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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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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趔趄,身体歪倒一旁,李半夏赶紧过来扶他。刘江当然不会感激她,而是狠狠地打开她伸过来要搀扶她的手。

    他从来不需要一个嘲笑他的人的帮助,假惺惺的,他看着就讨厌。

    李半夏无奈了,手指习惯性地揉着自己的眉心,真是一个别扭的孩子。

    “我之所以笑,不是笑你是一个窝囊废,而是笑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这么看轻自己,甘愿把自己当成一个窝囊废的。”

    李半夏摊摊手,表示这种情况她也很无奈。而事实上,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那你对我发的火气是不是很没道理?

    刘江愣了,缩在地上没动静,愣愣地盯着李半夏,想看看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哪,你怎么想的我还真管不着,不过我呢,倒是很佩服你刚才的举动。还有那个小姑娘,一定会打心眼里感激你,记得你的好,说不定还会记住一辈子呢。或许你这人做事真的没啥耐性,喜欢偷偷小鱼晒晒破网,还做了不少糊涂事,让你家里人为你费了不少的心。”

    “不过呢,我一直认为,一个人若是可以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去救助别人,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窝囊废。他比太多人,尤其是那些岌岌名利,只为自己不顾别人的人,要有用得多。”

    说着,李半夏促狭地拍拍他的肩,“所以,小兄弟,别动不动就把自己是窝囊废挂在嘴边上。若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滩烂泥,一个窝囊废,那你又如何要求别人不这么看你呢?”

    “我第二次笑麽,是因为你自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窝囊废,却不允许别人说,哪怕是别人笑你一下你都不乐意。明明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小伙子,又很有傲气,何以甘心被人当作窝囊废?又何以不力图振作,而在这里自怨自艾,弄得自己像个小可怜虫,又像一个被天下人抛弃的怨妇?”

    刘江完全都愣住了,他承认先前不知这位远近闻名性情宽厚的女神医还有这般毒舌的工夫,却深深地被她的话给震撼到了。她的每一句话,就像说进了他的心坎里,在他心里激起一阵巨大的浪花。

    这些话以前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今后也不再有人说。

    以前,是因为没有碰着一个像李半夏这般,认为他不是窝囊废,相反还是一个勇敢的人的人。而今后,是因为那个性情懒惰、做事三分钟热度的窝囊废刘江,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再也没有人将他与“窝囊废”还有“烂泥”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

    她告诉他,若是不想被别人瞧不起,也不被自己瞧不起的话,就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很多事,都有意义,哪怕是最寻常的上山砍柴,到井里挑水,烧个饭喂个猪,帮老爹老娘在劳累的时候泡杯茶,都是有意义的事情。只要他愿意开始做,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不会晚的。

    她对他这么说,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比他高尚,也不是因为在别人眼中她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女神医,而他是一个窝囊废。她这么说不是在对他说教,也不是一个滥好心自以为能帮助所有人的滥好人,而是因为她欣赏他刚才救人的举动,把他当朋友,她才会和他说这些话。

    朋友们之间的谈心,总是无话不谈并且包含着善意的。

    这一点,即便不用李半夏说,刘江也能感觉到。

    然而令刘江深为感动的是,自始至终,她都照顾着他心里的感受,头一次,他感到自己得到了肯定、得到了尊重。

    ……

 448 温馨一家亲(4)多彩多姿

    448温馨一家亲(4)多彩多姿

    “大舌头,你可回来了,我都望你好几回了~~”

    李半夏刚踏进门,小家伙像球一样滚进了她的怀里。这一撞的冲击力可不小,李半夏赶紧按住他,退了一步才堪堪站稳。

    “怎么了,小欢子?”

