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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兽王妃逆袭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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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地一声,儿子落地的声音让元烈听得心里一紧,慌忙甩蹬下马。
    而听着儿子那颗大脑袋碰撞土地的声音,岳绮云仿若未闻般地犹自低头收拾衣衫,根本就不管孩子有没有磕疼。
    显然,润儿对这样的磕碰早就习惯,铁头娃手脚并用地在草地上飞快地爬了起来。
    元烈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火红的一团就一巅一巅儿地爬到了他的脚边,速度快得简直就不像一个正常的婴儿。
    润儿抱住了可恶的大块头的靴子,爬行的轨迹立刻就转移的角度。他先是拉住了元烈的袍子下摆,小身子一拱一拱地攀上了他的大腿。然后又像是爬山一样,连抓带挠地一把抓住了元烈的腰带。
    直到此时,元烈才知道自己儿子是要爬到自己身上,这个认知让他惊喜异常。
    他猿臂一伸,将儿子从腰带上拉扯下来,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第二次抱着儿子,他终于不再像抱着炭火盆似的,又怕烫手又不敢扔掉般地手足无措了。
    “喂,女人,你就这么养儿子吗?”元烈一边拍打着润人身上的草屑和灰尘,一边生气地质问。哪里有母亲任孩子在眼前又磕又砰,连眼皮都不抬的。
    “要不你自己养?”岳绮云终于把衣衫整理好,正好听到元烈责备的话,她蹭地从地上站起来,插着腰说道。
    “我养就我。。。。。。”元烈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头皮一疼,自己的一缕头发就被润儿狠狠地揪住。
    “臭小子,撒手。。。。。。嘶!”他话还没说完,一股剧烈的疼痛差点再次让他泪流满面。
    ——这个不幸的男人,再次见识到了自己儿子天生的神力,他的那缕头发,连带着一小块头皮,被润儿生生地薅了下来!
    “你这养的是个什么东西?”元烈一伸手,摸到了满手的血,他倒抽着冷气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的元家的孩子都这么粗野?”岳绮云靠在照月的身上,双手交叠地端在胸前,凉凉地反问。
    润儿觉得教训够了这个不懂事的大块头,嫌弃地将手里那缕头发扔到了地上,张开两只小胳膊,冲着岳绮云咿咿呀呀地叫着,好像是在表功一般。
    “他。。。。。。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才几个月而已,就能把头皮给揪掉?”元烈揉着脑顶的伤口,有些心有余悸地道,另一只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开自己这个凶悍的儿子。
    “呜呜——!”润儿见自己挣脱不开大块头的胳膊,扭过小脑袋,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凶光,对着自己的亲爹又是呲牙又是低声呜噜着,活像一个准备进攻的猛兽!
    “嘿,这小家伙!”这个样子的润儿,不但没有让元烈生气,反而兴趣大增,他双手托举起润儿,高高地抛了起来。
    “嘎嘎。。。。。。”陡然被抛到高空的润儿并没有害怕,反而非常新奇地拍着手,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就在他落回到元烈的面前,元烈才一把将儿子下坠的身子给捞起来。
    “咯咯咯。。。。。。”重新回到安稳怀抱的润儿异常地高兴,立时把娘亲忘了干净,蓝色的大眼睛灼灼地看着元烈的,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跟这个大块头是如此的相像。
    “嘎嘎!”润儿一墩一墩地在元烈胳膊上蹿着,两只结实的藕节般的小胳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伸向高空。
    “这小子,还玩儿上瘾了!”元烈宠溺地一笑,把刚才儿子对自己的暴行忘得一干二净,两只大手放在润儿的胳肢窝下面,双臂用力向上一抛!
    这次他是使尽了全力,润儿被抛得更高了!
    “咯咯咯。。。。。。”润儿在半空中笑着拍手,还悠悠然地做了空中翻滚一百八十度的动作。
    岳绮云抱着双臂,看着被儿子征用的新任奴才,嘴角忍不住噙着一丝笑容。
    元烈在儿子一次次的要求下,不断地将他抛起又接住,然后在抛起在接住。。。。。。
    很快,他的额头上就有些出汗了。
    在然后,他感觉这个儿子怎么这么重!
