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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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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完头发,丫鬟屏儿与琴儿端着晚餐进来。
  有四个蒸饼,一汤碗稀粥,两盘荤菜,竟然还有一盘山鸡肉。
  “大老远的来,殿下竟用这些招呼我们王……”冬儿埋怨的话没说完,自是想起花静琬此刻叫‘蝶舞’。
  花静琬来到几前锦垫坐下,拿了个蒸饼递向冬儿,“这是战场,不比后方,这恐怕是最好的饭菜啦!”
  屏儿一边添稀粥一边笑道:“蝶舞姑娘说得极是。这山鸡啊也是你们有了口福,是兵营里的一个兵士撞巧打来的。山鸡很小,一整只鸡全在这儿啦!”
  一同前来白城,都是同吃同住,冬儿接过蒸饼来,美美笑笑,“原来殿下这般的好!”
  屏儿把粥轻轻搁放花静琬面前,又接着给添粥,“若是往日,定分为两份,殿下一份,郡主一份。”
  高明这般的招待,倒弄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朝冬儿嗔怪地道:“听到没,下回不了解情况不可乱发言。”
  “哦!”冬儿傻傻答应一声,惹得屏儿与琴儿袖抿唇哑然一笑。
  吃完饭,冬儿抱换下的衣裙去洗,待得冬儿把衣裙晾好,打发冬儿去睡,自己也早早的闭门睡下。
  天刚蒙蒙亮,没唤冬儿醒来,绾了个简约的发髻,插上那支最爱的珠花,穿上昨日那身衣裙拿剑悄悄出门。
  城门外是北执国大军的大营,一个帐蓬如一个巨大的蘑菇,隐隐绰绰可见的左端校场高台已有军旗挥动,台下是整齐的队伍,皂衣皂裤护心甲,操练的喊声震天,盈空回荡。
  大营当值的卫兵见是她,也不问。
  来到渭河前,天已经大亮,今日天气不错,一轮灿烂的红日斜铺灿烂金光,没雾,视线清晰。
  渭河经过一晚,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样湍急,稍稍平和。对岸,柳树成荫,阴影里,左右廷伸的大营清晰可见。
  如果不下雨,渭河也不是不可渡。
  嘴角弯弯,调马头朝右方奔去。
  一路观渭河前行,来到哨楼前,两个值班兵士持长矛跑出拦住去路。(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校场比武

  “奉殿下之命办事!”
  一身红衣潋滟深绯,飘出惊世华美,昨日就依稀见一红衣女子与高明来过,哨楼的兵士信以为真,抱抱拳让过。
  花静琬骑马观河连过十二个哨楼,渭河的地形已然在胸。
  夕残暮铺大地,原路返回,站在渭河前,大脑急剧运作,开始设想渡河种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哒哒’的马蹄声在身后由远而近,打断思绪,蹙眉转过身望去。
  尘埃飞扬,一匹白马踏草急奔而来。
  马上人身着紫衣紫裳,浅紫色披风,他像一朵紫色的云彩。
  “你真是让我好找,幸好还算了解你,猜你来了这儿。”
  马上人说着话跃下马,尔后取下悬挂马鞍上的精美布袋子大步走来。
  近前,打开布袋子,取出水,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花静琬,“傻丫头!一天了,饿了吧?”
  高明不说还好,一说花静琬顿时就饥肠辘辘,为那句‘傻丫头’讪笑着接过,打开油纸包,咬一口还残存着热度的蒸饼,望着渭河,“殿下!这久连日下雨是吧?”
  高明噗哧一声笑出声,他知道她为何在王府败下阵来,她的心思不在女人之间的争斗上,颇为欣赏地道:“嗯!说得对!断断续续下了十来日。最近一场下得特大,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猜中,眉宇间颇有点得意之色,“这样说来渭河也不是什么不可渡。不过,短时间之内可不可渡过,全看老天爷。”
  高明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渭河,“要是连出一段时间太阳,河水下降,也不急……”
  高明才思敏捷,不枉四德在面前夸赞他,“说得对。”
  高明嘴角弯起一个极美的弧度,“你一提头,我便有想法……”
  高明侃侃而谈,花静琬边吃边点头,最后开心击掌向他,“虽与我所想不是尽然一样,但还算是相符。金隆玉能把大营扎在与河岸一段距离,他不是没有准备。接下来,我们得好研究一下,尽可能把他能想到的防守都想到。”
  “说得甚好!”
  抿唇不好意思笑笑,“殿下!四德是你的人吗?”
