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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腹黑小皇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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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无邪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眼镜面色一变,又要开口,只听那清冷的女声淡淡道:“戴先生,到了北平以后,你想如何处置我?”
    车内蓦地一静,继而只听那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忽然爆发出了一阵笑声,掀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留着寸头,清瘦但英俊的中年面孔——戴笠!
    他略有些无奈,却又充满了赞赏:“别人都说秦先生你无所不能,看来是真的!只是没想到……是你啊!我的试验到底还是有成果。”
    二十年前,戴笠的试验里唯一的幸存者。
    “是啊,老鹰骗你所有人都死光了,你应该找他算账,可惜他已经死了。”秦无邪优雅地笑了,含了几分讥诮。
    二十年前,在蒋座身边办事的戴笠欲建立一支无所不能的特务小组,三百多个懵懵懂懂的孩子被作为试验对象,他尝试着用西方人那套改变他们的基因,用毒气,用注射液,用药物,三百个孩子没有人成功活下来,最后几个死在实验室里的那些试验失败的孩子变成了野兽,一口一口啃食自己和同伴的血肉,最后终于死光了,“秦无邪”是死亡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
    戴笠的计划失败了,军统档案上自然没有这一次计划的任何记载,只言片语也无。
    她虽是那一次计划的幸存者,却早已毒气入体,五脏俱腐,可怪物哪能仅是五脏俱腐那么简单呢?她依赖那间暗室苟延残喘,像鬼怪那般,阳光会让她身体里的毒气发生变异,就像那几个孩子一样,变成怪物,失去理性,啃食自己的血肉……她靠着老鹰用药物吊着命,药物总归是有副作用的,瞎了眼睛也不过是在怪物的躯体上加一刀不痛不痒的伤疤而已。
    老鹰保护她是有私心的,她是试验里不可多得的半成品,只要不离开暗室,她就是军统局无所不能的秦先生,她活着,能在谈笑间结束数不胜数的性命,也能救下很多人的命。
    等秦无邪不紧不慢地说完了这些,她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尽管目光没有焦点,空洞地望着前方,可戴笠还是从那双眼睛里感到了一阵寒意,他皱了眉,然后不以为然地冷笑出声:“你是说我的试验到最后仍是一个成果也没有?连你也试失败品?”
    秦无邪懒洋洋地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明明什么也看不到,但戴笠还是看到了她嘴角那仿佛带着腐朽气息的笑意,清冷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道:“天快亮了。”
    戴笠一听,面色陡然一百,连忙要试图打开车门跑下这可怕的地方,可却发现车门如何也打不开,秦无邪笑盈盈地坐在那,静静地听着车内戴笠和眼镜疯狂地尝试砸碎玻璃或是用枪崩开莫名锁住的车门,可终究一无所获,那子弹打在玻璃上,就像凭空受到阻拦,软绵绵地坠落下来,他们所有人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困住了,这轿车,成了一个无法破坏的密闭空间。
    戴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无所不能的特务小组,这就是成果……这就是成果,这可怕的成果,终于要报应在他头上了!
    “天亮了会发生什么?”戴笠颓坐下来,就连枪都被他丢在了脚下。
    “大概我会像那些失败品一样开始变异,然后大家同归于尽,死法是比较惨烈的。”秦无邪回答得很平静,甚至十分合作,有问必答。
    戴笠冷冷一笑:“如果我现在一枪将你崩了,老子就不信你还能诈尸!”
    那艳丽的女子仿佛听到了有趣的笑话,噗哧一笑:“会的,真的,相信我。”
    “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一直冷汗直冒的眼镜红了眼,吼出来,他就不该来这一趟!谁能想到,秦先生竟然是个怪物!
    “有的。”秦无邪歪了歪脑袋,面上有一瞬的天真无邪,美到了极致:“可以死得体面一些。”
    戴笠一笑,此刻这位历经腥风血雨的特务头子忽然平静了下来,那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看来今天横竖是逃不过去了,不过有些事情,却比死亡本身更可怖,秦先生说得对,眼下我们唯一的选择不是死或者不死,而是怎么个死法。”
    轰!当车身火光滔天,比那未出的日头先一步照亮整个漆黑的暗夜之时,火光映衬之下,秦无邪的神情是这二十年来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淡然,她再一次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后靠,嘴角含笑,既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带着结束一切的释然与潇洒,美艳绝伦。
    这一生,无所不能的秦先生也好,一个苟延残喘的怪物也罢,都太苦太累了,她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可叹的是,终于结束了……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她忽然一笑,这个问题真傻。
    
    
    001 王府世子
    
    火光滔天,灼烧着肌肤血肉,直到将人烧为了灰烬,秦无邪都不曾感受到半分疼痛!
