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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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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好过他说漏嘴,此番是有人针对妹夫,还专程找了证人,若是到时候他把不住口风,你该知道是什么结果。”李淳风觉得妹妹这个时候简直是胡闹,居然能拿一家的性命压在一个小厮身上。
  “我信他。”海棠坚持要他将人放回来。
  最后李淳风犟不过她,只能答应,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往火坑里跳,陆言之这身份是如何也不能承认的。所以便匆匆离去,做另外的打算。
  很快,魏鸽子就回来了,海棠又叫人将韩素素喊了回来,交代了许多话。
  可这一夜都十分安宁,直至翌日,才有七星司那穿着黑袍的人前来。
  海棠看着窗台前摆放的那瓶向日葵,再看着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是两人的物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其实他们已经分不开了。
  大抵,就是一起同住的时候吧
  现在他有难,海棠凭着这郡主身份,是可以和离,然后与他撇清关系,带着孩子们继续过着自己的福贵闲散日子。
  不过她还是打算去往七星司。
  就在陆府不远的一处转角,停了一辆小马车,车上坐着两人,正在车中对弈,目光时不时地朝着陆家大门这边看来。
  见着陆家老小都被带上了七星司的马车,才让车夫放下车帘。
  “子千啊,你也着实太小心些了,陆言之那身份是南亭候的忠仆亲自承认的,假不得。更何况进了七星司,他还能回来么?”开口说话的是二皇子,近来在朝堂上,颇有些春风得意。
  宋子千落下手里的黑子,直接斩断了二皇子的大龙,眼底笑意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姿态“赶尽就要杀绝。”话虽如此,但北王府应该会将他们刚认回阿里的女儿保下的吧。
  他这话不是随意一说,所以眼见着自己没了胜算,二皇子也没半点恼意,反而是更高看这宋子千一眼了。此人心狠手辣,自己身边可不就需要这么一个人么?
  虽说父皇现在态度晦暗不清,宋子千能不能继承爵位,以后成为自己的助力尚不可知。但就算是父皇想要削藩的话,自己在镇安伯府上,也是暗中出了不少力的,相信父皇能看得到,所以自己还是有功劳的。
  怎么算都不吃亏。
  至于镇安伯一家,自认倒霉吧,谁让他们生了这么个黑心肝胆的儿子?
  于是笑道“这些人里头,还有两个娃娃,只怕都用不着审问,随意一套,话头就出来了,这一次陆言之还真是没了翻身机会。”也不知父皇到底相中了此人哪点,竟然想让他去瞻州。
  不过二皇子更不解,宋子千为何想要去瞻州,难道他有法子要回三仙岛的所有权么
  如果真那样,这富贵险中求,也是值得了。
  他若是有本事将三仙岛真要回来,只怕是青云路扶摇直上。
  眼下陆言之的案子还没定下来,所以海棠他们这些人也不算是犯人,因此七星司倒也没怎么为难。
  可即便如此,她也察觉到了那暗中一直盯着她们的眼睛,因此是不敢露出一点马脚,就作寻常串门那边,故作轻松,也就偶尔担心陆言之一下。
  也属正常,毕竟她夫君还在七星司关着,她也不可能一直都高高兴兴的,不会有半点担忧。
  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一行人以海棠为首,进了殿中。
  与别的地方不一样,此处的建筑,清一色全都上了黑漆,庄严肃穆的同时,也给人几丝冷意寒凉。
  陆言之就跪在大殿之中,殿上除了他,还有这一排排黑衣人,以及同样跪在一旁的邋遢老头。
  待走近了,海棠方认出来,竟然是姓闻的老贼。
  只是现在他看起来,状况看起来很不好。
  可他见着海棠领着孩子和丫鬟小厮来,顿时发出恐怖的笑声,“陆言之,不止是你要死,你一家也要给我陪葬,陪我儿的性命,哈哈哈!”
  他这话颠三倒四的,嘶哑的声音听着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海棠连忙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不怕,爹和娘都在呢。”然后牵着孩子们到陆言之身边,见他一切安好,身上并无外伤,心里松了口气。
  陆言之见着她眼里的担忧,心之所愧,一面安慰着“不必担心,没事的。”
  闻叔听到此话,又可能是见他们一家团员和睦,眼睛发红,挣扎着要扑过来撕咬,口里仍旧叫器着“陆言之,死到临头了,你还大言不惭。”
  殿上坐着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这闻叔鬼叫,倏然起身,他戴着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一如那利刃,似可随着目光直击人心。
  朝着海棠一行人看过来,“思香郡主,可认得此人?”
