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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反叛男二归我养[系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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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过去站在书案前叉腰,笑着说:“那你叫我什么啊?”
  “……姐姐。”
  “哼…叫我姐姐就还是小孩子,知道不~”
  孟锦书:“……”罢了,自己这个皮囊说什么也说不过董念,顺着她好了。
  “姐姐快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他弯弯唇笑到,蹦跶下来穿过珠帘坐在了床上,珠帘碰撞摇得铃铛作响,董念脸微微红。
  小团子总有一天会长大,啊不对,小团子本来就在一天天长大,再大些她就要跟他分房间睡了,得把另外一边偏房收拾出来,她还得清清钱财,给自己买个什么样子的床呢,董念坐在浴桶里想着,脸上微红,都是被水蒸气蒸的。
  入夜,董念习惯性的圈住小团子,待小团子在她胸前拱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想到什么,僵住,抗拒性的外后退了退。
  察觉到董念的不同以往,孟锦书睡眼惺忪的抬头,手指紧紧的抓住董念前襟,“姐姐?怎么了吗?”
  “啊、没、没什么,睡吧……”拍着他,安抚他,小团子还是个小团子呢,董念这样想。
  恩……忘了说第二日石怀安要来的事情了……
  第二日董念一个人在家,正晒着衣服,听到有敲门声,“来啦。”
  门口站的是石怀安,白色衣裳外套薄墨轻纱,下摆绣着两尾锦鲤,他站在门口拱手行礼:“董姑娘,叨扰了。”
  这石公子今日穿得着实养眼,董念捂嘴轻笑,“无妨,石公子请进。”
  “咦?这一个冬天过去,这树倒还活过来了?”
  “你说这树?我倒没怎么管过它,春天到了它自然也就发新芽了。”
  董念领着石怀安在左右偏房和中间主屋转悠,“我将浴桶换了个位置,找了扇屏风出来,这小榻移到书桌前了,其他的都没怎么动,石公子可检查完了?”
  “这浴桶搬到这里来,这屋里岂不是水汽太多?”
  董念笑着解释道:“这家里就我和我弟弟两人,洗澡水用桶运来运去本来就麻烦,况且也为了方便照顾我弟弟,就搬到这边来了。”
  “如此,我看完了,没有损坏的地方,董姑娘为人我也是相信的,之后两年我便也不再来了。”
  “石公子过来坐,你之前在这屋添置了许多东西,我和秋秋住着都方便很多,这茶可还喝的惯?”
  石怀安手上是董念刚刚递来的热茶,茉莉清香满馥郁,倒是女子所喜之茶,他转着茶盏,踌躇一会儿后才开口,“咳、
  董姑娘,其实我有一事需求姑娘相助。”
  咦?有什么事还得她帮忙,董念抿了一口茶,笑笑,示意石怀安接着说,
  石怀安像是突然没了底气,摸摸鼻尖,“是这样的,我手下有一批店铺,都很不错,偏偏有一家铺子老板不老实,一直亏着,我就让那老板走人了,但短时间以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老板位置再空置下去,那店就要撑不住了…”
  “那亏着的铺子,是何种铺子?位于何处呢?”
  “是家当铺,就位于主街上。董姑娘若是有意来帮我这个忙,我就按原先那老板的工钱再多二两。”
  当铺老板的工钱一定是比馄饨店伙计的工钱多的,而且她现在同肖大娘邻居朋友关系,偶尔还去蹭吃蹭喝,还拿人家的工钱,董念这么久以来颇感愧疚,这倒是个机会,做点其他的东西,而且之后孟锦书长大后,需要的花销也会增多,涉及到她隐瞒身份的所需要的搬迁资金也要开始囤,还有孟锦书以后万一成亲呢,还得囤彩礼钱,总而言之,钱都是不够花的。
  这会儿石怀安说的话的确让董念心动,笑着说:“不瞒石公子你,其实我是想来帮你这个忙的,不过我与那馄饨店的肖大娘交情不浅,可否缓我一两日再给您答复?”
  “自是可以,那在下就期待董姑娘佳音了。”
  石怀安走出石子巷时,想到他前后找两人,这董姑娘与他好友还颇为相似,都说得缓个几日,希望这次能把事情敲定吧,不然回去又得挨父亲骂,石怀安苦笑着摇摇头。
  这位青年淡笑着走出石子巷的身影则被散学回来的孟锦书看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石怀安:许显你手头拮据吗?
