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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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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句话,气息喘得厉害。

  元成帝每念一个名字,淑妃心里就跟着颤上两颤。这些人,全都是帝王心腹,一次召集这许多人觐见……莫不是?!
  捏着绢帕的手指骤然握紧,努力维持住面上谦卑恭敬,皇上交代太子办差,后宫女人自然不能插话。心跳如鼓,激动得厉害。

  之后皇帝只留下淑妃伴驾,御医院众人被赶出殿外再行商讨脉案。宗政霖脚步稍有沉重,一脚迈出,正要越过锦屏,不觉就回眸望去,正见得淑妃微微俯身,在元成帝耳畔轻言软语。

  年过四十的女人依旧风韵犹存。而病榻上的帝王,已然老态龙钟,垂垂暮年。两人交叠的双手搁在榻上,淑妃娘娘侧颜温婉,神态柔和。

  宗政霖眸光一滞,只觉窗户紧闭的内殿里,四下很是窒闷。
  乾德殿外,唤来顾长德前去宣旨,宗政霖负手立于廊下。抬眸便是晴空万丈,神情悠远,若有所思。

  晚间用过饭,慕夕瑶再次打量竹塌上靠坐的男人,偏着个脑袋,疑惑更胜。
  明明出门时候还好好儿的,侍疾回来,怎么boss大人整个人阴郁这么多?

  随手拿上把山水团扇,慕妖女磨蹭并着无赖, 小 硬生生叫背后男人给她挪了个地儿。自个儿褪了绣鞋爬上去,伏在他胸口仰着个脑袋,手上那宫扇使得有气无力,显然心思没放在上头。
  手指顺着男人敞开的衣襟挠挠他胸膛,水灵灵美眸眨啊眨的盯着人看。

  “太子爷,有人给您气受了?”语气稀罕得很。
  被她娇 软小身子压在身上,宗政霖抬手扶住她后腰,凤目沉沉看着这好似带着几分欢快的女人,眸子闪了闪。

  “孤心下不畅,娇娇喜闻乐见?”小妖精一双眼眸漂亮得很,这会儿尤其显得机灵。
  乐见的呀。有人能收拾大魔头,谁这般本事?

  可惜那人不是她,否则她也不用口不对心。“妾是觉着自个儿有了用武之地,欢喜着特来慰藉于您。”说着便俯身压在他胸口,脸颊胡乱磨蹭两下。

  云缎里衣丝质 ,披在宗政霖身上,夏日里分外凉爽。
  “娇娇。”没等她继续作怪,宗政霖摆正那不老实的脑袋,托着她脸庞正对着他。“生小儿时候,娇娇可担心因着容色有损,怕见了孤当面?”

  她何时容色有损过!慕妖女第一反应便是撅嘴儿鸣不平。“妾姿容好得很,无论何时殿下见着都受用。”
  这反应……太子殿下有些头疼。遇着个太特别的,寻常说话她脑子犯浑。

  啪一声拍在小女人翘翘挺挺小 上,男人警告瞪她一眼,他何时又有嫌弃过她。无非是想问问她心里如何作想。
  “不担心孤见着娇娇蓬头垢面的模样,折了你身上宠爱?”

  混蛋,你敢!
  心里叫嚣得再厉害,面上也只能不屑哼哼。“妾给您生儿子呢,您不好好看顾着妾,计较妾容色作甚!妾便是面容污秽,也是为您传宗接代忙活着,您记着更好。”待得她能风风光光出来见人,两相一比对,您还不加倍疼爱些?

  听她答得理直气壮,宗政霖瞳眸一缩,抚着她发顶的手,动作缓了缓。
  “皇子府那会儿,娇娇听闻孤受了风寒,头上只随意挽了个髻。”小东西虽存心折腾他,可她究竟是赶了过来,连着平日爱俏也顾不上了。

  深吸口气,不理会她疑惑神情,扣着慕夕瑶后脑,宗政霖仰着脖子,浸凉 印在她眉心。
  极好,没叫他失望。

  乾德殿中那幕场景,如今想来,元成帝,绝不会无所察觉。

  病中侍疾不忘描画精致妆容,面上是敬着皇帝,留心御前姿仪;更多,怕是争宠早已深入骨髓。就怕这当口上,帝王招了旁人伴驾,若是漏听一星半点重要消息,影响了自身前程,后半辈子都得在悔恨中度过。

