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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兽王妃逆袭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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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这是赵嬷嬷对莫筝的斥责。
    在元烈充满了压迫感的怒视下,赵嬷嬷好整以暇地又站回到了岳绮云身边。
    “大汗,本妃如今身体不适,就不给您行礼了,实在是抱歉!”岳绮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犹自抱着儿子,只是对元烈点点头,冷淡地道:“您这一大早儿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绮云,筝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你何至于让赵嬷嬷责罚于她?”毕竟莫筝也是自己的女人,被一个奴才又是摔又是打的,元烈若是不闻不问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启禀大汗。”赵嬷嬷再次屈膝,恭敬地回道:“这女人见到大妃不但不行礼,还敢跟大妃平起平坐,敢问大汗,这可是咱们烈焰王族的规矩?若是这样不算是放肆,那今后老身是不是也可以坐在大汗的王座之上,拉着您的手闲话家常?”
    赵嬷嬷可是国公府里走出的管事嬷嬷,对于规矩这一块那是业务熟练,她早在动手教训莫筝的时候就想好了说辞。
    不过,这个莫筝的做派也真的不够她瞧的,一上来就凑到别人手边找抽,若是不动手都对不起她这么卖力的表演了。
    “烈哥哥,筝儿只是关心姐姐得紧了,这才忘了规矩的!”莫筝捂着被打肿的脸颊申辩道。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下好了,莫筝的肿脸对称了。
    “你怎么还打?”元烈也是火了,一把抓住了赵嬷嬷的手,愤怒地吼了起来。
    岳绮云扶额——她现在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元烈像后世的咆哮帝。
    “启禀大汗。”赵嬷嬷又是一屈膝,趁机手腕一翻,挣脱了元烈的钳制,再次恭敬地回答:“此女是哪里人氏,怎么教养如此粗鄙?居然对着大汗与大妃哥哥姐姐的一通乱叫,这若是不教训,可就真真地乱了规矩!”
    岳绮云差点笑出声儿,自己怎么就忘了,她母亲在闺阁的时候,可是差点就嫁给了当今的皇帝,曾经的二皇子宋莳君。当初为了能够适应各种宫斗宅斗,曾经身为母亲贴身丫鬟的赵嬷嬷可是跟着宫里的老人们学习了不少的规矩。
    然而,没想到母亲后来嫁给了父亲,婚后同镇国公伉俪情深,而自己的父亲一生只有母亲一个女人,所以赵嬷嬷的一身本事就此埋没。
    没想到,在这荒凉得鸟不拉屎的燕北草原,居然让老太太沉寂了几十年的本领得到了发挥!
    想着往事间,赵嬷嬷已经规规矩矩地给元烈行完了礼,双手交叠地放在微胖的肚子上,理直气壮地继续说教:“今儿这个问您叫哥哥,明儿那个跟您叫弟弟,敢问大汗,您是应啊还是不应?您若是应了,可让这王庭的臣子们又如何自处?”
    元烈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只是觉得赵嬷嬷无故责打莫筝非常不合礼仪,然而若是他用规矩说事,那就更加坐实了莫筝没有规矩的事实。
    “烈。。。。。。”莫筝刚要习惯性地称呼元烈,可是看着赵嬷嬷那只胖手又慌忙改嘴道:“大汗,筝儿冤枉呐,大汗要给筝儿做主!”
    “大汗是咱们烈焰族的汗王,每天有多少正事等着去做主。如何能为了您这次的不守规矩伤脑筋?侧妃娘娘,您还是给大汗省点心吧!”赵嬷嬷夹枪带棒地回击,却是把元烈捧得更高了。
    “嬷嬷。”岳绮云揉着额头,她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戏码,好笑地看向气势正盛的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道:“一个没规矩的下人而已,您不用发这么大的火儿。您老岁数大了,还是歇一歇的好。”
    “谢大妃体恤,老奴告退!”赵嬷嬷是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最是看不惯这些内宅里的鸡鸣狗盗,随即收敛了一些,施施然地屈膝行礼,后退着走的王帐门口,转身出去了。
    剑兰见赵嬷嬷走了,从岳绮云怀里接过了润儿,引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退出了王帐。
    看着这些训练有素,瞬间就走得没踪影的下人,元烈忽然觉得,这些所谓的规矩,也不是没有道理。随即不满地瞪了眼双颊红肿的莫筝一眼,撩起袍子坐在岳绮云的身边。
    “你今天怎么样,可是还头晕气闷?”对上岳绮云,元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从气势上矮了她一头似的。也许,是自己亏欠她太多,这才不由自主地哄着她吧!