许显:董姑娘比我拮据
董念:是是是,我拮据我拮据,我是要攒钱养团子的人
秋秋: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真)

  ☆、随大流

  这……是那位石公子罢。
  孟锦书只隐约看到个身影,凭他的记忆得出,这人来此处做什么,要说他来这石子巷,认识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人,董念,也就是说他刚刚是去见了董念了,孤男寡女的…
  有一只小肉手在面前晃了晃,“小孟弟弟?在看什么呀?我们快到家啦快走吧。”
  “没什么。”孟锦书捏了捏衣角,快步走回石子巷的家。
  他走进院子里时,本想立马开口寻董念,待看到四方小院里并没有人时,张了张嘴没出声,面前还是那棵树,初见时树干干枯,树皮斑驳,人站在面前只会觉得这树心空空,已然是一颗枯木,没想到开了春,和风暖阳的季节里,这棵树也同大地上其他作物一般顺应万物生长的主旋律之中。
  枝头那星星点点的绿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连接成了片,这棵树,在这春日里,正好好的顺应这规律顽强的生长,他仰头看着树叶之间的缝隙,他初见董念是什么时候呢?
  对了,是那日她满脸焦急的打开衣柜,让他跟她走,她说她是他们家的下人,这句话真假暂且搁置,他本也不在意,至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是真的在对他好,真心实意的照顾他,给他渴求的温暖,让他满心的希冀,让他变得有点贪心……
  眼睛变得有些酸涩,他眨了一下眼,及时止住了念头,手掌举到面前,这是一只幼小,还有点肉肉的手,提醒着他,他现在是一个孩童之躯。他不禁想,董念今年岁几何?她跟他说过吗?他知道,女子及笄便会谈婚论嫁,董念也是个女子,纵使之前是奴籍,现在也不是了,那是不是,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也该谈婚论嫁了呢?
  董念生的娇俏,身量也娇小,站在一个正常男子身旁让人觉得小鸟依人这词无比贴切,谁站在她身旁才最般配呢?石怀安、还是许显?
  这却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事。孟锦书自嘲的笑笑。
  “秋秋?你回来啦。怎么不进屋。”董念刚做好晚饭,正往屋里端。
  姐姐叫他了,“这就进屋。”他面上恢复微笑,跟着进去了,董念做的菜一向好吃,他此刻却有点食之无味,心思微动,偷偷去看董念脸色,
  这一看却突然撞进了董念带笑的眼里,这位姐姐生的娇俏,总会让他无端的想起那丛中一簇簇的琼花,娇小可人,洁白如玉,唯有………心头猛然一跳,他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得慌张,埋下头使劲扒饭,只余下心头那点儿被钝器划过的涩意。
  董念只是如往常一样偷摸着看孟锦书吃得怎么样,看他的反应估摸着幸福指数的增减,恩,这小团子没什么挑剔的,看样子还吃的挺欢,董念放心了。
  直到上床后,孟锦书极力地不去回想刚刚的念头,一会儿想着那日的大火,一会儿想着曾经背过的四书五经,一会儿又想起他在科考场上写的策论,折腾许久才入了梦乡。
  一睁眼,觉得身子重了许多。
  “快让一让!让我家小姐先进去!”“你们二人好生抬着小姐!”“让一让!”“里头药熬好没有?”
  “那是哪家人?”“诶你傻啊,那是袁府的轿子!”“啊?袁府也有人染了瘟疫?”“可不!听说还是位娇小姐呢!”
  人群中烦杂的讨论声涌入耳中,他此刻站在医馆角落看着外面发生的事,仿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聚精会神的只盯着从外面抬进来的袁笑歌,袁府下人行色匆匆,疾行时风带起袁笑歌蒙面的轻纱,那张美貌的面孔上生出大大小小不一的疮痘,袁笑歌一双秀眉紧促,嘴唇也无甚血色,微张着小口,却见气出多进少。
  便在此处香消玉殒罢,孟锦书踏着角落里的阴暗处转了身,刚至大街上,一个浑身肃然的男子驾马与他擦身而过,那他!他惊疑的转头看,那男子身上的气质太让人印象深刻,且他此刻赶来……有这个男子在,必不会让袁笑歌命尽于此!