  海棠摇头,一脸懵然,“并不曾见过。”
  “你胡说八道。”闻叔立即反驳,然后朝陆嫣嫣陆婠绾看过去,满怀期待地问道“大小姐二小姐,认得我么?我是闻爷爷啊?”
  姐妹俩似被他吓着,往海棠身前缩,陆嫣嫣奶声奶气地问“娘,我怕这个疯子,他会不会吃人?”小脸上满是担忧。
  姐姐开口了,陆婠绾怎么可能落下,“画本子里说,疯了是生病,生病了会吃人。”
  闻叔急了,这两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呢?可惜被绑着,不然他早就逼上前去了,一面仰头将额前的散发都摇到脑后,“你们在仔细看,当真不认识我?”
  姐妹俩又往后缩了缩,摇着头。
  闻叔见此,只当孩子年纪小,记性不好,于是又朝那荷花魏鸽子以及韩素素看去,“你们呢?”
  得到的结果还是不认识。
  这些闻叔急了,“不可能,一定是她让你们假装不认识我的,对不对?”口中的她,则是指海棠。
  “够了。”陆言之冷喝一声,将闻叔的发疯声止住。
  然后朝殿上的面具人道“大人,您也看到了,我不认识此人,我家人也不认识他,如果说我等串供,可我自昨日进来后,便从未出过七星司,如何与家中人通信?”
  那面具人不言,但似乎也在思考陆言之的话,对七星司也十分有自信,陆言之不可能传信出去。
  闻叔连忙道“天权大人明鉴,这大齐诸多人,我闻某为何偏偏只找他陆言之,而不是别人呢?”
  可话音才落,就得了陆言之的话,“这便要问你身后之人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那天权大人,暗自思量起来。
  闻叔则继续举证,“陆言之,你休得狡辩,你若与我不认识,那你说我如何得知,你身上有红色胎记?”
  他话音才落,陆言之便忍不住笑起来,“春闱前,我与友人时常一起去澡堂子,知晓我这身上有胎记的人多了去。”其实,他是不愿意去那种场合的,谁也不认识谁,一帮大老爷们坦诚相见,难受。
  可是后来一想,这京城里可不是乡下那般,随便脱了衣裳游泳,而且自己也非小孩了。
  想让这胎记不成为自己的把柄,只能如此。
  海棠还不知此事,以为陆言之是随便唬人的。
  没想到竟然真有黑袍人跟天权大人回话,“此事属实。”
  这时候,陆言之又为自己自辩起来,“大人,如果我真是那南亭候之子,且不说我为何在临江县长大,就这人不是自称乃南亭候忠仆么?照着他的话,我便是他的少主,他发现我的身份,不立马想法子迎我回秦国,为何反而高发我是细作?这如何解释?”
  此事天权大人其实也在想,甚至宫里那位也在想,所以这一晚,陆言之才能安安逸逸的,不然早就重刑加身了,哪里有现在悠悠哉哉的他
  “那是因为……”闻叔想要说,那是因为侯爷只想保世子,而陆言之生来就是祸星,留他的性命,不过是他还有些用处罢了。
  但闻叔知道,自己若将这些话说出来,那么秦国那边,自己只怕是真的灭了九族。
  侯爷的性子,她知道。
  她绝对不会允许世人知晓大公子真正的病症。
  恰是此时,又有黑衣人来禀,等他回完话,那天权大人立即转身到黑漆漆的长案前,将白皙的纸张铺开。
  一片漆黑里,那张雪花白的纸张,异常的引人注目。
  他写完,就转交给来禀话之的黑袍人。
  海棠摸不清楚什么状况,也不敢多说话,就怕多说多错,那上面的天权大人也不开口,她就这样带着孩子们守在陆言之的身旁。
  莲花宫里,齐皇正享受着美人的伺候。
  顺总管却十分不识相地闯了进来。
  原本给齐皇捏着肩膀的涟贵妃顿时有些不满,美眸狠瞪了顺总管几眼,“不识眼的东西,没见陛下正睡着么?”
