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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胭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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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救命,这丫头不按常理出牌!”
  小厮求救间,惊慌闪躲到男子身后。
  泼妇拳脚一经展开根本就及时收不住,眼看冬儿挥舞得如风火轮的拳头就要如雨砸落男子身上,花静琬赶紧眯眼,想象着下一秒男子狼狈不堪的场景。
  男子如泥鳅一滑,大手捏住冬儿一只手,只轻轻一带,冬儿卟嗵一声摔倒几米远。
  呃!
  情形瞬间万变,花静琬倒抽一口冷气,明白了,男子身负武功,而且还不错!
  “欺负女子不算好汉!”冬儿摔得惨。来不及细想,花静琬持伞本能冲向男子,却不料,这一冲便大出意料,以飞人的速度直冲向前。
  冬儿在眼中无限放大,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天。
  翻过身的冬儿立即傻眼,天呐!主子的速度怎么能这般的快?
  男子长臂伸出,一把抓住花静琬手腕,轻轻一带,她落到他怀中。
  那伞,砰!一声打开,伞荫下,他带着她优美的旋转。
  青丝垂下一缕,在眼睑拂过,丝毫遮不住那男子俊美绝伦的脸。
  他是谁?
  糗大了!
  速度慢下来,他长臂依旧搂着她。
  众目睽睽,成何体统,她是世子妃!
  “放开!”
  男子敛起眼中的美好,轻轻放开手,咚!一声沉闷响,后脑重重挨一击。
  风中,偷袭成功的冬儿得意地舞动着手中的那根扁担。
  扁担是个看热闹的老农的,她情急之下顺手抢来。
  “机灵!”花静琬向冬儿一比大拇指,得意过后,才发现伤口撕裂,腰部嫣红。
  “太……公子!”
  小厮爬上去,抱着男子大哭。
  冬儿挠挠头,轻轻斥道:“你哭什么哭,不就是挨了一扁担吗?又没出血,一会儿就会好。”
  “你……你竟敢打我们家公子……”小厮哽咽着说不下去。
  腰疼啊,却遇到一对活宝,瞧着冬儿那手足无措样,花静琬趁机逗道:“冬儿!他若是得了脑震荡,或是被打出什么毛病,你就惨了!”
  “我惨什么?”不明就理,冬儿挠头。
  “你要养他一辈子!”低低的话仍有取笑的意思,冬儿却大急,指着男子连连跺脚,“他长这般丑,我才不要他,那小厮差不多。”
  噗!什么眼光,真别样的欣赏,冬儿竟然觉得小厮比那男子好。无语!
  “我才不要你!”小厮抹把泪,若似个女子一样撅着嫩唇,把头别开。
  冬儿羞红脸颊,愤然上前去,一把拧住小厮耳朵,“你胆再说一次,看我不把你揍扁。”
  “救命救命……”
  “喂喂!冬儿!”
  米铺内室,花静琬脚踩一张椅子,敛眉嗑着瓜子。
  小厮被冬儿拎到后院,看样子,冬儿还没教训小厮够。
  叮嘱过冬儿不可再伤人,她放心守着男子醒来。
  高轩给她疗伤的情景倒映在眼前,她恍然大悟,高轩不光给她疗伤,还巧妙地给她体内灌入功力。
  这也就难怪他每次都虚汗淋漓,脸色不好,像脱虚一样。
  他如此做,是怕她再一次遇到范鳖行刺的事吗?
  武侠小说看过不少,这种强制把功力输给人还是第一次知晓。
  思到此,男人摸着被击的后脑睁开眼。
  双眸明亮透着惊奇。
  “这是……”
  “醒啦!”花静琬拍拍手,从腰间荷囊里摸出一绽金子来递给男子,一绽金子不少,足够赔偿,“给!算是给你的医药费。我们谁也不欠谁。”
  “姑娘说什么?什么医药费?”男子敛眉,一脸茫然,尔后傻傻地环目四顾。
  花静琬一惊而起,莫不是被冬儿一棒打傻了不成?这傻了是个棘手的事。
  男子彬彬有礼地揖礼,“姑娘贵姓?”
  “贵姓!贵姓!”花静琬捂住腰部烦躁在室内走了几个来回,那刚刚感觉好些的伤口又隐隐生疼,她难受地一手轻轻捂住伤口处,一手扶墙,提起口气,冲着后院道:“冬儿!”
  “来了来了!”
  转眼间,眉宇带喜气的冬儿奔进门来。
  这丫头还乐上了?看来是与小厮对上眼。花静琬又气又急,反指男子,“冬儿!他傻了!”
