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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也灼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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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轩拿着包好的首饰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悠扬急忙拉着云轩就向外走。“我们快回山庄吧,爹娘肯定等咱们吃饭呢!”
  云轩好笑的摇摇头,这丫头今天怎么了?猴急什么?
  ……
  初春三月,万物复苏。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日夜交替,季节变换。生活年复一年似周而复始,可每年又有大大的不同,最起码心境是不同的。
  转眼已经是贞观十七年,她来到这已经七年了。
  “七年”悠扬自言自语着。
  七年代表现代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弟弟已经长大,父亲也变得苍老;她那男朋友也已经娶妻生子,她也不再年少;
  时间是一把利刃剑,是每个女人的致命伤,虽然时间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她的心却骗不了自己,它渐渐的变得成熟,只有它知道她已不是当年那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她应该去找师父的,也许如今已能回去了。真不知在古代生活了这么久,回去后还能否适应现代的一切,也许她已被时间所淘汰了吧。
  悠扬来到长安城西南隅永阳坊,自从上次一别她便再没来过,这里的一切都与以前大不相同,一张张生疏的面孔奇怪的打量着她。
  一个小沙弥双手合十向悠扬微微行礼,道:“施主,您有何事?”
  悠扬双手合十回礼。“阿弥陀佛,我找道岳法师!”
  小沙弥礼貌的回道:“道岳法师已不在本寺!”
  悠扬有些着急,忙问:“不在这了?他去哪了?”
  “贫僧不知!”小沙弥有些抱歉。
  悠扬急忙又问。“那辩机法师可在?”
  “也已不在本寺!”
  沙弥的话如同重锤落在悠扬胸口,她怔怔的站在那里。
  师父和王熙俊都去哪了?

☆、第一百二八章 一团疑云

  悠扬平静的看着名伶舞台发呆,甜歌曼舞在眼前上演,如今道岳法师与王熙俊都不见了,难道她真的要在古代静静老去?
  云轩见悠扬满脸失落,忙问道:“你最近可有何心事?”
  悠扬叹气,道:“在想你表哥去哪了?”虽然是随便扯出的理由,不过她内心还是渴望知道的。
  云轩一脸疑惑的道:“哪个表哥?”
  悠扬侧眸,疑惑云轩在说什么,那晚他不也见过的吗?她急忙提醒道:“就是经常来名伶那个!因毁容所以戴着面具!”
  云轩做恍然大悟之状,道:“哦,那个表哥几年前已经离世了!”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足以激起无数涟绮。
  “离世?”悠扬背颈似乎有一阵冷风吹过,难道她是见到的鬼了?
  “经常来这的那人并不是我表哥!”云轩很好心给悠扬解惑,可似乎越解越乱。
  “那他是谁?”悠扬盯着云轩的双眸,想从中辨别出信息真伪,可是他的眼眸平静如水,似乎说的一切又都是真的。
  云轩耸肩,俊脸展现一个无辜的表情。“不是你朋友吗?我怎能认识!”
  悠扬惊呼:“你不认识!你那天明明还跟他打了招呼!”
  “我当时也以为那是我表哥的鬼魂,所以还很害怕呢,后来发现只是相似而已。”云轩解释的天衣无缝找不出一丝破绽。
  悠扬皱眉,当时云轩确实很奇怪,她更加迷惑,觉得像是傻子一样被耍了一圈。
  他到底是谁?
  她知道穆梓是云轩的表哥后,虽曾怀疑过但是从未认真的去辨别什么,渐渐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连那些可疑之处也不过多计较。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太大意了,所以才一层层步入圈套!
  悠扬像深处迷雾中一般,只有一层层剥开才能看到真实景象!
  他与他的眸光相似,都是那么深不可测;
  他与他性格相似,无论做什么都令人猜不透;
  他与他一样都时常轻抿着薄唇,笑起来都会让人不愿侧目;
  他与他的气息相似、言行举止甚至武功招式全部相似;
  他与他声音一样的好听,只不过相对于他要低沉一些,像是在刻意压制;
  他知道她的性格薄弱点,总能轻松挑起她情绪波动,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
  他总是无意间提起什么,看似无心但却每每扣着她与他的过去……
  原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所以不曾多想,现在看来巧合也许并不是巧合。
  “穆梓!”悠扬咀嚼着他的名字,突然眸光一禀,木子!所有的一切都呼之欲出,一切也即将真像大白,她的心被紧紧的揪着,呼吸都变得困难……
  “凤凰姐,今天客人很多,座位已经不够了!”画眉的声音打断了悠扬一切思路。
  “什么?”悠扬回神,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
  画眉又道:“楼上的座位空着,那些客人已几个月没来了,而且一年的契约就要到了,可否让其他客人去楼上?”
