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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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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老爷子一行人,跟着那位将士进得军营,然后由他领着进了主帅的营帐。

    熊北天让属下给几人上了茶,“军营简陋,没有好茶招待二位,还请柳老爷、李姑娘将就着喝一点儿。”

    “大将军客气了,百忙之中还能得大将军接待,柳某甚觉荣幸。”

    “哪里,柳老爷子这么多年一直为边关将士提供平价药材,我身为大军主帅,理应谢谢柳老爷为大尧的百姓和将士所做的一切——”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寒暄了好一会儿。

    终于,这边话落,熊大将军又问起了万雪峰那封书信的事儿。

    这是他这些日子一直挂记着的事了。

    不等他再次开口,李半夏便把那封书信呈给了他。

    “大将军,这是楚尽香楚大哥亲笔写就的书信,你看一下——”

    熊北天拆开信封,打开信纸,看字迹,确实是万雪峰的亲笔信。

    确认是万雪峰的亲笔书信后,熊北天才看起信上的内容。刚看了几行,扫了李半夏一眼,李半夏正襟危坐,十分的老实。尽管她知道这会儿,人家大将军的心里可一点都不平静。

    他的好朋友,正在说服他,让她把一个女子留在军营里。

    熊北天将信看完后,又重新装在了信封里,放在一旁。

    “李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碰见楚大侠的,因何事与他结实,他又为何帮你写这样的一封信?还是你们之前就早已结识,你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求他帮你的忙?”

    李半夏刚想把楚尽香的事情都告诉给熊北天,却突然想起她和楚尽香临分别之际,楚尽香嘱咐她的话。

    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给大将军,这是他作为朋友对她的重托。

    楚尽香对她义气深重,她又怎可辜负他的嘱托?

    李半夏斟酌再三,只得隐瞒一部分事实,道:“大将军,我之前并未与楚大侠相识,也不曾知道军营里有他这样一个人。事实上,在来到边城以前,我连大将军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这话说的是实话,以前李半夏住在农村,每天都是给人看病然后居家生活,哪里会过问边关的事情?

    若不是这次从山村里走出来,她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至于我因何与楚大侠结实,实不相瞒,我与楚大侠在青咸镇相识。那个时候,楚大侠似乎在为什么事犯难,正好我帮了他一个小忙,又听闻我到边城来求医,因为好心,便说要帮我的忙。”

    “当然,楚大侠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对大将军提出恳求。只是因为楚大侠发现我是一个大夫,对毒草毒物也有点了解,想着我到军营来兴许能帮上一点忙。正好营中生病的将士过多,大夫却十分的有限,如果我能来,既成全了我的心事,也能略尽绵薄之力。故此,楚大侠才写下了这封信,敢请大将军谅解。”

    李半夏想着她得把话说清楚了,尽管熊北天与楚尽香是好朋友,应该很了解他的为人,但某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

    “你是个大夫?”熊北天问。

    “是。”

    “你是来求医的?”

    “是。”

    “来求见张神医?”

    “嗯。”

    “你是个大夫,此时却要来求见另一个大夫,这又是何故?”

    “当然是为了救人,不瞒大将军说,我的丈夫有一次摔下山崖,腿摔断了,这一生都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我虽然是一个大夫,对我丈夫的腿也无能为力。后来听说张神医会一神奇的摸骨续骨之法,能治断腿,我便想找到张神医,恳请他救治我的丈夫。”

    “然而事事总是有这么的不凑巧,张神医来到边关了,为守城的将士日夜奔忙。而我丈夫的腿又实在不能拖得太久,无奈之下,我只得动身前来边关。张神医贵人事忙,不敢劳他随我回去救治我丈夫,我也只得尽足我最大的诚意,打动张神医。恳请他将这一法子传授给我,好让我回去救治我丈夫还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李半夏这一番话下来,也是情真意切,发自肺腑,熊北天目光如炬,也看不出这个女人有撒谎的痕迹。

    在这方面,她本就是个诚实的人。一般而言,面对着一个个的帅哥,却声声说自己已经有丈夫了,对许多姑娘而言还是有点困难的。至少,还有点小小的遗憾,这不是说她真的要做什么,就是一种很纯粹很正常的感觉罢了。

    千里寻医救夫?

