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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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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氏说完这些怅然,昨日大院的辉煌还恍若在眼前。
  听到这,刘永胜沉默了,原主可真是倒霉呀,在那个时候出生,难怪八叔动不动就骂自己“丧门星”
  “那件事以后,你四叔还有六叔,就当兵去了,本来你五叔也要去的,他是二房的长孙,家里没同意。”元氏接着说道。
  “其实朝廷也有给一些补助的,偏这两年,灾祸不断。日子才难熬了些。”
  “若你晚出生个一两天多好。”
  “你也莫要怨大阿公,他们也不容易,”
  “你爹爹要是还在,每天有两斤糙米,还能补贴一些……”
  刘永胜沉默的听着元氏絮絮叨叨回忆过去,幻想假若、如果之类的说着。
  午时早过了,西斜的太阳,洒下的阳光从大门探进头来,阳光里,细小的尘埃旋转飞舞着……
  那日之后,刘光华再没找刘永胜的茬,本来就没什么人理睬,现在更没人理睬了。刘永胜依然拿着柴刀进出山里,却不再是砍柴。
  在刘永胜看来,大山里处处是瑰宝,蚯蚓、蝗虫、河蚌、等等,只要当他们是鱼,是虾是…之类,怎么就不能吃呢?只是发家致富的愿望遥遥无期。
  这样不行,一天刘永胜蹲坐在莲心山最高处,俯视整个刘家村,破败低矮的房屋,衣着褴褛的村民,让刘永胜心里涌出一股急迫感,想到这,刘永胜坐不住了,得去镇上打听打听。
  于是刘永胜也不在山上瞎转悠了,急忙下山,匆忙间这些天为自己准备宵夜的习惯,今天是忘了。
  好饿啊,下半夜大院里的竹床早撤了,在自家床上躺着的刘永胜,看着月光穿过窗户,洒落在蚊帐上,透进这蚊帐里,早睡着了的阿婆,手里还握着蒲叶扇。
  刘永盛悄悄的钻出蚊帐,穿好鞋,轻轻地走出房门,带好火折子,水壶,还有柴刀,溜出了家门。
  月色下,整个废墟大院,给人一种黑影幢幢,阴森恐怖之感,夜里常听到的狗吠,后半夜里不闻一声,却是听到“呜…呜…笑笑笑…呜…呜…”的怪叫声。
  忍着心底的恐惧:不怕不怕,这是夜枭,不怕不怕是墙影,树影。刘永胜在心底为自己打着气,走出了废墟大门。
  站在马路上,有些茫然,不知往哪去,还是上莲心山吧。会不会碰到蛇?也许碰到更好,做来吃!饥饿,战胜了对蛇的恐惧,一路往莲心山走去。
  也不知这时候还有没有知了猴,现代的家可是东山省的,小时候回老家可是能捉到不少呢,在这确实没听说有人吃它的,这儿也没有杨树,得试试别的树上找找。
  刘永胜围着一棵棵树转悠着,还真叫他发现了不少,刘永胜忍着心底的喜悦,抓了放进水壶里。
  火堆旁的刘永胜娴熟的翻转着手里的树枝,看着一只只金黄色的知了猴,刘永胜咽了咽口水,真香啊!
  “嗷呜。”真好吃!像吃小龙虾一般,一口咬下去,肉嘟嘟的。刘永胜正陶醉着,忽然有种被什么盯住了的,危险感觉让刘永胜汗毛直竖,后背发凉,刘永胜全身发直,人都有些僵硬,转不过头,艰难的僵着脑袋往后看去。
  “轰!”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血液凝固。留下“红毛狗”三个字,在脑子里旋转。
  对视了许久,刘永胜理智慢慢回归,地上的火堆是唯一让狼害怕的,红毛狗跟狼差不多,刘永胜小心的往火堆里添着柴火,可是很快,火堆旁的柴火就添完了,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刘永胜悄悄地从火堆里,拿起一根稍稍粗些,着火的棍子。握紧火棍子,刘永胜慢慢的往山下挪去。
  刘永胜举着火棍子走远了些,那“红毛狗”却是往火堆那,刘永胜扔下的知了猴走去,这就让人有些迷糊了,“红毛狗”怎么不怕火?刘永胜没敢多想,下半夜有露水棍子的火早熄了,趁“红毛狗”没注意自己,快些下山吧。
  月光下,树影疏疏朗朗,凉风习习,好不凉快,这些刘永胜可是感受不到,那红毛狗如影随形般跟着进了村。
  浑身紧绷着的刘永胜,终于走到了废墟大门,感觉这一路走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看到大门那一刻,松了口气浑身放松下来。
  转过身去看,那只“红毛狗”,却发现它正朝村口族长家走去。
  “why?我X,原来是族长家那只狗!
