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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有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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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什么。”云氏有些慌了,眼神无措。“锦湖是被梦华罚跪,天寒地凉的,所以动了胎气罢了。本来她身子骨就不好,吴大夫也说,她这胎根本没坐踏实,留着也是难养……”
  “我没问你锦湖,我问的是归晚!”江老夫人冷呵了一声。
  云氏吓了一跳,瞧样子,老太太是真的怒了。“归晚……也不在我二房,我如何知晓……”她咕哝道。
  老夫人深吸了口气,沉着道:“二媳妇,便是归晚今儿不提,我也会问你。我老太太还没糊涂到什么都瞧不出的程度,两个孩子,同时出事,症状是一样的,这是巧合?再者三十那日发生了何事,你都忘了?严梦华咄咄逼人,冲着的是谁?还有……那晚的山药紫薯糕,到底有何问题!”
  话一落,云氏登时吸了口凉气,脊背发寒。原来她们都发现了,她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以就这么过去了。
  云氏左思右想,想不出圆和的办法,只得咬牙道来了。是她二房丢得丑,可她宁可不要这张脸皮了,也不想再未严梦华遮掩。
  “是,那糕是有问题,我也是去了锦湖那才察觉的。吴大夫说她二人都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而她二人并未同餐过,唯一都用过的,便是云熙院做的山药紫薯糕。所以我让人查过了,那糕确实有问题,尝着无味,里面却有烈性的催产药……”
  老夫人摇头,冷叹了声。“果然啊,果然。”她看了眼归晚,归晚却淡定如常,盯着云氏似在沉思。
  云氏对上她目光,也不躲了,坦然笃定道:“严梦华能做出这些事,我也有责任,是我太宠着她了。我原以为她知书达理,是个德容兼备的闺秀,却不知她妒心这般重。妒锦湖便罢了,竟然连归晚也要妒忌。老夫人放心,我必给侄媳妇讨个说法,绝不姑且!”
  说罢,她目光决绝再次望了眼老夫人,揖礼后,连个犹豫都没有,匆匆离开了。
  江老夫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又叹了口气。“得亏你母子平安,不然以璞真的脾气,这家就要翻了天了。”
  归晚还没缓过神来,表情凝重。老太太以为她还在怨方才的事,于是转了话题,道:“初三那日我便给武阳侯府去了信了,你祖母和舅父都很高兴,还说待你和孩子稳一稳了,来公府看你呢!想必你也思念他们了吧!”
  江老夫人笑着,可归晚依旧望着云氏离开的方向,没应声。老太太心有点乱了,颇是茫然,只觉得她可能是怨恨太深,不肯原谅,于是劝慰道:“我知道你母子二人险些连命都没了,你怨他们。可你二婶母这个人,只是太软弱了,她总是逃避,能团和绝不对峙。其实她一点要害你的心都没有,怪只能怪那个严梦华。不过瞧样子你二婶母此次算醒悟了,她会为你做主的。”
  “不对!”归晚总于开口了,她缓过神来望着老太太,一脸严肃地摇头。“不对,祖母,要害我的不是严梦华……”


第66章 江珩
  “祖母; 要害我的人不是严梦华。”
  归晚乍然道了这么一句; 把老夫人惊住,她遣房里人都下去,坐在了归晚身边; 问道:“孩子; 你为何如此说?”
  “祖母,我知道严梦华妒心强,跟您实话实说,三十那日; 我是瞧出来她预谋设计我,我不甘心,所以才带着二公子反将了她一局; 我是故意的。”她讪讪道。
  江老夫人抿笑,慈然道:“我瞧出来了。这事不怨你,人家害你,你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也知道; 严梦华是怀疑你和世子。这事她确实过分了; 你放心,你和璞真的感情我们都看在眼中; 自然错不了。”
  “大家如是想,然严梦华未必,若她只是怀疑,也不会做出如此举动来。所以,她必然是恨透了我的。可是; 再恨,她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害我呀,她冲动可她不糊涂。就算想要害我,为何还要将锦湖带着,两个人同时小产,这必然要引起重视啊。而且既然决心害了,为何不彻底些?据说吴大夫三十那日告假回家了,是锦湖出事才将他请来的,就是因为他在,我和孩子才得到及时的救护,母子平安。所以,我觉得这往糕点里下药的人,不是真的想要害我,他只是想利用我来达到他的目的而已。”
  “那他目的是什么?”江老夫人追问。
  归晚沉默了会儿,神情笃定道:“目的就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严梦华身上,方才二婶母的决定,怕就是她想要的吧。”
  话说到这,江老夫人明白了,虽这一切都是个推测,但她明白该如何做了。于是安慰归晚好生养月子,带着下人离开了。
  她一走,杨嬷嬷上前,问道:“接下来该如何?这些可要告诉二夫人?”
