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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有渣男我来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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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玦愣住了,眼中似乎闪过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很痛?”
  “骗你的。幸好我不能完全感受到那个身体的痛苦,不然一定会活活痛死的……”我笑了笑,松开手。
  从那个时空回来后,我休息了一日,便下了床,去了茶馆中帮忙。
  久而久之,我也会想那个时空的事……秦凉月在君祈面前死去了,对君祈而言,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君祈其实……对秦凉月是有情的,而这份情,甚至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那一仗的胜负,浅玦不肯告诉我,但是我知道,君祈应该输了。即使赢了,他也不会如同以往那样快乐了,因为那个可以让他恣意攫取温柔、投以信任的女子,已经不在了。
  这么一想……让他永失所爱,一生一世,永生永世,再也无法相见,真的很残酷……不过,如果他当初不是如此绝情,又怎会使秦凉月发出那样的毒誓?
  休息了几日后,我就迎来了我的第二个任务。
  ……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又出现了上次的那种熟悉的痛感——如同焚烧过后的炽热灼痛感。同时,头脑中猛然灌入了一些回忆片段,如同潮水般袭来。
  如上次一般疼痛,穿越果然不是轻松的事……而此刻,我依然只能静静躺着,等待着那阵焚烧般的疼痛慢慢过去。
  片刻,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一低头,便发现我现在的手变小了,也变得更加细滑而白嫩,应该是细心保养过的。而我的手没有那么小那么嫩,看来,这并不是我的身体。
  转头四周一看,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了一个破庙之中,不远处的破败屋顶早已穿了洞,漏下来的雨水早已形成一滩积水,黏着茅草。打量自己身上,我正穿着一袭蓝色裙裾,虽然脏乱不堪,但幸好衣衫还是完好的。
  忽然觉得额角有些疼痛,我伸手摸了摸,却摸到了干涸的血迹。
  再轻轻用手指摸了摸那里,便觉得额角刺痛,看来我的额角处应该曾有一个不小的伤口,只是血迹已经凝固了。
  想到这里,我开始慢慢回忆起刚才灌入脑中的记忆。
  我所在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名叫霜迟,自幼便无父无母,五岁便被姑母卖入了春意楼中当小丫鬟,专门侍奉当时的名妓牡丹。霜迟乖巧伶俐,颇得牡丹喜爱,所以牡丹闲时也会教她一些琴艺。转眼间十年过去,牡丹开始年老色衰,门前冷落车马稀,客人也就渐渐地少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老顾客。见到一棵摇钱树倒下,老鸨便把目光看向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霜迟,威逼她接客。
  虽然霜迟只愿意当清倌,却不愿意卖身,但是在这种风月场所,又岂容她说不?于是,十五岁那年,霜迟就被迫开始接客,她的初…夜竟被拍出了天价,一时成为了城内热话。而自挂牌那日起,短短一年时间,色艺双绝的霜迟便成为了乾城最为有名的花魁,声名鹊起。她的客人络绎不绝,她挂牌的日子,春意楼总是门庭若市。而且能当上霜迟客人的,大多是肯为她一掷千金的世家公子。霜迟的风头一时无两。
  本来,霜迟以为她会像大多数的前辈一样,等到年老色衰、老鸨不再需要利用她来榨取金钱的时候,便为自己赎身,然后找个人少的地方隐居,又或是去尼姑庵剃度出家,独自过完下半生。毕竟做她们这一行的,说难听些便是金钱捧起来的玩…物,现在有那么多男人对她们柔情蜜意,其实都不过是寻欢作乐,逢场作戏罢了,又有哪个人真的敢把自己娶回去?
