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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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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

  严乘舟低眉敛目,暗自佩服瑶主子胆气。这位竟真的不将主子谕令放在眼中。这不,殿下吩咐过后,许久不见马上半点儿动静。

  “严乘舟,去拖了人下来。”宗政霖还真就不信,教训个女人会如此艰难。

  慕夕瑶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好啊,居然叫人来挪腾她!宗政霖这是铁了心要施暴不成?

  枉费她之前那番讨好心思!早知如此,她傻了才半道下车让他糟蹋。

  严乘舟迟疑着不知如何动作。是要听命行事,事后被主子清算;还是拖延片刻,马上招来主子冷眼?

  跟了六殿下许久,哪里听不出这话里吓唬意思居多?如今殿下正在气头上,说些狠话也不过是与那位斗气。若他真敢上前碰了那祖宗,过后恐怕殿下首先就饶他不得。

  严乘舟深觉为难,好在马上忽的就有了动静。
  慕夕瑶蠕动着小身板儿,小腿儿在半空蹦跶两下,晃晃悠悠换了个位置。

  宗政霖不着痕迹转了个身,隐隐有守护之意。若是待会儿有个万一,也好将她稳稳护住。

  严乘舟不禁感叹,幸亏方才没缺根筋的往前凑。看吧,殿下如今这模样,分明是气得再狠,也没舍得让人有个万一。

  待得慕夕瑶折腾半晌,出了身细汗,终是缓缓支起身子,喘着粗气 马上。

  原以为这女人总该下得马来,却不料她脑袋一扬,抬手就抓了身上大氅。就这么当着众人面前,啪一声将宗政霖银灰色披风,气势十足摔在地上。

  严乘舟目瞪口呆,握着缨枪的手止不住一颤。
  宗政霖额头青筋迸起,不待他发火,慕夕瑶已是娇斥一声,嘟嚷句“讨厌”,人已顺溜爬下马,稳稳落在地上。

  还没等众人松一口气,就见这位姑奶奶突的蹦起,猛的往殿下大氅上可劲儿蹦跶。一边狠狠跺脚,还一边气哼哼叫嚷不止。

  “偏不要旁的女人用过的东西,偏不,偏不!”提着自个儿披风下摆,一双桃红色金边绣鞋就这么连连踩踏在宗政霖银灰色氅衣之上,最后还泄愤似的踢了两脚。发够了脾气,慕夕瑶脖子一扭,就这么视若无人,提着裙摆,小跑着进了门去。至于身后众人,那是正眼都欠奉。

  严乘舟冷汗刷的就落了下来。
  瑶主子好生威猛!之前听卫甄叶开私下里谈论这位脾气那是顶天的不好招惹,如今看来,才真正有了体会。

  那不是顶天,那是要捅破了天去!
  皇子袍服仅仅是无故污损,都是打板子的重罪。到了这位头上,得,何止污损,看她那狠劲儿,若不是身上没带着火折子,如今这大氅恐怕已经付诸一炬。

  偷偷垂眼看看地上那氅衣,此时已落得面目全非,脏污褶皱得厉害。最打眼,便是中央一片明显错落的脚印儿。

  真是生生糟蹋了好东西,平白坏了上好毛皮。
  宗政霖脑门儿胀痛,额角针扎似的抽抽。被慕夕瑶一连串动作下来,早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憋着的火气也无从发泄,只闷在心口,烧得他眼前发黑。从小到大的皇子教养,哪里见过如此娇蛮做派。

  慕夕瑶撒起泼来,竟是不管不顾,那身气势,凶狠非常,似要与人拼命!

  宗政霖抬手 额角,脑子里反复回荡都是她那句“旁的女人”。

  竟是语焉不详,生了误会,才惹来她抗拒?最后瞥一眼大氅,回身进了大门。“拿去烧掉。”

  既是这氅衣惹来间隙,遭她厌弃,更连带他威仪扫地,便再无存留必要。

  宗政霖大步离去,徒留严乘舟麻木着卷了氅衣,拿耳房烧了去。瑶主子没毁了这氅衣,倒叫殿火发了火气,成全了她心意。

  看殿下离开时神情,面上虽带着怒气,但眼中阴鸷似消了大半?
  宗政霖踏入后宅,见一堆丫鬟婆子守在主屋门外。赵嬷嬷拍门叫喊,里面却没个声响。

  “人在此处?”
  “殿下,主子回屋就将自己锁在里面,任凭奴婢们如何叫喊也不肯开门。这么着可如何是好?”

