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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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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锦鲲看了司徒玉一眼,心说,这位就是六皇子?

    陈锦鲲从来没有见过司徒玉,上一回去告状,虽然进了六皇子府,却没有能够见到司徒玉一面,反而被扣在府中而错过了殿试。

    对这件事,陈锦鲲并没有记恨,倒是想起阿瑜的话,说此人攻于心计,很有城府,叫自己离他远一点,不由让陈锦鲲对司徒玉又好奇几分。

    司徒玉站在朝堂之上,谦谦的行一礼之后说:“启禀父王,儿臣的护卫昨日在京都一处酒坊饮酒,发现几个人行迹可疑,便一路跟踪,找到其老窝,发现他们居然是从野丘国来的探子。”

    今天刚说到野丘国的事情,六皇子司徒玉就抓到野丘国的奸细,让朝上之人对野丘国更有所忌惮。

    “他们人在哪里?带上来。”

    没过多久,一个被绑住双手的男子被带进来,他虽然穿着大渝国的服饰,但鼻子却是鹰钩鼻,眼睛是深粽色的,不是大渝国百姓的深黑色。

    他虽被抓住,却没有一丝惧怕的眼神,还带着愤怒的神情朝司徒复山嚷嚷着,司徒复山听不懂野丘国的语言,问司徒玉:“他在说什么?”

    “他说我们藏起了他们的三皇子,要我们交出人来。”

    “荒唐!”司徒复山气得重重的拍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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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安邦定国

    第二十三章安邦定国

    “你们的王子不见了,却到我大渝国来寻找,真当我们这里是你们家的后花园?”司徒复山一脸怒容,瞪着眼瞧着朝堂下的人。

    “父王息怒,我想这野丘国的人也不敢胡说,如果不是他们的王子真的失踪了,恐怕也不敢这么大的胆子跑到我国境内。”相比司徒复山的愤怒,司徒玉就要平静得对。

    刚才听到朝上臣子说野丘国有奸细溜进来,司徒复山还半信半疑,因为那人死在牢中,其他的事情都是听他们说的,如今这野丘国的人都到了跟前,容不得不相信。

    “就算在我国境内又如何?他们从来没有通过正式的渠道过来,我们可以不承认,凭什么说人在我们这里?若是抓到他们,一律当作奸细处置。”司徒复山怕是气坏了,才会这样说。

    而陈锦鲲作为一朝臣子,有必要提醒皇帝,司徒复山此时是被野丘国的人气糊涂了,若是真的到处追杀野丘国的人,误杀了王子,引起两国之间的恶战,只怕到时候司徒复山后悔都来不及。

    他正向上前谏言,可没想到司徒玉先他一步说:“父王,野丘人虽然可恶,做事没有顾及章法,但是这恐怕是因为急着寻找他们国家王子的缘故,才没有通过官方的途径进来。父王,我觉得与其因为这件事情而和他们交恶,还不如借这桩事情卖个面子给他们,再者若是我们比他们先找到王子,还可以留在我大渝国当作质子,让他们不敢任意妄为。”

    司徒复山一听,沉默了。

    陈锦鲲倒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他听阿瑜说,把这司徒玉当成一个只想着夺皇位的皇子,今天看来倒也并非全是如此,至少这司徒玉也不是个草包,还是看得出问题的严重性的。

    陈锦鲲抬抬袖子,上前一步道:“陛下,臣觉得此计可行。虽不知那野丘国是何用意,既然他们出动这么多人寻找这位王子,想来一定是知道那位王子一定在我国境内。既然如此,与其等野丘国的人找到再兴师问罪,何不我们先找到,问明其来意,再做决定,也免得事后被动。”

    司徒复山虽然已过知天命之年,却还是有几分热血冲动,他皱了皱眉,虽有些不乐意,但仔细听过陈锦鲲的话之后,心情还是稍稍平静一些。

    他把视线停留在陈锦鲲身上,“锦鲲呀,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呢?”

    “依下官之见,应当派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野丘国的王子。至于这些擅自跑到我国的探子……”陈锦鲲打量了皇帝一眼,觉察出他脸上的些微不悦,便又补充说,“这些探子擅自在我国行动,目无法纪,应该把他们囚禁,以免再生祸端。”

    “那好,就依你之言。”这时的司徒复山才稍稍收敛少许怒意,对着朝下的人问道,“谁愿意来找这野丘国的王子?”