    再然后,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好像是坠了铅一般地沉重。
    “嘎嘎!”润儿再一次在元烈的怀里扭动着小身子,可是元烈已经是气喘吁吁,再也没有力气将这胖小子抛起了。
    “我说小子,你让我歇会。。。。。。”元烈已经是全身汗湿,轻薄的夏衫紧紧贴在肌肤上,显出他线条流畅,肌肉虬结的身躯。
    元烈的汗水透过衣衫,也浸到了润儿的身上。
    “呜呜——!”润儿皱起了小鼻子,拧着身子又向岳绮云伸出两只胳膊。
    岳绮云听懂了儿子的话:“臭蛋”
    “噗嗤——!”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孩子啊,刚刚利用完老爹陪他玩耍,转眼就嫌弃人家身上有汗水。
    “嗯,这小子不错!”元烈把孩子交到了岳绮云手里,用袍袖擦着满脸的汗水,由衷地赞道。“力气大,胆子大,身体灵活,根骨极佳,是个好料子!”
    “刚刚也不知道谁说的,我养了个什么东西呢!”岳绮云掏出帕子给润儿擦着汗,小声咕哝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话里面,居然有着从未有过的亲昵。
    “哈哈哈。。。。。。”元烈听了仰头大笑了起来,粗狂的笑声远远地散开,整个草原好像都在跟着他一起欢笑一般。
    “我的儿子,不愧是长生天赐福的麟儿!大扎撒没说错,以后他比我可有出息!”
    “呜嗷,嘎嘎!”满身的汗刚被母亲擦干净,润儿又冲着躲在阴凉下闭目养神的乌兰伸出了小爪子。
    “你这小破孩儿,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岳绮云狠狠地拍了润儿的小屁股一下,弯腰把他放到了地上。
    “呜呜。。。。。。”润儿一路欢笑着,小胳膊小腿儿紧捯饬,很快就爬上了乌兰的后背。
    在父母的目光中,润儿一把搂住了乌兰的脖子,像个小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扒在乌兰身后,嘴里的一串亮晶晶口水再次糊湿了乌兰雪白的毛发。

第二百零一章 她讨厌我

  》》    “谢谢你,给我们元家生养了这么好的儿子!”从儿子身上收回了目光,元烈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
    难得的,现在她没有对自己横眉冷对,也没有对自己视若无物。
    她只是站在夏日的艳阳下,带着醉人的温柔看着那小小的人儿被乌兰驮着在草地上奔跑。
    温暖的风,吹开她额头上的碎发,露出她光洁的弧度漂亮的额头,还有那完美的发际线。
    她如同在阳光中绽放的花朵,美丽娇艳,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绮云,我们。。。。。。你和我。。。。。。”元烈一把捉住了岳绮云的手,将猝不及防的人儿拥进了怀里。他用焦灼的目光寻找着她的,试探着问道:“我们能不能。。。。。。”
    陡然被一双坚硬的臂膀紧紧拥住,岳绮云恍惚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又被元烈突袭了。
    “放手!”将双臂顶在他壮硕的胸膛,尽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岳绮云并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用冰冷的目光迎视着那双几乎在喷火的蓝眼睛。
    “绮云,过去都是我的错。”岳绮云的冰冷态度并没有令元烈气馁,他紧紧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因为急于表达自己情绪导致他的语气非常急促:“你就原谅我好吗?今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我想好好地爱你,好好地爱咱们的儿子,我真的,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元烈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么肉麻的话,他满腔的热情却没有一个好口才去表达,以至于他越是着急,所说的话就越是词不达意。
    很快,汗水如小溪一样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再被他身体的高温一蒸,岳绮云的鼻尖顿时萦满了浓浓的男人的阳刚味道。
    这个味道,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齐云的灵魂非常不安。
    而这个味道,同时让岳绮云那尘封的记忆被唤醒。。。。。。那个旖旎的春日的夜晚,她和他的新婚之夜。。。。。。
    她的心忍不住砰砰地跳了起来,岳绮云知道这是原主对这个男人的强烈感情。齐云的灵魂不甘心地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悸动,对于原主的执着非常的痛恨却又有些深深的无奈。
    岳绮云维持着这种怔愣状态没有多久,齐云的灵魂最终占据了这个身体的主动权。
    膝盖拱起,猛地向上一抬!
