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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封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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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波小插曲终了,田慧就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真的有些泼了,所以俩儿子也不羁?

    无解。

    对于找学堂的事儿,实在无法的话,就只能等到来年了。

    段娘子服了两剂药,流血就减少了,到五剂血止。田慧将原来的方子去了旱莲草和地榆,只用安胎饮,待服上月余再看宫高。

    田慧实在是也有心无力,对古文了解地实在是太少了。

    趁着这几日有空,就想去镇上淘几本译文,自己琢磨琢磨,然后教三个小的,好歹把今年给过了。

    可能是这身子前半辈子实在是太悲催了,就连老天都看不过来了。现在补偿来了……

    不知是何缘故,陈府也搬回了南下镇。

    圆子三人更是借着陈夫人的情面,进了陈府的族学,说是族学,也就只是几个学生,不过先生却是位举人。

    在大隐书院,圆子三人那是金字塔顶峰一般的存在,可是,到了族学里,却是看不到出彩的。因为,族学里的那几个学生大多五六岁就启蒙了。

    亚历山大。

    现在三个小的回来,可真的就没功夫满山的乱跑了。因为学生少,先生都是先一统授课,然后再逐个教授,所以每个人的进度都不一样。

 128 皆宜

    康元一年,五月十四,这个诸事皆宜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日一早,田慧就随着牛车,顺道去了镇上。

    田慧去镇上,就是奔着书德坊去的。

    还没跨进铺子里,就能看到里头人头攒动,都是些书生打扮的。

    康元帝加开秋闱,欲广纳贤才,难怪这书铺生意如此火爆。

    田慧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进还是再等等,左右也是闲来无事,在等等吧。

    动了动已经有些僵硬的腿,难不成书生买点儿东西都是挑挑拣拣,磨磨蹭蹭的?

    进去二人,出来一人,还不算里头就有的七八个人。这都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田慧心里催促着这些人赶紧回去,别耽误用功了。

    也许是田慧的诚心感动天地,终于又出来了三人。

    “窦秀才,那个女人,你瞧见了没有?这都已经在外头守了一炷香的时间了,你说是不是知道我这个英俊如斯的人在这里头,所以特意慕名而来。你说,我要不要给她个机会,剖析剖析她的内心……”

    说话的是“红鼻子”,这几日,他的“红鼻子”好了些,总是有些反复,好不苦恼。

    窦秀才朝着“红鼻子”指着的方向,看了一眼。田慧正踌躇不决地踢着地上的青石板,两只手也不住地搓着。好似遇上了啥难事儿。

    窦秀才的贴身小厮,也扬着脖子朝外头看。噢,就是这人啊……

    “方少爷这回可是说错了,这位,看的可是我家少爷!方少爷若是不信,就等着瞧!过不了多久就会抬头看我家少爷的!”振振有词。

    三人商量好了。各找一处。其实就是小厮与方少爷商量的,窦秀才懒得配合,还是站在他的“掌柜”的地盘上。

    抬头!

    田慧看着蓦地多出来的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本能地转头看向窦秀才。

    你看,是看我看少爷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看直了!

    至于田慧想的,更是简单,这是窦秀才的地盘儿,有疑惑不都是朝着掌柜的看的吗?

    窦秀才抵不住身边这俩人的嘀嘀咕咕,抬头看了眼田慧,田慧冲他笑了笑。

    红鼻子在一旁小心地嘟囔开了,“都怪自己出来的急,都没能好好照照铜镜。看来今天鼻子又红了……”

    窦秀才的贴身小厮,这是他自封的。“方少爷说的好似是真的,鼻子有一点点红,不过也不大多了,安心……”

    等无可等!

    田慧总结了一下,这铺子的那些个没走成的书生,大多可能连个秀才都不是的!就连庞秀才这样的,都是一门心思的在做学问!

    一想到,这些个书生,可是跟自家圆子哥俩一样的。都只是识得几个字的,心里不禁乐开了花。

    原谅她,阴暗了一小把!