  傻了?
  挠头会儿,冬儿狡猾笑着走到男子面前,“公子!你一口京腔,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
  男子眉峰簇起,如她一样的挠头,“京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从什么地方来啊?”
  “喂!少给我装疯!老实回答,不然,再给你一扁担。”说着话,冬儿作势去找扁担。
  室内哪有扁担?
  不闻动静,她扭过头,赫然发现男子正尾随她身后,一脸嬉戏,意欲捉她垂在脑后的头发玩。
  完了完了,都傻这样,不会有假。挠头两下,冬儿眸光大亮,“好!你傻了,你下人不傻!”
  眨眼间,冬儿拧着小厮的耳朵进来,大声斥道:“你主子傻了,你说,你们从什么地方来?姓什么?要到什么地方去?”
  小厮脖子梗直,惊讶望向男子。
  男子正傻傻摸着椅子玩,好似从来没见过椅子,他眼中的惊讶扩散,迅速布满瞳仁。
  张嘴欲大哭,那男子的眼神斜斜瞟来,与他视线相撞即刻相离,他哑然片刻,突然放声哭道:“打京城来,小人姓‘无’,却不是公子的下人。小人原是逃荒到京城,身无分文,饿得口水直流,流落街头,遇到这位公子,公子善心大发,收小的做下人,一路行来,听公子说他要去走亲戚,去什么地方小的就不知道了。”
  冬儿挠头,求助唤道:“少夫人!”
  花静琬在椅子上坐下,“他俩牵的马上有两个包袱,你去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关他们身份的东西。”
  “对啊!有两匹马!”冬儿如风奔出,只会儿功夫拎进两个锦布大包袱。
  一番检查下来,发现除却金银就是衣袍,别无其他。傻眼!
  花静琬叹声气,转过身,捂腰出门去。
  “少夫人!他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带回府!”(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小花儿

  “哦!”冬儿答应一声,一脸坏笑望向小厮。
  小厮害怕抖了抖,疾步去扶住那男子。
  出得门,就见从远处走来四个身穿茶驼色绣袍,头戴巧士冠的中年男人。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下人。
  当先的无意一瞥身侧衣料铺子里,喜形于色,“那布颜色不错…!”
  四个下人互使个眼神,如虎如狼奔进铺子去,刹时,喧嚷声一片。
  “官爷!小铺小本生意……”
  “去你的!不过拿你一匹布……”
  光天化日,进店强抢,有没有王法?花静琬拧秀眉,低声问木掌柜,“哪来的太监,竟敢抢东西?”
  冬儿抢着道:“应该是王府里的管事太监。他们不识得奴,奴识得他们。”
  木掌柜点下头,小声道:“回少夫人!确实如冬儿姑娘所说是皇宫派到王府管理事务的太监。抢东西的好像叫小花儿。”
  噗!明明生得像猴一样,还小花儿!发出一声好听的笑,花静琬就一惊,追问道:“莫不是王府的花大管事,花公公?”
  “不是。这人是花公公的亲兄弟。”
  怪不得叫小花儿!
  可这是大乔郡,不知道则罢,知道她岂能任他们作恶?
  为不让人认出身份,今日冬儿没穿王府丫鬟所专用衣裙。
  “冬儿!”向冬儿使了个眼神。
  有世子妃撑腰,冬儿早按捺不住,怒火乱窜,却狡猾得花静琬真传,“喂!哪来的山匪,竟改强抢东西?”
  那几个太监一怔,不约而同摸向宦帽。
  在封地,只要着宦帽宦袍,横着行。
  但这女子竟然不识宦帽宦袍!
  小花儿阴阳怪气狂笑凑上前,“哪来的野丫头,敢在洒家面前叫嚣?”
  “你个酒囊饭袋!”冬儿一拳击向小花儿面目。
  小花儿被打个措手不及,鼻青脸肿,一屁股狼狈摔坐地,“这野丫头,来人,给洒家打!”
  四个下人一下子合围冬儿,那丫头没一点惧意,指着鼻子威胁道:“知道姑奶奶干什么的吗?轮斧头的,一天到晚专轮斧头,轮不死你们几个!”
  十里南长街本就繁华热闹,这下,行人全都驻足围观。
  一位文士打扮的人道:“这些阉人一向无法无天,早该收拾了,这下好了,总算有人出来收拾他们啦!”
  一个胳膊挎篮子的婆婆道:“他们有皇上作靠山,即便送到官府,也转瞬被放。”
  “那总比没有收拾好!”