    这故事好似在哪里听过,又好似有点俗套。但当这种事真的发生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却不能一点都不感动。

    这里是古代,不比现代,没有四通八达的交通,也没有便捷的交通工具。这里山地崎岖,很多地方荒无人烟,而这西北苦寒之地,更不是一般的人能忍受的,更遑论她一个姑娘了。

    甚至,这里的姑娘不宜抛头露面,更别说跑到这满是男子的军营来了。单凭这份勇气和真情,熊北天就是想出口赶人也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信任万雪峰,他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

    雪峰本在太颠之上,过着悠闲恣意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然而一听到他有难,就立即赶到这里来,与他并肩作战。

    像这样的人他都信不过,那他还能信任什么人呢?

    他虽然还不知道这姑娘有何过人之处,但能得万雪峰如此信任的,他相信她定有她过人的地方——

 269 机关算尽终成空,巧思妙猜故人心

    269 机关算尽终成空,巧思妙猜故人心

    然而,军营毕竟不是别的地方,这地方,不讲人情。军法如山,让她进来已经是格外开恩,他绝对不能将一个女人留在这里。

    如果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众将士的理由,即使他是大将军,也不能做出这等让众兄弟失望的事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被他以某种不知名的名目留在这里。虽然他们嘴上不说,背地里却未必不会做如此想。久而久之,军心就会受到影响。他可以让“家属”过来探望于他,别的将士也十分牵挂家里的娇妻,到时候又该如何?

    所以,即便这样对雪峰、柳老爷子还有这位李姑娘很抱歉,熊北天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希望雪峰能明白他的难处,也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李姑娘,你对你丈夫的情意我很感动,只是这里是军营,敌军随时都有可能攻进来,这里不是你一个女人该呆的地方。这样,我答应你,只要这边战事一结束,张神医有了时间,我亲自帮你向张神医求情,让他教你刚才所说的摸骨续骨之法,你看这样可好?”

    这已经是熊北天唯一能为她做的了。谁都知道,张神医虽然古道热肠,却有一副怪脾气。他要是不想救某个人,即使那个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伸出援手。但只要对了他的胃口,让他老人家心情大好,他也不介意多费些工夫救上一救。

    这位老人家,生平没什么看得上的人物。但这位熊大将军,他似乎另眼相看,这次来军营,一部分是因为那些将士。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位熊大将军。

    有熊大将军的一句话,这件事就有把握多了。

    柳老爷子看看李半夏,意思是想让她赶快答应下来。人家大将军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若是不小心触犯了他的虎威,那可不是好玩的。

    李半夏低头想了一会儿,随即还是摇摇头。

    “多谢大将军的好意,我还是想留下来。”不是李半夏不识趣,而是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到战事结束了。

    这一战打得很辛苦,许多将士也都很辛苦,看目前的情形。等到战斗结束,还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

    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只想到她的丈夫,只是若有两者兼顾的办法。还能让她留在军营帮助更多的人,那为何又不可呢?

    熊北天面色凝了凝,“李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

    “那你可知道,军营重地。女子不得入内?”

    “我也知道。”不等他再逼问,李半夏便抢先道:“但我也知道,只要有足够强的理由,大将军还是可以做主留下我的?”

