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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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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之前曾解过类似的题?
程清遂拿出自己的三道题交给纪子期。
这其中有一道题,是她从一本古藉中抄录下来的。
这题程清一见就很喜欢,独自研究了很久都无头绪。
程清术数天份很高,一直苦于无人切磋。
江嘉桐天份也很不错,但她天(性xìng)懒散,对术数没什么追求,不愿花功夫时间在这枯躁无味的术数上。
程清(身shēn)为女子,家中老爹管得严,也不方便与男子进行切磋。
所以她算是个很孤独的求学者。
难得碰到志同道合的同(性xìng)时,程清本着分享的念头,便将这题抄了过来。
可是,
接过题的纪子期,同样只思考了一小会,便又将这题解了出来。
而且讲解的思路清晰无比,简单到令她都怀疑,这是不是之前惊艳到她的那道题!
程清完全被震惊了!
江嘉桐从纪子期解开她的第一道题时,那张红润的小嘴就没合拢过。
到了程清那题时,江嘉桐已经完全石化了。
她是懒,不是蠢!
那道题一听就知道有多难了!
程姐姐想了许久都解不出,纪子期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解出来了?
二个看向纪子期的眼神立马变得完全不同了。
江嘉桐的嘴巴不经思索,蹦出一句,“纪子期,你收了我吧!以后我叫你纪姐姐!”
程清瞪她,“这姐姐能随便就叫的吗?说不定子期比你还小!”
三人一报生辰,还真是。
都是同年,月份不同,程清最长,江嘉桐居中,纪子期最末。
江嘉桐没得姐姐叫,又道:“那不如你叫我江姐姐,我叫你纪妹妹吧!”
纪子期当下就有些不自在了。
如果叫江嘉桐江姐姐,岂不是也要喊程清程姐姐?
以她的心理年龄,对着两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叫姐姐,还真是有点叫不出口!
程清看出了她脸上的尴尬,便解围道:“我三人同年,月份差得又不多,还是像以前一样,互相叫名字吧!子期,你说呢?”
“好!好!”纪子期忙不迭点头。
“子期,这题我还有点想不明白的地方,你再讲一遍来听听!”程清指着纸上的另一题道。
纪子期于是又换了另一种方法讲了起来。
一向懒散的江嘉桐也被这新颖的解题思路吸引,将脑袋凑了过来,时不时惊呼两句:“原来还可以这样解啊!”“子期你好厉害!”
(日rì)头渐晒,题也讲得清楚明白了。
三人便移步到了秋波亭内。
江嘉桐意犹未尽,还想纪子期多讲两道题。
程清打断道:“这都午时了,时候不算早了,咱们先用点点心,下午还要教子期弹琴呢!”
江嘉桐想起原本今(日rì)的另外目的之一,便是聚在一起练琴,便压下了心头的念想。
纪子期招呼苏谨言三人回来。
程清打开自己带来的点心盒,里面各色特异的点心立马吸引住了小风的眼光。
她拿起其中一块凤梨酥,递给小风。
小风道过谢,接过放进口中,不一会就大叫起来:“程姐姐,好好吃哦!”
江嘉桐不甘示弱,也拿出自己带来的点心,“小风,叫声江姐姐!”
“江姐姐!”
江嘉桐喜笑颜开,取出点心递给小风,“真乖,来,试试看!”
配着纪子期带来的果汁,还有剩下来的三文治,几人享用了一道别具一格的午餐。
不知是今(日rì)天气好还是心(情qíng)好,弹着琴的纪子期,觉得自己的手顺了不少。
程清鼓励道:“这是你勤于练习的结果!”
江嘉桐练了一会便坐不住了,跑出去和小风小雨一起采野花捉蝴蝶。
跑累了的她想歇息一会,转(身shēn)看到了站在秋波亭不远处的唐大公子、吴三多和罗书三人。
“罗书!”江嘉桐兴奋挥手,朝着三人跑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苏谨言也停了下来,朝三人走去,边走边抱怨,“罗表哥,唐大哥,吴三多!你们这么晚才来!”
