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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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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伸手往下一指,微笑道:“期期,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入眼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红橙黄绿。
“哇!”纪子期的疲态一扫而空,惊叫出声,“好多好多的菊花!”
金秋九月,菊花盛开的季节。
底下姿态各异的菊,如一个个争妍斗俏的美人,肆意盛开。
风吹过,摇曳生姿。
纪子期深吸一口气,那菊的香气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她忍不住迎着风,伸开双臂,似(欲yù)乘风而去。
杜峰心头突地一跳,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轻的拥住了她。
只有这般才能填补他心底突来的空虚。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好似拥住了全世界。
纪子期心底微微震动。
那叹息声就这样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又许是那花太香,风太柔,阳光太灿烂,(身shēn)后的男子太温柔。
纪子期第一次没有生出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而是任由他抱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上来的时候,花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纪子期又累又饿,已没了下山的力气。
香菇和追风也不知跑哪去了。
只得任由杜峰背着她下山。
杜峰这厮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一步一晃走得慢悠悠。
刚开始纪子期还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让自己(胸xiōng)前柔软贴近他。
后来倦意来袭,实在撑不住了,索(性xìng)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杜峰被那两团软绵绵的物体,颤得心猿意马。
想走快点,又舍不得走快。
只得忍着那煎熬,气息不稳又异常稳定地慢慢朝前走,生怕颠着了(身shēn)上的人儿。
等到纪子期睡饱了养足了精神,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时,杜峰还背着她慢慢地走着。
而此时,天色已快黑了。
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鸣。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落地,杜峰便松开了环着她腿弯的手。
还真是有点酸!这回去得多练练,不然以后怎么背自己的媳妇儿啊!定会被嫌弃的!
经过山顶的一拥,经过刚刚这漫漫长路的一背,纪子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改变了。
轻松了些,也,亲近了些!
“那个,杜峰,差不多到家门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好了!”纪子期想着刚刚那一背的(情qíng)义,加了一句:“你回去小心点!”
杜峰未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刚刚那花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纪子期傻呼呼点头。
杜峰的唇角上扬成夸张的弧度,脸上散发出(热rè)切的光彩,眼睛里暗光四溢,“期期,兑限你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纪子期不解。
“去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带你去的地方,不喜欢我亲你一下,喜欢你亲我一下!”杜峰的神色充满了期待,“既然你喜欢,就该亲我一下!”
合着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啊!纪子期横他一眼,却毫无杀伤力。
看着他满含期盼的脸,终是如着他的意,双后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尖,仰着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忍了一天的杜峰,就这么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
趁着纪子期凑上来的时候,双手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拉向自己,贴合无缝。
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大力吻了起来。
吻得又(热rè)切又缠绵,踮着脚的纪子期若不是有腰间的手支撑,恐怕已倒了下去。
她抓着他腰侧的双手,随着杜峰唇舌的肆虐,颤抖不已。
他搂着她,她环着他,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甜蜜小(情qíng)人。
若是这一吻结束在此时,纪子期定不会忘记这一天,也许就此对杜峰改观了。
可杜峰对那心心念念颤了他二个多时辰的地方,已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偷偷抽出了一只手。
软,滑,酥,腻!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
杜峰生出满足的喟叹,那唇也渐渐移向了那脖颈。
前襟处传来阵阵疼痛,痛中又带着无法言传的感觉。
纪子期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才发觉原来杜峰的手正在她衣襟里作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刚刚升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消,趁着杜峰沉迷的当下,她张嘴咬向他的耳朵!
嘴下用力毫不留(情qíng)!
饶是不怕痛的杜峰,也闷哼出声,不(情qíng)愿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纪子期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开,快速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看着杜峰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又(欲yù)求不满地样子,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
生怕他一怒之下,冲过来就对她啥了!
纪子期决定先声夺人,“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
杜峰又恼又好笑,他确实是想抓住她好好蹂虐,不,怜(爱ài)一番。
可这聪明丫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直接拿来威胁他。
杜峰磨着牙,恶狼一般盯着她,脚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拔腿朝着蒋府的方向跑去!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下次被爷逮着,定要好好治治你!
杜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愤道。
面上却露出又宠溺又骄傲,又无奈的笑。
——
其余三家的答卷在九月的最后一天,由孟大师亲自收了上去。
纪子期为了不显示棋林学院的特别,也一并交了一份之前已交过的答卷。
所有人提着心过了一个晚上。
十月初一的这天早上,孟大师带来第一轮考试最后的成绩。
“棋林学院,甲上;玄武学院,甲;白鹤学院,甲;云上学院,甲下!”
众人低着头,恭敬地听着孟大师宣布成绩,以及公布各学院的最终答卷,以示公平。
成绩出来后,上一届拔得头筹的白鹤学院副院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喘着气等着孟大师展示各学院的答卷。
可孟大师公布完成绩后,直接宣布下一轮考试的题目,“请各学院院长或副院长上来,抽出各自学院下一题的题目!”