    田慧一脚迈进铺子里。就觉得这铺子里有些静得诡异。

    且不说掌柜的三人,就是铺子里的留下的那几个书生,都偷偷地打量着田慧,又不敢明眼儿盯着瞧。有一搭没一搭地抬头瞧上一眼,又低头翻弄些笔纸……

    难不成还能看出花来?

    田慧抿嘴一乐,冲着掌柜轻声道:“掌柜的,那个要处理的,浸湿的纸还有的吧?今儿个我多要些,你就算我便宜点吧。”

    窦秀才确实又收了不少的纸。因着前几年生意不好做,有好多纸都放潮了。现在这书铺子的生意正是好的时候。镇上的那些书铺子就得腾库房放新的纸张,这不。就得大处理。

    “夫人,这回要多少呢?”窦秀才拨了拨算盘。

    田慧想了想,“我要三两银子!还要一些没浸湿的,价格低些的!”田慧想了想比划了个数字。

    窦秀才的贴身小厮,那是一点儿都没有作为小厮的自觉性!忍不住惊呼,“三两银子?那可是有好多纸啊……”

    贴身小厮,跟在窦秀才的身旁久了,也知道有不少人会特意来买纸,大抵都是家里困顿的。也亏得自家少爷心善,一直做着这笔买卖。

    田慧冷静地看了眼小厮,姐有的就是银子!不过,只要等一会,在她出去的时候,银子全换成了纸!那心情可想而知了!

    “掌柜的?”

    “行!我这就给你拿去!”谈妥了价儿。

    “这位夫人,买纸呐!”红鼻子恶向胆边生,决定探探田慧的底。

    田慧点点头,暗暗地捂紧荷包,一看笑得就不是好人!

    “夫人肚子疼?还是我脸上有脏东西?”红鼻子自然是看出了田慧正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顶着小厮的压力,方少爷尽量地让面部表情更加地柔和些。

    一看穿得比自己好,这张脸也是花过大力气保养的。

    “你难不成是找我看病的?”田慧仔细想了想自己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这半吊子医术了。

    瞪大眼一看,果然,红鼻子!

    这下轮到方少爷结巴了,“你,你是大夫?”

    田慧点点头,这下子倒是有些可惜团子不在自己的身边了,少个人帮自己招揽生意了。

    “那你帮我看看这鼻子吧?”窦秀才的贴身小厮,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方少爷病急乱投医了。

    刚刚想开口制止,就被方少爷给瞪了回去了。

    “金银花五钱,加三碗水煮至两碗水时去渣,与马齿觅、薏苡仁各十钱混合,煮粥。一天食用一次。这是内服的!”田慧挑眉。

    看着方少爷呆愣的模样,就知道他根本没记住。“不拿纸笔?还是不信?”

    方少爷回了神,怎么会不信,这都好几年了,还是反反复复,丝毫不见好。他的面颊都出现了红斑。

    “那个夫人,劳烦你再复述一遍?”方少爷哈着脸,亲自执笔。

    “若是有新鲜马蹄,就横切成两瓣,切面津贴鼻尖、鼻翼两侧患处,反复地涂搓,涂上的粉汁越厚越好,记住不要马上洗了去。不过,这个季节也没马蹄……”转念一想,说不准这大户人家是有法子的。

    “若是没有,也可以食醋清洗鼻子,然后把雄黄研成粉,用鸡蛋清少许调成药糊,敷于患处。一日三次。”

    看着方少爷停了笔,田慧接过方子又检查了一遍,无误才又还给了方少爷。

    窦秀才早就让伙计将纸给搬了出来。

    对红鼻子执笔写字有些好奇,认识那么多年了,这家伙写得字,可是不堪入目。提笔的次数更是数得上的。

    窦秀才看直了。

    关键是眼前的这位夫人能看得下去!

    窦秀才不禁暗中夸赞田慧好修养,好眼力!

    方少爷也没想到田慧居然要检查一遍,他那字鬼哭狼嚎的,自己看起来都要费一番功夫。

    可偏偏眼前这位夫人看得仔细,看让自己将那“五钱”写得清楚些,真是好气量,好涵养!

