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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佛"系炮灰妻[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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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很圆,小鹿般清澈,将这份无辜之态扮到了九分。
  霍致意弯腰,坏笑着凑过去。
  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闪躲开,才羞辱道:“哎,做人不能太白莲啊,你跟我小嫂子之间,应该叫诋毁,不叫误会!想跟她聊的话,刚才怎么不跟三哥说呢!”
  “哼哼,你是觉得我笨,还是欺负我好说话呢?”
  曲临江这下察觉出不对劲了,看看江轻语,又看看霍致意,犹豫的问:“……什么情况?”
  霍致意哼了一声。
  他那些兄弟就七嘴八舌讲起了江轻语跟宴一的恩恩怨怨,当然,大部分是从霍致意这个大嘴巴里听来的。
  霍致意说的话,完全偏向宴一。
  虽说他嫌弃以前唯唯诺诺的宴一,但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跟容宿玩得好,在外人面前,也只是说了宴一不够大方,至于别的,完全是将她说成了地里的小白菜。
  这株小白菜会变成这么不讨喜的样子,就是因为交了个心机黑莲花朋友,这不,两个人刚绝交,小老鼠变女王了,直接帅瞎了一众发小的眼睛。
  说明怎么着。
  说明江轻语就是个祸害啊。
  曲临江听他们七嘴八舌说完,脸上不可置信,越看江轻语脸上的委屈,越毛骨悚然。
  他最近被老妹逼着看了不少宫斗剧。
  每部宫斗里就有一个长相清纯,心思阴狠,特别会做戏的妃子。
  这会儿把江轻语代入进去,毫无违和感。
  曲临江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晃了晃,赶紧离江轻语两米远。
  江轻语:“……”
  *******
  容宿找了一圈,才在安静的角落里找到宴一。
  她坐姿随性,大长腿懒懒的偏向一边,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发出细碎狡黠的笑声。
  容宿想,如果不是今日穿了裙子,她应该更想翘二郎腿,比起他这个别人眼中的纨绔,她本人更像。
  “躲在这儿玩什么?”
  宴一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抬头,吐了吐舌头,灵敏的将手机翻了个面。
  她怎么会告诉他,他正在看容老大的桃色新闻呢。
  这位大哥真是个多情种子,除了家里原配,外头的白月光,竟然还养了一个年轻的大学生……
  子孙缘,那叫一个繁茂。
  反观容狗贼嘛,凄凄惨惨哦,她前阵子才听说,原来他被断定活不过而立啊!!!
  真是个小可怜儿。
  宴一嫌弃的看了一眼搂搂抱抱,亲在一块的人。
  “……你结婚前有办过单身夜吗?”她突然发出灵魂拷问。
  容宿下意识想笑,但立马将翘起的嘴角强行压下来,伸手拉着宴一,手腕用力,将她冷不丁拉了起来,宴一正要打他,就整个人转了一圈,跌到他怀里。
  两人的姿势从一坐一站,变成了容宿圈着她坐在椅子上。
  “吃醋了?”他似笑非笑。
  宴一翻了个白眼,两手推在他胸前:“吃你个大头鬼的醋,快放我起来。”
  “我跟你说,你不要越来越过分哦。”
  有些人脸皮太厚,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从他拿了天目珠,开了天眼后,就古里古怪的,特别热衷调戏她。
  一回生二回熟。
  宴一从最开始的坚决反抗,到现在这样半推半就,沉迷美色不可自拔,偶尔还会肖想他的身体,真是……堕落的人生啊。
  不过食色性也。
  走个肾,既享受了快乐,还没有压力,宴一心里美得冒泡。
  “没有。”
  宴一愣了一下,“什么?”
