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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遍大佬的白月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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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汪!”
  摇着尾巴的小黄狗跟着裴宴边跑边叫。
  背着时栖的裴宴微微低头,垂眸望着小黄狗,低低道:
  “安静一点。”
  夜色静谧,两人一狗穿过幽深夜色,回到了时栖他们剧组在村子里租住的住所。
  这地方和裴宴他们落脚的地方也隔得不远,算是村子里盖得体面的小楼。
  “你住哪一间?”
  裴宴侧头,问背上的时栖。
  半梦半醒的时栖连眼皮都没掀,磨磨蹭蹭地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把钥匙,在裴宴面前晃悠。
  钥匙上贴了门牌号。
  裴宴按着门牌号上楼,刚要将背上的时栖放下来开门,却见房门虚掩,里面没有开灯。
  他眼眸一沉。
  刚刚回来的一路上,裴宴就在想究竟是谁给时栖下了药。
  剧组里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能是剧组之外的人动的手,他下药的目的一定是为了接近时栖。
  ……所以这是见时栖一个人出来了,直接在她房间等着?
  房间里的严隽一确实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就站在门内,把玩着手上的手机。
  那瓶有问题的酒原本就是他出来拍戏时常准备着的,不过通常用于你情我愿的场合,用在仇人身上,还是头一次。
  他倒也不打算对时栖做什么,只是看她实在是过于嚣张,在剧组作威作福将他踩在脚下,想给她一个教训。
  对于女演员而言,被人捏着裸/照在手,怕是这辈子都翻不出他的手心了。
  他一切都计划得很好,顾梦川已经回家了,时栖也如他所料是一个人离开的。
  他只是没有料到——
  砰——!!
  虚掩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就站在门口的严隽一躲闪不及,恰好被猛然砸过来的门板撞了个正着!
  这一下砸得可不轻,严隽一当时就晕头转向,鼻尖酸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艹!时栖你他妈——!”
  怒气上头的严隽一从门后冲出去,原以为看到的会是醉醺醺的时栖,但闯入他视线的,却是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
  时栖安安稳稳地枕在他肩头,看上去睡得很踏实。
  严隽一刚要开口辩解自己走错房间了,谁料裴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抬脚一踹——!
  正中心窝。
  严隽一反应不及,被踹出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时栖被严隽一落地的动静惊醒,有点茫然地抬头问:
  “……怎么了?放烟花了?”
  地上捂着心口疼的严隽一:……???
  裴宴淡淡答:“没放,你想看?”
  时栖打了个哈欠,她睡了几分钟,精神好像好了一点,但仍无精打采提不起力气。
  “……想看,今年还没看过。”
  “那改天给你放。”
  裴宴轻描淡写地哄她。
  时栖又闭上眼,试图再睡一会儿。
  等时栖没动静了,裴宴垂眸望向地上的严隽一。
  “你下的药?”
  严隽一回过神来,矢口否认:
  “什么药不药的!你谁啊!打人算怎么回事啊!我不过就是走错房间了,你一进来就动手!知不知道我的脸是上了保险的,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裴宴背着时栖跨入门内,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严隽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肯起来,虚张声势地嚷着要报警。
  “你报啊。”裴宴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如果警察能来,现在刚好还能验出她喝了什么东西,是谁递给她喝的。”
  严隽一顿时像被掐住了脖颈,不上不下憋得满脸通红。
  “至于你的脸——”
  裴宴嗤笑一声。
  “你觉得我赔不赔得起?”
  啪嗒一声。
  房间内灯光亮起,严隽一终于看清了站在他眼前的人是谁。
  “裴、裴董……?”
  上次裴宴被时栖带着来剧组参观,他亲眼见周导介绍裴宴,给的头衔是盛跃传媒的董事,兼青禾资本的CEO。
  如此年轻,必不可能是白手起家。
  身后的家族背景可想而知,这样身份的人,哪里是他一个小明星能得罪的?
  “保了多少钱?”
  裴宴拿起旁边桌上时栖用来削水果的水果刀,半蹲着,用刀背拍拍他的脸,笑容优雅矜贵,仿佛手里拿的不是伤人的水果刀,而是西餐厅里的刀叉。
  “一千万赔你这张脸,够吗?”