  对方人多势众,身旁巧有一挑菜的,花静琬灵机一动,抢了扁担向空抛去,有一次教训,却不敢太使力。
  “冬儿!给!”
  力道正好,冬儿跃起接过扁担,舞一圈,也懒得吭声,一阵疯魔乱打。
  刹时,那赤手空拳的四个下人喊爹哭娘,抱头鼠窜。
  扁担一端跺地,冬儿笑得意义风发,颇有些许豪爽汉子的味。小丫头自自已被刺醒来,就与之前判若两人。
  “你等着!看洒家来报仇!”小花儿气极败坏指指冬儿,连滚带爬率先逃跑。
  那两个太监互视一眼,发一声喊,转瞬追小花儿去。
  扁担隔空扔给花静琬,在花静琬眼神的示意下,冬儿抱那匹被丢弃在街上的布向还目瞪口呆的布料铺子掌柜走去,“掌柜的,你的布!”
  “谢谢姑娘!”
  治安归高远管,让冬儿到郡尉府带人,花静琬在米铺里安心坐下。她倒要看看,那小花儿能搬来什么人?
  半个时辰,郡尉府来了几十个巡城卫兵。
  不见高远,花静琬有些许诧异,“你是?”
  领头似长官的男子朝花静琬拱手道:“卑职高举!巡城卫兵总队!”
  来人相貌堂堂,又姓高,莫非是王府死侍?“郡尉大人不在吗?”
  高举道:“回世子妃!郡尉大人刚带人赶去南雁郡。”
  一个时辰后,小花儿带了五个郡守府的卫兵嚣张前来。
  老远,他指着独自站在布铺前的冬儿,“就是这丫头……”却一瞧周边有众多的卫兵在,当即傻眼,那余下的话硬生生地咽下。
  冬儿笑得张牙舞爪,带风跑去,一把封住小花儿的领口,恶狠狠地道:“你他娘的怎不带阉人,怎带着卫兵来?姑奶奶打你个败坏名声的酒囊饭袋。”一拳击去,她自己都疼得咧嘴。
  小花儿再一次摔个四脚朝天,惨不忍睹,那几个卫兵见巡城卫兵在面面相觑。
  高举面色一沉,朝几个卫兵喝道:“你们是郡守府谁的手下?”
  其中一个上前来,拱手道:“卑职见过高总队。卑职是李队手下。平时里听命几位公公!”
  “那么说是替他来抱不平来的?”
  “高总队误会,卑职不敢,是听小花公公说有人欺负他,便随他来看看。并不是什么抱打不平!”
  “今日之事本队知晓,是小花公公强抢布匹惹起,错在小花公公,你等回去后,需如实禀报李队。”说到此,高举转头大喝一声,“来人!把那阉人拿下!”
  “喂喂!洒家是王府大管事官花公公的亲弟弟,洒家本人也是王府管事,你们知道后果吗?”
  那阉人又跳又急,怎奈高举黑着一张脸丝毫不买账。
  随之高举进来,花静琬搁下手中茶水,一脸严肃,“你打算怎么处置那阉人?”
  “实不相瞒世子妃,最多也就关上一两天。”
  容色微微一沉,怪不得那么嚣张!“高远对他们就没有一个对付方案吗?”
  “回世子妃!郡尉大人拿他们也很头疼,关了放,放了关。郡守大人也同样头疼,今日若是那花公公本人,卑职还不敢拿人。”
  没见过花公公,深居王府,平素里也鲜有听到他的的事,花静琬兴趣大来,“那花公公也这般吗?”
  高举沉声道:“他在大乔郡无恶不作,比小花公公有过之而无不及。昨儿他还强抢一女子,这事正好被卑职遇着,他不得不放了那女子。正是因为他,这些个阉人才这样无法无天,丝毫不把北执国律法放在眼里。”
  花静琬一拍桌子而起,来屋内走上两个来回,向高举道:“那小花公公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这事,我自会给高远说。”(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世子妃驾到

  高举眼眸中有一丝亮光闪过,“强抢东西,按北执国律该打板子二十,绑了游街三日。以儆效尤!”
  “好!就这样办!看以后那些阉人谁还敢放肆!”走到门口,花静琬突转过身,“他们全住在郡守府后院?”
  有此一问是何意思?莫不是……此事没完?高举眼中的那一丝亮光扩散,嘴角笑带,“是的!”
  “简直就是败坏相公名声!”
