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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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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陈锦鲲颇有些意外。

    但是仔细想想,又可以在他们平常的举动中察觉到些许蛛丝马迹。

    “他们不是兄弟吗?怎么能做出这样有悖人伦的事情?”陈锦鲲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林大山却乐呵呵的说着,就像是讨论的不是自己跟一间房的同窗,而是茶楼里用来闲谈的话题:“起初别人也不信呀,可是证据确凿,学监大人几番逼问,他们才道出了原委。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弟,原本在家乡就是情投意合,这番考进了书院,便伪造证明,故意改名,混了进来。”

    “他们竟然敢这样做?”

    “可不是吗?学监大人勃然大怒,院长大人命人痛打他们一顿,然后赶出书院,并且要求彻查。凡是再发现有龙阳之癖者,一律赶出去。”

    其实,事情可以不搞得这么大。但是坏就坏在两位夫子的事情在前头,鱼龙书院的夫子谋逆,那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谁也担不起。

    虽然事情没有对外公开,可死了两位夫子这样大的事情,总要给外界一个交待,说谋逆说不过去,找来找去只能说是两位夫子有龙阳之癖。且其中一位写了一首反诗,被别人发现,担惊受怕之余,两人选择自杀躲避祸事,以此堵住众人之口。

    而丁秋、丁白这对假兄弟,真断袖则倒了霉,因此受牵连,被痛打一顿赶出书院。

    陈锦鲲虽然不敢苟同他们的性取向,但是对他们两个的人品倒没有什么反感,只是这样一来,书院里又有一次不小的震荡,有一部分书生可能会被借故踢出书院。

    不过这样做也有好处,好处就是将来书院的应试弟子少了,被选上参加殿试的机率又大一些。

    陈锦鲲和林大山正一边走一边聊着,恰巧看到了走过来的学监大人司徒旭阳(耶律旭阳)。

    两个人都停下来,在司徒旭阳走过来之前,恭恭敬敬的行个礼,齐声道:“学监大人。”

    司徒旭阳看到陈锦鲲,一整天紧皱的眉头略微松一些。在鱼龙书院这么多的学子当中,他最欣赏陈锦鲲,人聪明好学不说,人也积极向上,人品优良,最难得的是他年纪轻轻,却在政治理想方面和自己惊人的相似,让年过不惑的司徒旭阳有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当年他就是因为一个人在朝中为官,空有一腔抱负,却孤掌难鸣,才会被人算计,如果朝中多有几个跟陈锦鲲一样的后生,何愁大靖国的江山不保?

    这样想着,他平常看向陈锦鲲的眼神都比其他学子要温柔一些,“陈锦鲲,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陈锦鲲低下头,有一些尴尬的撒了一个谎,他还没有忘记对那位老伯的承诺,“学生回家一时忘了时间,耽误了半天,请学监大人责罚。”

    “责罚倒是免了,以后要好好念书,可不要跟其他的那些学子一样,书不好好念,净整那些乱七八糟的。”

    “大人说的是。”陈锦鲲应了一声。

    一向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学监大人这些天似乎特别疲惫,眼睛中带着血丝,看似比平常还要苍老一些。他说完这句话,便带着几分倦意离开了。

    等他走远,林大山带着几分嫉妒的语气说道:“锦鲲,看样子学监大人对你寄于厚望,明年参加殿试的名单之中必定有你!”

    “唉,学监大人只是随口叮嘱我几句,提醒我一下而已,离殿试还早着呢。”

    林大山脖子一歪,不服气的说:“那他怎么不叮嘱叮嘱我?我看整个鱼龙书院,参加殿试者非你莫属。”

    “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陈锦鲲淡淡的说道。

正文 第七十七章越来越火

    陈锦鲲的一番奇遇无人知晓,可是后花街的花灯却大火了一把。

    中秋那天,由阿瑜亲手设计,几家商户集体出钱出力做的百花花灯,一举拔得渝县花灯的头筹,胜出后获得的银两,陈兮瑜没有独吞,一文不剩的全部买了中秋月饼,分发给叫花街的渝城百姓。