  悠扬抬头看了看空着的雅座,疑惑这几位贵公子为何也消失了?她道:“做生意要讲诚信,只要期约没到,人家尽管不来咱们也必须留到最后!找云轩公子与客人协商一下吧!”
  ……
  最近长安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处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息,不停有大量官兵进进出出,弄的百姓人心惶惶。
  悠扬走在街上,嘀咕声不停在耳边萦绕。她索性慢下脚步好听清大家到底都在议论什么。
  “听说各地的皇子藩王都奉旨回京了,表面上是议论朝政,我看实则是拘禁!”一中年男子说道。
  “怪不得每天都有这么多官兵进进出出的,莫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另一男子凑到跟前。
  中年男子压低声音,又道:“我舅舅在一朝廷要员家里当差,听他说有一位皇子造了反,还牵连到很多高官要员呢!皇上怕再有其他藩王接连造反,所以下旨各地皇子藩王全部返京以便掌控。听说还查出……”
  声音越来越小,悠扬的耳朵越竖越长。
  中年男子懊恼的看着悠扬,吼道:“哎呀,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吗?”
  “不好意思!”悠扬笑嘻嘻的赔着不是,原来她越听越近,便不小心踩到了人家的脚。
  两男人恶狠狠的瞪了悠扬一眼,不悦的离开。她挠挠头,听事情听到一半还真扫兴,不过人家都走了也只能作罢。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只有朝廷的人才能知道吧,他们是不得而知的。
  悠扬边走边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是哪位皇子敢造他老子的反,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唐太宗在她心里可是神一样的人物,岂能容得下其他人挑衅!
  看这样又少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了,会不会牵扯到李狐狸身上呢?
  应该不会吧!
  不过她担心貌似也没多大用处,连究竟发生什么事她都不得而知。反正怎么牵连也牵连不到名伶,她又瞎操什么心呢!
  悠扬穿上刚刚做好的另类小西装,戴了一顶自制的西帽。呃,这打扮,越来越不伦不类了!不过管它呢,她穿越古代已经够不伦不类的了,还差这一笔。
  对着镜子摸摸下巴,嗯,应该把头发都枉在帽子里。
  迅速打理妥当后又照照镜子,这才像话嘛,越来越像特务了!
  貌似她也真够没心没肺的,外面发生那么大的事她还有心思在这打扮。不过话说回来,关她这个穿越者屁事?历史会按着它轨迹行驶,她做什么也只是枉然吧。
  画眉啪啪拍着门板大呼小叫道:“凤凰姐不好了,外面来了许多官兵,说名伶要被查封了!”
  悠扬赶忙出屋,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您还是快去看看吧!”画眉摇头,说话间已是急的不得了。
  悠扬紧忙随画眉去了名伶大厅,此时名伶里里外外都站满了官兵,为首的男子一身贵气,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官差。
  一官差头头见悠扬一身怪异装扮,鄙视的喝道:“大胆刁民,见蜀王还不下跪!”
  “鼠王?”悠扬定睛,怪不得看起来熟悉,这小子不就是李愔吗?经过几年的成长,他退掉了那青涩的孩子气,已然蜕变成了稳重贵公子。
  李愔看着悠扬怔了怔,随即说道。“你就是这的老板?”
  “啊,是呀!”悠扬迷糊的点点头,到底名伶发生了什么事要他这堂堂皇子亲自审问?
  不过,李愔似乎并没认出她来!
  “带走!”李愔不由分说,一声令下,几名官差上前便将悠扬按在地上。
  悠扬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出口便被一顿拳打脚踢,随即晕了过去。

☆、第一百二九章 锒铛入狱

  悠扬迷迷糊糊的醒来,周遭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腐霉味,偶尔又有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仿佛至身于人间地狱。她忍着疼痛起身,手脚上的铁锁链发出叮叮的撞击声,只觉周身阵阵阴风吹过,她缩了缩身子,呐喊道:“有人吗?”