    “叔叔和婶婶不让我抱天天,说是怕我把弟弟摔了——”

    天天便是刘西山和夏山香儿子的名字,这个名字是刘西山取的,在夏山香刚怀孕的时候他就在想着这个事了。为啥叫天天?按照他的话是说,他希望他的乖儿子以后天天快乐、天天有饭吃、天天有钱花、天天壮如牛。

    先前也说过,正如姑娘们对养成的游戏大多情有独钟,孩子老人对取名这种事也是兴致十足。不过在天天的名字上,由于刘西山太热切了,几乎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意见是提的不少,被刘西山笑呵呵的全都否决了。

    他的第一个儿子,名字当然也得用他的。

    反正爹跟娘都给他和大哥银杏,还有灵芝当归甜甜取了名字,都取了那么多了,也不差天天这一个。于是乎,刘西山毫不愧疚地独揽了小孩子的名字大权,将其他人美妙的构思、或响亮或书卷气的名字全都给拂绝了。

    天天好,李半夏也喜欢这名字,只是一想到刘西山叫他家宝贝儿子那眉飞se舞的神情,总觉得有些逗。

    天天刚出生那会儿,小小的一团,皮肤皱皱的,就像一个难看的肉~团子,夏山香招手让他过来看看弟弟。他嫌恶地撇撇嘴,头也没回地跑开了,就跟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可没过几天,刘灵芝吃惊的发现,他那个“又丑又小的弟弟”,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可爱了!粉粉nennen的,脸蛋nen得能掐出水来,可爱极了。

    每天也不顾着玩了,一天到晚,倒有一大部分时间呆在他叔叔婶婶屋里,守着他弟弟。李半夏看着都好笑,这个小鬼,望着他那弟弟直流口水。伸着小手,一直想抱他来着,只是刘西山和夏山香认为刘灵芝太小了,自个儿走路都摔跤,更别说抱着他这刚出生的小弟了。

    小孩摔跤是常有的事,刘灵芝特别爱摔跤,别说夏山香和西山不放心了,就是李半夏,都不敢让这小鬼抱孩子。

    “叔叔不让抱,咱就不抱,就看看弟弟好不好?”光看着,不能抱,这得多煎熬啊,这小鬼当然不答应了。

    “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我要抱天天弟弟嘛~~”刘灵芝扭着小屁股,拽着李半夏的手不依。

    “那小祖宗,你跟我说是想让我怎么着?”

    “你去跟叔叔婶婶说,给我抱天天弟弟。”

    “我去说?”

    “你去跟叔叔婶婶说,我走路能走稳,抱弟弟也能抱稳,是不会把弟弟给摔着了。”小孩被大人“嫌弃”,可是很痛苦的说。为啥姐姐和哥哥都能抱,他也是天天的哥哥,为何就不行。

    “这个……不好说。”李半夏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摇着头。

    “为啥不好说?”

    “因为你叔叔婶婶的担忧没错,小欢子连抱个枕头都抱不稳,哪敢让你抱弟弟?”李半夏揉着小家伙的头,两人进了屋。

    “可是……”

    “欢子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小心摔着了,会摔疼弟弟?弟弟那么小,轻轻摔一下就会很痛很痛哦~~欢子也不希望弟弟被摔着是不是?”

    刘灵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弱弱地回道:“我不会摔着弟弟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

    “在屋里陪弟弟玩也一样,没必要抱着他~~弟弟还小,不能吹风,等他大一点再抱他~~”

    “我想抱弟弟……”刘灵芝眼睛都快红了,他现在不仅不能抱弟弟,叔叔跟婶婶还不敢让他太接近天天弟弟。因为他一接近天天弟弟,就老喜欢用手捏他的小脸,揉他的小手。

    叔叔和婶婶说,他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的,会弄疼弟弟。

    李半夏看这样不是办法,她也不知道,那小天天对这小鬼哪来这么大的吸引力,让小鬼每天都围着他转。就连他最爱玩的最爱吃的,都一股脑的搬到他天天弟弟那儿,这小鬼对任何人都没这么舍得这么大方过。尽管他天天弟弟吃不了也玩不了,他还是乐此不疲。

    “不抱弟弟,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东西吃~~”

    “真的?”小家伙眼睛蹭地亮了。

    “嗯!”

    “要多买点哦,我给天天弟弟吃——”

    “……”

    “咋啦,大舌头?”

