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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女忙种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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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娘冷笑道:“哟,你这小子能耐,啥时候还成爷爷了?啊?还不给老娘回家去?”

    “哎呀,娘,娘,疼疼”张二娘却不松手,桩子苦着一张脸,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模样。

    一阵凉风吹过,刚刚还喧闹的河滩突然陷入了沉寂,小子们皆噤声不语,一小会儿工夫,众人皆作鸟兽状散了个干净。

    桩子跟在张二娘身后回了家,此刻他倒是老实的跟个应声虫一样了,生怕惹怒了老娘再吃一顿竹板子。

    家里又添了两口人吃饭,窝头是管够的,海棠担心菜不够多,又现切了个香肠,合着大蒜苗子爆炒了一个菜,还做了个蛋花汤。

    眼下菜刚齐活,大山跟着柱子爷孙俩人就一起到了家。

    三人洗干净手脚,老李头自然又是和张二娘客气一番。

    柱子自从进了屋里,闻着满屋的饭菜香气,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海棠,不管她是盛菜,还是擦洗碗筷,亦或是围着锅台打转,柱子都看的舍不得挪眼。

    饭菜已经摆桌,一大盆葱姜爆龙虾异香扑鼻,颜色红亮,很是勾人。蒜苗爆香肠也是红中带绿,很是好看。

    还有这几日家里常吃的松蘑炖肉,再加上几个时蔬小菜,并一碗冒着油花的鸡蛋汤,这几个菜端上来之后就占了满满一大桌子。

    大山拉着老李头坐了,海棠挨着张二娘坐了一方,柱子在海棠对面安坐,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海棠冲着他笑了笑,柱子傻笑着回应。

    这一顿饭吃的如同做梦一般,柱子从头到尾也不知道是啥味儿。

    大家说了什么,满屋子笑出声来,他也跟着笑,只是他完全不知道是为啥笑。

    他看着海棠,好似看多久都看不厌腻一般,越看这心里越舒坦,好几次他的偷看差点被海棠发现,好在机灵,他都立刻转移目光,拉了桩子掩护过去。

    张二娘问他那红箱子为何没送出门去,他胡乱答了几句,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

    屋里人听了很是诧异,张二娘好似夸了他几句,他也糊里糊涂的不知道为何被夸,也糊里糊涂的回话。

    等到饭毕,道谢之后出了篱笆门,柱子才彻底清醒,只是这一刻,他才清醒的意识到,他的心是真正的沦陷了下去,迷失在一个叫做海棠的女子那里了

    一家人收拾碗筷的空当,张二娘叹息道:“这柱子也是个傻人,人家王老爷留着他,这是要重用他,报他的救命恩呢,他却不干了,好好的差事不要,偏要在这山沟沟里,哎。”

    “瞧你说的,这山沟沟怎的了,守着几亩地,守着他家的老爷子,可比跟着在外头当个跑腿的强。”

    大山拍了拍她的肩膀,扶着她坐下来,接着说道:“你啊,是有了身子的人,别操心人家的事,多管管自己。”

    张二娘嗔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好好好,这才刚起头,就开始管着我了。”

    “娘,我看爹说的就是对,在大青山多好啊,可比在外头当仆人强,不用给谁点头哈腰的。”海棠给她娘递过去一杯温水,接了大山的话。

    “行行行,娘是说不过你们爷俩了。不管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张二娘喝了口水,满足的笑了笑,又摸了摸肚子道:“这小家伙倒是会挑时候,这好日子刚刚来,他也跟着来了,这是个有福气的。”

    “那可不,他出来后,我可要买很多好吃的给他呢。”海棠又道。

    张二娘眼神间的爱意很浓,她的心都跟着柔软了。

    “哼,你们都偏心,都不管我了”桩子撅着嘴,垮着脸,说出来的话酸的快要掉牙。

    “嘿,你这熊小子”海棠一巴掌拍过去,两人闹作了一团。

    屋子外黑蒙蒙的早已分不清南北,不知名儿的虫子开始夜叫,小院里灯火微亮,暖意透过窗户,门楣,溢满这一方小小的农家小院。

    一晃两日过去,张二娘的孕吐反应却还是特别大,连着两日吃什么吐什么,这让大山慌了手脚,紧赶着又带着她去城里看大夫去了。

    后院的山药开始发芽了,海棠瞅着空当给山药稍稍翻了翻土,又洒了一遍水。这种山药她实在是没有经验,也不敢洒过头,伺候的很是小

    心翼翼。

    这一日杜鹃又来她家串门。

    自从上次海棠把她羞跑之后,两人已经有几日未见面了。

    作者有话说:今日是七夕,汤汤加更一章,希望小伙伴们都能告别单身,找到自己的有情人!!!

