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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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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对对,俺也使劲拉绳子了!”三狗子刘毛蛋当即附和着。
  “是呀是呀,俺也拉了!”大鼻涕刘大海吸溜着常年逗留在鼻管里的青黄鼻涕含糊地说道。
  “你,你们出,出,的力,都,都,都,没有,老,老……”乌鸡眼刘东子结结巴巴半天都没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很不幸地被人给打断了。
  “行了,你别说了,费劲!反正要说救人,还是俺们老大出力最多!”刘青最后一锤定音说道,眼睛还阴沉沉地瞪了钟来春一眼,像是随时准备应对钟来春的反击。
  钟来春哈了一声,骂了一句脏话,而后完全豁出去了:“那是俺给那小子做的那什么人……”
  “人工呼吸!”钟小弟大声提示道。
  “对,就是人工狐细!不然这小子铁定没命!”哼哼,他表达得够清楚了吧,怎么那妇人还不上来感谢他,顺带承诺给他报酬呢?
  这帮熊孩子成功将妇人悲啼的哭声给压制住了,话题转移到了不可控制的方向。
  妇人起先还抱着于小川痛哭流涕,在听完孩子们的对话后,她浑身一震,面色突然惨白起来,接下来居然猛地扑到于小光的面前,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紧接着哭诉声再起:“小光啊,这可怎么办哪?他爹才刚出事,小山也傻了,这都是俺滴命苦啊!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咋能那么调皮啊,多危险啊,万一出点啥事,俺可怎么跟你爹娘交代啊!呜呜……”
  此时妇人完全忘了她闺女小芳跟她说的,于小光是去救于小川才跳进河里的,而非调皮捣蛋掉河里的。一群孩子见妇人哭完这个哭那个,均有些不耐烦听,以刘铁蛋为首的孩子们三三两两地散开了,刘铁蛋临走时还冲钟来春使眼色,别忘了给俺的野菜饼!
  然而,妇人的话却让钟希望听出了有内幕,敢情这于小光不是妇人亲生的。
  “俺娘,你别哭了,俺这不是没事吗?”于小光开口安慰妇人,因先前溺了水,声音有些低弱。
  妇人将于小川、于小光和于小芳三人领走了,钟希望也领着钟小弟、钟二丫和钟来春三人朝家的方向走去。钟二丫挎着自己的篮子,镰刀搭在篮子内,而钟希望的篮子和镰刀则由钟来春挎着。
  最终,钟来春拿到了钟希望承诺给他的六块野菜饼喜滋滋地跑走了。钟二丫因为贡献了野菜,所以钟希望送了她二十块野菜饼,被她用挖野菜的篮子悄摸着带回了家。二奶奶和秦老头的份儿,钟希望也都预留了,剩下的半盆子才是他们一家人的口粮。
  钟希望将自家人吃的饼子浇一层蛋液用油煎得金黄,钟小弟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块才慢下速度。
  钟娘一边自己吃,一边嚼碎了喂钟小妹。
  钟希望看着虽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上辈子也是这么喂孩子的,但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回想的却是上辈子后来那些年轻媳妇每每说起的育儿经,然后脑子里就会蹦出一句话——口对口喂食不卫生。
  钟希望甩甩头,她这是闲得慌了才会想起这些个东西,上辈子是常识,而放在这时候就是穷讲究。
  “俺娘,最近咱们村上谁家来亲戚了么?”钟希望一边咬着野菜饼,一边问道。
  “哦,前后几个村顶多十多里路,嫁过去,娶过来的多着呢,平时也会常走动的,你说的是哪一家?”钟娘一边替钟小妹擦嘴,一边回道。
  “呃,我也不甚清楚,反正她家小孩是姓于的,前园村的。”
  “哦,俺知道是谁家了,是大前排刘老麻子家的闺女。也难怪你不认识,她老早就嫁人了,回来也少,这回也是家里出事了,没个掌事的人才会回来。”
  “俺大姐,你说的是谁呀?”钟小弟也好奇地过来凑热闹。
  “就今天差点淹死的那个!”
