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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也灼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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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蕊上前,面色羞红,她对李恪福了福身便自报闺名。
  “童蕊?”李恪咀嚼着两字,见她浑身上下占满雪花,他突然建议道:“何不叫童雪?”
  ……
  时间飞逝,此事相隔已有十年,自此李恪与慕容云轩结交一段匪浅友谊,而童雪自那日开始便也追随至今。
  李恪看着眼前之人,心竟也隐隐作痛,他虽未对童雪动过男女之情,可终究一起长大,友谊还是有的。他自知童雪由于用情至深所以才变的心思叵测,她那日的算计他心知肚明,但却没做深究,私心还是想给她留些面子。却不曾想她如此心狠手辣,万事皆可放任,唯独加害悠扬他绝不能容忍。
  童雪接到命令,满心欢喜来到大堂,她本以为殿下还是愿意理会她的。可眸光触及到堂中母子时她却犹为惊讶。“是你?”
  这女子可是殿下最早的妾氏,是殿下初晓人事的调教丫鬟,她还曾无比嫉妒。可好景不长,殿下似乎对她不大喜爱,没多久便放逐出府并允许再嫁了。
  “原来你竟是“蕊”!”女子也是犹为一惊,这便不足为怪了,自她入府便知殿下身旁有位女护卫,明眼人都知道她对殿下感情不一般。
  悠扬见几人表情均是怪异,她疑惑的道:“原来你们也是旧识?”
  童雪斜睨着悠扬,冷哼着气道:“旧识?难道你不知她可是殿下第一个女人吗?”
  李恪突然震怒,他一掌击向手旁木桌,手中玉佩应声碎裂,他将残碎的玉佩挥向童雪,阴冷了道:“你可知罪?”
  悠扬拍拍心脏,对于李恪的惊慌她看在眼里,此时她终于知晓他为何要隐瞒那女子身份,不过,他还是看轻了她,她虽爱吃醋,但也不至于胡乱吃醋,这些毕竟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童雪将零碎的玉佩拾起并简单拼凑着,她渐渐瞳孔增大,随后冷冷一笑,酿跄向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道:“你还是知晓了,真恨没有斩草除根,终究留下了祸患。是我,是我放的火。”
  萧若兰突然上前,道:“你向我通报她的行踪,原来竟是在利用我。劫持是这样,给我药,引诱我给殿下下毒也是这样,你好重的心机。”
  童雪哈哈笑着,她如同疯狂般咆哮道:“我恨,我恨出现在殿下身边每一个女人。”她指着悠扬又道:“尤其是你!呵,我自小跟随于殿下,为他出生入死、受伤无数,本以为殿下会对我不同。我自知身份卑微,不配为正,也从没想过要成为正妃,可却想他终有一日收我入府也是好的。可他娶了你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不愿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甚至因为你会吃醋居然把我送回慕容山庄。你可知我当时多寒心,有多恨你?可你却真够命大的,设计让齐王给你下毒你死不了,火烧也烧不死你,你就是妖怪,一个专食人心的妖怪。”
  悠扬此时真的有些害怕,童雪的表情太过狰狞,尤其她说自己是妖怪时她突然大脑悬空,妖怪?她是吗?一个穿越而来的人算是妖怪吗?
  李恪察觉了悠扬的不适,他不顾他人目光,顺手将她搂入怀中,请拍着背部轻声安慰道:“不怕!”
  这样的画面大大的刺激了童雪,李恪面上的柔情分外刺眼,她指着他濒临疯狂的吼道:“还有你,虽知你待人薄冷,但却极其负责,本以为假意与你发生关系,你会念在往日情分给我个名分,谁知你为了她竟打破一切底线,还怕我会对她不利,居然假意认同,让我以为你当真会收我入房!”
