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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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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说?拓跋弥,原布依国三皇子,自小聪明绝顶,研发了火药和火枪,却是一个整天沉醉于温柔乡的好色之徒,因为曾经调戏过皇贵妃而遭已故的前朝布依皇所嫌弃,后因为布依国的两大皇子先后去逝,布依国大乱,你带人平了叛乱,又把皇位传给大皇子的独子而退隐深山,世人称为‘隐王爷’,原本还想留着一些清名在世上,却原来这么多年一直是被人关起来,这要是传出去,还真一桩奇闻。”

    拓跋弥见陈锦鲲把他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不由长叹一声:“唉,那都是老夫年少不懂事,欠下的风流债,只怪我长得太过玉树临风,那些姑娘把持不住,我才会一时糊涂,着了她们的道。”

    “咳咳咳……”花娘听着有些晕,没想到这家伙脸皮比自己这个山匪还要厚,“你是不是说反了?这么说来,合着你根本没钱,却想骗我送你回去?”

    拓跋弥心有余悸的看着花娘手中那把闪闪发光的长剑,“姑娘,别急嘛,钱这东西会有的。虽然我现在没有,但是我可是布依国堂堂前朝王爷,现在的皇帝都要尊称我一声皇叔,只要我一开口,还怕银子没有?”

    陈锦鲲却泼上了一瓢凉水,“若是你指望回到布依国皇宫等皇帝给你银子,那我可以先透露个内部消息给你,布依国的皇帝已经被当朝丞相软禁,说不定过些天就会发皇榜改朝换代,别说给银子,我们能不能顺利的活着出来都是一个问题。”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不但是拓跋弥,连花娘都很是吃惊。

    陈锦鲲看到他们两个一脸疑惑的表情,淡淡然的说:“实不相瞒,我是大渝国的右相,上个月刚刚收到布依国皇帝的秘报,说丞相把持兵权和朝权,想要谋朝算篡位,希望我们大渝国能帮忙发兵布依,以解燃眉之急。皇帝这才派我悄悄来到布依国,却听说这边境的山匪日渐庞大,而且最近急着招兵买马,才隐姓埋名的扮作隐士来这里看看,果不其然,想来这秋风山的山匪跟布依国的丞相早就有勾结,否则不敢这样大的胆子。”

    拓跋弥一听自己的皇帝侄子被人软禁,不由凑上前质问陈锦鲲:“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那侄儿可是堂堂皇帝,怎么会被一个丞相给控制,居然还沦落到向大渝国求救的地步?”

    陈锦鲲甩开他的手,神情淡然的回答:“你布依国一直是国力羸弱,若不是当年有你发明的火药和火器,只怕现在早就被人灭了。当初你不愿意接下这个烂摊子,把一切推给你那位身体不好的侄儿,一走了之,如今反倒质问起别人来了?”

    拓跋弥被他的话堵得脸色发白,却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你说得对,我是个懦夫,哪怕是当年研制出了火药,也不愿意担负起治理一个国家的责任。”

    花娘不由心中称奇,这个真正的王爷对皇权不敢兴趣,情愿做一个享受人生的闲散王爷,而那个冒牌货却野心勃勃,如果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只怕他真的会借助别人的手,坐到那个位置上。

    “我已经逃避了十年,不想再逃避下去。我答应你们,如果我能回到宫中,帮我的侄儿解决宫中的危机,一定会重重的赏你们。”

    “此话当真?若是要你那个皇侄儿不再把我们当山匪,允许我们在这里落草为寇呢?”花娘扬了扬唇角问道。

    “额,这个……应该也不难办到。大不了到时候封你一个郡主当当,你可以把这里划分到你的统辖范围。”拓跋弥犹豫一下回答。

    “至于我们大渝国的条件也好办,原本我们是想要布依国免费供应我们三年的火药,如今遇上了真正的隐王爷,我想这个火药配方应该可以拿给我们大渝国分享,王爷你看怎样?”陈锦鲲闪着精光的眼眸看向拓跋弥,嘴角略微勾起,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