    整个世界好像都陷入了一片混沌,直到耳边的嘈杂将她从无止尽的沉睡中吵醒……
    “王……王妃,是个死婴……”稳婆满头大汗,手上脸上都是血,此刻手里正捧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小小的身子还未清理,可那婴儿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动静,怎么拍打都没有发出一声哭声,稳婆的面色死一样的惨白,立即作出了一个令人惊恐的判断,她双手发着抖,在床榻边沿跌坐了下来,眼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死婴,怎么会是死婴……”
    极尽奢华的房间象征着主人身份的尊贵,然而此刻却乱作了一团,纱帐被扯得落了一地,进进出出的丫环婆子手忙脚乱又有条不紊地里外穿梭着,热水一盆一盆地端进来,又变作一盆一盆地血水被送了出去,直到这一声“死婴”的宣告,哗啦一声,时间仿佛瞬间静止,全世界都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四季。
    “死……”难以置信的一个字堵在了喉咙口,床榻上正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妇人,妇人乌发如绸,披散了四周,尽管面色苍白,可却依稀可见平日的风华妍丽,然而那一句“死婴”,却让榻上的妇人一愣,最后一口气游离在心口,眼角淌下了滚滚炙泪,面如死灰,始终怔怔地睁大了眼睛,眼底闪烁的期冀忽然被人掐灭了。
    “来人啦!快宣太医!王妃,王妃,您支持住啊!”
    “太医!太医在哪里!”
    “王妃!王妃……”
    这个华美至极的屋子里顷刻间又乱作了一团,就在此时,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所有人一愣,刷刷刷地跪了下来,可怖的死亡气息正袭向每一个人,除了那抱着死婴早已经吓傻了的稳婆,此刻没有人不在发抖着。
    门被推开了,从外而入的是一个身形高大但两鬓隐约斑白的男人,他的步履并不稳健,因走得太快,拄着的拐杖都好像随时要倾倒,男子的气息看起来有些不稳,面色却沉静威严,尤其是那一双鹰一样的眼镜,日渐年迈中仍不能磨灭锐利的光芒,正是这靖王府的主人,秦靖。
    靖王今年已有五十来岁,膝下无子,如今老来得子,那稳婆手里抱着的,正是靖王府唯一的继承人!
    随着靖王入内的,还有府上的幕僚与下人,进入王妃所居之地,竟也毫无顾忌,靖王入内,听到的便是王妃生了一个死婴的消息,他鹰眸犀利,身子隐隐有些发抖,却全然是一层阴狠之劲,无半分悲伤之色。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那稳婆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爬了过来,手里还抱着匆匆包裹在襁褓中的……靖王府唯一的子嗣……
    秦无邪就是被这样的尖叫、求饶声吵醒的,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光亮让她一瞬间有些迷惘,眯了眯眼睛,好半晌,她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面色沉静,只静静地望着周遭站着跪着的填满了屋子的人,古色古香的房间一片混乱,她被人抱在怀里,身子虚弱得没法动弹,她却因生性冷静,即便发生了如此大的骤变,面上也没有半分慌乱。
    自然,这脏兮兮皱巴巴的婴孩面孔上,也看不出慌乱到底是什么模样……
    那襁褓中的婴儿睁开了眼睛,只在最初睁眼的一瞬,似乎有抹惊讶扫过,然后那孩子便懒洋洋地用眼睛看了看那高高在上的靖王,又扫了扫周遭面色各异的面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体力不支了……
    直到此刻,所有人都看到了生机,稳婆率先惊呼出声:“睁眼了睁眼了,活着,还有气!”
    那始终面色阴沉正欲发作的老靖王见到这一幕,周身的狠戾之气骤然消了大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突然睁眼的婴儿身上,他抱起了那团虚弱得随时可能咽气的小东西,眼底顿时有了阵欣喜和一丝柔光,手上轻得有些笨拙,拿捏不准力道,便立即交给了与他一同进入的太医,免得一不小心便将人给捏死了:“速速看看本王的孩儿,若有半分差错,留下你的脑袋!”