  筹谋落空,孟锦书手捂着嘴,尽力掩饰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说不明的情绪充上胸腔,挤压心脏,他像逃似的回去了。浑身发抖不已,手脚也渐渐变得冰冷,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难不成也染上了瘟疫?没害成袁笑歌反而自己……呵,是不是袁笑歌马上会追查到他,那个男人也会察觉到,他什么都没有了!他想要不顾一切的躲起来,对了,衣柜!把自己锁在衣柜了就没有人知道了,他捏着匕首躲进了衣柜里。
  浑身为什么在发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匕首在手中越握越紧,冰凉的刀刃让他稍感镇静,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奇异的让他平静下来,身子终于不抖了,手上的痛觉让他慢慢恢复知觉,不知道在这衣柜里待了多久,他有了动作。
  用匕首划开手臂上的肌肤,横一道,又横一道,痛觉席卷了所有神经,脑内狂热的注意着手臂上的伤口,这血的味道,这般疼痛,取代那灼热的情绪,充盈着胸腔……让他得以缓了口气。
  手上一阵痛让他醒了过来,回过神来发现一双原本嫩白的双手被他紧握成拳,掌心印下一道道月牙状的指甲血痕。
  月上中天,屋外静悄悄的,此刻耳边,只余董念绵长的呼吸声,他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就着月色摸索到床下的木箱子,打开是一些杂物,最底下,是一柄匕首。
  他深吸一口气,将匕首拿起放入怀中,冰冷的匕首贴着肚皮,他又慢悠悠回了床上,这后半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次日翻着《庄子》,视线堪堪停在庄周梦蝶篇: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梦中的那个他,和此刻的自己,倒是哪个才是真的?他此刻却又有着梦中所想所感,或者说,梦中此刻皆是他,只是经历的事情不同罢了,那哪边的事情才是真的呢,那边的?不,不对,如果那边为真实,他为何又每每入梦时才会看见,况且……
  况且他不愿意去想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没有董念,没有这个石子巷的家,他依然空空如也……传来一瞬冰凉,是他藏在腹中的匕首,举起匕首,他毫不犹豫的向手臂上划去!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董念今日去了石怀安所说的典当铺子,依石怀安所说,就位于大街上,董念一路数着过去,这一旁就只有一家——盛泰典当。
  今日董念着粉色上衣,蓝色齐胸襦裙,外罩浅蓝的半臂,好似把春日的娇嫩都上了身,梳了个麻花辫,未带任何朱钗,看着倒是一派纯真亲和的外表。当然这般青春的打扮,董念很满意,但是到了当铺里,就压不住了。
  石怀安也在,见董念难得穿得鲜嫩,眼前一亮,连忙上前行礼,“董姑娘。”面上带着得体的浅笑,“这两人是店铺里的活计,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扇子合拢指向左边弯着腰站着的,穿着蓝色麻布短褐的少年,“这是小七。另外一个是阿六。”
  这名字……够随意,董念心里小人给竖了个大拇指。
  “见过董姑娘。”名唤小七的少年腰弯得更深了些,“不是吧,石大哥,她看着就是个小丫头,能行吗?”阿六是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少年,看着要比小七大点儿,双手在脑后交叉,瞥了她一眼就这样说道。
  董念提起裙边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穿着,眯眼一笑:“看着像小丫头吗?”这话一出明显的感觉对面三人冷了一瞬,咳,董念嘴角微翘,微微笑着接着说:“我再怎么小,也比你二人大些,这总没错吧?”
  石怀安扬起折扇就往阿六肩膀一敲,这也让阿六放下双手,在她面前微微弯着腰,不过脑袋确实左右偏顾,就是不肯乖乖立在董念面前。
  “咳,董姑娘,这两个人都是我家出来的,你别看这样子,做事还是靠得住的。”石怀安面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又拿扇子在阿六背上一敲才让阿六动得没那么明显。
  “石公子说的话我信的。”
  “那我今日便就到这里,下面还有些店铺要去看看,董姑娘不懂的便问小七和阿六就好,告辞。”石怀安说罢,手握折扇一礼,便出了门。
  等石怀安走出好远,董念看着面前还弯着腰的二人,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音说:“都抬起头来吧,我接下来在你们这里熟悉一下工作。”
  老员工带新员工嘛,她才进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惜还没等她能带新员工就穿来了这边。
  额头渗出一层密汗,孟锦书死咬着下唇,血滴落在宣纸上,这疼痛,来得如此真实,他蓦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往臂上下了一刀……
  系统:警告!警告!董念小姐!您的任务对象产生自残行为!由于您未能阻止,所以获得系统处罚——痛觉相通。
  董念:什么!???
