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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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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若是不信,可以晚上到这里住一宿试试,看看那些狐妖和野鬼抓不抓你。”

    “好了,你们别闹了。先静静的把人安葬了吧,等阿鲲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你们总不会真的想拖到天黑再回家吧。”阿瑜说这话时,心中隐隐有些担心。

    她知道陈锦鲲的脾气,别看他看似温顺的翩翩佳公子,实际上是个很有主意的人,要是自己下定了什么决心,什么事情也阻拦不了他。

    眼下殿试在即,阿瑜真怕他一时犯糊涂,影响考试。

    而陈锦鲲并不知道阿瑜的担心,学监大人的居所就在山谷的前方。

    陈锦鲲走了大约三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当学监大人耶律旭阳正在自家的院中遛鸟时,就看到陈锦鲲站在门口。

    “咦,你怎么来了?”耶律旭阳眼中满是惊喜,他厌倦了京城的喧嚣与嘈杂,当然还有那些士族大家们的伪善与争斗,开始学会欣赏孤寂中这种另类的美,虽然时常被人认为是孤僻与古怪,他也不在乎。

    而在他远离京城的这十年之中,唯有陈锦鲲是他最看重,最欣赏和最谈得来的弟子。

    他聪明、单纯却又不圆滑,跟自己有相似的理想和抱负,却没有士族子弟身上的那些坏毛病,比自己更有前途,每每看到他,耶律旭阳就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若是当年自己也如同陈锦鲲那样低调、倔强又执着,是不是在京城就不会被其他人那样排挤和暗算,人生之路是不是就会平坦一些?也不至于落到发配到偏远地区当一个学监。

    耶律旭阳每每看到他,总有一种想呵护幼苗般的感觉,所以对陈锦鲲特别的好,让书院里面的其他弟子竟有些眼红。

    “学监大人好,新年未见,本想过年来拜访,但是下雪封山,又知大人喜欢清静,怕大人责怪,便没有来。今天见到大人,弟子祝大人身体安康,年年如意。”这算是今年陈锦鲲第一回见耶律旭阳,先恭恭敬敬行一个礼。

    “好了好了,免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多虚礼,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怪你的。”耶律旭阳看到陈锦鲲满是欢喜,连忙把他引进屋。

    这刚刚坐定,陈锦鲲便说出来意:“弟子此次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学监大人。”

    “哦?何事?”这是陈锦鲲头一回自己找上门,耶律旭阳很是奇怪。

    陈锦鲲拿出了那封信,把如何遇上曾延亮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学监大人那眉头拧了一个死结。

    “真有此事?”

    “信在这里,大人可以拆开来看。”

    可耶律旭阳却没有接过那封信,而是思索片刻,然后问陈锦鲲,“你觉得我当如何做?”

    陈锦鲲不明白耶律旭阳的意思,吃惊的问:“大人,你不是一向厌恶那些贪官污吏吗?如今遇上这样的冤屈,难道不应该给曾延亮,给那些村民们一个公道吗?”

    “锦鲲,如今我已没有入朝为官,哪怕是要惩治一个区区县令,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这件事情牵涉到知府,甚至更上一层的官吏,想必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惩治那帮贪官,会更加的难。”

    “弟子已经想好,可以把书信和帐本一起交给巡监大人,巡监大人代天子巡访,这样的事情若是落到他们的手里,一定会上达天听,到时候何愁曾延亮的案子没人来查?”陈锦鲲胸有成竹的说。

    可是,耶律旭阳看着陈锦鲲的眼神却有一些失望,“锦鲲呀,原来你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巡监是代天子巡访,但你知道当朝的三位巡监大人各是什么人吗?”

