵步光面前的小碟子里。
  赵步光光顾着吃,也说不上话,吃完时是撑得说不出话。
  赵乾德要去军营,两人只度过短短的早饭时光,赵乾德就出门去了。
  走之前把赵步光的躺椅取了出来,摆在院子里槐树下,槐树叶子密密匝匝,树下凉爽,阳光投下时会漏出千万片光斑,很有情致。
  朝月也起来了,把水果切成小片,装盘放在赵步光身边的小桌上,她就一边吃水果,一边看手里的书卷。
  困的时候眯起眼睛把毯子拉上来一些就能睡觉。  
  年轻的时候赵步光有个心愿,希望能做一只米虫,现在这个心愿基本上已经达成了。
  吃过午饭,赵步光回屋子里睡觉,太阳晒多了也不好,现在是夏天,午后的阳光毒辣。
  睡醒以后,姜庶溜达到她的屋子里,说要给她把把脉。
  前几天姜庶忙着和孙天阴成天不是吵架就是互殴,加上上山采药,下山碾药,眼带乌青,看上去有些疲惫。
  姜庶每次给她把脉,不是皱眉头,就是会撇嘴,这次却脸色很好。
  赵步光抿嘴笑:“没事儿了吧?”
  “还要泡两天药浴,不伤身体,不过可以稳固胎像。”姜庶收回手,如释重负地长吁出一口气。
  “孙天阴果然不愧为毒王。”赵步光叹道。
  姜庶眼一瞪,“要不是他下毒,哪儿用这么费事地解毒!你记清楚了,孙天阴就是个阴险毒辣的王八蛋,没心没肝没肺的大恶人!”
  赵步光费力地吞咽一口唾沫,嘀咕道:“你干嘛这么恨他,下毒的又不是他本人。做出来的药虽然会伤人,可他并没有让别人用他的毒||药去害人……”
  姜庶狠狠“呸”了一声,“明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会害人,还是给睿王那个野心勃勃的人用,有点脑子都知道是拿去害人。要是他想不到,只能说明他是脑子有毛病,得治!”
  一个拖长音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那你就给为师治治?”
  姜庶一缩脖子,难以克制地打了个哆嗦,犹如听见猫叫的耗子。
  果然是孙天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姜庶。
  姜庶脸一沉,气鼓鼓地起身就走,经过孙天阴身边时,孙天阴也没拦着,就是眼角余光瞟了下。
  这小兔崽子气性真长。
  “再泡两次药浴,就差不多了,姜庶会去准备。”孙天阴捋着山羊胡,摇头晃脑地说。
  他浑身一股酒气,想必昨晚又喝大了。
  赵步光手指擦了擦鼻子,毒解了心情也好起来,好奇地问孙天阴:“老前辈当年究竟因为什么,要让姜庶吃尽苦头,做成药人呢?”
  孙天阴眼珠溜了一转,“不为什么。”
  赵步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看来真是为了给自己留个以毒攻毒的活解药库啊,看来人和人都是一样的,即便是毒王,也会怕死。”
  “小丫头,想激老朽,可不容易呀。”孙天阴眯起眼,只留下两条缝,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寻常人只有一条命,老朽的命却是只要手边有药,就能无数次起死回生,你信不信?”