  高明出了一回神,望渭河笑道:“还是瞒不过你。他确实是我派到苏子身边的卧底,你应该知道,八大宦官与我二弟三弟来往甚密。”
  他直话直说,她点下头,也直说,“殿下知道二皇子与三皇子在秀湖被杀吗?”
  “知道!”
  花静琬一瞬间,敏*感的看到高明脸上有些许烦燥之色,立猜想高明的心里很是复杂。一方面他会拍手叫好;另一方面血浓于水,他又不愿意自己的弟弟出事。
  “节哀!”
  帅旗飘上空大营,主帅帐中。
  帐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文官武将分两排而站,不怒自威的高明坐在几前,花静琬则姿态优美随意坐他旁边,红裙铺地毯,剑搁一旁。
  往日里都是高云裳伴高明左右,则高云裳不敢这般随意而坐高明身旁,众将不约而同暗想:这女子是谁?
  “小师妹刚来,还未与诸位介绍。”高明轻咳一声,成功把注意力吸引到自个儿身上,双手按几,目光威严左右扫去,尔后望着花静琬道:“她是本帅的小师妹蝶舞,特意从后方赶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全场哗然,稍后众将又想:这么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能有何能耐?
  帐蓬门突然被人掀开,灌进一股夜风,高云裳在大家的注视中英姿大步走来,人到帐中央,她抱拳道:“元帅!云裳输得不服,愿与蝶舞姑娘公平再战一场。”
  输!众将面面相觑,这哪是哪?后又想,高云裳已是巾帼须眉,若是红衣女子曾经战胜过她,那就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高明容颜微微一沉,直后悔后同意高云裳来军营,正待低斥,花静琬笑着把剑搁放几上,饶有兴趣地道:“怎么个战法?”
  高云裳走到一个卫兵面前,伸手夺矛在手,自信满满地复走到中央,盯着花静琬道:“战场上讲究的真刀真枪,我们不比那花势。”
  高云裳不屑那城中暗比试,也罢,初来乍到,凭什么服众?还得靠真本事。高轩不仅教会她内功心法、掌法、剑法,后来,又教会她使长枪等,可以说倾囊相授,千里迢迢到这儿,马术也不在话下,笑着站起来,向帐门走去,越过高云裳,侧首凑近她嬉戏笑道:“谢了!”
  高云裳听得一头雾水,高明噗哧一声笑出,她立即红了脸庞,又羞又怒,扭臂追花静琬之时又无形暴露心里素质如何。
  高云裳要与新来的女子比试,消息不胫而走,帐中的兵士蜂拥而来,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高明曾见过花静琬身手,一招一式与高轩相同,心里明白,她是高轩教出来的徒弟,怀着对高轩武功的好奇,持观望态度。
  校场,火把点亮这方天空。
  高明反剪双手于后,左右军士,全装贯带,持戈执戟而立簇拥着他。
  场中,两匹马相对而站,马上的女子一人持长矛,一人持长枪,那持长枪的女子此时已换了种姿态,英姿飒爽,傲气冲天,她向高云裳道:“你小,我让你三招。”
  众目睽睽,这是没战就打击自己,高云裳不屑低哼一声,娇斥道:“谁要你让!”话落,她腿上使力,那马得到冲锋指令飞奔向花静琬。
  长矛挟风而来,青丝‘簌’一声朝脑后飘飞,时至今日,对自己的本事已然很是自信,纵观帐中,除去高明武功深不可测,还没有谁是她的对手,笑在嘴角未敛,在众人担心的眼眸中微微拉马偏去侧身让过那一刺,悠悠拉马原地转身,望着如离弦的箭与自己交臂冲出的高云裳。
  拼力一刺不中,高云裳气得脸青面黑,拉马转身紧了紧手中长矛再次向目标奔去,近前,长矛横扫。
  花静琬一跃而起,人脱离马,那马高嘶一声,前蹄扬起,随之原地踏步,眨眼间,红裙仿似一朵妖艳的牡丹花从天而降,她宛如仙女一样华丽丽落到马上,长枪指向满目诧异的高云裳笑道:“还有一招。”(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跑这儿来撒野

  两招不中,高云裳便觉不妙,夜风一吹,冷静下来,诡异笑笑,长矛看似无力拖地,却陡然在地下划过,把那带起的黑泥向花静琬撒去。
  碎泥铺天盖地,拉马转就走,身后冷风嗖嗖,翻身侧马腹惊险躲过一刺。
  再一次不中,高云裳惊呆,花静琬疾速拉马转身,单手长枪奔向高云裳。
  高云裳心一沉,举长矛挡去。
  枪矛相碰,那矛便脱开高云裳的手飞了出去。
  久久的死寂,高明轻轻拍手,“好枪法,好身手,好力道,好气魄!”