    陈锦鲲摇一摇头,感觉今天的学监大人有一些不一样。

    “这三位巡监大人有两位是士族大家,另外一位是皇上的六皇子。这些年士族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而皇室力量势微,虽然是三位巡监,但真正会替天子巡访的只有他的儿子。那两位巡监大人并不是皇上愿意指派的,只是迫于压力而已,当今朝廷有一半以上的官员都来自于士族大家,他们把持着朝权,皇上虽然几次三番都想削弱士族大家的力量,无奈他们盘根错节,无法一时根治,甚至有的时候还牵制皇上。”

    “那曾延亮所告的知府大人,便是士族子弟,虽没有什么功绩,却在那个位置上呆了数年,甚至这渝县的县令也是士族家的伴读,这一伙人狼狈为奸,祸害多年,我也略有耳闻。只是现在正是非常时期,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

    陈锦鲲不解的问:“那学监大人的意思是……”

    耶律旭阳没有说话,缓缓的接过那封信,却并没有打开,而是拿到屋内的火烛上,付之一炬。

    陈锦鲲惊呆了,没想到耶律旭阳会这样做,他大声的喊道:“大人,你……!”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去还是留(下)

    陈锦鲲来找耶律旭阳,本想着是耶律旭阳能够凭着那封密信上告,却没有想到转眼间化成灰烬。

    他的心疼了一下,莫名被谁刺痛。

    “锦鲲呀,你还太年轻,许多朝廷上的事情你不懂。现在我若是拿着这封信去上告,只怕非但不能把这伙贪官污吏处置,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耶律旭阳看向陈锦鲲的眼神很是和蔼。

    而陈锦鲲的心里面只有不解和愤慨,“大人,您常常教导我们若他日入朝为官,一定要上对得起官位,下对得起良心,可今天你这样做,又对得起当初的话吗?又对得起被害死的人,以及他身后那些村民吗?”

    “锦鲲,朝中之事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不是靠着几分热血就能把事情解决的。渝县那帮贪官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他身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后台和主谋,就算你惩治了一个,也无法去除根本,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人明知道那些人贪赃枉法,却不肯站出来,实在有违之前对弟子的教讳,恕弟子愚钝不甘苟同。既然大人已经做了决定,弟子只有自己去为曾延亮讨回一个公道。”陈锦鲲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以致说话的时候那张脸还是红扑扑的,满是悲愤的情绪。

    “你……”耶律旭阳的视线停留在陈锦鲲的脸上,从自己最看好的弟子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的惊讶和一丝不屑。

    耶律旭阳自小跟着司徒复山打天下,纵横官场数十年,虽胸怀天下,文武双全,却无法除掉大渝国的顽疾,还被奸人陷害,流落到这鱼龙书院,本想韬光养晦,从头开始,却还是被自己的得意门生所鄙视。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陈锦鲲。

    他也是寒门子弟,骨子里流着热血。当看到曾延亮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时,他顿时有一种恨意涌入心间,却找不到出口,原以为自己最敬爱的师长可以帮助自己,却到头来也只是畏畏缩缩,不敢为百姓出头,叫他如何不恨呢?

    耶律旭阳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睿智的精光,更带着对爱徒的慈祥目光,凝视着心爱的弟子:“锦鲲,一些事情你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但你要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和愿望是和你一样的。只是现在,我还不能这么快就对他们下手,时机未到。”

    陈锦鲲心中冷哼一声,“不知道学监大人所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是等灾荒之年的村民全部变成流民,还是等那些人都饿死他乡,变成尸骨才是时候吗?弟子不才,虽没有大人的深谋远虑,却也想凭一己之力为那些百姓讨回个公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大人要静待时机,弟子只有先告辞一步了。”

    陈锦鲲说完,带着一颗愤愤不平的心匆匆离去,并没有理会耶律旭阳的目光。

    等陈锦鲲走后,耶律旭阳只能轻轻的叹一口气,多年前的自己也跟陈锦鲲一样,想仅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管尽天下闲事,恨不得为天下所有不平之事都讨个公道。

    孰不知,世上所有的事情到最后只不过是一个圆圈而已。

    耶律旭阳心事沉重的坐到椅子上,目光往窗外一瞥,已经三天了,那个人应该收到信了。

    话说陈锦鲲心里面气乎乎的回到山谷里,此时阿九已经把曾延亮的尸体埋了,又照阿瑜的吩咐,用块木头雕上几个字插在坟前,这就算是他的坟墓。

    虽说寒酸一点,但总比曝尸荒野要好,陈瑶婷欣赏完山谷里面的花,又没事挑起阿九墓碑上刻的字毛病。

    两个人就这样又拌起嘴来,阿瑜也见怪不怪。

    当她转过头来,就看到陈锦鲲慢慢的向他们走来。

    陈锦鲲脚步缓慢,步履沉重,低头皱着眉,像在思索什么。

    “阿鲲,你回来了?”阿瑜察觉到他的一丝异样。

    陈锦鲲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走近他们,慢慢的坐下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学监大人是否答应替你去告御状?”

