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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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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千里……怎么样?厉害吧!”
  “哎哟,可不是……”聂氏一拍大腿,“哪年咱们晒场的时候,早上如果有雾,那肯定晴天的。”锁嫂也紧跟着同意。
  “这是哪本书啊?这么厉害?嫂嫂你和我们说道说道。”聂氏崇拜的看着吕氏,殷勤的替吕氏倒了一碗白开水。
  吕氏模仿着以前高氏吃茶的样子,似模似样的端起茶碗吃了两口后,才叹了口气,“我一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半个,我哪知道?这是今儿早上大姐说要下雨的时候,顺口说的几句。”
  “吕大嫂,这可是好东西啊!”锁嫂沉吟了半晌,说道,“你想想,咱们都是看天吃饭的种田人,若是知道了这些东西以后种地的时候便会少了多少麻烦?”
  “可不是,”吕氏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只是家里的书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是哪本,回头问问大姐,再找个识字的人读上几遍……”
  正说着话,却看到正院二门处露出一角衣衫,李进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往这里不停地招手。
  “这不是大哥吗?”聂氏站了起来,“早上不是和二哥一起去了苦涯先生家里,怎么就回来了?我家二哥呢?”

  ☆、第49章先生

  “二哥留在苦涯先生家里侍候张先生,我先回来报个信儿!”李进看到吕氏和聂氏都出来了之后抖了抖头上的雨水,笑道,“你们也别闲着,赶紧把客房和私塾院子收拾出来,等后日张先生就要来家里坐馆了。”
  “张先生?他是谁?坐的啥馆?”吕氏迷迷糊糊的看着李进,不知道他在说些甚。
  李进哼了一声,斥责道:“你一个老娘们家家的,打听这些事做甚?这是苦涯先生安排下来的,你只管安心收拾客房就好……还有,弟妹你在村子里打听打听,有哪个手脚干净的婆子愿意过来侍候张先生起居的,一个月给五斗米面,半两菜油,日管两餐,两身衣裳。”
  “大哥,你看我能行不?”聂氏听到五斗米面,心算了一下,这一个月可就值五十文了,更别提管饭和衣裳了,便上前讨好李进。
  李进拿眼瞄了瞄聂氏的肚子,咳嗽了一声,向吕氏使了个眼色。吕氏急忙劝她在家里安心休息,给李家生个大胖孙子才是正经的道理。
  “二哥以后就跟在张先生身边侍候了!张先生在府学挂了名,是那里正经的学生。眼睛别只看那米面和油,还怕你家没出息咋地?你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做张先生的长随?要不是因为苦涯先生发了话,能轮到咱家?以后你和二哥说道说道,让他侍候张先生精心着点!”
  李进又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张先生年轻着呢,才二十八!苦涯先生答应他只教咱家三年,三年后能回到弦歌书院上学。我看那话里的意思,是保他一个陈州的解试名额……将来张先生得个一官半职,那一个不敬二哥?以后咱家的体面还得着落在二哥身上……”
  “那张先生叫个啥?咱以后咋称呼呢?”吕氏听到李进这样讲,便轻轻拍了拍聂氏让她安心。
  李进想了想道:“听苦涯先生说了一下,叫诚,字致和。咱们就只管称呼他为先生既可!你可不敢随着大姐大郎一起叫老师,传出去那可会被人笑话的。以后家里多了外男,大姐出入要小心些,莫要让人嚼了闲话。”
  “那张先生来坐馆,咱家给多少钱?要不要写个甘结递到衙门里。”吕氏掌管着家里的进出钱帐,便多嘴问了一句。
  谁曾想李进瞪起了眼睛,骂道:“你这死娘们,钻钱眼里死不出来了?这是苦涯先生介绍的,莫说要钱,就是要我的命又咋地?还写甘结?你见过哪家来坐馆的要写甘结了?”吕氏被骂得脸上讪讪的,心里却想这是举人来坐馆,也不知道要几多钱去,指不定家里的钱箱子又要遭窃了。
  又想到张先生一日三餐不与他们相同,必是要吃肉吃酒吃茶,日日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由得愁上了眉头。
  “以前曾听大姐说过,咱家现在的钱还请不起先生,说是等秋收后去请那位王举人……”话还没有说完,却看到李进瞪起了眼睛做势要揍她,连忙咽了回去。
  “怪不得以前大娘子不喜欢用你,瞧瞧你这张嘴?你不乱说话会死啊?”李进呸了吕氏一下,“以后张先生来了殷勤着点,莫要再胡言乱语,惹了张先生不痛快,看我怎么打杀你!”
