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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首辅追妻守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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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眼前的人便消失了。
  她离开他,三个月又20天,至今为止,从没有入得他的梦中。
  今日这是上天怜悯吗?
  苏樱雪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的男人,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温文尔雅,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蒙着尘埃,只剩一片小心翼翼,仿佛自己如一碰就碎的玉片儿,渴望着却不敢碰触。
  她一下子心便痛了起来,她的假死大抵伤透了他的心。
  苏樱雪抬起纤长的素手,抚摸男子光洁的额头,细指描绘着他的轮廓,半响终是开了口:“相公,你的雪儿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就像打开了简玉珩身上的某项开关,他浑身一个机灵,眼神讳莫如深,半响才抖着手将她拥入怀抱。
  男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深情已经用尽,余下的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千言万语,抵不过相拥而抱。
  千愁万恨,抵不过绕指交柔。
  简玉珩恍然觉得,只有这样抱着,这一切才不是梦,他绝望过,痛苦过,唯独没有流下泪来,母亲曾敦敦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简家满门灭门时,他没哭,苏樱雪死的时候,他亦没哭。
  他知道自己是要扛起大山的男人,他不哭,他把所有的苦与难揉碎了,吞进腹中。没有人知道,他也脆弱,就如现在,失去的珍宝回来了,原要笑的,他的眼角却无法控制的落下一滴泪。
  苏樱雪抱着简玉珩的劲瘦的腰,一动不敢动,男人无声的流泪,泪水便如滚烫的水滴,一颗颗滴入她的心底,整个心被烫的千疮百孔,百感交集。
  前世她看过这样一句话:爱情和仇恨,两者皆盲目。
  她想自己也是个盲目的人吧,她在他面前素来没有什么坚持和原则,原不想拖累他的,女主却想方设法的占有他。她不能忍,出手破局,本可以不和他见面,但是这男人在近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这么多天的重重顾虑,今日在他这一滴滚烫的泪中消失的烟消云散。
  苏樱雪抬起手,把身子埋入男人的怀抱,心内低叹,算了,此后余生,只携手共历这世间辛与酸,同享这得来的荣与华。
  禅房内烛光暖黄,屋外寂寂一片。
  两个相拥的人也不知抱了多久,苏樱雪这才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担忧的上下打量他,她没忘记,他才从一场生死仇杀中逃脱出来,身上多处刀伤,刀口深深,已现白骨。
  “你。。。。。。〃苏樱雪拉着他的胳膊,正欲把他的衣袖掀开,检查伤口。
  简玉珩却拦住她,一双黑而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脸上是她从没见过的怒容,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下来,声音低沉沙哑:“苏樱雪,为什么?”
  他在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求个预收,蠢作者11月中旬即将开的文:《赘妻(女尊)》
  本文又名《所有人都把我当废物》
  松花镇祝家村出了个有名儿的哥儿,肩能扛,手能提,外能经商,内上得了厨房,如此优秀的哥儿,配整个村最牛逼的村长女儿再适合不过。
  可惜……
  村长女儿祝莲是个花心鬼,既想要有能力的祝家哥儿又想要美貌的李家哥儿。
  祝明奕一气之下,打了那出轨女。
  后来村里来了个自闭女,既懒又弱,瘦的盈盈一握,连饭也吃不上。
  祝明奕想着,他有钱,她无能,就当扶贫,招来当个上门妻主,再适合不过。
  无能女谢琼暖:呵呵,我做了什么让你们把我当成废物?