  系统:解释:当孟锦书身体受到伤害时,您与孟锦书痛觉相通。

  ☆、怪异

  系统提示音一过,董念就觉得手臂上穿来一阵阵疼痛,很快她面上就变得惨白,额间疼出汗,面前当铺的讲解刚刚听小七说完,“今日先到这里,我、我身子有些不适,今日你二人就当休息一日,明日我再来。”董念很快的交代完,忍着手臂上的痛,提着裙角往家里跑。
  因为心里着急跑得过快,脚掌踩在硬邦邦的石头地面,给董念的感受神经叠加了一层疼痛。她现在满心想着快些到家,是以闯进屋内时,看到孟锦书正拿着匕首,面前宣纸被血染得通红的画面,董念到了家松了口气和看到孟锦书时的惊讶一起袭来,让她在门槛绊了,一下子跌坐在门口。
  而孟锦书显然也没想到董念会这样子回来,吓得手劲一松,匕首随之落地,“乓当”一声。
  他紧抿着唇,手握成拳,只盯着面前染血的宣纸,不敢抬头去看董念。
  董念满身是汗,不只是跑的还是疼的,看到孟锦书小小的一团缩在椅子上,手臂上两三道划痕往外淌着血,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呼吸,于是也更清晰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感受到快要让人麻木的疼痛,血腥味窜入鼻腔,董念胃里翻滚,难受得快要哭,董念又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到:“秋秋、很疼的……”
  她说完也是无人应答的,长叹一口气,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走近孟锦书,却见孟锦书在她往前一步的时候便瑟缩一下,心头不知名的痛楚袭来,她现在觉得浑身都疼,以前她跑步摔跤都没在这么疼,谁这么傻会自残啊,还拿匕首划自己,还划了三道痕,她吸吸鼻子,眼泪真是不值钱,站在这么个小孩子面前哭像什么样子,也不会有人心疼她,一点儿也不值当!
  孟锦书早在丢了匕首时就失了方寸,眼前手臂上,宣纸上,全都染满了鲜血,地上还有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他这般诡异的模样被董念看了个正着,她会怎么想,会觉得他很可怖吗……
  他听到她喊疼,其实他不觉得疼,他只是觉得这样能让心里好受,其实不疼的,姐姐,你看,其实不疼的,他抬头,看到董念站在他面前,衣裙上都是灰尘,脖颈间都是汗,头发跑乱了黏在颈后,下唇被她咬得破了皮,双眼盈满了泪……胸腔缓缓起伏,在他低着头的时候静静地哭了。
  “姐姐!?”他此刻却又顾不上自身的狼狈,跳下椅子去看董念情况,董念什么都没有说,用衣袖擦干了泪珠,只有鼻尖红红,轻轻拉过孟锦书,到了床前,找出能用的东西给孟锦书包扎。
  只有些素净的布可以用,裁成一节一节的布条,把伤口边缘略作清洗,再一圈圈的缠绕上去,董念做这些时一直抿着唇不曾开口,她往日总是带笑的唇角在紧紧抿住时是朝下的,直到手臂上的疼痛让她神经麻木,额头上渗出的汗,随着她低头给绷带打结时顺着鼻梁滑到鼻尖,啪嗒轻微一声滴到孟锦书手上。
  “…姐、姐姐?你怎么了?”孟锦书这才发觉面前董念的不对劲来,面色惨白,额鬓都是汗,原本一张樱色唇此刻无甚血色,他按下心头被姐姐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慌乱,张口想要问姐姐为何回来了,看到这样子的董念,急忙哑着嗓子问出口。
  董念深吸一口气 ,觉得手臂上依旧疼痛不止,这孟锦书伤口就这样显然是不行的,她打算去药铺抓点药回来,掂了一下荷包,董念没再看一眼孟锦书,转身出了门。
  姐姐一眼都没再看他了,孟锦书睁着盈满泪水的双眼,以往姐姐要是看到他这样一般都会心软的,可刚才,连一个眼神都没能施舍给他,就这样转身走了……
  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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