  唇边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锋利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不不——”
  严隽一闻言胸口也不疼了,也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碰瓷了,推开裴宴拿刀的手抬腿就跑,一眨眼人就没了踪影。
  裴宴唇边的笑意渐渐消散。
  虽然他刚刚吓唬严隽一时说得有模有样,但他知道,这村子地方偏远,一没有监控二没有大医院,想要找到下药的证据并不容易。
  但需要证据才能抓人的是警察。
  裴宴不是。
  以资本的力量让一个明星永远被封杀,对裴宴而言并不困难。
  不过这也都是回去之后再处理的问题了。
  裴宴转身准备和时栖告别。
  然而一回头,却见时栖已经坐了起来,外套已经脱掉丢在床边,里面的毛衣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时栖正低着头,专专心心地解自己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
  被裴宴一把摁住手的时栖茫然抬头。
  “有点热。”
  那酒很是奇怪。
  一开始喝完跟喝了安眠药一样,困得要死,现在缓过劲了,又忽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燥热,恨不得在这冰天雪地出去冬泳一圈。
  房间里暖气倒是足,但照她这么脱下去也肯定会着凉。
  “热也不能脱,穿好。”
  女孩的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两三粒,露出一大片细腻肌肤和精致锁骨,锁骨之下恰有一颗小痣。
  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她盈盈一笑,纤细手臂勾上他的脖颈,歪歪头,笑得风情动人又纯真无辜。
  “不穿。”
  俯身靠近的时栖带着一点淡淡酒味,和她身上的甜香混杂在一起,宛如藤蔓绕树般无声无息地包裹着裴宴的所有感官。
  他任由时栖揽着他,垂眸望向她的双眼黑沉沉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想勾引我?”
  裴宴嗓音低哑,仿佛情人之间的温柔呢喃。
  基本已经放飞自我失去理智的时栖一歪脑袋,很是坦荡道:
  “那你是被我勾引到了?”
  唯有这个时候,裴宴觉得总在背后说时栖是小狐狸精的人,并没有说错什么。
  她就是狐狸精。
  美而自知的女孩笑得自信满满,一如她当年侧坐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拖长尾音笑得勾人,故意慢吞吞地问他:
  你是不是有点……爱不自知啊。
  他弯了弯唇,仿佛自嘲地低声道:
  “我是。”
  他活了二十多年,所有熟悉他的人都夸他行事谨慎,成长速度惊人,同一个错误绝不会犯两次。
  唯有她。
  被骗一次。
  也还会上当。
  裴宴起身关上房间的门。
  转过身,就见时栖已经跟了过来,带着一身酒气表面很霸气但其实是垫着脚的一个壁咚,将裴宴按在了门板上。
  推了推金丝眼镜,好整以暇的裴宴眼里带了点兴味。
  “走什么走!”
  彻底醉糊涂的时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面前你都要跑,你视力是不是有点问题??”
  裴宴看着一本正经叨叨的时栖,勾了勾唇,不和她计较,反而抬手把她略略敞开的衣襟一颗一颗的扣好。
  时栖却很不满意地打掉他的手,又多扯开了两个扣子,挺胸抬头地问:
  “扣什么扣!都说了我热!我我我身材不好吗!!老是给人扣扣子你什么毛病!?”
  裴宴的视线一扫而过,并没有趁机占便宜。
  “问你话呢!”时栖眯着眼,凑近了些,凶巴巴地问他,“我身材不好吗?”
  她上半身几乎贴在他身上。
  裴宴沉默两秒,长出一口气,十分头疼地无奈道:
  “……好。”
  以后,时栖绝对不能喝酒。
  绝对不许。
  得到满意答案的时栖得意地轻哼一声,手也不撑着门了,而是伸手穿进他的大衣,环住他的腰,自以为很礼尚往来地嘀咕:
  “害,你身材也挺好的,彼此彼此。”
  裴宴:“……”
  怎么就这么像健身房互相恭维的教练呢?