  高明连着四个大赞,全场随之掌声如雷。
  提力而起,跃下马背,把长枪抛给一名兵士,向高明抱拳道:“殿下!献丑!”
  高云裳气得直连连跺脚,转瞬挟怒分拨兵士跑出。
  一战服众,众将不再质疑花静琬本事。
  连夜挑灯,筹划出一整套切实可行的攻渭城计划,帅帐这才熄灯。
  骑马回到统帅府邸,就见冬儿与小乔儿各站在府邸的门一旁。
  那两人都环抱着双臂,好似在赌气,嘴都撅得高高的。
  “姑娘!”冬儿直接简化了称呼,欣喜飞奔而来。
  “殿下!”小乔儿也不甘落后,奔向高明。
  中途,这两人相碰,戏剧性的暗使劲开打。
  高明笑一声,向小乔儿斥道:“小乔儿!给你说过了,要让着女子。”
  “殿下!奴一再让她,再让下去,她要骑到奴的头上拉……”小乔儿退开几步,满面委屈走来,后来的话不雅,他没说下去。
  花静琬蓦然想起米铺冬儿欺负小乔儿的那一幕,自己的奴婢他冬儿不是省油的灯,心里也觉得冬儿历来对小乔儿都过份,笑道:“冬儿!以后不准欺负小乔儿!”
  冬儿大步走来,一边扶花静琬下马,一边道:“姑娘都不知道,小乔儿可坏了,这一天,奴是打着他啦,可他也不是没还手,把奴的身上都拧遍了,奴现在奴的身子处处都疼呢!”
  原来互打了一天,忍俊不禁,后娇嗔指冬儿额头,“你呀!还知道自己是个女子吗?”
  冬儿回过神来,双颊晕红,羞得无地自地,只把头如撒娇的小猫一般向花静琬捱去。
  高明笑一声,翻身下马来,把手中的缰绳抛给小乔儿,“小乔儿!何时能改掉拧人的毛病。”
  小乔儿嘿嘿笑两声,巴结着追高明,“殿下知道,奴就这爱好啦!”
  “看来是我把你惯坏了。”高明霍地停下,小乔儿直差没撞上高明,他惊慌后退两步,高明指着冬儿向他沉声道:“从今以后,只准她打你,不谁你打她拧她。”
  呃!小乔儿脸色惊变,稍后垂头喃喃,“殿下不要这样爱屋及乌好吗?”
  高明抬手要拍小乔儿的头,小乔儿尖叫一声,躲到花静琬身后,“姑娘救命!”
  冬儿乐得哈哈大笑,伸手拧住小乔儿的耳朵,嚣张地道:“听见了?殿下说从今以后不准你打我拧我。”
  小乔儿的哎哟声不绝耳,惹得花静琬与高明都大笑起来。
  未敛笑,悄悄望着高明,暗想:高明这人与传说不符。这样一想,她更是忽视了小乔儿之前的话
  闹一阵,冬儿知趣放手。她走得趾高气扬,小乔儿则垂头丧气。
  来到府中三岔路口,花静琬抱拳向高明道:“殿下晚安!”
  高明悠悠地望着花静琬,“稳定下来,是不是该写封书信回府?”
  花静琬脸上的笑僵住,目光从高明若星辰的双眸移开,“他巴不得我死,我想,他不需要我的任何消息。”
  “话虽如此……”高明叹一声,“这样吧!我代你写吧!好呆也是夫妻一场,让他知道你在这里。”
  “随你便吧!”
  迫使自己什么都不想,花静琬带着冬儿向客房的小径走去。
  遥遥能见客房,就见屏儿与琴儿瑟缩着身子站在门外,透过大开的门,可看见满地的东西,目光左移,就见白纱上倒映着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正双手抬琴,作势在砸。
  ‘飞花’!什么都无所谓,‘飞花’可是命根子。脸色大变,一个飞掠进屋,惊险接住那被马上就要掷砸于地的‘飞花’古琴。
  怀抱古琴,容颜一沉,“高云裳!你技不如人,就跑这儿来撒野?”
  屋内已被砸得差不多,气也消了,高云裳拍拍手,骄傲得不可一世斜睨着花静琬,“我就撒野了怎么样?我是北执国郡主!郡主懂吗?”
  刚才要不是来得及时,‘飞花’就毁了,冷笑一声,逼近一步,“郡主?你既然是郡主,那请问你府邸在何处?”