  容宿笑得促狭,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拉下她的头,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宴一才反应过来,他是说,他没有玩什么单身夜。
  她想说什么,突然鼻子嗅到了一阵古怪的气味。
  “怎么了?”容宿正色。
  宴一动了动鼻子,星眸迷惑,蹙眉,“消失了。”
  然后,花园里传来惊叫声,有人落水了。
  宴一跟容宿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麻烦来了”四个字。
  等他们走过去时,落水的人已经被救了起来。
  听旁边的人说,是一个叫白鱼的唱跳爱豆,因为身材火辣,跳舞时魅力四射而出名。
  水粉色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身材曲线一览无余,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蜜桃……
  她许是吓到了,哭得一抽一抽的。
  每打一下嗝,高耸的胸脯就跟着跳一下。
  宴一悄悄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小馒头。
  心塞塞。
  酸。
  太酸了,此时她就是柠檬精。
  她的胸啊,还能再长回来吗?
  她这又是用灵气给自己养身,又是老老实实运动,也才将飞机场变成了小馒头,收效甚微。
  容宿被她变幻不定的表情逗乐了。
  那股浓浓的哀怨,都快把他给淹了,随着宴一的视线,他眼眸暗了暗,绕有深意的笑了。
  霍致意作为别墅的主人,有责任查清事情真相,监控里,除了白鱼,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白鱼嘴唇哆嗦:“有人推我,我感觉到了,一定有人推我,那双手很凉,冰凉凉的,像从冷水里刚捞出来,他碰到我的腿时,我察觉到不对,想回头,就已经掉进水里了……”
  “可是,我们查过监控了,没有人在你身后啊,不信你看。”
  “哎,我觉得很诡异啊,你看她的腿,确实像被人推了一下,裙子的下摆,往水池那个方向……”
  “日,别吓我。”
  “霍二,你这别墅没闹出过灵异事件吧。”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宴一想到了刚才那道气息,它溜得太快,宴一怀疑……是今天的客人们带进来的。
  这座别墅大门口放了镇宅之物。
  若是失去理智的厉鬼出没,绝对不可能让白鱼活着,更不可能只针对她一个人。
  而若是普通的孤魂野鬼,它们路过时,便会感受到威压,自动绕开。
  所以,只要找到谁跟白鱼起了争执,或者有矛盾,便能找到是谁带了这小玩意儿进来作乱。
  宴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容宿。
  容宿脸色稍沉。
  也不知他到底跟霍致意怎么说的,直到两人离开前,也没给出结果。倒是听说送了一个代言给白鱼,权当受到惊吓的补偿。
  他们俩一走,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虽然Z。F一直宣传要用科学的眼光看待问题,不要相信封建迷信。但这周易术数在这个国度存在了几千年,总有它存续的道理,普通人不知,不过是失传了。
  华国人谈论鬼怪的态度是这样的:
  白天里,不相信鬼神论,相信科学,做坚定的现代科学人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到了晚上,一个人睡觉或者感到害怕的时候,人们就开始怕“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还会尝试着用听来的各种吓鬼术来寻求安心,比如睡觉不关灯,又比如死死的靠着墙……
  所以,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呢,其实没有一个统一的界限。
  宴一没问后续,她相信容宿会处理好的。
  等第二天,就接到了吴导的电话。
  宴一愣了一会,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位吴导是谁。
  “宴大师,我有一个朋友想请你帮帮忙,他的艺人前阵子遭遇了火灾,伤得不轻,一直念叨着有鬼害她们,现在精神很差,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你能帮帮她吗?”
