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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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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来春认真地将孩子们用来练字的盛沙子的木盒子一个个摞起来,码得整整齐齐的。见钟希望凑过来,钟来春没好气地说道:“你别问俺,俺可不知道那于小光为啥没来,哼!”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你哼啥哼?!呶,为了奖励你把这帮孩子管得好,这块饼子给你吃吧!”钟希望从自己的挎包里摸出白布包着的成人巴掌大的一块饼子递给钟来春。
  钟来春本来还气闷着的,一听有吃的,唰地一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才回转头看向钟希望,眼神那叫一个贼亮,脸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但嘴上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现在家家吃饭都紧巴,俺还是不要了吧!”
  “哦,那我就自己吃了!”钟希望明知道他是在虚假客套,却故意真的将饼子收了起来。
  钟来春差点没当场急眼,嘴巴动了又动,眼珠子转了又转,脸都憋红了,最后到底是认输了,可怜巴巴道:“俺姐,你不是说那饼子是奖励俺的吗?”
  “是啊,可是你不要啊……”
  “俺要!俺要!俺要啊!”钟来春若不是忌惮钟希望身手比他好太多,他简直想直接上去抢了,反正也是要给他的,抢到自己手里才踏实呀!
  钟希望噗嗤一声笑出来,将饼子递给他:“给,这是用红薯干面和着玉米面做的,你尝尝!”
  钟来春无比珍惜地将白布解开,一块黑黄的圆饼显露出来,凑近了闻有丝丝红薯的甜香,他忍不住张开嘴想咬下去,可牙齿都挨上饼了,他又收了口:“俺姐,俺等下回家再吃,谢谢啊!”
  钟希望知道钟来春一直是个猴精,虽然调皮捣蛋,但却十分孝顺顾家,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那点粮食和她大打出手了。
  钟来春家和钟希望家一样都没地,受今年天灾收成不好的影响,他爹腿好了之后也没能找到像样的活儿,家里着实困难,所以钟来春才变得会钻营。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只要是能吃的他都费劲心思去弄来存在家里留着过冬。但到目前为止,他存的远远不够,而且有些东西也存不住,所以实在存不住的他们就吃了,结果又会闹肚子。
  “你吃了吧,我这还有。”钟希望又拿出两块饼递给钟来春。
  本来也是打算给他的,她早料到他不会吃独食,定会拿回家和他爹娘分着吃,没有一次性给他当然也是她这个老太太的心眼子多,同样的事不同样的做法,收到的效果自然也就不同,不过她也是没坏心,只是想让他更有积极性地去帮她管着那帮孩子而已,呵呵。
  钟来春看着钟希望又递过来的两块饼子,人一下子懵了。
  虽然他只是个小孩子,但多少还是明白的,能在缺吃少穿之时分出吃的救济别人的人在他们这村里很少,几乎没有,本家亲兄弟都难做到。
  可是,现在,钟希望做到了,说什么奖励他,他哪能不知道她是想帮他,所以一向调皮捣蛋野劲儿十足的钟来春被感动了。他为自己之前虽然已经决定要将钟希望当成自己人看待,但多少还是抱持着“讨好她才能从她那里得到好处”的心思感到可耻了。
  钟来春可不是矫情的人,接过钟希望又递来的两块饼,合着自己的那块,直接揣怀里了。
  “那包饼的白布俺明天洗了晒干再给你!”因为是真心有所触动,钟来春反倒说不出感谢的话来,说完这句话直接就跑走了,只不过在心里又郑重给自己立下决心,以后她钟希望就是他钟来春亲姐。
  钟来春不会后悔自己此刻做出的这个决定,并在以后真心地处处维护钟希望,所谓将心比心,钟希望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在以后的困难时期多次出手帮助他们家,而他自己也因钟希望的帮扶而受益良多,使得他走上了一条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道路,且前途大好。


第067章 人比人得死
  第二天,钟希望和钟小弟去小王村的秦老头家学习了一天,傍晚被钟爹接回来后,就见钟来春坐在她家院内逗钟小妹玩,钟娘则在一旁用棉絮捻线。
  见钟希望回来了,钟来春立马高兴地站起身迎上来,嘴还特别甜:“俺大伯,俺姐,俺小弟,你们回来了!”