    渝县百姓吃着月饼,夸着阿瑜,都说叫花街的大东家人美人好,生意兴隆。

    正谢了渝县百姓的吉言,阿瑜的叫花街和后花街的生意越来越好,名气越来越大。有事没事,大家都喜欢去后花街逛逛,顺带着到后花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布料,为自己的家人扯一匹料子,做一身衣裳。

    生意场上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正如阿瑜的生意越做越好,银子越赚越多的同时,她的竞争对手就开始心态不平衡起来。

    “陈兮瑜这个死丫头,竟然这样狡猾,不但拉拢了刘心源和方坤这两家富豪,还在后花街开了一家布料店和成衣店,摆明了想跟我们作对。这回中秋节又赢了花灯大赛,可谓是声名鹊起,现在更是抢了我们不少的生意。”王俅愤愤不平的向儿子说道。

    王锦升也一瘸一拐的瞪着眼说:“爹,我早说了陈家都不是好东西。可惜上一回我请的人没成功,否则一定要让陈家那对狗男女好看!”

    王俅白了儿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上回你口口声声说请的人牢靠,结果花了那么多银子,都没有把事情办好,还好那个人死了,要是最后把我们供出来,你可给我们惹大麻烦了。”

    王锦升撇着嘴不服气的说:“那人好称江湖上的拼命五郎,我哪晓得他那么不顶事,花了我三百两银子呢。还好他死了,否则我还得找人灭口。”

    王俅听儿子这样一说,越听越火,指着儿子的鼻子大声骂道:“都是你这个败家子,自己没本事,还被别人害得瘸了一条腿,到现在银子花了,别人还一丁点事情也没有。”

    王锦升被他老爸训一顿,小声嘀咕着:“我是没本事,你也没能把人家怎么样呀。”

    “你说什么?”王俅怒不可遏的大声骂着。

    王锦升收了声,他可不敢在被书院踢出来之后,再断了经济来源,那他可真是四面楚歌。

    “爹,你不用着急,等我再看看,寻到合适的机会宰了那丫头,做到天不知,地不知。我早就打探清楚,那陈家也就她一个人处事精明,生意精通,那生意说是陈家的,其实全是陈兮瑜那个死丫头一个人管。只要她一死,保准这叫花街和后花街都会倒,到时候还看他们怎么得意?”王锦升又夸下海口,向王俅保证说。

    王俅虽是渝县富豪,但说起做生意并不算是精通,若不是靠着父亲留下来的那些产业,只怕到现在还不过是个生活奢侈的富二代。

    他在生意场上斗不过陈兮瑜,看到她名下的生意红火,心中又嫉妒又气愤,再加上看到原本是自己阵营的两大富豪纷纷倒戈,更是觉得不痛快。想到儿子要是能帮自己除掉这个该死的女人,倒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他沉思片刻,对王锦升说:“这回可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向上一回一样失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锦升见自己的老子同意,也是心花怒放。兴奋的说:“放心吧,爹,这一回儿子亲自出马,一定监督他们把事情办利索。”

    王俅又叮嘱道:“那你要小心,不许被别人发现,否则可别想我花钱捞回你这个儿子。”

    王锦升心里面一哆嗦,心说我究竟是不是你亲儿子?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只要亲爹同意自己这样干,愿意花钱让他买凶杀人,到时候又可以拿到钱好好玩一把,何乐而不为?

    所以,王锦升大声的说:“放心吧,儿子这一回一定不会失败,保证不会露出马脚。”

    这几天阿瑜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可是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她并不知道,有人已经盯上自己,一场危机马上就要揭开序幕。

    王锦升为了计划成功,这几天都偷偷跟踪阿瑜,把阿瑜的每日行程和大致的生活习惯都摸得一清二楚。

    当他看到陈锦鲲天天念叨着的小媳妇,叫花街的大东家居然是这样一个清秀伶俐、美丽绝伦的女子时,他跟他那个好色的老子一样,心中升起了邪恶的念头。

    真没有想到,陈锦鲲那小子未来的媳妇居然是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让她就这样早早的死了,真是便宜她了!既然是陈锦鲲的未婚妻,那就先抢来自己享受一番,当作是陈锦鲲害自己腿瘸的一点利息。