    “买吃的,不抱弟弟。”

    “买吃的,抱弟弟。”

    “贪心的小鬼,没这好事~~”李半夏没跟他扯了,把小家伙推进了屋,将药箱放到房里,洗了把脸,到厨房帮衬了马氏一会儿。被马氏“赶”出来了,说她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否则铁打的身子骨都受不了。

    刘东山在院子里雕刻,李半夏靠在门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刘东山的神情很专注,当他盯着那块小小的砚台的时候,仿佛全部的生命力和注意力都放在那块砚台上,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

    许多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李半夏直到今天才切身地体会到。她喜欢看他低着头凝视着砚台、手握刻刀的样子;也喜欢看到他自信地握着刻刀,那双宽大的手灵巧得就像一朵潇洒的游云,尤其是他收刀那一刻,嘴角lu出的自信和满意的微笑。

    她很感谢肖将,那个名震天下的雕刻hun手,全心教授东山,将他领进了砚雕的殿堂。李半夏相信,在这个殿堂里,刘东山的生活将更加丰富,他的世界也将更加精采多姿。

    他本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人又难得的认真,她自信,肖将不会后悔,有东山这样的一个徒弟。她也自信,东山会在这条路上走得很远、很远——

    而她所在乎的,并不是其他,只是高兴东山可以做他真正感兴趣的事情。这个踏实的男人,不管做着什么事,哪怕每天务农种菜浇园,都是一样的认真、一样的脚踏实地,过着每一天。

    她很喜欢这样平静安然的生活,就像喜欢这个踏实平然的男人一样。

    一回头,看到不远处墙上靠着的人,刘东山会心一笑。

    见他冲她招手,李半夏欢喜地跑了过去。

    “你忙完啦?”

    这一等,可是好久,她已忘了时间,只知道日头又往那西方地平线移动了一大截。

    “站了好久?”

    “差不多了,看你在忙,没忍吵你。你这回刻的是什么,我看看。”李半夏拿起刘东山刚完成的那块砚台,仔细端详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李半夏疑huo地看看他,又看看那块砚台,想要让他解答。刘东山只是双手撑着凳子,懒懒地吹着风,好笑地让她自个儿去猜。

    “上面这一块,像是云彩,又像是荷叶。荷叶在这个位置不怎么合适,但也正好应了那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了。可是,颜se和布局似乎不对,难道是没有着se的缘故?”

    李半夏蹙眉想了想,觉着不对,兀自摇摇头,又捧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了半天,“棉花,像棉花~~”

    刘东山的眉毛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心里一瞬间涌起无数个疑问,最终汇成了一个:难道他刻得真有那么差,连是什么都分辨不清?

    “不像棉花,像麻花,**花。”

    “不不,也不对,这不像麻花,怎么像是帽子,一顶顶的帽子,大草帽。”

    “呵呵!也不对,这分明是呆瓜,一个个嚼不动吃不着的大呆瓜~~”

    刘东山确信,自家这位是成心逗他了,少许过后,突地咧开嘴笑了。笑得无奈,那笑声在这微风里,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能够感染人心。

    “这幅{祥云瑞雪}是师父让我刻的,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为什么让我刻这个,只是说再过不多久,便是他一位相交几十年的老朋友的生辰,今年的礼物他让我帮他准备,就是这幅在上好砚台之上雕刻的祥云瑞雪图了。”

    “你师父的老朋友?”

    “嗯,师父没有多说,只说他喜爱砚台,也擅长鉴定砚石。师父他老人家是‘一石值千金’,而他这位老朋友却是‘一眼值千金’。”

    “一眼值千金?”

    “对,据说他那位老朋友目能生金,能品别和鉴定出最上等的砚雕作品。即使是那些在砚坛大名在外的人,都以得到他‘一鉴’为荣。”

    这就注定了有些人不喜欢他,因为他一句话可能让一个成名已久的砚雕大师从此光辉不再,在这一行抬不起头来;也有许多年轻人感ji他,因为他一句话,那个人往往能一夕之间在砚坛声名鹊起,被人争相追逐。即便风格特立独行,一直没得到别人肯定的,也因为有大师的金口玉言,而变得在这一行弥足珍贵、由被别人漠视到被别人热捧。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砚雕师捧着自己精心雕刻的作品,只为让他看上一眼了——!。