  排雷:1。女主从末世穿越而来,自带空间异能
  2。男主力大无穷,会挣钱会经商,智商爆表,情商弱智
  3。本文女尊架空,男女地位平等,作者讨厌娘娘腔男人
  4。本文1V1,小甜饼,全文无虐


第40章 
  苏樱雪从男人无波无澜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令人胆寒的怒意。她抖了抖; 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躲; 男人的双臂却死死的禁锢住她。
  仿佛这一次,她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便要和她同归于尽一般。
  这个男人,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告而别; 伤的触目惊心。
  早在穿越之前,苏樱雪便知道; 自己有病。她有很严重的情感认知障碍; 她一方面渴望纯粹而热烈的爱情,另一方面得到后,情绪往往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 她能理智的对待周围的人,坏的时候便会控制不住自己,选择性逃避。
  她看过心理医生,当时医生是建议她积极治疗的,因为她这种精神性疾病已经严重到,随时会恶化到抑郁症的地步。
  很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治疗,便穿书了。大楚朝没有心理诊所,没有人疏导她的情感; 不过好在,穿成了个吃穿不愁的大小姐身上,上有爹娘爱; 下有丫鬟伺候。
  咸鱼当习惯了,她以为自己早好了。
  哪成想,爱上简玉珩,恨上了曲华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理疾病快控制不住了。
  她是个成熟的成年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爱着简玉珩,明白自己对他的占有欲,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用悲观情绪的去猜测他们的未来。
  于是,两年前,她明明那么爱简玉珩,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模糊不清的拥抱,她便把他想成了渣男,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那时她的病发作,她不可抑制自己的去猜想简玉珩和别的女子有什么勾当,这种悲观的心理便如野草生根,驻扎在她脑子里,肆意生长,最后自己也当了真。
  事实上,她何其通透的一个人,如果仔细思考那天晚上细节,如何会误会?可是她给不了自己在感情上的冷静和清醒。
  这一次,也是如此。她明明可以有很多机会和他相认,但是独独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从他的世界消失,其实她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做,只会把眼前的男人伤的支离破碎,但是她控制不住的自己疯狂的恐惧情绪。她怕他受牵连。事实上,即使他受了牵连又如何,此刻抱住她的这个男人,最愿意看到的是和她一起面对困难,而不是她一个人在前面孤勇抵抗。
  她清楚自己做的是错的,然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患得患失。
  前世,楚随风那男人曾说,她是个莫得感情的人。
  她何其有幸今日能反驳他,自己有爱情,但是在这段感情中,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清楚,这种病,只会害了一个又一个对她好的男人。
  苏樱雪抱着简玉珩,男人的呼吸清冽淡爽,肩膀宽阔厚重,眼神缱绻深情,她怔仲了会儿,心中的负面情绪消散没了影儿。
  他在等她解释,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爱他,他也爱她。即使清楚的明白自己就像个炸弹,她也自私的不想放手。
  苏樱雪潋滟的眸子闪过一抹痛色,容她再自私一回,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情感认知障碍什么时候会爆发,但是她自私的想要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拥有简玉珩。
  “简大哥,对不起,从今往后,我发誓再不会与你有下一次不告而别。”苏樱雪掰开简玉珩握紧的双拳,与他的十指交握,这一声对不起从心底发出,认真而诚恳。她是再给他保证,也是再给自己警告,若真有下一次,她便真当不起他简玉珩的妻子,担不起他深沉的爱。人心肉长,她没办法一次又一次的伤他心肺。
  简玉珩虎躯一震,手指紧紧的扣着她的手,眼睛充血,他细细的回味着她的话儿,这一次,他能再相信吗?
  已经两次了,肝肠寸断过两回了,简玉珩觉得,没有比他更难的男人。可是怎么办?苏樱雪这女子就如他这一生的软肋,尽管此刻他气恼的恨不能把她揉碎吞入腹中,但是看着她低垂的头,听着她柔声细语的道歉。
  他便毫无原则的心软了,愤怒、责怪这些情绪轻易的被一扫而空。
  “简大哥,你先坐下,让我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好吗?旁的事情我一会儿为你解释。”苏樱雪埋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
  酥香软骨入怀,娇声细语萦绕在耳,简玉珩眸中现出一丝暗色。
  小娘子拉着他的手,央求的问,他却心猿意马,魂不知所踪,任她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神情渐渐的变得晦涩。
  苏樱雪牵着简玉珩的手,走入屏风内,床头放着自己随行带来的包裹,她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御赐的金疮药,和一些经过高温熬煮消过毒的布条。
  这是她提前让翠兰备好的,知道他此次灵隐寺之行,凶多吉少。备着这些东西,总是能用上。
  简玉珩听话的任她牵着,坐在了床沿,苏樱雪拿着手上的布条便要为他清理伤口。
  正在浮想联翩的简状元,此刻眼神深邃,指着自己的腿,勾唇:“娘子站着给为夫处理伤口多累,坐这儿吧。”
  天呐!狗男人被她□□的越发不知礼义廉耻了肿么破?