  莫不是两人闹了别扭?可之前也有过磕绊时候,却从未闹得避而不见啊。赵嬷嬷百思不解。

  宗政霖立在门外,沉默许久,挥手让人全部退下。
  “将门打开。”

  男人厚重嗓音穿门而入,慕夕瑶躲在帷帐内,装聋作哑,只作未闻。

  “娇娇,本殿说将门打开。”语气重了很多,可惜依旧没换来慕夕瑶回应。

  宗政霖耐性用尽,右手放在红衫木门板上轻轻一震,便听吱呀一声,原本还紧闭的大门,缓缓向两侧退去。

  屋里光线昏暗,并未点灯。半丝声响也无,安静得出奇。
  宗政霖踏步而入,脚步声瞬时打破一屋沉寂。

  绕过落地插屏,只见罗汉床上,慕夕瑶抱膝而坐,连绣鞋都未褪去。同样的姿势,与巷口那会儿十足相像。只这会儿却没有仰头看他,也没有言笑晏晏,向着他张开臂膀。

  慕夕瑶伏着脑袋,将脸埋在臂弯中,避在墙角默不作声。
  这幅模样的慕夕瑶,宗政霖头一次见着。沉寂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气。整个人蜷缩在那里,更显出娇小无依。

  站在榻前俯瞰她半晌,宗政霖推开半步,在矮凳上落座。就这么静静陪着,也不急着拉她起来,清算旧账。

  她如此气恼那女子?宗政霖心思复杂难言。要如何与她说个明白?

  “披风,并无旁人用过。”一句解释,十分难得。宗政霖做事从来乾纲独断,除了面前女人,没人会有胆子愣是磨了他脾气,不得不纡尊降贵迁就两分。

  自经了慕夕瑶因熏香受罪,宗政霖极为留心,再未将沾染过旁人气息的物什带到她近前。

  慕夕瑶唯一回应,便是缓缓挪动 子,转了个身, 小 ,背对着人。

  披风那事儿她发泄过了,如今闹别扭,却是宗政霖狠狠抽了她巴掌。

  宗政霖见她不依不饶,闷不吭声,刚刚有些平复的火气瞬间被慕夕瑶点燃。索性一步榻上罗汉床,就这么踩着朝靴,迈着步子从锦榻上踩了过去。

  慕夕瑶正心里忿忿,打定主意今日是死也不搭理他,便被宗政霖突如其来就这么蜷成一团整个儿抱了起来。

  “啊!”方才还作姿拿乔的女人,这会儿悬在半空,吓得连忙抓住宗政霖臂膀,死死拽了人不敢撒手。

  宗政霖撇她一眼,径自抱了人下去,几步来到外间,再几步便能迈出门去。

  “在屋里好好说话,还是去外面给人看笑话?”
  慕夕瑶低头瞥一眼自己球似的被宗政霖困在胸前,一点体面也没剩下,再看看外面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丫鬟,眼角抽抽,撅了嘴不得不稍作退让。

  “屋里说话。”
  闷葫芦出了声,宗政霖冷哼一声,终是放了人下地。

  见那男人择了上首位置坐定,慕夕瑶三两步跑到末位重重坐下,偏了身子扶着把手,警惕十足。

  “过来,不要让本殿说第二遍。”宗政霖最恨就是慕夕瑶各种疏离,可这女人偏偏喜欢挑了他这点,不知死活反复犯禁。

  慕夕瑶鼻子哼哼,一双眸子似有火光点着。“傻子才凑上去挨揍。妾被殿下抽得疼了,这教训刻骨铭心,得记着一辈子。殿下动手打女人,实非君子所为!”

  混淆是非,倒打一把,小心眼儿记仇,态度刁蛮。当先犯事之人,竟理直气壮,言辞灼灼。

  宗政霖指节握得咯咯作响,终于体会到慕夕瑶胡闹时候如何难缠。 
第二三四章 用心

  被慕夕瑶喋喋不休死咬住“打女人”,宗政霖面上紧绷,阴冷出声。

  “便是本殿携怒收拾了你,你还想讨回来不成?”
  慕夕瑶小手啪的一声,同样重重落在案上,所有嘀咕戛然而止,朝着宗政霖肃然颔首。

  “好!一言为定!如今轮到殿下您问罪,妾定当供认不讳。”
  宗政霖直直看着她,好半晌才肯定这女人并非玩笑。一言为定?宗政霖活到今日,第一次遇见还有人敢这么与他说道,扬言要收拾他一顿。

  上一次挨罚是何时的事?宗政霖记不清。自四岁后习武,便再未淘气罚跪,入了书房更是诸多嘉奖,从未被元成帝勒令抄书。

  被自己女人吵嚷着要讨回一巴掌,这事情稀罕了。
  “有本事自个儿讨回去,本殿候着。”便予她撂了话搁这儿,宗政霖无意与她攀扯其他。

  慕夕瑶眸子一亮,瞬间来了精神。
  殿下,您还真就等着。妾从来不放空话!