 449 温馨一家亲(5)安然如水

    449温馨一家亲(5)安然如水

    肖将其人性情孤僻,为人高傲。

    对于这些匠心独运的巧手大师,难免有些恃才傲物,肖将更是个中之翘楚,那副怪脾气令许多人难以消受。然而这位老朋友不但与他相交几十年,还颇得肖将看重,这个人也着实有能耐。

    而在砚雕这一块,能得肖将如此赞誉,那足以说明此人货真价实、分量十足。有时候你必须得承认,对于像肖将这样的人来说,你必须与他志同道合,才能得他另眼相看。

    这个人或许雕刻的功夫没有肖将出色,在砚雕这一行的造诣也绝不低。而那一双鉴别万千砚石的慧眼,更是宝中之宝。兴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懂得肖将砚雕背后的真谛。

    高手的孤独和惺惺相惜,或许便是如此罢。

    这一次,那位神秘的老先生大寿,肖将将准备寿礼的重任交到了刘东山头上,这其中的含意便不言而喻了。

    “你师父对你真好。”李半夏感叹。

    肖将虽说性格孤僻怪异,对别人的好也从不放在嘴上,但他对刘东山的这份关怀和栽培之情却不能不让他们感动。

    更何况,李半夏和刘东山是那种别人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都感恩戴德、深深铭记于心的人。

    古人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这两人的心中,对那古怪的老人,不也是在心里拿他当亲人一般?

    “嗯。”刘东山也很有感触地点点头。“其实我不爱凑这种热闹,师父更不喜欢,只是他为了我,也难免入了一回俗。”

    “你心里不好受?”李半夏看得出来,刘东山并没有因为这次的机会而沾沾自喜,也没有暗中得意。相反,脸上却多了一抹沉重。尽管,他雕刻的时候还是那般认真,认真到每个人都能看出他对手上事物的看重。那不过是缘于他对砚雕的看重。还有他对师父的尊敬。

    师父交代的事,他自当竭力完成。

    而他的做事态度,那便是对每一块砚石都抱以生命的感动与真诚。师父说过,一个人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砚雕师,首先要做到的便是诚于石。只有诚于石,尔后才能诚于心,最后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伟大的砚雕师!

    “有点儿。”刘东山摊手一笑,“你会不会认为我很傻,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别人,有这样的师父。他又愿意为你制造这样的好机会。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哪像刘东山,还为了此事诸多烦恼。

    “不会啊,因为我若是你,只怕也会和你一样。”所以在得知这件事之后。李半夏有感慨、有感动,却不见多少欣喜。因为她更知道,刘东山并不希望如此。

    刘东山笑了,他就知道,她懂他。这个世上,最知他心的人,便是他的妻了。

    “不过呢,你应该相信你的师父。”

    “……”

    “你要相信他,是不会收一个草包为徒的。更不会为了一个草包而大费周章,甚至不能免俗。”李半夏脑袋一歪,靠在刘东山的肩膀上,嘴角弯弯。她很高兴,东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一颗平淡的心、不骄不躁、不功利不贪虚荣。

    这便是她喜欢的刘东山。无论何时都有着一颗赤子之心。

    李半夏很久前就知道,这个世上,最能让人改变的便是功利。在功利面前,有情的人变得冷漠,无情的人丧心病狂,平淡安然的生活也会因为功利之心而变得破败毁灭。

    不过功利本身是没什么过错的,错的还是人本身。

    有些人需要功利,也必须功利,舍弃功利的人生未免有些消极,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如此。然而在这个久远的时代,在这个闭塞却充满了温馨与感动的时代里,李半夏最想要的便是一个能够安然依靠、安然爱着的人,还有一个温馨有情、平淡安然的家。

    神医之名,家喻户晓。她被无数的人景仰着、追捧着,甚至从内心里感激着,恨不得早晚三炷香供着她。这些都不是她所要的,她也不会被这种声名所累。她始终铭记一点,她所做的不过是她该做的事。这些事,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理想。她不会让自己全心追求的东西成为自己的负担,更不会被这种声名拖垮。

    在妙手仁心堂里,她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小李大夫。

    在家里,她是刘家的媳妇儿,是刘东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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