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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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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和春掀起帘子走到她身边禀道,“乐王爷到访,正在大殿里坐着呢。”
  自那夜醉酒后就不见杨韶乐的身影,夏橙西知晓他肯定又离宫了,一直可惜没能好好与他叙叙旧,道个别,听闻今日人来了承乾宫,忙握上暖炉披上狐裘就往正殿赶。
  到了正殿里,果真看到一俊眉星目的玄服男子翘着二郎腿懒懒的靠在绒椅上。见到她来,忽闪忽闪着他大大的眼睛,满是笑意。
  她扬起笑脸迎了上去,将手里的暖炉往他手里一塞,假意埋怨道:“乐哥,又是几月不见你了,上次你为何又不辞而别了?”
  听到这话,杨韶乐的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还不是你男人做的好事?
  明明他前一天晚上安安心心在软香塌上睡着,谁知道一醒来就到了偏殿的卧房,一点儿都不香!一点儿都不软!一点儿都没有皇室贵族气息!吓得他以为在乾清宫里被绑架了,后来一问小太监才知道是因为有妃嫔来了,皇上才让人将不省人事的他挪到了偏殿。
  哼!重色轻兄弟的家伙!还想让他替他办事儿?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气得他一醒就去慈宁宫和太后道了别出了宫,直到玩够了气消了才给宫里递了消息。
  “往事不再提,咱们来谈谈今天的事儿吧。”
  夏橙西脱下狐裘,在火炉旁坐下,疑惑道:“今天有什么事儿?”
  杨韶乐起身俯在桌上,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听说你中套了?”
  “是啊。”她点点头,并不将此事当一回事儿,“吃了几服药,现在好多了,没什么大问题。”
  杨韶乐又打量了她几眼,凝眉沉吟了片刻,道:“要不你还是去行宫玩儿一段时间吧,或者去我的封地也行,正好我那儿缺个管事的。”
  夏橙西白了他一眼,道:“你那儿缺管事的也不可能是我呀,我才不想去收拾烂摊子呢。再说了,在宫里待得好好的,我出宫去干嘛?”和恋人在一起好好的,干嘛要分开?
  她又不喜欢异地恋。而且娘亲说了,异地恋是非多。
  自小一起长大,杨韶乐对她也十分了解,说了几句说她不动,便也不再劝,只一个劲在心里暗自叹气。
  哎,这个傻姑娘哟。


第46章 寒冬
  猫儿这小打小闹的也就罢了,为了不让庶妹在宫内惹下更多麻烦,罗绮湘制了一个计划,虽然在宫外她无法管束妹妹,在宫里她却可以好好管教,只是还未等她将这计划实施开来,罗绮烟便被内廷侍卫给带走了,罪名直喇喇的公之为谋害皇妃。
  谋害皇妃,这可是足以牵连全家的大罪。
  罗绮湘愁得一头秀发都掉了不少。
  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娃,怎么会跟这种事情挂上钩呢?
  内廷大人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恭敬的笑着朝她说道:“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娘娘若是有什么疑问,便去问皇上吧。”说着便压着一脸愕然惊恐的罗绮烟离开了翊坤宫。
  她站在正殿门口的台阶上,遥遥的看着宫门口三两站着的宫女太监们,对着翊坤宫的大门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不知在编排些什么话。
  北风呼啸,穿堂而过,刮到脸上生疼得很。她命人关了宫门进了内室,独坐在圆桌旁沉思。如佩匆匆从屋外进来,将打探到的消息悉数说给她听。
  夏橙西受害一事并未遮掩,事无巨细均从承乾宫里传了出来。
  关于陈容华玉嫔,关于罗绮馨罗绮烟,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和她罗绮湘脱不开干系。
  玉嫔向来与翊坤宫走得近,陈容华与承乾宫走得近,陈容华协助玉嫔陷害纯妃,罗绮馨罗绮烟均是罗贵妃的庶姐妹,罗贵妃曾因惩治纯妃而受到皇上责难……
  脑壳痛。
  罗绮湘扶额叹息。在其位谋其政,她不就是想好好的当好她的贵妃,做好她的后宫之主吗?什么宠不宠的她早就不在乎了,为什么还会有人想要陷害她呢?