  吕氏被骂的晕头转向,唯唯喏喏的应了。
  不一会,吕氏和锁嫂撑着伞服侍着安木到了外客厅,让聂氏留在书房外。到了外客厅后,听李进将这话又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既是大父给请的先生,必是要好好的招待。”安木听到苦涯先生为自己家请了先生,喜上眉梢,嘱咐了李进后又问道,“但不知除此之外大父可有甚话交待没有?”
  “苦涯先生就问了问你和大郎最近在读什么书,吃的怎样,睡的好不好,家里有没有甚不周到的地方。又让我带回了十几?团茶来,旁的就没说啥……”李进小心的解开一个包袱,将匣子里的茶叶递到了安木身前。“苦涯先生说,这茶叶不是甚值钱的玩意儿,让大姐和大郎莫要省着吃,没有了只管让我去陈州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安木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里,用力的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李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一件稀罕大事。”
  “何事?”安木笑吟吟的问道。
  “咱县里出事了!”虽然是在家里,李进还是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前几日,县里不是枷了几个杀牛的回子吗?却是枷了六个,死了四个,剩下两个半死不活的。现下县里闹的不可开交……”
  “你说甚?死人了?”安木蹭的一下站起来,这事前几天书屋开业的时候她曾听苦涯先生特意问过魏县尉,当时她就觉得刑罚过重,不过是杀几头牛罢了,哪里就用得着上大枷了?虽然按宋朝的律法杀牛者要处死,可是纵观宋朝三百二十年,因为杀牛而杀人者廖廖无几,大多是让人向官府赔钱了事。
  李进撇了撇嘴,“这些回子们,最是不爱惜牛羊,专为了一饱口腹之欲随意宰杀耕牛。依我看,死几个倒还真是好事,倒是治治那些回子们歪气……”说到这里,话题一转,又说道,“说起来,回子们虽然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大老爷处置这件事也着实冒进了。先是令人打了三十大板,然后又上了大枷,放在衙门外专人看着,不许吃喝。夜里回子们过来送吃食的,被打伤了好几个。说起来倒是可怜的很呐,又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怎么就不许人吃喝呢?”
  “枷到第三日,有两个就受不住了,回子又请了老师父过去求大老爷,也不知怎地,被大老爷乱棍打出。枷到了第四日,就死了一个……大老爷这才着了急,派人将回子们放下,谁知不过半日又死了三个,剩下的两个不过是灌了参汤在吊命罢了!”
  “众回子心里不服,鸣锣罢市,聚集了数百人闹到县衙前,叫嚣着要大老爷出来偿命!”听到这里,安木只觉得心惊肉跳。她想起张文学曾问了苦涯先生,若是有人闹事当如何,苦涯先生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莫非?安木悚然一惊!这可是四条人命啊?这不是猫狗不是牛羊,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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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舌尖上的中国2,从头哭到尾!呜呜,这么多的美食我一口也吃不到,没法活了,人生毫无意义啊。

  ☆、第50章知州

  可是,自己纵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如何?自己难道还能往外说吗?难道就不顾苦涯先生对自家的一份爱护之意,去袒护别人吗?
  安木想到这里,低下了头来。
  半晌后,又问李进,“李进叔,那县里是如何处置这件事情的?”
  李进嗤笑道:“还能怎么处置?无非是派人安抚,说了许多好话,那些回子们还是不肯散去,已经聚在县衙门前闹两日了。回子们口口声声的非要大老爷出来偿命不可!”
  “胡扯百咧!大老爷那是何等尊贵的人,怎能为几个回子抵命?”吕氏哼了一声。
  李进难得夸吕氏一句,这次却极为赞同她的话,“说的极是,大老爷是何等人,回子们又是何等人?这些人若是放在前朝,哼哼,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没人敢闹!”
  “那是,”吕氏见到丈夫附合自己的话,顿觉得神清气爽,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敢冲击衙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两双!杀得他们尸骨无存,片甲不留!”
