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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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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袭跟随高远,在征战中已是立下赫赫战功,现在是高远身边的一员大将,思及此,锦儿恨恨哼一声,没管贾七与贾八,极快地消失。
  冬儿一头扑向来袭,两只手抱住他,也不管突然被死死抱住的人一张脸红透,只把头挨向他身上,“来袭哥哥!我太爱你啦!”
  一条人影无息无息到来,花静琬笑道:“冬儿冬儿!小乔儿来了!”
  冬儿惊讶一怔,后仍是不离来袭,“小乔儿才不会来,他躲我都来不及呢!”
  话音一落,立即感到不对劲,一抬头,就见五米之处站着一脸尴尬之色的小乔儿,大惊之下脱口而出,“小乔儿!”
  小乔儿双手拢衣袖中,一副太监常见的卑躬屈膝样,他给冬儿一个蔑视白眼,缓缓走上前,拱手向花静琬,“奉殿下之命前来,姑娘可还好?”
  高明也是个神人,竟然也料到高云裳有后招,风轻云淡笑笑,“回去告诉殿下,我没事!”
  “姑娘没事没好!奴告退!”小乔儿刚一转身,大急的冬儿如风一般跑上前,伸手拧住小乔儿的耳朵,“告什么退,本姑娘遭到埋伏,你就这话打发?”
  小乔儿不敢反抗,一边挣扎,一边苦笑道:“喂喂!贾七贾八已成那样,你还要怎样?”
  冬儿愈加的使力,威胁道:“你可别忘了殿下说的话。”
  小乔儿身子一软,放弃反抗,“姑奶奶!放手好吗?我好呆也是殿下贴身小公公,在宫中有一定的地位,这样子传出去让我如何做人?”
  冬儿眉头一拧,嬉闹改为生气,“你是阉人,还做什么人?”
  小乔儿讥道:“是啊!我就是阉人,你总是缠着我干嘛!”
  “我就缠着你,缠着你……”
  冬儿与小乔儿纠缠不清,来袭与花静琬都忍俊不禁。
  笑一通,花静琬道:“冬儿!小乔儿是好意而来,你赶紧放手。”
  冬儿只听花静琬的话,放开手,一双春风流露的眼睛盯着小乔儿,“今儿饶过你,改日再找你算账。”
  小乔儿向花静琬作揖,又向冬儿作揖,后慌不迭地逃掉。
  又笑一通,花静琬向来袭道:“来袭!回去告诉副帅,他不用担心,我没事!”
  “那,姑娘保重!”来袭点下头,抱拳后极快离开。
  目送来袭消失,冬儿指着贾七与贾八道:“姑娘!这两人怎么办?”
  “不用管,时辰到,自会解开。”笑笑,双手反剪于手仍是赏景前行。
  回到屋内已是睡意袭来,不让叫醒,放罗帐上床榻。
  一觉睡到亥时,肚子咕咕叫,便掀开帐来,“冬儿!”
  冬儿坐在几前,正托腮若似赏景一样的望着门外,猛闻她声,霍地爬着站起来,笑着巴巴走来,“姑娘!睡醒了,奴给你准备了稀粥与蒸饼。还热着呢!”
  目光寻去,就见几上摆着一碟蒸饼,一汤碗稀粥。
  肚子叫得更是欢,清口水差点没流出,极快的下榻,向几前走去。刚刚坐下,就发现不对劲,一抬眸,就见高云裳低头站在门外,锦儿低眉顺眼站在她身后。
  高云裳着淡淡紫色衣裙,裙角在夜风里飘扬,淡妆的她美如画中人。
  又玩什么招?拿起一个蒸饼在手,小小咬一口,笑道:“郡主啊!来了怎站在门外?”
  冬儿走来,瞧一眼高云裳,一边给花静琬添粥,一边道:“高郡主来了多时了,改了性,不找麻烦,还不让叫醒姑娘,这不,还不肯进屋。”
  挑挑眉,颇有些意思,“怎么?被殿下教训啦?”
  高云裳皱皱眉,猝然提拉着裙子向地下跪去,“蝶舞姑娘!云裳恳求你不要与云裳争殿下!”
  噗!
  怎么这样直白?怎么说这样的话?
  迷惑不解眨眨眼,望向冬儿,“冬儿!她说什么?”
  冬儿凑近花静琬耳畔,“姑娘看不出来吗?那殿下对姑娘到来表现得太过高兴,还有,酒宴上,他竟为姑娘当众喝下一坛酒。”
  这能说明什么?蹙着眉嗔怪瞥眼冬儿,目光锁住高云裳,笑道:“郡主!我想你是多想了,我与殿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
  高云裳心头一震,“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是啊!”身份的问题,花静琬也不想作过多的解释,也不请高云裳进屋,“我饿了,你回去吧!”