  “哈哈,一切都是骗人的……”童雪自言自语,突然她拔出腰中软剑向悠扬刺来,李恪来不及多想抱着悠扬一个旋转用背部抵挡着,而在此时,萧若兰却快童雪一步,用身体挡住了剑尖。锋利的剑刺破了薄薄的衣衫,献血顺着剑稍滴滴落下,肩上瞬间渲染一片殷红。
  童雪有些回神,她怔怔的看着手中之剑。李恪大为不悦,他无法容忍有人一而再的刺杀悠扬,他快速旋身单手掐住童雪的脖颈,童雪微笑着,眼泪滑落,牙尖一用力便先行了断。
  李恪闭眸,放松手中力气,童雪的身体缓缓倒下。
  童雪死了,萧若兰重伤,吕大死了,吕蓉也死了……
  悠扬心脏颤抖,一切又是因她而起,因她而终,她是个妖怪!登时,她仿佛手脚都失去了力气,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不知眼前发生何事,她是谁,他们又是谁,突然,所有记忆又恢复而来,她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第一百三六章 太子李治

  悠扬觉得昏昏沉沉,太医诊治说应是惊吓过度所致,吃了两副药才稍渐起色。
  因一时不回封地,李恪见悠扬终日神识忧思,只好将她那贴身丫鬟从安州接回。她离开的三年来,府中发生了许多变化,碧云给自己赎了身、锦儿嫁给了守门侍卫相夫教子,只有彤儿、绣儿仍然留在府中。
  一别三年,再次见到彤儿和绣儿让悠扬有些恍惚,仿佛她们从未分开过。
  彤儿虽然退去了一脸的稚嫩,但是爱哭的毛病总是不能改掉。这不,抱着悠扬久久不肯放开。
  泪水浸湿了悠扬的衣服,她轻轻拍着趴在她身上哭泣的二人,心中雀跃,病立马好了大半,还能再见到她们真好!
  彤儿用红通通的杏目瞪着她家小姐,不知为何小姐总是要撇下她不管?她埋怨道:“王妃,这几年您都去了哪里?您还记得有个丫鬟叫彤儿吗?”
  “这可说来话长了!”悠扬连连挑眉,这到底谁才是主子,有这等口气犯冲的丫鬟吗?不过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好像有句话叫“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她没心没肺的在心里嘀咕着。
  一向稳妥的绣儿此时居然也以下犯上,开始替彤儿和自己抱不平!“王妃您有所不知,您离开后彤儿伤心了多久?哭了多久?”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犯了,成不?”悠扬发着誓道,疑惑这两丫头是否特意来兴师问罪的,为何不问问她家王妃受了多大委屈!虽然一切都是误会,一切都是究于她太缺乏信任,但好歹她也受到惩罚了不是?
  彤儿撅撅嘴,显然不信任。“可是王妃每次都黄牛!”
  悠扬掐了掐彤儿的小脸,笑道:“如若世界上有后悔药,我会说:老板,给我来一马车!然后我全吃了,回到我离开之前,从此守着你们俩再也不分开!”
  悠扬夸张的动作惹得彤儿破涕而笑,她道:“哪有吃那么多药的,奴婢才舍不得!”
  “铛铛!”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姐妹相聚。
  三人均是埋怨的看向门口,不知是谁这么没眼力见,此时前来打扰。
  彤儿前去打开房门,原来敲门的竟是烈焰。
  可是这二人为何杵在门口,表情都怪怪的,也不说话?
  “咳咳……”见许久没有动静,悠扬故意掩唇干咳了两声。
  彤儿首先恢复正常,侧身站到一旁给烈焰让路,眼神中透着一丝躲闪。
  烈焰抿抿唇带着一丝苦涩,他微微行礼,道:“王妃,皇上下旨命殿下随君去野外狩猎,殿下邀王妃一同前去。”
  悠扬颔首。“回禀殿下我随后就到!”
  “是,王妃!”烈焰退后,黑眸不经意的瞄了瞄一旁做蜗牛状的某彤。
  一切悠扬都看在了眼里,这二人神情绝对不正常!猜得不错的话,这俩有猫腻!
  ……
  初夏的天气还不是很热,地上的小草也软软的、嫩嫩的,这个季节郊游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王爷、大臣等等一箩筐的天潢贵胄骑着战马呼啸而去,此时不分地位高下、不分爵位大小,谁射的猎物多谁便是此刻的英雄。
  悠扬骑着一匹温顺的老马慢吞吞的在草原上游荡,嘴里不停的对着马儿拍着马屁,道:“马儿、马儿乖,这可是我第一次单独骑马,你一定要稳稳的驮着我哦,咱们只是出来游玩的,咱不是出来跟他们比赛的,咱不学那帮兽类,咱慢慢跑没关系的知道吗?”
  悠扬前方的不远处同样有匹马儿不紧不慢的游荡着,她来了兴趣,疑惑难道还有谁带着女眷来吗?