    因为事况紧急,太医便就地为婴儿诊治起来,这孩子不知为何,虚弱得很,气息更是弱得让人难以察觉,也难怪经验丰富的稳婆都错判了为死婴,若不是这孩子方才自己睁了眼,只怕就连他这个老太医都要错判了去。只是这孩子虚弱归虚弱,自打刚才那一睁眼,脉象竟然自己慢慢地回来了,就像死而复生似的,奇哉怪哉……
    等到秦无邪再次睁眼时,看到的便是一张年过半百但威严依旧的面孔,那人抱着她,而她的身体也缩小了好几号,秦无邪这般冷静聪明的人,先前是体力不支勉强睁了一次眼,此刻被人扎了几针,竟恢复了不少力气,略一思量,心中便全然有数。
    可笑的是,前一刻她还在火光滔天中妄想若有来世,不想竟妄想成真,这可是重生?她并不在乎这是怎么回事,眼中受光芒刺激醒来的那一刻,她便已知晓,从前的秦无邪死了,死在大火中,也结束了她悲剧的一生。
    而现在的她,是全新的躯壳,不是怪物,也不是瞎子,是获得新生的秦无邪!
    秦靖看着这懒洋洋地与他对视几眼,又懒洋洋地闭回眼睛的孩子,不禁有些吃惊,身侧有人低声提醒道:“王爷,府外宫里来的人还在等着,时间紧迫,当下该如何是好?可惜这孩子是……”
    方才太医一番救治,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那孩子是个女娃。
    秦靖沉了脸,皱起了眉,略一思量,却笑出声:“王妃为本王诞下世子,劳苦功高,来人,传令下去,今日在场之人人人有赏!”
    靖王出口,他的幕僚只一愣,随即纷纷会意:“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恭喜世子。”
    屋中的稳婆与侍候的丫环婆子一听,也连忙喜得连连磕头,没想到一会是地狱,一会却又回到了人间,刚才还差点要丢了小命,现在却有赏可领。
    “人人都有赏。”最后一个字尾音落地,秦靖唇角含了笑,抱着秦无邪朝床榻边气若游丝的王妃走去,就在此时,他身后的大门毫无预兆地紧闭,四下黑影仿佛凭空冒出,那“赏”字犹在耳边,便已是一阵刀光剑影,短短几秒间,除却抱着秦无邪的秦靖高大的身子站在榻前,他身后,无一活口。
    “还有一个。”话毕,那榻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来不及看看那初生的孩儿,呜咽了一声,断了气。
    秦靖这才满意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勉力拄着拐杖才让自己仍旧站着,他的动作很小心,他是常年杀伐果决之人,杀人容易,呵护一个脆弱的小生命却显得笨拙许多。
    “收拾干净。”秦靖话音刚落,屋内尸体早已清理干净,一道黑影落下,身子纤细些,是个女子,秦靖将秦无邪交给了那女子:“为世子清洗干净。”
    “是。”女子低了低身子,接过那瘦弱的小生命,飞快离去。
    
    
    002 何以为狂
    
    因为不足月便生产,秦无邪的身体很虚弱,大多时候都在昏昏欲睡。
    说起来,由于秦无邪太过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一个只会吃和睡的婴儿角色,她还尚不知道,自己这么懒洋洋睁了几次眼便又阖眼睡觉的几趟功夫之间,靖王府就已发生了一起腥风血雨的大清洗,几乎所有不幸迎接她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人全都前往另一个世界报道去了,包括那个生她下来的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有多么的不简单,靖王世子这顶帽子扣下来,全府上下乃至整个卞国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还未出生之时就已被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出生之时,就连皇宫里都派了人守在靖王府等消息,其身份之特殊可见一斑。
    至于这些人里,是盼着她来到这世上抑或是盼着她出什么问题,那可就不好说了。
    恢复不少力气的秦无邪渐渐有了些精神,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自己被一个十分温柔可又微微带了丝凉意的臂弯抱在怀里,想必那人身上是沾了入夜的凉气,因此她才乍然觉得这怀抱有些凉,隐约间,像是有一缕意外垂落的墨发在她的面颊上拂过,那人只抱着她稍作把玩,便失去了兴趣,轻轻地放了回去,宽大的雪白衣袖在她的襁褓上不经意地拂过,那微凉的温柔怀抱便远离了,继而是脚步声从她的软榻前离开的声音,这走远的脚步声不只一人,还有秦无邪那身份尊贵异常的爹爹。
    全府上下无人不知,靖王对秦无邪这个“儿子”宝贝得很,就连前往书房,都要将世子带在身边。这也难怪,靖王年过半百,又是皇族之家,到了此时才有了这么一个子嗣,能不像老牛护犊一样将这宝贝儿子捧在手心里吗?
