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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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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昂昂昂……师兄，你怎的……怎的才来，昂昂……”刘永庄鼻涕横流的哭诉。
“都是刘永诚，都是他，呜呜……刘永诚那个王八蛋，呜呜……都是他……”刘永浩也在一旁边哭边狠狠地诉状。
“他……他前些时候就故意带人去捉什么奸，害得姚婶子被侵猪笼，师父……师父……师父为了姚婶子跳水塘了！呜呜呜……”
……
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教在一旁的刘光宝刘光茂还有一些与韩逍子走的近的众人不自觉的想起当时的情景
韩逍子冲到水塘边，村民们还在听取着村长的告诫：
“咱们刘家可不能出现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人呢？人呢？姚姚人呢？”
韩逍子三两下分开人群冲到村长面前，看他通红的双眼瞪若铜铃杀气腾腾的模样，平日里有些威严的刘明辉竟被骇得，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刘光茂忍着恐惧挡在刘明辉身前：“韩……韩师傅，不过一个女人而己，何必……”
“滚开！”韩逍子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两人，面对波澜不惊的水塘
“姚姚！”韩逍子惨叫一声，直扑而去。
看韩逍子在水里拼命挣扎扑腾，嘴里叫嚷着姚氏，原来，韩逍子跟本不会游泳。
“韩师傅，韩师傅，快上来，快上来……”
刘光宝，刘光平他们也是跟着前后脚到了。
两人的呼喝声惊醒了愣怔住的众人，有那会游泳的急忙脱了衣物跳进水里，帮忙着救人。
“不要拉我，不要拉我，求你快救救姚姚，快救救姚姚……”韩逍子拼命推拒着。
看他这般，有不忍的村民下到水塘里，帮着打捞起笼子来，很快的笼子被打捞上来，所有人都回到岸边。
“姚姚！”
韩逍子一把抱住面容已经发白，早就没了生气的姚氏。
“姚姚，”韩逍子死命的抱着姚氏冰冷的尸体：“你是不是冷，怎么这般冰凉呢？我……我给你取暖，一会儿就不冷了，不怕啊，不冷啊。”
下到水塘里救人的早穿戴好了，看韩小子湿哒哒的的搂着尸体不撒手，也没了刚开始凶煞的模样。刘光茂在刘明辉的意示下，硬着头皮上前：
“韩师傅，人死不能复生，节哀！你还是快些回去把衣服换……换了……吧……”
看着韩逍子恨恨的目光，刘光茂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韩小子的目光掠过他，掠过水塘边站着的众人，最后目光停在刘明辉脸上：
“为什么？叫你一声明辉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刘氏族人的风气，可不能被她带坏了。”村长刘明辉定定神，陈述原由。
“住口！姚氏于我后，哪里是什么刘氏族人？”韩逍子须发张开怒喝着
“可她毕竟不是你，你的媳妇，她是属于刘光展的呀。”刘明辉强自镇静的争辩着。
韩逍子闭上眼，泪水却是关闭不住，无声往下流淌，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心中好恨，好悔呀！怎么就相信了，刘明辉会为了自己与族人冲突呢？早知，早知，带了姚氏远走他乡，原就是人在他乡啊，什么时候当这是故乡了？因着愧疚想多教教孩子们，没想到，没想到，竟是害了姚姚的性命。
再次睁眼，窃窃私语的人群静了，韩逍子，平静了不少，整个人似抽走了精气神，对着远处担忧不已的刘光宝说道：“光宝兄弟，带句话给胜子吧。”
“韩师傅，胜子也快放学了，你自己跟他说吧，那孩子那般依赖你。”
韩逍子摇摇头：“不了，见面徒增感伤，就这样吧，就说他是大师兄，让他看着办吧。”
韩逍子低下头，理了理姚氏的黑发，多少次出现在梦里啊！再次抬起头来，朝众人惨然一笑：
“只求各位，我死后将我和姚氏合葬吧，生不能同裘，望死能同穴。”
“韩师傅！”众人惊呼。
“师父，你眼里没有我们吗？”刘永杰忍不住站了出来。