少了人玩的小雨和小风也只得跟了过去。
这边亭中的江嘉桐与纪子期已停下了手中的琴,站起了(身shēn)。
吴三多今(日rì)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会碰到程清与江嘉桐,远远地看到二人,就想离去。
可今(日rì)唐大公子却不知怎么了,一向不喜主动接交人的清冷人儿,今(日rì)异常主动,“来都来了,打个招呼再走也不迟!”
罗书也是,一言不出,但就是不往回走。
吴三多无奈,只得跟着二人(身shēn)后走向秋波亭。
也不知是何缘故,今(日rì)见过礼后的江嘉桐,并未出言针对吴三多,而是笑眯眯站在罗书旁边。
只是她的位置略略站后了些,只看得到罗书略有些发红的耳朵,并未发现罗书偷瞟小雨的害羞眼神。
唐大公子道:“程三小姐,子期,你们继续练琴!”
纪子期并未觉得唐大公子的称呼有何问题,因为大家都这么称呼她。
江嘉桐罗书等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吴三多和程清却敏感地觉得唐大公子有些不同了。
程清是女人,虽年岁不大,同江嘉桐的大大咧咧不同,她一向心思细腻。
仅管唐大公子的样貌声音看起来与以往无二,程清还是立马察觉到了异样。
吴三多很早就觉得唐大公子对纪子期有些不同,只不过以往他更多的是出于玩笑与戏弄。
可刚刚唐大公子的一声“程三小姐”一声“子期”,这其中的亲疏立见。
那一声“子期”,熟悉得好似在心中呼唤过千遍万遍。
除了他的堂妹唐心外,唐大公子何曾这么亲(热rè)地唤过其他女子的闺名?
外人太多,纪子期练琴就有些无法专心了。
程清于是建议今(日rì)结束,早些回去,下次找时间再聚。
一直缠着罗书同她说话的江嘉桐道:“不如这样!罗书你送我回去,吴三多送程姐姐,唐大公子送子期她们!”
“嘉桐!”程清恼了,冷下脸来。
吴三多也很想给唐大公子制造机会,但,他可不敢与程清单独相处!
程老爹是惹不起的!
“那个,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随意!”吴三多说完这句,径自先溜了。
“吴三多!”江嘉桐在后面跺脚。
罗书呐呐地想开口。
江嘉桐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不会也是家里有事吧?我不管,咱们都住在城东,一定要先送我和程姐姐回去!”
罗书面上发窘,蔫蔫闭了嘴。
程清可以斥责江嘉桐硬将她和吴三多凑作堆,却不好阻止她自个非要缠着罗书。
只得收拾好东西,向众人道别离去。
江嘉桐便拉着罗书跟了上去。
此时便只剩下唐大公子和纪子期几人了。
纪子期边收拾东西边道:“唐大公子,你有事先走吧!我们人多,不碍事的!”
“我正好要去城西那边的铺头对对账,顺路而已!”
纪子期便不再多语。
收拾好东西后,唐大公子很自然地接过纪子期手中的琴。
纪子期初初楞了一下。后一想,他一大男人,看着一个随行的弱女子背着个琴,不帮忙拿一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心中便释然了。
跟着(身shēn)后的苏谨言眼光在二人(身shēn)上移来移去,总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他才十二,男孩子又晚熟些,除了奇怪,也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
不过(身shēn)为女孩子的小雨,此时看着在一起很般配的二人,倒是心中有些明了了。
于是她便缠着苏谨言与小风,不让他们上前打扰唐大公子与纪子期。
两人除了一年多前有过几次不太友善的接触外,在棋林学院里,基本无交流。
一时便有些冷场。
总不能就这样光走路不说话吧?唐大公子先开了口:“子期,那时候我误会你的事(情qíng),你不要放在心上!”
纪子期想起自己曾经的泼辣样,有些不好意思:“当时那银子没砸伤你吧?”
“伤倒没伤,不过红肿了几个月。被吴三多嘲笑好久,笑话我也有今(日rì)!”
