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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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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饭菜。
“你,你们……”
杨瑞突然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能说什么呢?人家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在路上吃得滋润点而已,又没违反哪条纪律?而且,小泥炉和小桌子的体积也不大,放在后备箱里绰绰有余,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呃,不对,谁特么出门在外会想要带着这个呀?再说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哪里会有那么多耐心去烤什么馒头,抹什么酱,直接就啃下肚了,有那时间烤还不如多眯一会儿休息呢!
所以他注定不如人家过得滋润呀!
“你吃辣吗?”郑曙光看了杨瑞一眼问道。
杨瑞仍旧傻愣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吃,吃!”说着就将手里的两块面饼递给钟希望,“嫂子,这是俺娘做的饼,给你们尝尝!”
钟希望接过面饼,眼睛一亮,将杨瑞的老娘夸了一气,杨瑞被夸得心情非常愉快,很为他老娘的手艺而自豪。
三个人将大半盆烤馒头片吃个精光,十五个大馒头的量啊,真的非常惊人,主要是烤馒头片配上咸辣酱,味道真不是一般得好。其实大部分烤馒头都是郑曙光和杨瑞这两个大男人吃的,钟希望最多只吃了一个半馒头的量。
钟希望将杨瑞拿来的那两张面饼也给烤了,分给郑曙光和杨瑞一人一张,杨瑞一开始很不好意思,但架不住钟希望一直热情地让他吃,于是他就吃了。
郑曙光没说话,只是在饼上细致地抹上酱,然后递到钟希望嘴边。
钟希望面上大囧,毕竟还当着人杨瑞的面呢,但心里却说不出的温暖,于是张开嘴咬了一口,然后就让郑曙光自己吃。郑曙光不吃,仍然固执地放在她嘴边。钟希望无奈,只能一口接一口吃下去,中间想伸手拿过来自己吃,郑曙光却仿若未闻,直到发现钟希望实在吃不下了,才将剩下的一半饼三下五除二吃进肚子。
杨瑞被眼前的画面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哀嚎,不带这样刺激光棍汉的!
然而,还有更要命的,那就是钟希望掏出帕子替郑曙光擦嘴,而郑曙光发现钟希望嘴角边也沾了一点辣酱后,直接就用手抹了舔进自己的嘴里……
杨瑞实在受不住这刺激,急忙走开钻进自己的车里大喘气,心里忍不住腹诽,郑曙光这小子真是个流氓,光天化日的,居然就敢那样了,啧啧,不过浪费吃食可耻啊,要是他是郑曙光,他也会这么做的……
噗!杨瑞觉得自己要吐血了,趴在方向盘上狼嚎一声,他也好想要个媳妇呀!
钟希望自然注意到杨瑞“落荒而逃”的模样了,没好气地瞪了郑曙光一眼,然这一眼在郑曙光看来就是俏生生的媚眼风情,勾得他心神一圈圈荡漾开去,酸爽酸爽的。
几人再次上路,途经山林时,郑曙光和钟希望居然还能用小石子打到野鸡野兔等猎物,于是一路上又有了烤肉吃,因为钟希望抹了油,洒了盐、胡椒粉、辣椒粉等佐料,所以烤肉非常美味,吃得杨瑞心服口服。等到达目的地后,杨瑞的战友发现,杨瑞这一路几千里往返风餐露宿之下非但没瘦反而胖了!