  XX的!吓死老子了!
  刘永胜放松下来后,浑身酸软无力,瘫坐在地上。
  废墟里幢幢黑影看起来那么可爱,秋虫唧唧的声音那么美妙,刘永胜感觉都容纳进了这座废墟里。黑暗中自己也是废墟的一部分。
  

第9章 下地

  第二天本来想早起的刘永胜,结果又起晚了。元氏早就起床出去干活了,刘永胜想着今天要去镇上,连忙打起精神,洗漱好后往大伯家走去。
  大伯家后门,一片刀切砧板,“笃笃声。
  “大阿婆,阿婆。”刘永盛,对着正洗、切着南瓜的大周氏和元氏打招呼。
  “胜子,起了呀。我准备等下去叫你呢。”元氏一边切着南瓜,一边说着,一旁洗着南瓜的大周代瞥了刘永胜一眼没出声。
  刘永胜帮着把切好的南瓜片装进竹畚斗,一边和阿婆聊着“阿婆:“吃过早饭,我想去镇上瞧瞧。”
  “你去镇上干什么?”大周氏停下来,皱着眉冷不叮的出生,吓得刘永胜整个人一激灵,大周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哦,我就是从没去过,想去看看。”刘永胜很光棍的回答。
  元氏也一脸不解的瞅着刘永胜:“胜子,镇上有什么好看,就几家卖东西的,再说你一个小孩走丢了怎么办?”元氏说着就有些担心。
  “不会的,阿婆,我就是想看看山外面是什么样子。”刘永胜总不好说,自己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发家致富的门路,可又找不到好的借口。
  “山外面不还是山吗?这孩子。”原是想不明白孙子的脑回路。
  “去什么去!就华子不小心敲重了些,你也歇了这些天了,哪有成天不干活跑出去的。”大周氏一边把南瓜搬给元氏,一边说着。
  “大阿婆,我这些天就是想打个兔子山鸡什么的,好给家里加个餐,大家改善改善伙食呀。”刘永胜为自己这些天满山乱跑,找了个自我感觉好的理由,本来满山跑都希望逮到小动物,不是?从没碰到过而已。
  “哎哟,你还逮兔子山鸡那山上要有还留着给你打呀。”阿周是虽然这样说着刘永胜,不过面色倒是缓和不少。
  “阿婆,谁要逮兔子山鸡呀。”刘林和刘巧又来晾晒衣服了,开口询问的是刘巧。
  “姐,二姐洗衣服了呀。”周永胜打着招呼。
  刘灵、刘巧倒是习惯了,刘永胜的自来熟,”嗯”了一声,依然等着大周氏来解惑。
  大周是一边忙碌着一边说:“就是胜子他还想去镇上,有那么空闲帮忙去地里干干活就是了。”
  “胜子,山上有看到兔子丶山鸡吗?”刘巧一边晾着衣服,一边带着希望的询问着。
  “深山里应该有,我不敢去。”刘永胜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
  刘巧“切”的一声,白了刘永胜一眼。
  小姑娘说不出难听的话,大周氏可不会:
  “那不就是没看到,真是每天上山转悠什么?柴没见砍一根柴。”
  刘永胜心里做了个鬼脸,让一个七岁多的小孩砍柴,能砍到什么?
  早上吃过饭后。
  大周氏对刘明福说道:
  “带胜子去地里干活吧,省得他一天到晚瞎转悠,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明福端着茶,呷了一口,“唔”了一声,就决定了刘永胜今天的行程。
  当事人刘永胜一脸懵逼,早知道会这样,真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叫你多嘴,偷偷去不就是了?
  大家长发话了,刘永胜只能跟着刘明福,刘光英,刘光华,还有刘永康他们一起去了地里。
  地是那种梯田形式的,毕竟山不高,又有不少石头,所以只挨着山边开荒出来,朝廷鼓励开荒,头三年没有税收,只要家里有劳力的,基本上每家都会去开荒出来些。
  元祖以前也是来过地里的,只是,没这种直观感,让人震撼。
  竟然是,35岁的刘光英在前面拉犁,刘光华在后面推,而刘永康播种,刘明福拿着锄头盖土!