  苏樱雪脸上有些羞红,她惯是个装腔作势的样子,在别人面前装的自己很开放,作天作地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个绣花枕头,狗男人如此撩她,她竟有些不好意思。
  “这。。。。。”
  “哦,娘子说消失便消失,说出现就出现,把为夫当什么了?为夫连这都不与你计较,只让你坐着给我疗伤,也不行?”简玉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重伤的男人惹不起?眼看着他又要旧账重算,苏樱雪哪还能安生的站着,总归是她理亏,他如今便是要让她跪着她也不敢有二话儿的,老夫老妻的人儿了,不就是坐着疗伤吗?只要他能消气儿,他如今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样想着,她听话的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素手掀开他的伤口,开始涂药,包扎。
  眼前的伤口,刀痕深可见骨,苏樱雪眸中闪过一抹痛色,愈发小心的为他上药,一双洁白柔嫩的素手,轻柔的在男人刀口的位置涂抹。
  简玉珩看着她既小心又心疼的模样,眼内的火热更甚。
  她埋着头,一缕青丝搭在他的鼻尖,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把他整个人笼罩住,某些不可说的地方便这样瞧瞧抬起了头。
  强压住心头的悸动,简玉珩此时眼内隐忍又火热。
  苏樱雪倒没如何察觉男人的异样,只认真的帮他包扎伤口,男人此次遇袭,是武国公联合英国公设的圈套,派出府上最精锐的护卫,目的是为了把简玉珩为代表的一系列变法派,赶尽杀绝。
  《嫡女为凰》这本小说,对吏治改革只有寥寥几句描写,但真正实行下来,艰险重重,如今日类似的暗杀还有很多,男人不仅要在朝堂上与勋贵一族的代表博弈,回家了也极可能连个安生觉也睡不了。
  苏樱雪包扎完简玉珩身上的伤口,抬起头,细细打量他。俊脸此时露出青色的胡茬,眼睛虽然熠熠生辉,却显得格外疲惫。
  她与他分离的这些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苏樱雪抬手,描绘着他愈发瘦削的脸部轮廓,心疼的要命。可是眼下并不是花前月下的好时机,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她解释,她也需要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他,与他相互商量。
  屋内的红烛,摇摇曳曳。
  苏樱雪凝望了男人许久,终是开了口:“简大哥,你可知我如今是何身份?”
  简玉珩一凛,身子终是坐正,一双琉璃似的眼珠盯着她的,沉声问:“岳父岳母灭门之仇和长宁侯府与有关?”
  他本就是个通透聪明之人,从曲家大姑娘掳走自己,到与娇妻别后重逢,时间地点联系在一起,便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雪儿不会无缘无故炸死在苏宅,她虽有过一声不吭就消失的前科,但是明明他北上科举之时,一切还好好的,如何会突然消失无踪,唯一的原因,便是苏氏灭门这件事儿。
  她是为了苏氏满门的灭门之事,不告而别。
  苏氏一门灭门后,他曾经亲自查过,当时他悲痛欲绝,根本不相信雪儿会死,吩咐影字号的影卫彻彻底底的查。
  却均没有查出她还活着的消息,她明明没死为什么查不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必是有那权势滔天之人,把雪儿已死的证据抹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破绽。
  拥有这样权势的人,想来也就京城那几个世袭罔逆的勋贵及高官了。如今雪儿与曲家大姑娘一同出现在灵隐寺,十有八九便是与长宁侯府有关。
  苏樱雪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家相公便已经猜到前因后果,他一向聪明,一点就通,苏樱雪冲他无奈一笑,点点头,眼神陷入回忆:“三个多月前,我从苏家那场灭门的大火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长宁侯府侯夫人的车上,因装睡偷听了侯夫人与仆妇的谈话,原来我真正的身份竟是长宁侯府的嫡女,当年母亲与侯夫人崔氏生的孩子互换了。”
  “所以你才是曲家真正的嫡女。那曲家大姑娘为何……?”简玉珩脸上满是震惊,他猜到妻子此番身份必不简单,却万没有想到却是一出狸猫换太子。
  “简大哥想问,为何如今曲华裳还是曲家嫡女是不是?”苏樱雪见他点点头,这才把侯夫人在车上与王嫲嫲的谈话娓娓道来。连带着这些日子在候府的经历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简玉珩听完,眸子变换不停,待听得雪儿对那曲华裳阴私手段的描述后,脸便彻底冷了下来。
  难以想象娇妻与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涡旋了这么多天。
  若是今日,他没有阴差阳错的与她见面,指不定哪天便要被那曲华裳暗算了去。雪儿他了解,小聪明是有,但是真论内帷阴私手段,却是万没有经历过的。
  且那曲华裳看起来确有怪异,苏氏灭门暂且不提,单就只论今日之事,他怀疑她精确的知道自己今日被暗杀的时间地点。并在最关键的时刻派人潜伏在密林救下自己。
  方才在曲大姑娘房内,他记得她曾说过一句话“从武国公府舅母那儿听说他今日遇刺之事儿。”
  那问题便来了,武国公府的二夫人如何得知他会遇到刺客呢?