  钟爹不觉得有什么,乐呵呵地回应他,而钟希望和钟小弟就觉得有些违和了。以往钟来春是能直接叫钟希望名字就直接叫名字,除非有事相求才会叫姐,至于小弟就更别提了。
  所以钟小弟怪异地瞅了钟来春一眼,凑他跟前道:“俺春哥,你是不是又想让俺大姐帮你什么啊?”
  钟来春嘴角一抽,抬手将钟小弟扒拉过去,嘴里嘟囔道:“切,尽瞎说,谁想要俺姐帮忙了!”
  “那你叫姐干啥,还管俺叫小弟……”
  “那俺不叫你小弟了,真是的,去去去,边上玩去,俺找俺姐有事情说!”钟来春挥挥手赶钟小弟离开,钟小弟撇撇嘴,不想走,还想跟钟来春玩,钟希望一个眼神看过去,钟小弟嘟嘟嘴回屋去了。
  “找我有啥事啊?叫姐叫得这么甜!”钟希望打趣道。
  钟来春的嘴角又抽了抽,这对姐弟咋这么会膈应人呢?不过他仍是一口一个姐叫着,而且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最后他们七老八十的时候。
  “俺知道那于小光为啥没来学习了。”钟来春凑近钟希望耳边道。
  钟希望立马很有兴致听下去,钟来春就知道会这样,以往会觉得心里不平衡,但现在的心境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这是他亲姐,他亲姐想做啥就做啥,他毫无保留地支持!
  钟来春本来还笑嘻嘻的,不过一说起于小光来,他忍不住就偷瞄了钟希望一眼:“俺说了,你可得稳住别气哈!”
  “嗯,不气不气。”这孩子可够磨叽的,她气啥呀?
  “于小光没来学习是因为于小川不让他来。俺就没见过这样的孬种东西!俺过去时,就正好见到于小川对于小光拳打脚踢的。他那个傻子大哥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于小光就任着于小川打不还手,开始俺还以为他是个窝囊废不敢还手,后来俺看他被打急了,一下子将于小川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地上了,俺滴个娘嘞,他那个娘突然就从屋里冲出来去扶于小川,还跪地上哭求于小光不要打于小川,说她只有那一个儿子能指望了。啧,你说说,哪有这样偏心眼的娘啊?这于小光是他娘捡来的吧!”
  钟来春学着村里的糙汉子呸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脸上的神情很是忿忿不平。
  钟希望听了心里也是不得劲,那妇人向着她二儿子她可以理解,毕竟她大儿子被吓傻了,小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闺女得嫁人,她能指望的还真就只有她二儿子,但凡事也得讲理啊!
  “那于小川干啥打于小光啊?”钟希望皱着眉头问。
  “哦,俺问了,那小子就是不说!那小子就是个闷葫芦,啥也不愿说,看着怪气人的!”钟来春摸了摸鼻头气哼哼道。
  “行了,你气啥,可能人家有苦衷呢?”
  “他有啥苦衷可以说出来呀,保不齐俺还能帮帮他呢!”
  “哟,你小子不是看人不顺眼还怨气挺大吗?咋现在倒想着帮人了?”
  “咳,那不是俺不了解情况吗?”钟来春偷瞄了钟希望一眼,欲言又止,他是想说既然她钟希望关心于小光,那他也就跟着关心一下呗,反正他现在对她的所有决定一律支持。
  钟希望被钟来春小心翼翼的模样给逗乐了,抬手拍拍他肩膀夸道:“好小子,知错就改有度量,是个男子汉!”