    “啊!”毫无准备的元烈,被岳绮云一击,狠狠地撞上了他最要命的部位,满腔的柔情蜜意散了个干净,用最尴尬的姿势弯下腰,双手捂住被攻击的部位。
    ——第三次,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有泪流满面的感觉。
    “你死了心吧!”岳绮云飞身上马,拉过垂落的缰绳,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疼得直跳脚的男人,清冷冷地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跟你,我没有一点过日子的心情。能够留在这燕北,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我不会再委屈自己跟你凑到一块堆儿。若是这样也能忍的话,我岳绮云活着就没有任何尊严。”
    “绮云!”不愿就这样跟她分开,元烈一把拉住了照月的马缰,抬着头,蓝色的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乞求之色。“你不能阻止我跟润儿一起生活!”
    “我没有阻止啊?”岳绮云瞪大了一双丹凤眼,看着在乌兰身上那火红的一团说道:“儿子就在这烈焰王庭,你随时都可以见到他。若是你想,也可以把他接到你那里去,只要你能保障他的安全。”
    “可是,我说的是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要和你在一起!”元烈紧紧握着那缰绳,手指关节已经开始泛白。
    “很遗憾,我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心,我讨厌你,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即使是为了润儿!”
    岳绮云说话,抽出腰间的长刀,劈手斩断了被元烈拉着的那截马缰绳。
    “照月,乌兰,我们走!”她伸手一拍照月的脖子,招呼了一声。
    “咴——!”照月用力向前一蹿,强壮的肩胛骨撞开了挡路的男人,发出一声欢快的长嘶后,撒开蹄子飞奔而去。
    “呜嗷——!”润儿在乌兰身上也发出一声欢呼,雪白的大獒紧紧跟在白马后面,一前一后地向着烈焰王庭冲去。
    “她讨厌我。。。。。。”元烈紧紧地攥着那半截马缰绳,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岳绮云说过的话,只感觉心如死灰。
    自从那天跟元烈不欢而散后,岳绮云倒是非常守诺,她不再阻止元烈过来看孩子,甚至允许在赵嬷嬷的陪同下,让润儿去到元烈那里促进父子两的感情联系。
    而这样做最真实的原因,却是岳绮云不愿意再处于这样身体和灵魂严重不协调的状态中。她的身体记忆渴望着元烈的靠近,可是她的现代灵魂却对这个渣男充满了深深厌恶。
    既然躲不过元烈的暗中偷窥,她干脆就把儿子丢了出去,反正他是这烈焰族的最高统治者,在他的眼皮底下,谁也不敢对润儿怎么样。更何况还有一个紧迫盯人的赵嬷嬷在。
    然而元烈这个亲爹在润儿眼里,就跟乌兰一样,是个能够让他飞高高的伙伴。见到元烈的时候,倒是没有了之前的敌意。
    从那以后,元烈就经常抱着儿子在议事大帐中跟自己的臣子们议事,润儿倒是从不闹腾,反而睁着同父亲一样一样的蓝眼睛,好奇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而寸步不离润儿的赵嬷嬷则有幸观摩着烈焰汗王平日的工作日常。
    很快,这个生着一双清澈蓝眼睛的小婴儿捕获所有王庭的臣子们的心,他们从心底里承认这个未来的汗王。
    如此一来,大扎撒终于可以把润儿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惊喜万分地宣布:这个不到七个月大的孩子,天生根骨极佳,若是精心栽培的话,绝对会长成草原上一等一的勇士。
    于是,老人找出了一个看起来非常有年头的老羊皮卷,根据上面记载的古老药方,发动王庭中所人满草原的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草果实。他自己则整天躲在自己的毡房里,搬出了落满积年尘土的石质的药舀,药碾,药钵等等,又是切又是晾晒,又是火烤的一翻折腾。

第二百零二章 时运不济

  》》    直到那浓郁的药香把李御医给招来,“嗯,这味药跟蜂蜜一起炙烤,真是妙啊!”李御医捻着胡子,站在大扎撒的毡房外面,分辨这药物炮制的味道,频频点头称赞。
    “李大夫,您知道大扎撒这是要干啥?”元十郎将一袋子大扎撒指定要的一些草木根茎扔到地上,小声地问道。
    大扎撒最近神秘兮兮的,他的毡房更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这让王庭的族人们很是好奇。
    “这里面大部分草药老夫都没听说过,但现在正在炮制的这味药,老夫倒是认得,药性来讲倒是一味强身健骨的药,不过应该是药浴用的。。。。。。”李御医依然捻着胡子,若有所思地念叨着。