  “驾!”悠扬轻轻拍了拍马屁股,让马儿稍微快那么一点点,以至于能撵上前面骑马的人。
  等悠扬到了跟前才发现,骑马之人乃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材微胖,一脸的婴儿肥,显的十分敦厚。
  “你乃何人?”少年看来者是名女眷不免有些意外。
  她乃何人?难道他没看见她是李恪带来的吗?可是她要如何回答呢?
  吴王妃?如今已经不是了!
  吴王的小妾?又太委屈了自己!
  吴王的丫鬟?可是有带丫鬟来狩猎的吗!
  “我是吴王……”悠扬边说边迟疑着。
  “大胆!竟敢冒充三哥,你该当何罪!”少年瞪着双眸,仿佛悠扬要是不说出所以然来便将其就地正法。
  孩纸,你敢让我把话说完吗?
  悠扬心中盘算,这人称李恪为三哥,定又是哪位皇子,她笑道:“我是吴王殿下带来的,我叫悠扬!”
  少年婴儿肥的脸上微微泛红,道:“是三哥的人!方才本王多有得罪!”
  悠扬见他谦卑有礼没有一点皇子的傲气,笑问:“没事,不知您是哪位殿下?”
  “太子李治!”
  太子?李治?那岂不是武则天她老公?唐朝下一位皇帝?
  悠扬心想定要趁机好好巴结,以后对李恪有好处也说不准。“原来是太子,悠扬不知礼数多有得罪还请殿下饶恕。”
  李治摆摆手,笑道:“不碍事!正所谓不知者不怪!”
  “殿下为何不去狩猎!”
  “哈哈,本王不善游猎!”李治挠挠头,一脸腼腆。
  “呵呵……”悠扬呵呵笑着,心中嘀咕,小伙子,身为太子你一只猎物都射不到,那你父皇岂不会很生气?
  此刻狩猎李恪射的猎物最多,太宗对此欣慰有加,连看他的眸光中都掺杂着浓浓的赞赏。
  李恪骑在马上威风凛凛,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强大的气场足以与太宗相媲美。
  悠扬在一旁观望着他,不愧是她曲悠扬的老公,人中之龙,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优秀。
  李恪发现悠扬在瞧自己,冲她眨眨眼,随即二人相视一笑。
  “治儿,你所射猎物何在?”太宗见李治的马背上一件猎物都没有,令他有些失望。
  李治双手微微发抖,道:“父皇,儿臣不善骑射,所以一无所获!”
  太宗生气,居然不顾朝臣在场,当众大发雷霆。“你乃当今太子,区区坆猎竟另其勇气全无,它日如何治理朝政?”
  悠扬没想到太宗竟会如此生气,看看一旁手足无措的李治,眸光一转便有了打算。她拍拍马背向前移动了些,朗声道:“皇上,您错怪太子了,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方才奴婢不慎摔下马,承蒙太子相救才得以脱险,也正因如此才致使太子耽误了狩猎,还请皇上饶恕。”
  太宗意味深长的看了悠扬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此事就此作罢!”
  “谢皇上!”她这算是帮了李治一个忙。
  回府的路上,李恪一直闷闷不乐,他牵着马,表情有些微冷,道:“你为何要去讨好他,难道竟因为他是太子?”
  “对呀!”悠扬坐在马上瘪瘪嘴,还以为怎么了,原来他竟因为这事犯别扭。
  “我讨好他确实因为他是太子,因为我想过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希望他即位之后会善待我们,还我们一个逍遥自在的未来。”见李恪俊脸阴的更沉,悠扬赶忙将话解释清楚,此种误会不要不要的,她可是对夺嫡之争心有余悸。只是她却不能直接告诉他,他年纪轻轻就挂了,她万事都在为救他做准备。
  一时间静谥,李恪漩涡似的黑眸定定的看着悠扬,动动轻薄的唇,道:“如果我有这种权利呢?你希望我有这种权利吗?”
  “我不希望!”悠扬肯定的眸光回望着李恪,话语斩钉截铁。
  “为何?有了权利我就可以自主决定你的身份,有了权利我就可以不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李恪的话语有些急迫,他很想得到悠扬的支持。
  悠扬又道:“可有了权力就失去了自由,就失去了原本的快乐,就失去了安逸的生活。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一切便都不是委屈。如若你真的爱我,那么请放弃追逐权利、放弃追逐那并不属于你的地位,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再理世间纷争。”
  悠扬看着李恪,心中又道:李狐狸,我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可是历史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你再坚持也只不过伤身伤心、徒劳而已。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深渊,因为那将是万劫不复。如若能因为我打消你的念头那也是好的,所以请原谅我的任性。
  李恪动动嘴唇还想说什么,可是被悠扬抢先一步打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答应我不要再去强求那些命里本没有的东西。放弃所谓的地位、权利,就我们两个人快快乐乐的度过此生,好吗?”