  钟来春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心里美滋滋的:“俺姐,那俺就回家去了!”说完就蹦跳着跑开了。
  钟希望摇摇头,对于钟来春特意过来告知她有关于小光家里事情的行为感到好笑。
  第二天早上,于小光来了,左脸上青紫了一块,嘴角也破了,结了一个红肿的黑疤,原本白皙清秀的小脸一下子就破相了。他与钟希望对上视线时,眼神有些闪烁,神情亦有些窘迫,不大自在地坐到钟来春身边。
  钟希望发现钟来春很是照顾于小光,将他没来那几天落下的生字一笔一划教他写,当然,他写得很狗爬就是了,其中还有几个字缺笔少划了,最后还是钟希望过来重新教了于小光一遍。
  于小光在学习方面很有天赋,记性也好,钟希望教过一遍他就能记住,在沙子上划几遍,那字就写得很规整了,竟比钟希望写的字还要好看了。
  钟希望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深有体会为啥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
  几天下来,钟希望就开始产生深深的无力感了,她发现她除了比于小光认的字多些,在书法上她确实没法跟他比。以免自己的水平耽误了人家孩子,钟希望特地去向秦老头要了几张他亲自写好的规范字帖给孩子们展示,并让他们按照上头的字练习书写。
  两个多月下来,孩子们小有所成,简单的字基本都认识了。而于小光就更厉害了,因为他能够出来的时间比较少,除了每天钟希望固定教给孩子们的生字以外,他还主动多学了额外的字,他就像一块超大超厚实的绵密海绵,给多少水就吸收多少水,一滴不落下。
  此外,于小光在拳脚功夫上的领悟能力也很强,很多动作他做得比教他的钟来春还要到位,这让钟来春的自尊心大受打击,于是让钟希望教他更多的,而他自己也暗暗憋着劲儿,越发努力,由此带动所有孩子都特别努力。
  天气已入深秋,气温下降,早上起来呼出的气体都是白气袅袅的。
  钟希望早将全家人的棉袄棉裤棉鞋棉被等都翻新了一遍,布料还是旧布料,只不过里头的棉花却是空间产的新棉,摸在手里就感到格外柔软暖和。钟希望还帮着隔壁二奶奶和秦老头以及他的小孙子三人将他们原本的旧棉袄棉裤翻新了,布料未动,里头的旧棉絮里掺杂点新棉花,款式稍加改动,穿着更适宜更暖和。
  钟希望一直有在空间里坚持刺绣,如此算下来,她竟是也有几年的刺绣经验了,绣工自然不在话下,虽然还不能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已经和二奶奶的绣品差不离了。
  所以,在她替二奶奶翻新的棉袄领口及袖口绣上了兰花暗纹后,二奶奶见了,仔细摩挲了一遍后欣喜地对她大加夸赞,因为她少有激动兴奋的时候,所以这还真把钟希望给吓了一跳。


第068章 多做了一件棉衣
  相较于钟希望的进步,钟二丫明显就有点不够看了。
  当初,钟二丫也是跟着二奶奶断断续续地学了刺绣,因为她在家里少有空闲的时候,所以练手的时间不够,到现在也只能绣些简单的小花小叶子之类的。
  不过,这在二奶奶眼里才是正常的表现,如钟希望这般“天才”的还是非常少有的,所以二奶奶越发觉得自己是慧眼识人才,对钟希望也越发喜欢。
  钟二丫算是钟希望在村上唯一的同性朋友,所以钟希望就在翻新棉衣的同时,还替钟二丫做了一副棉手套,旧布头连缀成的面,里头塞了软软的棉花,外面绣了漂亮的雏菊。
  钟二丫拿在手里时整个人都快高兴坏了,还当场感动得红了眼圈,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拿回家给她大姐和爹娘看了,结果不多会儿她就又跑回来了,还哭红了眼,因为手套被她娘给没收了,说是回头拆了给她那未出世的小弟弟做棉肚兜。
  钟二丫对钟希望诉说时又伤心地哭了一场,钟希望说什么都安慰不了她,只能说再做一副给她。
  不过钟二丫的反应再次让钟希望有所触动,这个平时看着木讷懦弱的小姑娘,其实很有一套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她说钟希望送她手套是对她好,但她不能贪心不足,不然就会让对她好的人寒心。而且,她还从兜里摸出用靛蓝色和红色布头做的头花当回礼送给钟希望。
  钟希望仔细打量着手里的头花,盘云扣样式缀缝在一起,一圈靛蓝,中间是红色,搭配起来竟意外得好看。钟希望不由地深看了钟二丫一眼,啧,真没想到啊,原来这丫头还有这份灵巧的心思,其实这丫头才是地地道道的“天才”吧!
  钟希望最后还是又做了一副手套给她,担心三婶又给没收了,附带着做了一件小婴儿的棉肚兜,让二丫回去跟三婶说之前被她没收的那副手套给大丫戴。于是很快她又收到了大丫和三婶的回礼,一根绑头发的红头绳和一双鞋垫。
  钟希望不禁乐了,她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三叔一家人这么可爱呢!
  钟希望翻新棉衣时,鬼使神差地就多做了一件,钟小弟见到了欣喜地拿起来朝自己的小身板上比划:“俺大姐,你咋又给俺做了一件?这件比那一件还好看呢!”不过随即就皱了小眉头,“咋这么大呀,嗯,不过不怕,等俺再长几年就能穿了!”
  钟希望当时就嘴角抽了抽,心说那压根儿就不是给你的!