  淑妃今日做派,虽合了祖宗规矩,到底失了圣心。元成帝虽病得起不来身,帝王心智,怎会掂量不出其中分量。

  拍着慕夕瑶背脊,宗政霖搂着这张扬不屑作伪的,越发觉得小女人周身毛病,跟她这罕见 相比,值当他再包容些,未尝不可。

  这晚上,慕夕瑶迷糊着,被存了心事的太子殿下,于床笫间强迫缠磨上许久。那腻歪劲儿,直至第二日清醒,她也没想明白到底自个儿哪处突然就合了这男人心意。

  这般过去二十来日,没等到宁王殿下受命自荆州返京,元成帝再次昏厥。

  章和十九年七月十六,辰时三刻,帝崩于乾德殿中。遗制太子即皇帝位,皇贵妃擢升母后皇太后,淑妃晋圣母皇太后,丧服以日易月,山陵务从俭约。
  慕夕瑶得此噩耗,不由大惊。

  先帝遗诏,最后一刻晋皇贵妃份位,生生压过淑妃一头?
  乾德殿外,百官素服,噤若寒蝉。只新帝一双沉沉凤目之中,刹那闪过丝哀痛。

第四一零章 分封

  “如何?今儿晚上,皇上可翻了谁的牌子?”先帝遗诏,丧服以日易月。才出了孝期,后宫妃嫔便等不及伸长了脖子,就看新帝最先往哪宫里去。
  “娘娘,敬事房传来消息,万岁爷依旧没翻牌子。说是还在寝宫里安置。”

  昨日册封大典上刚刚登上后位的赫连氏,虽有失落,更多却是长舒一口气。还好,皇上虽没来她坤宁宫,也没急着往那贱人宫中去。
  熙贵妃!皇后娘娘光是想着就来气。

  若非朝堂上百官跪请,两位太后亦不赞同,当今哪里能够这般轻易,暂且歇下立她为皇贵妃的打算。

  一朝皇贵妃,大魏多是后位空悬,才会册封这等形同附后的位份,代理六宫事。初初听闻皇帝欲册封慕氏为皇贵妃,赫连敏敏脸色骤变,险些没发火砸了手中名册。

  好在西宫太后极力反对,连着东宫那位也委婉说了句“不大合规矩”。再加上世家盘结,哪里肯让已然有两位皇子的慕氏一举登上附后位置。

  便是这般恳请,那男人也不过稍作让步。不但分封她四妃之首的贵妃,更特旨赐下封号。
  “熙”,《字慧》中有言,兴盛、和悦、吉祥之意。

  更何论,当今圣上寝宫,特选了内廷西侧乾元宫“羲和殿”。《字慧》译注,“熙”,羲也。
  这般一目了然的恩宠,后宫里头哪个不是嫉妒得双眼通红。

  再看着手边搁着的名册,皇后面上更显烦躁。午后西宫太后传她到常宁宫中说话,先还是问问各宫可安置妥当,接着那话就变了味道。

  先帝爷大行这才多久,太后就着急为皇帝选妃?不说今年时候不对,便是翻年过去,也轮不到四年一届大选之年。西太后笑里藏刀,不容她多说,硬是递了份早早备好的秀女名册到她手上。直至登上凤辇,皇后勉强维持的僵硬笑脸,才骤然落了下来。

  “娘娘,时候不早,还是早些歇了吧。太后交代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殿里虽掌了灯,夜里操劳终归伤眼。”冯嬷嬷已是坤宁宫掌事嬷嬷,见主子眉头紧皱,这般晚还为着烦心事儿操心,不禁出声劝着些。

  揉了揉额角,赫连氏颓然支肘,微微闭上眼。
  后宫形势比她料想还要严峻。令她颇为忌惮的诸葛氏,果然册封从一品德妃。四妃份位上,一人有宠有子,一人占着强横家事。于她这无子的皇后而言,都是眼中钉、肉中刺般的棘手人物。

  至于西边儿来的女人,她倒还放心上些许。包氏不过封了个二品丽妃,便是皇帝像东宫里那时一样,偶尔过去坐坐,终究还隔着层出身。

  起身唤人进来梳洗,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苏氏蜡黄消瘦的面孔。本是潜邸老人,又是太子良娣,被个宝林压在头上,只得了个充容份位,也难怪她羞于见人,急急带着大宫女赶回衍庆宫。听说回去就大哭一场,闹得她宫里人心惶惶。

  若非此时绝非她立威大好时机,该当罚了苏蔺柔禁足三月,誊抄《往生经》百遍。
  御书房中,宗政霖埋头政事,一旁小太监不时上前添添茶水, 下灯芯。顾长德守在殿外,望着对面面不改色的田福山,面上亦是波澜不惊。

  伺候先帝爷三十余年,这会儿等到太子登基,顾公公头一回担心,大半辈 中历练,伺候起新帝,恐怕远远不够用。至少比起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心腹之人,他在许多事儿上,不及田福山来得熟稔。