  锦儿本觉得高云裳此举丢人,她搀扶向高云裳,劝道:“郡主!走吧!”
  起身后,高云裳又不甘心地道:“蝶舞姑娘!我与殿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说话可要算数,你不与我争他!”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搬出来啦!不给高云裳一个肯定而坚定的答复她不会轻易离去,认真地道:“郡主!我向天发誓,不会与郡主争殿下!”
  得了花静琬这话,高云裳欢天喜地离开。
  次日,花静琬从屏儿嘴里得知,高云裳一回去就被高明禁足,贾七与贾八也被关了起来。
  让冬儿去找高明,给高云裳求情,高明没给面子,想想高云裳也过份,也就不再管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渡河

  连着十天好天气,观渭河下来,水势又缓,水位又下降。
  只是玉坳国军队败退时把附近村子的船只悉数收尽,玉坳国百姓虽不奋起反抗北执国军队却也不支持,那临时搭建的船厂缺乏技术工人,十天的时间哪怕是昼夜赶制生产出来的小船也是少得可怜。
  高明无奈又派人往各城池去寻技术工,倒得寻得些,可在来的路上费了不少的时间。
  高明整日整夜的呆在船厂,花静琬也没闲着,在钢厂住下来。
  又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雨,天空放晴,水势又缓,水位又下降。
  如此情况,却也不急了,只等船只与其他如数造好。
  一个月后,一个无月无风之夜,高远的部队突然向对岸发起进攻,铺天盖地的小船站满了人,密密麻麻,悬挂着灯笼向对岸浩浩荡荡划去。
  这情况立即惊动把帅帐扎在白城城门对面对岸的统帅单玉,按灯笼以及声势来看,他估计,北执国军队是想从右侧撕开缺口强行上岸。
  当即立断,留下少许的兵士守帐营,他带大部分精兵赶去。
  一阵观下来,他肯定,养精蓄锐许久的北执国军队要从右侧撕开缺口强行上岸。
  在他的指挥下,弓箭手出列。
  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那想要过河的船上兵士便哭喊着落水,慌乱中,灯笼也熄掉一半,灯笼熄灭,也就代表船翻人落水。
  见状,他乐得哈哈大笑,极有把握的让军队息鼓停战。
  小船行过河中央,他又让早特意挑选出来的臂力惊人以及眼力极好的兵士点燃火把,瞄准小船扔去。
  火把不是单纯的火把,火把中段系着一个精心制成的油纸包,油纸包里装满了桐油,火把扔到船上,油纸包里的桐油与此同时洒出,火见油,没有准备想灭都不可能的。
  火光飞划,如雨一般,拖着长长的尾巴,一时间,河面火光冲天,喊爹喊娘声不断,却还是有残存的船只艰难地行去。
  白城城门前的河岸,众将簇拥着高明与花静琬,他们的身后,先是几十个着劲装的东宫侍卫,后就是黑压压的兵士,他们的手中皆拿着个小巧的两端外翘的n形铁具。
  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目光皆锁住呈一条直线在河面划动的一只小船。
  小船上没有悬挂灯笼,几乎与黑融为一体。
  那黑里,依稀可见两个人影伫立,几个船手,一身劲装的两人手中各缠着一根比大拇指粗些的钢丝绳。
  那钢丝绳在河面悬空,一直延伸到高明这边的河岸,高明身前的四个侍卫正在凭着小船的前行速度有序不乱的放着钢丝。
  经过这段时间仔细反复查看,花静琬霍地又发现对岸比较低,于是乎,于他们的计划更是有利。
  对岸的火把又一轮的投掷,很快,高远的进攻便失败,残存的数只小船掉头划回。
  进攻的鼓声未停,代表着新一轮的进攻即将开始。
  一声啸响破空而来,那黑里行驶的小船上右边的一人弯下腰去。
  看得真切的众将惊得双眼瞪得更大,手不由自住攥紧,几乎要异口同声发出一声惊呼。
  高明敛眉,有些不解。
  船上人的任务艰巨,因此,他挑的也是两个身手比较好的侍卫,南宫冥与夏侯飞,如若是发生意想不到的情况,南宫冥与夏侯飞不会那么轻易就中招。
  花静琬突然想起被禁足许久的高云裳,今晚发出之前,她看见锦儿在诸多的兵士中一闪不见。
  当时,想着是高云裳偷偷溜出来观战,便没禀报高明。
  若是观战,高云裳与锦儿定藏在侍卫中,回头望去,过眼之处未发现高云裳与锦儿,脸色大变。
  这方的先头精兵能不能过河就全靠那只小船,小船不能出一丝差错,来不及给高明打招呼,她拿剑提力飞袭出去。
  高明大惊失色,轻唤一声,“蝶舞!”
