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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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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知今后府里是如何光景。殿下对瑶主子……可会有变?

  慕夕瑶昏迷时候,唯一敢顶着宗政霖冷脸进入暖阁的,只元成帝一人。

  “现下如何了?”
  “身子还好,只御医说伤口会留疤。”

  元成帝望着下首规矩站着,面上却恢复许久之前淡漠之人,眉头也跟着蹙起。

  这个儿子生来脾气倔强,性子执拗得很。这回府上侧妃遭了大罪,能耐着脾性一步不离,没立时去寻宗政莹晦气,已是不易。

  “老六,慕丫头醒来,让她好好将养。她的赏赐,朕给记着。”

  若是慕夕瑶这时候清醒,指不定得多高兴,想法铁定不止一个。能让元成帝允诺,实在太过难得。

  可惜慕夕瑶也有失手时候,不仅人晕了过去躺在床上,留下能做主的,还擅自替她与元成帝开了口。

  “她既舍命护了乌驹,父皇便赏了她吧。”宗政霖说这话是存了气的。

  元成帝想着暗卫回禀,也觉这丫头出人意表,竟也有犯傻时候。

  “也罢。只你皇姐那头……”
  “父皇,儿臣自有分寸。”

  那么多儿子中,也就他敢这么直冲冲顶撞过来。元成帝疲惫抚额,片刻之后起身离去。

  “终是至亲血脉,留些分寸。”

  待得元成帝背影消失,宗政霖掌下桌案霍的塌了一角。

  分寸?没要她命即是分寸。慕夕瑶今日遭的罪,他要宗政莹十倍奉还。

  痛……好痛。

  慕夕瑶迷迷糊糊只觉半边身子都痛得 。这么熟悉的痛感……莫不是又穿了?

  挣扎着张开眼睛,眼前一片昏黄。只看头顶葛云纱帐,便知不是丹若苑屋里,也不是慕府闺房。慕夕瑶心顿时揪紧,急急偏头向光源处看去。

  靠坐床头,垂眸沉思的男人侧颜俊朗,显出强横冷硬,不是宗政霖又是谁?

  慢慢回想起之前事情,慕夕瑶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时候抱着boss痛哭一场,不知有没有额外安抚?

  “殿下。”躺得太久,声音有些嘶哑。

  宗政霖豁然惊醒,低头撞上慕夕瑶澄亮目光,竟顾不上与她计较,当先出口就违了原先打算。

  “身子还痛?”

  慕夕瑶昏迷时候,秀眉一直皱着,不时哼唧两声,听得他跟着难受。

  “痛,痛得妾发梢都在打颤。”
  人一醒就是撒娇。夸大其词是慕夕瑶看家本事。

  宗政霖听她声音软糯与往常别无二致,只脸上伤处尤其扎眼,覆着纱布的右脸微微有些浮肿。慕夕瑶未曾察觉,一双眸子只倒映出他身影,话音带着依赖。

  宗政霖背脊僵挺,呼吸凝滞,俯身将她看得仔细。

  好一会儿后,轻轻扶了人靠在胸前,好似怕她磕着碰着,接触间极其小心。

  “还是鲜活些好。”

  宗政霖拥着她,说了句令慕夕瑶愕然怔愣的话。之后俯首埋在她颈间,久久不发一语。 
第二一九章 祸害(1)

  “殿下,妾腰酸。”您能变换个位置不,老这么一个姿势抱着,妾没您底子厚,小身板儿撑不住。

  慕夕瑶自清醒过来,还未查看过自个儿伤势,这会儿被宗政霖一阵安抚,有了精神关注让她疼得直抽抽那地儿,到底糟糕成什么个情形。

  “殿下,妾胳膊疼得抬不起来。您帮妾扶着点儿,妾想看看。”

  宗政莹那个疯女人,除了刚穿过来那会儿,慕夕瑶还从未受过这样的罪过。这回梁子大到顶天了。

  “动不得。御医说了,得将养几日。娇娇可是饿了?”宗政霖将她平放榻上,特意岔了话头,不叫她深究。

  “可是妾耳根到下颚处也疼,疼得用不了饭。”慕夕瑶用完好的左手勾勾他衣襟,小脑袋使劲儿往左面偏,示意宗政霖她脸颊也疼得难受。

  宗政霖眸子一暗,扶着扳指缓缓转动。“喝粥可好?”