  然而,没想到,就在她名声最为鼎盛,日进斗金之时,她却遇见了一个卖画的穷书生,这个人便是唐承然。
  和其他男人看向霜迟的目光不同,唐承然看着她的目光一直是坦坦荡荡的,没有任何的邪念,也没有一闪而过的轻视。就是这点不同,让霜迟记住了他。后来,多次不经意的遇见,他对霜迟始终的彬彬有礼,没有逾越之举,后来知道了她的故事,相处中更是怜惜温柔。
  霜迟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是呆在欢场久了,反而比其她女子更渴望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归宿。所以,当她遇到了这样的男子,顿时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肯接纳自己的人,不用孤独终老,心就不可避免地沦陷了。
  后来,二人独处时,唐承然说:“只恨我没财没势,若我能去丹南投靠一个大人,干出一番大事业,便能为你赎身了。”
  霜迟想到自己挂牌几年,积蓄虽说不多,但为自己赎身也绰绰有余,便与唐承然约好,她为自己赎身,然后两人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不顾所有姐妹的劝诫和阻止,霜迟几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才得以在老鸨的刻意刁难下脱身。
  然后,她带上偷偷藏起来的珠宝首饰,与唐承然私奔。找了一处当铺把首饰当掉,便有了周转的金钱,足够他们过上一阵子。但是,就是在当铺那个地方,霜迟被人认出来,有个醉汉凭着醉意,说了几句辱骂耻笑的话,更说霜迟“花…径昔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让极其爱面子的唐承然感到脸上无光。从那日起,他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冷落迁怒霜迟,相处也不再是原来那么的耐心温柔。
  几日后,两人赶路离开了乾城,在一处破庙中借宿时,唐承然终于暴露了自己的企图。原来,他本来就打算上帝都丹南投靠他父亲的世交,希望在那里谋个职位,但是却没有盘缠上路。在一次偶遇后,他虽然看不起霜迟,但又被她的美色吸引,又想到或许可以从霜迟手中骗些钱财,所以才刻意接近霜迟。后来,没想到霜迟竟然干脆为自己赎身,也要追随他。而在当铺那处,一个醉汉点破了他一直想要忽略的事实,那便是霜迟曾经是一个名妓,那时候,众人调笑的目光、指指点点的低语,狠狠地伤害到了他作为读书人的自尊心,不禁觉得霜迟跟着他只是个累赘,便决定在破庙中与霜迟分手。
  没想到,在他偷偷拿走包袱中的盘缠时,熟睡的霜迟恰好醒了过来,看见这一幕,便知道了他想要独自卷款逃跑。
  更知道了那些柔情蜜意,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利用罢了。
  霜迟果然大受刺激,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情深都只是个笑话,唐承然竟然只是为了她的钱而故作温柔,她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盛怒之下又说自己要把这件事告给天下人听。唐承然心里害怕,便拿出了袖子中藏着的石头,狠狠地打在了霜迟额角上,霜迟便昏迷了过去。唐承然虽然虚伪,但是从来都没有杀过人,慌乱之下,探了探霜迟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了,便马上逃离了破庙。当然,他逃跑的时候卷走了包袱里所有值钱的首饰还有盘缠。
  而那时候,霜迟其实还没有死,她只是昏厥了。她真正的死因,是风寒。在唐承然丢下她跑掉之后,她伤口失血,人虚软无力,又在夜间染上了风寒,无人照看,最终一命呜呼。
  而那边厢,唐承然一路到达丹南,凭着斯文的外表和谈吐赢得了那位世交的提携,娶了那个世交的女儿,就此平步青云。
  那个时候,他早已忘记了彼时高高在上的霜迟是怎样在他被追打的雨夜救了落魄的他,丝毫不嫌弃地给他住所,提供食宿,又是怎样笑着对他说他们的未来,怎样憧憬将要开展的新生活。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地忘恩负义,对一个弱女子痛下杀手的了。
  ……
  回忆看到这里,我心中似乎也涌过了霜迟临死之前曾有过的不甘心和恨意。不由感到心有余悸,既有同情,又有愤怒。
  同情的是霜迟全心全意对待唐承然,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看着唐承然的表现,哪怕霜迟出身清白,到了关键的时刻,他也依然可以毫无犹豫地抛下她,迎娶那位世交的女儿。
  愤怒的是唐承然的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他对霜迟从来就没有过爱,明明看不起霜迟,又做出一副尊重她、喜欢她内在的样子,温柔有礼的表象下其实只是对美色的贪恋和对霜迟的利用。更让人寒心的是,他最后还对霜迟痛下杀手,然后就心安理得地把一切都抛开,过上了飞黄腾达的日子。
  我可以不怪他好高骛远,但是利用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的爱情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骗财骗色不止,还杀人灭口,这便不可饶恕了,我定要替霜迟完成她的心愿,那就是让唐承然得到应有的惩罚和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任务开始了,这个会比较短。

☆、花魁与书生(2)

  看现在这个状况,我现在应该是穿到了霜迟刚昏迷不久的时候,因为我的体温还挺正常,还未到染上风寒的时候,真是幸运了。
  一转头,我就看见茅草上还散落着两个包袱。扶着额头站了起来,略微一翻看,便看见两个包袱中全部是霜迟自己的衣裳,只混有一件男装,想必是唐承然的衣裳。而本来放在里面的盘缠还有一些珠钗首饰,果然像回忆中一样,早已不翼而飞,想必是被唐承然卷走了。
  再摸摸,手指忽然触到了一个冰冷而僵硬的东西,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面铜镜。
  我随手举起了铜镜,待看清时,顿时嘴角一抽,差点把镜子甩手扔掉。
  鬼鬼鬼鬼鬼啊——!
