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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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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小帐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杜康在杜峰帐前走来走去,一副焦急的模样。

    纪子期虽不待见杜峰,对杜康还是有些感(情qíng)的。

    虽然之前(娇jiāo)娘的事(情qíng),令她对杜康多了些不满,但这些早已随着战争而烟消云散了。

    见到他这副样子,纪子期上前问道:“杜康哥,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杜康急道:“少爷不知去哪了?”

    杜峰不见了?这么大个人,怎么会?

    纪子期心底不以为然,面上还得装出安慰的神(情qíng),“杜康哥,你别急!将军这么大个人,战事又已结束,不会有什么事的!

    也许是跟军中将士道别去了!”

    杜康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反而更担心:“我半个时辰前碰到李将军(身shēn)边的侍卫李好,他说少爷和李将军几个一起喝酒,被灌醉了!

    李将军便派他送少爷回来了!而后他叫我快点回来照顾少爷!

    我回来后,进帐一看,发现里面没人!又问小丁,小丁说少爷回来后没多久就出去了,没再回来!

    我怕出事,出去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

    子期,你说,少爷到底去哪了?”

    杜康急得团团转,不待纪子期回答,又道:“不行,子期,我得再出去找找!你有时间,也帮着去找找!”

    说完,便招呼小丁和他一起走了。

    纪子期的“好”字便吞进了肚子里。

    她想着晚上风大,准备拿多件外袍再出去。

    刚掀开帘帐,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屋里没有灯,漆黑一片。

    纪子期站在帐口,颤声问了一句:“谁在里面?”

    没有人应。

    纪子期想,这几(日rì)喝酒庆祝的士兵太多了,莫非是哪个认识的,想来跟她告别,所以留了些酒味在她帐里?

    这么一想,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点燃了油灯。

    再往(床chuáng)上看去,杜峰正斜躺在她(床chuáng)上。

    双眸紧闭,眉头紧锁,衣襟半开,一副难受的样子。

    纪子期试探地喊了一声,“将军?”

    杜峰没有回应。

    纪子期想着去叫杜康,但杜康刚走,又不知他去哪了。

    看着杜峰难受的表(情qíng),便上前两步,又轻唤了声,“将军!”

    杜峰还是没回应。

    纪子期心想,他这是喝醉了吧!

    她走到(床chuáng)边,看到杜峰脸上没有被胡子遮住的地方,一片绯红,(身shēn)上酒气更浓。

    走得近了,才看到杜峰的眼睛半阖,站着的纪子期不知道他这算是睡着还是醒着。

    她伸出手在杜峰眼前晃了晃。

    忽然一股大力扯上她的手腕,猝不及防的纪子期整个人倒向了杜峰的(胸xiōng)膛。

    杜峰一个翻(身shēn),将纪子期压倒在了(床chuáng)上。

    纪子期大惊失色,未被捉住的手,拼命想推开杜峰。

    可那点小力气使在杜峰(身shēn)上,丝毫起不了作用!

    不几下纪子期就开始喘气了。

    她停下来,望向杜峰,发现杜峰的眼睛虽炙(热rè)幽深却清明一片,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

    绵密急促的气息带着酒味扑到她脸上,很不舒服。

    纪子期有些恼怒,“将军!你这是何意?”

    (身shēn)下的人因为刚刚的挣扎面色潮红,双眼含着丝丝水意,小巧精致鼻尖因为呼吸轻微煽动,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杜峰忍不住想靠得更近。

    纪子期见他的头离她越来越近,大惊之下又用力挣扎起来。

    杜峰眼里的黑色似要溢出,他伸出一条腿压制住不断扭动的纪子期。

    纪子期彻底无法动弹了,她感觉到(身shēn)上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热rè),呼吸越来越重。

    她用力咬住下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杜峰的目光瞬间被她紧咬住的红唇吸引住!