 第69章:杜鹃的心思

    杜鹃刚进门,脸色就特别难看,海棠忙拉她坐了下来。

    接了海棠递来的竹筒水,她气呼呼开口道:“隔壁村里的张春生,居然还敢来我家提亲,也不怕我爹打断他的腿。”

    她杏眉倒竖,把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咋的啦,这是?”海棠疑惑问道。

    杜鹃抬起竹筒,咕咚咕咚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全部倒进肚里。

    喝完之后,顿了顿,拿出布巾子抹了抹嘴,这才恨恨说道:“海棠,你是不知道这张春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此人名声坏透了,他居然还有脸托付媒人上我家。”

    海棠愕然,没有接话。

    “想到此人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我就气的吃不下饭”杜鹃身子抖了抖,气的话里都带着森森的寒气。

    “杜鹃姐,这人是怎的啦,他是挖别人祖坟了还是怎的?”

    杜鹃这关子卖的实在是太好了,海棠已经憋不住了,胡乱猜疑起这名为张春生的男人。

    “挖祖坟”是村里骂人常用的话,海棠初始还觉得难听的过分,如今不知不觉,自己也吐出这样的话来。

    “哼,比起挖祖坟,他的这些勾当也不差了”

    “那他到底是干了啥事啊?把姐姐气成这样。”海棠憋着八卦之心,快要到忍耐极限了。

    “海棠,本来我是不好跟你说的,可是我没人说去,你还记得咱们前头村子里的那个姐姐吗?”

    “记得,这关姐姐何事?”海棠当然记得,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张二娘还拿敲打过她,让她别跟柱子传出啥要不得的话。

    “就是这人,坏了姐姐的名声,还不愿娶她,姐姐最后嫁了个跟她爹年纪一般大的鳏夫去。”

    居然是这人,海棠恍然。这年头,女人的名节可比性命还重要呢,如果是真的,这张春生此人真是可恨至极。

    杜鹃脸上的愤恨之色难以消弭,连带着俏丽的脸庞也因这狠色少了三分娇俏,多了丝怨意。

    “幸好我爹娘疼我,他家给的聘礼就算再丰厚,我爹娘也没把我往这火坑里推去。”说起爹娘,杜鹃总算松懈了些。

    “姐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伯伯婶子怎会害你呢。”海棠正色说道。

    抱怨完,杜鹃终于平静下来。

    日暖,南风如丝,两人坐在桃树下,享受这少有的悠闲。

    “姐姐,今日怎的没有带小铁柱过来呢?”海棠问道。

    “地里的活计忙的差不多了,娘不用下地去,这不,我就可以歇口气嘛。”杜鹃掏出了针线,绷紧箍子开始往绣布上绣花。

    杜鹃低垂着眉眼,绣的很是精细小心,脸色也慢慢透出丝红晕,看着秀美无比。

    海棠好奇道:“姐姐这是要给秀坊做工的?”

    杜鹃抬头冲她一笑,眼睛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嘴角的弧度甜的跟朵花儿一样。

    她抖了抖手上的箍子,左右看了看,复又低下头小心穿针引线,“这个可不是,这个呀,我是要送人的。”

    “哦?那是送给谁呢?”海棠接着问。

    “嘿嘿,我不告诉你”

    “哎呀,讨厌,不许跟我卖关子。”

    两人笑闹成一团,笑声阵阵,一串一串飞出了院子。

    一墙之隔的黄土院内,柱子正把着青草喂驴,小灰驴喷着鼻气,一口接一口吃的欢快。老李头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

    “张大姑家的女娃,你看不上,那前头村子里的桃花呢?”老李头闷声闷气的问道,声音里听不出是忧还是喜。

    “不要”

    “咋地,你这是要当一辈子和尚啦?”老李头啪一下扔了烟杆子,胸脯气的一起一伏,嘴角也跟着直抽抽。

    “”