    “足够强的理由?”是之前的那些吗?如果是之前的那些,就不用说了。这些话,说出来反而还有些伤感情。熊北天知道她都了解。所以也没有直说。

    “我在来军营之前,遇见了一件很奇怪……嗯,现在说来。应该说是一件很庆幸很奇妙的事情。”

    熊北天在听着,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说起这件事情。

    “我住在柳老爷子府上的时候,一天晚上,当我陪老爷子说完话回到房间的时候,一推开门就有一把尖刀抵住了我的脖子。”

    熊北天眉毛动了动。

    “我起初很慌张。唯恐他要对我不利。后来官军要来搜府,说是要抓捕敌国的奸细。我确信了他是一个坏人,也猜测到他不管逃得出去还是逃不出去,我都不可能安然脱身。”

    熊北天在心里同意了她的说法,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命的的确不多。

    不过奸细,是什么奸细?

    虽然鲍大人没有明确让她将这件事保密,但从今儿早上听到的钦差行辕遭袭这件事情看来,封炎是敌国奸细这件事情定不简单。李半夏虽急于留在军营,也不能随便将这件事给抖落出来。否则坏了钦差大人的事,就不是李半夏想要看到的了——

    所以在奸细这件事上,李半夏只是一语带过,暂且不提。

    “后来,我让自己镇定下来,寻找机会以求自救。尔后,又很幸运的用某种法子,让他倒下了。”李半夏说这些,不是炫耀自己多本事,而是想让他知道,她完全有本事可以自保,她不是一个不能吃苦怕受累的姑娘家。最重要的是,她要借此把话题引到大家都感兴趣的那个话题上。

    她知道,他会答应她的。

    熊北天诧异地看看面前的女子,着实想不通她是以何种办法自救成功,还帮助官府抓住那个奸细的。

    “用某种法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下来了。我脱身后,正准备叫外面的人进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瞥见那个奸细的手上抓着一只药瓶。”

    药瓶?熊北天皱皱眉。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熊北天虽然是武将,却也极是耐心和细心,所以听了这么久,还是很有耐心听下去,看看她要说什么。

    “这只药瓶里放的是一种很特别的毒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毒,却看出了其中有一味药。这种药叫做攰蝇花……”李半夏把自己和慕容竹对那瓶药的看法与了解对熊北天说了一遍,尤其在她说到——

    “攰蝇花单食会致命,但书中却也有所记载,若将这种攰蝇花与它同片生长的梗心草相和,捣碎入药,便能让人恶吐不止,浑身乏力,高烧不退。这种高烧来得迅猛激烈,一旦久病不治,身体就会溃烂,喉咙肿大,不能进食,与之接触者还会被传染。也因此,造成了疫症的假象——”这些话时,熊北天的面色变得越来越难堪,也越来越震惊。

    从他现在复杂的表情,李半夏越加肯定军营里的将士中的肯定就是这攰蝇花与梗心草的毒了。

    “李……李姑娘,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熊北天激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抓着凳子的手差点将整个凳子给捏碎掉。

    李半夏望着那张凳子愣了愣,点点头。“是真的,这种事情岂会有假?”

    熊北天虽然还处在激动之中,这件事情已经困扰他许久了,不只是他,整个军营包括张神医对此事都很焦虑。一听到这件事很有可能解决,熊北天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但熊北天不是别人,他是即使身处千军万马、敌人重重包围之中都指挥若定的大将军,心里虽然狂喜,很快也就平静下来了。

    他现在最应该要做的是求证这位姑娘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边关的战事很有可能自这一刻逆转。

    这个时候,若一直困扰整个军营将士的瘟疫得到解除,不但能让这些将士恢复战斗力,还能激励士气。到时候一鼓作气,将敌军驱赶出去!

    一想到这儿,熊北天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斗志一下子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人一瞬间,仿佛又恢复了往日无可匹敌的光彩。

    这些日子,他也守得分外的艰难。看着自己的将士一个个倒下去,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他身为他们的将军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他们痛苦、死去,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但他不能倒下去,即使再艰难,他都得撑下去。他是大将军,是他们的主心骨,他若一倒下了,那不用等敌人攻过来,他们自己就先垮了。

    苦守城池的日子,外有强敌,内有病症,军队还缺乏粮草,援兵迟迟未到,一系列的问题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真担心,自己有一日会倒下来——

    为了稳定军心,他在外还要保持着淡定自若、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将所有的疲惫、困顿、焦虑都藏在将士们看不见的地方……

    现在,事情真的有转机了,又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姑娘方才所说,我军将士并非是染上了瘟疫,只是中了毒,可是这么说的?”

