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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兽(柳木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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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隐藏在一株大树后面,不动声色地看向他们那边。但见他们只是站着说话,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而他们身边似乎有个石墩子样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考虑到我是一匹马,即使被人发现偷听讲话应该也没什么,于是我将教官的训导丢到脑后,冒险又向他们靠近一些。
  因为有风,所以他们的对话虽然能听见,但有些断断续续:
  
  “为什么……这里?”这是阿呆的声音。
  “……第二天……尸体不见,被人盗走……”这是薛兽医的声音。
  “……有人看见是谁……”
  “也许……他师父……掩人耳目……”
  听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二人对着那石墩子静默了一会儿,又低声说了几句,便各自离去。等确定他们都走远了,我才悄悄走过去,想看看那石墩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此时,天空静静飘下了雪花,一阵风吹过树林,簌簌积雪从干枯的树枝上落下,拂过面颊,有微微的凉意。
  随着我慢慢走近,雪地里出现一个孤零零的土包。
  竟是一座坟。
  原来那离远处看起来像是石墩子一样的东西只是坟前的碑。简陋的石碑上草草刻着四个字:
  云弄之墓。
  
  云弄?
  我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记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坟上覆盖了一层白雪,就像披上了一件白衣。
  抬眼看着这满目积雪的山谷,突然想起了有一日,也是在这样雪花飘零的天气,也是在这样的山谷,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祭出一柄银杖,替我阻挡了一切刀光剑影。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呢?
  远远地听见了脚步声,估计是阿呆来找我。
  
  我转身跑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望了望。
  雪花像晶莹的花瓣,盈盈落下,落在墓碑上,坟冢上,就像落在那个人的发梢,肩头。 
  恍惚中仿佛看见雪地里站着一个人,温柔地看着我微笑,轻风拂过他的白袍,像是挥之不去的依恋,与牵绊。
  “小白……”
  我蓦地一惊,猛地晃了晃头,再睁眼去看……
  面前依旧只是一冢孤坟。
  
  心跳得极快,仿佛是中了什么魔障,我有些失措地退后几步。
  然后,逃也似的转身跑开了。
  
  



        第十一章



  没跑几步,便撞到一个人,却不是阿呆,而是一个骑着毛驴的青衫男子。
  薛兽医?他怎么去而复返?我有些警惕地向后退了退,不料一个措手不及,身上的蓑衣竟被他一把掀了开去!
  怎么一见面就剥人家衣服!
  禽兽……
  我强压下心中怒气,冷冷地抬眼看他,懊悔自己没有手,不能扭断他的脖子。
  那薛兽医挑着眉居高临下地将我从头到尾看了一看,就像买菜的大婶挑萝卜,最后目光落到我的脖子上。
  “原来如此,竟被封印了灵力。”他喃喃自语。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见他不再理我,只是向那坟墓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调转小毛驴离开了。
  我用嘴衔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蓑衣往自己身上甩去,目光阴冷地看着那一人一驴慢慢远去的背影。
  都道身残志坚的薛兽医温润如玉待人谦和,如今看来,所谓流言万万不可轻信。不过我和这面瘫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今后别让我单独撞见,否则便不要怪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也许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心路历程太过复杂,惊惧疑怒交加,因此当阿呆那无邪的笑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竟觉得无比亲切欣慰。
  “阿瓜!你看这是什么!”阿呆兴冲冲地对我说。
  不是去捡野土豆了么……我不感兴趣地向他瞥了一样,然后睁大了一双马眼,竟发现他手里抱了坨黑漆漆的东西!
  我以自己的四只马掌发誓,这绝对不是野土豆。
  这傻子哪里找来的煤炭?!
  “阿瓜,你看你看,这个东西可以画画哦。”阿呆拿起其中一块向我比划比划。
  我看到他那一双吊梢眼若有若无地向我身上游移了一下,当下有了不好的预感,遂拔腿就跑。
  “阿瓜,别跑!让我在你身上留个印记吧,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了……”
  冰天雪地里,我披着大蓑衣气喘吁吁,却仍是甩不掉后面那依旧紧追不舍大喊大叫还不岔气的混小子。
  人们都说,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由此看来果真不假。阿呆脑子虽然不好,但绝对有着怪兽般的体力。
  雪地逃亡最终以我的绊脚摔倒和阿呆的成功飞扑而告终。
  阿呆在我身上涂涂抹抹,也不知画了些什么东西,只是当我缓过气去看的时候,早已被他一口气拖回了村子里。
  