  没人回应,但哀嚎声却更甚,悠扬腹诽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不让她有一天安生日子过!
  小铁窗上透着微弱的光,悠扬借着这唯一的光亮费力地打量着眼前。呃,铁门、铁窗、铁锁链,难道她被关进了传说中的地牢?
  “唉……”悠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瞧她这点子背的,穿越一回,什么倒霉事都能让她赶上,现在连坐牢也让她体验一回。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坐牢也要告诉她因为何事吧?
  悠扬垂着头在地上画着圈圈,不知在诅咒谁?
  “进去……还以为是在将军府吗……到这的哪个不是将要处死的……”狱卒本就尖锐的叫嚷声在这地牢中更显狰狞,一阵叮叮当当的铁链撞击声,几个女犯被关进对面的牢房。
  悠扬扒着铁门向外观看,牢房本就狭窄,她与这几个女犯便只有一条过道相隔,见狱卒走后她便急忙问道:“为何说这地牢里关着的都将要处死?”
  悠扬话一出口,三两个女犯便又闻声哭了起来,一个略长的女犯叹了声气,惊讶的道:“你难道不知由太子谋反案牵连的不是处死就是发配?”
  “太子谋反?那你们是太子府的?”悠扬更加不解,太子她见也没见过,怎会将她牵扯其中?
  那女犯摇头,又道:“我乃候将军府女管事,只因我家老爷有所牵连,候府上下均已入狱。”
  悠扬还想再问一些,只是又有狱卒走了过来,顿时哀嚎声四起,喊冤的,诅咒的……
  突然,铁门从外打开,锈蚀的摩擦声仿佛要刺破耳膜。一狱卒进来迅速将悠扬手脚上的铁链解锁,回身恭敬的对另一人说道:“您带走吧!”
  那人颔首,垂眸瞟了一眼悠扬,发号施令道:“跟我走!”他口气中掺杂着浓浓的鄙视。
  悠扬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只好浑浑噩噩的随那人出狱。地牢外阳光明媚,她抬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强光,短暂适应,她回首打量着地牢,仅一墙之隔,却犹如两个世界。
  那人走的极快,他在前方马车处停下,回眸不耐烦的催促着:“快点!”
  悠扬加紧走了几步,到那人跟前疑惑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那人冷哼着气,不悦的道:“一个罪人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们主子吩咐带你回府亲自审问!”他边说着,边推搡着悠扬上了马车。
  “主子?”悠扬满腹疑问,难道是李愔?只可惜男子不再答话,驾着马车迅速行驶。
  马车兜兜转转,在郊外的一处别院停下,悠扬下了马车,那人抬手指了指院门,道:“先进去等候!”
  悠扬有一肚子话想问,但见那人冷脸便又咽了回去,想必她就算磨破舌他也不会吐露半字。
  别院虽小,却也雅致,房前还种植一株芙蓉树,此时虽不是花期,但枝叶茂盛,倒给安静的院落增添一丝生机。
  悠扬抚摸着绿油油的树叶,芙蓉总能勾起她无限回忆。这时,一个五角布球滚到脚边,她弯身拾起,诧异的环顾四周,只见一个约莫六七岁的男童跑了过来。
  男童身材矮小精瘦,脸色蜡黄,一看便知是长期的营养不良所致。这时一位妇人从房内走出,男童立刻羞怯的躲在妇人身后。
  悠扬打量着眼前妇人,虽说是妇人年龄却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花布衣衫罩身显着她更加清瘦,长相虽不扎眼却也属上等,发丝简单盘在脑后由一支木簪插着。她略施一礼,动作虽简,可却不似普通农家妇人,像是经过严苛教导过的。
  悠扬心中问号迅速增多,不是说带她回府审问的吗,为何又将她带到这里?她对妇人问道:“这是你家?”
  妇人摇了摇头,又施一礼才道:“这是奴婢主子的宅子。”
  “又是主子?”悠扬不禁对这个“主子”感到好奇,他究竟是何人?又意预何为?难道这便是对待犯人的方式?
  妇人一笑,又道:“主子吩咐,他的身份暂不可说。”
  悠扬挑眉,这“主子”还是个神秘的主,可此时院门四开,院外无一人把守,难道就不怕她跑了?