  归晚微笑,摇了摇头。“不必了,咱等着便是了。”
  ……
  江珝去了衙署,皇帝催行的诏书又下了,尤其听闻他孩子已生,觉得他无所牵挂,是时候出征了。江珝以妻儿体弱为由,请求让曹靖先行一步,容他再留几日。而皇帝愁了,要知道往昔,不让他出征,他是一本接着一本的奏书往上递,烦得皇帝凡是见到“江珝”二字的奏书,一概不看。这自从他娶亲之后,去了,心心念念地要往回跑;回来了,便磨磨蹭蹭地不肯再去!这可不像他,如是,不得不让皇帝心生疑虑,到底这余怀章的女儿有何特别之处,能把这个传言里的“煞神”镇住!
  不止皇帝,朝廷都议,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江珝自己清楚,他不走,不是因为贪恋温柔,也不是因为儿女情长丧其意志,他只是不放心而已,在没把妻儿安顿好之前他不敢走……
  江珝从府衙回来,直接去了大书房,书房里,江珩已经等他许久了。
  “二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我就走了。”
  江珝含笑点头。“让你久等了。”
  “无碍,我也是说说而已。你这可是刚回来,回檀湲院了吗?不若你先去看看二嫂和孩子吧,我再等一会儿也无妨。”
  “三弟体贴,不过不好浪费你时间。”
  “我闲得很!”江珩朗笑,颇是开心。“倒是你出去这么久了,二嫂该急了。她这一遭走得难啊,有若死里逃生,想必定是心有余悸,该有人陪着。况且你不久又要出征,能多陪她一时是一时吧。”
  江珝点头,淡然笑道;“三弟倒是善解人意。”
  二哥话语客气,神情清冷,疏离得让江珩心里不大舒坦,他隐隐察觉出了什么,试探着问道:“……二哥,可是还在因之前的事,对内子怀怨?”
  江珝望着他没说话,江珩叹了声。“严梦华妒心太重,不仅容不下锦湖,还陷害二嫂……听说二嫂是因为吃了云熙院的糕点才会早产,这事想必与她也脱不了干系。娶妇如此,乃门户不幸。不过二哥放心,我不会再纵容她,更不会再让她去伤害二嫂!”
  话说得义愤填膺,好不决绝。外人瞧了,还得道他是明事理,善决断,不帮亲里。可江珝却不觉得,他冷笑,鼻间轻哼一声,道:“三弟看到的,就只是这些吗?”
  这话把江珩问着了,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江珝敛容,深沉道:“你只看到别人的问题,你可看到你自己了?”
  “我?”
  “对,你!”江珝凌然道,“若不是你,严梦华何以至此,她果真妒得无理无据吗?究根到底,这事到底错在谁!”
  这话一出,江珩窘迫。问题当然在自己,若不是自己喜欢余归晚,就算严梦华妒心再重也不会无故撒在她身上。可这话要他如何说?难不成要对着二哥承认,自己喜欢二嫂?
  “是,是我的错!”江珩垂目,沉声道,“我倾慕二嫂。”
  他到底还是说出来了。本以为江珝会怒,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发声,江珩撩眼皮看了他一眼,他依旧面无表情,沉静若水。
  “我本以为男女之情是日久而生,所以对于婚事,我从未在意过。可自从遇见二嫂后,我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尤其是当嫁入门后,我再次见到她时,才意识这种感觉的强烈。”说着,江珩笑了,颇是凉苦。“许二哥还不知道吧,我见她比你见得早,在你们成亲之初,我便在寺庙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我知道,她与我说过。”江珝沉静道,“只是你并不比我早,我在杭州就遇到她了。”
  江珩闻言愣住,随即苦笑。“怪不得,怪不得你一定要娶她。”
  江珝没多解释,接着道:“不管曾经如何,她已经是你二嫂了,你应该懂得分寸。”
  “我当然明白,所以我一直在克制,我从未表达过我的爱慕之情,也从未做过越礼之事。可是二哥,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受控制的,我见到她便欣悦,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我……”
  江珩话未完,江珝打断了他。“三弟,不必说了。我能理解你,在男女之情上,从一开始你所认定的便是错的,一旦感情来了,你自然会慌乱无措。作为兄长,我可以引导劝慰你,或者帮助你。但我今天站在这不是为你,是为我妻子,我是站在余归晚丈夫的角度来和你谈话,我想说的只有一句:离归晚远点!”