  一进村子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平日里鸡鸣犬吠往来呼和的热闹气氛荡然无存。阿呆自顾自地在前面走,仍是跟我说说笑笑。
  还未走近胖女人家,就远远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官爷们,小的家真就这么几头牲口,怎么可能会窝藏神兽?”瘦男人的声音听着惶急。
  “有人说,你们前一个月得了一匹白马,怎么不见踪影?”一个官腔官调的陌生人说。
  “哎呦官爷明察,那不过是匹杂毛病骡子,现下让我们家里的小杂役牵进山拉柴去了。”胖女人急忙帮嘴,“要不烦请您二位等等,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等?”那人一声冷笑,“恐怕是等不到了吧。”
  “不要跟他们废话!二殿下有令,凡是有嫌疑的人一律带回王都,来人啊——”
  胖女人和瘦男人的哭号求饶声此起彼伏。
  
  我们进入院子前,阿呆突然回过身将我身上的蓑衣一把扯下扔进外面的破马棚里,我吓得一个激灵,有些诧异地看他。
  他也不做声,只是将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才慢悠悠地领了我跨进院门。
  
  一看见我们,那胖女人两眼一亮,连滚带爬地向我们扑过来。
  “死小子看老娘不活剐了你!捡个柴去了这么久!我们老两口的命差点让你给赔进去……”一巴掌上来就甩了阿呆一个响亮的耳光,阿呆没站稳摔倒在地,脸颊一侧高高地肿了起来。
  “官爷,您看,这就是我们上个月捡的骡子。”瘦男人谄媚地低头哈腰将那两个官兵头目引到我面前。
  那两个人看了看我,相互对视一下。
  其中一人上前摸了摸我身上的煤灰,微微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阿呆抽抽搭搭,“我……画……画花……漂亮……”
  胖女人以为这阿呆做的蠢事又要惹上什么祸端,刚要变本加厉一番毒打,却意外地看到那两个官兵头目竟然做了个手势离开了院子,满院的士兵也都紧跟着撤了出去。乌泱泱的一群人瞬时间退了个干净,看得人瞠目结舌。
  “这……这是怎么说的?”胖女人犹自揪着阿呆的耳朵,有些拿不定注意地看向她男人。
  当然,那瘦男人也是一脸费解。
  
  但是,我却凭着灵敏的马耳朵听到了那两个官兵头目渐行渐远的对话:
  “看来是弄错了,神兽有圣洁灵力护体,周身雪白绝不会沾染尘埃污秽。”
  “我也这么觉得,看刚刚那匹牲口脏兮兮的样子,怎么可能是神兽,哎倒霉,又白跑了一趟。也不知道这神兽究竟藏到了哪里……”
  “别抱怨了,再不加快搜查,估计二殿下又要降罪了,最近这几个月也不知道处决了多少无辜的兄弟……”
  
  胖女人和瘦男人经此一场虚惊,再也提不起力气去教训阿呆,都躲回屋里拜神去了。
  我目光追随着从地上默默爬起来的阿呆,看着他随手抓起一捧雪敷到自己被女人打肿的面颊上,然后将裤兜里的煤炭块扔进小土炉子里。
  他走到院门旁,一手捂脸一手扶着破旧的木门框,看着那些官兵远去的背影,目光前所未有的深沉。
  
  …………
  
  从那日以后,胖女人和瘦男人似乎是得了后遗症,再也不敢把我往外面放,只允许我在村子里遛一遛,我倒也乐得个清闲。
  天气越来越冷,冬尽春来,如果是在我的世界,应该快过春节了。但这里显然和我来的地方有不同的习俗,虽然没有春节,却有自己庆祝新年的节日——拜神节。
  我不知道他们要拜的神灵是什么,只知道村子里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家家户户喜气洋洋,挂彩灯贴神符,穿新衣做新鞋,和我的世界过年也差不多。但是众多节日习俗中,最为重要的一向活动却是洗澡。
  这北地疾苦之地水少柴缺,普通百姓家一年才有机会洗一次澡,新年里辞旧迎新,家家户户都烧热水置澡桶,放眼望去,整个村子蒸汽腾腾。
  