  吴民义将事情说完,又加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宴一吐掉葡萄皮,果断应道:“没问题,在哪儿。”
  吴民义听她答应,在电话那头露出轻松的笑,大师那么多,他最相信的,还是这位宴大师。
  谁让当时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呢。
  10万买的教训啊。
  临出门前,宴一才想起来容宿出差了。
  她呆了呆,鞋子穿到一半顿住,脑子里有点恍惚。
  容宿突然不在,她心里有点空,就……还挺不习惯。
  别扭。
  而荷花,最近得了功法,正闭关修炼。
  宴一也不指望她修炼到鬼将,鬼王的地步,好歹别那么怂,别那么废,她就心满意足了。
  安康医院。
  温函宪做完手术,刚刚醒来。
  这是她受伤后的第19天。
  她整整被噩梦折磨了大半个月,每天夜里,就有一个穿着红格子裙子的小女孩坐在她床头,冲她乐呵呵的笑,然后狞笑着掐她的脖子……
  杰森心疼的将粥端过去。
  “找人介绍了一个顶顶厉害的大师,一会就来,你先吃一口。温温,别用别人的错来惩罚你自己。英雄报仇,十年不晚,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搞鬼,公司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在最落魄,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只有温函宪站在他这一边,两人不仅仅是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还是朋友,家人。
  温函宪受伤,他比所有人都难过。
  这样一个始终执着于梦想,跑了7年龙套,为家庭付出的女孩,却在离梦想不远的一步之遥,被重新踹回了地狱。
  半个月,温函宪被噩梦折磨到了骨瘦如柴的地步。
  听到杰森的话,木然的眼光稍稍亮了。
  “……真的吗?”她喜极而泣。
  她真的受够了。
  杰森帮她求了不少平安符,根本没用。
  杰森握住她干瘦的手腕,坚定的点头:“真的,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能抓到最后的那个人。”
  “叩叩叩——”
  杰森收起笑,起身开门,迎面被灿若玫瑰的高颜值暴击,愣住。
  “你是杰森?”宴一挑眉。
  杰森眼底的惊艳并未褪去,只是收敛起来,听她说出他的名字,他狐疑说道:“我是,你是?”
  “吴民义请我来的。”
  这句话在杰森脑子里重复了好几遍。
  最后才反应过来,“你是吴民义请来的大师?”
  察觉到自己音量太高,他有些不自在。
  窘迫以外,更多的是怀疑,不信任。
  宴一太年轻了。
  也太美了。
  巴掌脸上,五官精致,宛如上天的宠儿。
  魅惑的狐狸眼中却是淙淙流淌的清泉,不是天真无邪,却澄澈万分,生生将那份与生俱来的媚态给压了下去。
  这样一个可以靠颜值吃饭,比娱乐圈百分之90女艺人都漂亮的女人,他很难相信,她的职业竟然是神棍??
  宴一点头,并不将他的怀疑放在心上。
  侧身走进病房。“温小姐,你好。我是宴一。”


第32章 
  温函宪愣愣的看着她,半晌,声音嘶哑艰涩:“……是我想的那个宴一吗?”
  宴一挑眉。
  她们认识?
  杰森也疑惑的看着她,这话是有什么别的缘由吗?
  温函宪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咳了咳,解释道:“我之前……用小号在你的微博转发里抽过一张平安符。”
  说到小号,她完好的半张脸红了红,有点害羞。
  这是她被毁了脸后,第一次声音里有着轻松。
  杰森震惊,呆了呆。
  手下的艺人偷偷玩小号,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他真是个失败的经纪人啊。
  宴一点头:“难怪。”
  杰森从自怨自艾的情绪里脱离出来,接话:“难怪什么?”
  宴一轻描淡写,直言不讳:“你受的伤,太轻了些。”
  杰森登时怒火高涨,一张脸毁了,还叫轻吗?
  想要将宴一赶出去,就听温函宪赞同:“是,那天……我被困在最里面,火势是我从身后蔓延出来的,我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
  因为有平安符挡了一道攻击。
  所以才只是堪堪毁了脸,而不像另外四个幕后,死了两个,另外两个浑身烧伤百分之七十。
  温函宪刚醒来时是崩溃的,但在小可无意说漏嘴后,她便逼着自己去回忆那场灾祸发生时的点点滴滴。
  所有的细节,在她的脑子里反复播放了成百上千次。
  后来听杰森说,她被送到医院时,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她当时还有点恍惚,不知道是记忆出了错,还是那道平安符真的起了作用,直到宴一站在她面前,她才敢相信,她无意间的举动救了自己一命。
  温函宪激动得难以自抑。
  跟杰森的半信半疑,只是想找个“大师”让她安心不同,她是真的相信宴一。
  “……大师,我是真的遭了算计吗?”温函宪很紧张,手指捏得紧紧的,骨节发白,抓着淡蓝色的床单,“或者……那人的目标是别人,我只是附带……”
  她想不到,到底有谁视她为眼中钉。华视渐渐没落,能给艺人的资源很少,而杰森被公司管理层排挤,所以,她们的处境很艰难。
