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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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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脉象来看,他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不细细探究,很难发现这一环。

    倒是装病,很符合李半夏暂时所掌握的一切,也很符合大多聪明人的做法。上官舞融既然知道有人要害她的夫君,那他们夫妻俩装病从而来逃掉歹人的迫害也不无可能,而且这样还可以以不变应万变,趁机抓住对方的马脚,摸清楚对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管怎么想,这种可能性都很大。

    然而李半夏终究还是发现了,她在按到这几个穴位的时候,手下有一股异样,张凤无身体也哆嗦了一下,证明他对这几个穴位是有反应的。想必是别人在用金针扎向他风府穴的时候,他产生了下意识,因为那个穴位多次被人扎过,连带那一块的皮肤都敏感起来。而且这一针下去,尤其在金针封穴的时候,对他的影响肯定不小,即便性格骤变,也改变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双手在这几个穴道旁顿了顿,李半夏脑海中一串灵光闪过,许多事便慢慢清晰起来了。

    这种奇特又高深的手法,并不常见,而那金针封穴的高超技巧,更不是谁人都会的。李半夏敢断定,会这种手法的,这个世上绝对不超过五个人。本该早就失传的东西,又突然重现江湖了。

    这样的手法,在神医张荆南的手札中,也只出现过一次。而据李半夏所了解,这种手法,多是用于封口和问供之中。

    当心中开始有了猜想的雏形,李半夏顺着这个思路,将刚才诊脉的结果细细梳理和分析了一遍,渐渐的初诊就有结果了。

    但这种诊断,李半夏并不是百分百的肯定和放心,于是她决定第二天再诊断一次。一方面是为了确定自己所诊无误,另一方面也是要小蝶放心,让她相信自己真是一个庸医,只会跟以前的大夫有样学样,那么他们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有威胁才是。

    在这件事上,李半夏想的的确很稳妥,但她有一点没有料到。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办事十分的小心谨慎,尤其是在办大事的时候,更是不允许自己出一点的差错。哪怕对方是个毫无威胁的小角色,他们也要万全行事,不留一点祸患。

    更何况,李半夏在某些人看来,并不是一个小角色,更不是一个轻易便会放过的角色。

    从她进入江州之日起,她的一举一动便全在监视之中,什么时候下手,只是迟早的l句题。又或许,她还有她存在的价值。他们还需要从她身上得到某种讯息,这种讯息一旦放出,那她就再也没有活着的机会和可能了―

 384 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384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想明白了这些事,许多萦绕在李半夏心中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

    她开始想到为何在对方势力遍布的知州府,知州夫人上官舞融在这个时候还能请她——这个不站在任何一方的大夫来到府中为知州大人治病了。

    堂堂知州大人都被人害成了这副样子,再加上上官舞融心知内鬼也说不得,想必整个知州府也在风雨飘摇之中。

    对方一定是想从知州大人嘴中知道什么,而知州大人是不会这么轻轻松松地告诉他们的,把知州大人变成一个傻瓜也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这才有了刺金针让他暂时恢复意识的事。

    而这位知州大人和上官舞融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们一开始着了道,但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至少他们一定会全力保护他们所知道的那个秘密,不让这些歹人所知晓。

    李半夏现在开始怀疑,所谓的用药不当或许不是其他的大夫所为,而是这个外表简单看似没任何心机的上官舞融所为。她要救她的丈夫,哪怕过程再危险,她也在所不惜!

    当对方也发现张凤无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而他一出事,他们将永远无法从他嘴中知晓这个秘密的时候,他们不得已又要借助她的手来救活她,在张凤无还没有道出那个秘密之前,他绝对不能咽气。是以上官舞融开口要为张凤无请大夫,那些人也只有答应了。

    而上官舞融,又是另外一个目的。她一定还留有后招,她想要让她做的,就是让她治好她的丈夫。她现在最担心的,让她有些投鼠忌器的,不就是她的丈夫吗?

    想必那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重要到张凤无和上官舞融夫妻二人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的秘密。

    其实,只要抓住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威胁对方。很有可能便会达到目的了。但他们两人。是多么刚烈的人哪!想必那些人已经试过了这些招数,什么招数都不奏效,才不得不走这种迂回的招数。

    当然,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太过引人注目。秘密便是秘密,不能为第三方所知道,否则这个秘密一旦公开,也不是那些人承担得起的。

    李半夏虽然不熟悉知州府的事,但现在已经猜出了部分的实情,至于余下的,便不是她能多过问的了。她也不想多过问。她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轻轻放下张凤无的脉搏,上官舞融立马紧张的问:“怎么样,大夫,老张的病如何了?”

    “还和昨日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这个答案,呵呵!果不及然,在李半夏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小蝶嘴角露出的轻鄙。

    上官舞融更加失望了,脸上还有些对李半夏质疑的神色,李半夏大大方方让她看,只是这两人看似对她的医术都不赞同,但心里面所想却是天壤之别了。

    至少,她确信,上官舞融是很高兴听到她这个答案的。

    “夫人,你也莫要担心,张大人神智虽然还不太清楚。但从脉象来看,已经开始在好转了,不妨我明日过来,再次为张大人请脉”

    这话在小蝶看来是庸医的胡诌之词,在上官舞融看来就不同了。她当然清楚李半夏的意思,知道她这是缓兵之计呢,于此她便可以继续留在知州府。上官舞融心中清明,就顺着她的话头子,欢欣地说着好。

    大夫说在好转,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大夫,你又要回房吗?”