  前几日便注意到阿呆去山上运了干净的积雪回来屯着,现在才知道是做什么用处。我低头看看自己,灰溜溜的一根白毛都看不出来,还周身散发着猪圈里的恶臭,于是洗个热水澡的欲‘望愈加强烈。
  我扭头望了望牲口棚里的猪和牛,不由黯然伤神,估计他们是不会给只动物洗澡吧。
  
  阿呆住的小草棚里散发出白白的热气,我听见他欢快地哼着歌,还伴随着哗哗的水声。
  湿热的水汽润得脸舒服惬意,烘得身上发痒,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阿呆是个好说话的,要不……
  拿定主意,我轻手轻脚凑到他门边,将门拱开一道细缝,把脑袋伸了进去。
  
  探头进屋时,正看到阿呆赤着上身往浴桶中舀热水。丝丝缕缕的水汽朦胧若轻纱,隐隐约约修饰出少年光洁修长的脊背。
  呦,没想到这小子身材不错。
  我兀自在这边品评,而阿呆却已闻声回过头来。
  “阿瓜?你来做什么?”
  我立刻调整好眼神,睁着一双大眼,静静望他。
  “你也想洗澡?”
  低眉顺眼地走近几步,用鼻子蹭蹭浴桶,蹭蹭他手心,然后又用一双泪眼看他,楚楚可怜。
  
  阿瓜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心意,立刻喜上眉梢。
  “好啊,那我和媳妇一起洗。你等等,我再去打些热水。”说罢便披上衣服,颠颠地挑起两只小木桶,兴高采烈奔了出去。
  我默默站在原地,目送他轻快的背影。
  待他前脚出门,我后脚就在他身后把门顶上,放下门闩,然后迫不及待地跳进浴桶。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记得以前在岛上训练的时候,教官说过,为达目的一定要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忘恩负义,即使为此而卖人卖己也在所不惜。我一直谨遵教诲,每次行动都认真贯彻。只可惜天妒英才,大多以失败告终。
  还好,今天倒是用的得心应手。
  我一边将皂角粉倾入水中,一边又衔起布帕擦拭能够到的身体部位,只可惜脖子不够长,擦不到背,尝试了几次,无果,便气急败坏地将帕子扔进水中。
  
  “我来。”身后有人很轻柔地说道。
  我猛地转过身,却见阿呆正乐呵呵地趴在浴桶边上,支着下巴看我,而草屋的门闩却不知何时已然被放下。
  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凭我的警觉性怎么会注意不到有人进来?
  正当我震惊不已之时,阿呆已经伸手将帕子从水中拎出,拧干了缓缓覆上我的背。
  我扭身欲躲。
  “嘘,别动。”他一手压住我的头,低头与我对视,不知是不是水汽的缘故,那双平日蒙昧无知眼睛此时此刻格外明亮动人,美得竟带上了几丝邪气。
  我不禁被这样温柔的目光蛊惑,一时竟忘了反抗,只任他为我擦拭,轻柔而仔细,水光波动,一室旖旎。
  
  渐渐地,阿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盯着我脖子上的某处,若有所思。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碍于角度,只能稍微蹲下身,就着水面看其倒影。
  竟在脖子右下方发现了一个隐隐的图案。
  那是一个繁复的菱形,隐于皮毛之间,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了,只是这个东西是何时有的?我记得以前和男人住在山上的时候并没看到过。
  阿呆以手轻轻摩挲那印记,乌黑的眼瞳竟是我不曾见过的幽深。似乎是注意到了我在看他,他抬起头冲我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将手从那印记上拿开,顺势又开始帮我擦身。
  
  “阿瓜,如今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等你长大了就只能嫁给我了。”
  我正琢磨着脖子上印记的事,所以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直到……
  他的手这是往哪摸呢!
  一直享受得半眯的眼猛地睁开!
  “啊——”
  水花飞溅,草屋的门被撞开,阿呆一屁股跌到了屋外。
  我抖抖身上的水,在暖炉旁把自己烘烘干,然后扬眉挺胸地回到了牲口圈。
  阿呆泪眼汪汪地揉着肚子,一脸怨念。
  现在他该明白了吧?马屁可不是随便拍的。
  