  时栖的手又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
  “哇你怎么还有腹肌!”时栖乱摸的手停在他腹间,突然兴奋,“给我康康给我康康!!我还没有摸过八块腹肌呢!!”
  “……不给。”
  “我要康康我要康康!!!就看一下怎么这么小气!!!!”
  时栖一边耍赖,两只手又胡乱地在他腰间乱摸,忍了又忍的裴宴终于没忍住翻身将时栖压在门上,缚住她的双手,沉声喝止她——
  “时栖!”
  被吓到的时栖终于不动了。
  她昂头望着他,双颊醉得通红,卷翘睫毛轻轻垂下,一脸“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凶”的委屈巴巴。
  裴宴压下心头一股邪火,刚要开口,忽然听门外传来了两声敲门声。
  咚咚。
  “栖栖,你……睡了吗?”
  是季遇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1/2
  害,抓/奸者恒被抓,裴总打扰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hhhh
  顺带应编编提议提醒大家:
  【晋江文学携手作者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假期,平安康乐!同时温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风 少聚集】
  大家健健康康宅家里一起快乐看文呀嘿嘿嘿!


第49章 
  一扇门隔开的两端; 三人心思各异。
  从之前时栖对他说完那些话之后,季遇一个人想了很久。
  第一次遇见时栖的时候; 他惊惶无措; 被兜头砸下的暴雨淋得筋疲力竭,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
  是时栖将她带回了家。
  是时栖给了它安稳的归处。
  他喜欢待在她身边,喜欢她耐心地给他洗澡; 温柔地吹干他湿漉漉的毛。
  再没有一个人; 能让自己如此信任地蜷缩在她身边,让自己露出最柔软的肚子任她抚摸。
  再没有别人了。
  “栖栖; 我能进来吗?”
  季遇难得语气如此正经。
  然而隔着一扇门的时栖已经基本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 整个人跟八爪鱼一样盘在裴宴身上; 小脑瓜子耷拉在他肩头; 懒懒道:
  “不能。”
  季遇:“?”
  “我脱衣服了。”
  “……”
  气氛略显尴尬。
  裴宴倒是稍微松了口气。
  毕竟时栖喝多了酒,又这么衣衫不整地挂在他身上,要是季遇就这么突然闯进来; 他怎么也得被当成趁虚而入的变态。
  “那……那我就站在这儿跟你说吧。”
  时栖一听,好像是有点费脑子的事,疯狂摇头:
  “不听不听我听不懂,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还要摸腹肌!
  她还没摸过呢!
  季遇听出了她有点醉意; 但还是执意说:
  “不; 我一定要现在就告诉你。”
  门外寒风瑟瑟,季遇两手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鼻尖被冻得微微发红。
  但忽然想通了些什么事的少年双眼亮晶晶的; 眼里像燃着火,丝毫没被外面的寒风吹熄。
  “你今天说的话,我已经好好思考过了。”
  “你今天说,如果换做其他的人,做了同样的事情,我也会这样依赖她、信任她——”
  少年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而倔强。
  “但是,没有其他人啊。”
  “我成了一只猫流落街头,捡我回家、细心照料我、给我食物,医我伤口,免我日晒雨淋的人——”
  “只有你。”
  “我不知道什么才叫喜欢,我不明白我对你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就是想待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像你对我那样对你好。”
  他的视线仿佛穿过那道门,正注视着时栖的双眼。
  “难道只有什么都懂了,才能喜欢你吗?”
  他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感激还是爱情。
  但他只明白,想在她身边,想对她好,想保护她的这颗心,并不虚假。
  门内的裴宴静静看着怀里的时栖。
  时栖脸红得跟番茄一样,两眼发直,俨然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季遇说的话她大概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然而裴宴的心里却因季遇的话掀起了轩然大波。
  ……变成猫?
  他想起了时栖家那一只过于灵性的小猫。
  如果季遇没有说谎。
  如果变成猫是真有可能的。
  那么——
  过去几年的时栖并不是与他恋爱的那个时栖,是否也是真有可能存在的?
