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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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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对方甩出长鞭的时候,蕙宁非但不避让,反还迎身而上。回鞭一卷便就把人给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恰好令蕙宁撞身在那棵将倒之树上,但听嘎噔一声,在树倒地的同时,长鞭圈上了蕙宁的颈子。

    虚拟场景陡然幻灭,天色灰蒙蒙地,一时间让人辩不清是早是晚。但这会子蕙宁可没闲心再去关注这些,颈上越勒越紧的鞭子正在昭示着护身符已然失效,她一手揪着鞭子一手在腰间胡乱摸去。

    那是之前在堤上捡到的发射信号的响箭,胤礽说河堤两端相隔甚远,有些需要同步的事情便就需要用上响箭,那时他还笑说,如果遇上什么事,这个东西还是个救命的呢。

    响箭飞到半空中的时候就炸响了,蕙宁并没有看清烟花的颜色,因为在她做这个举动的时候,勒在颈上的鞭子可是丝毫没有松懈,就连系统的提示声也开始变得不清晰。她忽然有些不舍得就这样死去,尽管系统说在完成终极任务之前她都不会身死,但是植物人什么的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

    “太子哥,你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四贝勒小心翼翼试探着,“不管怎么说二嫂现在已经安然回来,你该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是,免得二嫂醒来你又病倒了。”

    胤礽却是伫立在窗前一动不动,窗外柳枝不知何时发了新芽,虽然还是春寒料峭,但是春的气息却越发的近了。比起当初刚刚救下蕙宁的时候,现在胤礽的心情虽然平复了,但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时还是难免要自责一番,早在当初蕙宁替自己挨那一刀的时候就有想过把丘东笙有意留下的戒指给她,那样一来也不至于在过了那么久之后才找到她。

    每每想起那一幕,胤礽都会忍不住用力闭上双眼,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到一分会是什么情况,而且他还没能把凶手抓住。

    回身的时候,老四已经离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胤礽觉得自从蕙宁出事后,老四对她的态度略有好转了。

    这一世,胤礽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和蕙宁在一起前他甚至都没怎么正眼看过别的女人。现在,他的心里却多了一份牵挂似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哪怕是在办正事,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在抬起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令他牵挂的那个人。

    不仅胤礽对蕙宁的现在的状况束手无策,就是蕙宁自己也无能为力,明明已经恢复了知觉,偏偏怎么也醒不过来,甚至还动不动就被一个类似黑洞的东西给吸噬,不时还会产生误入异时空的错觉。

    才刚还听着胤礽跟四贝勒的对话,一晃神的功夫蕙宁又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发生了改变,虽然还是那样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周遭的气流却也在昭示着她不是在做梦。

    蕙宁下意识地唤了声,诚如她前几次进入这个境地一样,系统就像是被屏蔽了一样,彻底跟她失联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系统曾经可是说过只要她没有完成终极任务,他们两个的状况都是绑定的,死也不能摆脱。蕙宁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了?要不怎么会进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

    如果说这又是她不小心误触的虚拟任务,那她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去买彩票了,中奖率要不要这么高?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提示,也使不上任何道具的地方,要想完成任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吧?

    不知飘浮了多久,久到蕙宁开始不再畏惧这个陌生的环境,她甚至以为也许跟之前那几次一样,飘着飘着,再醒转过神的时候又回到了永安殿。

    但这次似乎并不太和之前几次一样,在蕙宁觉得自己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身处在睡去之前的境地,只是周遭的环境与之前有了不少的变化。

    淡蓝色的光亮从远处投射而来,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给照亮不少,同时也让蕙宁看见了身旁和她一样飘浮着的大小不一的石头,放眼望去,这个存在极像宇宙?

    除此之外,蕙宁还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动弹了,再一动手指,并不是幻觉。不论这个境地是梦是真,既然可以行动了,蕙宁觉得就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便决定先找到一个落脚地方。

    地球的生存环境对于人类来说再熟悉不过,蕙宁能够落到这样一个地方可不是走运,而是被一道从空中曲速掠过的光速给撞飞到这个地方的,在那超光速的速度撞击下,飞出去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那么一丢丢路程,索性蕙宁并不是真身被撞,所以除了一开始的晕头转向外,并没有什么创伤。

    这里山明水秀,这里鸟语花香,这里唯独没有看到人类。只是,悠然响起的琴声又是从哪里传来的?