  ‘噗嗤’一声,安木被吕氏逗得笑出声来,“婶婶,你可要笑死儿了,是来两个杀一双不是两双,这又不是阵前打仗?不带杀人的……”
  李进原本想斥责吕氏几句,见到安木被她逗笑,便只瞪了吕氏一眼,没好气道:“你这臭娘们,当着大姐胡扯甚?还杀人?你有能耐是不是?一边去,我和大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吕氏被他骂了也不生气,哼哼了两声就不再说话了。
  “李进叔,你咋和我婶婶说话的?”安木不满的撅起嘴,埋怨李进。
  “就是,咋说话呢你?”吕氏听到安木替自己抱打不平立刻来了劲,挺着胸脯看着李进,被他扫了一眼刀后又蔫了下去。
  李进嘿嘿地笑,“这不是人前教子,背后教妻吗?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啥可避讳的……”
  “那我还听说过人前教夫呢,是不是以后婶婶也可以人前教训你呢?”安木反问道。
  “这……”李进挠着头发,嘿嘿的干笑。看到吕氏躲在安木的身后,得意的用口型和他说‘回家就让你跪搓板’气得冲着吕氏晃了晃拳头。
  安木回过头,看到吕氏正在无声的挑衅李进,不由得摇摇头,这夫妻二人莫看当着她的面又吵又闹,却从来没有红过脸,感情极好,李进也从来没有动过吕氏一根指头,这在夫为妻纲的古代是非常难得的。
  吕氏看起来精明内里却有些浑,李进是表面老实内里精明,俩人在一起正好互补。
  又吵闹了一会后,安木才继续问李进县里的情况,李进也不过是听苦涯先生家里的下人们在闲聊时提起,自己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安木见问不出来什么来,便只得作罢。
  安木只知道,县里这会肯定很乱,却不知道魏县尉魏清承这会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国朝自开国以来,便下了律令,凡是有需死刑者,必要报到朝廷,由皇帝本人裁决之后才可以处以极刑。而皇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宽怀和仁厚,许多情况下都是不用死刑,只用流放或者羁押的办法来惩戒犯人。
  一下子死了四个人,剩下两个也是快不行了,这可怎么得了?这是必须要报到朝廷中的。安举人意外死亡已经让他受了一次知州的斥责,这次又要报上去被枷死的,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样的处罚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他只得无奈的给知州写禀帖,将这件事情的前恩后果细细的写了一番。又着重写下官并未说过不许那些回子们吃饭,可是夜里他们来送吃食时,不问情由先把县衙的衙役们打个重伤,现在还在修养中,下官一时震怒,便下了不许他们送饭的命令,并未想到会真的出人命。
  第二日,知州便在陈州接到了这份加急的禀帖,立刻下文书檄了魏县尉,当天下午,魏县尉不顾细雨绵绵,快马扬鞭到了陈州。进了州府,去了头上的双翅帽,便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知州坐在上首处,令他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待听他说完,脸上露出古怪之色。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宰一县之境,教诲子民乃份内之事!回子们杀牛,打几杖罚些铜钱便是,枷责倒也无过……只是你何必将牛肉堆在枷上?这是何刑法?何苦如此羞侮他们?如今回子们吵闹不休,衙门的体统何在?”
  魏县尉不敢说话,只是一个把腰往下弯。
  知州看他一副可怜相儿,叹息了几声,言道:“化外之民,不与教也。此事,你且记住教训吧!至于如何处置你,我却做不得主,须得上报天听。你先回县去办事吧,凡事须要斟酌些,不可任性。”
  等到魏县尉走后,知州将禀贴重新拿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一遍,良久后吐出一口长气,惋惜的摇头,“到底是年轻啊!豪强胥吏相互勾结,竟看不透。”又唤了自己的亲近长随,派他去沈丘打听事情。这里却挂了牌子,派录事参军领着捕役和马快到沈丘以冲击衙门之罪抓为首的人。
  录事参军和差役们到了沈丘先从后门进县衙,交了牌子和魏县尉打了个招呼。便出了衙门,拿刀背和马鞭将人驱散,又抓了为首的二十几人,也不问情由将人直接摁倒在大街上便要铡人,惊得那些回子们神魂俱失,连闹事都忘了,只顾得大声喊不要铡人。
  录事参军趁机劝说回子们莫要再闹事,若是他们保证不再闹事,便可以放回这二十几人,并且一人给二十贯的烧埋费。若是要闹事,便要先铡了这些人再问其他人的死罪。他们这边大喊着要铡人,却早有人跑到了教众聚集之地,去找受过杖刑的老师父,言明官府愿一人给十贯的烧埋费,要老师父亲自出面去劝说大街上的教民……
  老师父刚刚受了魏县尉的乱棍走不得路,巍颤颤地被人用门板给抬到了衙门前的大街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教民不要再闹事。教民见到老师父跪在地上求他们,哪里生受得起,呼拉拉的跟着跪了一地。
  录事参军看到老师父如约前来,暗地里点点头,大声道:“既是你们老师父来求情,官府怎么也得给老师父一个面子。此事便算罢了!知州大老爷对你等有保全之意,乃天地父母之恩,你等也当知过必改,再不可冲击衙门。可能办得到?”
