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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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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平郡主愣住,然后毫不客气的进了屋。
  碧青不敢多拦,只能站在一旁看顾,免得博平郡主说些不得体的话。
  博平郡主大大咧咧的望着顾盼的肚子,哪壶不提开哪壶,咧嘴一笑,“哟,看这样子,愿哥儿的弟弟是马上就要出生了。”
  七个月,已经是不小的月份了。
  博平郡主昨儿夜里听说钟砚将太子府杀了个干净后,顾盼带回侯府的消息,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真是觉得顾盼上辈子作了孽或是杀了钟砚全家,才遇到他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神经病。
  脑子有病的疯子。
  顾盼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愿哥儿”三个字说的是谁。
  仔细一算,她的儿子也快四岁了。
  顾盼记得愿哥儿小时候就很喜欢撒娇,听话乖巧,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也还是会很乖。
  “您有事吗?”
  “我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博平郡主还真的就是来看个热闹,宫里什么情况她还不得而知,不过侯府可早就是钟砚一个人说了算。
  “看笑话?”
  “也不是,我就是好奇。”博平郡主也是奇了怪了,钟砚这厮心眼比针还小,顾盼肚子里的可是赵焕章的种,他竟然能忍的了?
  顾盼坐着喝了口水,“好奇什么?”
  博平郡主道:“没什么。”
  顾盼回来的事,愿哥儿还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
  博平郡主倒是想把这件姑且能算上的好事告诉愿哥儿,奈何钟砚跟防贼一样防着他,压根就不给她接触愿哥儿的机会。
  她也坐了下来,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缓缓开腔道:“这一年多里,我听闻太子对你极好,我瞧你也挺好骗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他了吧?”
  都心甘情愿要帮他生孩子了。
  顾盼点点头,“是啊。”
  博平郡主啧啧道:“之前不还对钟砚爱的死去活来?怎么着?现在是一点都不喜欢了吗?我还在想,他做成什么地步你才会原谅他?”
  顾盼弯唇笑了笑,吐字笃定,“是,别说一点了,半点都不喜欢了。”
  “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爱过他。”
  “是我爱错了人。”
  空气凝固,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钟砚脚下一顿,生生停在门外。
  碧青尚未来得及提醒顾盼,便亲耳听着她将这些话都说了出来。
  男人静默,随后迈过门槛,缓缓走进屋里。
  钟砚忙了一夜,身上的衣裳都没换,衣摆上干涸的血迹刺伤了顾盼的眼睛。
  他皮肤极白,夕阳余晖照耀下稍显透明,薄唇紧紧抿了起来,他捏紧了拳头,心脏一抽抽的难受。
  胸口中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压的他透不过气。
  “半点都、不喜欢了?”他的语调又轻又慢,压着嗓子在问,仿佛还有些细微的颤音。
  顾盼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内心快意,“对。”
  她说的风清云淡,“早就不喜欢你了。”
  博平郡主被钟砚的人赶了出去,门被人重重的合上。
  钟砚掐着她的手腕,还逼迫她仰着脸望着自己。
  顾盼抬眸望着这张精致如画的脸,出奇的平静,曾有过的悸动、爱慕都被封尘在剑下。
  她笑的直不起腰,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随即抬眸,漆黑的瞳仁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说:“怎么啦?你还记得赵焕章这个人吧?”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柄锋利的匕首,不偏不倚朝他的心脏刺去,“就是你亲自把我送过去的那个男人。”
  “我爱上了他,哪怕他已经死了,但我唯一真正想要留在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活着我陪他,他死了我永远记得他。”
  “当年是我蠢是我笨,是我活该被你利用,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她每说一句话,钟砚的脸色就白了一分,眼睛中的茫然逐渐化作痛感,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眶。
  男人指骨作响,攥紧了十指,惨白的脸色仿佛受了剧烈的重击。
  顾盼已经很久没这么对他笑过,此时毫不吝啬她的笑容,道:“钟砚,或许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所以你现在也不必如此惊诧。”
  “你在我心里,不重要了。”
  顾盼亲眼看着钟砚脸上的血色退的一干二净,男人的手指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无言的心脏的抽痛,指尖不受控制在颤抖。
  他没呼吸一口,喉咙处仿佛都有尖刀而过,一口一口吃刀子。
  顾盼静静凝望着他:“刚才博平郡主问我要怎么样才会原谅你?”