    这天一早,大扎撒在毡房里“乒乒乓乓”地折腾够了,施施然地走出了毡房,指挥着王庭仆人们在祭坛旁边架上了篝火,又在篝火上面架上了一口大大的铜锅。
    他拿出几包用白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布包放进了铜锅里面,加上了满满一大锅的水开始熬煮了起来。
    “大扎撒,看你这架势是要给谁药浴?”李御医观察了好几天,这才有些明了。
    “李大夫所言极是,老夫就是要给小王子泡药浴。”大扎撒换上了最隆重的祭祀服装,手里还拿着一根已经摩挲得又红又亮的雄鹰腿骨,头上插着几根长长的雄鹰尾羽,神色非常的郑重。
    “大扎撒,您怎么还把这祭天时候才穿的法服穿了出来?”元烈抱着在自己怀里折腾不已的润儿,有些纳闷地问道。
    “给小王子药浴,必须得乞求神明的保佑,若是小王子能够熬过易筋炼骨的疼痛,长大以后就能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大扎撒的神色异常郑重,小心地整理着身上繁复的法器。
    “嗯?本汗怎么不知道咱们烈焰族还有这么好的秘方?”元烈挑起眉问道。他小的时候,可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待遇。
    “当初啊。。。。。。”大扎撒的眼神悠远起来,摸着胡须说道:“大汗出生的时候,根骨本也是极佳。奈何那年草原上雨水不足,好多药浴需要的材料生长得都不够健壮。况且,你生下来没多久,老汗王就战死,咱们一直那样颠沛流离的,哪里有条件给你做这么繁复的药浴。而且,这样的药浴需要持续不断地泡上半年,必须要在孩子两岁之前完成,当年您可没有小王子这么好的机遇。”
    “这小子,命也太好了!”元烈听懂了,原来是自己时运不济。
    润儿初生的时候,正好是一年中第一场春雨落下。而且,今年的雨水前所未有地充沛,让这草原上所有的植被都生长的异常旺盛。
    这孩子的运气,确实是比任何一任汗王都好。
    “所以我说,小王子福泽深厚,是带着长生天的赐福降临人间,否则,哪里有这么得天独厚的际遇?”大扎撒一边说,一边整肃好自己的一身行头,脚步庄重地走向了祭坛。
    大扎撒这段时间以来的动作,早就引起了族人的好奇,现在听到他的解释,不由得又是一阵欢欣鼓舞,对于他们的小王子更加的尊重了。
    一早晨就点火熬煮的大铜锅,里面的水早已经沸腾,那些放进去的白色药包早就变成了漆黑的颜色,一股浓浓的草药味道充满了王庭。
    在噼噼啪啪柴火燃烧的声音里,在氤氲的水雾中,在浓浓的草药香味中,大扎撒登上了祭坛。
    先是把早早准备好的三牲祭品摆放好,大扎撒站在祭坛之上,脚下踩着诡谲又轻灵的步伐,嘴里念叨着人们听不懂的咒语,一手擎着那根雄鹰的腿骨,一手拿着一只漆皮小鼓,咚咚地敲了起来。
    咒语的声音不大,小鼓的声音同样不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王庭中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和低语,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幅身心都迷失在那诡异的鼓声里。
    就连一直在父亲怀里拧麻花的润儿也停止了动作,听着那古老的鼓点,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咚咚咚。。。。。。”神秘的鼓声,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中午。
    终于,大扎撒满脸是汗地停下了脚步,虽然疲惫却是带着满意的笑容收起了漆皮小鼓,人们这才从那种神奇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好了,现在把篝火撤下去!”大扎撒走下祭坛,擦着满脸的汗水,指挥着王庭仆人。
    此时,那原本整整一大锅的药水已经熬煮得只剩了三分之二,药汁又稠又黑。
    “润儿,咱们洗澡去!”大扎撒从元烈手里接过了润儿,就要把孩子放进那犹自蒸腾着热气的大铜锅里。
    “你给我住手!”赵嬷嬷见状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张开双臂挡在大扎撒的面前恨声说道:“装模作样的老神棍,居然敢把我家小主子放进沸水里,你想把孩子烫死不成?”
    “嬷嬷此言差矣,老夫对小王子寄予了厚望,如何敢害小王子?”赵嬷嬷的怒骂倒是没有让大扎撒生气,他只是笑呵呵地解释道:“这药水已经得到了天赐的灵气,一定不会伤到小王子,嬷嬷放心吧!”
    “放心?把你先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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