  虽他此次遇刺确实与武国公有关,但他不信武国公那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性子会把杀他这种秘密勾当告诉一介妇人。
  曲大姑娘在撒谎。
  还有一个疑点,她看自己的眼神,既爱慕又充满笃定,在她如此算计他,强迫他娶她之后,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变过,她似乎特别笃定自己将来一定会爱上她。
  为什么会有这种优越感?
  她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仿佛,她是个巨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身下,而他便如一只蝼蚁,一言一行都被她了如指掌。
  简玉珩眸子愈发深邃,他想起之前他在柱国公府与她偶遇的场景了,她找到他似乎也是这么容易,仿佛提前知道他的行为一般。
  天知道他当时仅仅只是因为烦闷才从前厅走出来闲晃,自己都不知道将要前往何处。何以她会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
  然而,她就是知道,她就如一个先知一般,熟知未来。
  这个想法从简玉珩脑海内冒出来的时候,他猛然一惊,身上出现一片凉意。
  看着娇妻柔嫩的面庞,脸上浅浅的梨涡,忽然觉得庆幸,若那曲华裳真如他分析猜测的那样乱力怪神,他难以想象,雪儿如何在她眼皮下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简玉珩抬手,一双布满深茧的手掌,抚摸在苏樱雪的脸上,入手是细腻柔嫩的皮肤,他的眼神越发莫测,心内翻江倒海,若是他再晚一点找到她,她会不会便真的被曲家大姑娘悄无声息的整死?
  想到有这种可能,他有一秒钟怒意冲破理智,甚至想立马冲出门去了解了曲华裳那妖孽的性命。
  简玉珩忍了又忍,这才松开弯曲的手指。
  “雪儿,候府有曲华裳,便是危险,你今日还是随为夫回府吧。”
  苏樱雪坐在他身前,愣了片刻,收起嘴角的缱绻,苦笑:“简大哥,你当下处境也很危险,若是我同你回府,他日此是你的软肋,别有用心的人必会从我身上对你下手,到那时,你可还能顺利的在朝堂中毫无后顾之忧的革吏治,斩勋贵?”
  简玉珩震惊的睁大眼睛,她比他想象的聪敏的多,他此时正处于变法关键时期,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的周全尚不能顾,她跟着他未来必也是刀山火海过,水深火热中。
  “可是……”简玉珩迟疑了会儿,潋滟的俊眸多了些踌躇。
  “子都,你可能太小看我了。”苏樱雪第一次唤了简玉珩的字儿,她从他怀里坐起来,一脸郑重的说:“我知你如今为何担忧,曲华裳心肠狠毒,计谋百出,但是她同样困囿于内帷之中,受长宁候府大家长的管制,这于我便有空可钻。侯爷爹娘如今留着曲华裳嫡女之位,无非便是想靠她与三皇子接亲,谋取利益。旁的亲情之类便再也没了,经过我这些时日的经营,长宁候府爹娘、兄妹对我均是友善、关心。如此我便能在候府得到他们的帮助,若是曲华裳对我再起歹心,也有一争之力。”
  苏樱雪说完,见简玉珩仍旧一副不赞同的样子,继续劝:“况曲华裳又不是那等三头六臂之人,子都哥,难道不相信我的能力?”
  简玉珩眼眸暗了暗,看娇妻胸有成竹的笑容,心中的担忧终是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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