    柱子头也没回,一手轻摸着小驴的后背,一手把食,丝毫没有理会老李头的反应。

    隔壁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柱子的身子顿了顿,抚着驴背的手停了下来,他侧头朝着东边墙头看了一眼。

    “这么多来说亲的,你都没个看上眼的?”老李头不死心,继续追问。

    “爷爷,您别操心了,这事等几年再说。”

    老李头等了半晌,终于等到柱子这句话,他气的脸都绿了,嗖一下站直了身子,哆嗦着手指头,指着柱子道:“你就是这么倔,啊?你不为我这老头子想,你有为你死去的爹娘想想过吗?你一年尽往山窝窝里跑,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往后如何跟你老子交代去?

    这一回,你赶紧给我相一门贤惠的是正经,早点生了娃娃,也早点收收你那倔驴性子。”老李头说完也不待柱子回话,捡起烟斗就气呼呼出门去了。

    柱子杵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墙外还传来少女们无忧无虑的欢笑,柱子闭了闭眼,捂着脑袋一脸萧瑟的蹲坐下去。

    杜鹃跟海棠嬉闹了一番后,悄悄话也说够了,这才起身回家。

    海棠万般挽留她吃午饭,还是没留住。

    海棠目送她走远,这才关好院门回身张罗做饭去。

    出了院子,杜鹃往前走了几丈路,突然又折返回来,徘徊在海棠家门口不舍离去,只是眼睛却是瞅着柱子家院子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隔壁的篱笆门没有半分开门的迹象。

    杜鹃难掩失望,一步三回头,正打算离开。然而就在这刻,门吱呀一声开了,柱子出了门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竹筐。

    杜鹃激动难掩,欢喜叫道:“柱子哥。”

    柱子愣了下,似乎没料到在这里遇到她。

    很快回了神,他朝着她点点头,一折身就朝前走去。

    杜鹃紧追了两步,“柱子哥,你这是干什么去呢?”她的心蹦蹦跳的厉害,脸上也如火烧般烫人。

    柱子低声回她:“去菜地摘菜做饭。”

    杜鹃马上接话:“柱子哥,还过几日就是花神节了,你打算跟何人踏青去呢”

    柱子顿住了身子,没有回话,片刻后,他才转头,看着她说道:“这荒野之地,你还是快归家去,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加快了脚步,大步流星的走远了,也不管身后杜鹃的叫唤。

    杜鹃生气的跺跺脚,嘟哝道:“木头,呆子,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为何躲我呢?”

    她站在那里,直到柱子的身影再也不见,这才折身慢慢往家走去。

    然而一路上,她眼角眉梢的笑意却是再也藏不住了,心里甜滋滋的不知如何是好,脚步也轻快欢脱的紧

 第70章:张二娘

    中午大山带着张二娘回了家,短短几日工夫,张二娘就被折腾的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难看,更谈不上什么精神。

    饭点到了,张二娘还是没有胃口,大山无奈,只好扶着她去东屋歇下。

    安胎药材已经在炉子上炖着了。

    茅草屋里头,院子门内外,四处都弥漫着一股子苦涩的味道。海棠拿着小蒲扇守在一旁,小心看顾炉火,她心里的点点担心随着中药味儿的迷香渐渐浓郁起来。

    不管古今,这生孩子对女人来说都是一道大难关,更何况是这条件落后的小山沟。

    虽说她娘有孕,她高兴不假,然而伴随而来的担心焦虑也如石头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地里的活已经不能耽误了,大山简单吃过午饭,扛着锄头下地去。就这几天工夫,他也瘦黑的不成样子。

    海棠小心端着药碗进了东屋。屋里很安静,张二娘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已经睡着了,海棠把碗搁到桌子上,轻唤了她几声,张二娘应是睡熟了,也没有应她。海棠无法,只得上前把她娘摇醒。

    张二娘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海棠在东屋待了片刻,见她娘没有把药吐出来,这心里安生了些,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又顺带着关上房门。

    还等几日便是花神节,这是民间传统的祭祀花神的日子。

    早在几天前,杜鹃就来约过海棠,要跟她一起在花神节当日去踏青。海棠这一琢磨,这所谓的踏青不就是春游吗?