  好在他能混到御前总管这位置,自然也是个机灵人儿。像是如今,殿内那位绝不该出现在此的主子,顾长德便是再震惊,也绝不会向旁人吐露半个字儿。

  “累了?”见小女人坐在底下耷拉着脑袋,身子歪歪斜斜靠在扶手上,宗政霖转身看了看更漏。亥时过半,难怪她困觉。
  “唔。”抬手揉了揉眼睛,一身小太监装扮的女人,被御书房里骤然发出的声响唤醒。“您忙活完政事儿了?”人还有些迷糊,扭扭脖子缓缓来到他跟前。

  顾长德余光瞥见那位直冲冲向着皇上走去,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没得宣召擅自近身,这可是大大坏了规矩。
  就势将她揽在怀里放腿上坐下,宗政霖取过一旁披风替她搭在身上。“坐着累便去里边儿歇会儿。还有两份奏折,许是要一刻钟多些。”

  还要一刻钟?坐惯他怀里,再是懒得动弹。将就一下也就是了。
  探手环住他腰身,自个儿寻了个舒服姿势,下巴搁他肩头,慕夕瑶糯糯埋怨。

  “皇上您这身龙袍,瞧着威风八面,人也显得好看。就是真要靠在上头打盹,臣妾下巴被膈得慌。”越说声气儿越弱,分明犯困,却赖在他身上不肯挪地儿。

  倒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轻拍她背心,男人目光落在御案上摊开的奏折上,握笔的手沉稳有力,挥墨朱批,笔力遒劲。
  顾长德听得皇上传唤,赶忙紧着步子跨步入内。微微抬起的目光一触及御案后那双人影,顾公公心下一跳,面上分毫不显。

  早前就听说这位主子是个顶顶得宠的,如今新帝登基,甫一分封便是贵妃。这还不止,能在伴驾之时也能独自撇下帝王睡得香甜……这位胆子不小。规矩嘛,既是皇上不追究,他这等做奴才的,哪里还敢乱说话。

  “皇上?”
  “起驾回宫。”自继承帝位,宗政霖大权在握,前朝政事一言九鼎,威仪甚重。“明早去太后宫中传话,早朝过后,朕携贵妃一道过去常宁宫请安。”

  “是,奴才遵旨。”赶紧招呼小太监跟上伺候,掌灯前头引路。直到皇帝抱着贵妃登上御辇,隔着明黄色软帐,顾长德方与紧随以后的田福山悄然对视一眼,两人俱是大气不敢出,稍稍落后两步,左右跟着往羲和殿行去。

  贵妃娘娘在西宫太后处几次三番受了冷遇,从未在皇上跟前抱怨过。这是有人暗中透了消息给皇上知晓?

  顾长德暗自感慨。先帝爷对后宫虽也有过整治,到底不及当今暗中布置来得周全。也是,先帝在位时,除开对周皇后格外敬重些,似无十分宠爱之人。后宫之中大半时候都是皇贵妃代为做主。

  而这位爷,却是毫不遮掩,处处显出对贵妃娘娘疼宠有加。这般看重,自然一开始对后宫便加强了掌控。
  今后在各宫主子跟前,不该收下的赏银,还是莫要作想的好。

  明日皇上早朝过后携贵妃一道请安,比起皇后娘娘及后宫诸位主子,却是足足迟上大半时辰。这事情,西宫那位,怕是又不乐见的。

第四一一章 逼迫

  常宁宫中,西太后淡淡扫过座下妃嫔,低头吃一口茶,小指上镂空钿花护甲微微翘起,上面镶嵌的玛瑙,清辉凛冽。
  此处惟独缺了一人。熙贵妃这胆子也真够大的。

  慕夕瑶坐在御辇上忿忿盯着身旁龙章凤姿之人,但见这男人一身冕服英姿笔挺,十二旒冕冠下,一双凤目沉静无波。本就俊朗的面庞,更添三分神采。只说这皮相,真真叫人移不开眼。

  被她这般“仰慕”注视许久,建安帝执起慕夕瑶柔若无骨的小手,轻 在掌心。
  “娇娇为朕英伟所折否?”