  “哦!”钟小弟不感兴趣,继续啃饼,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急就给噎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又灌了半碗温开水才顺下去,顺下去的第一时间就是想告诉钟希望什么,结果一开口,“呃,俺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说着还一脸非常沮丧的模样,为了回想起自己刚才想说什么,都忘记再接着吃饼了。
  “行了,别想了,赶紧吃你的饼去!”钟希望好笑地摸了摸钟小弟的头,想到今天他和一帮熊孩子去东大河边玩的事,本想顺口训他几句,见他正在吃饼,便决定留着晚上再训。
  钟娘这时候还没听说有孩子掉河里的事,也不知道钟小弟还在东大河边玩耍的事,要是知道了,估摸着钟小弟不仅得挨顿训,还会挨顿揍。
  傍晚,等到西天最后一抹霞晕也消失不见,天空呈现出青蓝灰白之时,钟爹才和其他几个短工一起收工,拖着有些疲累的身子从田地里往回赶。
  钟爹一想到家里头媳妇孩子在等着自己回去吃饭,原本被消磨完的劲儿就又冒出来了。不知大闺女今晚上做了啥,要是有野菜饼子就好了,当然,大闺女无论做啥都好吃。钟爹美滋滋地回味着以往的饭食,脸上不自禁地漾起笑容,一整天的疲累也似乎减轻了很多。
  快到家时,钟爹远远便见到一个男娃子站在他家门口,想进又不敢进犹犹豫豫的模样,近了才认出竟是前园村那个木匠于大忠的小儿子于小光。
  “孩砸,你在俺家门口站啥呢?快进去呀!”钟爹大手一挥便招呼于小光进去,瞥见他身边放着的一篮野菜才恍然大悟,笑呵呵道,“你也是知道俺大儿做野菜饼好吃,所以让她帮你做野菜饼的吧!来吧来吧!”钟爹主动将那一篮子野菜给拎进了院子,边走边情不自禁地夸起自家闺女来,“嘿嘿,不止你一个来让俺大儿帮着做野菜饼的,好几家人都来过,就连小王村教书的私塾先生都喜欢吃呢!”
  “……俺叔,俺不是来让她帮着做野菜饼的,俺是来……”于小光有些尴尬地顿了一下,然后才道,“俺是来……”感谢她的,是她救了俺!不过他这句话还未来得及说完,钟爹便已经进了厨房舀水洗手洗脸了,他也只能暂时咽下不说。


第044章 于小光送野菜
  于小光已经从那帮孩子那里得知他昏迷时的情形了,当然,这救的过程让他感到非常难堪。
  他能察觉到那个叫钟来春的小子也是非常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的,但意外的是他去找他拿回外褂时,却连着说了两遍他用人工呼吸救了他的事,他和他娘也对着那小子连谢了两次,见他好像还是有些不满意的样子,他娘才突然了悟,回屋拿了一根一尺来长,成人大拇指粗细的淮山送给他,他很干脆地接着了,虽然还是有点不满意,不过终于没有说第三遍他用人工呼吸救他的事。
  就因为这事,心疼那截淮山的他姥姥在钟来春那小子走后,将他、他二哥、他妹以及他娘狠狠数落了一顿,骂得还非常难听,男女的第二性征被她翻来覆去地屠戮了无数遍。待他姥姥出完气后,他才说起他在东大河岸上挖了一堆野菜还没收回来,挎着篮子就出去了。
  于小光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孩子,虽然钟来春是直接用人工呼吸救他的人,但他却更感谢指挥钟来春救他的钟希望,所以他收完野菜直接来到钟希望家门口,他现在能拿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这些天生地长的野菜了,不过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便在门口滞留了一会儿,恰好就遇到了回家来的钟爹。
  于小光一进院子,钟小弟便觉脑中灵光一闪,啊,他想起来他想说什么了,于是赶紧去东隔间找正和钟娘拉家常的钟希望。
  “俺大姐,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想起啥了,慢慢说。”
  “就是……”钟小弟突然又卡壳了,呃,他又忘了,一时心里便生起闷气来,也不理钟希望就出去了。
  钟希望和钟娘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想笑。
  听着院中来人,知道是钟爹回来了,钟希望便也出了堂屋。见到于小光时,钟希望很是惊讶,紧接着便笑着问道:“于小光你怎么来了?身体咋样?有没有不舒服?你娘烧姜茶给你驱寒没?”