  她是见到于小光大冬天的却仍穿着单衣褂,那瘦得跟麻杆似的小身板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却还硬撑着,这让她觉得心里不得劲,当时问他怎么不多穿些,他还笑说他不冷。
  钟希望撇嘴,心说你当奶奶我的眼睛是瞎的呀,还不冷,不冷你嘴唇能冻得发紫吗?不冷你哆嗦个什么劲儿?
  棉衣虽然是用钟爹的旧衣褂改的里子和面子,但里头填充的是新棉,厚实暖和,领口、袖口以及衣襟还绣了竹叶暗纹,乍一看上去和村里人穿得差不多,但其实钟希望在款式上略有改动,穿上去宽松舒适却又不显得特别肥大笨重。
  棉衣是做好了,不过钟希望没送出去,因为没找着机会。
  于小光因为坚持练了一段时间的功夫,身体较以前强壮了,个头也长高了一些,不过仍是太瘦。
  钟希望不是不想接济他,但总找不到好机会,而于小光似乎也在有意避开与钟希望的单独相处,倒是与钟来春的关系渐渐铁了起来。
  钟希望有些纳闷啊,这孩子是咋了,怎么躲她躲得如此刻意?但明明他看向她的眼神并没有厌恶惧怕或是其它不好的情绪,反倒是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的神采,不是她老人家自恋臭美,以她上辈子的经验来看,她觉得这孩子心底里其实是喜欢她的,她觉得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她上辈子老迈之时还真的挺有孩子缘的。
  钟希望毕竟有一颗成熟透了的心,所以虽然有些纳闷,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想着那些孩子也都是小少年了,理应会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隐私。
  又一个月后的一天,村长兴高采烈地开会通知大家说是咱们这里解放了,很多村民还都不明白解放是啥意思,听了村长说明才知道原来是人民军队打了胜仗,已经成功攻下了华北华中华南华东大部分农村山区和一些小县城,而他们所在的这个偏僻的小县城自然也包括在内。
  随之而来的更好的消息便是解放区的农民都会有自己的土地了,没地和地少的人家都会被重新分配土地,钟希望家、三叔家以及钟来春家都被分到了一亩。
  与此同时,附近十里八村的也都开始分地了,于小光便跟着他娘又回前园村去了。走时,他娘从他姥姥家捎带了半袋粮食回去,为此他姥姥一连数月都骂骂咧咧的抱怨诉苦,听得村里人的耳朵都起老茧了。
  而钟希望的棉衣到底还是没有送出去。
  虽然秋后种的一季庄稼没有再受天灾,但也没有大丰收,很多人家仍然只能一天一顿细水长流着才能勉勉强强维持生活。
  眼瞅着年关要到了,缺吃少穿的农村百姓便有些发愁。再穷好歹得吃顿饺子,或者面条,最不济也得有碗实在的疙瘩汤,再贴副吉祥喜庆的对联才算是没有白白活过一年。但很多人家却拿不出这些东西,一天一顿粗面稀汤都吃得精打细算的,所以这个年关非常难捱。
  以往钟希望家过得尤其艰难,而今年则不同了,且不说钟希望有个神奇空间,单就他们家分到一亩地就让钟爹分外高兴,总感觉日子有奔头了,心里敞亮得很。
  分地的隔天,三婶发动,钟娘去帮忙,当晚三婶生了个女娃出来。三叔期盼的心是凉了半截,三婶更是直接抹起了眼泪,大丫二丫也是战战兢兢的,他们可全都盼着是个男娃的。三叔一脸颓丧地去向钟爹哭诉,因为说了诸多难听的丧气话而遭到钟爹一顿拳打脚踹。
  不过挨了一通揍后,三叔居然想通了,兴冲冲地出门,回来后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还算肥的大公鸡,让大丫杀了炖给三婶补身子。
  三婶这是受宠若惊啊,心里的大石头非但不落地反倒更加重了!
  听到三叔抱着新出生的小女婴一口一个喊乖宝时更是心惊肉跳的,直觉三叔这是气傻了。
  直到三叔难得有感而发地对她说,三丫(钟三叔也就这起名水准了)是他们家的福星,以后一定跟钟希望似的有出息,比个儿子丝毫不差。三婶听后,眼泪流得更畅快了,虽然老一辈都说月子里千万不能流眼泪,不然以后会得风流眼,见风就流泪,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唯一欣慰的就是她这不是愁苦悲伤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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