  父母早逝,确切的来说没家,寄住在宫中,高云裳的脸一下子苍白。
  冬儿提拉着裙子跑进来,一愕,指着花云裳愤然大声道:“高云裳!怪不得你怒气冲冲跑进府,原来是跑这儿来砸东西。”
  不是即刻就跑来,是回到屋内左想想不通,右想想不通才来的,高云裳厌恶瞥眼冬儿,“你与你主子一样贱!”
  “你才贱!你贱得都入地了!”冬儿话音一落,双手如风火轮一样挥动直扑向高云裳。
  老是打架,冬儿也总结出对付不同人的方法,壮年男人踢裆,年轻女人嘛,谁都爱美,那尖尖的十指只管向高云裳的脸上招呼去。
  尖叫声连天,不过眨眼间,高云裳发髻散乱,抱住头狼狈不堪逃出屋子。
  冬儿双手叉腰,连着冷哼两声,才冲着逃跑的背影大喊道:“不教训你不知道姑奶奶是谁,姑奶奶是郡主的娘。”
  花静琬把古琴搁放闷头橱上,“好啦!冬儿,大半夜的,别吵着人。”
  冬儿转过身,望着一地的东西,“这郡主也太没教养了,都比不了奴。”
  “屏儿、琴儿!”
  屋内一声唤,惊呆的屏儿与琴儿才回过神来,惊慌跑进屋。
  花静琬指指地下,“把这收拾了你们也去睡吧!”
  脱下褙子,冬儿接过,来到妆台,“也难怪郡主生气,她今日在校场输得挺惨。”
  冬儿眉飞色舞凑近,半跪于地,攀住花静琬胳膊肘儿,“姑娘!给奴说说。”
  冬儿好像叫‘姑娘’叫顺口了,这也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夜叙

  花静琬抽出发间珠花,轻描淡写把与高云裳比试的事向冬儿说了,又道:“今夜她虽是自取其辱,可终是脸面丢尽。以后只要不是太过份,让着她点。再落魄,也好呆是郡主。”
  冬儿霍地站起来,拧着眉道:“姑娘!是她高云裳挑衅在先,怪不得你。你要总是这样好心待人,你还要吃亏的。”
  抿下唇,觉得冬儿说得不错,可有些事犯不着认真啊?“就这样吧!”
  一句话敷衍了冬儿,冬儿也不好再说,褙子搭在屏风上,花静琬已经把头发放散,走到床榻前,“冬儿!你也下去睡!”
  冬儿挠头一下,笑得巴结,“今儿太好玩了,奴睡不着,奴陪你好不好?”
  无奈翻翻眼睑,指指明亮的地板。
  “奴历来都是打地铺,这不用说。”冬儿欢呼一声,跑出屋去。
  没会儿,抱了被褥进来,在床榻前麻利把褥子铺好,人往褥子上直挺挺躺去,也不盖被子,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姑娘!你说小乔儿敢不敢违抗殿下的命令?”
  抬腿上床,侧身而卧,含笑望着若似花痴的冬儿,“你别对小乔儿太用心,他是太监!”
  ‘太监’两字重重击在冬儿的心上,顿时就千疮百孔,血流不止,她眸光一黯,带风拽被子盖上,这下,从头到脚,全盖住。
  这举动,这丫头是动心啦!怅然一叹,她与高轩如果是‘生不逢时’,那冬儿与小乔儿却是今生更不可能。
  暗夜寂静非常,一时难以入睡,禁不住想起高轩来,那骄傲得目空一切的男人他此刻在干什么?她陡然离府,可否牵动过他的心?
  不知叹了多少声气,迷迷糊糊睡去。
  寅时末,一抹白影飞袭来到门,抬手凑门,犹豫一下,还是叩响门。
  突然惊醒,大骇之下又镇定,这可是统帅府邸,她认为,敌军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
  淡定掀开帐来,冬儿已经坐起来,正揉着睁不开的眼睛。
  “冬儿!看看去!”
  一句话让冬儿彻底清醒,答应一声,睡得正香被吵醒,她有些不乐意,拖拖拉拉走到门前,憋着一股气霍地拉开门,一刹那,整个人凝住,花静琬不禁暗想,冬儿是看了什么?
  半晌,冬儿惊呼道:“二公子!”
  高远!花静琬心头一震,忙下床扯件披风裹着迎来。
  门外的高远穿着素雅白衣,一袭白衣猎猎。
  将近一年不见高远,她发现,高远青涩褪去,人壮实,成熟了许多,身为副帅,哪怕是着便服都散发出一股威势,他在征战中成长了,想起他在征战中吃了不少的苦即刻就鼻头酸酸。
  好久,扯出一抹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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