    这个发现让蕙宁兴奋不已,寻声一路找去,在穿过翠竹林、草甸子,明渠花丛,仍旧没有看到抚琴之人,可那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人。在一个山坳里转身四顾的时候,不慎跌了脚,这一跌,竟是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断崖。

    后背一阵疼,蕙宁还未及挣扎起身的时候就已有一双熟悉又温暖的大手将她揽住,待她缓缓张开眼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胤礽,自己此刻正躺身在他们的睡榻上,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切,真实到让人感觉像是虚幻。

    见蕙宁神情恍惚,胤礽揉了揉她的脸颊,温声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蕙宁摇了摇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一揉脖子,略微有些不适。她想,这句话胤礽大概迟早也会问自己,与其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应对,还不如现在先装傻。

    胤礽抿了抿唇,才说,“已经没事了。”但蕙宁脖子上那道还未消退的勒痕却在告诉着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蕙宁不知道胤礽在打着什么主意,但她却是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里就试图联系上系统君,可惜系统就像是彻底蒸发掉了一样,无论怎样也联系不上,好在小虎皮并没有发生异常,这让蕙宁稍稍安心了一点,心想或许是系统出现了故障,就像之前几次受到磁场干扰那样。

    而在得知蕙宁醒来的消息时,四贝勒几个纷自进宫来看望。

    因有盘领的遮掩,蕙宁脖子上那道勒痕倒也没让外人瞧见,只是昏迷数日,精神略微的还有些欠奉,是以,并没有与四贝勒几人多说什么就被胤礽叫人扶回去歇息了。

    八阿哥并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见才刚离去的太子妃气色不佳的样子,不免说到,“早前看二嫂身子骨不似一般女子柔弱,没曾想去城外一趟回来竟也病了这么多天。”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我听说女子在怀孕之初大多爱犯懒,还没甚精神,二嫂她……”

    四贝勒这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八阿哥,说到底不禁自责起来,“怪我,当初应该跟住二嫂才是。”

    胤礽倒是觉得现在再来追究对错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还不如想想是谁人要害蕙宁,毕竟谋害太子妃可不是普通人家的恩怨纠纷,不说其中有否什么阴谋,哪怕只是个人私怨,胤礽也要彻查清楚。

    八阿哥听完后难免一阵唏嘘,正色道:“可曾盘问过当日随侍的宫人与当班的侍卫。毕竟是在宫外出的事,涉事之人也不一定就是宫里人,二嫂可有说什么?”

    胤礽摇头,“也许是受到惊吓了,她好像并不太记得当日之事,至于宫人和内侍,他们看到的都是太子妃往堤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跟随。”

    知道八阿哥还要说什么,胤礽又道:“不论如何,先派人去查查侧福晋,还有大贝勒。”

    四贝勒与八阿哥面面相觑,四贝勒不解道:“若说大哥有嫌倒还说的过去,侧福晋向来安分守己,也不曾听说过她与二嫂不和,就算是女人之间为争宠而争风吃醋,我想她也不至于敢做出这种事来,就怕二嫂如今无恙也足够把她给撵出去了,要是让皇阿玛知去了,怕是她的家族也要受到牵连。”说了这么多,四贝勒真正想表达的是:“太子哥这宫里向来太平,别因为这事让侧福晋心生怨怼,届时再什么也没查出来,那可真就是要鸡犬不宁了。”

    这次连八阿哥也很赞成四贝勒的话,附和着说:“是啊太子哥,虽说我还未有家室,但也知道这后宫向来就是女人的竞技场,一个个面上看着和和气气的,谁也不知道内里藏着什么。不过,侧福晋这些年在宫里可没少得好名声,这样贸然去查她,我觉得不妥。”