    此刻秦无邪正是在秦靖的书房里,秦靖的书房自然是府中禁地,除他之外,少有人入内,此刻她这个世子却在靖王的书房内搭了个窝,软榻上垫了厚厚的被褥毛毯给她躺着,因先前喂了奶,此刻这个缩在襁褓里小得可怜的孩子浑身泛着淡淡的奶香,一入软榻之中,周遭顿时又暖和了起来。
    身侧有两个声音在对话,其中一人秦无邪听得出来,正是那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父亲,另一人的声音很轻,只是话并不多,应带便是方才那微凉的怀抱的主人,大概是大人要说话,立在榻前的人便悄声往屏风外走去,秦无邪方才已有醒来之势,只是大概不大适应使用眼睛,久久没有睁开,此刻恢复了精力,不免有些好奇自己那父亲在与谁说话。
    可惜她还不擅用眼睛视物,又睡了太久,缓缓睁开,也只模模糊糊地看到屏风边沿那一扫而过的袖袍一角,白色的微光和走动时扬起的几缕墨发交错在一起,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屏风阻隔之处。
    模糊的身影,是个少年。宽袖墨发,连身形都看得不真切,仅是拐入屏风另一头的些微一瞥,却给人以水月镜花的如画之感。
    那人已随着秦靖走了出去。
    什么也没看到,秦无邪也没有感到太大的惋惜,复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耳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屏风外头自己那父亲与那出现在靖王书房的神秘少年的对话。
    秦无邪初初醒来,精神只能算勉强恢复,并不算太好,但她还是稍稍留了个心听那二人的对话,只因自己那年过半百身份又看起来似乎十分尊贵的父亲在与那少年说话时,口气举止之间并无半分上位者的居高临下,相反,倒是像同辈之间的往来。
    “世子之名,取曰‘且狂’二字,你看如何?”秦靖给自己的儿子起名,竟询问一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意下如何,这才让无邪感到些许诧异。
    “且狂?”只听那少年口中轻轻地重复了这二字,继而低笑出声:“何以为狂?”
    分明有些轻嘲之意,可偏偏又让人听不出他声音之中的挑衅与傲慢,就那么温温和和淡淡然然,偏又让你感到被讽之羞愧,又不知气往何处发。
    秦靖也被噎到了,可和秦无邪方才的感觉一样,觉得自己若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恼意,似乎是很没道理的一件事。果然,秦靖也不恼,反倒十分诚恳地道:“世子若得公子赐名,是她的福气。”
    少年听罢,沉吟半刻,并没有立即回答,没有推拒也没有接受,良久,才听到笔墨在纸上拂过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了秦靖喃喃地念着白纸上那龙飞凤舞的二字:“无邪……无邪,秦无邪……多谢公子赐名。”
    无邪无邪,简简单单无邪二字,那少年似乎只是不经意间随手赐了一个名字罢了,可他肯随手落下这二字,秦靖在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里难以掩饰的是比纯粹获得一个名字还要更多更大的惊喜。简简单单一个赐名的举动,无形中,似乎也意味着伴之而获得的,某种更加难能可贵的东西,要不秦靖为何会如此激动?
    秦无邪心中存了丝疑惑,但到底是体力不支,后面的对话也只听一半忘一半,只从他二人的对话中粗粗弄清了此时自己的处境,加之她生性谨慎,这几日虽大多时候都在昏睡,但入耳的东西却一点一滴地在她腹中理成了一条线,如今又听了一番他们二人的对话,秦无邪方才恍然大悟,将这世间之事,简简单单掌握了一番。
    难怪自己那父亲方才一口一个“世子”称呼她,原来如今仅是襁褓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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