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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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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个少年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又一夕之间销声匿迹,只在黎国所有将士心中留下一声叹息,让无数无缘得见的将士扼腕!

    斯人已不知所踪,后人只能缅怀!

    如今,这个将军夫人,一个身怀有孕的十七八岁女子,却说她就是当初天凉战场上的纪子期?

    若按岁数来看,倒也合得上。

    只是,众人震惊之余,又有些疑惑,天凉的纪子期,不是说是个少年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女子?

    难道是因为天凉的纪子期是女子,所以才是她消失不见的原因吗?

    纪子期看着一张张精彩万分的脸,只轻轻一笑,并不过多解释。

    她身为女子,女扮男装上战场,虽说这中间有部分是皇帝陛下的缘故。

    但对于军中只有男子,以及对她的名声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因而知道的人,全都守口如瓶。

    也因为如此,纪小雪就是天凉纪子期一事,并未在黎国军中宣扬开来。

    纪子期先前从未想过,要特意向别人提及,她就是天凉纪子期一事。

    但刚刚来的时候,听到那几位将军对杜峰的言语挤兑,她的心中无端就起了火。

    因为黎渊的缘故,她与杜峰相约,各自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连皇帝陛下都忌惮,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步。

    所以杜峰不停征战,用自己的能力征服黎国的军队,树立他在军中的威信。

    但威信不是一两日甚至一两月便可建立的,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杜峰来东林时间并不长,且并未带领东林军与弥星军的对阵中取得过胜利,反倒是自己还受了伤。

    若不是杜安杜喜及时赶到,协同陈将军等人暂且控制住了局面,只怕东林会更乱。

    纪子期其实并不知晓天凉纪子期,在黎国将士心目中的地位。

    但她猜想,以黎国军队的流动性来判断,相信不少人应该都听过。

    现在她已是将军夫人,这一生,如果没什么意外,都会和军队捆绑在一起了。

    既然如此,她是天凉纪子期一事,若说出来对杜峰有一定的帮助,何必再隐瞒呢?

    纪子期看着众将军的神情,心中猜测,或许天凉纪子期在军中的名声,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深远些。

    何止是深远?崔将军及另外将军营长,在心中还未完全确定的情况下,看她的神情,都不自觉带上了敬仰。

    杜峰含笑看着这一切。

    在众人复杂的神情中,上前去轻轻扶住了她的臂弯,“期期,小心些!”

    那温柔的语调,听得各位将军,浑身一阵鸡皮,忍不住在心里哇哇怪叫。

    一旁的陈将军帅先回过神来,看着崔将军等人,道:“各位将军对咱们的将军夫人,可还有心有疑惑?”

    众人沉默,微垂的头,表示了他们的默认,也掩饰住心里的震撼。

    崔将军嗫嚅道:“如果,如果将军夫人真是天凉的纪子期,末将自是相信!”

    纪子期微微一笑,而后在杜峰的搀扶下登上了船头。

    她站在船头,转过身,运足音量:“各位将军,可有胆量随我一同观看?”

    金黄色的阳光在她身上形成一圈模糊的光芒,粼粼的水光反射着她如玉的脸庞。

    居高临下的架势,气场全开,仿若一位剑指山河的将军,哪里还有半点怀孕妇人的孱弱?

    下面众位将军营长浑身一凛,不由自主齐声道:“是!”

    人数较多,观战的船有两艘。

    等所有人都上了船后,船划到了离岸边约五十米的地方,挨近了杜康等人的小船。

    小船上的众人起身行礼。

    杜峰朝着杜康一点头。

    杜康会意的将绑着萝卜的麻绳扔入水中,不是一条,而是四条,深浅不一。

    然后朝对面小船上的四个士兵比划了几个手势。

    几人站起身,肃穆凛然,执弓搭箭,瞄准,调整,放!