    ——元烈心里如是地安慰着自己的自尊。
    “烈哥。。。。。。大汗?”在岳绮云这里,莫筝是再也不敢胡乱称呼了,她依然跪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并排坐着的两人,心中的恨意怎么也按捺不住。
    “给大妃请了安再起。”元烈看着莫筝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厌烦。
    “妾。。。。。。妾见过大妃,大妃万安!”在赵嬷嬷响亮的耳光声里,莫筝终于学会了规矩。
    “起吧!”岳绮云淡淡地道,并不想继续为难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
    莫筝行完了礼,规规矩矩地站在元烈身边,把手里的丝帕狠狠地搅着,低垂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
    “妾身。。。。。。妾身是专程过来给小王子送些礼物。。。。。。”莫筝说道这里,忽然发现自己贴身的婢女也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小鹿一般的眼睛里充满着慌张,看了眼岳绮云又求助地看向元烈。
    “筝儿亲手给润儿做了一套小衣服,还有一双虎头小鞋子,本汗看着挺好,就让她跟着过来了。”在莫筝哀哀的求助目光中,元烈心一软,替她说起了好话。
    “那就谢谢了!”岳绮云淡淡地点头,扬声对门口说道:“让莫侧妃的婢女进来。”
    “是!”剑兰轻轻打开门,阿木尔哆哆嗦嗦地捧着一个捧盒走了进来,粗糙的面皮因为紧张有些痉挛。
    刚才她原本是跟着莫筝一起进来的,却是被赵嬷嬷的气势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后来又迷迷糊糊地随着剑兰她们走了出去,倒是把自己的正经主子给抛到九霄云外。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冷吗?

  》》    “奴婢,奴婢。。。。。。”阿木尔越是哆嗦,说话就越不利索,一双手抖得几乎要把手里的托盘给扔出去。
    岳绮云忍着笑,指着门口的一方矮几说道:“放到那里,下去吧!”
    阿木尔如闻大赦,战战兢兢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又飞快地给岳绮云行了一礼,脚底拌蒜地溜了出去。
    “礼物呢,我就收下了,莫侧妃可还有事?”岳绮云实在是懒得跟莫筝磨叽,不耐烦地问道。
    “没。。。。。。我。。。。。。妾。。。。。。”莫筝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悄悄拉住了元烈的衣袖,紧紧贴在元烈的手臂发出了几个颤声。
    “绮云,筝儿好心过来看你,你没必要把她吓成这样?”元烈感受到了身边的人儿抖成了筛糠,低叹一声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吓唬她,哪只耳朵听到对她说过重话?她自己愿意发抖,关我什么事?也许,莫侧妃是穿得少了,有些冷?”岳绮云在心里笔了个中指,轻笑着说道。
    这是岳绮云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跟元烈说话,这让他心情大好,连带着对莫筝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筝儿,若是冷就赶紧回去,大妃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么冷的天你穿得也太少了些!”
    莫筝差点气得一个倒仰!今天这一身装扮她可是费了心思的,原本就是为了彰显自己弱柳扶风的身姿,最好能在元烈面前显出自己多么委屈才好。可是现在的情况,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她冷?她一个从小生活在燕北草原的健壮女子,怎么会怕冷?
    莫筝含着眼泪,咬了咬花瓣一般的唇,又咬了咬唇,忽然委屈地发出了“嘤咛”一声,却是从元烈的身边扑了出来,“噗通”一声又跪在岳绮云的面前。
    “筝儿今天原本是好意过来看望大妃的,却没想到被大妃如此责罚!”她扬起头,将一张被呼上了十个手印子的俏脸彻底展示在元烈面前,一双含泪的妙目则又是惊又是怕地瞟着岳绮云,好一副悲悲切切的小模样。
    “都是大汗的女人,妾只是身份地位不如大妃罢了,您又何苦处处针对于妾?”莫筝的眼眸微闪,确认了那个凶神恶煞般的老太太不在王帐里,这才又壮了壮胆气,委委屈屈地哭道:“我本是乃蛮王庭的公主。。。。。。你我同是公主之尊,而我却是真心仰慕大汗才甘心为侧妃,您这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到底所为何来?”
