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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逆天芯后-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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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秦时月三人憋忍住笑意地,看着陆亚男尴尬欲哭无泪的搞笑表情,都抿着唇笑瞅向她。
  几人笑过后,陆亚男便随着秦时月走进了屋子里去。
  刚一坐下,陆亚男想到什么的不禁有些疑惑出声道,“时月,你父亲那边如何,还会支持二皇子荣王殿下吗?”
  今日来此,陆亚男最关心的,还是秦时月的父亲之事。
  “嗯,我父亲他其实一开始便是身不由己!”
  秦时月听着陆亚男的询问,抿了抿唇淡淡出声,微一挑眉紧接道,“我父亲是被人给下了盅虫,所以,才会被控制利用。现在父亲身体里的盅虫,已暂时被控制,自然不会再帮二皇子荣王的!”
  陆亚男闻声,恍然“哦”道,“难怪,难怪北堂浩说这次拿下景王府的十万大军,根本没有费吹灰之力,围守在景王府外的十万大军,在看到领军的五皇子被控制后,很快就归顺了北堂浩统领之下。”
  “嗯,所以说,应该还是父亲暗许的,不然依着秦家军的战斗力,定不会这般轻松被拿下的!”秦时月点点头,随后看向陆亚男,突然询问道,“那四皇子那边,接下来还会有别的计划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唉,我没有细问,不过看情况,应该也是在等你父亲这边的态度吧!”陆亚男先是摇摇头,后将自己的推断说出来道。
  秦时月若有所思的随后点点头,并未有再问其它。
  两人随后打趣了好一会,大多都是陆亚男在讲她和四皇子北堂浩,最近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听得秦时月不时地笑翻。
  直到很晚时,陆亚男才离开。
  秦时月本来是要留陆亚国在府里吃饭的,可是陆亚男告诉秦时月,她祖父今天答应给她做好吃的,所以晚上要回去吃晚饭的。
  秦时月笑笑,未有再挽留陆亚男,看着陆亚男像个孩子一般的跳上来时的马车,眼底不由地闪过一抹羡慕的眼神。
  对的,就是羡慕的眼神。
  而这一抹眼神,却是好巧不巧地,被一旁的冰煞给捕捉到,见冰煞眸子疑惑地微一拧。
  晚饭后,秦时月早早地便告诉冰煞她要睡了,让冰煞不用值守于外屋,而是让冰煞自行去睡觉即可。
  冰煞点点头,很快从主子的屋子里出来,随后转身便去了一旁自己的屋子。
  夜色黑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当深夜来临时,突然一只黑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落到了秦时月屋子的窗前。
  很快从窗子里面伸出一只手,速度奇快的将黑色的信鸽拿了进去。
  过了一会后,突然黑色的信鸽被人从里面再一次拿了出来,放飞。很快黑色的信鸽,便飞离开秦时月所在屋子的窗前,向着远处飞去。
  很快,打开的窗子被人从里面关上,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屋里一抹人影似是拿着什么东西,快步往里屋而去。
  而不多一会的,里屋很快亮起一抹似是油灯的昏暗光线。
  黑色的信鸽绕过秦府上空,飞过一处厢房时,此时正立于窗子前的一抹身影,突然盯着夜空下飞过的那只黑色的信鸽,身体抖地一颤。
  站于厢房窗子跟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秋荷。
  “黑色的信鸽,黑色的信鸽,它怎么会又出现了?”
  秋荷声音里带着颤意地低喃一声,一双眸子骇然地睁大。
  那只黑色的信鸽,她是再熟悉不过,自己的主子会变成现今这般阴狠,跟那只黑色信鸽的主人绝对脱不了关系。
  可是明明主子已经离开府里了,为什么那只黑色的信鸽,还会出现在府里。
  秋荷望着窗子外的夜空,很是想不明白,心中不禁在猜测,莫不是那只黑色信鸽的主人,并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离开了府里。
  若是如此的话,那黑色的信鸽到底来此是送什么信息的?此时主子的院子里,除了留有的几个洒扫的小婢子,不会再有旁人。不知那几个洒扫的小婢子,会不会发现那只黑色的信鸽。
  秋荷这般猜测着,却是忽地一垂眸,心中想道,自己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小姐呢?
  思忖间,眸子快速闪了闪。
  她觉得还是再等等看,看看那只黑色的信鸽是否还会再来。再等到明天一早,原先主子所在的迎春苑里的小婢子,会不会有事去通禀大小姐或是老爷,到时再做打算不迟。
  这般想着,秋荷才觉得困累的,缓缓转身,走回到榻上和衣躺下。
  却是闭着眸子,很难入睡。
  翌日天还未有亮,秦时月就被人给吓醒了。
  当秦时月忽然感觉口渴,想要下榻去给自己倒杯水时。
  却是忽地看到一个人影,大刺刺坐于帐幔外面,正眯着一双狭长好看的眸子,往帐幔里盯着自己直瞅。
  “啊!”