    “是啊。”李半夏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这么好的天气,呆在房里多冤啊,跟我们一起晒晒太阳吧!”上官舞融说着,拍拍身边的位置,笑得单纯而又明亮。

    李半夏眼神有一瞬地怔忡,她自问也见过了不少的人,在农村的时候,她认识的人相对还算简单,却也是性格迥异,各自不同。在边城一路上,她也认识了各色各样的人,遇到过不少的危险,还有那些许许多多名满武林的大人物。这些人要么聪明绝顶,要么拥兵百万,要么阴险诡谲,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上官舞融这样的女人。

    最简单的心性和外表,最开朗乐观的笑容,又有谁能想见,在这样不谙世事单纯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一颗怎么睿智的头脑?

    这样的女孩子,是最容易让人对她放轻心的,然而如果你真的小瞧了她,那恐怕是你这一生最为后悔的一件事了。

    在李半夏的心中,上官舞融是如此,在上官舞融心里,李半夏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此的耐人寻味,与表面所看到的截然不同?

    试问谁在见到李半夏这么年轻的外表后,相信她会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呢?虽然李半夏没有直接跟上官舞融道出她的发现,但是上官舞融知道,李半夏就是知道了,知道了一切,才聪明地配合她与她装起糊涂来。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看出相公的病症,还能很好地配合她的人,怪不得那个人对她如此地推崇,现在看来这位李大夫的确有过人之处。

    她不但医术高明,连脑袋也这般好使,她可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李半夏坐在上官舞融的旁边,回头看看张凤无,他还在低着头,什么东西都没想,也什么事都没做。

    “大夫,听说你已经成亲了,还有三个孩子是吗?那这次离家,会不会想他们?”

    上官舞融招招手,小蝶便端来托盘,上官舞融抓起一个苹果,对着嘴啃起来。又扔给李半夏一个,李半夏也不推辞,和她一样,啃着苹果,边和她聊天。

    李半夏也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既然说聊天,那就聊天了。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可是美得紧,这等美事当然是越轻松越好,太拘束了是自己找不自在。

    上官舞融显然也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听那人说这个姑娘是个很实在很真诚的人,到知州府后倒显得拘束了,还是这样子好。当然啦,恁是谁处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又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在事情没有摸清楚前,都不可能做到全然的轻松的。

    听到上官舞融的话,李半夏几乎想也不想,便点头道:“是啊,想他们了,这不,昨夜想他们想得觉都快睡不着了。除了先前一次,我还很少离开过他们身边,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你到底是想相公了还是想孩子了呀?”上官舞融打趣的问。

    “咳”李半夏一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不免有点尴尬和脸红,只好呐呐道:“都想,都想。”

    李半夏知道,若是等她再问,还不知问出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问题来,于是在她出口之前便抢先问道:“那夫人我问你一个,你为何要叫张大人为‘老张’呢?”一般像这种官家夫人,叫丈夫不是该叫官人、夫君或是相公的吗?

    老张,看样子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独有的称呼了,只是左一句老张,右一句老张,呵呵!就不怕将人给叫老了吗?

    “哈哈!因为他比我老啊!”这个答案倒是简单不过。

    “他今年三十一岁了,我才十七岁,对我而言,他可不就是个老头子麽!”这话不知要是给张凤无张大人听到了,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他一定会露出对上官舞融独有的无奈又宠溺的微笑,对她这说法持一种放任的态度。反正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李半夏嘴角也染上了笑意,“那你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为何要嫁这样一个老头子呢?”

    可别怪她太八卦,她这都是跟上官舞融那厮学的。要不是她率先问出这样的问题,就是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随便问她这个问题的。

    但李半夏也算是看出来了,虽然张凤无神智不清,还有些痴痴呆呆的,他和东山一样,都是对妻子十分体贴十分包容的人。这样的人,总是不乏女孩子喜欢的。而且在李半夏看来,像上官舞融这样天真烂漫实则聪明绝顶的丫头,也就只有张凤无这等年纪这等阅历的人能够镇得住她。

    上官舞融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么的难回答,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或许可以这么说,已经不是第一个人来问她这个问题了。

    “嗯这么说吧,我们家老张虽然年纪比我大了许多,可他也并不算老。”三十岁的男人本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正是一枝花的年纪。“而且你也不得不承认,我家老张是一个很英俊很富有正义又很有魅力的男人,对吧?”

    “你倒真是一点不谦虚。”见过夸自家男人的,没见过像她这样夸的,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脸皮子比她这个穿过来的还厚?李半夏好笑的想。

   “这算什么,你还没看见过我家老张板着一张脸训l人呢,那样子才真的叫酷死了,傲傲傲~?〃

 385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385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李半夏又出府去了。

    后面的人还是跟得很紧,李半夏什么都不能做,就在她坐在茶寮一筹莫展之际,端茶的小二借着上茶之机塞给她一张纸条。

    李半夏侧过身子,挡住别人的视线,拆开了那张纸条。

    “从后门走。”

    后门?