  老师父听到这话,急忙站起来说能办到,以后再也不会冲击衙门。录事参军悄悄的将四十贯烧埋费派人送到了老师父家中,又当众另送了十贯的汤药钱给那两个受重伤的教民,在县衙里略坐了坐便回淮阳复命了。
  录事参军见了知州后大礼拜见,将沈丘的事情说了一番后就交了牌子,言道:“下官依郡君所言,只给了老师父四十贯烧埋费,当着众人的只说将钱全部给了。”
  知州点了点,接了牌子后又插回牌筒中,又问,“可留了人在沈丘?”
  “留了几个得力的头役,换了平民的装束散到茶馆中,想必两三日后谣言就有效果了。”录事参军恭敬的拱拱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知州笑了,“这些刁民竟敢冲击一县之衙,叫嚣着让县尉去给他们偿命?此风断不可涨!待他们内乱死些人后,你再派人前去,将刁民依律枷责,该判刑的判刑,该流放的流放。为首的老师父若是死了,只管厚葬,若是不死便要判他一个聚众闹事的罪责!”
  “喏!”录事参军卑微的弯下腰,如同一只大虾米。
  知州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魏县尉的禀贴上面,无意识的敲了几下,眼睛似乎穿越了层层的墙壁,往弦歌书院的方向望去。
  子时,派出去的长随回到了州衙中。知州立刻在书房召见了他,待听完长随的话后令他退出。摇曳的油灯下,禀贴上那一行行端正的楷书似乎刺痛了他的双眼。
  “圣人独爱飞白,你却犹爱楷书!标新立异,无容人之量。怪不得沈丘满县竟无人替你说话……”知州长叹了一声,自己砚了墨,轻轻的在禀贴最后一折上写了‘已查属实’四个字。
  潇洒飘逸的飞白体,在端正的楷书下面尤为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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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君:一郡之君,原来是指王候这里指知州。
  推荐好友幽非芽的微异能古言!'bookid==《夺庶》':贼老天,穿就穿了吧,为什么给她安排一具原主魂魄还在的小庶女宿体?她要换个身体换个身份!那谁谁,别自恋,谁要当你的妾!天空海阔,银子多多,她才懒得与众女争**

  ☆、第51章吃茶

  此时的安家,欢声笑语不断,安木和大郎铭哥三人坐在私塾中听着张致和妙语连珠地讲解百家姓。
  “《百家姓》以“赵”姓打头,是因赵姓为帝王姓氏,是以尊其为第一。五代时吴越国的国王姓钱,后裔居浙江,是以,钱塘老儒编写百家姓时钱姓便排列第二,钱的妃子姓孙,借钱氏之威势,孙又排在第三。李是南唐李后主的姓,排在第四。这就是《百家姓》赵钱孙李次序的由来……你等莫要以为这天下大姓便真是按此顺序来排的。”
  “你等读书,当读活书!书中有的要记,书外的亦要记。否则别人问时,这书里讲的何意,瞠目结舌的答不上来,到时休说是我于你们启蒙!”
  安木听得连连点头,她读书的时候也曾听过老师讲过一些百家姓的趣味,不过毕竟隔得年代久远,许多事情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今日听张致和细讲才知道,原来这部小小的百家姓居然藏着这么多的学问。
  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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