  来到河沿,足端轻点一根悬空的钢丝,借力一飙向远方。
  冬儿反应过来,当即追去,却在河沿及时收步,跺跺脚,不敢大唤,极轻的唤一声,“姑娘!”
  依法炮制,花静琬弹指间来到小船上。
  定睛一看,一船手搀扶着一个着劲装的人。细看去,赫然发现那着劲装的人是高云裳,她腰部中箭,血流一船,搀扶着她的人是锦儿,锦儿哭泣着正伸手捂住她的腰部。
  高云裳尽管痛得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可她的手中依旧紧紧地捏着那根钢丝索。
  闻有人到来,她艰难地扭过头,见是花静琬,抱歉一笑,极虚弱的声音,“对不起!我突然出手点了夏侯飞的穴道……”
  高云裳话音刚落,几声啸响,几只箭破空射来。
  伸手抓住近前那只箭,这又是拭探的箭,若是发出声音,对岸便会发出发现敌军的暗号,招回部队,接过高云裳手中的钢丝索,目视前方,压低声音道:“别说话!”
  再一次放箭试探,不闻水声人声,对面岸上的敌兵便放松下来,回营睡觉的睡觉,值班的打瞌睡的打瞌睡。
  小船无声无息到来,两条人影持钢丝索上岸,手起刀落,那着陆点值班的兵士便在睡梦中见了阎罗王。
  蜿蜒的工事里有成捆的箭,还有火把,火把上皆系着一个特制的小油纸包,把小油纸包凑到鼻端处嗅嗅,有一股桐油味,花静琬当即醒悟为什么高远那段河面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火光冲天。
  狠狠把火把踩在脚下,桐油溢出,她向南宫冥使个杀的眼神。
  从天而降奇兵,那些留守的兵士顷刻间便死在剑下刀下。
  杀红了双眼,花静琬蓦然发现她其实对鲜血也不过那么的过敏,见惯就好。
  眼见一个装死的敌兵爬起来就向右侧方向跑去,灵机一动,脚踢起一柄钢刀,那钢刀在夜空里带出一道优美的寒光,转瞬准备无误插*入那敌兵后背心。
  敌兵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扑嗵一声一头扑向地。
  南宫冥朝花静琬投去一个大赞的眼神,目光向河岸树搜去。
  宛如浴血修罗的花静琬早瞄准了目标,拉扯着一根钢丝跃上营中央高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一举拿下阵地

  花静琬目测一下高度,伸手摇了摇那挂着玉坳国国旗的高高圆木,一摇,如预测中一样的稳固,放下心来,拾把钢刀在手,掌断刃面,留下刀柄。
  把那刀柄贴圆木中段横起,力贯于掌,拼力把钢丝索扯紧,后反复缠绕上。
  完工,伸手抓住钢丝索,那绷得紧紧的钢丝索未因她的重量而下坠一点,她向河边最高的一株老树飞袭去。
  树叉上,南宫冥情况不妙,正咬牙费力地拉扯着钢丝索。
  距离太远,钢丝索本与河面高度不是很多,树又不及高台上的圆木高,这根钢丝索便是要绷得紧,不能容一点松,不然,飞快过河的人身子极有可能会与河水相触。
  极快的速度,身子与河水相触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花静琬深深知道这个道理,尽管双手拉扯前一根钢丝索因过度使力已经火辣辣的疼,但见南宫冥汗水满脸,知他力气已经用尽,那缠着层白布的双手更是有鲜血渗出,没想就接过那根钢丝索来。
  钢丝索在手,她的双手立即疼得钻心,渗出血珠。
  南宫冥不忍,急道:“蝶舞姑娘!还是交给卑职吧!”