纪子期呵呵陪笑两声,想起吴三多和程清的事(情qíng),好奇道:“吴三多和程清是怎么回事?”
唐大公子便将二人的纠葛说了一遍。
纪子期笑出声,“这吴三多,也太早熟了吧?他爹也够有趣的,不怪儿子早熟,反怪儿子追不到人丢脸!”
唐大公子眼角瞟到她的笑脸,眸中带上了一丝暖意,面上更加柔和:“你不觉得吴三多过于风流吗?”
“他呀,”纪子期想起吴三多面对程清时手足无措时的样子,“装模作样,狐假虎威而已!”
唐大公子大感意外,想不到她竟犀利如此,一眼看穿吴三多的本质!
越是想着,面上神色越是温柔。
迎着夕阳,两人的影子投(射shè)在地上,留下长长的一道(阴yīn)影,一高一矮,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
女的婀娜,男的雄伟,从后面看上去,无论(身shēn)姿仪态,说不出的登对!
小雨看着二人的背影,越看越满意。
于是,慢慢地,就越落越后了。
可她看着满意,在有些人的眼里看来,那就是相当刺眼不舒服了。
远处不知何时出现的杜夫子,双手环(胸xiōng),嘴角带着残酷的冷意,眯着眼冷冷看着二人。
那眼光似火,恨不得将纪子期(身shēn)边人灼烧;那眼光似剑,恨不得将纪子期(身shēn)边人斩成千万段。
杜夫子咬牙切齿:好你个纪子期!
走到苏府门前时,纪子期与唐大公子告别,回转(身shēn)才发现苏谨言三人还未到。
唐大公子不好久留,便道声“明(日rì)学院见”,先行离去了。
纪子期便留在门前等三人。
她无聊地抱着琴左晃右晃,那动作落入外人眼中,就像是刚与(情qíng)郎告别的小娘子,内心还残留着兴奋不已,而不自觉的举动。
左等右等还不见三人,纪子期便想着琴放在门房处,转回头去接他们。
一转(身shēn),便撞入了一双深沉莫测的眼里。
“杜夫子?”纪子期惊呼出声,“您怎么这里?”
杜夫子一张脸拉得老长,仿佛结着冰,声音也明显非常不高兴,像吃了火药一般,“本夫子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被呛声的纪子期莫名所以,心想这杜夫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说话怎么这么冲?
她想着自己还有事,便道:“学生还有事在(身shēn),杜夫子您自便,学生就不相陪了!”
她伸手便想去敲门,却被伸出来的一只关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握住。
那只小麦色大手,背上青筋微突,手指纤长有力,指甲呈自然的健康粉红色,与她白晳的手形成鲜明又耀眼的对比。
纪子期猛地想甩开,“杜夫子!”
杜夫子紧紧握住,不肯松开,双眼冒着火,“怎么,本夫子刚刚见你与唐宋一路聊得很开心,为何一见本夫子,就说自己有事?”
“我家少爷和弟妹还在后面呢!我想去接他们!”纪子期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只得实话实说。
杜夫子火气更甚,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刚刚一路都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否则怎会到现在才发现三人没跟上?”
纪子期语塞,好像也是!刚跟唐大公子一路聊,确实也忘记了看看苏谨言他们。
但你怎么会知道?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纪子期不(欲yù)与他辩解,“杜夫子,这是学生的事(情qíng),学生自会解决!”
做错了事,还敢跟他横?
杜夫子越发恼火,冷笑两声,抓着她手的那只臂膀略一用力,将纪子期拉进自己。
抱着琴的纪子期站立不稳,向前两步直直倒入杜夫子怀中。
然后一转眼,后背便被抵在了门上。
这什么(情qíng)况?
纪子期有发蒙,抱着琴的手不敢松开。
杜夫子低头看着挡在二人中间的琴,微微皱眉。
纪子期咬咬唇,疑惑道:“杜,杜夫子?”
离得这么近,她能闻到他(身shēn)上有股好闻的男子气息,但并没有酒味。
没喝酒,没醉,这是发什么神经?