郑曙光和钟希望被安排在军属大院里居住。这里的军属大院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住房是两排二层小楼,标准的一室一厅,房间低矮,走道狭窄,挤挤挨挨在一起。住房后面有几亩土地,分隔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是军属们的自留地,自留地西边有两间公共厕所。吃水从大院外几十米处的一口水井里用桶打上来,至于洗衣服什么的,则在前头两百多米远的一条小河里洗。
郑曙光分到的是小楼二层最东边的一户,挨着走道不说,东边还向外延伸了一块小阳台,阳台上还有现成的木架子可以晾晒衣服,通风和日照都很好。这个地方的房间被好多军嫂眼红着,之前是一个女军医住着,那个女军医脾气好,阳台都让出去给军嫂们晾晒衣服了,而且她的自留地也分给军嫂们种了,所以她在军属大院的人缘挺好。
这回郑曙光过来,部队一开始没想到他还会带着媳妇过来,所以就没给他安排军属大院的房间,结果等郑曙光和钟希望一到,他们就有些傻眼。后面一排的新房间也是有的,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跟毛胚房差不多,要住的话还得重新粉刷墙壁,打上水泥地面,还要空置一段时间,这样一来至少需要两个月才能住人。于是那个女军医就发扬了无产阶级革命同志的无私奉献和舍己为人的伟大精神,让出了自己的房间,她自己则在部队的医务室的小隔间住下了。
郑曙光和钟希望一开始并不知道个中情况,住了三天后,钟希望才从那些军嫂的嘴巴里得知事情真相。当然,那些军嫂说话时就是冷嘲热讽,酸腔酸调的,明面上是在为女军医抱不平,实则是在嫉妒眼红钟希望可以住好房间。
钟希望在军属大院住了一星期,就被军嫂们传了很多闲话,诸如她脾气怪,不将其她军嫂放在眼里,跟谁也不打招呼,还是个懒婆娘,居然一次也没到小河边洗衣服,吃饭还让郑曙光从食堂打回来什么的。
这些闲言就被部队领导知道了,而郑曙光就被找过去谈话了。
领导:“小郑啊,你爱人是不是不太合群啊?”
郑曙光:“没有的事,我媳妇待人非常亲和。”
领导:“可我听说……”
郑曙光:“首长明察,那不是我媳妇的问题。”
领导嘴角抽了抽:“好了,没事了,你回去训练吧!”
郑曙光:“是!”
晚上,郑曙光回去就搂着钟希望对她说:“媳妇,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呀!”钟希望不解,只兀自伸手摸他的脸,嗯,可算是养回一点肉了,不过还不行,还得继续努力。
郑曙光捧着钟希望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想看清楚她是不是因为不想让他担心才这么说的,但是他只看到了她眼中对他的纯粹的关心和……爱。
郑曙光心里是满满的喜悦和感动,忍不住就动情地吻了上去,边吻便小声道:“如果有人给你气受,别忍着,给她们一点教训,教训狠了也别怕,有我呢!”
“你是不是也听到闲话了?这些不痛不痒的,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如果连你都知道了,那肯定是部队里的领导也知道了,对你有影响不?”
“没有。”
“真的?”
“嗯。”
钟希望突然对郑曙光上下其手挠痒痒,不过郑曙光却像早有准备一样,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幽深了起来。钟希望不信邪,愈发卖力地挠他痒痒,终于打破了他的忍耐边缘,只听他闷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下,这一下又折腾了大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钟希望就从距部队几里远的山村里买了几捆成人手臂粗细的竹子,直接让两个村民帮忙拖回来。钟希望是一大早出门的,回来时正好遇到一群军嫂端着脏衣服到小河边去清洗。
钟希望就当先冲她们打了声招呼:“余慧、李芸、苏丽、陈翠花、董三姐、马兰花、孙晓雯,你们都去洗衣服呢!”
这群军嫂正是说钟希望闲话说得最厉害的,毕竟平时洗衣服都聚一起,谁要是不说倒还显得另类了。她们一直说钟希望从不和她们打招呼,天知道,她们从没有正面碰到过钟希望,而且她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钟希望的名字。而她们自己的名字倒是被钟希望准确地报出来了,这让她们惊讶的同时,因为做贼心虚,所以心里也咝咝地冒冷气,总感觉自己是被钟希望给记着了,要是钟希望是个记仇的,她们可一个也跑不了。
不过,转瞬她们又都释怀了,她们这么多人呢,老话不是说‘法不责众’吗?看她钟希望能拿她们怎么样?
“哟,这不是那新来的……谁吗?”因为不知道名字,说半截只能用谁来代替,听在外人的耳里倒像是故意奚落人了,周围的军嫂都捂嘴闷笑。
“你买这么多竹子干什么?楼道里可没地儿放啊!”言外之意就是,可别把这大院都当你自家的了。
“哎呀,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去洗衣服,回头还得做饭,不然男人回来吃啥?咱们可不像某些人好命,男人还从食堂把饭打回来给她吃!”典型的羡慕嫉妒恨了!
其她人也都叽叽喳喳地附和着贬损钟希望,钟希望也不恼,见她们都说完转身走了,便气沉丹田,用上几分内力喊话:“洗完之后都到住宅楼东边的空地上来啊,谁不来谁后悔啊!”