    可是,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却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这野兵国的王子长啥样,躲在什么地方,谁都不知道,而且野丘国素来跟大渝国关系不好,谁也不愿意去领这样一个烫手山芋。

    看着这上百号官吏全都沉默不语,司徒复山顿时胸口觉得憋闷,积压许久的愤怒像是要喷薄而出。

    这时,司徒玉缓缓开口说:“启禀父王,儿臣愿意前往。儿臣也想看一看,这野丘国的王子究竟是何许人物,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独自闯入我京都。”

    “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司徒复山这才结束这一天的上朝。

    离走之前,还送给陈锦鲲一个满意的眼神。很显然,今天是陈锦鲲第一天上朝的日子,司徒复山很满意。

    这朝上的人都见识到这新来的御前侍郎虽然是个年纪轻轻、相貌英俊的少年郎,但是口齿伶俐,深谋远虑,比起耶律旭阳也不逊色,将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呀。

    难怪皇帝这样器重他,倒也是名符其实。

    朝上的文武百官看到司徒复山如此看重这个陈锦鲲,心里面各自打起算盘,只怕朝上的风向以后要变了。

    陈锦鲲没有功夫研究这朝中的文武百官是怎么想的,他刚想要迈腿跟着皇帝回御书房,却被一个人拦下来。

    司徒玉挡在陈锦鲲的面前,白净的脸上五官清秀端正,带着和煦的笑意,如同春风抚面便亲切:“侍郎大人,今日多谢你在陛下面前进言。”

    “殿下客气了,我只是说了应该说的,并不是为了殿下说话,只是为臣子的尽一份心而已。”陈锦鲲故意这样说,就是想跟司徒玉撇清关系。

    可是司徒玉却丝毫不介意,“想我大渝国朝堂之上,上百位朝廷命官却没有一人会从大渝国的利益考虑,天天抱着过去而怀恨在心,固步自封,思想顽固,差一点怂恿父王犯下大错,而唯有你一人看清楚形势,懂得权衡利弊,而满朝的文武百官,唯有你敢站出来说话,就为这一点,我应当谢谢你。”

    司徒玉说这话时,眼神坦坦当当,隐隐约约还透露着几分欣赏的神色,让陈锦鲲不由心头一动,谁说这六皇子只懂得专营,原来也关心天下苍生。

    “殿下言重了,我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倒是六皇子,所有人都不敢接这份差事,唯恐事情没有办好,反倒惹皇上不高兴,唯有殿下敢揽下这差事,着实令人敬佩。”

    陈锦鲲这样一说,司徒玉的脸色反倒变得略微阴沉,负手而立,缓缓说来:“你知道我为何要揽下这差事吗?我已经得到消息,野丘国的国王病重,不久便要辞世,太子一直忌惮深受国王宠爱的野丘国二皇子,二皇子为了避祸,才逃到大渝国。若是太子把二皇子害死在野丘国,不仅可以渔翁得利,恐怕还会嫁祸过大渝国,引来一场兵祸。”

    陈锦鲲听完,心中一顿,没想到野丘国还有这么一茬,这倒是他没有料到的,“那这些人寻野丘国的二皇子,是想要……”

    “现在情况不明,太子与野丘国的贵妃,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一向不和,只怕想杀他的人和想保他的人都有吧。”司徒玉说这话时,没来由的叹一口气,让那张如玉般的俊脸透出几分沧桑感,倒让陈锦鲲颇感意外。

    没亲眼见到司徒玉之前,只当他跟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虽然身居高位,也只是个靠着家世而游戏人生的皇子而已,可今天一见到他,倒让他大为改观。

    “殿下明知道寻找二皇子不是一件简单的差事,却还要揽下来,足见殿下为国的忧心,微臣佩服。”陈锦鲲说这话是实心实意的,可听在司徒玉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司徒玉苦笑一笑:“大渝国建国数十载,虽幅员辽阔,却缺少安邦定国的能臣,如今看到父王身边有你,我甚感安慰,希望侍郎大人能够好好辅佐父王,完成他的心愿。”