  此事暂且揭过,慕夕瑶得了保证,乖乖往他身旁凑近。
  “私自出府?”既是慕夕瑶应承他问话,宗政霖无需客气。今日积了一肚子火气,万不能如此纵容她下去。

  “妾没管住自个儿腿脚,违背殿下谕令,妾认错。”
  吃亏的事儿,慕夕瑶何曾认得如此爽快?宗政霖扫她一眼。

  “何故与宗政明一处?”有了之前范例,宗政霖问话换了方式。免得这女人简简单单一个“认错”,随意打发过去。

  “实乃巧遇。五殿下恰在妾隔间。”
  “为何自称宗政明庶妃?”宗政霖最大火气,来源于此。对慕夕瑶答话,也尤其看重。

  “太子烦人,妾戏弄于他,正好脱身。”这是大实话,可惜听在宗政霖耳中却匪夷所思,只觉荒唐无稽。

  “冒认夫主,岂能玩笑!”大魏女子如她这般,绝无仅有。更何况,宗政霖容不下慕夕瑶如此念想。

  “妾何曾冒认夫主?妾冒认的是妾那三妹妹!”慕夕瑶眉头皱起,这里面区别可大了。

  “全天下人都知晓,妾从始至终都是殿下的人。冒认夫主何用?五殿下未必就及得上您年少有为,前程似锦。没好处的事儿,妾不干!”

  拿建安帝宠妃换宁王宠姬?她脑子又没病,没傻到这份儿上。
  宗政霖死死盯着她双眼,只见这女人看傻子似的望着他,一脸您有病的神情。

  僵持许久,宗政霖突然觉得极其荒唐。与慕夕瑶怄气,纯属找不痛快。这女人脑子从未正常过,话里意思……勉强听得过去。

  最大芥蒂消除,宗政霖没忘了这女人靠在宗政明胸前,拉扯他冠带那幕。

  “本殿有没有警告过你,离旁的男人远些?”
  得,这男人臭毛病犯了。
  慕夕瑶撅嘴,心里也委屈。

  “妾不是急着求五殿下离去,更半道下车,特意等着您来接?只是您不仅不理人,还打了妾!更何况,妾这么着说得不好听,是利用了五殿下脱身。还不得怪您喜新厌旧,有功夫抱旁的女人,没工夫搭理妾?”

  好好的问话,竟给她绕到“打女人”和“抱女人”头上。宗政霖十分头疼。

  “殿下,您怀里何人?干嘛劳您大驾?”
  果然,慕夕瑶穷追不舍,迫得宗政霖再无法与她继续清算。

  “即日起禁足。《女子规》每日两遍,送田福山转呈。”六殿下 衣摆,起身出得门去。

  慕夕瑶眼见他走得远了,一双眸子渐渐露了笑意。
  果然,女人太过精明,不受人待见。殿下,您好走!
  至于那女人……慕夕瑶单手支肘,笑得格外狡黠。

  第三次,避而不谈。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妖”这玩意儿,何时如雨后春笋,如此繁多?

  西郊……书藩院……女人……,匆匆离府两个时辰……
  殿下,您的谜题,妾好似看破了。
  皇子府前院书房。
  第五佾朝抚须而笑,不住摇头。

  “殿下,您被侧妃使计糊弄,犹未察觉。”
  侧妃果然厉害。竟能让殿下至今存了火气,被引得偏离了正事。

  “先生此话何意?”
  “殿下,侧妃可是鲁莽之人?”
  宗政霖默然。鲁莽?“非也。狡诈异常,心思敏锐。”

  “侧妃实是谨小慎微之人。若是寻常,没有特殊利害,即便两人相邻而坐,侧妃可会出面相认?”

  第五佾朝羽扇轻扬,心中各种猜想已是过了几遍,也未寻得蛛丝马迹。

  宗政霖被他一语点醒,瞬间恍然。
  “当真被她气得糊涂。”那女人一边被问罪,还有心思算计于他,真真好本事。

  “能引她出面,又与宗政明密切相干,是为何事?”宗政霖凝神静思。

  “殿下不妨派人留心五殿下接下来举动,一切自会迎刃而解。”
  第二日下朝回府,宗政霖与第五佾朝面色凝重,看着暗卫来报,不想竟是此事!