钟希望喊完话也不理那些军嫂会如何议论,直接就让两个村民将竹子拖到军属大院东边的空地上。这块空地上之前是盖了几间房子的,地面还抹了水泥的,后来扒了,将砖用到了后面的住宅楼的建设中,而水泥地面倒是没有砸掉,留在那里倒是让军嫂们有个晒粮食和干菜的地方了。
空地约摸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钟希望就让那两个村民帮忙在空地的一圈深埋上竹子,搭成东西两个晒台架子,当然中间的地面还是留着的。
钟希望和村民一起动手挖土,她的速度一点都不比两个大男人慢,而且干起活来比他们都游刃有余。两个村民一开始还带着点敷衍散漫的态度,等见识了钟希望的干活拼劲儿后,他们也被激起了血性,立马端正起态度,非常卖力地挖起坑来。
三人的效率非常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搭好了,期间就有一些军嫂围过来看了,问钟希望搭的是什么。
钟希望坦荡回答:“是晒台架子,我看大家连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都在房檐下拉根绳子晒,既憋屈,又挡光,还影响大院美观,索性就买了些竹子过来搭个架子,这样大家都能有地方晒衣服了!”
围观人听了,一时间都愣住了,面面相觑后,突然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大,大妹子,你的意思是咱们以后都可以到这边来晒衣服?”
“对!”
围观人不由地发出兴奋的吸气声。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之前因为不能到我那边的小阳台晾衣服而故意说我坏话的人,必须向我道歉,明里暗里都行,否则就不许她在这边晾晒!”钟希望仍然笑着说道,只是声音很冷淡。
围观人再次发出吸气声,不过这回是惊讶的,还有的就觉得钟希望只是故意吓唬人的,她怎么就知道是谁说了她坏话呢?
且说,那些在小河边洗衣服的军嫂们也都在刚才回来了,正好就听到了钟希望的这番话。
第233章 郑曙光的命门
领头一个军嫂余慧不屑地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谁稀罕!”
其她军嫂见了也都转身离开,虽然她们是真的很稀罕那个晒台架子,她们早就受够了在门廊两旁的柱子上绑一根绳子晾晒衣服了,所以她们都很肖想最东边那点小阳台,但她们从未想过像钟希望这样自己在空地上搭个架子,说到底她们都是自私且抱着侥幸心理在得过且过。
不知道是不是余慧同那一伙人说了什么,一连三天,也没人去晒台架子上晾晒衣服,全都持观望态度,而钟希望期望中的“被道歉”自然也就没成功。
钟希望也不恼,本来她的所有衣物全部都是在空间里洗的,这回为了刺激那些人,就将被罩、枕罩、床单以及大件的衣物都拿到小河边意思一下清洗了,然后整齐地晾晒在架子上,除此之外,她将棉被也整床整床地拿出去晾晒。因为架子搭得好,衣物被褥都能充分接受日光的照射,一天下来,湿的被晒干了,而被褥也都被晒得蓬松而暖和。
钟希望一趟趟上下楼梯收拾衣物被褥,就打军嫂们的眼前经过,她们甚至能够闻到衣物被褥上淡淡的日光味道。
军嫂们看着那么大两个晒台架子空在那儿,而她们自家门廊前的绳子上却挤挤挨挨挂满了衣物,几天都晾晒不干,即便经过几天时间晾干了,衣物上也会散发着一股就像是被捂过的脚臭味道。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原先大家都一样时,她们还不觉得如何难捱,现在有人打破了僵局,她们的心里就开始猫爪似得恨痒了。
同样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的情况也出现在了部队上。
原本,战士们都是大老爷们儿,对自身衣物的整洁度和味道上面并不大在意的,毕竟大家都一样。而且在军营宿舍里,战士们虽然在内务整理上都做得很好,一走出来军装也都穿得板板整整、有模有范儿的,但其实经不起推敲,正是可远观而不可近闻。
然而,自打郑曙光来了后,大家就发现他每天都是干净清爽的一身军装,即便到了晚上跟战士们一样沾染了一身的泥土汗臭味,但第二天他的军装仍然是干净清爽的。当然,军营里也不乏一些爱干净的战士,衣服也都会经常清洗,但仍然无法跟郑曙光相比。
当郑曙光的的干净清爽持续了有两星期的时间后,终于有人在一次训练间歇休息时开玩笑似地问了一句:“郑头儿,你的衣服是嫂子给你洗的吗?是不是每天都洗?”
