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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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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在钟砚的下巴上亲了亲,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说:“唉,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
  钟砚忽然捏着她的手腕,低垂着眼睛,恰巧能望见女人微微起伏的雪白胸口,咽了咽喉咙,他淡定移开眸光,轻嗤了声说:“是你得寸进尺。”
  趁着自己怀了孩子,使劲在作。
  半点不懂爱惜身子,想吃什么全无顾忌,怀了孕的人了还敢和她那个不着道的舅舅联络,若不是钟砚拦下来,恐怕顾盼都已经和她舅舅一起出去瞎胡闹了好几次。
  顾盼知道钟砚尤其喜欢她主动亲他,便不吝啬自己的亲近,香香软软的身子抱着他,挨挨蹭蹭没个正形,眨眨眼稍显无辜,“我只是想吃个冰酒酿怎么就得寸进尺了?是你不讲道理。”
  “上回背着我偷吃三碗,后来吐了半宿的事忘了吗?”
  钟砚冷冷的眼神盯着她看,说话不留情面。
  顾盼依然坦坦荡荡理直气壮,半点都不觉得自己理亏,她怀孕了呀,她肚子里揣了崽崽,想吃什么都不过分,怎么吃也都不过分。
  她的嗓音软了软,“我今晚不吃那么多,就想尝两口,要不然我睡不着。”
  钟砚又开始沉默,紧闭着嘴巴不吭声。
  顾盼闹腾,他就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胡来,男女力气差距悬殊,她根本不是钟砚的对手,轻轻松松就被抱在怀中不得动弹。
  顾盼龇牙咧嘴,气呼呼的说:“你松开我,我不烦你了。”
  钟砚空着的另一只手放下毛笔,虚扶着她的腰,深邃眸光沉沉郁郁。
  她的头发散乱落在颈窝,姿态慵懒,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
  顾盼身上那股淡淡的闻起来还算舒服的味道缓缓弥漫他的鼻尖,钟砚的视线缓缓移动,在她饱满湿润的唇角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喉结自然滚了两圈,目光逐渐放肆起来,吐字道:“想吃两口也没有。”
  他讽刺的说:“别说两口,一口你都不能尝。”
  她就沾不得半点和酒有关的东西,吃了就要醉上一次,脸颊通红抱着他胡言乱语。
  又是亲又是搂,嘟嘟囔囔不断说话,整个晚上都别想睡了。
  钟砚自制力和意志力都到了惊人地步,决定过的事情绝不会改口。
  顾盼也就懒得继续在他面前自讨没趣,挣开他的手,气鼓鼓爬回自己的床,卷起整张被子,半点被角都不给他留,背对着他闭眼睡觉。
  钟砚失笑,觉得她当真是孩子脾气。
  不好哄却很好骗。
  第二天早晨,也许是知道顾盼可能还在生闷气,钟砚从宫里折了一枝她喜欢的白梅。
  白梅开的晚,花开时香味浓郁。
  他下早朝回府后,就把这枝白梅轻轻放在顾盼的床头。
  顾盼是闻着香味醒来,傻傻望着床边摆放的白梅还愣了良久。
  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她穿好衣服,她才想起来今天就该和钟砚一起去山上寺庙烧香拜佛了。
  临上马车之前,顾盼的小手抓住他的拇指,轻拽了一下,仰着脸,问:“那枝梅花是你送给我的吗?”