    王锦升打定了算盘,一定要把陈兮瑜弄到手,好好折磨一番再弄死她。

    翌日清晨,当天空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叫花街就有人开始活动了。

    每天这个时候,阿瑜都会先把家里的事情干完,然后在开门之前来到叫花街,跟着宫叔和阿九一起在店里准备,然后等叫花街开门。

    可是,没有人能够想到,今天的早上出了一点点的小状况,正是因为这小状况,改变了一个女孩的人生。

    昨天晚上,女汉子陈瑶婷在叫花街隔壁的巷子里“行侠仗义”了一番,结果引来了麻烦。

    事情是这样的:叫花街一个店主的儿子四五岁,正是软软糯糯的小正太一枚。可是,小正太昨天在隔壁巷子里玩陀螺,被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鼻涕虫”欺侮。

    陈瑶婷作为叫花街的孩子王,看到小正太哭着向自己告状,怎么能够不管?

    于是,她二话不说,带着小正太便杀到隔壁的巷子里,对上那个“鼻涕虫”大战三百回合,不,三个回合。

    咳咳咳,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只是几个小孩子互相推搡几下。

    可没有想到,那个“鼻涕虫”看着挺壮,打起架来却是个花把式,一丁点用也没有。

    一两拳就被陈瑶婷推倒在地,打得他鼻血直流。好巧不巧的是,这“鼻涕虫”还在换牙,刚才陈瑶婷把他推倒的那一下,正好把他本就摇摇欲坠的乳牙给打飞了。

    当事人或许没觉得很惨,可是在路过的其他爱管闲事的吃瓜群众看来,就变成鲜血横飞,门牙打断,惨不忍睹的画面。

    又恰巧碰上这个“鼻涕虫”的老娘是远近闻名的悍妇,立刻带着“血肉横飞”的儿子找陈家算帐。

    陈贵连连道歉,还赔着笑脸加上五两银子,才止住这泼妇继续骂街。

    当他打发掉那两个人,关上门就换了一张脸,正要找自己那个闯祸的闺女算帐,可是陈瑶婷早就听到风声,早早的躲到唐家去了,一晚上不敢回家。

    陈家人找了一宿,阿瑜猜到陈瑶婷躲在哪里,可看到陈贵正在气头上,要是陈瑶婷回来,肯定躲不掉一顿胖揍,还不如让陈贵消消气,明天回来或许就忘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早早的糖姑娘就带着陈瑶婷往后花街走去。

    本来不想这么早去的,但陈瑶婷怕他气疯了的老爹,不想在半路上看到,就打算起个早。

    可走到半路上,陈瑶婷犹犹豫豫的又不敢走了,生怕自己的老爹火气未消,糖姑娘就一边劝她一边走,可是陈瑶婷还是不敢去。

    “糖姐姐,万一我爹还生气怎么办?他会不会打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陈瑶婷也有畏惧的时候。

    糖姑娘安慰她,“不会的,再不济也是你亲爹,难道他还会打死你不成?”

    “可我……还是不敢。”

    为了让陈瑶婷放心,糖姑娘自告奋勇的说:“那我先去叫花街给你探探路,看看你爹在不在?”

    “好。”陈瑶婷点点头。

    于是在天亮之前,糖姑娘便迈着小碎步,向叫花街走去。

    她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是走到了她生命的尽头。

    陈瑶婷左等右等不见糖姑娘回来,这傻丫头心里有些着急,还是忍不住跑到叫花街瞅了一眼。

    远远的,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叫花街的路口,两个男人将糖姑娘生拖硬拽的拉上马车。

    糖姑娘想挣扎,想叫想喊,可是其中一个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团方巾,糖姑娘便再也喊不出来。而且整个人昏昏沉沉,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快上马车。”其中一个催促道。

    两个大男人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小姑娘拖上马车。

    陈瑶婷这个傻丫头,直到马车跑起来,才猛的发现不对劲。

正文 第七十八章糖女失踪

    陈瑶婷看到糖姑娘被拖上马车,马车越行越远,扬起的灰尘差点迷了陈瑶婷的眼。

    等她看到那辆黑色的马车风驰电掣般的消失在眼前,她才猛然间反应过来,慌不择路的往回跑。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糟了糟了,糖姐姐被人抓走了,糖姐姐被人抓走了……”

    阿瑜正好走到叫花街,看到一脸惊恐的陈瑶婷,忙拦下她,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不过,等她听完之后,阿瑜也不敢置信,虽然现在这个朝代不算太平盛世,但是治安也不至于这们不好。大白天的掳人上车,这搁哪里都说不过去。