  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假的,究竟是何人想要抹黑她的名声?若是真的,她们又是受何人指使?两眼一抹黑,她曾经太过陷入自我世界,对于外界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均不知情,如今好不容易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却受到了如此污蔑。
  “皇上现在何处?”她问道。
  宫里的主管公公回道:“还在养心殿处理政务呢。”
  “起驾,去养心殿。”
  天色已有些暗了,路面湿滑,如佩唤了仪驾在宫门口候着,替她披了厚厚的锦裘,又拿了暖炉暖手,如意拎了一盏精巧的小灯在前头带路,做好了防寒准备,这才出了门。
  到了养心殿,门口的侍卫自然是兢兢业业的拦着不让进,想到纯妃能自由进出这里,罗绮湘的脑壳更痛了。
  如佩拿了一袋银子塞到门口小太监手里,讨好的笑道:“麻烦公公递个话,就说罗贵妃有要事禀,求见皇上。”
  小德子垫了垫香袋的重量,确实挺重的,一看就不虚,是笔大财,不禁笑开了脸。但一想到自家师父耳提面命的样子,他浑身打了个颤,顿时不敢收下这钱财了。
  他将钱袋还给如佩,朝她作了个揖,又朝贵妃仪驾躬身回道:“奴才去通报一二,烦请娘娘在此稍等。”
  一行人只得在门口候着,罗绮湘握着手里的暖炉,一路走过来也花了不少时间,暖炉也不是很暖了,略剩些余温,堪堪能抵住寒意。
  不多时,福公公手里拿着拂尘出来了,步履矫健,一点儿也看不出年近六十的姿态,小德子跟在他身后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像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
  见到福公公,罗绮湘心中暗叹不妙,皇上这是没有要见她的意思了。
  果然,福公公朝她见了礼,用温和的语气说出了残忍且不容拒绝的事实:“贵妃娘娘,皇上旨意,若您此行前来乃是为罗四小姐一事的话,那您便可以回去了,此事乃罗四小姐所为,概不会牵扯到您身上来,您大可以放心。”
  放心?她的庶妹犯了如此大的事,要她如何放心?如今宫中传言处处与她罗绮湘有关,要她如何放心?
  呵呵,厚此薄彼不要太明显,若此事发生在纯妃身上,看他还怎么放心。
  她从仪驾上走了下来,朝福公公温声道:“福公公,庶妹年纪尚小,不管她做了多大的错事,总归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未曾教管好,还请皇上恕罪,不要过于责罚才是。”若是皇上借此发挥,左相府都怕是要被牵连。
  此等大事福公公不敢应声,忙躬身答道:“此事皇上自有定夺,娘娘不必多虑。天气寒冷,娘娘快些回宫吧,若是冻着了便是奴才的不是了!”
  福公公乃天子近侍,伺候了两朝帝君,他不肯松口,谁也拿他没办法。
  罗绮湘无可奈何,连圣面都未见到,只得带了人马又回了翊坤宫。这一幕被多舌之人看到,又成为了后宫里的一大谈资。
  自父亲被贬后,宁妃消停了不少,甚少在外走动,恐是在养精蓄锐,听闻了近期的后宫八卦之后,终是忍不住做一个事外人,也前来踏了一脚浑水。
  “最近后宫里可真热闹,前有贵妃娘娘指使庶妹陷害纯妃,后有庶妹替罪入狱,贵妃求恩不得。每每都与表妹你有关,可真是了不起!”
  罗绮湘实在想不通为何方攸宁总是要怼她,无奈道:“你我姐妹一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表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宁妃冷哼一声,挥退了下人,撩起裙摆在她身旁坐下,嘲讽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你能得到皇上的恩宠倒也罢了,如今这光景,你怕是在和我说笑吧?”
  罗绮湘不解:“自古人心难测,更何况是揣测圣意,谁又能知晓进了宫就一定能得到恩宠呢?过着如今这潇洒自在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宁妃听着她天真的话语,捂嘴大笑了三声,笑得太猛竟停不住了,直笑得眼泪盈眶。
  “我的傻妹妹哟,看来姑父姑母竟是未将这些腌臜事告诉你半分,难道是因为你生而为凤,想让你存着一份纯粹之心,不让这些破烂事儿污了心?”