    “哼,火药配方我是不会交出来的。当年就是因为研制出这种兵器,才让几个国家战争不断,我不会再一错再错,但是如果你们大渝国愿意平定这次布依国的政变,我愿意给你们大渝国免费提供三年的火药。”

    “五年。”陈锦鲲摊开一个手掌。

    拓跋弥恨恨的直咬牙,忍住肉疼的说:“好,我答应你。”

正文 第二十三章推心置腹

    花娘没有想到,那个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的呆书生,不但是堂堂大渝国的右相,居然还心黑手黑,跟隐王爷砍起价来一点儿也不心慈手软。这样的好胚子,倒是个适合做山匪的材料,可惜他入了官场,要不然笼络到自己的身边来,倒是一个适合做左右手的家伙,嘿嘿,当山大王也不错。

    啊呸,想哪儿去了?人家是堂堂的大渝国右相,怎么会愿意做牛鼻子山的山大王?

    花娘在心里面骂着自己,一遍遍的叮嘱自己,不要被美色所惑,不要被美色所惑。

    离边境最近的一个县叫做知兰县,离着边境的三座山不远,虽然有时候山上的山匪在没有捞到什么油水的时候,也会偷愉的铤而走险跑到知兰县打秋风。

    可是知兰县是一座穷县,村里面数百户人家都是吃糠种菜的穷人,平常官府都懒得管这边的闲事,要再往前面走个百十里,就是清水县,那里可是富人多的地方,同时守卫也多。

    花娘他们曾经想过打清水县的主意人,但都因为那里人多势众,才迟迟没有下手。

    想要解除布依国的朝廷危机,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要混进宫中,见到布依国的皇帝,摸摸宫里面的情况,但是他们三个人想要就这样混进去可不是一件难事。

    花娘可是这里的地头蛇,她提议先到知兰县落脚,知兰县的人每个月都会送一些山珍草药之类的拿到清水县去卖,以贴补家用,可以借着这样一个机会混到清水县,而清水县离着皇宫不太远,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陈锦鲲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而在地洞里面呆了十年的拓跋弥一听宫里面的危机,恨不得马上叫花娘带着牛鼻子山上的土匪直接冲进宫去,想想那也不太可行,只有听从花娘的计划一步步来。

    知兰县离这里着很近,三个人骑着马几柱香的时间便到了。

    下了马就先到一家茶楼落脚,茶楼的掌柜的亲自来迎接:“几位楼上请。”

    三人落座,花娘从袖子里面拿出一锭银子对掌柜的说:“这个月送到清水县的货可都备好了?”

    掌柜的没有接过银子,反而笑着说:“早就准备好了,等主顾那边想要的人参挖到了,就一块带过去。”

    花娘把银子又往上挪了挪,“若我说明天就出发呢?”

    掌柜的有些不解:“明天?”

    “对,就明天。”花娘朝他挤挤眼。

    掌柜的马上明白过来:“好好,你说明天便明天,你们先在这地方住一宿,明天我们就走。”

    掌柜的接过那锭银子,飞快的就去办事。

    花娘这才放心的喝茶,又叫了几笼点心来吃。

    吃过饭后,花娘又出门一趟,下午的时候才回来,对其他两人说:“事情都办妥了,我们明天一早去清水县,到那里面呆上半天,夜里面就可以入宫。”

    拓跋弥有些惊讶:“这么快?”

    “你嫌快了?那我们先在这里住上半个月再进宫?”花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拓跋弥讪讪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夸你有能力吗?”

    陈锦鲲倒是丝毫也不惊讶,反而觉得花娘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些理所当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相信你。”

    花娘布置好了一切,又在这县里找了几间上房休息,等她舒舒服服的洗一个澡,却发现陈锦鲲正站在她的房门口杵着,看那样子似等了许久。

    花娘甩一甩头上未干的头发,故意用怪怪的语调问道:“不知道右相大人找小女子何干?”

    陈锦鲲知道花娘是在挖苦他,脸色微微一变,似有些不悦的说:“花娘,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相处?”

    “那我们应该如何相处?”