  一连串的寒暄外加一脸“慈爱”的笑容让于小光一时间怔愣住,心底里生出一种古怪的熟悉感,待见到钟希望冲他招手时,他恍然了悟,对了,难怪觉得熟悉,钟希望的这套言行模式完全就跟前园村那个曾经对他很好的三奶奶一模一样,只可惜三奶奶两年前就去世了。
  于小光的情绪忽然就低落了下去,闷不吭声的,钟爹以为他是觉得害臊才不说话的,毕竟他本人也是如此,于是便替他将他来找她帮忙做野菜饼的事说了一遍。
  “俺叔,俺不是来找钟希望帮忙做野菜饼的……”
  “哎呀,不过是做野菜饼,野菜你还自己带来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就别太见外了,何况那回你爹给俺大儿的那个小木箱子还挺好用的!说起来你爹的手艺真是不错,俺在前园村干活时就听到有人夸他做的东西实用还好看……”
  钟爹热情地打断于小光的话,起先还笑着夸赞于小光他爹的手艺,说着说着忽然想起近来听人提起过前园村有几个木匠出事了,好像其中就有于大忠。
  “唉,孩砸,你也是个小伙子了,爹没了,以后可得好好听你娘的话,孝敬你娘啊!”钟爹的神情显得有些悲戚,他为人老实木讷,在整个钟刘村都找不到一个关系铁的,可是遇到于大忠时,两人性情相近,脾气相投,说话也很合拍,虽然之后没什么交集,但当他听说于大忠没了时,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如今再次提起,那难受的感觉便再次漫溢了出来。
  “嗯,俺会的!”于小光郑重地点点头,接着又不吭声了,只在钟希望过来翻看他篮子里的野菜时才又看向钟希望,说道,“这是给你的。”
  “我知道是给我的。”钟希望蹲在篮子旁翻拨一阵停了手,抬眼冲于小光又笑了笑,“不错,你弄的野菜基本没有苦味太大的,还很鲜嫩,不过今天有点晚了,明早你再来拿吧,这回你没带玉米面或其它杂粮面过来,下回可得带过来了。”钟希望说着便将野菜篮子提起拎进厨房,而后腾出空篮子还给于小光。
  于小光觉得非常憋气,他明明就不是那个意图,可这一家子热情得让他根本讲不清楚,只能接过篮子闷声闷气地说了句:“俺叔,俺回去了。”小小的背影中明显透出几分沮丧又失落的感觉来。
  钟爹是个粗汉子自然没那份细腻心思去察觉,笑呵呵地叮嘱他天黑了,走路当心。
  钟希望活过一辈子,是个老人精,但仍然是按照她的那一套解读方式来的,所以即便看出于小光沮丧失落憋气了,也只是认为他是因为没有今晚拿到野菜饼才如此这般的。钟希望承认自己特别喜欢那些乖巧懂事又明礼的孩子,而且于小光有一双特别深邃早熟却又不会太世故狡猾的眼睛,他的眼神幽深却干净,看着特别与众不同,特别,嗯,招人疼!
  刚才在院子里时,她就听出这孩子有些鼻音了,一开始的那几句寒暄虽是客套但还是饱含关心的,这也就是于小光才有的待遇,像面对钟来春之流的熊孩子,她不上去揍他们几下都算是忍耐力超乎常人的。
  “哎!于小光,这个你拿着吃吧!”钟希望将走到门口的于小光喊住,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放着五块成人巴掌大的野菜饼,也就是刚好让他吃个七八成饱的分量(毕竟钟小弟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连吃三四块),“你就在这里吃,吃完再走!”
  此刻天色正处在将春谥剩谛」庾恚图奖人私桓鐾返男∨蕹呃矗教跹蚪切”璐勾钤诩缤罚矸缃钋暗囊荒鹾4灯鹩致湎拢判θ荩冻鲆慌庞裆男∶籽溃∈稚隙俗乓恢淮笸搿?
  于小光本想拒绝,可闻着食物的香气,空空如也的肠胃已经发出了饥饿的腹鸣,嘴巴里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大量唾液来。
  吃与不吃明显已成为他此时内心里激烈争斗的论题。
  钟希望又将碗朝他面前送了送,于小光也没矫情太久,接过碗,抓起一块饼子就朝嘴里送。一口之下于小光怔愣住,这是继那回钟希望送他窝窝头之后他第二次吃到这么可口的食物。他不知道这野菜饼是咋做的,但闻着喷香,吃着外皮酥脆内里柔软又不失嚼劲,好吃得能让人吞掉舌头。于小光只感觉一块饼子才咬两三口就没了,看着剩下的几块便有些下不去嘴,想带点回去给他娘、大哥、二哥和妹妹吃。
  “吃呀,快吃!”钟希望催他,“全吃掉,不准带回去!也不准说在俺家吃饼了,否则……”笑话,这可是她后来又重新加工过的黄金蛋液油煎野菜饼,若是让他拿回去被他家大人发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钟希望虽然是笑着说的,但于小光就是觉得她是认真的,当下不再多想,很快便解决掉了剩下的几块饼。
  “好了,你回去吧,明早过来拿!”钟希望收回碗说道,“啊,对了,明早你再过来取走野菜饼,记得早来啊!”