第80章 殉情3
韩逍子低下头，理了理姚氏的黑发，多少次出现在梦里啊！再次抬起头来，朝众人惨然一笑：
“只求各位，我死后将我和姚氏合葬吧，生不能同裘，望死能同穴。”
“韩师傅！”众人惊呼。
“师父，你眼里没有我们吗？”刘永杰忍不住站了出来。
“是啊，韩师傅孩子们那般敬重你怎舍得。”
“韩师傅，可别做傻事啊，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
看着一张张担忧不舍难过的脸，韩逍子的心为姚氏不甘，这些人，这些人，哪怕分一点点的善意，姚姚也不会被沉塘吧。
看到刘永杰红着眼眶，憋着嘴，要哭出来的模样。
“小杰，师父累了，世道如此艰难，师父只想和心爱的人儿在一起了，你师公的仇早在那年，朝廷剿匪，听说也是被灭了，师父……师父不能让你师母一个人孤零零的。”
说到这儿，韩逍子看向刘明辉，眼里满是祈求：“明辉叔，小子，最后求你一次，让我与姚氏合葬吧。”
“这……”刘明辉有些为难。
“不要求葬礼怎样，一口薄棺材就好，多余的钱财就给予光展兄弟吧，只求，只求，姚氏能有名有份的跟了我，到了阴间我们能是夫妻，再不分开。”
刘明辉未曾开口，一旁的杨氏一一刘光展的嫂子，迫不及待的开口了：“韩师傅你放心，我家光展肯定会答应的……”
“住口！”刘明辉一把喝住她，真是无知妇人！
而是见周围的人都不赞同的看着自己，杨氏咬咬唇，没再吭声，是见不得自己家平白的得了那一大把赢钱吧，谁不知韩师傅买虎皮手里有不少赢钱呢。
“明辉叔也不用说杨嫂子，小子是真的活够了。”又转眼看向杨氏：
“杨嫂子可是要说到做到啊，不然韩某做鬼也不会放过的。”
说到后面，韩逍子的语气变得阴狠起来，再不看局促不安的杨氏，抱起姚氏朝水塘走去：
“姚姚，不怕，很快啊，很快你的无赖就来找你了。”
“韩师傅！”
“师父！”
众人忍不住跟上前。
“不要过来，你们为我好就不要过来，只要记得，事后让我们以夫妻之名葬在一起就好了。”韩逍子再次强调。
“韩师傅，”刘明辉面露不忍，叹了口气：“那姚氏被沉塘，就已是出妇，不被记入族谱，你，你不用担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韩逍子舒了口气：“姚姚，你等等我啊，别走太快了，我轻功不太好……”
“韩师傅！”
“师父啊！呜呜呜……”
一一一
“师父他就那样，一步一步的往水里走哇，昂昂昂……”
“师父！呜呜呜……
刘永胜沉默的听着师弟们的哭诉，脑海里慢慢的拼凑出当时的情景，心跟着往下沉，整个人似也浸入冰冷的塘水里，冷得直打颤，不知是该怨还是该恨，怨师傅情深不寿？恨村民们规矩大过人命？这些刘永胜是不能理解，也不愿接受，可是又怎样？事实已经发生了。
秋日的冷风吹进来，带着湿意，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天色渐渐暗了，许多家长们有些不耐起来，在一起窃窃私语。
“爹，姚氏……师娘呢，怎的没在？”刘永胜看着孤零零躺在床上的韩逍子，转头问一旁的刘光宝。
“在屋外去世的人不能进屋，韩师傅，是看他一人住没了忌讳，姚氏原是进不了祠堂的，看在韩师傅面上在外祠堂呢。”刘光宝大略说了一下。
“能让人将她放师父身旁吗？”
“这……”众人面面相觑。
“既然都已经答应让他们合葬了，就这么一会儿，也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吗？”
想想也是，最后，刘光宝叫上刘光茂、刘光宁还有刘光平四人一起将姚氏抬了进来。
师父，胜子也不知该怎么报答您的救命、授艺之恩，原想着待你老了，养个老，端端茶水之类，你也是不给这个机会，就只能为你争取这些了，望你们来生来世永结同心。
第二日，村长让人翻出韩逍子的全部家当，准备买口棺材，亦好做葬礼费用，竟只得一张100两银票。
“不可能！”刘光展的嫂子杨氏叫嚷道：“明明虎皮是卖了250两的，怎只得这些？”又凶狠狠看了看一屋子的半大小子：
“是不是你们谁昨日个拿了？”
“杨嫂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子们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你还是问问你小叔子吧。”
“ 就是就是，说不定你小叔子就故意想得些银钱，叫……”
……