    方少爷将自己能想到的词儿都给夸了个遍,不过都是在心里默默地夸。

    他觉得这样一个人物,是不能用言语来亵渎的。

    “掌柜的,这些东西我也搬不走,回头午时的时候我再来拿!”田慧扬着笑道。

    窦秀才点点头,算是应了。

    田慧心里纳闷这掌柜的,今日话怎么如此少,还偏偏那么好说话!

    “夫人,不知道诊金是多少?”方少爷这些年,也是求医若渴,自然知道看了方子就得付钱。

    “等你好了再付诊金吧……”田慧被人盯着看,也颇为地不自在。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反正都是这间铺子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看就是有钱的少爷,也不会差自己几十文的诊金。

    窦秀才的贴身小厮,呐呐道:“方少爷,你难不成是碰到了神医了不是?我听说,神医都是古里古怪的,行事难以捉摸。我看夫人就像极了!”

    方少爷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这小厮难得说了句人话。

    “行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别挡着我做生意!”窦秀才也跟着稀奇了一会儿,就想起了自己还是要做生意的。

    方少爷也不与他计较,跑药房去了。可惜了自家的药房关门了……

    待得接到了圆子三人,坐着牛车,摇摇晃晃地往杨家村赶。

    这牛车是钱氏家的,有时候是杨知通赶车,有时候是阿土爹赶的车。

    “娘,怎么买那么多的纸啊?”团子一上牛车,就看到了车板上放了好些纸。

    “你前几日不是说了吗?先生都有布置练字的作业,我就多买些纸。”

    李先生,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不光有练字,还有背书,所以学起来还挺累人的。

    阿土爹也是帮着搬这些纸的,早就看到了这纸是浸湿的,虽说是省了一大笔银子。“慧娘,你说这些纸写了字,交给先生,先生会不会有啥想法?要不就买贵点儿的?”

    圆子这几日被磨砺地脸都瘦了一圈,好不容易养肥的。这小子就是心思重。

    “杨叔,先生并没有说什么呢,今儿个还夸阿土哥写的字有进步……”圆子冲着阿土嘿嘿直笑。

    学堂里的另外四个同窗都是和善的,只一开始好奇地问了一句,后来并没有说旁的东西,偶尔还会带些自家做的糕点儿给他们吃。

    阿土爹乐得“嘿嘿”笑,牛车赶得更加颠簸了……

    田慧将东西搬进门,就看见院子里站了个男人,不由地问出了声,“你找谁啊?”

 130 归家

    田慧望着院子里,站着的那个挺拔的身影,不禁问出了声儿,“你找谁?”

    一听就像是搭讪的。

    田慧闭嘴不说话了,就等着人回头。

    “你又是谁!来做啥!”这明明是已过了青春期的人,这声音还是哑哑的。

    明明长得也就一般啊,不过是看着有些眼熟。

    “我说,你这是来找谁?我就住在这儿,你说我来做啥!”田慧将东西放在院子里摆着的桌子上。

    这是田慧出门前就搬出来的,为的就是晒晒这些纸。

    “你住在这儿?”声音终于有了起伏,似是有些难以接受!

    杨立冬仔细地打量了田慧,难不成是他娘给她找的媳妇?不过不是说以为她没了吗?

    杨立冬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不过,这人长得倒是不赖,虽然比不上大户人家的小姐,却也有小家碧玉的味道。

    在田慧不知道的时候,杨立冬已经将人给评估了。

    “娘,他是谁啊?”团子也抱着纸进了院子,眼尖地看到院子里难得多出了个人,还是个男人。当然,他也是男人,不过娘说他还是小男人……

    圆子就跟在团子的后头进来,自然看见了院子里个男人。

    “娘,你去搬书吧,我把纸铺开晒晒!我累了,搬不动了!”圆子推着田慧赶紧出去。

    田慧扶额,这小子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饶是谁,看到她有俩儿子,早就不会有啥想法了吧?