  赵步光想起看过的一本小说,摇了摇头,“我不信,凡人必有一死。”
  孙天阴一愣,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捋胡须点头,“你这丫头有趣,凡人必有一死,凡人必有一死,老朽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不如个小娃娃。”
  赵步光还要再问,孙天阴却不说了,大步走出门外,好像有什么东西追在他的身后等着咬他屁股似的,跑得比什么都快。
  

  ☆、一五四

  
  七月初,赵乾德竖起王旗,打着驱逐蛮夷的口号,率三十万兵马继续南迁。
  到达雨水丰沛的南洲时,已经是七月底,南洲百姓十分热情,夹道欢迎端王的军队,这让赵步光十分意外,也才意识到,赵乾德不仅治兵有一套,一路都有不少曾经在他麾下效力的将士投军,治民也有一套。
  就是那些拎着篮子不停往赵乾德身上投花果的姑娘大婶太多了,赵步光猛放下车帘,不高兴地往车厢角落里挪,蜷着腿生气。
  朝月推开车门,只看了一眼,就笑了。
  赵步光听见笑声,瞪她。
  朝月手帕按在鼻端,嘴角仍然弯着,赵步光不看她,忽然马车停了。
  车门打开,魏武扶出朝月,赵乾德亲自伸手来抱,赵步光想着到家了,反正赵乾德一身毒在孙天阴的料理下清得差不多了,成天显示自己孔武有力,她就勉为其难配合配合吧。
  “端王府”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正悬在两扇兽头朱门上。
  赵步光抬抬眉,还挺气派嘛。
  下人们分两排站在门口,一径穿着簇新的淡青色衣衫,就听他们忽然高声行礼:“恭迎王爷王妃回府,王爷王妃千岁。”
  “……”赵步光愣住了,抬头看见赵乾德嘴角含笑,就把头埋在他胸怀里不想见人了。心道,这赵乾德怎么这么幼稚……
  再一看,南洲府的百姓也跪地给赵乾德行礼,同样是说:“恭迎端王王妃回乡,王爷王妃千岁。”
  赵步光哪儿见过这阵仗,登时再也不想把头抬起来了。
  “南洲虽然少战乱,但流寇土匪多,也算是山大王。咱们王爷来了之后,收拾掉不少山寨,有那么几个寨子,总喜欢强抢民女去做压寨夫人,山大王娶了妻不说,还要让自己的小弟个个都娶妻生子,好生儿子继续当土匪。王爷过来之后,做了不少好事,后来回京,也是让赵龙他们继续把那些寨子都打散了重编,有本事的,没凶残歹意的,都收编进赵家军。”魏武缠着朝月,现在他还是侍卫,暂时没什么事,索性逗留在赵步光这里,看见朝月给赵步光喂了一瓣桃子,就眼巴巴瞅着,瞅得朝月没办法,也给他喂了一块,只是不看他。
  魏武心满意足地闭嘴咀嚼,好像一块桃子被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绝顶风味。
  “南洲民风热情,不像是穷乡僻壤呀。”赵步光纳闷。
  “这个怕是王妃就不知道了,南洲府底下,有个地方叫做曲州,有一座监狱,专关押强盗土匪。后来那里的官员监管不力,有数百犯人逃脱,这才在南洲占山为王,也有好些年了。不过咱们王爷可是开疆僻壤的大将,收拾几个流寇,绰绰有余了。那些给王爷身上丢花的姑娘家,多半就是山上救出来的。为了表示感谢而已,未必是对咱们王爷有意思,不过咱们王爷也是一表人才,我要是被劫上山做压寨夫人,为了报答恩人,说不得也要以身相许了。”魏武嘻嘻哈哈地说,惹得朝月把水果端去另一边,不给他吃了。
  魏武忙扯着她的袖子笑:“这不开玩笑吗,以身相许我也找你。”
  朝月一巴掌拍上他的脑门,把人推开,“别胡说。”