    他也曾幻想过,如若他咬上去,会是什么味道!甜甜的、滑滑的、软软的?

    杜峰的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纪子期未被捉住的另一只手猛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大眼。

    男人火(热rè)的唇碰到了她的手背,烫得她心中一颤。

    杜峰不满的将纪子期的手高举过头顶。

    现在的纪子期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阻挡。

    怎么办?怎么办?纪子期焦急不已,杜峰真的是喜欢男人!

    她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杜康的话浮现在耳边:“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她大叫出声,“将军!杜家五代单传!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杜峰的脸定住,离她不过寸许。

    纪子期盯着眼前放大的脸,久了觉得有些难受,便将脸转向一边,快速道:“将军!我是男子!我已经说亲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我不愿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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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嫉(纪)妒(杜)夫妇的初吻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侧着脸的纪子期,看不到此时杜峰面上的神(情qíng),只觉得他的呼吸压抑,呼到她面上的气息越发(热rè)了几分。

    难道她今天要被当成男子给人办了吗?纪子期心中一片惶然,不由闭紧了双眼。

    长翘的睫毛不断颤动,眉头微蹙,泛着光泽的小巧耳珠就在他眼前,他只要轻微一低头,便可含住那耳珠轻(吮shǔn)。

    五代单传算什么?大不了从远房旁枝中抱养一个!杜峰心中冷哼。

    可是,(身shēn)下的人儿,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甘!

    杜峰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紧闭的双眸下,会是如何的厌恶与憎恨!

    杜峰的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自我厌恶的(情qíng)绪,他猛地离开纪子期的(身shēn)体,朝帐外奔去。

    (身shēn)上的压力突然减轻,纪子期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良久,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了一下帐里的(情qíng)形,发现杜峰确实已经走了。

    这才连忙从(床chuáng)上爬起,大力深呼吸几口气。

    纪子期这一晚上都胆颤心惊,深怕杜峰又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跑到她帐里来,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

    她坐在(床chuáng)上,蜷缩在一角,不时戒备地盯着帐门口。

    慢慢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身shēn)子一歪,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纪子期猛地一惊,直坐起(身shēn)。

    (身shēn)上衣衫完好,还是昨晚入睡前的模样。

    她放下心来。

    走出帐一看,原来都快午时了!纪子期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正准备去用午膳的杜康(热rè)(情qíng)地招呼她,“子期,是去用膳吗?走,咱们一起去!”

    纪子期蓦地僵住,不会这么倒霉,一早起来就碰到那瘟神吧!

    她立定住,杜康走到她面前,见她耷拉着头,奇道:“子期,你怎么了?”

    纪子期抬起头,瞟瞟杜康左右,发现只有他一人,暗中松了口气。

    “没什么,杜康哥,就是肚子饿得狠了!咱们快去用膳吧!”

    说完便急急往前走去。

    杜康连忙追上去。两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试探问道:“杜康哥,你家少爷……”

    杜康以为她要问昨晚什么时候找回少爷的,叹口气,“别提了!我昨晚找了大半宿,回来后发现少爷就在帐中!

    然后我问少爷,刚刚去哪了?少爷说,没去哪,一直在帐中!

    我心想,还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床chuáng)上,我难道还看不见吗?

    就算我看不见,小丁也进来看过,难道两个人的眼睛都出了问题?

    可是少爷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有些难过的样子,我又不敢问了!

    早上一大早的,又不知跑哪去了!

    我就要失宠了,子期!少爷最近去哪,不光不带着我,连告都不告诉我!”

    说到最后,扁着嘴哀怨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的表(情qíng)逗笑了,扑哧一声!

    杜康立马恼了,扑向纪子期,“我跟你说真的!你还笑!”

    纪子期拔腿就往前跑,边跑边笑,杜康在后面边追边吼,“不准笑!纪子期,你给我站住!”

    远处的杜峰倚着追风,定定看着眼前这一切!