“闭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刘明辉转眼朝刘永胜看去，后者嘴角抿成一条线，冷冷的盯着众人。也是，谁能受得了这些人站在死者床边，争论死者的财物？
刘明辉接着说道：“韩师傅的银钱如何花费，还轮不到各位说嘴，100两难道还不能办一个像样的葬礼么？”
“哎呀，韩师傅可是说只要一口薄棺材，其余的都给……”见众人都厌恶的看着自己，特别是刘永胜那冷冰冰的模样，竟是让杨氏说不下去了。
按着习俗，请了道士看好日子，很快的到了下葬的那天，刘永胜同刘永杰、刘永浩等人打过招呼，让他们带了刘永诚，待到葬礼成后人群散去，几人扭了刘永诚按到坟头。
“放开我，放开我……”刘永诚狼狈的挣扎着。
“老实的跪好，等着师兄问你话。”刘永浩呼喝着，一脚踹向他膝后窝处。
刘永胜看着扑倒在地上的刘永诚，问道：
“刘永诚，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者僵着脖子一声不吭。
“我们待你不好吗？”
“我们师父有得罪过你吗？”
“你学的这些武术不是我们教的吗？”
“我们的师父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吧，你是白眼狼吗？”
也许是一句白眼狼，竟是让沉默以对的刘永诚炸毛了，一下叫嚷起来：“我什么时候跟他学，他怎么就是我半个师父了？”
刘永胜闭了闭眼，师父啊，您说的对，偷学的人果然是人品不好，不愿记人恩，只觉得什么都是凭自己得来的，白眼狼啊！
第81章 几年后
刘永胜闭了闭眼，师父啊，您说的对，偷学的人果然是人品不好，不愿记人恩，只觉得什么都是凭自己得来的，白眼狼啊！
“怎么不算？我们教你的不也相当于师父教的吗？”身后的刘永明生气的开口。
刘永诚梗着脖子，斜着眼睛不理不睬。
刘永胜红着眼圈质问道：“不说这些，问你为什么故意带人捉奸？不说师父，只说我们，你怎么做得出来？”
“我怎么做不出来，明明就是他德行有亏。”刘永诚僵着脖子，扬着头。
“德行有亏？是，师父不该染指有夫之妇，可是，你有必要带着一堆人去捉一奸，搞出人命来？我们哪一个没指点过你？他虽然不是你师父，可是是我们的师父啊，你竟然恩将仇报。”刘永胜瞪圆了双目。
“什么恩将仇报！他本就是势利小人，处处针对于我，哪里有恩？”刘永诚争辩着。
刘永胜气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师父哪里势利？哪里处处针对于你？我们教你他会不知道吗？从没见过他说过什么，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心存恶念。”
“怎么可能？每次我躲在一旁时，他都会将我赶走，却没见他赶过别人，不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么。”刘永诚怎会相信，这可是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
“你你你，你蠢得不可救药！别人有东躲西藏偷偷摸摸的吗？哪个人愿意自己的东西被人偷偷摸摸的拿走？你大大方方的在一旁看着，又有谁会说你？”
刘永胜厌恶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刘永诚
“你不但自以为是、蠢，还狠毒！”说完再不看刘永诚一眼，对扭着他的刘永杰和刘永浩等人说道：
“让他走吧，别污了师父的地方。”
孩子们松开了刘永诚，有那不甘的抬脚朝他踹了过去：“快滚！”
“我才不信，明明就是他势利眼！”刘永诚醒过神，叫嚷着。
“谁要你信了，快滚，快滚！”孩子们叫嚷着将刘永诚推下了山。
刘永胜跪在坟前，面对着隆起的土堆，想起与师父曾经的点点滴滴，还有最后几天对自己说的话，这么多天里不曾掉一滴泪，在此刻，刘永胜眼泪是决了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天阴沉沉的，下过几天的毛毛雨，太阳还是不愿意露脸，惨淡惨淡的青灰云朵，大块大块的铺在天空。
山间竹影婆娑，风卷起落叶飘飘摇摇，季节几个转换，又是一季春来到，山间似乎没什么变化，清晨，毛茸茸的竹笋外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十几岁的少年身着青衫，如刚抽枝的竹笋般稚嫩、挺拔，刘永胜祭拜过后偎在坟堆旁：