  钟砚身体前倾,捏着她的手腕,侧耳等着她的回答。
  顾盼含着浅笑,轻声吐字:“除非你去死。”


第六十一章 
  顾盼说完这句话便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钟砚大概是不需要她的原谅的。
  钟砚望着她平静的眼眸,脸色煞白; 内心的痛楚一点点扩大; 寒气不断从脚底往脑后窜; 血骨都是冰凉的。
  他抿了抿唇瓣,却也不会为自己开脱。
  钟砚并不会祈求顾盼原谅他,他只不过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已。
  钟砚觉得他是爱她的,可是好像又不够爱。
  因为没有那么喜欢,才会肆无忌惮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才会毫不犹豫就把她抛出去。
  他白着脸,实在不想再从顾盼口中听到任何有关赵焕章的话; 他说:“明天; 我会让人把愿哥儿送过来。”
  顾盼缓缓望着钟砚; 眼中带笑,不提儿子反而继续用尖酸刻薄的话去刺激他,“其实我真的不恨你,反而还要感激你。”
  钟砚的身形晃了晃; 用力掐着她的手腕,紧绷着下颚; 面无表情; 似乎是半个字都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顾盼像完全没有知觉似的; 继续往下说:“他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人,你成全了我们,也拆散了我们。”
  顾盼抬起眸; 好像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她笑了笑,像是在回忆,接着说:“他在雪夜里为我吟诗作对,我在夜色中为他月下独舞,他疼我宠我爱我尊重我,我们就在每个心情好的日子,在芙蓉帐中行鱼水之欢,我们。。。。。。”
  钟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嘶哑着喉咙发出的嗓音竟然听出几分颤抖,痛苦到绝望,“你闭嘴!”
  顾盼早就不怕他了,她连死都不怕了。
  “钟砚,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为你守身如玉吧?你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顾盼笑的眼睛直冒水花,“他比你羞涩,比你稳重,没有你凶 ,也没有你那么无情,每天夜里我都会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角,我每次主动亲他,他会都特别不好意思,脸会红耳朵也会红,会点着我的鼻子说我胡闹,不过他学的很快,后来搂着亲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羞涩了。”
  “鸳鸯交颈,琴瑟和鸣。”
  “钟砚,你明白吗?”
  钟砚清瘦的身形晃了晃,骨头支离破碎的痛感阵阵袭来,怎么会这么痛呢?
  不应该的。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不明白何至于心痛至此?恨不得掐死她不让她再说出这些诛心的话。
  钟砚脸渐次白下去,哑着嗓子低低的说:“不要再说了。”
  男人的眼尾发红,沁着几滴虚伪的水光。
  他好像很痛苦,烛火摇晃的脸煞白冷峻,眼眶周围是红的。
  顾盼伸出纤细脆弱的手指头,轻轻替他擦干净眼角周围假惺惺的眼泪,“怎么啦?不想听了吗?我还有很多故事没有和你说呢。”
  她就这么看着他,钟砚痛苦,她也无动于衷,甚至心里还挺高兴的。
  顾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眶忽然湿润了,她边笑着说:“我知道你也容不下我的这个孩子,但是钟砚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亲自把我送到赵焕章身边。”
  “是你自己把我推走的,现在这样,谁都有资格哭,有资格难过,唯独你不配!”
  “你活该。”
  钟砚缓缓松开了她的手,噙动嘴角,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不去想顾盼之前在东宫的日子,但他确实没办法忽略这个碍眼的孩子。
  钟砚是真的很想杀了她肚子里这个孽种,但他也心知肚明,若是这个孩子没了,顾盼怕是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如今这样,满目疮痍也没关系。
  她活着有个盼头就好。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钟砚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他缓缓松开顾盼的手腕,沉默的看了她两眼,随后转身离开。
  顾盼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连方才刺激到他时的快感都没了。
  她大概是真的对钟砚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感觉。
  爱恨都提不起兴致。
  顾盼坐在床边,掐着自己的手指,她忽然想起来俏俏那个孩子。
  那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么可能会不疼不爱呢?