雪白小巧的贝齿深深地隐入下唇,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杜夫子的眼光更加幽深,曾经香甜的味道在记忆中苏醒过来。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向那抹嫣红靠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放大的俊脸,纪子期慌乱不已。
她用力挣扎,想推开杜夫子。
杜夫子却悠地放开她,后退两步,又伸手勾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唇上快速辗转一抹,然后收回了手。
指尖的薄茧与(娇jiāo)软的红唇相遇,那轻微的刺痛感,勾起纪子期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
她不自觉地伸手捂住嘴。
杜夫子轻笑出声,面上神色恢复正常,“本夫子刚见你唇上沾了些东西,想离近点看清楚些!这一近看,果然如此!”
只露出半张脸的纪子期瞪着眼,当我是小孩子吗?有脏东西,你可以直接说啊!做那种惹人误会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此时苏谨言三人已快到苏府,远远看到一陌生男子,苏谨言有些奇怪,问道:“子期,这是谁?”
纪子期放下手,深吸两口气,极力将刚才那一幕抹去。
然后神色平静如常,“这是学院里的(射shè)御代课夫子,杜夫子,恰好有事经过这里。”
又转向杜夫子,眼睛向着他的方向,却是掠过他看向他(身shēn)后,“这是苏府小少爷苏谨言!”
却不向他介绍小雨小风。
杜夫子面上轻笑,心中暗哼一声,这只没爪子的小猫(咪mī)!
他朝着苏谨言三人一点头,转(身shēn)离去。
这月的月考除了艺之外,(射shè)御终于过关了,虽然是踩着乙下的擦边线。
不过纪子期已经相当满意了,这(射shè)御的功夫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不是吗?
趁着月考后可以沐休两(日rì),纪子期打算带小雨小风再去一次(春chūn)末游。
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游玩,纪子期打算准备再充足一些,比如买个风筝什么的,绑在自行车前面边骑边放,也还蛮有趣味的。
老鹰给苏谨言,小鸡给小风,美人头像给小雨……
纪子期看到旁边一个画着钟馗头像的风筝,那双眼圆瞪,满脸的胡子,让她忽然忆起大胡子将军杜峰。
真是见鬼了!纪子期烫手似地将它扔到一边。
这店家真奇怪,竟在风筝上画这些,一个大黑头在天空飘,也不担心会吓哭小孩子!
纪子期给自己买了一个普通的蝴蝶形风筝。
在旁边小吃店买甜食的苏谨言摸摸荷包,发现没带银子,“小雨,我忘带银子了,你有带吗?”
小雨摸摸袖子,手一摊,“我也忘带了!”
于是苏谨言大喊,“子期,子期,我忘记带银子了,快过来付账!”
正在挑选红豆糕的一十几岁少年,听到唤“子期”的声音,忙左右寻找,却没看到熟悉的(身shēn)影。
紧接着,一个(身shēn)材高挑面容红润的少女,抱着几个大风筝从门口走了进来。
秀眉高鼻,脸颊纤细,越看越觉得熟悉。
纪子期无奈道:“少爷!小点声!我听到了!”
那声音虽与记忆中有些差别,可那语调那神(情qíng),明明就那么相似!
他跳到纪子期(身shēn)边,狐疑唤道:“子期?纪子期?”
纪子期听到熟悉的声音,扭转头。
眼前的人仅管已长高了不少,但那面容纪子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惊讶出声:“杜康哥?”
杜康又激动又不敢相信:“纪子期,真的是你?可是,可是,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
纪子期生怕他说出在军营的事,忙阻止他:“杜康哥,你先在这等一会,我马上过来找你!”
苏谨言三人也听到杜康那句“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那话,正想问个明白。
纪子期走过来,先开了口:“这是我在乡下的朋友,当时认识的时候穿着男装,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男子!”
原来如此!小雨恍然大悟。
纪子期将手中的风筝递到小雨怀中,“少爷,小雨,小风,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跟那位朋友先聊两句再过来!”
三人点点头。
纪子期便带着杜康向外走去,直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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