    李半夏抬头,望向刚才给她递纸条的那位小二,那位小二也适时回头,瞥了她一眼,然后端着茶杯穿过小门就进去了。

    李半夏看了看四周,站起身,问店家茅房在哪儿,那人一指门后,李半夏点头道谢,光明正大到了后院。

    刚入后院,从暗中便闪出一个人,“是你!”不等李半夏做出反应,那人便拉着李半夏闪到了暗处。

    李半夏刚想说话,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嘘”了一声,指了指院中。

    果然,就在李半夏刚才出现的地方,从前面的茶寮中跑出一个人,四处张望着,想是在寻找李半夏的身影。

    这人跟丢了,他们当然紧张了。

    那人在院子里梭巡了一遍,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从后门追出去了。

    等他走远了,才从暗处出来。

    “詹大哥,怎么会是你?”没错,这个从暗中出现帮助她摆脱跟踪的人正是詹扬。鲍大人的侍卫长,御前侍卫詹扬。

    “哦,李姑娘,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啊?”詹扬举着剑,冲李半夏拱了拱手,笑容温和。一如当初在边城见到的一样。

    “我都还好,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鲍大人执掌京都咸梁,乃在天子脚下,如今又为何到了这江州城里?

    “不瞒李姑娘家,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李半夏从詹扬口中。终于知道了这其中的关节。原来在半年前,当朝孙丞相接到一封来自江州知州张凤无的密信,张凤无是他的得意门生,年纪轻轻便拜江州知州。

    张凤无两年前便奉命调查一桩大案,这桩案子株连甚广,其中还牵涉许多当朝权贵。皇亲国戚,甚至还会引发卞国动荡,着实重大。

    至于是什么案子,詹扬没有告诉李半夏,李半夏也没有过问。这事是朝中机密。当然不便告诉李半夏。

    半年前,张凤无终于掌握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正准备将这些线索秘密呈报给孙丞相的时候,张凤无发现一场围绕着他的阴谋还有暗害产生了。

    他机敏地躲过了数次的暗杀和威逼利诱,他知道可能这事被对方得知了消息,这才数番为难,不外乎就是逼他就范。张凤无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要不然孙丞相也不会将这等机密大事交给他办了。

    他不管是智计还是武功,都是一流,最重要的是心性坚忍。不为外物所诱。那些人想遍了办法,还拿她夫人的性命威胁他,他依然视死如归,不肯泄漏半分。

    再说那张凤无的夫人,上官舞融,他们本以为这样一个贪玩的姑娘应该很好擒获,但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个女人比起她的那位丈夫,还要难对付。看似浅笑嫣然,实则心思比谁都通透。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不仅能护了自己的安危,还数次救她的丈夫于危难之间。这边已经有多位高手折损于她的手下,据他们活着回来说,宁愿死,都不要再对上这么可怕的人。

    但是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着这最后一招,别看那叫小蝶的,不过年方二八的少女。但她的真实身份实在耐人寻味,有传言说她是金针门老妖婆的唯一传人,得到了她的金针绝技,这才能以金针封穴之术制住张凤无大人。

    小蝶一直隐藏得很好,又在他们身旁侍奉,下毒的机会很多。想必是她先在茶中下了迷药蒙汗药一类的药物,迷倒张大人,然后再用金针封穴之术,想让他和上官舞融投鼠忌器。

    他们不能杀了他,也不知是谁想出了这种独门的法子,要不是李半夏曾经见过相关的记载,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甚至还有人猜测,说这位小蝶就是老妖婆本身。因为修炼的是童子功一类的武术,虽然她可能年过半百,但是却是驻颜有术,如芳龄少女一般。

    如果真的是那个老怪物,那么可就难对付了。听说那个老怪物武功极高,一身金针使得更是出神入化,以金针作为暗器,百米之外伤人于无形。

    这又不得不让人感叹对方势力之大了,连这样的武林恶煞都能请来,让她为他卖命,此人身份一定非同小可。

    张凤无出事了,上官舞融的确慌了神,但她向来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怎样才能救自己的丈夫。如果她因为丈夫的安危,将那个秘密道出,不仅他们夫妻会死,还会辜负丞相大人的重托,是卞国的大罪人,也会背一世的骂名。

    在她嫁给他之前,她尚未想过这些,只管随性开心便好,做事不喜欢束缚,更不喜欢那么陈规。

    张凤无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喜欢上那个老是板着脸训人、做事一板一眼总把规矩放在嘴上的家伙的。

    他是一个十分在惜名声的人,这种名声,不是沽名钓誉,也不是想得到别人的夸赞,而是自己做人的准则还有坚持。以前听他老是把这套挂在嘴上,她听着就烦,反而他越讨厌什么,她就越喜欢做什么。仿佛他越生气,自己就越高兴。他虽然喜欢训人,实际上是一个很难生气的人,但她似乎总有一套办法能够让他生气,常常被她惹得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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