  未有看清坐于帐幔外的人是谁,秦时月自然反应地惊叫一声,一双眸子惊颤不已地紧盯着外面那抹男人的身影。
  “丫头,什么时候你的胆子变得这般小了?”邪肆的声音自帐幔外面响起,男人高大的身躯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
  “景王殿下?”
  秦时月吃惊一声,立即拽过薄毯急盖到自己的身上,一双眸子有些惊恐地,盯向帐幔外面走近的男人。
  “丫头,你刚才喊本王什么?”
  北堂墨神色微一愣,脚下步子一个逼近,人已经来至床榻前,一把猛掀了帐幔,“丫头,你是做梦做傻了吗?”
  “你,你,你出去!”秦时月眸子一闪,忽地改口嗤道,“北堂墨你给我出去,这里可是我的闺房!”
  “嗯哼,本王自然知道这是你的闺房,不然本王岂会稀罕进来,你以为本王随便谁的房间都会进吗?”北堂墨听着秦时月改口喊其名字,黑俊的脸色才稍缓,却是听到秦时月的喊嗤,坏坏眯笑一声。
  听着北堂墨邪肆的声音,拽着薄毯的秦时月,却是一双眸子瞬间抖颤起来,一脸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急喊,“景王——北堂墨,你想做什么?”

  ☆、第六百章 被人借尸还魂

  此时的秦时月看起来非常的慌乱不堪,一双眸子不停地颤眨着,眼底是紧张害怕的眼神。
  北堂墨原本邪肆的眸子,忽地一冷,冷冷地盯着床榻上的秦时月,神色忽地一沉,“丫头,你在怕本王?”
  秦时月闻声一惊,一双紧紧拽着薄毯的手微颤起来,瞪大着一双眸子,一脸防范地紧盯着北堂墨,“你,男女有别,你不可以闯入我的闺房!”
  终于,秦时月半晌憋出一句话来。一双眸子低低一垂,紧抿着唇瞪着北堂墨,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有些可怜。
  “丫头,你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人给借尸还魂了?”北堂墨冷盯着秦时月,忽地狭长的眸子冷冷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
  秦时月神色一愣,盯向北堂墨,抿着唇疑愣出声,“什么,什么借尸还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同时眸子一闪,快速垂下眼睑,似是不敢与北堂墨的眼神对视上。
  “嗯?”
  北堂墨冷冷盯着秦时月看了一会,突然冷声道,“前日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我没去哪里啊!”秦时月这次反应回答的倒是挺快,抬眸瞅一眼北堂墨,见北堂墨冷眯着眸子用审视的眼神盯着自己,忙垂眸避开,“我确实没去哪里,就是出门随便散了一会步,便回来了!”
  “唔,是吗?”北堂墨邪肆一声,盯着秦时月一会,突然,冷地转身什么也未有再说的就走了出去。
  直到看不到北堂墨的背影后,秦时月才轻眨一下眸子,眼底明显是惊慌不已的神色,随后轻舒一口气。
  此时偏院内。
  秋嬷嬷提着一个食匣子走到厢房门口,掏了钥匙打开房门后,刚一走进去,突然“啊!”地大叫一声。
  紧接一双眸子颤颤个不停,急呼呼地喘着大气,“秋荷,你个小婢子,你是想要吓死老婆子我吗?”
  急呼呼地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气地将手里的食匣子推到秋荷的手上,“大早清地,你跑到门后面做什么,是想要吓死个人啊!”
  “秋嬷嬷,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我本是想要帮你提手里的食匣子的!”秋荷忙一边道着歉,一边连忙将食匣子从秋嬷嬷的手里接过去,随后转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秋嬷嬷。
  秋嬷嬷接过秋荷递给自己的水,狠瞪一眼秋荷后,就要张嘴喝一口水压压惊。
  刚才实在是被眼前的秋荷给吓了一大跳,谁知道一开门,秋荷就愣站在门口,本就昏暗的厢房里突然冷不丁地闪直愣站着一个人,不吓坏才怪。
  可是刚将杯子凑到嘴边,突然秋嬷嬷幽地动作一顿,疑惑地盯着秋荷冷声道,“秋荷,你不会在水里给我放了什么东西,想把我弄晕,等着你一会好逃跑吧?”