    “就像之前那样,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时候。”

    “那我做不到,当初看到你,原以为你只是个聪明单纯的死书呆而已,没想到你不但是大渝国的右相,还是秘密潜入境执行秘密任务的谍者,我可结交不起你这样的人物,万一你哪天起了什么坏心事,把我卖了可怎么办?”

    “花娘,我就算背叛全天下的人,也不会背叛你。你说我欺骗了你,可你难道对我又是坦诚相待吗?你明明认得那茶楼的掌柜的,却要故意掩人耳目,拿一锭银子请他办事,是想防着我,还是防着隐王爷?”

    花娘被她点中死穴,一时间有些吞吞吐吐:“你……你个死书呆,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这知兰县离你们的山头不远,而我们三人来到这县里,没有一个人把我们当作陌生人那样看待,因为他们都认得你。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县里的绝大多数的百姓都是你们山头的人,就连你明天叫我们去的清水县,想必也有你的耳目,否则你不会这样的轻松淡定。”

    “你你你……”花娘很想反驳他,可偏偏没有话可以反驳,因为陈锦鲲说的全部是事实,不但这个知兰县全是她的人,就连明天要去的清水县也到处是她布下的生意网。

    “花娘,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呢?当时不肯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是因为当时的情形不方便,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彼此信任,推心置腹的相处?我愿意把生命交到你的手里,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信任你一样信任我呢?在我的心里面,你永远是我的娘子!”

    花娘从来没有听过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个死书呆,怎么一下子就发现自己的秘密,明明是他不对,却好像说得跟自己没理一样,偏偏自己还想不到词来反驳。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把生命都放到我的心中,还什么是他永远的娘子?我呸,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等花娘想明白过来,对着陈锦鲲一顿数落时,陈锦鲲人早就回到了房中。

    却听隔壁的房门咯吱响了一声,花娘找不到陈锦鲲出气,便急冲冲的跑到那间房的门口,用脚把门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倒霉的拓跋弥本来正躲在门后面偷听墙角,这下子差点没有被那扇门给压死。

    “喂,你偷听什么墙角?”花娘怒目而视,两只眼睛差点没有崩出火苗来。

    拓跋弥见自己偷听墙角的伎俩被对方识破,只能强装出一幅笑脸呵呵一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本王爷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哼,没听到就好,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一个字,小心!”花娘朝拓跋弥亮了亮自己的拳头。

    “放心,姑娘,我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对了,这县里头真的全都是你的人?”拓跋弥不怕死的还是问出了后面一句话。

    然后,拓跋弥就悲催的度过了一个可怕的夜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正文 第二十四章长路漫漫

    次日的清晨,拓跋弥是顶着一只“熊猫眼”起床的,叫掌柜的煮个熟鸡蛋揉了半天,还是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依照花娘的吩咐,三个人跟着知兰县送货的马车就往清水县赶去。

    也不知道拓跋弥是呆在洞底太寂寞,此时变成了一个爱聊家常的话唠,跟送货的马车夫一聊就是聊半天,而陈锦鲲和花娘分别坐在马车的两头,彼此都不说话。

    花娘心里面还生着闷气,觉得这个死书呆太小气,明明是他对自己有所隐瞒,却反过来倒打一靶,什么推心置腹,什么永远的娘子,花娘想想就觉得不爽。

    而陈锦鲲今天显得格外的沉默,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几个人上路前都没有吃饭,热心的马车夫递过点心,拿给花娘和陈锦鲲,两个人各自接过。

    花娘打开一看,是两个油汪汪的肉包子,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陈锦鲲却递过自己带来的点心,贴心的说:“给,你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我昨天在镇上买了一些桂花糕,这是你最爱吃的。”

    花娘还在生陈锦鲲的气,哪怕那桂花糕真是她最喜欢的点心,此时也违着心意说:“不吃。”

    “不吃我来吃吧。”不知死活的拓跋弥又凑上前来,顶着一只熊猫眼就要接过那桂花糕眼神里隐隐透着一种期待,“不吃多浪费。”

    花娘飞快的抢过陈锦鲲手中的桂花糕,冲拓跋弥一瞪眼:“你想得美!”