    自从田慧有了些家底后,行情见涨。不过,来说的几家都是日子困顿,又有几个娃子的农户。做填房!田慧不乐意,还不如现在这样子悠悠哉哉地自己过活。

    再者,就是给那种不大不小的富户。做妾的。田慧干脆就直接赶了出去。

    所以,对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圆子决定保护田慧,将人支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有些不耐烦,自然看出来了这俩小的居然防狼似的盯着自己,好不烦躁。

    “你是来找秦婶的?”说了那么久的话,都不见秦氏出来,怕是不在屋子里了。

    “是!”杨立冬点点头,然后挑衅地对着圆子,随手指了指屋子。“这是我家……”

    杨立冬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你是秦婶的那个,去从军的儿子,还一走十几年的那个?”田慧有些难以相信,这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

    杨立冬总觉得这话听着哪儿不舒服,不过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嗯,我娘说是去买点儿东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面的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才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不耐烦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跟我儿子住在东厢,那个你原来的屋子。秦婶给收拾出来给圆子团子,喔,就是我俩儿子当书房了。不过你放心啊。里面的东西都是还好的,就是用了书桌……”

    田慧越说越乱,怎么秦婶还不回来啊。

    “我把纸都搬来了,慧娘,给你放在哪儿?还有一些知通给你搬过来……这是?”

    阿土爹把牛车拉回了钱氏家的院子,就把纸都给搬过来。阿土现在也都是跟圆子他们一道儿的,练字背书。

    阿土娘也是个要强的,也不想着占便宜,每回买来的纸。也都要付三分之一的银子,以供三个小的用。

    “这是秦婶的儿子……”杨立冬的表情总算是柔和了不少。看见同村人就是不一样啊。

    “你是冬子哥?我是平子,就是那个……”阿土爹急得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说,“我家就是出了名的世代单传,就我爹本事,生了我和我弟弟……”

    愕然,阿土爹倒是不避讳,夸起了自己的亲爹来。

    杨立冬晃了晃神,指着边上站着的阿土,“喔,我记得!这是你儿子?儿子肖父,果然像你啊。”

    阿土爹听着人夸儿子像自己,觉得这是听过的最好听的话了。“没有,还是像他娘多些,我一个粗人……”阿土爹极度地谦虚。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田慧就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也算是听了个明白。

    杨立冬这些年一直在军中,自然连媳妇也没娶上,如今四方太平,杨立冬求了恩典,就回来了。

    这是打算不走了……

    “慧娘你们回来了啊……还不认识吧,冬子回来了呢!我刚刚去阿花奶奶家换了点儿肉来。都站在院子里做啥,赶紧进屋啊,阿土他爹,你饭也在这儿吃,陪陪东西啊……”

    田慧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秦氏,整个人就像是活了过来。

    白看了那许多年。

    阿土爹也被秦氏的热情招呼给惊吓到了,“婶子,不用,你们一家团聚,回头再来吃……”

    阿土爹急匆匆地走了。

    秦氏又替这几人互相介绍了一番,“这些年啊,也多亏了慧娘三人,这才有了些乐趣,这日子也不怎么难熬了……”

    “娘,是我对不住你,当年是我太任性了……”杨立冬一脸地羞愧,悔不当初。

    “都过去了,过去了,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了,咱往后好好过日子,娶个媳妇,给娘生个大胖孙子!”秦氏乐呵呵地道,越说越是那么一回事儿。

    杨立冬一早就循着那条走了十几年的老路进了杨家村。

    近乡情怯。

    杨立冬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想不起能坐马车,亦或是骑马。

    杨立冬这才知道,自己原来会怕。十几年的戎马生活,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不会怕了,只是走在杨家村里,看着一张张不熟悉的面孔,才觉得十年,是那么久了。

    久到村子都已经变了模样……

    记忆中的杨家村早就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他娘身上的酱香味儿。

    有多少回,他都后悔了,只是他不能做逃兵。后来。听说当初一同去的,就有做了逃兵的。

    他。做不到。

    只能,一条道上走到黑。

    他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对不起他娘了,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越走越慢,再远的路都有尽头。

    一路走来,陌生地可怕。

    杨立冬站定,这个小院儿,大门紧锁。他围着院子。走了一圈,还是跟离家前的一样。

    那,是不是,娘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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