  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已经快两年没亲近过的儿子。
  【滴,宿主主线情节已达成。】
  【原主死亡节点已来临。】
  【检测到男主目前并无黑化毁灭世界的倾向,经初步判定任务完成情况取中间值。】
  【恭喜宿主,死亡后即可自动脱离原著世界。】
  系统冷冰冰的几句话在她的脑子里回响。
  顾盼愣了好一会儿,呐呐问:“什么叫取中间值?”
  系统这次倒没有秒遁,而是温馨给她解释道:【既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经过检验男主还要黑化去毁灭世界的倾向为百分之一,可以忽略不计。】
  顾盼没有多少解脱了的感觉,只是平淡问了一句,“所以我也要死了?”
  系统想了想道:【按照剧情,宿主本来在男主血洗东宫那天就该死去的,我们001号系统也是在您本该要死的那天去检测男主的黑化值的,现在您没死,我们系统也很难办哒!】
  【不过宿主放心,您活不长哒qaq。】
  系统的语气还挺雀跃。
  顾盼:“。。。。。。。”
  系统:【不过您放心,死亡进度条会按照原著进度条慢慢往后拉,你的身体机能会慢慢腐朽老去,你放心不会让你暴毙,会让你在重病中缓缓死去,给你留足够的时间同原书里的人告别。】
  系统说完这一大段话就又下线了。
  顾盼坦然接受面临死亡这件事,她迫不及待想要摆脱这本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书。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两个无辜的孩子。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觉得她应该能活到孩子生下来的那天。
  她不觉得钟砚会大气到好好帮她养这个孩子,仔细想了想,顾盼决定等这个孩子出生后就送回顾家,让她母亲帮忙养大。
  无论大人有多少血海深仇,孩子永远都是无辜的。
  第二天清早,钟砚便行了他昨天所说的话,命人将愿哥儿带到了她的院子。
  碧青抱着愿哥儿进屋之前,顾盼仔细照了照镜子,努力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她笑着笑着眼眶便湿润了一圈。
  当初刚生下愿哥儿时,她自己都还很任性娇蛮,不会带孩子也不会哄孩子。
  孩子哭,她也跟着哭。
  她并不是一个好母亲。
  愿哥儿趴在碧青姑姑的肩膀上,小脸白白嫩嫩,似乎有点紧张,揪着自己的小手指,不安的问:“娘真的回来了吗?”
  有句话他没有问出口,娘亲不是不要他了吗?
  愿哥儿有这种念头还要赖博平郡主。
  博平郡主也非恶意,偶尔开玩笑似的在小朋友耳边说“你娘不要你了”这种话。
  愿哥儿听了一次就当了真,回去躲在被子里大哭了一顿,还不敢叫人发现。
  后来还是被钟砚抱着哄了一夜才不哭。
  “夫人,小少爷来了。”碧青敲了敲门。
  顾盼揪紧手中的帕子,喉咙发紧,“进来吧。”
  四岁的愿哥儿个子高了不少,眉眼长开,看起来没有小时候那么像她。
  唯独那双可怜兮兮的狐狸眼还是很像他的父亲。
  顾盼看见愿哥儿的瞬间,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这两年她怎么会不想儿子呢?
  只是她想见也见不到。
  愿哥儿乖乖从碧青姑姑身上爬下来,蹬着脚底的小靴子慢慢走到她面前,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她看,声音奶奶的,“你是我娘吗?”
  孩子没什么记性,无论再怎么努力想要记住母亲的样子,还是记不清楚了。
  顾盼点头,摸都不敢摸他。
  愿哥儿好像立马就高兴了起来,弯眼笑了笑,然后迈开脚,小心翼翼往前走了一步,奶声奶气问:“那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顾盼想抱他,但她大着肚子,着实抱不了。
  她为难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愿哥儿好像也注意到母亲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他慢吞吞靠近她身边,望着娘亲鼓起来的肚子,漆黑漂亮的眼珠忽然暗淡了下来。
  他伸手碰了碰娘亲的肚子,问:“娘,你是有宝宝了吗?”