  “殿下给喂?”慕夕瑶神情带了娇懒,小手握着他尾指轻轻晃动,眸子里笑意盈然。

  丹若苑随行伺候之人,已在暖阁外被殿下拦了大半日功夫。如今酉时已过,正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似的,就听里间传唤人伺候。

  赵嬷嬷拦了眼看就要冲进屋里的墨兰,指指她通红的眼眶,叫了与她同样不成样子的蕙兰外面候着,只带了箬兰放轻手脚,掀了门帘。主子们这会儿心里定然不好过,伺候时更需小心谨慎些。

  墨兰面上全是伤痛,望着垂落的帷幕,眼泪不觉又漫了出来。她家主子历来好强,这回怎受得了这般打击。

  赵嬷嬷本以为出了这事儿,里间该是沉寂凝滞,却不想才绕过锦屏,就见瑶主子脑袋枕在殿下膝上,仰着头小嘴儿 ,拽着殿下袖口,直嚷嚷着沐浴更衣。

  而殿下神情,也不似有变,手上正一下下抚过瑶主子披散发丝,嘴上正哄着人先行用饭,莫再淘气。

  赵嬷嬷心下一喜,再猜不着两人间竟是如此光景。殿下非但未曾疏远主子,反倒是更温和了几分。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有些踏实。

  “备糯米粥。”

  “不要白粥,妾要松花蛋瘦肉粥。”慕夕瑶拦下宗政霖吩咐,随着性子自点爱吃的。

  赵嬷嬷为难,“主子,松花蛋带色,不利……”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宗政霖眼风一扫,深深看她一眼,回头已是柔声与慕夕瑶说道,看似好说话,实则却是驳了她意思。“松花蛋冲了药性,头几日不宜食用。”

  慕夕瑶眼眸晶亮,望着头顶上宗政霖专注目光,乖乖点头应下。

  原是如此……难怪这男人三番四次转移她注意,还压着火气不与她清算。六殿下如此克制,果然不是白白盼得来的好事。

  只是这代价,似乎有些高啊……

  赵嬷嬷才退出去就被墨兰拉到一旁,急急盼着能从她口中打探出消息。

  “主子如何?哭得可厉害?殿下,有没有……有没有……”嫌弃二字如何也出不了口。

  “急什么,殿下还有吩咐,你随我来。”

  带着墨兰往小厨房去,赵嬷嬷不忍她心急火燎,终是低着声儿,在路上与她说个清楚。

  “主子精神头很好,一点不曾哭闹,该是被殿下瞒了消息。”方才她差点说漏嘴,得殿下严厉警告,才恍然明白,这会儿平和,不过是表象。

  “好在殿下态度比之前更亲近些,对主子十分着紧。之后就算有难处,只要殿下多怜惜些,除了容色上不及先前,日子当是没有大碍的。”

  赵嬷嬷最感慨便是殿下不见丝毫厌弃,对着主子伤重无颜色时候,也能耐着性子安抚。

  “殿下当真能不介怀?即便一时半会儿能念着旧情,可之后呢?若是半道上变个样儿,那主子……”怎么受得了?墨兰愁眉深锁,听嬷嬷一席话,既惊又怕。

  “如今哪管得了那许多。顾着眼下吧。”赵嬷嬷叹气。

  本就在皇子后院,即便脸没伤着,也不一定就能长长久久不是?殿下也是男人,谁又能担保没个喜新厌旧时候。

  两人的担忧慕夕瑶体会不到,如今这女人正鼓着腮帮子与宗政霖告状。

  “殿下,那鞭子抽得妾可疼了。宗政莹人呢?可挨了皇上责罚?”

  不提还好,一提宗政霖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想发火又念在她伤重,舍不得她再难受,憋着气硬是没有发 来,只偏了头望着帐外,将宗政莹被关了禁闭之事说与她听。

  慕夕瑶见他方才还好好儿的,当下却冷了脸不看人,眼珠子一转便想明白保准儿是生了她气。

  这事儿上她理亏,虽然她也委屈。

  “殿下,您与妾怄气了?”慕夕瑶小小声儿试探,伸出食指戳戳他大腿。

  宗政霖简直恨不能抽她一顿,明知故问。若不是怜她受了苦,这会儿慕夕瑶无论如何也逃不去责罚。

  见宗政霖继续板脸不搭理她,慕夕瑶小嘴一瘪,带着哭音委屈极了。

  “妾在马上与宗政莹斗得过瘾,当时没反应过来手上早没了鞭子。等离得近了,妾才醒悟过来,可脚下没功夫实在避不开去……”

  奶奶的,当时玉佩烫得她连骂人的心思都有了。可惜就是力不从心。

  说到底,这事情还得怪宗政霖小心眼儿。若不是他叫卫甄牵了晨凫离开,她能提前缴械,赤手空拳跟人对上?

  “殿下您让卫统领收了妾马鞭来着……”眼看宗政霖豁然回首,一副吃人模样,慕夕瑶身子一颤,嘟囔着不服气。

  宗政霖眸子一紧,终究被她挑得失了控制。
  “手上有鞭子,你就敢往上面凑是不是?”