    “嘿嘿,这就对嘛,人家一片好意,收下不就行了,矫情什么?”拓跋弥是见两个人今天大眼瞪小眼,才想做个和事佬,想从中搓和搓和。

    “就你话多。”花娘白了他一眼。

    陈锦鲲见花娘接过了糕点,便安心的挤到马车前面。

    话唠转世的隐王爷又凑到花娘面前念念叨叨起来:“你说说你,这位年轻公子有什么不好?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很有本王爷当年的风采,而且年纪轻轻就贵为大渝国的右相,这样的才子到哪里能寻?人家上赶着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为什么老是要给他脸色看?”

    “他有媳妇的。”花娘没好气的说。

    拓跋弥倒是满不在乎:“那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你若是不肯当妾,就做个平妻也可以。”

    “他媳妇失踪了。”

    拓跋弥眼睛一亮,“那岂不是更好?你直接可以当他的媳妇,不用担心做小。”

    花娘觉得有些有嘴说不清:“他媳妇长得跟我一样。”

    拓跋弥吃了一惊,“跟你长得一样?哦,我说他为什么会看上你,难怪是因为这个,那说明他这个人念旧啊,这样的好男人上哪儿去找?”

    花娘心中气恼,发现自己跟这个拓跋弥脑袋不是在一个频率上,瞪着眼骂道:“哼,我才不要做人家的替身呢,你稀罕他,你嫁给他去。”

    “嘿嘿,姑娘说笑呢,我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嫁人?不过要是真可以,我倒真不介意以身相许。”拓跋弥没脸没皮的道。

    花娘彻底恼了,朝拓跋弥又亮了亮拳头,“你再多一句嘴试试,信不信我给你凑齐一对黑眼圈。”

    拓跋弥本能的捂住另一只眼,怕花娘的那只拳头真的没轻没重的又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那他这隐王爷的风采就彻底没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本来还想促成你们这一对的,没想到你这样不解风情,枉费老夫的一片好心。”拓跋弥又灰头土脸的溜到马车的前面。

    可是,拓跋弥是个超级八卦男,对这样一对小情侣十分感兴趣。

    见花娘和陈锦鲲还没有和好,又单独找陈锦鲲聊上了:“要说女人呀,还真是不好惹。千万不要跟她们讲道理,只能跟她们讲感情,你对她们好,她们才会对你好,这是老夫多年纵情花场得来的宝贵经验呀。小子,跟老夫说句真心话,你是不是真的看上后面那丫头了?”

    来到布依国,陈锦鲲第一次向一个外人吐露自己的心事:“王爷,其实她就是我失踪多年的娘子?”

    “什么?你确定?”

    “她若不是我的娘子,我怎么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对什么忌口?又怎么会一眼就相信她?”

    “那她为什么不认得你?”拓跋弥大为不解的问道。

    陈锦鲲不由的长叹一口气,“这件事情怪我,当年被人算计,让她在遭了大难之后被迫跳入河水中,或许是那段经历太痛苦,以致于到现在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拓跋弥恍然大悟:“难怪她说自己跟你失踪的娘子长得像,你说这傻丫头怎么就不会想到这一头?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自然是等她恢复记忆后,送她回家。”

    “可是看这丫头的样子,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呀。”拓跋弥替他们两个人着急起来。

    陈锦鲲脸上划过一丝忧虑,神情坚定的说:“她什么时候恢复,我什么时候带她回家。她若是一年不恢复,我便陪她一年;她若是一辈子不恢复,我便辞官陪她一辈子。”

    “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

    “我不是情种,只是我欠她太多了,只怕这一辈子也还不清。我早就想好了,她始终恢复不了记忆,多半是因为以前的痛苦经历,或是现在过得比以前更加的开心,只要她能过得好,我怎样并不重要,哪怕是这一辈子呆在这边境做一个山匪,只要能天天陪着她就足矣。”

    长路漫漫,拓跋弥跟陈锦鲲聊着聊着,就聊得有些感伤起来。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这失忆的媳妇虽然现在是山匪,但我看她为人还不错,而且做事有勇有谋,尤其擅长经商理财之道。我刚才还特意打听过了,那知兰县的生意多半是你媳妇在操纵,几年前那里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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