    胤礽却有他的坚持,“我这里不需要假意维持的和睦,老四就按我说的去做。”不管跟李佳氏有没瓜葛,他却是想试她一试。

    待四贝勒和八阿哥走后,蕙宁才掏出一块黑漆腰牌端详,说起来这可不是禁宫内的东西。

    胤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蕙宁坐在妆台前发呆,就连他靠近也没感知,“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蕙宁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就对上了胤礽,“他们走了。”

    胤礽点头,“过几日皇阿玛便要去南巡,前朝诸事难托,我怕是有些日子会不常在宫里,你若是有事可命人直接去养心殿,抑或是你自己前往,总之……”

    话没说完,蕙宁倒是倚进了胤礽的怀里,“我知道我知道,往后但凡有什么事我都会与你商量,决计不会再自作主张胡乱为之。”

    胤礽揉着蕙宁的肩轻抚着,以他对蕙宁的了解,“你也别尽捡好听的说,我哪里不知道你的脾性,真要遇上什么事哪还顾得上跟我说过什么,只要别再把这个戒指摘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蕙宁抬起手的时候才发现,那枚被自己摘掉的戒指不知何时又戴回到了食指上。因见胤礽认真的样子,不免端详着戒指笑说:“这枚戒指莫不是太子的象征!见它如见太子?”

    “你若这样想也无不可。”胤礽说着执起了蕙宁的手,与自己手上戴着的其中一枚戒指竟也是一双对戒,拼凑在一起的时候赫然就是一朵五彩祥云的图案。

    胤礽如此用心,蕙宁哪里还舍得把戒指摘掉,撇下胤礽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荷包。

    “你绣的?”不是胤礽看不起蕙宁,而是之前见识过她绣的东西,相较之下,这个更像是他人代手之作。

    这话让蕙宁本欲把荷包系在胤礽腰带上的动作一滞,随即继续,道:“绣都绣了,你就凑合着用吧。”

    胤礽抿嘴,“这里头装了什么?”

    蕙宁倒是能缄住口,只神秘兮兮道:“总之是好东西。”

    胤礽自然不会特意去打探荷包装了什么,只是在午后遇见连翘的时候,看她总盯着自己带的荷包偷笑,难免要问,“怎么,太子妃的这个荷包莫不是连翘你代绣的?”

    连翘急忙摇头,“太子爷误会了,这个荷包的确是出自娘娘之手。只不过……”见胤礽投来目光,不免收起笑意,坦然道:“只是这荷包里装的乃是几味中药材,常嗅有助生儿子。”说到最后,头已是低的不能再低。

    胤礽并没有与蕙宁当面对质,他觉得既然蕙宁这么想生儿子,只要自己多努努力就是,至于荷包,依旧不离身带着。

    而令蕙宁想不通的是,胤礽这些日子明明因代理国事而分|身乏术,却每夜都回毓庆宫来就寝,而且还丝毫没有丁点疲乏的迹象,反倒是她自己被折腾的快要吃不消了。是以,入夜后没敢再多耽搁,熄了灯上了榻。

    胤礽回来的时候见此情状,就把连翘叫来问话,“太子妃今日做什么了。”

    连翘回说:“与往日一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就没再出宫门,这期间看了一会子书,午后比平日多歇了半个时辰,才刚奴婢还看到娘娘在给鹦鹉喂食。”

    胤礽没再问什么,在连翘重新掌灯后就将她遣退了。

    上榻后胤礽才发现,蕙宁并没有装睡,而是真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不禁要想也许自己这些日子真把蕙宁给累坏了,这便松开了满怀的温香,离了榻就往书房去了。

    ◎◎◎

    姚太医并不是太医院的首席,所以在他告老还乡的这日并没有多大的排场,只几个相交较好的同僚给他送行。

    胤礽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几位太医行礼避让于道旁,若是平日里,他多半会目不斜视径直而去,今日却朝那其中一个褪去官服的医官身上瞥去一眼。

    虽然事隔多年,但只一眼胤礽还是忆起了此人。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远后才让随喜去把姚太医叫住。

    对于再看到太子,姚湛显得有些不知所以然,照理来说他与太子并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有的也是很多年前参与了医治太子患天花一事,但那时太子尚且年幼,何况又不是他一人治好的太子。思来想去反倒还担心起来,别是做过什么错事连自己也不记得了?