  铜镜打磨得很光滑,我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满脸血污,眼睛红肿,嘴唇苍白,尤其是从额角处一个红色的伤口中蜿蜒而下的血迹,实在是惊吓程度十足。
  外面天色还未亮起,我乘着这段时间,在破庙后找到了一口小井,打水上来把自己身上和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又从衣兜里摸出了浅玦给的小瓷瓶。
  虽然我只是灵魂进入了霜迟的身体,但是当时身上所放着的药物会同时随着法术输送过来。随之过来的不仅有小瓷瓶,更有两块成色极好的美玉,恰好可以用来换钱。
  我就这样小心地给额角的伤口上药,又包扎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再照镜子,镜中已经映出了一张容颜。有些出乎意料,霜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却长着一副极其艳丽的容颜,肤如凝脂,杏眼胆鼻,丰满的朱唇。然而这种艳丽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庸俗媚气,而是那种美艳而大气的相貌。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那么受欢迎,当上花魁吧。
  目光不由看向额角处的纱布。刚才探过,这个伤口不大,但却并不浅,看来唐承然打下来的时候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没有一点留情……这一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因为伤口有些疼,我也没什么睡意,就坐在破庙里整理行装,把不需要用的一些过厚的衣裳拿出来,又把身上染了血的裙裾换下来,想了想,换上了男装,作了书生打扮。
  夏季的天色亮得特别早,清晨五更,我便带着精简过的包袱离开了破庙,准备前往丹南。
  出了庙门才想起来,这座破庙的位置恰好在乾城与另一座城池碧城的中段位置,可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唐承然与霜迟是乘着马车来的,现在唐承然把马车驾走了。虽然我有玉佩可以典当,可以换钱作路费,但是在这种荒山野岭,哪来的当铺?难不成我真的要步行么?
  在心里默默地估算了一下,根据我的步行速度和分别去两座城池的距离,恐怕还没走到城门,我就已经饿晕在路上了……
  想到这里,我就已经在心里诅咒了唐承然这个小贱人一百遍呀一百遍……
  但是没办法,我总不能耽搁在原地,这可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我要快快完成,让浅玦看见我的能力,所以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路了。
  乾城和碧城与丹南的距离不相上下,但是与其回去那个人人都认得我这张脸的乾城,倒不如去碧城,少人认识我,行事也方便些。
  大清早,破庙外荒无人烟,唯有一条小路蜿蜒伸向远方。
  我背着包袱,终于无奈地启程了。
  可是一直到正午,也依然没有看到城门。而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脚底已经磨破了。
  正午的太阳很大,晒得人有些头晕眼花,我在溪边喝了一些水,又洗了把脸,再站起来就感觉好多了。
  我揉了揉眉间,找了个小土坡站上去,眺望我即将要去的远方,依然望不见任何城郭。
  这条路真的太远了……这么走下去,还不天黑了?要是有辆马车经过,可以捎我一程就好了……
  就这么想的时候,忽然看见驰道远方,有一辆马车徐徐而来。
  不是吧,我什么时候许愿这么灵了,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容多想,我连忙捡起包袱,连滚带爬地冲下了土坡,终于赶在了马车到来之前,早早地拦在路中间挥手,“停下——停下!”