  秋荷一听先是愣,后听明白秋嬷嬷是什么意思的,不等秋嬷嬷还想说什么,突然就一把夺过秋嬷嬷手里的杯子,直接凑到嘴边一饮而下。
  “秋嬷嬷,你看,水我喝了没问题,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秋荷淡淡一笑,将空杯子倒扣,给秋嬷嬷看她将杯子里的水已喝进去,“奴婢就是看您吓到,想倒一杯水而已。再说,奴婢被锁之前,身上所有的东西不是都已经被您给掏空了吗?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切,不全都是您给送进来的吗?您说我有可能给您下药什么的吗?”
  话音一落,秋荷紧接又道,“再说,奴婢早已答应帮助大小姐,自不会食言,所以嬷嬷尽管放心,秋荷是不会跑的!”
  听着秋荷的话,秋嬷嬷也觉得是自己刚才太谨慎了。
  瞥愣一下眼神,“嗯哼”一声后,便走到桌子旁,将食匣子打开,一一将饭菜摆了出来,“快过来吃饭了,大小姐之前吩咐过的,每餐都要好生照顾你,你可要好好为大小姐效力,莫要做那白眼狼。”
  秋嬷嬷一边嘟囔说着,待将饭菜一一摆放到桌子上后,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啧啧,你瞅瞅,这饭菜,老婆子我跟在老夫人身边几十年,都未曾像你般待遇,你呀,秋荷知足吧!”
  说完,摇了摇头感叹一声后,便要离开。
  却在这时,听到秋荷喊住其,“秋嬷嬷,等一等,您吃过早饭了吗?”
  突然听到秋荷喊住自己,秋嬷嬷忽地一愣转过身去,紧接就瞪一眼秋荷,“我这不是一大早清的先过来给你送饭吗?一大早清的先忙着照顾你,老婆子我到现在还饿着呢!”
  说着,拍拍自己的肚子,瞪一眼秋荷后,便转身要走出去。
  “秋嬷嬷,等一等!”
  没想到秋荷再一次出声,叫住秋嬷嬷,瞥及秋嬷嬷一脸的不耐烦,忙笑着指着一桌子饭菜道,“秋嬷嬷,和奴婢一起坐下来吃吧,这么多饭菜,何况又是早饭,我一个人哪能吃得下。”
  见秋嬷嬷脸色微动,紧接秋荷又道,“若是剩下了,怪可惜的,嬷嬷若是不嫌弃就跟我一起吃吧!”
  “你,让我和你一起吃?”
  秋嬷嬷盯着那一桌子丰盛早餐,眸子微闪了下,却是很快就摇头,“行了,你的好意老婆子我心领了,这是大小姐吩咐给你准备的,我老婆子又不是那贪吃货,怎么会跟你抢东西吃!”
  “嬷嬷,其实我是一个人吃饭太闷了,在这里关着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就算奴婢求您,和奴婢一起吃着饭说会话吧!”秋荷一脸恳切无比地瞅向秋嬷嬷,非常的诚恳。
  秋嬷嬷瞅了两眼秋荷,再看一眼满桌子的饭菜,想了想,觉得这么多吃的,秋荷一个人吃确实是吃不下。再加之这天又热,吃不完的饭菜肯定是会要倒掉的。
  这般想着秋嬷嬷挑了挑眉,瞅一眼秋荷后,闷声点了点头,“好吧,看你一个人确实怪可怜的,老婆子我就陪你一起吃吧!”说着,便再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秋荷忙脸上表现出一阵欣喜不已的神色,忙递了一双筷子给秋嬷嬷,好在食匣子里有多余的筷子备用。
  两坐下来后,便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了起来,大多都是秋荷听秋嬷嬷跟自己聊。
  聊着,聊着,忽地秋嬷嬷瞅着秋荷,抿唇一笑道,“秋荷,话说咱俩还是挺有缘份的!”

  ☆、第六百零一章 秋荷发现信鸽

  “哦,嬷嬷如何说?”秋荷微一愣,看向秋嬷嬷道。
  秋嬷嬷瞅着秋荷笑一声道,“你看啊,我们俩人都姓什么,哈哈,都姓秋,是不是?所以说我们俩人还算有缘份的呢!”
  秋荷听秋嬷嬷的解释,立即抿唇笑了起来,“是,是,嬷嬷说的对,确实是挺有缘份的呢!”这般说着,突然抿唇脸色有些忧郁起来,后叹一声气。
  “怎么叹起气来?”