  男人俊脸黑沉,剑眉中央深深蹙起,眸子里怒火澎湃。

  慕夕瑶心知不妙,这理由不但未帮她脱罪,反倒招来宗政霖勃然大怒,这火气得立马打消了才好。

  若是料得没错,今后大半月里,还得靠着boss撑腰来着。人不能给她气走了,还得哄回来才是。

  “殿下,您吓唬妾。妾怕得脑门子疼,手也疼,脸也疼,浑身就没个不疼的地方。”慕夕瑶左手捂了眼睛,透过指缝虚着眼,偷偷打量宗政霖神色。
  就仗着您欢喜,舍不得妾,妾就还恃宠而骄,不厚道了。
  “你!”宗政霖面上神情数变,耳边不断响起慕夕瑶娇娇气气“哎哟”叫唤声,明知她多半作怪,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将人扶起来抱在胸前,宗政霖铁青着脸,抚着她背脊,僵硬着开了口。
  “可要唤御医?”

  小女人娇气,到底如何,宗政霖拿捏不准。
  慕夕瑶美目灿若星辰,瞬间把手拿开,换上笑颜。

  “再是难受,有殿下心疼着,妾也就不疼了。”说着仰了脖子,嘟着 ,眸子颤巍巍闭上,等着宗政霖贴近。
  宗政霖眉心一跳,头一回看她主动邀吻,耳畔又是如此软和到心底的话,沉沉看她许久,直到慕夕瑶睫毛扑闪得越来越快,才泄气般喟然长叹出声,俯身如了她愿。

  这辈子遇了这祸害,怕是再难清净。 
第二二零章 祸害(2)

  “殿下,妾后悔了。”一吻过后,慕夕瑶腻在宗政霖怀里,小手拽着他冠带,一脸不乐意。

  “如今后悔却是晚了。”这时候疼得厉害,才知悔字怎么写。小东西不听教,生生受了罪。

  六殿下以为慕夕瑶受了教训,却不想这女人接下来就放了狠话。

  “对付宗政莹,根本用不上柔的,妾老早就该狠狠抽她鞭子。”慕夕瑶拳头一挥,望着宗政霖说得犹不解恨。

  “不过也不晚。下回碰着,妾定要想法子绑了她来使劲儿出口气。太气人了!”害她痛过一场,还得遮遮掩掩见不得人至少大半月功夫,这趟下来,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

  太气人了?宗政霖眸子微眯,抱着怀里这个,一时间感慨万千。

  再气人的他也领教过了,宗政莹……便寻个机会让慕夕瑶折腾去。那女人之后,还是送得远些,永不回盛京为好。

  慕夕瑶这回当着宗政霖面倒了下去,触了六殿下绝不能碰的逆鳞。历来护短之人,自是容不得宗政莹继续这么安生太平下去。至于元成帝交代“血脉至亲”,这念头宗政霖自始自终不曾有过。

  “将养是愿留在宫里,还是早些回府?”
  “自是回妾的园子为好。”
  “再者说,殿下在皇子府一言九鼎,妾过得安心。”

  宗政霖抚过她侧脸,隔着包扎的棉布轻轻落了个吻。

  也罢,宫里始终不方便。落下疤痕,难免被人闲话。慕夕瑶何等傲气之人,用不着为人诟病。回了府上,便如她所说,一切由他定夺。再多些心神护着她便是。

  既定了明早回皇子府,宗政霖便往淑妃处回话。屋里只剩丹若苑自己人伺候,慕夕瑶等着他背影消失,面上笑颜也跟着淡了。

  既要让宗政霖心痛,又不能让他厌烦。对付男人,心力劲儿得使得恰到好处。

  哭哭啼啼的女人宗政霖不喜,那就没心没肺笑给他看。贴着棉纱,露着笑靥,越是对比分明,宗政霖只会对她越心生怜惜。府中那些准备看笑话捡便宜的,哪个不开眼胆敢往她丹若苑寻衅,倒叫她们好生瞧瞧,即便她“废了”,也是带刺儿的。

  “怎么,还不说?你家主子我养了你们……”慕夕瑶尴尬清清嗓子,差点顺口溜出个十几年。这么亏心的说法,叫她这个才穿来几年的人没脸白白认下,只得临时改了口径,“这许多年。到头来你们把六殿下当主子,只听你家殿下的不成?”