  妇人打量悠扬半晌,笑道:“您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对于妇人横空冒出的感叹悠扬煞是不解,她皱了皱眉道:“哪里不同?”
  妇人没有答话,反而又道:“主子让奴婢转告姑娘,不要动逃跑的心思,只怕您前脚出门后脚便会有人再将您逮捕,局时,怕是无人能救您了。您若想无事,便安心在此等候,待他打点好一切便会派人接您过府。”
  悠扬思虑片刻点了点头,打消了逃走念头,倒不是她学乖了,而是她打心底里相信这“主子”的话,若要有心害她,她此时便不会如此好过了。她又将眼前母子打量一番,道:“看你不像是普通婢女,况且还带个孩子,你是你家主子何人?”
  妇人尴尬一笑,道:“主子吩咐,奴婢这身份更是不能说的。”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神神秘秘!
  悠扬矮身坐在芙蓉树旁的石凳上,鼓鼓腮帮子,又问:“那你一直住这?”
  她问这话倒是没想问出什么来,只是干等无聊,闲话家常罢了。
  妇人倒也不再三缄其口,笑道:“奴婢早已嫁于他人,自因有事才来投奔主子,不过在此栖身一月而已。”
  “哦……”悠扬点头没再问话,她本也对这妇人的事无多大兴趣,再者她就算追问想必妇人也不会说的。
  临近傍晚时,带悠扬出地牢那人又驾车而来,他态度依然恶劣。
  悠扬又随着上了马车,管他主子是谁,就算是杀她也是要给个理由的。
  马车在李恪长安的府邸停下,她看着这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这李狐狸铁定就是他们主子了,可既然是他为何还不将话说明,带她那人眸中尽是鄙视,难道不知她与他家主子的关系?别院那妇人更是神秘,早知她主子是李狐狸那便再多问上几句了,兴许还能破解一二。

☆、第一百三零章 谋反之案

  吴王在长安的府邸虽说还保留着,但他历年来都住在安州封地,故而旧府邸渐渐寥落,家丁,婢女逐年更替,原王府旧人也已所剩无几。
  悠扬进府后那人便不再对她诸多约束,无人带领亦无人看管,说是不理不睬也不足为过。李恪此次又是遵诏回长安,侍卫随从更是一个也不得带,她面对一张张生疏的面孔,感觉无比不自在,走到哪都被当贼防着。
  悠扬不愿闲逛,便直接回房等待李恪回府,可直至半夜也不见人影。她揉揉乱蓬蓬的头发,更加心烦,一头便扎进被子里,对着床榻一顿手抓脚刨。
  突然,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悠扬赶忙起身,一块凤凰吊坠赫然在眼前出现。她的猜测逐一印证,这么久以来她一直被李狐狸骗的团团转。
  这时,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悠扬赶忙将吊坠藏起,等眼前之事解决她这新帐旧帐定要一并找他算了。
  李恪推门而入,悠扬端正的坐在床榻之上笑的一脸诡异,他上下打量一番,见她这一身另类的打扮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悠扬一时失神,这张面容她已许久未见,之前见面总是隔着面具,他的喜怒哀乐她都无法感受,如今,他就近在咫尺,她难免有些贪婪。
  悠扬纤指不露痕迹的对着大腿跟狠狠掐了掐,一切事情还没弄清,此时决不能被他蛊惑。她将头扭向一旁,道:“还劳烦吴王殿下解惑!”
  李恪挑眉,径直走到悠扬身旁坐下,问道:“你想知道何事?”
  悠扬微微向一旁挪了挪,清了清喉咙,又道:“当然是官府为什么抓我?”
  李恪突然贴近悠扬的面容,灼灼的打量了半晌,见她瞪眼才又仰身靠在床架上,眸中掠过一丝笑意,道:“那便要与你讲讲当今局势了。”
  事情起源还要从齐王李佑说起,他常与市井流氓厮混、屡教不改,唐太宗特派权万纪前去辅佐。权万纪曾是李恪之师,李佑对此心生芥蒂,所以权万纪多次的犯颜劝诫,没能使之悔改反而另双方关系更加紧张,权万纪只好上奏。
  二月,唐太宗派刑部去齐州调查,齐王德行另民怨言四起,唐太宗震怒,便下旨令李佑与权万纪回京,李佑对权万纪有所顾忌,途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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