    陈锦鲲皱了皱眉,终究是把不想说的话说出来,“学监大人,他把信……烧了。”

    “什么?”这一下子,不但是阿瑜吃惊,连阿九跟陈瑶婷也不敢置信。

    陈瑶婷的两只眼睛瞪得老圆,不解的问:“二哥,难道你那学监大人有什么毛病吗?”

    “就是呀,不但不帮忙,反而把信烧掉了。少爷,你确定你那学监大人跟那帮狗官不是一伙的吗?”阿九也跑过来凑热闹的问道。

    只有阿瑜心中明白少许,这年头反腐比自己原来那个世界复杂多了,想凭着三言两语、一封书信就把知府大人扳下台,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这渝县的水深,小到七品县令,上到知府,谁知道这里面盘根错节还有没有其他重要的官员参与其中,与其就这样不痛不痒的咬对方一口,还不如按兵不动,等敌人露出马脚再动手才更有把握,只怕那学监大人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陈锦鲲不明白,又听阿九和陈瑶婷那样一说,心里面更是难过。

    自打进鱼龙书院起,他就对学监大人尊敬有加,学监大人耶律旭阳做事总是一板一眼,身体力行,让陈锦鲲一直以他为榜样,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阿瑜见陈锦鲲没精打采的垂下头,便对他说:“阿鲲,我觉得你也别怪学监大人,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什么理由会比百姓的命更重要?”陈锦鲲反问道。

    阿瑜无言以对,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原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够轻易说得清的,只不过是所处的位置不同,立场不同,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同而已,或许根本说不上谁对谁错。也许过了若干年之后,陈锦鲲才能够真正的想得通。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阿瑜又轻声问他。

    如今原告的书信已毁,想要告倒渝县的贪官更不容易,去还是留现在是个问题。

    陈锦鲲沉默片刻,然后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我打算自己去告御状。”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关键证物

    “阿鲲,不管你是去还是留,我都支持你,但你要想清楚,既然学监大人都不愿意淌这碗浑水,而你既不是当事人,又没有确实证据,能拿那帮贪官怎么办?”阿瑜如是说,心里面却是对陈锦鲲的担心。

    可是,陈锦鲲沉思片刻,半晌十分认真的说:“阿瑜,我仔细想过,做这件事情我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如果我不做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一定会后悔。”

    阿瑜如何能不知道陈锦鲲的心事,打从第一天认识他起,就知道他是个正直的少年,如今眼看着一条人命枉死,叫他就此沉默如何会甘心?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就遵从你的心去做吧,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阿瑜默默的看向陈锦鲲,眼内眸光流转,那里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和亲切的温柔。

    “还有我呢。我阿九平常最讨厌这种贪官污吏,只要帮得上忙的,少爷你尽管吩咐就是。”阿九也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说。

    陈瑶婷白了他一眼,“我哥要人帮忙,还需要劳烦你?叫我和阿瑜姐就够了。”

    阿九不甘示弱的说:“你们毕竟是女流之辈,有的事情还是我跟少爷这种男人才顶用。”

    陈瑶婷小声的嘀咕一句:“哼,毛都没长齐呢,还敢称男人。”

    阿瑜没有理会这两个人的拌嘴,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天生就是冤家,哪天不拌嘴倒是奇闻,她更关心的是陈锦鲲的想法。

    “阿鲲,如今书信也被烧了,曾延亮也死了,你打算如何来告状呢?”阿瑜拧着眉问道。

    “我想去……告御状。”陈锦鲲慢慢说来。

    “啥?少爷要告御状?那可听说是很难的,从这里到京城要走那么多的路,就算到了,还不知道如何才能进皇宫,只怕还不等少爷跑到皇帝跟前,就被那帮狗官给拦下来了。”阿九虽然只是个小伙计,但是在江湖上也混了挺久,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难处。