  宗政霖淫威太盛,要压过他实在不容易。慕夕瑶佯装拉下脸,就等着面前回避她目光之人老实交代。

  “主子,殿下不是说了,御医说过几日结痂就好,不碍的。”蕙兰磕磕绊绊,好容易僵着脸挤出句话。

  “结痂之后,这事情能瞒多久?还在慕府时候给你二人看的医书,怎么,如今都忘个干净?”

  蕙兰脸色煞白,连着墨兰都不敢出声儿。

  竟是忘了主子懂医的。殿下再三警告不得提及落疤一事,没曾想根本就被主子提前看破。

  “御医说几日能摘了这棉纱?”贴着狗皮膏药似的布块,慕夕瑶嫌弃得不行。

  “最短也要四五日功夫。”被慕夕瑶瞪眼盯住,蕙兰扛不住终是招了。

  御医言说四五日,按她体质估算,只两三日即可。

  幸亏早前服用过诸多丹药,又有养生经辅助,只是浅浅疤痕,不足为惧。可这事儿也给了她教训,玉佩再灵验,也挡不住自己找死。之后还是谨慎些的好。

  “苦着张脸作甚?你家主子好得很。去,寻些好看丝绢给做两三面巾子戴着。面料轻薄些,绣些暗纹也行,不要俗气花样,不拘哪个颜色,红的也成。”

  隔日一早,宗政霖来接人时候,望着这样的慕夕瑶,禁不住露了异色。

  小女人斜靠软轿,整个人裹在绯红氅衣之中,只露了个脑袋,脖子上圈了雪白狐裘。最打眼,面上同色纱巾衬得人肤白莹润,一双眼眸黑得发亮。少有勾了眼线,眼角处微微上挑,妩媚中带着清冷。

  这女人……回皇子府用得着打扮得如此招人?宗政霖眸子眯了眯。

  “何人多嘴?”不愿她多想,本打算稍作隐瞒。昨夜已派出暗卫四处搜罗,灵药单方,不计银钱几何,但凡有用都会为她寻来。

  “殿下无需动怒。妾自个儿就读过医书,伤口那样疼,怎可能还不知晓轻重。”

  宗政霖看她不似有勉强,依旧笑意相迎,俯身抱了人进轿辇,直到落座也没让人离了怀里。

  “勿要强颜欢笑,若是难受,本殿陪着可好?”抚过她发顶,宗政霖揽在慕夕瑶腰间手掌微微收紧。

  慕夕瑶娇 颜变得舒缓,一双眸子亮得出奇。

  “殿下,妾不怕的。”好牌在手,她何需担忧。再不济,大boss压轴,稳赚不赔。

  “娇娇如此豁达,是信得过自己,还是信得过本殿?”宗政霖俯身望进她眼里,头一次提及两人间信任与否。

  慕夕瑶睫毛扑闪,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殿下觉着,三七开如何?”至于谁三谁七,相信宗政霖不至于弄错。

  “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宗政霖黑着脸,由她笑得开怀。

  三分……远远达不到他期冀。好在怀里女人尚且安在,只要绑了人在身边,总有一日会得她全心全意。

  被宗政霖搂在怀里,慕夕瑶突地想起件事儿。

  “殿下,您旁的女人若是欺到妾头上,被妾整治了,您可别跟着心疼。您贵人事儿忙,心力有限,心疼妾一个已是满满当当,不兴再累着自个儿,白白让妾担忧。”

  慕夕瑶话说得漂亮,意思却蛮不讲理,霸道得很。

  宗政霖凤目带笑,掀了她面巾,含了慕夕瑶伶俐嘴皮子慢慢撕咬。

  “有空闲胡言乱语,不如好生伺候,讨本殿欢心。”
  “有妾陪着,殿下您何时不欢心?”

  宗政霖一巴掌招呼在她小 上,终是让这闹腾女人偃旗息鼓,再不敢贫嘴。

  六皇子府大门外,赫连敏敏带着一干女眷,早早就候着殿下回府。顺道,也在那女人面前狠狠出口恶气。

  想她待会儿定是颓败不堪,羞于见人。如今在场之人,无不是盛装打扮,个个眉眼精致,衣衫明艳。待得殿下回府,当面比对过,自是能看出她们的好。

  苏蔺柔湘妃色罩衣加身,淡妆轻抹,已是亟不可待。

  只万靖雯得前世记忆之助,知晓建安帝偏好素净端庄打扮,特意挑了大方娴雅的对襟棉袄,就盼着能赌上一赌,得了他青眼。

  旁的几个侍妾,虽也存了侥幸,但终究气势上弱上许多,不及几个位份高的名正言顺。

  田福山候在一旁离得远些,对殿下这些个女人不知如何说好。

  这几位心思一目了然,只可惜没那个福分。昨夜里殿下赶着往岳来楼传信,这消息也就几个心腹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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