  钟砚的脸色难得不自然,偏过头,声音低哑,“上回见你喜欢,才从宫里折了一枝回来。”
  顾盼心中有种说不明白的情愫暖暖流动,脑袋晕晕的,有些不敢相信。
  她暗中攥紧手指,然后缓慢松开,心里的怀疑渐渐打消。
  也许钟砚曾经对她说过的喜欢也不完全是假的,不会全都是随口一提来骗她的。
  他记得她爱吃什么,亲口说过喜欢她,如今也肯费心折一枝花来哄她开心。
  千丝万缕的细节,都让顾盼觉得钟砚对她有了真情。
  可能还不到深爱的地步,但应该已有了不小的好感。
  从侯府去寺庙的道上一路颠簸,尽管如此,顾盼还是从头睡到尾,靠着钟砚的肩膀,紧贴着他的胸口没有离开。
  她睡着时也不□□宁,做了噩梦哪怕在梦中也怕的在发抖。
  顾盼的手指紧揪着钟砚的衣服,依赖着他。
  到了寺庙门前,顾盼刚巧醒来,头晕脑胀四肢无力,总的来说就是都觉得不太舒坦。
  寺庙正对风口,春日大风正对着他们吹。
  刚下马车,顾盼的头顶就被罩着一件赤金斗篷,做工精致,颜色艳丽,把她衬托的像刚满十六岁骄矜跋扈的小公主。
  顾盼被钟砚牵着手往里走,她头一次来如此庄严肃穆的寺庙,胆子有点小,紧跟着钟砚没有乱跑。
  路过正殿,顾盼望着正中间嘴角似乎含着微笑的菩萨发了片刻的呆,然后鬼使神差的,趁着钟砚和主持说话的时间,顾盼踏入正殿恭敬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在小僧人的目光下,给自己抽了一签。
  签木上的字她都认识,合起来实在看不懂是何种解释。
  她将签木递给一旁的小僧人,问:“小师傅可否帮我看看这是什么签?签文如何解?”
  小僧人低头看了眼她的签木,迟钝两秒后说:“施主您这是大凶的签。”
  顾盼不明所以,“有多凶?”
  小僧人面露难色,他出家这些年也是头一回见香客抽到烂到这种地步的签。
  他犹犹豫豫的说:“血光冲天,败家身亡。”
  顾盼:……


第四十四章 (一更)
  “血光冲天; 败家身亡”八个字迎面朝顾盼砸了过来,她静默半晌; 回神问道:“小师傅; 您确定自己没有解错吗?”
  小僧人也是头一回解烂到这种地步的签文; 奈何出家人不能说谎话,若不然他还可以说些漂亮话来安慰这位香客。
  他摇了摇头,考虑好措辞后缓缓说道:“施主,这个签实属罕见……”
  所以他是绝不可能解错的。
  顾盼整个人都有些泄气,提不起劲来,表情恹恹,随即她勉强镇定; 干巴巴的笑了两声; 说:“这签不准; 我重抽一次试试。”
  顾盼兴致勃勃又在签桶里抽了一次,将掉出来的签木递给小僧人,道:“劳烦请您帮忙再看看。”
  小僧人盯着上面的签文沉默了好久。
  顾盼期盼的目光盯着他看,轻声催促; 问道:“这次如何?”
  小僧人双手合十,低垂眼眸; 低声细语说道:“同上。”
  也就是还是个十足十的烂签; 自然是个会“败家身亡”的签文。
  顾盼上扬的嘴角弧度逐渐回落; 笑容凝固起来,睫毛静静垂落,想笑也不怎么笑的出来。
  她这破命!!!
  小僧人许是察觉她心情低落; 轻声宽慰道:“施主不必太过忧心,只是一次求签罢了,做不得准。”
  顾盼也觉得不太准,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落得个“败家身亡”的地步。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多谢小师傅了。”
  “不必客气。”
  那边主持同钟砚也说完了话,他们俩似乎是旧识,谈话不怎么愉快,眼看着钟砚的脸色越来越冷。
  烧香拜佛后,钟砚领着她去了提前为香客准备好的厢房,摆设简单,打扫的很干净。
  顾盼心神不宁,满脑子只有方才解签的那八个字,她不觉得自己会死,如今的钟砚应当舍不得杀她。
  钟砚倒了杯茶,轻抿嘴角微微尝了一小口,问:“在想什么?”
  肌肤雪白的少女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细腻柔和的长发压在肩头,鼻头微红,轻咬着下唇,神情恍恍惚惚。
  顾盼自然而然抱住他的腰,钟砚并不排斥她的亲近,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怎么了?”
  顾盼吸吸鼻子,将苍白的小脸深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好坏,“我方才求了一个烂签。”
  准确来说,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烂签。
  钟砚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安,轻笑了声,“不过是一个签文而已,平日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这次吓成这样了。”
  女人恬淡的面容浮现丝丝不安,脸颊苍白如纸,眉头紧蹙,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放,惶恐难安。
  钟砚从来不信鬼神一事,更不会信所谓的签文,寺庙只是世人来求安慰之所罢了。
  顾盼被他这么一说,竟然有些想笑,她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怎么还迷信这些呢!!?
  “我没有怕。”
  她本意是想替自己替孩子求个平安,谁知道会这么邪门?