  “ 天呐!古代效率这么低吗?是了,家里没牛,在二十世纪农村有用牛的,现在人吃的都是个问题,怎么会有牛……
  “胜子,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把地里的石头和杂草捡出去。”刘明福对着站在地边小径上发呆的刘永胜喝道。
  “来了,大阿公”刘永胜来不及多想,深一脚浅一脚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这天,刘永胜就在捡石头、捡杂草的催促呼喝声中,度过了艰难劳累的一上午。
  

第10章 虫子肉味

  中午回到家,刘永胜这么小的孩子都觉得腰酸腿痛的,大人自然也一样。难怪回家就不爱说话,感情是累的呀,刘永胜如是想的。
  也许是刘永胜上午下地干活了的原因,竟然桌上有他的座位,没让他蹲厨房里,用刘明福的说法是,再到深秋10月,刘永胜八岁了,己是韶年,应该加座了。刘永胜嗤之以鼻,为了拢住刘永胜,小小年纪就干重活,刘明福真的是很用心,不就一个座位吗?明明刘永胜爹爹服役了有一年多快两年,每天有两斤的糙米,还有水田,虽然家败了,水田也卖了些,可每家也是有,一两亩田地的呀,今年收成没了,种上玉米也是收成啊,明明占了二房便宜,还好像施舍一样,刘永胜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饭桌上又是少有声响的,吃着红薯稀饭,刘永胜吃得很是认真,再难吃也不能饿肚子不是,这个小身板可扛不住再一次打击。
  吃过饭后,午间太热了,是不会那么着急的出门下地的,刘永胜悄悄的拿着柴刀、打火石上了山,补补这小身板吧。也不知阿婆还能不能接受吃虫子,上次问过她,可是阿婆说:
  “谁吃那个?看着就恶心,别吃出病来了。”
  要不这次带些回去,不告诉她是什么,然后裹在饭团里?这个办法不错,刘永胜加快的烤着蝗虫和蚯蚓,趁还没到申时,得赶紧回去。(别问我,他怎么知道时间我也不知道!)
  山上树荫下原本不怎么热,现在烧了火,当然不可能凉快,刘永胜烤好虫子,用山中常见的,村里人蒸馒头的叶子包起来,太热了擦汗擦得像花猫一样,刘永胜自己当然不会知道,快快的,灭了火,急急忙忙的下山了。
  也是倒霉,下山就遇上了族长家的狗,看到这条狗,刘永胜就气得牙痒痒:
  “XX的,大晚上的,人吓人,吓死人,狗吓人,不也一样吓死人吗?”
  捡起石头扔过去,那狗跑开了,没一会儿又跟了来,看来,不单单人吃虫子吃上瘾了,连狗也一样。
  “去,去,还想吃,想得美。”刘永胜一边驱赶着狗,一边赶回废墟大院。
  那狗还真是锲而不舍,居然在门口顿了顿,又跟了进来,跟了进来!
  “胜了,你干嘛去了?满脸是灰,后面还跟了条狗。”
  在门口树荫里歇凉的大周氏皱着眉,眉心的川字更明显。
  刘永胜吓得把怀里的烧烤捂了捂:“没有啊,大阿婆。”又擦了擦脸:“有灰吗?哦,可能是刚才墙上蹭的吧。”
  “你怀里揣着什么?”大周是在刘永胜擦脸时,看到了刘永胜怀里的叶子包,伸手就要来拿。
  “我在山上摘的山果子。”刘永胜躲了躲,急急的说着,一脸你怎么要抢小孩东西的表情,看着大周氏。
  看到刘永胜手里的叶子包,大周氏有些不好意思,她以为是偷东西了呢,用叶子包的,当然是山里弄出来的东西。
  “不就几个果子吗?还当宝贝了,酸涩酸涩的,可别吃多了,饿的快。”为了掩饰尴尬,第一次大周氏说出了关心的话。
  “知道了。”快速的从刘明福家旁边穿了过去。
  那条狗当然是被大周氏,赶走了。
  刘永胜回到家中,元氏正坐在堂屋凳子上,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向外望。
  “阿婆。”刘永胜打着招呼。
  “胜子,你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元氏把手里的鞋底放下,拉过刘永胜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刘永胜“嘿嘿”笑着,心里灵机一动。
  “阿婆,你闭上眼睛。”
  “做什么?”
  “你闭上啦,阿婆。”刘永胜伸出一只手捂着元氏的眼睛。
  “好好,阿婆闭上眼睛,看你这小调皮要干什么?”
  元氏坐在凳子上,面带微笑的闭着眼睛。
  刘永胜从叶子包里掏出一只蚯蚓说:
  “阿婆张开嘴。”
  然后把蚯蚓喂到元氏嘴里。元氏嚼了嚼挣开眼睛:“这是什么?”伸出手准备吐出来看。
  “哎呀吃就吃了。看什么,不好吃吗?”