  于小光提着空篮走在回他姥姥家的路上,任晚风吹进他单薄的外褂吸走他的体温再恶狠狠地打个冷战,他感觉自己刚才就像做了一个梦,但腹中的饱食感和手上明显还残留着的野菜饼的香味提醒他,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于小光不自禁地攥起曾经拿饼的那只手,在这个夜晚,小少年的心里有了让他一想起来就倍觉愉悦的秘密。


第045章 钟家那些事
  早上四点多,天刚蒙蒙亮,钟希望从空间里端了一黄泥盆的野菜饼出来,就是给钟来春的那种,准备留给于小光的。放下黄泥盆,钟希望顺道就把还想赖床的钟小弟给挖起来洗漱吃早饭,然后去秦老头家学习。
  不过钟希望并没有等来于小光,待她和钟小弟学习回来后,听钟娘说一整天里除了二奶奶和三婶外,就没人登门了。钟希望虽然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但毕竟和于小光只见过几次面,再说两家人本就不是太熟悉,她也就把这事给暂时搁下了,照常学习、干活、吃饭。而她再次见到于小光时,已经是两个多月之后了。
  钟爹的短工活儿干完了,如今在家呆着,房前屋后但凡能利用的土地都给利用起来,种了萝卜、青菜、小葱、大蒜、辣椒、雪里红等蔬菜,还特地去野地里割来那些老得连牲畜都懒得磨牙的野草回来沤肥。
  钟希望家院内原本种着一棵柿子树和一棵枣树。钟爹对这两棵果树特别上心,定期施粪肥,后来听人说烟叶水能驱虫,他宁肯自己少抽几口烟也要弄成驱虫水朝树上洒,效果还是有的,这两棵树长势很喜人,眼瞅着等了两个年头能够结果了,却被一个化缘经过此地的出家人的一句话给断了念头。
  那出家人看穿着像和尚却留着道士头,像道士却念着和尚的佛家语,总之就是不伦不类。
  那出家人说了,枣树和柿子树不可同时种在院内,枣柿,枣柿,谐音早逝,大大的不吉利。
  钟爹和钟娘信了,说是细细想来好像是这么个理,于是果断地直接将两棵树都给砍了,安安分分全都种了菜。
  钟希望家屋后本来还长了一棵老榆钱树,不知有多少个年头了,一个大汉都搂抱不过来。钟爹对这棵老榆钱树也是非常有感情的,榆钱树叶曾经是钟爹兄弟几人的重要口粮。
  说到钟爹的几个兄弟,就不得不说起钟爹的父母,也就是钟爷钟奶,他们统共生了八个儿子,有两个生下没几天就夭折了。他们当时还想再生个女儿,结果没等到就因到东边小山上扒土盖房子出意外摔死了。他们去世时,最小的六叔才八岁,二十岁的钟爹从此就代替死去的钟爷钟奶照顾五个弟弟。
  四叔和五叔是双胞胎,五叔聪慧懂事心细体贴,与钟爹的关系最好,只可惜在十三岁那年却因发高烧没钱及时救治而不幸去了,而这也一直是钟爹心里压抑着的悲痛。他不敢让自己沉浸在悲痛中,毕竟日子还得照常过下去,他还有四个弟弟需要养活。
  钟爹辛辛苦苦地干活攒钱给三个弟弟都讨上媳妇,钟爷钟奶在世时有一亩半地,二叔、三叔和四叔结婚时各自分去了半亩地,等到最小的六叔要成亲时,家里可没地了,好在六叔是去做上门女婿的,无需给他置办田产房舍啥的。
  六叔最小,算是兄弟几个中过得最顺遂的一个,然而兄长们的忍让与爱护并没有让他生就一副感恩淳朴的心肠,反倒狡猾任性又自私凉薄。钟希望在后来得知六叔的品性为人后,很是怀疑是否老钟家祖宗老白毛那代就有这么一点不良基因,不然六叔是这样,四叔也好不到哪里去,貌似二叔也有点,而小一辈的除了钟大丫和钟二丫,包括她在内的也没几个好的。
  六叔不答应就这么空空两手嫁过去做人女婿,说是这样会让他在那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拜托,在他看上人家家境富裕主动勾搭时压根儿就抛弃了他的尊严好吗?到头来却在至亲面前谈尊严了,而他所谓的尊严就是剥掉兄长的一层皮,榨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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