  顾盼叹息一声,改为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小声的说,“我有点累了。”
  她早就发现钟砚喜欢听话的、会撒娇的女子,乖巧软糯的更讨他的欢心。
  “那便歇着吧。”
  顾盼忽然间抬眸,眨巴眨巴水润润的一双眼睛,慢吞吞的问:“我上次送你的玉佩呢?今天怎么没见你戴啊?”
  她本就是个粗心大意之人,平日里就不太怎么察言观色,更加没特别注意钟砚有没有佩戴她送的玉佩,这会儿只是恰好摸到他的腰,有些奇怪才随口一问。
  青年镇定自若,肤色白皙,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垂落,挡住一片神色,他停顿几秒,冷静答话,“今日不巧忘记了。”
  事实上,从顾盼送给他那天起,钟砚就没有戴过。
  那玉佩虽然成色好,却入不了他的眼,从始至终,钟砚就没放在心上也没有当真。
  顾盼轻易相信了他的话,钟砚洁癖严重,每日都要换两三套衣裳,一时忘记佩戴实属正常,她也并非是个小心眼的人。
  钟砚神态冷冽,这会儿却难得缓和了几分,如玉般柔和平静的脸,精致的五官,暗藏的锐气收敛些许,姿态慵懒。
  顾盼盯着这张极致好看的脸看了又看,他的眼皮动了动,浅色瞳孔淡淡瞥她一眼。
  四目相对,顾盼又说:“我给你绣个香囊,好不好?”
  她目前还没有放弃继续攻略钟砚这件事,努力去刷他的好感度总归没错,让他爱上自己怎么想都不亏。
  对钟砚好,花心思去讨他的欢喜,成为了顾盼唯一能做的事了。
  见钟砚不吭声,顾盼补充道:“费不了多少时间精力,只是我的女红向来不好,香囊可能绣的没多少好看,你可千万不能嫌弃。”
  钟砚捏捏她的手,少女手指纤细,指尖葱白,没什么肉,大概只有他手掌的一半大小,捏起来倒是舒服。
  “我不嫌弃。”
  “那就好。”
  顾盼之前对女红一窍不通,穿针引线都不会,怀孕之后无事可做跟着碧青学了几天,渐渐就学会了怎么绣香囊,毕竟她学的时间不长,针脚歪歪扭扭,上不得台面,只能当个小玩意看看。
  钟砚平日不用香囊,不过既然顾盼开口了,他当然不会拒绝。
  “我们今晚在庙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去,你先歇一会儿,我去找主持商量些事情。”
  顾盼缓缓松开手指头,“你去吧,不用管我。”
  方才钟砚和主持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不欢而散。
  门开了又关,等到钟砚的身影彻底消失。
  顾盼懒洋洋靠着枕头,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这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
  如果她没理解错,她抽的那个大烂签说她会死。
  可如今她一没病二没灾,还怀了男主的孩子,怎么会丢了性命呢?
  除非男主钟砚最后和原书走向一致,彻底黑化,她穿书任务失败,被迫丢了命。
  顾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好在钟砚一直以来看上去都与正常人没多大的区别,只是话少了点而已。
  屋里有些沉闷,顾盼下床,穿鞋时脚踝上的脚链碰撞起来叮当响,声音清脆。
  她抬起脚尖,低头看着脚踝上这个做工精细华丽的链子,没有忍住,动手摘了下来。
  其实从钟砚送给她的第一天起,顾盼就想摘下来,没能做成这件事,只是因为不敢,摸不准钟砚的性子,怕他这个小变态发疯耍狠。
  他在床上多也冷淡,她神志不清时偶尔才能望见男人疯狂阴狠的眼神。
  她记得,钟砚很喜欢抓着她的脚腕把她拽到他身边,对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爱不释手。
  顾盼如今摘下来后如释重负,穿上鞋袜,打开门窗,下过雨的空气带着自然清香,扑鼻而来。
  院子里的枝叶葱葱郁郁,树叶脉络清晰,坠着剔透的水珠。
  顾盼深呼吸一口,小心翼翼迈开脚步,打算在寺庙里逛一逛。
  此庙以灵验出名,香客络绎不绝,前面热热闹闹,后院也有在此住下的几位客人。
  顾盼拐了个弯,撞见了意想不到的男人。
  多日不见的李都济,也就是她姐姐顾舒怀的前未婚夫。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依然是用鼻孔看人,桀骜不驯,满眼不屑,盯着她的脸瞧了瞧,想到前些日子听闻她怀孕的事,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盯上她的肚子。
  少女身材纤细,柔弱的身板看起来风一吹就倒,脸白白的,没什么攻击力。
  李都济望着她隆起的小腹,有过瞬间的失神,心里说不上来是何种滋味,怪怪的、闷闷的,没有喜悦。
  他和顾盼从小就不对付,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非常厌恶她,如今看来,讨厌是真的,但心里头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冷嗤一声问:“你是不是跟着我上的山?”