    只不过这花神节还是一个年轻男女约会的日子,这古代男女大防甚是严重,想不到还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节日,专为这些恋爱的男女而开放,如此开明这也是出人意料了。

    晚饭十分,张二娘的情况总算好些了,吃下一小碗饭之后再没有吐出来,一家人都松了口气。大山乐得笑弯了眉眼,直夸回春堂大夫的厉害。海棠这心里也轻松万分,不管如何,只要不吐,能吃就好。

    到了晚间,等到张二娘再次安睡过去之后,海棠才放心回了闺房。

    春日的晚上虽然清爽无比,然而虫鸣声不绝于耳,有了心事,海棠就有些难以入睡。房顶上不知是哪里的夜猫,叫的甚是凄厉,也闹腾的让人心烦意乱。

    海棠睁着大眼盯着屋顶出神,室内一片昏暗,透过幽幽的月光,只能看清房梁的些许轮廓。床边的桌案上搁置着个盛水的小陶缸,一小束野花躺在里头,在这寂寥的月夜默默绽放,丝丝缕缕的香味儿传过来,安定了些许烦躁的人心。

    海棠心里又添了些不安定感,这么多年了,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为何这样的不安定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呢?海棠轻轻翻了个身,拿手当做枕头,任凭思绪奔腾,如同野马般不受牵制。

    上一世没有爹妈,爷爷给她的爱很多,可是怎样都无法弥补心里头的缺憾,她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总是想抓住什么,让自己能够有依靠有保障,能够平安一世。她以为她需要的是钱,然而耗费了短短一生的力气,她追求金钱,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留下,说不后悔,说不难过,那是大假话。

    这一世,有了爱她的父母,也有了手足,为何这心里还是如此空落落的不安定呢?

    屋外繁星满天,月亮慢慢爬上了天际,夜空浩瀚而安静,月辉笼罩下的大青山巍峨雄壮,茅屋村落依偎在她的怀抱里,如同熟睡的稚子。

    春风和煦,岁月静好

    海棠终于慢慢合上了眼帘,安睡过去

    一夜过去,天色还未亮,鸡鸣声已是高低起伏,一阵连着一阵,海棠站完桩出了房门。鸡笼里迫不及待的咯咯哒哒叫的欢畅,海棠开了鸡笼门,鸡子们跟泄洪的洪水般飞奔出来,满院子刨食。小鸡崽也孵化出来了,单独关在一个鸡窝里,海棠也把这些小毛球们放出来透气。

    大山还未起床,海棠给一屋子的家畜们投食之后,才开始洗菜做饭。

    张二娘这几日跟个病人一样,闻到油烟都要躲老远,再也进不得厨屋门了,这一日三餐自然都落到了海棠的头上。

    早饭简单,只是一锅玉米面粥和窝窝头,加上一盘子青菜并萝卜条,昨晚未吃完的腊肠还剩下些,海棠也热了热,将就这一顿。

    小院落里慢慢飘起了香味儿。

    东屋的房门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咳嗽,大山出了门来,西屋的门也打开了,桩子也出了屋。这几天桩子都有些沉默,或许张二娘有孕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冲击,连日里他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没精神,到现在也还没有缓过来。

    父子两个一起到篱笆院子里洗漱。

    张二娘的药已经熬好,大山去厨屋端了,往东屋送去。海棠把菜碗一一往饭桌上送,桩子也默默过来帮忙。

    吃过饭,大山下了地,桩子一个人提着水桶也出了门。海棠去东屋看了看,张二娘吃了饭似乎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她便未推门进去,只隔着窗户看了眼后,轻手轻脚离开。

    后院山药地里还需再去拔拔草,海棠收拾完家里的活,就提着小铁铲往后院去了。

    忙了大半个时辰,柱子找上了门。

    海棠拍了拍身上的沙泥,出了沙地,笑着道:“柱子哥,大早上的有啥事?”

    柱子今日穿的很精神,着一身黑色短装打扮,头上用蓝色布带子束发,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只是脸色稍显疲惫,眼圈周围有些暗沉。

    他上下看了海棠几眼后,脸上的笑意就荡漾开了:“你这大早上的就下地了?”

    “嗯啦,柱子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娘又有了,年底我们家就会再添个小弟弟啊。”

    柱子愣了愣,微微红了红脸。他把眼睛从海棠身上挪开,轻声道:“这是好事,这些日子要你受累了。”

    “不会,不会。”海棠忙摆摆手。

    柱子手上捧着一根枯藤,藤蔓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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