  秋嬷嬷盯一眼秋荷,不禁有些疑惑询问。
  “我侍候主子好多年,没想到到最后主子却是把我给瞥下,秋嬷嬷你说我是不是挺可笑的?”秋荷一脸伤感地看向秋嬷嬷,眼里是难过的眼神。
  秋嬷嬷一听,先是微一愣,后微一思忖,便是很理解地搁了手中的筷子,伸手轻拍秋荷的肩道,“秋荷,听嬷嬷一句劝,如此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说到这里,微叹息一声道,“其实二夫人呐,前些年还算挺好的,对老夫人也孝敬,对咱们下人也宽厚,很少有打罚下人的时候。可是从什么时候,二夫人就变了,变得让人不敢认识了。二夫人变成现在这样,你其实不跟着二夫人身边也挺好的。”
  说完,重重的再一次拍了拍秋荷的肩,俨然一副长辈的样子。
  秋荷眸子里闪过一抹感动,却是很快隐了下去,看着秋嬷嬷微笑的点点头,表示听进去秋嬷嬷的话了,随后又感叹一声,“原先主子的迎春苑每日里婢女成群,现在怕是只剩空落落的一座院子了吧!”
  “你说二夫人的迎春苑?自然是空着的,不过每日都会有洒扫的小婢子,打扫一下院子什么的,空着就空着吧,你也别多想了!”
  秋嬷嬷看一眼秋荷,随及盯一眼桌上的饭菜道,“你可有吃饱了,若是吃饱了我便收拾走了!”
  “我吃饱了嬷嬷,谢谢嬷嬷陪我聊了一会天,不然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是太闷了!”秋荷感激地看一眼秋嬷嬷,随后一笑。
  秋嬷嬷笑着摇摇头,将桌上的饭菜收拾到食匣子里后,便走了出去,随手将房门重新给锁上。
  看着秋嬷嬷离开,秋荷原本脸上的笑意,却是瞬间一凝。
  来到窗子前,望向艳阳高照的晴空,却是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昨夜那只黑色的信鸽,到底是飞到了哪里?
  是不是飞到主子从前住的迎春苑里?她刚才故意跟秋嬷嬷套近乎,就是为了能打听到昨晚迎春苑里有无异常。
  虽然她没有直接问,可也已经从秋嬷嬷在说到迎春苑时,没有异样的神色里,不难猜出昨晚迎春苑应该没有异常。
  也就是说迎春苑里负责洒扫的小婢子,并未有发现那只黑色信鸽。
  这般猜想着,忽地秋荷地神色就是一凛。
  “若是那只黑色的信鸽没有去迎春苑,那它昨晚上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嘴里低喃一声,秋荷脸色瞬间一变,眸子眼神一闪。
  ……
  秦府书房里,秦时月正站立于书案前,看向对面高大威武的父亲。
  “时月,坐吧!”
  秦致远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女儿,想到一年前得到女儿死迅的一刻,到现在想起他的心还是会颤一下。
  他的女儿,眼前这个一心只为府里家人,保一府平安的女儿,从来都是他秦致远的骄傲。
  秦时月微笑谢一声父亲,后才坐下,一双眸子不经意间瞅向书案一旁,疑一声,“父亲原先摆在桌上的花好像不见了,是不喜欢扔掉了吗?”
  秦致远正疑惑女儿何时变得跟自己这般客气,平常让女儿坐下的话,女儿从未有跟自己道过谢的,只是会微笑地轻点一下头,何时变得在自己眼前这般拘谨了?
  可是紧接听到女儿刚才的询问,秦致远虎眸就是一愣,“时月,你忘了,之前为父桌上摆的那盆墨兰,是你提醒为父那上面被你二娘撒了用来迷惑父亲的药粉,所以才会将其扔掉的,你怎么会又问起来?”
  秦致远对于今日女儿的一些行为举止,都感觉甚是有些奇怪。
  “哦,呵呵,瞧我,这些天大概是事情太多了,一时间竟然忘记,父亲莫怪!”秦时月眸子迅速一转,很快笑声解释。
  “嗯,最近的事情确实挺多又太复杂,为父最近几日也是烦心不已!”秦致远听女儿解释,倒是眸色一缓,很快抬眸关心女儿道,“时月,切要注意身体,这些事情,其实都是为父大意,才造成现今这般的局面。”
  秦致远说到这里,眸子不由一沉,沉叹一声,“唉,都怪为父,你曾前说的对,都是为父这优柔寡断的性格,才会造成现今不可收拾的局面。若是为父不那么优柔寡断的话,也不会让你二娘做下这般多的恶事,到现在为父更是受其所蛊惑,铸成大错悔之晚矣!”
  秦时月听着父亲感叹声,面上虽然体谅地望向父亲,却是一双眸子在父亲提及二夫人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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