  赵步光则心情很好地端过盘子来切水果,颇有些与有荣焉。打小她念的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那套,以前以为赵乾德是个受气王子,现在看来,他其实有一套,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
  八月,战事从北边正式打响,赵乾泱凭借北狄的援助,率先将东夷人打出中安。
  东夷是海上民族,海战霸道,陆战却不行,而且战术也怪,打起来之后,东夷人立刻便往外撤,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
  这一仗只打了一个月,九月初时,赵乾泱就占领了中安。
  迁都南面的朝廷得知此事,赵乾永下旨命赵乾泱修缮中安皇宫,迎接圣驾回中安。
  不日,赵乾泱从中安发出一纸榜文,细数赵乾永为政数年来的过失,列出八项罪状,包括听信谗言冤枉忠良,皇嗣单薄,为了巩固皇权残害手足等。大秦百姓顿时哗然,只听说过皇帝下罪己诏、忠臣良将清君侧的,还没听过皇叔跳出来指责侄儿皇帝当得不好的。
  坊间多传赵乾泱狼子野心,代立为帝,现在拒绝天子回中安,足见睿王不甘心当个王爷,大秦江山也许会南北分治。
  十月,大吉之日,中安城中办了一场犹如闹戏的禅让仪式。
  一时之间,峰回路转,赵乾泱不是要自己当皇帝,而是把皇位禅让给赵乾永唯一的儿子赵凌云。
  禅让仪式之后,登基大典定在十二月中旬,就在赵乾泱将帝位禅让给赵凌云的第二天,赵乾永发兵北上,大秦正式进入内乱时期。
  ……
  朝政虽然大乱,日子还得照过。
  南洲端王府这一天从午饭后就闹腾了起来,这会不停有产婆入内,南洲府里的稳婆全都被请来了端王府。
  赵步光含着参片,黑白分明的眼珠转来转去,人太多了,看得她头晕。
  “赵乾德呢?”赵步光抓住床边急得团团转的朝月,“快别瞎转了,我头疼。”
  朝月忙跑出去,紧接着赵步光就听见朝月的声音,“孙大夫,姜大夫,王妃说她头疼!”
  赵步光忍不住扶额。
  “叫什么,小爷又不是稳婆。”姜庶身量小,蹲在一把花梨木椅上,沾唾沫翻书,书上字迹潦草,他和孙天阴打赌赢来的毒王手记,但只赢了半个时辰,得抓紧看。
  朝月忙看向孙天阴。
  孙天阴笑眯眯地说:“姑娘莫急,还没到正该疼的时候,不如留待待会儿再急。”
  朝月连连摇头,全都是不靠谱的。
  刚想出门去找赵乾德,赵乾德正从门外进来。
  本来是不让男人进产房的,但是孙天阴说还没开始正儿八经的疼,赵步光也在里头让人叫赵乾德进去。
  赵乾德自己也想进去,便顾不得稳婆们说什么,干脆入内去,省得干着急。
  赵步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躺在床上根本没看见赵乾德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到他都坐在床边了,赵步光才看见,她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赵乾德扶住她,在她后腰垫上软枕,看见她一脑门的汗,又见还没有出血,也有些闹不清状况。
  其实赵步光挺紧张的,因为古代女人不是生孩子容易挂吗?怀着的时候她都忘记了……现代生孩子就跟取快递似的,医生刷刷两下就搞定了,当然身体不好的另当别论。小丸子也不是顺产的,虽然不是头一回生孩子,可顺产是第一回啊。
  和赵乾德唠叨了一会儿家长里短,赵步光稍微觉得好受了些,也想不起来刚才自己都在胡诌什么。
  “好了,你出去吧。”赵步光轻松地摆了摆手。
  赵乾德哭笑不得,“不是还没开始吗?我再陪你一会儿?”