    前面奔跑的少年洒脱肆意,阳光灿烂,即使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qíng),却也能想像得到是如何的生动鲜活!

    杜峰的手不自觉握成拳,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纪子期在心惊(肉ròu)跳中过了三天,好在杜峰都没有再出现,只要过了今晚的庆祝,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整个杜家军军营都在举杯庆祝。

    杜峰及几位将军还有曹云清坐在了一桌,纪子期则安排在了粮草署各主事这一桌。

    纪子期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杜峰的眼光。

    花秋山喝了一轮后,已有些醉醺醺了。

    坐到纪子期(身shēn)边后,想起上次未敬成的酒,便随手拎起一坛酒,倒上两满碗,将其中一碗推到纪子期面前。

    “子期,上次分箭的事花叔一直还欠你一个人(情qíng)。

    来,花叔我敬你一杯,借以表达我心中的感激之(情qíng)!花叔先干为敬!”

    说完不等纪子期反应过来,拿起碗咕咕两口就喝了下去。

    纪子期愕然!这别人过来敬酒,好歹会先交谈上两句!

    她以年纪小为由头,那些人也不为难她,抿一小口也就算了。

    所以即使有数十人来敬过酒,纪子期碗里的酒也一点都没少。

    可哪有像花秋山这样自己说干就干的?

    搞到她喝也不成,不喝也不成!纪子期盯着眼前装满酒的碗,尴尬不已!

    花秋山见她坐着不动,不乐意了,“子期,你是不是瞧不起花叔我?”

    “不是,不是,花叔你误会了!”纪子期慌忙摆手。

    “不是就同我喝了这碗酒!”花秋山已是醉了,管你是谁,只知道他敬的酒有人不喝!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遂端起碗放到纪子期的嘴边,硬灌了下去。

    一旁的人不但不帮忙阻止,反而跟着起哄。

    “喝下去!喝下去!”

    纪子期咬紧牙关,酒顺着她的腮帮子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酒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胃,强烈的刺激令到她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花秋山这才作罢。

    然后她借口头痛,起(身shēn)悄悄回到了营帐。

    纪子期在(床chuáng)上躺了一会,浑(身shēn)一阵难闻的酒味惹得她很难受,(胸xiōng)口湿漉漉的,也不舒服。

    先前几(日rì)陪着阿夜,再来几(日rì)防着杜峰,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清洗一下了。

    而且明天打道回天顺,路途遥远,和曹云清及粮草署几人一起,恐怕也不是太好清理自己。

    纪子期想着,明天就要分离了,杜峰他们现在喝酒最少会喝到大半夜,看(情qíng)形最少会喝到大半夜,说不定还会喝到天亮。

    于是,她爬起(身shēn),打算提桶(热rè)水来泡个澡。

    纪子期分三次打来了(热rè)水。

    兑上凉水,她伸手一试,满意地点点头。

    不冷不(热rè),温度刚刚好。

    纪子期解开头上的发髻,除掉(身shēn)上的男子衣物和抹(胸xiōng),赤(身shēn)**地踏进了盆中。

    她的(身shēn)体在这几月中发育得非常完美,即使是天天使用抹(胸xiōng),她的(胸xiōng)形还是圆润(挺tǐng)翘,而纤腰却是不堪一握,更显得(胸xiōng)大无比。

    由于(胸xiōng)太大,她只得每天用力扯紧抹(胸xiōng),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再(套tào)上宽松的外衫。

    好在天(热rè)起来的这两个月来,她尽量减少到处晃((荡dàng)dàng)的机会,要不就是待在杜峰营中帮他看帐册,要不就是战事爆发时去到伤患营当助手。

    倒也无人发觉她的异常。

    纪子期闭上眼全(身shēn)放松,靠在木桶边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很快,桶内的水慢慢变凉。

    她伸出一条胳膊,将桶中的水舀出部分,倒在右边空着的木桶中,又从左边装着(热rè)水的木桶中,舀了二大瓢(热rè)水倒进来,水温很快回升。

    纪子期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收回,帘帐突然被掀开,带着一阵凉风吹进来。

    她的肩及露在外的手臂上,立马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她几乎是下意识双手护肩转过头,“谁?”