    胤礽自然看出了姚太医的煎熬,这便让人拿了一百两黄金来赐予姚太医,其中缘由并未细说,只道是当年救治自己的奖赏。

    姚太医不疑有他,领了赏金正欲离去,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直往太子身上瞅。

    胤礽见状道:“姚大人有什么话大可说来。”

    姚湛道:“恕姚某斗胆,不知殿下的荷包里装着何物?”

    胤礽挑起荷包,姚湛又道:“还请殿下借荷包一看。”

    如果说刚刚只是猜测的话,那么在细看了荷包内装的药材后,姚湛却是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可有什么不对?”从姚湛的神色不难看出这些药材定有问题。

    姚湛却顾左右而言他,“兴许是姚某判断有误,殿下不妨再让其他太医验看验看。”

    胤礽看出了姚湛的顾虑,这便屏退了左右,而后才说:“姚太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姚湛这才小心翼翼说道:“殿下这荷包中的药材虽看着无异,但却都是在麝香中浸泡过的。”

    “你是说……”因为麝香独特的功效,在宫里可是十分禁忌的药材,更让胤礽惊讶的是,这个荷包是蕙宁亲手绣的?

    姚湛道:“如果不是姚某对药味的敏感,想来也很难发现,这个做法实在是太隐秘了。”

    胤礽自知麝香的危害,只是,“这个荷包本宫才携带月余,会否受其影响?”说着又再捻起碎药材嗅了嗅。

    姚湛说:“麝香对男子的影响尚在其次,虽然只是短短月余,对女子而言却可令其在短期内很难受孕,若持续越久,甚至还有可能造成不孕。”

    胤礽听了一怔,随即想起什么,“烦请姚太医随本宫走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了,外出期间用爪机拼出了这一大章,感觉自己越来越励志了~

 第60章

    “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蕙宁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见胤礽在书房,将手里的书交给连翘,往书房走去。

    “怎么了?可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待走近了;蕙宁才发现胤礽的神色略有些欠奉。

    胤礽搁下笔,伸手就将蕙宁揽到身侧;再一拉,人已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含笑道:“我听说你这几日可是忙的不亦乐乎,文华殿给你多少俸禄,至于让你早出晚归。”

    说起这个;蕙宁倒是来劲了,坐直了身,道:“早前倒是我们轻看了三贝勒;没想到他竟写的一手好字。”

    “老三心性不比老大差,做事也专注,若是能够持之以恒,他日在诗书这方面的造诣定是不容小觑。”胤礽当然记得老三就是因为这个长处和对争储一事兴趣缺缺才会颇受康熙青睐,如果不是因为受到明珠一事的牵扯,想来这会儿不仅是个贝勒。

    蕙宁却惊奇地发现:“没想到你还会夸除了四贝勒和八阿哥以外的人。”

    胤礽含笑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不近人情之人?”

    “却也不是,您是太子殿下嘛,总不能对任何人都是这样随和,该有的威严还是不能少。”蕙宁说着反握住胤礽的手,因触及了什么,继而才将他的手举起问,“这个手钏一定很贵重吧!”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见它离过胤礽的身,蕙宁想问他很久了。

    胤礽低眼一看,“这个是皇额娘留下的。”说着,不着痕迹地垂下手,转口道:“之前你给我的荷包掉水里了,你可要再往里头添些之前置放的那些药材。”

    蕙宁一听就从胤礽身上跳了下来,“那是自然的,我这就让连翘去取来。”

    连翘却是去了半日也不见回来,直到掌灯时分,才由内务府总管押回来,竟也是遍体鳞伤,同行的还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内侍,二人均由宫人架着来到毓庆宫,一撒手,皆自瘫倒在地,苟延残喘着。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比起淡定自若的胤礽,蕙宁可有些慌乱了,“谁允你们打她了,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妃吗?”蕙宁是真气坏了,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哪怕她的人在外面犯了再大的错也由不得别人恣意刮杀。

    内务府总管躬身道:“还请娘娘稍安勿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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