  赵步光连忙摇头,“不用,生孩子很容易的。”
  站了一屋子的稳婆里有两个憋不住笑了,赵步光登时张着嘴想起来,她是娇滴滴的产妇啊,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尴尬。
  “待会儿我就在屏风后面。”赵乾德指了指一旁的六折屏风,孙天阴和姜庶也在外面坐镇,赵乾德温和地说,“不用紧张,这屋子里有南洲最好的稳婆,孙天阴和姜庶也都是名医,姜庶说过了,孩子胎位很正,这几个月我把你们娘儿三个照顾得这么好,会顺顺利利的。”赵乾德低头亲了亲赵步光汗涔涔的额头,给她擦干汗水,才离开。
  赵步光本来的那点紧张,在听完赵乾德的话之后,忽然就消失了,觉得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稳婆们互相对视,听说端王和王妃很恩爱,看来可以跟媒婆通口气,谁家的姑娘都别想了,这端王和王妃因为大秦战乱,拖着没有宴请四邻,就已经这样了,将来成亲之后,又有了孩子牵绊,一家四口和乐哪里还插得进别人。
  赵乾德呢,虽然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却一听见赵步光开始叫就坐立不安起来,霍然站起身,烦躁地走来走去,好像椅子上有东西咬人,再也没法坐回去。
  约摸半个时辰后,第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赵乾德一愣,听见姜庶激动地大叫了一声,冲过来就把赵乾德抱了个满怀,嘴里还不停念叨:“生了生了生了!”
  地上被踩了尾巴的黑子不满地“嗷”了一声,咬住姜庶的裤脚不撒嘴。
  姜庶蹲下去扯裤子,才放开赵乾德。
  赵乾德向里张望,屏风挡着,也张望不到什么,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转过脸去,就见孙天阴和颜悦色地捋胡子,“王爷别着急,王妃声音洪亮,中气很足,只需再等片刻,次子必定耐不住呱呱坠地。”
  话是这么说,赵乾德仍然来回走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第二个婴儿出世,赵乾德佩服地看孙天阴。
  孙天阴一笑,摆了摆手:“快去看孩子们吧。”
  姜庶扯不开黑子,只好把它抱着,这狗儿只要被抱起来,就自然而然安静了。
  “什么次子,我看第一个才是儿子,第二个是女儿!”
  “你不是和我赌两个都是儿子吗?”孙天阴挑了挑眉。
  “改了不成啊?!”姜庶梗着脖子叫。
  “行,那我就赌先出世的是姐姐。”孙天阴拈着胡须,气定神闲地坐到一旁去喝茶。
  姜庶牙根痒痒,“神气什么!小爷才不信,把脉能把出男女,还能分出谁先落地的!小爷才不信你那套,哼!这回小爷要是赢了,就把你那手记,输给小爷!”
  孙天阴看了他一眼。
  姜庶缩了缩脖子,叫道:“永远!”
  孙天阴笑点了下头,“好,要是你输了呢?”
  “我才不会输!”姜庶烦躁地一挥手,“我输了随便你要干啥。”
  孙天阴促狭地笑了,那笑容让姜庶心底里特别烦躁,但君子一言,再要改口也不能了,只得硬着头皮等稳婆带来结果。
  

  ☆、一五五

  
  等赵乾德一左一右,一边膀子抱着一个小东西走出来,姜庶忙凑过去看,这一看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难看……皱巴巴的小猴子……”他怀里也抱着一个,黑子伸脖子也看了一眼,皱起鼻子似乎很认同。
  赵乾德不生气,微笑着说:“稳婆说刚出生都是这样。”
  姜庶自持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嘴硬道:“小爷知道,开句玩笑而已。这两个,谁是老大?”
  赵乾德朝左边努嘴。
  姜庶看完左边的看右边,两个都差不多,都闭着眼睛在打瞌睡,这么小的娃娃,他也看不出是男是女,正要掀开小被子看一眼,被赵乾德一瞪,浑身一哆嗦。
  孙天阴走了过来,“不知哪位是小郡主?”
  赵乾德笑:“就是她啊。”正是刚才他示意姜庶看的那个小娃娃。
  姜庶脸一白,重重“哼”了声,夺门而出。
  孙天阴也道了声“告辞”,就捋袖子追逆徒去了。
  一直追到第二天傍晚,师徒俩都还没回来,赵步光一直在吃吃喝喝和休息,等清醒过来,听赵乾德一说,她嘴里还叼着勺子,含糊道:“不用管。”  
  赵乾德一手一个娃,像极了超级奶爸,头也没抬,问:“你知道他们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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