    “也是,也不是。大将军有所不知,攰蝇花和梗心草两者虽都有剧毒,但相和在一起,却是无毒的。但这两种剧毒合在一起,中和了彼此的毒性,却生成了另一种可怕的病菌。所以才造成了营中将士干呕、喉咙肿大、不能下咽、浑身乏力、身体溃烂、高烧不退,等到了高烧不退身体溃烂的环节,这种病毒就会加速传染给其他的人。因为本身所具有的传播性,还有病发时可怕的症状,与一般的疫症很相似,所以不知道实情的人都会把这种现象误以为是瘟疫——”

    看出大将军眉眼之间还有疑惑,李半夏补充道:“其实,下毒者本不需这么麻烦,要一个人死,只需下一种毒,攰蝇花和梗心草皆可。我想,他之所以不遗余力地研制出这种可怕的毒,只是想给军中将士造成一种患瘟疫的假象。从而造成将士们的恐慌,他好从中得利。这种施毒手法,不是比直接要人命更加有效、也更加可怕吗?”

    ……

 270 神医风采,别具一格的见面

    下毒,或许能害死几个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但想要军营的将士们集体中毒,这难度就大了。

    且不说军营将士对饮用水源戒备得很仔细,未防敌人施毒,每次引用前都要用银针试毒。

    将士们的饮用水源一共有四口深井,每口深井都有重兵把守。自古征战的将士,最担心的恐怕就是敌人在水源中下毒了,对于这一点,将士们是慎之又慎的。

    军中将士的用餐,也是分四批进行,用不同深井里的水源。即使有一方中了毒,另外三方也都是安全的。敌人想在一口井里下毒都难,更别说四口井都下毒了……

    之所以这么做,不仅配合将士们的换班轮守时间,也就是怕人家下毒,整个军营都只得任由敌人宰割。

    这个主意是熊北天想出的,他向来行事小心,深谋远虑,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若是和旁的敌人交手,他还不必谨慎成这样。毕竟,敌人想要闯进戒备森严的军营,并且还对井水下毒,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这次他们交手的是仓狄,而且还是仓狄有“铁血将军”之称的毒蝎子封炎!封炎不仅打仗时奉行铁血政策,又工于下毒。许多和他交手的敌国军队,常常败于一夜之间,即使局势一片明朗也会顷刻间覆灭,这些不能不引起熊北天的警惕。

    然而据张神医说,这个世上,还有许多毒是银针试不出来的。自打军营被敌人偷袭了几次之后,将士们在每次吃饭之前,用银针试过后,还会让将士抓来的小白鼠先行尝过,确定无误后才会用餐。

    针对这种严密的防守,封炎就是想下毒也找不着契机。唯一的选择,便是将攰蝇花和梗心草相和,下在某些将士身上,然后利用这种毒的传染性,迅速地传染给接触他们的人。

    从柳老爷子所描述的营中情形来看,也验证了李半夏的猜测。

    听过李半夏的分析后,熊北天也很讶异。若不是她说,他还真的不敢相信她一个姑娘家还有这种见地。她说得没错,敌军这么做,意在扰乱他们的军心。瘟疫,单是这两个字,就足够人心惶惶了。

    “那李姑娘,这种毒你有没有法子可解?”这是熊北天最关心的问题了。

    李半夏摇摇头,“很抱歉,大将军,我虽然知道这种毒是什么,却还没有想到法子化解——”

    熊北天眼中的亮光暗淡了一下。

    “不过……”

    “不过什么,李姑娘?”

    “不过我不会解,不代表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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