  “也不是不好吃,怎么感觉是肉呢?”说到肉元氏担心起来:
  “胜子你不会是偷人家肉了吧?那样可不行。”元氏紧张起来,伸手来拿:
  “得给人家送回去。”
  “没有没有,阿婆。”刘永胜护着叶子包往后退了退:
  “要是谁家丢了肉,还不得到处去嚷嚷呀,你听到谁说什么了吗?”
  “对哟,还真没有。”元氏一想也是。那,那,胜子给自己吃的是什么呀?
  “胜子,快给阿婆看看是什么?”元氏说着就伸手来拿。
  “不行不行,阿婆,你再吃一些我就告诉你是什么。”刘永胜担心阿婆知道后不吃。元氏犹豫了,自己吃完了,胜子没吃的了怎么办?
  刘永胜看元氏慢慢的嚼着,没有吭声,哪会不明白元氏怎么想?
  “阿婆,胜子,吃了很多的,不用担心。”刘永胜做出很撑的样子。
  “阿婆,你再闭上眼睛。”
  “这孩子,为什么一定要闭着眼睛呢?”
  “嘻嘻,闭着眼睛吃,味道更好呀。”
  祖孙二人一个喂一个吃。笑笑闹着,元氏吃了不少,剩下一半的时候,元氏怎么也不肯吃了。
  刘永胜可不敢被元看到,赶紧又包好了。
  看着孙子这个样子,元氏都觉得好笑又窝心,其实在她吃了几只以后,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还是不要拆穿了吧,
  元氏心里想着。

第11章 镇上

  干旱!持续的干旱!刘永来到古代以来,有十多天了,没有下过一滴雨。莲心山上的那个小水塘,早就没水了,河蚌一部分被份被刘永胜抓来烤着吃了(刘永胜表示,真的很难吃啊,在古代没有一点调料),一部份旱死了。种下去的玉米零星的发着几棵小芽,卷曲的叶子有些发黄。村里的两口泉水井,12个时辰都有人时刻守在那里,等着泉眼里细若游丝的续命水流到井底的石凹巢里。
  天上,一弯镰刀似的明月,亮晃晃的。夜风吹来,清清凉凉的。刘永胜和元拿着水瓢,拎着水桶走在,被月月光照得如玉带似的马路上。
  “阿婆,一直这样旱着,以后喝水怎么办呢?”
  “那就会去远一些的野狗湖。”
  “野狗湖?阿婆,那儿不是被围湖造田了能有水吗?”
  “是啊,野狗湖被围田了,那杨家这两年可是听说得了不少粮,只可惜咱们离的远,不然也可以围一些。”元氏听到围湖造田就跑题了。
  刘永胜满脸黑线,就因为围湖造田,干旱的时候没水用了,阿婆竟然还羡慕。
  “阿婆围田会没水的,没水怎么办?”
  “哦,就去沶河,沶河不会没水的。”
  祖孙二人一路聊着,到了水井边,井底早有人等在那。
  “元大娘,你们也来等水啊。”同一个村子听声音也能知道是谁。
  “哦,是伞娘子啊,你家那么远过来了。”
  “嗯,是啊,家里井里没水,只能来这边了,哎,叫什么伞娘子,就半个月前洒了几滴,现在又旱,做出来的伞都没人卖。”
  伞匠家的,忍不住倒起苦水来。
  “谁家不是,这天再不下雨都有人家要卖儿女了。”元氏感慨着。(作者:元氏真厉害,一语成偈啊!嘿嘿) 
  …………
  刘永胜默默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思绪早跑到天外去了。
  凉凉的夜风送来敲更声,已是丑更天了,弯钩似的月亮洒下朦胧似纱的白光,井底里的刘永胜心底泛起无限伤感:
  前世的父母怎样了?没有了儿子会不会打击的缓不过来?(他根本就不知父母为了救自己,变成了黑炭。)好友过得好吗?他们会惦记自己吗?……
  坐在井底的刘永胜,被轻纱似的白色月光包裹着,孤独被无限放大,刚来异世时的兴奋心情,在这十来天里被溃击得碎成了渣,思念在月光中凝聚成实质,又恍若似水侵入每一个细胞……
  第二天醒来,不出所料的,刘永胜眼睛肿成了两个大核桃。
  “胜子,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难道是被邪风吹了?”
  元氏说着就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要去庙里上柱香吗?
  “阿婆没事,是昨天晚上进砂了,我揉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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