  马车缓缓碾过青石,留下一串串咕噜咕噜有节奏微响。坐在车内的花静琬心绪难平,暗下决心,一定要整治那群太监。
  跨过王府大门,遇到欲出门的伍仁。
  伍仁望着男子与小厮,“这两位是……”
  花静琬淡淡一笑,“今日巧了,在城门遇到儿时同窗。他生病了,便带他回来。”
  男子气度不凡,伍仁不免再看向他,男子不着痕迹移开与伍仁相撞的目光,望向景色怡人的府中。
  伍仁道:“少夫人回来得正巧,卑职正要去找你。”
  心中大骇,“莫不是又出事故啦?”
  伍仁摇摇头,“没有,是花公公来了。”
  正想找他问罪,他却自动送上门,“什么情况?”
  伍仁凑近花静琬些,“情况不妙,那花公公一来就趾高气扬地要见高等,来朝兄弟只好说高等休假,现在王府当家的人是少夫人,那花公公便说要见少夫人,来朝兄弟又说天气连日炎热,王府在四个城门设免费茶水供路人,少夫人不知去了哪个茶水点。那花公公大怒,便说少夫人不愿见他,随之与来朝兄弟争执起来,卑职出来时,他俩正争执得厉害。”
  “正想找那阉人,他倒是自动送上门来!”花静琬不屑地说,没看到那小厮给她一个大白眼。
  急匆匆走几步,才忆起身后还有两个陌生人,“冬儿!你先带他们回东苑,安排一间屋子,要打扫干净,不可无礼,再传白大夫来给这位公子瞧瞧。”
  冬儿大急,“那不行,那花公公可不是小花公公,他厉害得很。”
  倔不过冬儿,只得依得她。
  走得快,没会儿来到流芳厅主楼前。里面正热闹着。
  “洒家要见王爷。”
  “站住!王爷是你随便能见的吗?”
  “你个小厮,竟敢放肆,看洒家不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
  “皇上岂是你个老太监能见的。”
  咳咳!世子妃驾到!
  打个响声提醒自己到来,顺便清清嗓子。
  来朝带着来红疾奔出,揖礼后来红扶住她,来朝向花静琬使个朝里看的眼神。
  花静琬让来朝把那两个人带着一处树荫下,她则在来红的搀扶下仪态万方迈步进门。
  厅内,八个身穿茶驼色绣袍,头戴巧士冠的太监占据流芳厅,不是一肥二胖,就是干干瘦瘦,有年轻的,但大多四十多岁,一个个横眉怒眼。
  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坐上首的那太监泡粑脸,鱼泡眼,一副被酒色摧残的样,他正端着盏茶水,高傲得完全忽视她的到来。
  “这位是花公公?”
  那花公公斜视着背景是红霞的花静琬,女子白衣胜雪,很美,但不是他今日来的目的,同时,凭着她强大的气场,他知道,她就是来朝那小厮嘴里出来的世子妃兼府中大管事。
  高等被处死,岂止关俸禄的事,那每月的孝敬钱……得狠狠敲高擎一笔,再趁机复管理王府。
  “如假包换!”
  没点礼貌。花静琬心下鄙夷,直视花公公,“俸禄没按时领?”
  冬儿撸袖管,“少夫人!少跟他废话,他这般无礼,看奴不把他阉了。”
  阉了!冬儿什么时候学会这招?
  忍俊不禁,嗔怪一瞥,趁机取笑,“乖乖!他是太监,早阉了。”
  冬儿惊诧得张张嘴,“哦!奴没想到。”
  主仆的话能气死人,厅外传来低低的嘲笑声,花公公气得一张泡粑脸五彩,放下茶盏,一边朝冬儿与花静琬走来,一边骂道:“你俩乳臭未干的小女子,嘴臭得比洒家的脚还臭,心毒似蛇蝎,呆会吃饭噎死,喝水塞死,走路摔死,走了尸骨无人收,绝子绝孙……”
  还咒骂上人啦!花静琬越听越气愤,回道:“你才绝子绝孙,嘴臭得像茅坑……”
  骂人话一大串,冬儿早听懵,回不得嘴,大急,大急之下欲找木棍。
  来朝敛起笑意,上前一步,“花公公!你到王府供职也有十来年,王府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出口伤世子妃?”
  花公公翻翻鱼泡眼,双手反背,傲抬下颌,“洒家要见高等。”
  高等到黄土县当县长去了!“不好意思,高等在半个月前得一场怪病,死跷跷。有事找本世子妃!”
  “他死了?你们不知道他是洒家的异姓兄弟吗?怎不通知一声?洒家也不与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说,找王爷讨公道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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