  几乎是她声音才落,齐皇就睁开眼了,“结果出来了?如何?”他好不容易挑中了一个可以委以重任之人,却忽然有人跳出来指认他是秦国细作。
  齐皇如何能不恼?而且陆言之的身世他让人查过,并没有任何纰漏。
  这背后之人是在嘲笑他的能力?还是自己真的被陆言之所蒙混了过去?
  任何一件,都让齐皇恼。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希望陆言之不是。
  但现在这结果来了,他竟然有些不敢去看。
  顺总管得了他的话,连忙将密报打开,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齐皇一看,也不等他读了,直接伸手过去抢了过来。
  随即朗朗大笑起来,“朕就知道,朕看重的人,怎可能是敌国细作?”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会看错人?
  涟贵妃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清楚的感觉到,原本一身怒火的陛下,现在心情极好。
  而顺总管已经鞠着身子,满脸都是替齐皇高兴。
  不过齐皇也没高兴多久,又重新将那密报看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拍旁侧的小几,盘子里的葡萄顿时散落开来。“混账东西,想不到他如此大胆,那宋子千什么人,能当得起瞻州大任?何况朕还活着呢?想让谁去,怎由得上他来做主?”
  “陛下息怒,二殿下到底年少,只怕是被人利用了。”虽说皇室无血亲,可终究二皇子还是齐皇的儿子,现在齐皇不高兴,骂儿子,顺总管是不敢跟着骂的,所以只能说点好话宽解愤怒里的陛下一二。
  但听出些苗头的涟贵妃立即不答应了,那二皇子还小?二十几岁的人了?要年少也是她家皇儿。于是只凑过去软软的身子,“陛下,到了臣妾这莲花宫,就莫要在为这些事情烦恼,如今咱们乾儿也不小了,我寻思着,二皇子他们也没正妃,要不要过年宫宴的时候瞧几个合适的。”
  她这话既暗指那二皇子不小了,二来也将话题转过。
  但齐皇心里,还是国家大事第一,对这种事情不大敢兴趣,当即只将任务指派给了她。
  这种事情,按理都是那六宫之主来承办,可齐皇没有皇后,如今将给皇子们挑选皇子妃的事情交给她,可见是对她的看重。
  她与那皇后的位置,也就差个凤印罢了。
  顺总管可不敢小看这娇美人,言语里赶紧拍了几下马屁。
  很快,宫里就的旨意就下达了七星司,陆言之不但被无罪放了,反而一下从一个翰林院小编修一跃成为正五品瞻州知州。
  这跳跃度之大,第一时间就有人反对,不过很快知晓他是去瞻州,大多数便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反而有些同情起这陆言之来,本来以为会扶摇直上,谁知道这即便逃了一劫,却又被打发到瞻州。
  看来这运气还真是……
  至于剩下的那些,反对也无效,甚至都下了。
  瞻州乃直隶州,与府同等级,所以他这官阶,反而在傅现的从五品之上。
  不过海棠现在不关忧这些,到底是那七星司走了一遭,虽说没有受什么罪,但心里仍旧是后怕。
  可回了家,还要先顾着孩子们。
  毕竟往日里,她是不准孩子们说谎话的,可是现在却教着孩子们说谎话。
  还不知要怎样圆呢?
  但她却忘记了,这孩子间的交流所得到的效果,远比她一个大人耐心地去解释要好。
  她被韩素素拦在门口,“表嫂不用去了,此事我已经与嫣嫣好婠婠说过了,她们俩聪慧,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说谎,您不必担心。”
  海棠仍旧有些不放心,打算亲自去看看俩孩子,反而被俩孩子劝道“娘,表姑说,差一点咱们就没爹爹了,您不要跟爹爹生气,原谅爹爹好不好?”
  海棠哪里还顾得上生气,此事虽说总算糊弄过去了,可只要南亭候府存在一天,陆言之的身份仍旧是个□□。
  她匆匆忙忙的折身回到房间,陆言之已沐浴换了衣衫。
  一袭白袍,长身立于窗前,手里拿着一株向日葵转过来,脸上是温润笑容,“此事,吓着你了吧?”