  李恪抿抿唇没有再回话,因为他知道他若坚持将会失去什么,而这恰恰是他最珍惜的。

☆、第一百三七章 彤儿心事

  时间如水般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唐太宗将李恪留在长安已有几个月之久,期间李恪虽没有对皇权表现出有多大的欲望,但他每日早出晚归,大到朝政谋略小到文武骑射处处都把李治比了下去。
  悠扬越发的理解不透这个枕边的男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每当她整理出一堆大道理来劝解他看淡权位之时,他总能找理由避开。
  “哎!”悠扬单手抚着额际叹息,柳眉淡蹙。
  突然,感觉大脑全部抽空,周身陷入一片空白,短暂过后又恢复如常。
  方才怎么了,为何感觉如同做梦一般,仿佛不知自己是谁。这种感觉太过强烈,童雪那事时她也有过这种感觉,难道不是惊吓过度所致?悠扬心中大大划着问号。
  最近心总是惶惶的,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悠扬自言自语着。“难道他真的打算力争到底?还是自己多想了?”正所谓越在乎的东西越怕失去,就像现在,她害怕极了。
  悠扬憋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本以为她这个局外人可以冷眼看这古代的所有人所有事,因为历史的轨迹不会变,所以一切变故对于她这个未来人来说都是无力回天的。可是当她对局内人投入感情后,事情就变得不再单纯,她害怕的东西越来越多,再也保持不了曾经的那份清醒,明知无能为力还总想奋不顾身的去扭转局面,徒劳伤神也在所不惜。
  绣儿见王妃紧皱眉头,所以有些紧张,道:“王妃,您可有不舒服?”
  悠扬回神,敛去惆怅,打破那少见的多愁善感,转眼间又恢复惯有的没心没肺模样,笑道:“没事,可能是屋子太闷了!”
  见王妃又挂上了那特有的招牌笑容,绣儿总算放心了许多。“如若王妃觉得房间憋闷,那绣儿陪您去花园走走可好?”
  悠扬点头。“也好!”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会多生出几个有效的办法也说不定。
  片片黄叶随风飘零,不知是时间过的太快还是无心留意周边景色,好似昨天还是烈日炎炎的夏季今日却已步入了萧瑟的深秋。
  哎,秋天这么莽撞地来临,有没有考虑过夏天的感受。
  悠扬由绣儿轻扶着在花园里游荡,她离开的这三年来绣儿变得更加温婉可人,性格也更加恬静内敛。
  突然,悠扬眼尖的发现假山后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拉拉扯扯,争执不休。
  定睛一看原来是彤儿与烈焰,都怪李恪给闹的,她都把这茬忘在了脑后。怪不得没看见彤儿,原来在这幽会,不过这二人在干嘛?
  烈焰显然很主动的,可为何彤儿再三抗拒?瞧,这丫头脸红脖子粗的,难道她不喜欢烈焰?
  悠扬停下脚步观望眼前的二人,幻想着各种可能性,貌似某女还是改不了一如既往的八卦!
  过后,悠扬寻个理由将彤儿单独留在了房内。她故意把眉头皱的紧紧的,表现出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样,道:“彤儿我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给我出出主意呗!”
  彤儿走到悠扬身后体贴的捏着肩膀,问道:“王妃,不知何事让您如此费心?”
  悠扬挠挠头,煞是苦恼的讲述道:“慕容山庄的一个护卫喜欢上云轩的一个丫头,可是这丫头不知如何想的,好像很喜欢这个护卫但又总是抗拒。于是这个护卫找我帮忙,但我也搞不清楚这丫头的真实想法,所以就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你说这丫头到底喜不喜欢这个护卫呢?如若不喜欢,那她为何总是偷偷打量那护卫,而且一看见他就脸色发红、心跳加速的。如果喜欢,那为何护卫向她表明心迹时,她还要再三拒绝呢?”
  彤儿浑然不知王妃在说自己,她道:“丫鬟的命都是主子的,没有主子的同意那丫鬟就算喜欢也断然不敢私定终身。”
  “哦!”悠扬点头,又问:“那如果主子同意呢?”
  彤儿又道:“主子同意自然是好,如若主子不知情或不同意,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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