  他思绪纷乱,心跳乱了节奏。
  这个可能性,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
  时栖和祁野的订婚宴上他与时栖重逢,第一眼他就觉得陌生。
  他猜过双重人格的可能性。
  猜过或许是双胞胎的可能性。
  但都被他一一排除。
  而如今,季遇变成一只猫的事情都是可以存在的,那同一个躯壳里,存在着两个人——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啊?喜欢?喜欢什么?”
  醉得糊里糊涂的时栖从死机中忽然回神,耳朵只捕捉到季遇后面的几个字,瞬间情绪高涨地回答:
  “那个那个!我喜欢!我喜欢八块腹肌的翘//屁//嫩//男!”
  深情告白被打断的季遇:……?
  正被时栖双腿盘着只满足前半句条件的裴宴:……??
  季遇竟然还认认真真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
  “八块腹肌我可以,不过翘//屁//嫩//男……我努力看看?”
  裴宴:???
  她就是在胡说八道口嗨而已,当真你就输了啊。
  见时栖真的有点醉得厉害,并且看时间剧组聚餐的大家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季遇便在门外和时栖告别。
  “你早点休息,这些话等你明天酒醒我再说一次,我走啦。”
  还没热闹够的时栖一听有人要走,还很依依不舍。
  “这么早就走了?”
  季遇侧身靠着门,语带笑意:“你要是想要我进去照顾你,我很乐意呀。”
  “……照顾我?”
  “对啊。”季遇轻声细语,仿佛蛊惑,“正好裴宴那个王八蛋不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时栖听了前半句,下意识点点头:
  “嗯,他真的是个王八蛋……嘶——!”
  旁听许久一声没吭的裴宴还是没忍住,双腿盘在他身上的女孩衣襟凌乱,露出的半边锁骨线条清晰,一颗小痣明晃晃的勾人。
  听到时栖那句王八蛋,忍无可忍的裴宴一手手臂托着她的双腿,一手撑着门板,俯身吻在了她锁骨下的那颗小痣上。
  唇齿贴合,细密啃//咬。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锁骨蔓延开。
  要不是还挂在裴宴身上,时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腿软。
  “开玩笑的。”
  门外的季遇对裴宴的所作所为毫无察觉。
  他语气轻松,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连尾音都带着愉悦。
  “明天见啦栖栖,晚安。”
  脚步声渐渐远去。
  落在锁骨上的吻缓缓离开,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裴宴缓缓抬头,略一扬眉。
  “王八蛋?”
  时栖紧贴门板,一脸严肃地纠正:
  “不,是衣冠禽兽。”
  裴宴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一笑,几乎是贴在她耳畔道:
  “我要真是禽兽,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危险吗?”
  温热的吐息就在颈间,时栖下意识缩了缩,又微微侧头望着他,歪头问:
  “给摸腹肌吗?”
  裴宴:……?
  “给摸腹肌可以的。”时栖状似很认真地考虑完说,“毕竟我馋你身子很久了。”
  裴宴:…………??
  “哦,但是我要在上面。”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可能是怕再说下去会被锁文,时栖干脆直接上手开始解扣子。
  大衣里面是西装外套,外套里面是一件马甲,马甲解开是熨烫妥帖的衬衫。
  她人是喝醉了,手却挺快,裴宴三步并作两步转头就把时栖扔回床上,还是没阻止得了她解开他衬衫的第五颗扣子。
  被暴力扔回床上的时栖坐稳,抬头茫然地望着衣衫凌乱,不复往日一丝不苟的裴宴。
  或许是被时栖气的,他的气息微乱,眉间紧蹙,也没着急把扣子扣回去,而是气极反笑地问时栖:
  “看够了吗?”
  时栖分外乖巧地答:
  “还可以多看两眼。”
  “要不要上手摸摸啊?”
  “你要这么邀请那我也不是很拒绝。”
  时栖乖巧中带着一点不要脸的耍赖,让人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
  裴宴弯了弯唇,像是在看个天真不知世事险恶的小女孩。
  “好啊。”
  裴宴当真满足了她的愿望。
  只是就在时栖摸到的同时,视线忽然一暗,不容忽视的男性压迫力顿时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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