    “你看清楚把糖姑娘带走的那个人吗?”阿瑜紧张的问。

    “额,我是看了一眼,具体模样说不太清。要是让我再看一眼,我一定认得出他。”

    “那好,你回头送跟糖叔、糖婶说一声,我们沿着马车的路线再仔细找找。要是实在找不到,只有报官。”

    “啊?告诉糖叔、糖婶,他们岂不是要急死?”傻丫头陈瑶婷有一些害怕的说。

    “可是如果不告诉他们,等他们发现糖姑娘被人抓走之后,岂不是更着急?早一点告诉他们,早一点去找,说不定能够找到。也正好问问他们最近可与什么人为敌。”

    “好,好,我现在就去。”

    等陈瑶婷一走,阿瑜便按照刚才陈瑶婷所说的路线走了一趟,她惊讶的发现,那辆马车的痕迹正对着她的叫花街。

    现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也就是说带走糖姑娘的人天还没亮就在这里守着,等糖姑娘一出现,便把她迷晕了带走。

    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故意绑架,是什么人跟糖姑娘有这样大的仇,让他们要精心设计一场这样的犯罪?

    此时的阿瑜还没有把糖姑娘的失踪跟自己联系起来。

    转眼间,陈瑶婷已经到了糖叔家里,把糖姑娘的事情一说,老两口一下子慌了神,鞋没穿好就出门找女儿。

    阿瑜也出动了叫花街和后花街的人力,分批次的出去寻找,还动用了阿九以前那帮无所不在的小乞丐,可是都没有找到。糖姑娘像是透明的空气一般,突然从渝县里面消失,竟然连一丁点的踪迹也没有找到。

    “阿瑜,这可怎么办呀?咱们都找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我女儿的一丁点消息。”糖叔今天看上去显得格外沧桑,糖婶也是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阿瑜安慰道:“糖叔,别急。只要人还没出渝县,我们就一定找得到。”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人出没出渝县?”陈贵和李氏也替糖姑娘找急,陈贵在旁边问。

    “我问过阿九的那帮小兄弟,今天在渝县门口就没有见过一辆黑色的马车离开渝县。所以我判定,人一定还没走。”

    阿渝流转眼眸,像是在仔细思索什么,转过身又问陈瑶婷,“瑶婷,你确定把糖姑娘带上马车的一定是一辆黑色的马车吗?”

    陈瑶婷很认真的点点头,虽然这皮丫头平时没谱,现在却不敢开半点玩笑。

    “阿瑜姐,我确定,那两个男人一定是把糖姐姐抓到了一辆黑色的马车上。”

    “那好,既然这样,你跟糖叔、糖婶去县衙一趟。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光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行,还是报官,希望出动官府的力量帮我们来寻找,或许才有一线生机。”阿瑜建议道。

    糖婶似乎从阿瑜的话里面琢磨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马上诚惶诚恐的问道:“阿瑜姑娘,我家闺女会不会有事啊?”

    阿瑜也不敢多言语,只说了一句:“你们早一点去报官,我们再四处去找找,或许就可以早一点找到糖姑娘。糖叔、瑶婷,别再耽误时间了,快去县衙吧。”

    他们听了阿瑜的话,马上脚步不停的就往县衙而去。

    其实,阿瑜心里面也没有把握,是不是一定能够重新找回糖姑娘。而且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或许还跟自己有关。

    为什么那辆黑色的马车会停在叫花街门口;为什么凶徒早就有预谋,一直伺机堵在那里守株街兔;糖姑娘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会跟谁有恩怨?

    如果这一切不是冲着糖姑娘,也不是冲着糖叔、糖婶,而是冲着叫花街,冲着自己,那么可以怀疑的人便清晰了。

    阿瑜联想到,大清早雾蒙蒙的时刻,那少女婀娜的身影,从背影看来,倒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若那些人真是冲着自己,那……

    阿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后背不由的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自己连累了别人?

    阿瑜不敢想得太多,又吩咐叫花街的几个伙计,还有阿九,叫他们再去找找。

    可是,直到下午太阳快下了山,还是没有糖姑娘的踪迹。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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