因着孟大师的威严,其余三家学院的副院长及学生们心中尽管大感疑惑,也不敢私自交头接耳。
只是走上前去抽签的白鹤学院副院长,终是忍不住开声询问了。
“孟大师,学生想看看其他三家学院的答卷,不知是否方便?”
“不方便!”孟大师心知他所说是三家学院,实际上最想看的,自然是甲上的棋林学院的答卷。
那副院长噎了一下,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孟大师,这按以往规矩,
术数大赛上的所有考题,各院都是可以相互看对方答卷的,不知今年为何会改了规矩?”
孟大师冷哼道:“老夫也不知晓,一切均是陛下的旨意!”
那副院长一听,面色立马惨白,额头渗出层层细汗,慌忙行个礼,抽了份细卷纸,退了下来。
有了棋林学院第一轮答卷的珠玉在前,玄武、白鹤、云上三家,连乙的标准都达不到。
只是为了不让棋林学院显得太突兀,才分别给了那三家甲和甲下的成绩。
成绩那么差强人意,还不自量力,孟大师的脾气就上来了。
管你是谁,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老副院长展开抽到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成衣铺、白银五百两”三个字!
几人对视一眼,这怎么跟衣衫对上了?
之前是寒服工坊,现在是成衣铺,既然多了五百两白银几个字,肯定不是同之前的题了!
孟大师很快揭晓了迷底:“各学院现在手中拿的纸卷上,分别写有成衣铺、古玩铺、珠钗铺、字画铺,以及白银五百两的字样!
这是京中四家新开不多久的铺面,月租五百两,每月的收入约在一千五两白银左右。
此次的考题,便是各学院的六名学生,分别前往各自抽中的店铺,进行为期两个月的亲(身shēn)体验。
铺头由户部出面承包了两个月,里面货物俱全,账目俱全,店内掌柜伙计已清空,只留有一名账房进行为期两天的数账交接。
考核标准:两月后,哪家店铺的总业绩以及综合提升最高者胜出。
要求:一、不许额外再聘请外人,店里面的掌柜、伙计只能是学院参赛的六人;
二、严(禁jìn)向外求助,避免私下亲朋戚友出面购买混淆事实;
三、无论采取何种方式,每间店的流动银两,最高为五百两以及当月销售获得的银两,不可私自用自己的银两进行补贴;
以上若有违背,一经发现,惩处同之前一致!望各位谨慎!”
经过了第一道考题后,各学院院长及学生已经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有学生怯怯举手问道:“我家中好多亲眷在京中,万一哪天逛到这字画铺碰上了,该如何是好?”
“能避则避,不能避则直接讲明,让其在这二个月内三缄其口!”孟大师正色道:“今年的考题同以往单纯的术数题截然不同,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已猜到了其中部分深意!
陛下的(性xìng)子虽温和,却最见不得弄虚作假!
老夫再次重申: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堂堂正正地面对这次的比赛!
这次不仅是能力的考验,也是品(性xìng)的考验!”
——
时间紧迫,所有人都顾不得交谈,与各自的院长或副院长告别后,奔向了指定的商铺。
商铺有点远,纪子期不得已找蒋府中暂代老孙管事一职的聂管事,借了两辆马车,为期两个月。
每(日rì)里,负责接送六人来回。
等这一切安排妥当,去到成衣铺的时候,已是午时之后了。
成衣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愫衣坊”。
几人随意吃了点东西,便急忙去找那位留在店中交接的账房。
账房是个四十来岁,瘦小斯文的中年人。
交接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这间铺子现存的货物总数。
唐大公子道:“可有老主顾订下的单子?”
账房答道:“这铺子新开不过半年,老主顾不多,因为户部要承包两个月的关系,七天前所有老主顾的订单能提前出的已经出了。
不能完成的,也退了订。并且按照户部要求,派人一一通知了那些熟客:东家这两个月有事,若需要订衣的,请在两个月后再来!”
什么?这户部也做得太绝了吧?唐大公子几人对望一眼,先前还指望同老主顾处下手,看来这方面是要泡汤了!
纪子期问道:“那这进货渠道在哪?若这店里货卖了之后,我们需要从哪里补货?若这货品不对路,又可从哪里选择新货物?”
106、术数大赛第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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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衣坊是分店,所有的货均从总店处进。”账房拿出一张纸,“这是总店的位置,几位到时可以直接找愫衣坊总管事肖三娘子进货。
因为各位是在考核中,所以去总店的进货的时候,必须真金白银的现付!”
纪子期:“这平均每件衣衫的进价和售价约是多少?”
账房:“进价约在二百文到四两银子不等,售价则在一两银子和二十两银子之间。客人指定订做的款式和材质,价格另计!”
吴三多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听说这月租五百两,这个月租缴了吗?”