正文 第二十四章识破骗子

    陈锦鲲入朝为官没几天,陈家也算是喜事一桩,陈贵和李氏天天盘算着儿子的婚事,只等一家人迁到新居之后,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而阿瑜的酒庄和胭脂铺子生意也开始有了起色,虽然比不得渝县的叫花街,但是来京都这一月有余,也算逐渐上了轨道,这要得益于阿瑜老是带着阿九走街串巷的发小广告,虽没有引来大客户,却也让阿瑜对京都的环境越来越熟悉。

    这一天,阿瑜正坐在家里,就见到阿九急匆匆的跑来,眼睛里面满是惊喜的神色,气喘吁吁的对阿瑜说:“大当家的,发财了,发财了!”

    阿瑜正研究着下一步的商业运作,见阿九这样没头没脑的闯进来,马上问他:“阿九,什么事情让你激动成这样?”

    “好事,好事。”阿九一脸的得意,端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就低头猛喝,然后慢慢道来,“大当家的,今天一大早就有客人来我们酒庄,开口便要一百坛子我们的药酒,我们店里没有这么多的存货,客人答应给我们半个来月的时间去准备。我想着这么好的事情,便一大早跟你来说。”

    “哦?一百坛酒?”阿瑜心头有些惊讶,虽然一百坛酒不算多,但对于这刚开张没多久的胭脂酒庄来说,却是一桩大买卖了,“那人说买这么多酒干什么?要把酒送到什么地方?”

    这倒把阿九给问住了,“大东家,我当时听说他要买这么多的酒,心里面乐坏了,就没顾上问。他只说把酒准备好,送到京都郊外的焚香院。”

    “焚香院?”阿瑜的眉头拧得更紧,隐隐察觉出这事情有些古怪,“他们有没有留下订金?”

    “订金?”阿九挠了挠头,一脸的懵懂状,“这我还真没有管他要,大东家,他们既然要我们把酒送上门,总不会到时候不给钱吧?”

    阿九是挺伶俐的,但是生意场上的经验太少,阿瑜便跟他说出真相:“凡是有人订下这么多的酒,一般都要先付一半订金的,如果酒送上门之后他再反悔,岂不是白白浪费我们的力气?”

    “可是,我瞧那人财大气粗的样子,一开口便要一百坛子的酒,总不至于酒钱都拿不出来吧。”阿九不明所以。

    “阿九,你知道那焚香院是什么地方吗?”阿瑜平静的问道。

    “什么地方?”阿九的眼睛睁得老大。

    “庵堂。”

    “啊?不会吧?”阿九的下巴险些没有掉下来。

    “我以前也不知道,可是最近因为到处发宣传单,便多认识了几条路,这焚香院是在郊外的庵堂。”

    阿九皱了皱眉,有几分愤怒,又有几分不解,“这人是什么人?没事逗我们玩吗?”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用意,但那焚香院确实是个庵堂,周围也没听说有什么地方能放得下一百坛子酒。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焚香院周围究竟有没有人家。”

    阿瑜和阿九马上就走到京都的郊外,没想到这焚香院已经关闭,而且周围也没有太多的人家,仅有的那几户人家也是小家小户,不像是放得下一百坛子酒。

    “这龟孙,没事跑来骗我,以后再碰上他,一定痛揍他一顿。”

    阿瑜却眉头紧锁,像是心里装着心事,“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宫叔,最近你还是辛苦一下,酿好一百坛子酒。”阿瑜向宫叔吩咐道。

    “大东家,你明明知道那人是个骗子,为什么还要给他酿酒?”阿九不解的问。

    阿瑜轻轻一笑,带着几分神秘的语调说:“酿这么多的酒,可不一定是为他准备的。可是若是那人来了,却也找不到我们什么错处。”

    宫叔应了一声,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也按照阿瑜的吩咐把酒酿好,没过几天,没想到那个骗子真的上门了。

    这一天,天气宜人,阿瑜刚刚研制出几款新胭脂,正和慕容宜商量着怎么摆放好,就见一个穿着华服的胖子手里面拿着把扇子,一摇三摆的走过来。

    “小二,我叫你准备的酒准备好了吗?”那胖子一进门就摆出幅不可一视的模样。

    阿九上回听阿瑜的话,又到现场看过,所以对胖子很是不满,他瞥了那死胖子一眼,然后鼻子哼哼一声,“准备什么?你一文钱定钱没给,我凭什么给你送酒?”