  ……这男人。
  Boss大人您即便日日魅惑妾,妾也知晓您如何秉性。英伟……怕是只跟床笫间 沾得上边。

  娇嗔瞥他一眼,宗政霖生受她小眼神儿,抚着她手背的动作,莫名就带出丝旖旎。
  “皇上,臣妾这会儿腿还泛着酸。待会儿请安若是受罚,您好歹看顾些。”只提了腿软还是客气,连着腰板,她是浑身酸疼,险些起不来身。

  很好。得心上女人拐着弯儿夸奖,男人眸光闪了闪,指尖触及她抹了胭脂的 ,言辞间极为轻挑。“如此称心如意小妖精难得。朕自当爱护。”


  昨夜她一身小太监装扮,压在身下别有一番滋味。他虽无龙阳癖好,偶尔起些歪斜心思,也是正常男人会有的念想。毕竟大魏朝不禁男风,他从不豢养小倌戏子,已是权贵中的异数。

  便只是在羲和殿内,与一身男装的慕夕瑶敦伦,宗政霖已然体会出半是禁忌半是偷情的乐趣。下次,必得带她往勤政殿上试一试。
  慕夕瑶不知自个儿被身旁男人如何在脑子里肖想一通,只知大白日的,便被宗政霖给 了。这男人一身龙袍,出口之言哪里与他身份般配。

  小手攀上他腰侧,正欲伸爪子放肆,不想却被宗政霖两指托起下颚。男人专注凝视她面庞,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神情莫测,似有一股力道欲要卷了她入内,慕夕瑶不禁片刻怔忡。

  他的眼眸很亮,眼底只映着她一人身影。两人之间这般近亲,眼睫被他带着剥茧的指尖轻轻碰触,慕夕瑶不觉就眨动美目,慢慢红了脸。

  外边儿尚跟着许多宫人,御辇刚好路经奉安宫外。只隔着层帐幔,里边满满都是暧昧 。随意一瞧,哪里想不到他二人如今情形。若是被东宫太后宫里人瞧见,再私底下咬耳朵嚼舌根,帝妃这般当着外人亲昵 ,传出去,慕夕瑶只觉颇有些难为情。

  好在,自迁宫至此,东宫那位便闭门不出,便是每月两次请安,也是能免则免。若非六宫大事,见上一面都是难得。东太后这般行径,似有隐退之心。

  见她绯红小脸微微躲闪,宗政霖眸光一闪,小女人还是这般不经逗弄。轻搂她入怀,见着前方常宁宫两扇大开的门扉,本还和悦的目色,极快闪过丝沉凝。

  “此处除了朕,无人能欺你。”
  “皇上驾到!熙贵妃娘娘驾到!”小太监一声尖利唱诺,骤然打破殿内平静。

  连着高坐上首的太后娘娘一并,满宫里人齐齐往门外看去。看着那双相携而至的身影,再是不甘愿,皇后也带着一众妃嫔,起身恭敬行礼,半点儿不敢怠慢。

  见得这最令她满意的小儿子,昔日淑妃娘娘,如今的西宫太后娘娘,面色总算和缓些许。不过这份慈爱,在看到他身畔姿容明艳的女人时,渐渐便收敛起来。

  不等慕夕瑶按照规矩先行行礼,太后便出声将她拦下,似带着不解,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半晌。
  “辰时便得了消息,可是贵妃身子有不好?”

  得,她一句话没说,这位已经给扣了顶帽子。若是应下,正好能顺水推舟撤了她牌子。若是不应,今儿早上请安来迟,总得有个交代。

  丝毫不见惊慌,慕夕瑶低眉敛目,该有的规矩一丝不落,十分得体。既是宗政霖安排这一出,那男人心中必有考量。总不会叫她吃亏就是。

  果然,满宫里人只见熙贵妃将将行全礼数,万岁爷便虚扶一把,准了她先行落座。复又回头关心起太后起居吃食,竟是不动声色将方才太后问话给带了过去。

  当着后宫妃嫔面前,西太后虽心里有气,总不能落了儿子脸面。勉强勾了勾嘴角,对着慕夕瑶,竟是再不多看一眼。
  这回请安,太后娘娘在皇帝跟前提了选秀一事,对皇后贤惠大度,更是诸多赞赏。

  赫连敏敏心下一跳,急急向上首帝王看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事情那男人必定不待见。可她也是情势所迫,难不成还能忤逆太后?
  选秀?宗政霖触及赫连氏忐忑目光,瞬间了然。依旧侧身耐心听太后念叨,面上不辨喜怒。

  只搁在膝头的左手缓缓抚上扳指,这动作恰巧被安静装乖巧的慕夕瑶瞧见,心中疑惑更重了些。

  她早前就察觉出,宗政霖对淑妃,态度有变。自来恭敬孝顺的儿子,突然就像生出间隙。以前还时有提点她带着两个小的勤快些问安,可近一月来,这男人于此事上再不提及。

  连着那夜莫名其妙的消沉,慕夕瑶事后偷偷打探,除了替先帝病症忧心,旁的,也就只可能与淑妃牵扯上关系。
  直到获悉先帝遗诏,慕夕瑶都以为他是早得了消息,担心淑妃受不住刺激,心情不顺畅,连带对诚庆诚佑也失了耐性。

  可渐渐的,便发现不对味儿了。方才进宫前他突然揽着她,那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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