  这话毫不留情,江珩气势一落再落,最后他瘫坐在了椅子上,神情木然。面前的兄长,虽对他怒过,怨过,严厉过,可他都是为他着想。然眼下,他依旧凌厉,可为的却不是自己,而是把自己当做了敌对……
  他可能真的错了。回想起曾经,想到自己对余归晚的冲动,对她的肖想,江珩窘愧无比。他觉得自己只要在行为上没有过分,便是在精神上肆意如何,可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龌龊不堪。而且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意念的放纵,才会让他情不自禁,让他流露出蛛丝马迹,也让严梦华得知,进而去伤害余归晚……面对兄长,他简直羞到无地自容,他居然还可笑到和兄长谈论自己对余归晚的感情,那是兄长的妻子,他的二嫂啊!
  见他黯然惆怅,江珝也无甚话可说了,该说得已表达清楚,虽对无情,但自己的妻子,他必须维护。兄弟,不是在这件事上留情的理由。
  江珝转身便走,江珩猛然起身,道了句:“二哥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做了,我不会再给你和二嫂惹任何麻烦。她是我二嫂,只是我二嫂。”
  “记住你今儿说的话。”江珝没回头,冷漠地道了句,迈开步子离开了……
  一踏入檀湲院的二门,江珝本还沉郁的心,立刻明朗起来,连抄走游廊都未走,直接踏着雪穿过庭院,进了正房。
  稍间里,隐隐传来妻子哄逗孩子的声音,温柔动听得他心都软了,然方向冲进去,想到自己一身的寒气,便退下了裘衣,在明间的炭盆前烤起火来,急得他靠近炭盆太近,险些没把衫裾燎着了。
  归晚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逗着孩子道:“小三十,你爹爹回来了,想不想他呀?”正逗着,江珝进来来,径直坐在了她身后,将她母子二人拦在了怀里。他下巴埋在她颈间撒娇似的蹭了蹭,佻然笑道:“他想不想不重要,你有没有想啊?”


第67章 报应
  “谁想你。”归晚哼了他一声; 可笑容却浅浅地浮了出来; 甜蜜得不得了,江珝看得心痒,在她脸颊啄了一口。一口不够; 他又去啄她的唇; 急的归晚去搡他,可他粘身上似的甩不开。
  “去去去,你也不嫌脏!”归晚哼哼道,坐月子这几日; 除了他和嬷嬷给自己擦身子,许久没沾水了。
  江珝才不管,笑道:“我妻到何时都是香若幽兰……”说着; 还黏着她望身上蹭。突然,大掌里托着的小东西似乎动了动,他低头瞧去,小家伙悠悠地张了几次嘴; 像放慢了动作似的; 最后蓄足了力量,哇地哭了。这几日显然要比前刚生下来时; 声音大了些。归晚急着去安抚他,刚一动,只觉得胸前湿凉一片,她愣住了,直到衣衫被浸透; 连江珝都发现了,微诧到:“莫不是,来了?”
  归晚顾不得了,兴奋地解开衣衫,慌忙得好似她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虽然笨拙,可还是顺利地喂上了小宝,这一刻,归晚终于体会到了做母亲的真实和喜悦,她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母亲了,她偏头望了望江珝,心中激动之情无以表达,她竟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林嬷嬷进房的那一刻,看见这温馨的一幕,心里登时化成了水。这水泛滥,竟涌到了眼中,她不自觉地笑了。想到表小姐曾经吃过的苦,终于得到回报了,小姐在天见女儿如此,她也该欣慰了吧。
  三人沉浸在这温馨中,良久,直到茯苓匆忙进房,见林嬷嬷,趴在她耳边道了句;“睦西院又出事了。”
  茯苓自认为声音很小,可归晚还是听到了,她问道:“西院怎么了?”
  “不是西院,是睦西院,反正都差不多吧。”茯苓皱眉道,“听说二夫人去了睦西院,以妄言、善妒、生口舌事非、残害子嗣为由,要休世子夫人呢!”
