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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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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皇帝的“教诲”,反正只要听到“御书房”三个字,司徒燚都会莫名的打一冷颤。

    这一回皇帝的宫人来请太子,一说:“陛下在御书房有请!”

    正左拥右抱,躺在温香暖玉当中的太子殿下居然真的身子一抖,马上“呼哧”一下从床上爬起,

    “你说什么?父王竟然回来了,还要在御书房见我?有说什么事吗?”司徒燚慌慌张张的披上衣服,衣冠不整的问道。

    来请人的宫人不算是皇帝的亲信,不经常出宫,对太子的品行却也多少了解一些,但看到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太子殿下时,心里面也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哪是什么国之储君太子殿下,分明是个纵情声色、荒淫好色的纨绔子弟嘛。

    可是,这也只是心中想一想,若是说出来,只怕小太监的性命不保。

    面对太子的疑问,宫人低下头来老实回答:“回禀殿下,陛下是昨晚才回宫的,今天一早便请太子去御书房议事,怕是有大事要与殿下商议,请太子殿下即刻起身。”

    意兴阑珊又战战兢兢的司徒燚这才从温柔乡里走出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了御书房。

    “儿臣给父王请安!”司徒燚一走进来,便头也不抬的给司徒复山跪下。

    司徒复山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一直以来,这个懦弱的儿子从来不让自己满意过,长相平庸、能力平庸,既无胸怀大志,又无驭人之能,若不是母族的势力,只怕这太子之位早就不属于他了。

    唯一让他觉得欣慰的,是这个儿子始终对自己的温顺,这么多年以来,不管自己怎样责备他、惩罚他,他都不敢吭声,不敢辩驳。

    可是,不吭声不代表没有怨言,尤其是那些站在他身后的士族大家,让他羽翼越加丰满,被人撺掇几句,或是瞒着他,那些士族直接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在司徒复山的眼中,大渝国的士族一直是残留在身体里的毒瘤,唯愿有一天除之而后快。但对于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司徒复山还有几分怜爱。

    他抬抬眼皮,没好气的对跪下的人说:“最近没见,可曾又闯祸?”

    “儿臣不敢,父王不在身边的这段日子,儿臣一直听太师教诲,不敢有所懈怠。”司徒燚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答道。

    “哼,听教诲都听到歌舞坊去了?”司徒复山盯着下面的人问道。

    司徒燚打一哆嗦,老老实实回答:“儿臣该死,前几天被太师罚温书,昨天夜里听人说歌舞坊里新来几个不错的歌舞妓,便好奇去看一看,没想到让王父震怒,请王父治罪。”

    司徒复山最满意的就是司徒燚的恭敬与温顺,那是他在其他儿子身上收获最少的。司徒玉对自己恭敬,但那里透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桀骜不驯;其他儿子对自己恭敬,无非是因为自己在至高的皇权,如果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身份,自己这个聚少离多的父亲未必能让他们对自己温顺。

    而唯有这个司徒燚,从小带在身边,习惯了自己的训斥和责备,对自己本能上有一种恐惧,这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而这样的太子,会对自己构成威胁,而且还会居心叵测,千里迢迢的密谋一场刺杀吗?

    可是,即便司徒复山不相信,但证据摆在眼前,他至少要过问一下。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司徒复山沉声问道。

    司徒燚马上惊慌的爬到司徒复山面前,头跪得更低,连连说:“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哼,你不敢,那这是什么?”说话间,司徒复山亮出了手中的翠戒。

    司徒燚壮起胆子,看了司徒复山手中的戒指一眼,然后面如菜色,紧张兮兮的求饶道:“父王,儿臣该死,前一阵子出玩游玩,不小心丢掉了父王御赐的这枚戒指。儿臣怕父王责备,一直不敢说,没想到今天被父王发现,求父王责罚。”

    司徒复山看到司徒燚表现出来的一惯唯唯诺诺的样子,倒不像是装的。

    他一皱眉,“你知道我在哪里发现的吗?”