  顾盼嗯了声,握着他的手,“是啊,俏。。。愿哥儿马上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她还是喊了愿哥儿。
  愿哥儿并不想要什么弟弟妹妹,他耷拉着小脑袋,垂下眼眸,有点不高兴了,攥紧了娘亲的手指头。
  怎么他好不容易把娘亲等回来,还要有另外的弟弟妹妹和他抢呢?
  他真的太讨厌弟弟妹妹这种东西了。
  愿哥儿很聪明,即便不喜欢也不会说出来。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呀?”
  顾盼见儿子没有浓烈的排斥的情绪,松了口气,她说:“很快他就要出来陪你玩啦。”
  她亲了亲愿哥儿的手背,眼眸笑弯弯,说:“等他长大了,娘让他保护你。”
  愿哥儿埋在她的怀中,安安静静的不吭声。
  顾盼太久没见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哄他开心了,让碧青端了些他爱吃的小甜点。
  愿哥儿却不肯吃,说是父亲知道后会不高兴。
  顾盼摸摸他的脑袋,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太听话乖巧了些。
  顾盼陪儿子待了两个时辰,晚些时候钟砚亲自过来接孩子去前院,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坐在窗边的书桌前练字写书。
  钟砚将孩子递给下人,自己则悄然无声走近她身侧,低眸一看,她面前的宣纸上写满了赵焕章的名字。


第六十二章 
  纸张上铺满了赵焕章的名字; 她低垂眼眸,神态认真; 一笔一划满是情意。
  钟砚忽然动手按着她的手腕; 嗓子低哑; 夹杂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痛苦,“不要写了。”
  心闷闷的。
  顾盼甩开他的手,低着头继续往下写,抿紧了苍白的唇瓣,脸上仿佛就写着不想理他几个大字。
  她不肯听他的话,继续固执的写赵焕章的名字,落在纸上的每一笔都成了划在钟砚心口的尖刀。
  他脸上退去血色; 脸白白的; 精致眉眼紧紧锁了起来; 他捏着她的手腕,“我让你不要写了。”
  低沉的嗓音,暗含着煞气,唇齿间吐露出的气息都冷冰冰的。
  钟砚沉沉的眸光从她的头顶压过; 瞥见她头上的白玉狐狸发簪,忽然想起来这是赵焕章送给她的东西; 被她当成个宝贝。
  刚把她从东宫带回来的那天; 顾盼一个字都不肯和他说; 紧抱着自己的腿缩在床上,不说话不吃饭。
  后来若不是她想要修复这支被摔成两截的发簪,钟砚觉得顾盼这辈子都不会和他说话。
  钟砚抬手; 轻易将她头顶的发簪拿了下来,攥在手中慢慢端详了一番。
  顾盼脸色一变,“还给我。”
  她绷紧了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紧张。
  钟砚忽然间就笑了,他这几天过的都很不舒服,每天心脏都是疼的,密密麻麻的痛苦从他的心口蔓延到后脑。
  他有时候也会想把顾盼杀了吧,死人是不会惹他生气的,不会激怒他,不会一直在他面前提起赵焕章那个人。
  可是他舍不得。
  钟砚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嫉妒将他的心理彻底扭曲,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他已经死了,被我一剑刺穿了心窝,就死在你面前,你忘记了是吗?”
  钟砚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盯着她这双通红的眼睛,还不肯放过她,继续说:“那一剑,我用了十成的力道,锋芒极准,对着他的心脏没有任何偏差的刺了进去,剑刃穿透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浸透了我的剑,他死了,尸体这会儿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顾盼瞪着眼睛,心口大恸,苍白的唇角不受控制的颤抖。
  钟砚摆着张云淡风轻的脸,过了片刻,高高扬起左手,将她视为珍宝的白玉发簪狠狠的砸到了地上,冰冷吐字:“他既然死了,那么有关他的东西也没必要留。”
  白玉发簪瞬间四分五裂。
  顾盼心脏散发着一种剧烈的疼痛,脑子也有种尖锐的刺痛,这种痛苦让她发不出声音,肚子也一阵阵的疼着,有一瞬间,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她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往下落。
  顾盼缓了好久才慢慢好了点,她一言不发,用手将地上这些被摔得细碎的白玉一点点捡起来。
  钟砚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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