    “可是,那渝县县令勾结了知府,上面还不知道拉拢了多少个贪官,只有上达天听,才有可能告倒他们。我仔细想过了,我不一定要进皇宫,只需要把状纸送到巡监大人的手上,就可以达到目的。”陈锦鲲漆黑的眸子亮闪闪的,里面满是希望的光彩。

    “巡监大人就一定是好官吗?”阿九似乎并不相信什么巡监大人。

    陈锦鲲却信心满满的说:“如今大渝国的巡监共有三人,其中两个都是来自于士族大家,而第三人正是大渝国的六皇子殿下。我要是能够见到六皇子,把状纸递到他手中,这件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我就不相信,这堂堂大渝国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人是干净的?”

    可阿九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少爷,你确定这六皇子不会跟那帮狗官勾结在一起?”

    陈锦鲲摇摇头说:“既然是当今皇帝选上六皇子来当这个巡监,想必肯定有过人之处,如果他真如其他人一般,又为什么单单对他委以重任呢?”

    听到陈锦鲲提到六皇子司徒玉,阿瑜心里面“咯噔”的沉了一下。

    她知道司徒玉经常在民间巡访,肯定是有原因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一国的巡监。

    如果她写一封信给司徒玉,凭着她跟司徒玉之间的交情,告诉他整件事,或许司徒玉会亲自来调查。

    但是,阿瑜却并不想这样做。

    先不说事情到最后会不会成功,至少整件事情是陈锦鲲提出来的,那么理应由他来处理,不管最后成功或是不成功,那对他都将会是一种历练。

    如果事情成功了,那对陈锦鲲会是一个鼓励;如果事情失败了,也需要他在咀嚼失败的苦果之后重新面对真正的人生。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需要陈锦鲲亲自去尝试,亲自去体验,才有助于他的成长。

    “阿鲲,你想好了便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一边。”

    “我们也一样。”一旁的陈瑶婷和阿九也附和道。

    陈锦鲲沉思片刻,马上说:“曾延亮临死之前,向我们透露了帐簿的下落,只要我们找到帐簿,就等于有了那狗官贪桩枉法的证据,到时候再拿到巡监大人面前,也不怕他们抵赖。”

    “可那人话没说完就死了,总不能把他挖出来问问吧?”阿九打趣说。

    陈瑶婷白了他一眼,“你真是笨,他死之前不是跟我哥做了暗示吗?只要根据那暗示找到东西,不就找到证据了吗?”

    阿九也毫不示弱,“嘿嘿,就你聪明?你弄明白他死前说的是什么吗?自己都没弄明白,瞎说什么?”

    “你……”

    陈兮瑜也仔细回想了一下曾延亮死前的一举一动。

    他好像是在陈锦鲲问他帐簿的下落时,来不及说出最后的一句话,只能用手做出最后的暗示。

    当时的他,好像是气息微弱的伸出三根手指,朝天一指,便咽下了气,临死前也没有说出来那是什么意思,跟他藏起来的帐簿又有什么关系。

    正当众人都在思索时,陈锦鲲却好像有了眉目,“我觉得既然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肯定是随身携带,而且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否则以他小心谨慎的样子,不会等东西没放好,就告诉我们这么多。”

    所有人都觉得陈锦鲲说得对,但那帐簿究竟藏在哪里呢?还真是一个谜。

    “三?三什么?第三座山,第三个人,还是三根手指那么大的地方?”陈瑶婷搅尽脑汁在想着答案。

    陈锦鲲眉头微锁,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闪现出曾延亮死前的样子,他仰望着天空,眼睛里面满是期待和郁结在心中的不甘,这样的人会把他看来最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呢?

    忽然,陈锦鲲的眸子一亮,好像是想起了一点什么。

    “瑶婷,当初你是在哪块石头下发现血迹的?”陈锦鲲突然问道。

    陈瑶婷愣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回想,“嗯,就在那边,那块大石头下面。”

    她带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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