  这样的情况下,温函宪从不敢跟人起冲突。
  大家都是夹起尾巴做人。
  即便有相处得不太愉快的,也不至闹到要她的命这么严重的地步。
  说句颇为自贬的话,她眼下的状况不值得对方花这么大手笔来对付。
  这些天,她想啊想啊。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宴一慢慢走近,微微弯腰,青葱手指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这是谁送给你的?”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长裙,头发随意拢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一脸平静的说出骇人之语:“……这枚红绳就是对方找到你的媒介。”所以不存在附带,对方就是想对付她。
  温函宪手腕上带着一条普通的福字红绳。
  这阵子因睡眠不足,每晚梦魇,她迅速消瘦下来,所以红绳松松垮垮的挂在腕间。
  温函宪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福坠,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噩梦里的小女孩,突然惊吓的大喊了一声,另一只手疯狂的拉扯着手腕上的绳结,可越想扯开,那绳子就缠得越紧,仿佛要勒进她的血肉里。
  “杰森,杰森——”她惊惧的喊。
  杰森赶紧跑过去,帮她一起解绳子。
  活结刹那间变成了死结。
  “……冷静点。”宴一看两人越弄越忙,脸都吓白了,赶紧让他们打住。
  这要是问题没解决,反倒把客户给吓傻了,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放开,让我来。”她冷眼逼退杰森。
  修长的手指在红绳上掐了一下,那勒得紧紧的,将温函宪的整个手掌都勒成了青黑色的红绳便自动松开脱落,掉了下来。
  落在床单上。
  杰森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宴一,看看绳子,再看着逃出生天,爆哭的温函宪。
  这……真是遇上真的大师了。
  转念一想,这不就代表温温的噩梦是真的,不是压力过大吗?他刚落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宴一冷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绳结。
  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一小瓶红色带微酸的液体。
  “给我杯子。”
  杰森赶紧“哦”了一声,手脚利落将被子递过去。
  只见宴一将红绳放在杯子中,然后往杯里倒那不知名的红色液体。
  两人眼睛里写满了问号。
  表情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宴一:“这条绳子沾染了鬼童的尸油,福坠里嵌有那个孩子的骨灰,所以她才能循着气味找到你。”
  红醋刚将绳子淹没,便像突然有了生命力,疯狂的挣扎起来,不断撞击玻璃杯。杰森和温函宪面面相觑,看着它从挣扎到慢慢停止,而后彻底跟红醋融为一体……
  温函宪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惊吓道:“……那,她还会来吗?”每夜每夜来吓她,她已经被吓到神经衰弱了。
  宴一轻笑,挑着眉,晃了晃玻璃杯,自信到臭屁:“你放心,这次火灾闹得太大,极大消耗了鬼童的力量,她此时正是虚弱之时,等这红醋将尸油和骨灰清洗掉,去掉它的阴性,她只能乖乖龟缩起来。”
  说到这儿,宴一不得不提醒他们。“这种养小鬼的法子,是邪术,小鬼帮忙达成心愿,主人负责供养它,如果以为可以靠着邪术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或者嫁给高富帅,那就大错特错了。鬼的私欲只会越来越膨胀,越来越不可控。当它的要求得不到满足时,主人便会受到反噬,轻则得到的都失去,重则丧命,祸及家人。”
  杰森呆了呆,喃喃道:“可……监控里没有拍到人的身影,就算私下查出来是谁,也不能让她受到法律的惩处,是吗?”若背后的经纪公司强大,他们拿对方,无可奈何。
  难道就让她逍遥法外吗?
  温函宪咬着唇,脸上充斥着不甘。
  宴一皱着眉,点头,“理论上看,可以这样说。”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灰败,又看宴一莞尔一笑,道:“不过,也有别的办法。”
  她突然想起玄学研究会的身份卡上有一行电话号码。
  标注着特异所。
  宴一按照卡上的号码打过去,不到十分钟,便有人敲响病房门。
  门口一男一女。
  穿着普通的工装,腋下夹着文件夹,浑身上下洋溢着社会主义人民公仆的淳朴气息。
  宴一拿出身份卡,表明身份。
  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加上温函宪的补充,很快,就立好案了,两人登记完信息,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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