  



        第十二章



  这里的拜神节要比我生活的那个年代的春节热闹得多。连日观察下来,才发现他们所拜的神祗只有一个,而且还没有神像。人们只是日出时举家出来,对着天空膜拜,然后再一一许愿,祈祷家人安康,来年顺遂。天神膜拜结束后,家家户户还会从屋里拿出一尊像马一样的动物塑像,再对着它祈求膜拜。
  拜神节一共持续九天,相传是代表着这个世界存在的九位仙人。拜神的仪式过后,小孩子们欢笑着堆雪人放爆竹烟火,大人们则挨家挨户蹭酒席,唠家常。就连胖女人和瘦男人这样不太受村民待见的小地主,也有几房亲朋要走动。
  因此,在这段最喜庆的日子,家里就时常只剩下我和阿呆。
  
  深沉的冬日,玄武城上空绽放出朵朵烟花,绚丽到奢华,即使在这几十公里以外的村落,也能遥望到那被映得万紫千红的夜幕。
  拜神节第三天,胖女人和瘦男人去了亲戚家,家里没有人气,冷冰冰的让人难受。我在村外的小山丘上找到了阿呆,却见他正躺在半山坡上看着北方的夜空。
  他的眼睛黑亮如星,映着远处的烟火,从浓烈到惨淡,最终湮没在他瞳仁深处。
  
  今天阿呆去薛兽医家串了门,回来以后就一直情绪低落,也不似往日那样喜欢缠着我。经常会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发呆,就像现在这样。
  我把从地窖里偷来的一坛酒放在地上,趴在他身旁。阿呆看了我一眼,咧嘴扯出个笑脸,也不说话,只是抱起酒坛将封泥拍开,仰头灌了下去。
  浓浓的酒香混着凛冽的寒风,似醒非醒,似醉非醉。
  
  “阿瓜,你去过王都吗?”酒过三巡,阿呆突然问我,眸子晶亮。
  我瑟缩地抖成一团,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莫非这傻小子以前在王都生活?
  阿呆也不等我回答,只是轻笑着站起身,脚步有些不稳。枯枝刮散了他的发髻,乌墨般的青丝一泻而下,像华贵的黑绸,于风中飞扬。
  从未见过阿呆散开头发的样子,想不到竟是这样惊艳。
  
  “天赐神恩,神兽选主,呵呵……可是神在哪里?谁又是谁的主人!谁又掌握着谁的宿命……他给了我什么!凭什么要我拜他?呵呵呵……”
  阿呆将酒坛一倾而尽,仰首迎风,清隽的眉眼间尽是风流不羁。他肆意地笑着,直笑得咳嗽,笑得流泪。
  我沉默地看着他,有些意外。不明白他口中的狂言乱语是什么意思,但看他这个样子,竟然会有些许难过。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见过这样一个少年,在寂静的角落里,独自哀伤。
  阿呆嘴角扬着笑,跌跌撞撞半跪到我身旁,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将头埋了进去,喃喃道:“你这样怕冷还肯陪着我,是不是表示你会选我?”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一股温热濡湿了脖颈。
  阿呆抬起头时眼圈已经微红,有些孩子气的悲伤,看着让人心中一紧。他的目光自我脖子上的印记缓缓移向我的头顶。
  “等你长大了,你会不会为了我而变幻?”
  呜咽的话语随风而逝,萧索的山丘,丝毫没有沾染上半分节日的气氛。我眺望村子里的家家户户的彩灯,身边一个醉酒的少年,褪去了一身的奴颜媚骨痴傻呆狂,只是紧紧搂住我不肯放手。
  
  阿呆在我耳畔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轻轻侧头,在我脖子上落下一个温柔到近乎虔诚的吻,眼角滑落一滴泪,散碎在风中,像跌落的水晶。
  而我的身子却是一僵,久久无法动弹。
  阿呆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是:
  “凌儿,当初……你选择的可是我?”
  我可以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我却听得懂一个名字。
  凌儿。
  那是男人昏迷时呼喊的名字,至今听来仍会觉得心里不痛快。
  
  我将阿呆背回家,就着夜色看向他熟睡的面容。
  这里所有人都将他看做一个可怜的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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