    “儿臣不知。”

    “在一个想谋害我的反贼身上。”

    司徒燚此刻的脸像天空的乌云一般黑,几乎又哀嚎的语气哭丧着脸道:“父王,你就算借儿臣十个胆子,儿臣也不敢做出忤逆的事情。那戒指儿臣都不知道是在哪里丢的,更不知道是如何丢的,怎么会跟反贼扯上关系?请父王明察啊。”

    然后,司徒燚就当着司徒复山的面哭起来,像是马上要被拉上刑场一般。

正文 第九十一章皇子退婚(上)

    司徒焱虽然跪在地上,但吓得几乎趴下来,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额头上不断的冒出汗珠,哪里还有半点太子的威严。

    司徒复山看见,不由的皱了皱眉。

    坦白而言,对于这样的儿子,他是很不喜的,但是换过来说,正是因为自己儿子的不争气,才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多呆几年。

    若是个个儿子都有鸿鹄大志,又能力不小,只怕都忙着勾心斗角,恨不得早一天把自己的父王从皇位上赶下来,那么司徒复山这个皇帝当得也不安心。

    反倒是这样,儿子们风花雪月,都甘心做个逍遥王爷,自己这个皇帝才能多做几年,司徒复山也是从皇子一路走来,这个道理早就明白。至于将来皇位是由有能力还是由没能力的儿子来做,那是将来的事情,只要现在皇权还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行。

    司徒复山眉间拧成一个“一”字,瞧着桌案下跪着的司徒焱摆摆手,“你下去吧。”

    司徒焱不敢置信的微微抬起身子,本想再问一句,确定一下,但又怕多疑的父王发火,慢慢的站起身来,如同大赦一般的心怀侥幸,低声道:“谢父王。”

    正当司徒焱拔腿就要往外面走时,却听到门外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谁敢动我儿子?”

    皇后欧阳雪在对门口侯着的太监推搡几下,就带着满腔的怒意进了屋。

    这个皇后本不是司徒复山最喜欢的女人,却是先皇和群臣一致认为最适合做皇后的女人,因为她耀眼的身世和整个家族的背景,把她推到母仪天下的位置。

    欧阳雪长得虽然也不差,但绝对算不上国色天香,与司徒复山拥有的其他妃子以及那些红颜知己相比,还是要差一点。而且,这个皇后的脾气不好,特别是在她连续两个皇子都夭折之后,她善妒易怒的性格更是暴露无疑。

    因为皇后欧阳雪背后强大的家族势力,让司徒复山对她或多或少有些忌惮,再加上两个年幼的儿子过早夭折,身为父亲的司徒复山对她也有些感同身受的同情,便由着她的性子,才会让皇后在宫中越来越大胆和放肆,连带着让太子在皇后身边也有些娇纵。

    “你想要把我儿子怎样?你在外面带回多少个女人,留下多少野种,我懒得过问,可不许动我的儿子!我就剩下这一个儿子了,难道连他你也要夺走?”欧阳雪一进门便气极败坏的大声骂道。

    司徒复山一蹙眉,眉间的那个死结打得更紧了。

    “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哪里有半点母仪天下的仪态?”司徒复山沉声喝道。

    面对司徒复山的指责,欧阳雪没有半点尴尬,她先看看宝贝儿子,关心的问司徒焱:“皇儿,你没事吧?”

    司徒焱额头的汗水未干,本来还想跟母亲撒个娇、抱怨一下的,可看到司徒复山不满的眼神,立刻垂下眼眸,细声细气的回答:“母后,孩儿没事。”

    可欧阳雪依旧不放心,故意指桑骂槐的骂道:“你不用担心,若是有人犯浑把你打了,我定要让那人加倍偿还。”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拿眼角瞥了瞥司徒复山,一点也没有把他当九五至尊来看待。

    欧阳复山气愤的骂道:“真是慈母多败儿,真是慈母多败儿!”