    门口杜峰手正揭着帘帐,还未放下。

    “啊……!出去!”纪子期尖叫道。

    帘帐放下,风停了。

    纪子期心乱如麻,她站起(身shēn),颤抖着双手,拿起边上的衣衫想(套tào)在(身shēn)上。

    一阵风又突地吹了进来。

    她慌忙蹲入桶中。

    杜峰走到她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纪子期整张脸都被(热rè)水薰得染上了桃红,一头柔软的乌发有些微湿,有几缕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似雪。

    她贝齿轻咬,双手护在(胸xiōng)前,清泉似的眼睁得大大的,正防备地看着他。

    杜峰的眼睛往下移,水波滟潋,隐藏在其中的曼妙(身shēn)形模糊可见。

    明明面孔纯真,美得令人窒息,偏又浑(身shēn)媚得像妖,(诱yòu)人犯罪,她一定是山林中的妖精变的!杜峰心中模糊地想。

    纪子期下意识地抱紧了(胸xiōng)口,却令到(胸xiōng)前的柔软向上挤得更高。

    杜峰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亮,眸中似有火把在燃烧。

    她张张嘴,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发觉口干舌躁,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多大了?”杜峰突然开口问道。

    “嗯?”

    “年龄!”

    “十四。”纪子期回答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四?”杜峰停顿些许,似有些不满,“太小了!”

    他眼光却又往下移,嘴角勾起,声音暗哑,“也不小了。”

    纪子期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移,停在她发育良好被双臂托起的(胸xiōng)上,尖叫出声:“色狼!”

    她慌忙转(身shēn)。

    杜峰却忽地蹲下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发着幽幽的光。

    像饿了许久的人,面对着丰盛的大餐,正考虑从哪先下手。

    纪子期呼吸停顿,不知所措。

    杜峰的目光移到她咬紧又松开的唇上,只见那上面泛着水光,嫣红一片。

    他突的笑了,手微用力,按着纪子期的头靠近他,滚烫的唇分毫不差地印了上去。

    “你干什么?”纪子期尖叫着,么字还未出口,已被杜峰含住了双唇,字音便堵在了唇间。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

    却依稀记得自己此刻未着寸缕,护着(胸xiōng)的双手不敢松开。只头用力往后,想挣开杜峰的桎梏。

    杜峰的唇(吮shǔn)吸片刻便移开了,手却未松开。

    他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自己的唇,果然是甜的。

    心满意足的杜峰,邪魅地翘起嘴角,眼睛含笑,声音带着魅惑,“你是男子,嗯?”

    然后又覆上她的唇大力吸(吮shǔn),发出暧昧的声响。

    良久离开她的唇,轻笑道:“你喜欢的是女子,嗯?”

    “你已经说亲了?你不愿意?嗯?”

    他盯着她的眼,霸道地道:“说了亲便退亲!不愿意也得愿意!”

    杜峰每说一句,便用力亲吻她一下!

    不一会,纪子期的唇便又麻又(热rè)!

    杜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盯着她桶中洁白姣好的(身shēn)形,强压住腹间升起的**。

    十四,确实还小了点!

    杜峰心中一阵可惜,要是再大个二岁,不!哪怕大个一岁该多好啊!说不定,他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定下了!

    然后他火(热rè)的唇移到了纪子期的耳边。

    纪子期感觉那呼出的(热rè)气,令到她双耳发烫,浑(身shēn)不由轻颤。

    偏偏杜峰脸上生硬的胡子扎到她脸上,刺刺的疼。

    又疼又麻又酸软,纪子期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似乎感知到她的颤抖,杜峰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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