  “我比你稍好些!”固执摇了摇头,分开踩在树干上的双脚分开些,气沉丹田,娇喝一声,那树摇了摇,那钢丝索便余出一尺多。
  盈盈一笑,把钢索压向树干。
  接下来的缠绕便是更费力,合两人之力,终于很快弄好。
  当日,考虑到敌军能把军队扎在对岸,可见于常人能想到的渡河方法有所准备,花静琬苦思之下突然想起前世曾经坐过的景区索道。
  后高明赶来,把心中的计划说出,他的计划是高远在佯攻的时候从上方河段神不知鬼不觉放下木板,侍卫轻功都好,守在这方脚踩木板先行渡河,以确保大部队乘坐船只渡河。
  高明的计划可说也行,却没有索道来得安全与快。
  后挑灯再商,高明与众将都一致认为花静琬的方法更为可行。
  把火把点燃,向对面河岸连晃三下。
  没会儿,漆黑的河面隐隐绰绰响起什么滑动的声音。
  只一会儿,两条人影先后抓住两端外翘的n形铁具如离弦的箭一样滑来。
  到末端,两人一个空中翻跃,稳稳当当落地,后一刻不停皆飞袭上圆木与老树,取下钢丝索上未滑回的n形铁具,并不急着下来,留在上面接应下一个滑来的人。
  如此这般,不到两个时辰,这方已满是北执国精英部队。
  对岸,没悬挂灯笼的小船放入河中,转瞬铺天盖地,飞速朝这方划来。
  依计划,乘船后来的大部队会朝左侧杀去,前到的精英会向单玉所在的右侧杀去。
  见小船到河中央,留下一半人确保乘船人的安全,已是作好进攻准备的花静琬带领一半的精英朝右侧一路杀去。
  神兵天降,这方大乱,接到消息的单玉顿慌,忙唤将领兵回转,那边早蓄势待发的高远趁机又放船渡河,这一次,是真正的渡河。
  那之前的渡河是佯攻,并没有那么多的船,也就十来只船。
  船与船之间是空无一人的有一定数量的木板,木板上立着一根竹竿,竹竿顶端刻意悬挂着代表是船只的灯笼,船与木板皆用绳索相连,十来船上站的全是草人,哭喊声是扮成船手的侍卫故意所发出,夜无边无际的黑,远距离,根本瞧不出来。
  见马上人是个青丝乱舞的娇娇美貌红衣女子,单玉顿时轻敌,傲慢拦住欲上前的一员大将,手中偃月刀一指花静琬,“你这小娘们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家给相公暖被窝!”
  拎着长枪的花静琬冷笑一声,也不废话,纵马单手拎枪冲向单玉。
  火把下,她红衣飘飘,犹如黑夜里的一团火光,去势如电。
  一招下来,单玉再也不敢视花静琬。
  不枉为一军统帅,单玉倒也有几分真本事,枪来偃月刀往,转眼已是战了十来招,瞅准个破绽,花静琬成功一枪挑单玉砸向远方。
  统帅一死,敌军更是大乱,丙段河岸的杀喊声越来越近,人心惶惶,副帅木烈无心恋战,带领一队精兵向后方撤去,转瞬隐入黑夜里。
  没读过兵法,也知道穷寇勿追,继续向高远那河段杀去。
  天微微亮时,与高远部队汇合,已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手持方天戟的高远向花静琬佩服一笑,唤来袭带人打扫这方战场。
  高明带领一队侍卫纵马远远奔来,他现在对红衣猎猎的女子不仅是欣赏,而是有点佩服。
  幸而采用了她所说的索道,要不然,凭轻功没有那么神速。
  闻诸多的马蹄声响,知是高明,花静琬拉马缓缓转身。
  晨曦里,紫袍银甲的高明威风凛凛,气盖三军。
  高远拉马迎去两步,高明近前,他抱拳道:“恭喜殿下,成功渡河,一举歼灭敌军无数。”
  高明把手中青龙戟抛到小乔儿手中,豪气笑道:“这是你的功劳,众将的功劳,蝶舞姑娘的功劳!”
  花静琬笑道:“殿下过谦!”
  开几句玩笑,冬儿骑马飞奔过来。
  人未到,就大喊道:“姑娘!担心死我啦!”
  高明赫然一笑,高远听着‘姑娘’两字不舒服,不动声色吩咐手下清点伤亡人数。
  相距大约几十米,是一片竹林,那竹林左右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时值深秋,叶泛黄,竹林前便是一地的枯叶。
  暗想着通过竹林便是渭城,花静琬道:“殿下!背靠大河,没有大船,宜速战速决,拿下渭城。
  文官屈良摇墨扇摇了摇头,“殿下!这沿河布有大军,那竹林如此茂盛幽深,恐有伏兵。”
  高明仔细观后道:“说得有理!”
  随之,屈良又说一夜奋战,已是将疲兵泛。
  这是实情,怕敌军来袭,高明布置一番,便下令让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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