“师父，又来看你了，来喝口酒，庆祝庆祝，我现在可是童生呢，若不是院试离府试日子太近了，说不定现在我都是秀才老爷了呢。”
“什么，你不相信？”
“切，也不看看我是谁，虽然府试没能得了头名，但过个院试还是小菜一碟的吧。”
“你不知道师父，人家说我写的诗就像打油诗，实在是拉低分数啊，哎！没办法，谁让我感受不来诗的意境呢。”
“哎，不说这个了，师父，家里姐姐也要下订了，也不知她怎么就跟镇上的吴景贵走到了一起，那孩子真的是胆小如鼠啊，不过想想他那么胆小应该不敢欺到姐姐头上吧？”
……
絮絮叨叨了许久，天色不早，该回去吃朝食了，刘永胜将祭品收进竹篮里，拜别师父后朝山下走去。
山间鸟鸣轻快，晨风习习，高挺的翠竹，疏疏朗朗，叶子随风沙沙作响。
回到厨房，赵氏正从锅里捞着面条，旁边一豆蔻少女，正帮着往桌上端，见刘永胜进来，笑着说道：“弟弟，你每次上山好久啊，再不来娘定是又要我上山叫你了。”
“这孩子，你弟考上童生了，给他师父说说，多待会，娘哪会不知。”赵氏也是一脸喜气。
“是呢，是呢。”
门外刘光宝满脸笑容的走进来：
“爹爹等下去给亲戚朋友们说一声，三天后咱家可是要摆酒席了，还有学堂里的夫子们，胜子，可要你自己去请一下。”
“爹，会不会不太好呀？不过一个童生。”刘永胜揉了揉额头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刘光宝眼睛一瞪：“什么叫不过一个童生？许多人一辈子都考不上呢，可莫要说这种话，叫人听到了，少不得要说你一句年少轻狂。”
“就是，就是，吴景贵都说了，只要考了童生，他就回家接管油坊呢。”
刘娇边说着，边从赵氏手里接过面碗往桌上端，自从与吴景贵的事拿到明面上后，她是三句不离情郎，只听得人浑身鸡皮疙瘩。
“娇娇！”赵氏停下筷子皱着眉，肃着脸：“女孩子家要矜持，矜持！你懂不懂？”
“知道了，知道了。”刘娇撅着嘴，小声嘀咕着 ：“我又没有说什么，哪里不矜持了。”
看赵氏黑着脸，又准备训人
刘永胜、刘光宝二人连忙开口：
“娘，快吃饭吧，都饿了。”
“香香，辣酱在哪？”
看着二人如此默契的开口，赵氏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去吃你们的吧，辣酱在桌上。”
刘永胜挑挑眉，看刘光宝对着赵氏嘿嘿的傻笑，便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下，等着一家人上桌。
吃过早饭，刘永胜同，刘永明两人结伴朝书院走去，一路上刘永明叽叽喳喳的，很是为刘永胜高兴：
“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去考试的这些天好些人都在赌你考不上呢。”
刘永明眉飞色舞的说着，也不需要刘永胜回答，接着说道：
“他们说是，你字虽然写得好，可是你的诗写得像打油诗，肯定是过不了，还说杨清扬肯定能过的。哈哈哈，结果是他没过，你过了，前段时间，巴结他的人现在不知是什么表情呢，哈哈哈哈……”
刘永明笑得前俯后仰
“好啦，师弟，可不能这般说，清扬只是考试恐惧，他只要克服了，肯定是能过的。”
！刘胜制止他继续幸灾乐祸，杨清扬可是好友呢，虽然这一年多越来越古怪，可也是朋友不是。
刘永明悄悄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那杨清扬对师兄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是嘲讽，总想着踩别人两脚来抬高自己，也就师兄由着他，说是刚去甲班请教了他不少问题。
第82章 学做人！
刘永胜制止了他继续幸灾乐祸，杨清扬可是好友呢，虽然这一年多越来越古怪，可也是朋友不是。
刘永明悄悄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那杨清扬对师兄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是嘲讽，总想着踩别人两脚来抬高自己，也就师兄由着他，说是刚去甲班请教了他不少问题。
两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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