  “殿下,微臣无话可说。”第五佾朝有感而发。
  章台捐税一案,皇子府一应幕僚经了两个昼夜多番商讨,才确信此案的确存疑。

  不想侧妃出手便是此事!
  “陈廷玉……”宗政霖食指轻叩案几,眉头紧锁。“宗政明特意拜访此人,欲举荐其人监察御史。”

  “恕微臣直言。陈廷玉此人,于此案用得恰到好处,五殿下此举,有望成事。”

  “大费周章,于她有何好处可言?”宁肯与宗政明密议,也不愿与他提及半分。宗政霖明显带了不悦。

  第五佾朝眼见六殿下面色阴鸷,不觉暗自好笑。事关侧妃,殿下往往身在其中,无法明晰。

  “殿下,您将侧妃想得太过狭隘。此事与您,却是诸多得宜。”
  宗政霖凤目中光芒乍起,看着第五佾朝若有所思。

  “侧妃对您,比您想的,更为用心。”
  城东大宅,慕夕瑶歪歪斜斜靠在书案之上,打着呵欠,不耐烦涂涂抹抹。

  “墨兰,还剩多少?”见鬼的《女子规》,狗屁玩意儿,尽数祸害了她。

  “主子,您这姿势不对,当心坏了眼睛。”
  “怕它作甚。你主子我眼瞎心不瞎,比某些人不识好人心,来得强得多。”

  慕夕瑶嘀嘀咕咕,左手香果送到唇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格吧格吧,嚼得声声作响。 
第二三五章 何故

  “怎地还余半页?”
  “主子,您安心写下去,少些打岔,不比字字过问强上许多?”
  “浑身不自在,坐不住。”

  宗政霖静立廊下,隔帘听着主仆两说话。
  她口中“某些人”,可是指的他?经了第五佾朝一番点拨,再念及那一掌,宗政霖不觉沉默。

  寻常娇气之人,挨了那一下子,定是痛得狠了……
  六殿下独立门外,隐隐有着心疼。屋里慕夕瑶突地哀嚎一声,竟是片刻静不下来。

  “殿下怎地这般狠心?妾手酸得抬不起来。”
  轻声埋怨钻入耳中,宗政霖眸色起了变化。

  透过支起窗棂向内望去,慕夕瑶一身小袄,闲散梳了发髻,只简单放在胸前,已是十分清丽。

  昨日那张俏脸,发怒时候,也是雪肤 ,眸子晶亮。
  半刻钟后,慕夕瑶咬着笔杆,眉头紧皱。“还有一遍?”这不要人命了?

  “不写又怕挨罚,这日子好难挨啊!”宗政霖恃强凌弱,欺负她形单影只。

  “难受了,便歇着去。”
  浑厚男声自身后响起,慕夕瑶豁然转身,眨巴着眼望向来人。

  “殿下,之后都能免了?”慕夕瑶反应极快,趁着宗政霖这时候好说话,立马打蛇上棍,得寸进尺。

  看她眸子莹润澄澈,仰着头,期盼望着他,宗政霖忽的有些晃神。

  昨日她伸手时候,他未曾理会……
  “不行?”久不见他回应,慕夕瑶小脑袋微微低垂,有些恹恹。
  宗政霖拣了她身旁扶手椅坐下,抬手摸摸慕夕瑶发顶,难得没有再训人。

  “在府里乖乖待着。本殿得闲,自会带娇娇出府。若是应了,抄书也就作罢。”

  慕夕瑶怔愣看着他,一双眸子一瞬不眨。
  宗政霖这转变,似乎有些微妙。
  “殿下,您心疼妾了?”

  受罚不过一日,慕夕瑶自觉没那本事,能让六殿下隔日就“自食其言”。

  “便是心疼了又如何?”
  宗政霖起身,弯腰将人并着膝上毛毯一并打横抱起。转身寻了软榻,将人轻柔放在腿上。

  昨日负气而走,没曾查看她是否带了伤……
  “为何不说与本殿知晓?若是娇娇肯尽相托付,如实以告,怎会招来昨日责罚。”宗政霖五味陈杂,拿她无甚办法。

  慕夕瑶搂着他脖子的手瞬时僵住。径自垂眸,眼中尽是复杂难言。

  原是如此,莫怪乎今日态度大变。探查出她此间用意,所以才急急赶至,稍作安抚?

  “娇娇,为何不肯信赖?”宗政霖掰正她身子,深深望进慕夕瑶眼中。唯有她一人,得他如此用心,为何慕夕瑶始终不肯再进一步?

  深吸一口气,慕夕瑶缓缓抬了眼眸,目光澄澈无波,不带丝毫遮掩。

  “殿下,您对妾,又何曾有过信赖?”
  你我二人,半斤八两,各自保留。

  “若有信赖,住在西山别院那女人,殿下您不会对妾三缄其口。若有信赖,昨日殿下何需大动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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