    莫筝说道最后,已经不再自称为“妾”了,并且悄悄地将身子挺得笔直起来。
    “自从大妃到了咱们王庭,筝儿本是从心里高兴的。。。。。。大妃又聪明又果决,跟大汗在一起真的是我们草原的福分。然而姐姐的心胸未免有些太过狭隘,您对筝儿不假辞色也就罢了,前儿又把茉儿姐姐当众处决,这样下去,大妃的悍妇之名只怕会传遍草原。。。。。。俗话说良药苦口,大妃还是听妹妹一言,您收敛些。。。。。。可好?”
    “筝儿!”元烈听着莫筝提起苏茉儿,厉声喝止道:“那苏家兄妹狼狈为奸,戕害我部族百姓,又指使家奴残害本汗的儿子,他们罪不可赦!”
    “是筝儿一时气急,说错了话!”莫筝一见元烈变脸,慌忙伏地啜泣地改口。然后她又转向岳绮云的方向,颤抖着嘴唇好像是在鼓起勇气一般大声说道:
    “大汗年轻英勇,自是咱们女子心中神祉般的存在。您仰慕他,妾也仰慕他,咱们姐妹就不能效仿娥皇女英,服侍在大汗身边,看着他开疆辟土,陪着他成就丰功伟业。。。。。。”
    她的眼睛里发着热烈的光,泪水盈盈中又有着难以抑制的向往,那神情好像元烈已经统一了燕北,从一个小小的部落首领变身成了这草原的天可汗。
    “你我姐妹同心,共同辅佐烈哥哥,这岂不又是一桩美谈?”莫筝含着泪,最后这句话却是看着元烈所说。
    元烈本来有些烦闷的心,忽然被莫筝的深情告白感动了。不得不说,莫筝也是深谙元烈的野心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元烈的心里。
    而岳绮云看着面前这个唱念做打俱佳的女子,却又是忍不住扶额——她后悔了,刚才实在是不该为了给元烈留下点颜面把赵嬷嬷支配出去。现在好了,面对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白花,她还真的束手无策了。
    岳绮云的沉默让莫筝更加地自信了,柔美的眼睛看着元烈,如烟似雾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深的情义。
    “筝儿。。。。。。”元烈又开始纠结起来,一边是救过自己性命,对自己情深义重的纯情女子,一边是已经为自己生儿育女,并且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原本偏向岳绮云的心,于不知不觉间向着莫筝那里偏移了一些。
    夹在这两人中间,饶是他一个纵横沙场的草原汗王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汗,这些话筝儿一直深埋心中,可是今天却是不吐不快了!”莫筝膝行几步,一双柔夷攀到了元烈的腿上,眼泪一串串地落到地毯上,好像是鲛人的眼泪,珍珠般滚了滚才氤氲到地毯的花纹里面。
    她一边述说一边垂泪,真的是声泪俱下,再配上那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果真是让听者落泪,闻者感动。
    莫筝那一句句话真真是夹枪带棒,直接把岳绮云逼到了必须正视她的地步。
    这哪里还是什么小白花,这简直就是滚刀肉啊!如此如花美人,如此的玲珑心肠,却又是如此的厚脸皮!
    岳绮云微微摇头,讥诮地看向又开始皱眉的元烈。男人啊,每当遇到这种妻妾争宠的情况,都会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嘴脸,其实心里已经爽歪歪了吧?
    然而,她不是苦情女主。她是岳绮云,绝不会为了元烈去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废唾沫。
    “莫筝,你说说,人这一生最多能活几年呢?”岳绮云揉着额头,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啊?”莫筝没想到岳绮云会有这么一问,脸上的悲戚神情呆滞了下来,一颗泪将落不落地垂在睫毛上,举着帕子的手也忘记了擦拭。

第一百八十三章 浪费生命

  》》    她以为自己这一番话,不但能博得元烈的青睐,还能把岳绮云气坏,最好逼得她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
    思量着岳绮云本就是正坐着月子,又是传闻气性大的,这一下最少也得把她气得厥过去。再不济,也能激得她当着元烈的面对自己动手。
    莫筝相信,以元烈对自己的情分,还不至于眼看着岳绮云打骂自己的,况且自己所说的字字句句可都是为了元烈考量的。
    莫筝想过各种对方的反应,却怎么也没料到岳绮云会有如此一问!