  他明知道不可能,却还非要呛这么一句。
  果不其然,顾盼翻了个白眼,“李公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李都济冷笑,“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在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婚约之前,顾盼就跟个甩不掉的尾巴,时常出现在他眼前找他的麻烦。
  有几次他从书院里溜走,被顾盼逮了个正着,这人沾沾自喜觉得抓住了他的把柄,将他逃学的事全部抖落给他父亲,害得他当年差点被打了个半死。
  几年过去,顾盼的脸没多大变化,依然漂亮,化了妆后美艳到不可方物,绝色天姿。
  他又说:“听说你怀孕了?也不知道该不该恭喜你,如此一来,你是更加不可能离开钟砚另寻良人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钟砚手握实权,如今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想来你应该已经没那么想同他和离了,毕竟你就是这么一个见风使舵的势利眼,只爱有权有势的男人。”
  顾盼被李都济拦下,嘲讽奚落一通已经很不爽快,怀孕后说话口无遮拦,她抬头盯着李都济的眼睛,说:“你不也一样?我姐姐只丢了名声你就取消了婚约,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咱们俩半斤八两。”
  李都济被她说白了脸,有些恼怒,过了一会儿,神色严厉威胁她,“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钟砚?”
  顾盼故作镇定,矜骄道:“我才不怕,哪怕当着钟砚的面我也敢说我就是贪图他的权势。”
  废话,她当然不敢。
  钟砚心眼比针还小,秋后算账能要她一层皮。


第四十五章 (二更)
  李都济跟随母亲来寺里祈福; 也没料到如此巧合撞见顾盼,心中百般滋味; 嘴不饶人; 一如既往; 开口说出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好听的。
  其实几个月之前,他同顾舒怀解除婚约,心里面并没有想象中难受,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这些年来他所爱所珍惜的女子,就该是如顾舒怀一般澄澈文静的乖乖女,可似乎并非如此。
  李都济幽幽眸光死盯着顾盼这张艳丽绝美的脸庞; 她的脸只有他手掌一样大小; 肤色白皙; 唇抹红脂。
  怀了孩子后她的脸圆润了一圈,气色红润,本以为她怀孕后能收敛嚣张气焰,不曾想这人说话的语气还是和从前没多大区别; 骄纵自满,目中无人。
  如今李都济对她却说不出更尖锐的话; 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他会接连梦见顾盼好几回; 梦里面都还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内容。
  冷眼看了她半晌,李都济不痛不痒丢下一句话,“真不知道你的底气从何而来;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没有那么无聊去钟砚面前告你的状,你好自为之。”
  院中光线明亮,顾盼大半张脸都暴露在阳光之下,鼻尖粉嫩,漆黑的眼珠干净澄明,身材纤弱,腰身恰到好处,她穿着湖蓝色衣裙,看人时仰着下巴,好像天生高人一等,盛气凌人的模样也不影响她的漂亮。
  顾盼都不知道李都济为什么这么喜欢找她吵架,“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李都济看了看她,嘲讽道:“果然是没读过书的人,连话都听不懂,我方才那句话有担心你的意思吗?顾六小姐莫非真以为自己美貌过人,天下男人都该为你倾心?你这未免也太过自作多情。”
  “李都济。”顾盼看着他,问:“既然看我不顺眼,那又何必凑上来同我说话,这样你不痛快我也不痛快。”
  她的脸颊被太阳晒的微红,额头冒着细腻汗珠,话音落地,便转身要走。
  鬼使神差之下,李都济竟然逾距捏住了她的手腕,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没有松手,按着她不让她走,“等等。”
  等什么呢?
  李都济也不知道等什么,内心的欲望破土而出,似乎他好像早就想这么做了,想捏碎顾盼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的表情略微狠厉,和平素温和假面有所不同,他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看见她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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