  “怎么会这样?”归晚喃喃,望着林嬷嬷。她都已经和祖母解释了,为何还要休掉严梦华呢?“那老夫人呢?世子呢?他们如何说的?”
  茯苓撇了撇嘴。“老夫人什么都没说啊,世子夫人哭闹,最后都晕了过去。世子求情了,可二夫人坚持,世子爷没办法,只得写了休书。”
  这才成婚一个月便要休妻,这事若传出去,严梦华的颜面也不用要了,紧要的是,女儿被退回来,淳安侯府必然不会甘心。归晚有点忐忑,也不知道老夫人到底如何想的,于是她看了眼江珝。
  江珝明白她的心思,安慰她道:“都是西院的事,你不必操这个心了,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归晚看看怀中的孩子,没再多想……
  果不其然,严梦华被退回去的第二天,淳安侯闹上门来了,二夫人是个团和性子,不愿得罪人,虽自己有理,可面对咄咄的气势还是软了下来,得亏三夫人宋氏帮她助阵,才撑住了场面。
  江老夫人也来了,面对一众人,淳安侯不甘,暴怒斥责道:“你们侯府太无耻了,当初娶我女儿,巧言令色,如今瞧不惯了便要休她!好,我自家女儿,算我没养好,你们好模好样地给我退回来便是,我们和离便好。可你们呢,生怕玷了名声似的,非要把脏水泼在我们姑娘家的身上,你们是干净了,可想没想过我女儿往后如何自处?你们太卑鄙了!说我女儿残害子嗣!简直岂有此理,我严某人对天发誓,我女儿若是能做出这种事来,我全家不得好死!我两个儿子在沙场上有去无还!”
  这誓言发得够毒,众人惊愕。若不是心中坦荡,何以会说出如此话来!
  可这事确实除了严梦华不会有人做出来啊,她若是只害锦湖便算了,可她居然要害余归晚。那可是江珝的妻子啊,这一大家子都靠江珝撑着,谁敢得罪于他。
  云氏想要解释,然老太太却先发话了,她厉声道:“梦华确实有错,身为江家儿媳,徒生口舌是非,挑拨亲人感情,妯娌不和,蓄意陷害,且妒心之重连个妾室都容不下,百般刁难陷害。就是现在,那妾室锦湖因受罚引起小产,如今卧床,连神志都不清晰了,瞧着她那样,是有今日无明天了,这活生生的一条人命算不算!你们说,这哪一条不够休了她的!按江家的祖训家法,她是该受罚的,可我们还是好端端地给你们送回去了,毫发无伤!你们有什么资格还要来指摘我们!”
  老太太一番话,气势颇盛,把一众人都镇住了。
  “毫发无伤?”淳安侯冷哼。“你们是没伤她毫发,可她回去便滴水不进,只是哭泣,再这么下去,有命也只剩下半条了。”
  “那侯爷想如何解决?”老夫人冷然问道。
  “道歉!”淳安侯怒吼一声,“让江珩……不,还有江珝,你们一家给我女儿道歉!”
  “侯爷,此事与二公子有何关系,为何还要牵上他!”云氏反感道。
  淳安侯冷哼。“别看江珩是世子,可这沂国公府谁说的算,还不是江珝!我就是要江珝给我们淳安侯府道歉!不然这事没完!你们不是毁我女儿么?我便把这事张扬出去,看看江珩可还有脸在这京城混下去!”
  这话一出,云氏急了,她左右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祈求地望着老夫人。老夫人沉默不语,而一旁的宋氏不屑道:“二嫂别怕,咱有理还惧他作甚!咱就瞧他能做出什么来,我就不信他还敢得罪沂国公府!”
  宋氏这话,底气十足,可云氏不然啊。要知道宋氏可是郡王的女儿,是没人敢得罪她,可自己呢?毕竟牵扯的是自己的儿子,云氏不敢大意。她心里如蚂蚁在爬,焦躁不安,于是贴近老夫人,小声道:“不然,就服个软吧!”
  “作甚服软!不服!”宋氏闻声,吼了句。
  云氏都快急死了,她还添乱。然老夫人却看着她,也淡定道了句:“既然没错,何必受挟!”说着,她望着淳安侯道,“两人的婚事,我们同意和离,但是道歉,绝无可能!”
  “不可能?那今儿我便不走了,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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