    “在我们梁国有位文人曾经说过。。。。。。”岳绮云仿佛是累了,她扭过身子半躺在床上,舒服地把腿平摊在床上还给自己盖上了锦被。
    她这一翻动作,不但是莫筝始料未及,就连元烈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把自己料理舒坦了,岳绮云这才缓缓地继续说道:“想人生七十犹稀,百岁光阴,先过了三十。七十年间,十岁顽童,十载尪羸。五十岁除分昼夜黑,刚分得一半儿白日。风雨相摧,兔走乌飞。仔细沉吟,都不如快活了便宜。”
    王帐中,因为新换的家具散发着悠然的木头香味。百福床的床脚处,一尊巨大的瑞兽三足紫铜香炉里熏燃着上好的迦南沉香。渺渺的花果香萦绕在鼻端。
    就在这样静谧美好的气氛中,岳绮云用那清清淡淡的声音,缓缓地念出这段既不是诗也不是词的文字。她每说一句,元烈的眼睛就亮上一点。
    “什么。。。。。。啥意思?”莫筝被岳绮云这十年那十年的说蒙了,连哭都忘记了,只呆呆地看着岳绮云那张昏昏欲睡的脸发起愣来。
    元烈好像是若有所悟,想着岳绮云的话,开始算着自己能够恣意地纵横草原到底还有几年。
    “他这么一算啊,人生果真是苦短!”岳绮云拿过迎枕垫在自己的后腰,尽量让自己躺舒服了,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缓缓地道:“满打满算只有二十多年的韶华,于我来说,这有限的大好时光,每一寸光阴都是那么珍贵,又怎么能浪费在跟你这样无聊女人斗嘴皮子上?”
    “啥?”莫筝彻底无语了,饶是她从小见惯了乃蛮王庭中的各种妻妾争宠,对岳绮云的话也是一句都听不懂。
    “哎,没文化真可怕!”岳绮云对莫筝的智力算是彻底失望了,随口说出了一句后世很流行的一句话。她用手在眼前挥了挥,好像是在赶烦人的苍蝇似的。
    “把话说白了吧——我岳绮云不想把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跟你争夺男人的游戏里,听明白了?”
    “争夺。。。。。。游戏?”莫筝瞪大了眼睛,这种对男权社会大不敬论调她可是第一次听到,她已经只剩下张口结舌的份儿了。
    “这个男人,也许于你是天是地是你的一切,可对于我来说他没有任何意义。”岳绮云指着还在算着算数的元烈,懒懒地道:“你要就拿去,我不稀罕跟你争的!不过麻烦你,今后别拿这么无聊的事情来浪费我的时间。大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说完,岳绮云干脆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来。做为一个正在坐月子的女人,难道不是吃饱了就睡吗?
    而元烈的眼中的光亮立时散尽,他眸光黯然地看着身边把自己视若无物的女人。
    他和她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他一伸手就能够抚上她耳边垂落的那一缕秀发;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那样远,两人的心好像隔着整个的燕北草原!
    “大汗。。。。。。”对于岳绮云的最后一句话,莫筝总算是听明白了,她泪汪汪地看向元烈,又是羞愧又是心疼地道:“大妃她怎么如此待您,您可是她的丈夫啊!”
    元烈看着脚边期期艾艾的小妾,又看看半躺在床上,连眼角余光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妻子,他仰天长叹一声,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从心底升起。
    “岳绮云,你恨我我理解,可你怎能把这么绝情的话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对着这样的岳绮云元烈早就没了脾气,他只有满腔惆怅。“我们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他抖抖袍子站起身,一把将莫筝拉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王帐。
    “终于走了!”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岳绮云轻松地呼出一口气,低喃了一句:“这大早晨的,嗡嗡嗡,嗡嗡嗡的忒讨厌!”
    等到赵嬷嬷和剑兰鱼贯而入的时候,她们的主子已经半靠在床榻上睡得正沉。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赵嬷嬷轻手轻脚地把岳绮云放倒,又仔细地将锦被给她盖好,十分地纳闷道:“那莫侧妃明明是找茬来的,怎么还把小姐给哄睡着了?”
    “嘎嘎嘎。。。。。。”阿灿怀里的小润儿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闻到母亲的气味了,现在终于回到了母亲身边,他高兴地拍着小肉手,嘴里呜噜呜噜地说着什么,一双亮亮的眼睛只看着岳绮云的地方。
    “小主子是想躺在大妃身边吗?”阿灿轻柔地问着,终是拗不过小润儿的韧性,轻轻地把那小人人放在了岳绮云的身边。
    可能是同母亲一样,刚刚吃得很饱的润儿刚一挨上母亲,就吐着泡泡呼呼大睡了起来。
    看着床上并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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