    “哼,我多败儿,那也要你有足够的儿子让我败!我生了三个儿子,被你害死了两个,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你还要把他给折了,若是他真的不在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欧阳雪愤怒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司徒复山,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国之君,也不是他的夫君,而是一个跟她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欧阳复山的目光与她在空中对视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脆弱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朝他们摆摆手:“好了,你们走吧。”

    欧阳雪却没有领他的情,对着他冷哼一声,扶着儿子的手,就朝书房外走去。

    欧阳复山看着他们的背影,第一次有一种被世界离弃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有着强烈的人生目标,那就是爬到国家的最巅峰,去完成自己一统天下的梦想。为此,他不惜年纪轻轻就远征沙场,弃家不顾,才会让两个年幼的儿子早夭,欧阳雪埋怨他,也不是全无道理。

    可是,当他历经艰辛,真正的爬到这个位置,才发现梦想始终是梦想,一些先皇不能实现的事情,到他头上,依旧是很难做到。

    不说别的,就说这士族家族的势力,虽然他几次三番削弱其锋芒,但无奈士族的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他虽耗费了十年,也不能斩去根本,有一种心力憔悴的感觉。

    在位十年,没有切断士族势力这颗毒瘤,反而引火烧身,惹来仇家追杀自己,这让司徒复山心中很是恼火。

    而与此同时,身在皇子府的司徒玉心里面也有几分紧张,他一直静静的等待着宫里面传来的消息。

    他自认为自己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才华,在几个皇子中都是出类拔萃,若不是因为自己母亲的出身太过卑微,太子之位究竟属谁还未必,而这一回的刺杀正触了皇帝的龙鳞,很有可能为自己扳回一局。

    可是,他高兴的太早了。

    他在御书房里的内线刚刚派人送来了消息,亲信给他送来了一只白鸽,司徒玉取下绑在白鸽腿上的布条,看完之后,司徒玉那玉琢般的容颜像是凝了一层寒霜。

    他把那布条紧紧的握在掌心,眼神中带着几分失望与落寞。

    终究还是如此,不管太子多么的昏聩无能,终归是有一个那样的母亲,强有力的家族势力为其后台,比自己这势单力薄的皇子强许多。

    司徒玉嘴角轻蔑的弯起,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忽然间,一个女子甜美的形象从他脑海中闪过。

    那是一个民间的女子,原先只是不起眼的乡间少女,只在短短的数月之间,便在县城之中建立起强大的商业帝国,他的所作所为,让男子都觉得汗颜。

    一想起她,司徒玉刚才心中升起的淡淡忧郁便荡然无存。

    今生今世,如果能够有这样一位女子守侯在自己的身边,那一定会如虎添翼。她在经商方面的才干,远超京城的那些商贾,能有她的真心辅佐,只怕比拥有士族的关照还要管用。

    想起这些,司徒玉的嘴角轻轻上扬,一个成竹在胸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

正文 第九十二章皇子退婚(下)

    等了足足一天,皇帝司徒复山的圣旨终于来到司徒玉的殿中。

    来传圣旨的宫人有一点龅牙,牙齿关上不上缝,口音又带着一点乡音,一道圣旨念下来也颇为有趣。

    “皇六子司徒玉护驾有功,为真(朕)办事破(颇)为费心,特奖励玉如意一对,(金)锦衣缎料二十(屁)匹,粮食五十蛋(担),钦此。”

    司徒玉苦笑着谢过恩,又打发下人给传旨的宫人去领赏,自己则拿着那封圣旨轻哼一声,眼睛中划过一丝冷意。

    他所想要的,怎么会仅仅只是这些赏赐?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具备成为九五之尊的能力,其他人也夸他很有天赋,但是也仅仅只是天赋而已。如果他有个财大势大的外公,恐怕夺位的机会更大一些。

    可是他的母亲却是最为卑微的宫女,没有强有力的外戚,只能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的向父王展现自己的能力,在几个皇子面前独占鳌头。

    而他偏偏有这个这样的父王,有着强大的理想,却没有着足够宽广的胸膛。一方面他希望能够巩固皇权,打击士族的势力,拓展疆土;另一方面,却又希望借助士族的势力发展自己的国家。

    用己之矛,攻己之盾,结果可想而知。所以,他的士族改革才这样不彻底。

    他既想好好利用自己的皇子,为自己冲锋上阵,献计献策,又担心自己的儿子能力太强,本事太大,把自己这个皇帝的风头盖过去,所以才对司徒玉这样不冷不热的。

    明面上,他很信任这个儿子,大事小事都让他干,就连监察使也有司徒玉的份。可实际上,那些职位只是没有实权,又容易得罪人的虚职,司徒玉怎么会不知道?