  马车一开始并未减速,后来驾车的人似乎发现我没有让路的意思,终于拉紧缰绳,马车堪堪地在我面前停下,我还未开始说话,便看见一马鞭挥了下来。
  我连忙闪开了,一抬头,看见了那是一个灰衣打扮的人,似乎是个家仆,正一脸不耐地看着我。
  我心里也有些恼怒,牙痒痒地看着他,就算我是拦车了,但这人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打人?如果不是闪得快,刚才那一鞭就打到我脸上了。
  “葛陆,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清润低柔,听其声而知其人,我猜说这话的人一定有着温和恬淡的气质。
  “公子,有个野蛮人在路中间拦车了。”
  呃,他说我是——野蛮人?
  我眉毛一跳,这个家伙不仅先动手,还恶人先告状?不管能不能搭上车了,我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面上不慌不忙道:“在下不过是想搭个便车,没想到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把马鞭挥下
  来,这么一对比,到底谁才是野蛮人?”
  这句话说完,便听见了那个葛陆不忿地看着我,“你!”
  “葛陆,不得无礼。”马车内传出了一阵低低的咳嗽,与此同时,一只苍白清瘦的手微微挑开了
  帘子,我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探出了头来。他穿着一袭暗蓝色的宽袖衣裳,乌发如缎,皮肤是久久不见阳光的苍白,手执一把扇子,轻轻地挡住了脸的一半,只露出了黑玛瑙般的眼睛,温润深邃。
  虽然看不清五官,但这人的气质清雅温和,与他的声音倒是很相配。只是,他却非常地瘦,那已经不是平常的瘦,而是一种病态的瘦,在这种身材上,那袭蓝衣显得分外地空荡荡。
  这人一看就是脾气很好的,他给我的感觉和那个葛陆给我的是两个极端,这样的主子怎么会纵容出那样盛气凌人的仆人?
  “方才我的仆人对你无礼了,请你原谅他。”他转头看向我,清清淡淡的语气,眼中却带着淡淡的温和与笑意。
  好吧,我就是那种你凶我更凶,你服软我更软的类型,反正也没伤到什么地方,既然他道歉了,就算了吧。
  我挥了挥手,“没事,算了。”
  那男子微微一笑,又道:“听方才你说,你拦车是想搭个便车?可是这里荒郊野岭,你一个姑娘
  家,又怎会一人在此?”
  我惊讶地抬头,他竟然能直接点破我是女儿家,看来不仅是我的伪装功夫不到家,而且这人也有一双锐利的眼睛。
  回过神来,我点头,“我本来是只身赶路去丹南的,但是经过这一带时遇到匪类,被抢走了金银财宝,我侥幸逃掉,躲入了破庙,第二日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无所有,就只能徒步前行了。”面不改色便编出了一个故事。
  “原来是这样,匪类猖獗啊……”他叹了一声,又道:“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可以捎姑娘一程。”
  我大喜,点头如捣葱:“当然不介意了,谢谢你,你真好人!”
  在葛陆略有些不爽的目光下,我爬上了马车,钻进去后,才发现一个宽敞的马车,竟然装了许多
  的行李,让本来宽裕的空间小了不少。
  那个男子微微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一趟的行李似乎多了些……请别见怪。”
  我摇摇头,“你肯捎我一程,我感激你还来不及。不过,看你这行头,可是要迁居?”
  “嗯,也可以这样说吧。我这趟是去投靠一个叔父。”他简单地说了一两句,却没有深入说下去。我对别人的家务事也没什么好奇,于是道:“这次真的十分谢谢你,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
  “我姓韦,单名一个靖。”他温声道,“你呢?”
  “我叫顾若。”
  “顾姑娘。”
  我嘴角一抽,“这样叫太别扭了,要不你就叫我小若吧。”
  “好。”他依然好脾气地笑,说完低低咳了几声,只是手中的扇子却一直没有放下来,依然横亘
  在他脸前。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笑道:“啊,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我对面目遮遮掩掩,一直不把扇子取下来?”
  看来韦靖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了,我连忙收回视线,“抱歉,我没有恶意的,只有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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