  海棠想说没有,可是昨晚她担惊受怕一夜是真的,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却梦到陆言之被当做细作,锁了琵琶骨,浑身是血,朝自己走来。
  忽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都快吓死了,他现在却还笑,鼻子有些发酸,脑子里这会儿也不知如何想的,就想好好打陆言之一顿解解气,可左顾右盼也没什么顺手的,索性弯腰脱下一只鞋子,狠狠地朝他砸了过去。
  陆言之也没躲,鞋子就这么砸在肩膀上,然后又弹回地上。
  他也没恼,将向日葵放回花瓶里,弯腰将鞋子捡起走过来。
  海棠吓了一跳,心说他不会要打回来吧?有些慌张起来,下意识的朝后退。
  可身后就是门板。
  随着陆言之逐渐靠近,她急得大喊“陆言之,你有话好说,别动手,我……”话没说完,见原本高出她一个头的陆言之忽然矮了下去,垂眸一看竟见他蹲在自己身前。
  陆言之伸手将那小脚捉住,“纵使是在屋子里,可已经深秋了,随便脱鞋,所以着凉了怎么办?”
  睡着了,没少往陆言之怀里钻,可是这醒着,还是头一次如此亲密接触。
  海棠心里慌慌的。
  好在陆言之给她把鞋子穿好就站起身来,只是随着高大的身影将她全部覆盖,尤其是陆言之将手臂撑在自己头顶的门板上后。
  海棠几乎可以想到此刻她被咚壁的窘态。见着对方咫尺再近的俊美五官,心跳不由得加快速度,脑子里嗡嗡地有点发慌,情急之下,连忙问道“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那女人的确早产了,而且生了个儿子,却有六指。
  闻叔的左手,就是六指。
  所以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一目了然。他受了重则,失去了南亭候的宠信,中年意外所得的儿子又被南亭候所杀。
  失子之痛,撕心裂肺。
  可惜他不敢将南亭候如何,又因这孩子的所来,还是被陆言之所设计。
  于是当然找陆言之报仇。
  正好那宋子千想去瞻州,到处找陆言之的错处,也就发现了闻叔,可谓是兴奋至极啊。
  两人一拍即合。
  而闻叔是哪怕搭上性命也要拉陆言之垫背,就有了昨天的事情。
  可海棠还是有些担忧“陛下多疑,此事到底在他心里扎了根,以后只怕还是会……”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陆言之道“不必担心,老家发了大水,他们想要去追溯我的生母到底是何许人,已经不可能了,至于闻老贼与我来京城中所接触的人,早就已经安排到了别处,换了名碟,不可能再找到。”除非南亭候自己站出来认下这个儿子。
  但海棠的问题有点多,“那你几时去澡堂子了?”那么多男人……合适么?万一混进去一两个那什么的……
  “不过去了一两次,也是以防今日事发,背上的胎记成为把柄。”所以就没藏着掩着。
  “那你身上的胎记到底什么样子的,我还没见过呢。”海棠问题多半是问上瘾了,对于所有一切未知的,都充满了无尽好奇。
  谁料想,陆言之扬眉一笑,“你真想看?”
  “想。”海棠没想旁的,真的只想看看。
  看看这陆言之不是个人设的命运多桀男配。
  那带着特殊胎记的,哪个命运不悲惨?
  然后陆言之便解开了长袍。;


第58章 
  眼前这一幕让海棠反应过来,又惊又慌; 尤其是这个时候外面竟然传来脚步声。“你干什么; 赶紧穿……”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门板就被人轻轻地叩响; 陆嫣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娘; 您在不在?”
  海棠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见陆言之抬手; 误以为他要去开门,那让孩子们看见这幅光景,会怎么想?所以连忙伸手一把拦住他,一手捂着陆言之的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似带着几分警告。
  陆言之抬手只是单纯地想将衣服拉上来,不然叫孩子看见怎好?可他没想到海棠居然不让她穿衣服,只是捂着他的嘴干什么?
  又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逗她一下,挣扎作势要去开门。
  于是海棠从拦着他变成了抱着他; 身子也朝他抵了过去。
  两人正好紧紧的贴在一处。
  “咦; 娘怎么没在呢?”门外敲了片刻没得到回应的陆嫣嫣发出疑惑声。
  旁边的妹妹也纳闷; 想了想; “姐姐不是说想吃蛋羹么?娘肯定去后院的鸡舍里捡鸡蛋了;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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