    那胖子一听,脸色立马变得不好,从身上挑出一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到柜台上,“谁说老子不给钱?你还当我会少你们这几坛酒钱吗?”

    阿九一愣,那锭银子足有五十两,沉甸甸的往那里一放,晃得有些耀眼。

    阿九没有想到这胖子居然真的会拿出银子,大东家不是说那人是个骗子吗?

    阿瑜正在胭脂铺里面摆胭脂,一听到这边的动静,马上走了过来,不需要阿九细说,阿瑜就猜出个大概。

    她面上含笑的对那胖子说:“这位客官,稍安勿躁。你要的酒已经给你备好了,但是这店里面有个规矩,银钱一定要柜台上缴清,否则酒水概不离柜。”

    “一百坛酒已经准备好了?”胖子迟疑片刻,马上又说,“酒钱我一文钱不会少,把货送到自然会拿给你。”

    “那可不行,客官,这是我们店里面的规矩,银钱得当面交清,之后才能送货上门。要不然,万一到时候你中途变卦,这来去的路费算谁的?”阿瑜面上笑得轻松,可是眼睛里面却透着生意人才有的精光。

    “三分之一。”胖子跟阿瑜讨价还价。

    “一半。”阿瑜的眼眸波澜不惊。

    那胖子咬咬牙说:“好,就一半。”

    阿瑜的脸上像吹过淡淡的春风,“既然如此,客官先把一半的酒钱交上,我跟伙计先把一车酒送过去,到了地方收到剩下的酒钱,再把其余的酒送上门。”

    胖子果然交了一半的钱,一坛药酒算十两银子,一百坛是一千两,胖子一口气就交了五百两银子,心里面有些像割肉。

    阿九叫了一辆马车,宫叔和阿九把酒抬上马车,阿瑜却在阿九的耳朵里轻轻细语几句,“先搬三十坛酒过去,其余的回来再送。”

    阿九不明白阿瑜的用意,却依旧按着阿瑜的吩咐去做,反正东家说的总是对的。

    胖子看到马车上的酒,也没有细数,便叫他们驾着马车往山上走去,看上去有些着急。

    在路上,阿九不解的问:“大东家,你不是说那个人今天不会来吗?可他人来了,而且把银子也交上了,你为什么不肯把那些酒如数送去呢?”

    “兵不厌诈,这人明面上是付了银子,可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现在还不知道。他若是真有诚意,刚才就应该把银子全部付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推三阻四,我怀疑他另有文章。”

    阿九听了阿瑜的话,仔细一想,这胖子虽然看起来富贵,其实抠得要命,第一次来一个子没给就想要一百坛子酒,如今大东家亲自在场,也只肯出一半的钱,其实既然想诚心做生意,早付钱晚付钱都得付,这死胖子付钱磨磨唧唧一定有名堂。

    几个人一路走,走到京都一条街道的路口,买酒的胖子硬是要拉着大家走另外一条道,说那是一条近道。

    阿瑜也没言语,就跟着他后面走。

    突然,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迎面过来另一辆马车,好巧不巧的上面装的也是一车酒,不偏不倚的撞过来,正好撞到阿九雇来的马车上。

    只听“哐啷”“哐啷”几声,阿瑜的马车上的酒全部被撞落到地上,瞬间就被撞得粉碎。

    阿瑜的酒,跟那辆马车上的酒全部洒在地上,一条石子铺就的道路立刻变成了一条小溪,刺鼻的酒味阵阵袭来,充斥着每个人身体上的毛孔。

    而对方马车的主人,一个瘦小的年轻人拽着马鞭就冲过来:“这是谁干的?把我家的酒全部撞洒了。”

    阿九一愣,随即说:“明明是你驾车冲过来,怎么倒怪起我们来?”

    “胡说,明明是你们挡了我的去路,害得我的马车翻了,如何我马车上的酒全部洒了,你们要如何赔我?”那年轻人把脸一横,一幅蛮不讲理的样子。

    可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刚才洒在地上的酒突然慢慢变成黑色,里面隐隐还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味道。

    不仅如此,有一条馋嘴的小狗跑过来,舔一舔地上的酒水,居然没过多久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死了,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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