  罗绮湘直觉不对,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身子却不听使唤,紧绷着继续听着。
  “我的好妹妹,你自小端庄贤良,以皇后的品格性情养着,而我嚣张跋扈,处处不让人,与你形成鲜明对比,入了宫后亦是如此,我争风吃醋,打压后妃,你温婉贤德,治理后宫井井有条。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要协助你争得宠爱,诞下嫡子。”
  “诞下嫡子,即为太子,日后便是龙华帝君,而你会成为太后,姑父就是皇帝的外公,太后的爹,朝中再也无人敢违逆他的命令,成为真正的掌权人。而我,什么都没有。”
  父亲被贬到一偏远小城任知府,民风彪悍,靠天吃饭,本以为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谁知竟久未有调职讯息。她算是明白了,如今这情景并没有姑父所说的乐观,只要是在皇帝面前挂上了名,哪怕罗左相权势再大也无法只手遮天,只可笑,她的好表妹竟还什么都未领会到。
  若说罗绮湘心中不曾有怀疑,那肯定是假的,她沉默了片刻,道:“我不信,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宁妃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银铃般咯咯一笑,毫不在意的道:“你信或不信又与我何干呢?左右事情的真相就摆在眼前,想必罗绮馨与罗绮烟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进的宫吧?只是没想到皇上竟如此痴情,纯妃运气又这样好,竟让你们都未能得手。”
  罗绮湘想起母亲几次三番跟她提起父亲不愿大权旁落让她早日诞下子嗣,又想起安排罗绮馨与罗绮烟进宫时说的话,助她固宠。她知道,方攸宁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她的父亲母亲啊,怎能如此糊涂呢?古往今来,滔天的权势带来的必定是灭门的惨痛啊!
  她原以为他们宠爱她,却又严格教养她,是因为她生来的使命,就是为了让她做好龙华的女主人,却一点都不透露他们对于权势的渴望,他们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她可是他们唯一的亲女儿啊!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们又将置她于何地?
  罗绮湘不敢想象。
  脑壳痛。


第47章 寒冬
  罗绮烟被关的消息传到承乾宫,和春几人觉得心里爽快极了,坏人终究得到了惩戒,但心中的愤懑之气却是未散尽,趁着闲暇时纷纷围在夏橙西身旁吹耳旁风,企图吹出点儿什么来。
  “此事明明与贵妃娘娘也有干系,为何皇上只抓捕了罗四小姐?难道是想庇护翊坤宫不成?”和春手里攥着帕子,拾起摆在窗台上玉色花瓶用力的擦着,嘴巴快要撅上了天。
  那花瓶的瓶壁极薄,知夏怕她用力过度给弄碎了,轻手从她手里拿了过来,脆生生的道:“贵妃娘娘为人一向光明磊落,治理后宫井井有条,从不做些宵小之事,咱们都看在眼里呢,皇上也不是个偏颇的人,此番所为,必定是有其原因。”
  和春见她与自己的意见相左,赌气的将手里的帕子一扔,翻着白眼道:“刚进宫时罗贵妃还罚了娘娘呢!”
  她小孩子脾气,说话素来直接,知夏也不气恼,不紧不慢的跟她解释道:“那时候娘娘椒房独宠,贵妃娘娘会有所行为,那也是按了宫规,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与以往许多后宫主子相比,那真是好太多了!”
  和春也不是听不进道理的人,她撑着腮帮子想了想,道:“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想想前朝的云贵妃将皇上的宠妃乱棍打死,结果皇上畏惧她家族之力,仍旧在贵妃位上坐得稳稳的,甚至还晋为了皇贵妃,如今罗娘娘背靠左相大人这样的势力,还能做到处事公允,确实是不容易……”
  两人你来我往,又将这后宫里的女人们说了个遍。
  夏橙西靠坐在火炉边,手里抱着只猫儿轻柔的抚着,脚边还有几只猫儿紧挨火炉趴着取暖,惬意极了,耳里听着婢女们对话,只当是听了个故事,也不搭话,全然没有置身事内的感觉。
  岁月静好之时,门帘猛地一声响,夏承风与杨韶乐裹挟着一股冷风快步走了进来。两人走到一半,又脱了披风抖尽了身上的凉意才又走近了些,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坐在火炉的另一侧。
  夏橙西见着他俩颇为意外,直起身来问道:“二哥,乐哥?你们怎么一同来了?”
  夏承风没好气的瞪着她,道:“我要是不来,你这尾巴怕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夏橙西心知他说的是罗绮烟被处理一事,后宫之事本不该让杨韶清插手,谁知他早有准备,竟让她无从下手。
  有个宠她的帝君,怪她喽?