    就比如这次查行刺之事,本来明明查出跟太子有些瓜葛,正好可以顺藤摸瓜,可是皇帝却犹豫了,他不是担心太子,若没有士族势力为太子撑腰,这太子废便废了,而跟无能的太子相比,只怕自己才是皇帝心目中最最忌惮的那个人吧。

    他的嘴角勾出个轻蔑的笑容,眼神中划过一丝狠意。

    他还记得自己三岁那年,住在偏宫一隅,皇后、贵妃,还有其他的皇子可以住在舒舒服服的正殿,而他跟生母却住在又冷又破的偏宫,离着皇帝住的正宫差着十万八千里。

    那天他发烧了,哭着喊着要去看父王,母亲没有化妆,甚至连漂亮衣服也没有穿,她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面对唯一儿子的哭求,没有一丁点的怜惜,反而在司徒玉的小脸上挥了一个耳光。

    顿时,年幼的司徒玉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哭。

    “记住,这里是皇宫,不是靠哭就能解决问题的地方。若是你想得到什么,千万不能让别人知晓,因为别人不但不会给你,反而会把你想要的统统夺去。”容貌精致的母亲第一次给儿子灌输人生的道理,竟然是这样的语言。

    司徒玉没有想到母亲会这样说,他委屈的扬起脸,不解的问:“那我想见父王,应该怎么办?”

    那绝色的女子,哪怕是没有精心妆扮,也是楚楚动人,她弯起唇角,对她最爱惜的儿子说:“你父王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什么女人都想把他归为己有。你若是想见他,不要告诉他,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要把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羡慕你,都夸赞你,那你的父王不需要你来央求,自然会自己跑来找你。”

    三岁的小皇子如何听得懂母亲的这番话,“孩儿不明白。”

    那容貌冠绝的女人摸摸自己的脸,又扬一扬自己的衣袖:“就像你母亲,我从来不跟其他的女人去争你的父王,让所有女人都认为我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甚至也从不跟宫里的女人去抢陛下的赏赐。只要他来,我便精心妆扮自己;若是不来,我也好好的活着。”

    “母亲,你是说你明明想父王,却装做不在意?”三岁的稚童终于明白了母亲的心意。

    母亲满意的点点头,“你也要学我一样,若是想要什么,要靠着自己去努力争取,而不是靠着别人的摇尾乞怜。人若自爱,人恒爱之。”

    三岁的司徒玉撇一撇嘴,“可是,母亲你不跟其他女人争,父亲又怎么会来我们这里呢?”

    那绝色的女人轻轻一笑,就算未施粉黛,也是一笑倾城。

    那时的司徒玉还小,还不懂母亲的良苦用心,后来才明白,母亲不争不抢,才会被皇太后及其他宫里人认为贤惠识大体,虽身份卑微却能在年轻时就被册封为贤妃,与她异于常人的心计有关。

    司徒玉知道,母亲跟他说完那通话之后,便连夜跪在宫中太庙为儿子乞福,传到宫中,父王这才知道司徒玉发烧未退,虽责备母亲没有叫太医,却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怜惜,那时小小年纪的司徒玉才明白,母亲所说的‘不争不抢,让自己变强’是什么意思。

    明白这一点之后,司徒玉如愿的获得皇太后的信任,又想方设法获得其他人的认可。

    他始终记得自己生母所说的话,‘想要什么,千万不要让别人知晓,要靠着自己努力争取。’

    而大瑜国的皇位,可以说是他今生最想拥有的东西,当他一点一点的向目标靠近时,那个算是他人生第一个导师,聪慧貌美却身世卑微的女子,已经永远离她而去。

    在通往目标的艰辛道路上,注定要他一个人走,而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如同阿瑜一般的女子。

    她和自己的母亲一样,身世卑微,却靠着自己的努力创造出令人羡慕的财富,若是有这样的女子陪伴一生,那是多么幸运的事情。更何况所谓的士族,不过也是一群守着旧家财富和故纸堆的庸人,若是阿瑜能和自己珠联璧合,这些士族又算是什么?

    想起这些,司徒玉信心十足的迈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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