“这每个月的租在月中十五上缴,所以并未曾缴!”
“什么?”江嘉桐大声道:“咱们总共才五百两银子,这月中一上缴,不就(身shēn)无分文了?”
纪子期转向账房:“那如果这店里的货物不适合,可以进行换货吗?或者可以进行打折处理吗?”
账房:“原本是可以的!但现在各位是在考核中,所以这一切均不可以!”
条件这么苛刻?几人心中直想爆粗口。
纪子期皮笑(肉ròu)不笑,“那请问,有什么是可以的?”
账房同样回以微笑:“依靠几位的聪明才智想出来的方法,是可以的!”
账房走后,几人都楞住了。
跟上次要求寒服工坊全力配合不同,这次的条件这么苛刻,完全是孤军作战!
唐大公子出(身shēn)商行,吴三多几人很自然又将眼光转向了他。
他苦笑道:“各铺头实际的运作一向是管事在负责,我从未亲(身shēn)试验过。
听得多见得多,想法是有一些。不过经过了寒服工坊这事,我认为我的想法不切实际的成分居多!”
江嘉桐见纪子期低头沉思,问道:“子期,你在想什么?”
纪子期道:“我想的还是之前那个老问题:陛下和户部出这道题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他们想看到的是什么结果?”
程清秀眉微蹙:“孟大师说的很清楚,以这间铺头的业绩及综合增长作为依据。
子期你说的问题,我也想过,经过寒服工坊一事,我隐隐约约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唐大公子:“总的来说,我觉得还是跟将术数运用到实际有关。
进入户部的官员,最差也是术子,林尚书本(身shēn)则是三等术师。
我猜可能是户部的人,在实际事务处理上的能力有些弱,因而让陛下和户部生出让各学院进行这几项赛事的心思!
让以后术子术生提前适应,这样进入户部后,其实((操cāo)cāo)能力会大大增强!”
纪子期点点头:“唐宋你说的没错,跟寒服工坊一样,让术数与实际挂勾,仍这是此次考题的最终目的。
不过他们想看到的是什么结果?这与寒服工坊又有何不同呢?”
几人互看一眼,不知如何回答此问题,均摇了摇头。
纪子期道:“那我说说我的看法。
先说与寒服工坊的不同之处:寒服工坊是定量生产型,主要目的是之前跟大家说过的‘节流’,在总需求不变的(情qíng)况下,尽量减少一切成本!
而这愫衣坊,是不可预测的零售,可以是一天一千两银子,也可以是一月一千两银子,单看实际((操cāo)cāo)作的人怎么做!
想要做到一天一千两银子,单靠生意上门,是不可能做到的!
因此重点是要‘开源’!即需要无限地扩大它的客源范围,想尽一切办法去扩大它的客源范围!不受限于现有的格局!
陛下和户部想看到的,想必是咱们年轻一代的术生,不拘一格的想法和冲劲!”
唐宋几人听得心怦怦直跳!
程清略有些激动道:“对!子期你说的对!就是如此!”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吴三多问道。
“咱们先进行一下简单的分工,然后熟悉一下衣衫的款式价格和数量,明(日rì)正式开门!”
江嘉桐:“怎么分?”
唐大公子:“一般商铺分为掌柜、伙计、账房和库房,因应铺头大小和生意多少,这些职能可以拆得更细,也可以合并!
咱们有六人,如果这店一个月真有一千五百两的收入,业绩应该不错!这每个职能都可以安排好人!”
“没错!”纪子期接着道,“大家虽未在商铺实际待过,这每个岗位的职能从字面上跟接触中大概也能理解。
你们谁自愿承担哪块职能?”
罗书举手:“我,不太会说话,做账房或库房都可以!”
吴三多耸肩:“有子期和唐大公子在,我只有做伙计的份!”
又疑惑道:“这愫衣坊只卖小娘子的衣衫,我一人大男人做伙计,适合吗?会不会吓得那些小娘子都不敢上门了?”
纪子期笑道:“你这一说还提醒我了!吴三多,你不是号称才多金多(情qíng)多,多少小娘子的(春chūn)闺梦中人吗?
正好,你的美色终于有用武之地了!这吸引小娘子进店,就靠你这张脸了!”
若是以往,吴三多定会深为傲,此时却飞快瞟一眼程清,见对方脸色无异,才放下心来,对着纪子期做了个鬼脸!
江嘉桐:“我觉得我也比较适合做伙计,账房或库房都太闷!”
程清:“我做账房吧!”
唐大公子:“那这样,我、吴三多做下面这一层的伙计,嘉桐在楼上做伙计,子期做掌柜,罗书做库房,程清做账房!”
“没问题!”吴三多笑嘻嘻,举手鞠躬道:“见过纪掌柜,见过程账房,见过罗库房,哈哈!”
几人对自己的新(身shēn)份也兴奋不已。
江嘉桐往手心里各吹一口气,挥舞一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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