  杨韶乐知道夏二哥性子直脾气爆,虽然心里疼爱小妹,嘴上却总是说些嫌弃之语,似是要与人吵架一般,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忙插话道:“哎,夏二哥,事情解决了就行了,管他谁做的呢,人没事儿就好,西西惯来受宠,懒得动脑子,又不是没脑子,这宫里做事的人这么多,凡事自有人替她张罗,你就别担心了!”
  夏二哥本就是因为她的懒怠才气恼不已,杨韶乐偏又要提上一嘴,夏橙西凤眸怒瞪,瞥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你这不说话还比说话的好。
  “不说这些了,乐哥,你二人今日怎么有闲心来看我了?”
  知夏捧了新鲜的瓜果点心上来,又沏了壶茶替三人斟满,方领着其他几个侍婢下去了,留下空间给他们说话。
  杨韶乐端起茶盏装模作样的品茗了一番才说道:“我们方才在养心殿门口偶然间遇到,夏二哥说要过来看看你的病情恢复得如何了,我无事做便一起过来了。”
  夏承风依旧冷着脸,就如冬日冰雪,让人透心凉,“这年关就快到了,你还不赶紧好好养身子,就等着被宫里头的人看笑话吧。”
  “……二哥,我每天都按着你给的食谱吃呢!”
  夏橙西嘟着嘴娇嗔,手下不急不缓的抚着猫儿的绒毛,又与两位兄长说了些家常闲话,直至饭后才送了二人离宫。
  再说次日朝堂之上,驿使风尘仆仆的跪在殿中,身姿却刚正挺直,尽显军人风貌。他今天带来的是邻国离国的军事动态,据观察探秘,离国在与龙华交界之处悄悄进行了军事变动,新增了军马五万,领军者乃先兵马大将军之子。
  这一动作进行得太快,龙华国军队尚来不及反应,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龙华重军事,平时虽无战事也时常操练,勉强击退了敌军,保住了龙华国土。
  但这一战,却让人心惊胆颤。
  离国国力与龙华不相上下,若当真拼死相战,谁赢谁输都不一定,未免生灵涂炭,两国之间订立了友好联盟,前几月更是有了姻亲关系,官员百姓在这样和平安好的环境下安逸久了,早没了战意,如今猛不丁的开战,就表示他们即将失去这幸福的日子。
  边界军队的消息刚传过来,一干大臣便坐不住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宽敞的殿堂里充斥着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杨韶清坐在高堂明镜之下,冷眼瞧着堂下众人惶恐不安的神色,眸中闪过一丝暗流。
  他伸出手指敲了敲明玉案桌,冷笑道:“离国与龙华本已订立友好盟约,如今率先打破盟约,想必是战意十足,朕若是不应战,岂不是太让他们失望了,左相大人,你说是吗?”
  被点名的罗玉良正在思考如何说服皇帝应战,乍一听到皇帝这么一说,又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瞬时有些恍然,不知脑中思虑到了哪一步。他躬身禀道:“皇上所言极是,我朝重盟信,更是选派公主前往离国和亲,可离国却仍旧要挑起战事,足以说明其预谋已久,我国若是怯战,恐会让离国得寸进尺,从而失了天下大国的身份,届时战乱纷飞,民不聊生将更甚于此!”
  “罗左相所言不无道理,”夏子深思忖片刻,也站出来禀道:“战事不起则已,一起则短时间内不得完,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举压下。”
  主管兵马的兵部尚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眼里闪着精光道:“这离国与我龙华国力相当,一举压下怕是得耗费不少人力钱财啊!”
  “这个好办,请京中臣子富商们作表率,为军队募集银两军需,微臣这里有详尽的名册可以一览。”常松林与妹夫向来统一战线,他司管礼节,手中往来的礼信清楚极了,自然知晓哪些人家家底丰厚,这份名册上记载的内容都还是些明面上见得着的东西,若是加上暗里的,肯定不止这个数了。
  夏子深觉得大舅哥的提议非常好,伸出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笑道:“这样既不大范围扰民,又能解决目前迫切需要的问题,非常好!”
  每次他二人一说话,再严肃的氛围都会变得搞笑松快起来。杨韶清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厉眼扫了堂下一圈,道:“其他爱卿还有什么意见或好的建议吗?”
  大家互相看了看,左相一派又齐齐看了眼罗左相,忠皇派又齐齐看了看皇帝,中立派垂下头看了看新发的朝服觉得非常美,两大派系头头的意见都已经统一了,他们哪儿还敢有什么意见呢?
  有意见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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