郑曙光难得地勾起了嘴角:“当然。”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战士们还是听出了其中蕴含着的满满的骄傲和自豪。
战士们一阵起哄,七嘴八舌地夸赞钟希望温柔贤惠,而原先从军属大院听说的那些关于钟希望的闲言碎语也都不攻自破了。
然后又有人开口了:“好羡慕那些有媳妇跟来随军的人啊,回去就有热乎饭吃,有媳妇抱,衣服还有媳妇给洗,真是贼辣爽啊!”
一人说话,群起响应。在这群被选拔出来接受郑曙光的特殊训练的官兵中就有十来个是有媳妇跟来随军的,被光棍汉门羡慕嫉妒恨了,他们心里感到幸运的同时,突然就发现他们和郑曙光还是有很大差距的,首当其冲就是衣物的整洁度,以前没有比较他们也没在意,现在有比较了,才发现他们媳妇可够懒的啊,他们的军装通常都是一个礼拜才洗一回,而且即便是洗过的军装上也有股子脚臭味。
事实证明,男人一般不计较细节,而一旦计较起来也是挺龟毛的。
于是经过一晚上的酝酿,第二天,那些军嫂们再看到那空着的晒台架子时,心里的感觉就很微妙了。虽然面子上仍旧下不来,而且有心将钟希望孤立起来,让她主动向她们示好,但说到底整个事情都是她们自己折腾出来的,钟希望从头至尾都没碍着她们什么,唯一让她们觉得心里不平衡的就是钟希望住了一间通风且日光好还附带了一个小阳台的好房间。但她们同时也知道,就算钟希望不去住,也轮不到她们去住,为着一间不属于自己的房间去得罪钟希望,何苦来哉?
终于有一个小媳妇主动走到钟希望面前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嫂子,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虽然我没跟着她们一起说你闲话,但我听了她们说也没替你反驳一句,我觉得很愧疚,真是对不起了!”
钟希望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说开了就好,丁兰草,你以后就在东边靠南的架子上晾晒衣服吧!”
丁兰草一听钟希望居然记着她的名字,心里一惊,但随即又释然了,之后便是深深的懊悔和愧疚,心道,这么开朗大方和气的一个人,她之前是眼瞎了才会跟着那群人一起孤立她,好在她是个不记仇的好人!
接下来,丁兰草就急忙将她之前挂在门廊下的衣服又放进洗衣盆里端到小河边重新洗净过水拧干,然后晾晒到竹竿架子上,看着衣物在日光的照射下,在微风的吹拂下尽情地舒展开来,她就感觉整颗心都一下子开阔轻松了许多,想着丈夫明天早上能够穿着干净清爽的军装去训练,她也觉得倍有面子。
人是群居动物,所以人多多少少都有点顺大流的从众心理,这群军嫂自然也不例外。
丁兰草先向钟希望道歉了,于是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乃至大部分人都向钟希望道歉了。说起来,军属大院里总共也就二十来户随军的,晒台架子足够她们所有人晒衣服用的,只不过早来的就能够占据好地势。为了照顾她们的身高,钟希望搭架子时,还特意搭了几级台阶,好方便她们够着最上面的架子。
最后,只剩下余慧和李芸两人还执拗地僵着不动。
余慧在军属大院里算是领头人物,她长得不错,能说会道,心眼子还多,她丈夫在部队里是个副营长,有望在近两年内升营长,所以连带的她的底气也很足,事事都想拔尖。而李芸则是完全依附余慧的,她丈夫是余慧丈夫手底下的副连长,而她则处处讨好巴结她。
余慧拉不下脸去向钟希望道歉,而李芸则是完全看她的脸色行事。所谓山水轮流转,不知不觉中这两人倒是被其她军嫂孤立了。
余慧急呀,她丈夫已经跟她说了好几回了,让她和钟希望处好关系,毕竟她丈夫现在还在郑曙光手底下训着呢!
余慧最后实在没辙,就让李芸代她去向钟希望道歉,自欺欺人地想,总归她自己没有向钟希望低头。
李芸的动作很快,天知道她也早就想去向钟希望“投诚”了,不过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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