    四只箭,同时没入水中。

    有细心的将军,发现那四只箭射入水中的角度是有些不同的。

    片刻后,杜康示意船上的小兵,将绳子拉了起来。

    两艘观战船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几个小兵手中的麻绳。

    麻绳慢慢被拉起,底端的萝卜浮出了水面。

    “哗”,两艘船上的将军营长们,齐刷刷地站起了身。

    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四个萝卜身上插着的箭。

    那位崔将军瞪大眼,“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有如此疑问的何止是崔将军一人,是两艘观战船上大部分人的心声。

    杜康那边已经又扔了四个萝卜下去,然后很快的,箭射出,麻绳拉起,又是萝卜身上插着箭被拉出水面。

    “将军,将军夫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崔将军都有些口吃了。

    纪子期正欲解释,那位崔将军突然大声道:“不,将军夫人,末将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只想问将军夫人,这个法子可以让军中所有弟兄们都练会吗?需要多久才能练会?”

    他的声音带着迫切,面上全是渴求。

    纪子期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向着船上四个士兵道:“四位兵大哥,告诉崔将军,你们练了几天?”

    “崔将军,小的们一共练了三天!”

    “三天?”崔将军刚看到纪子期点头,心里激动得不行,如今听到那几个士兵说三天,又有些怀疑了。

    那士兵点点头,“崔将军,小的们还是偷偷摸摸练习的,确实是三天!”

    崔将军回想了下,这将军夫人来此地不过四五日,看来确实是三天无疑。

    他的心突然就不可抑止地剧烈跳了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呼中,单膝跪地,一手放在胸前,头低下,以面见上官的恭敬姿态道:“请将军夫人教末将营中兄弟训练之法!”

    紧接着,两艘船上所有的将军及营长,统统单膝跪地,同崔将军一样的姿势,齐声道:“请将军夫人教末将营中兄弟训练之法!”

    许久未听到如此洪亮整齐、热血沸腾的声音的纪子期,身体里的血液似乎也被点燃了。

    她的脸被风吹得微红,她看向杜峰的双眼却亮晶晶。

    杜峰面带骄傲,微笑着点了点头。

    纪子期转过头,她的声音带着外人无法察觉的激动,“众位将军请起身,我身为大将军的夫人,对军中所有将士的性命,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

    大战在即,多余的话留待日后说,半个时辰后,全军所有弓箭手此地集合,准备训练!”

    “是!”回答她的是更短促更嘹亮的声音,那声音里的亢奋挡也挡不住。

    杜康和四位士兵再一次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纪子期回到营帐里,唤上杜安,以及几位识写会画的账房,按她的原图绘成了多份图。

    一份图上大约有二十左右的小图,从水深一米到二三十米不等,只要能预估到弥星蛙军潜水的深度,便可按照上面的方式,一击即中。

    “少夫人,据说这东林水域,水时清时浊,单凭肉眼,很难判断潜在水中的弥星蛙军,到底离水面多长少的距离,如若判断错误,这方法岂不失去了该有的作用?”杜安问道。

    纪子期道:“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由擅长水性的东林军,将麻绳系在身上,不定期潜入水中,查看弥星蛙军的动向。

    以抖动麻绳的次数,来告诉船上的士兵,他们所观察到的弥星蛙军离水面的距离。

    另外,如果被对方发现了,同样以麻绳为信号,让船上的士兵快速转动绳索,将其带到水面。

    弥星蛙军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水面上人工转动轮轴的速度。”

    “人工转动轮轴?”

    “是的,”纪子期点点头,“同先前的投石机原理类似,大概是这样的……”

    ——

    弥星的主帅是个黑瘦的汉子,因为长期生活在水边,面上似乎都能反光。

    东林人称他为“小黑子”。

    当收到探子送来的消息,道东林水军这几日的训练有些异常时,弥星主帅从鼻孔里嗤笑了一声,面上不屑一顾。

    不过是强弩之末,何足惧之?

    他眯起眼,倨傲的面容上,开始幻想赢了这最后一场胜利后,该向弥星国君提出怎样的赏赐?

    ——

    十一月二十五,星宿军对东林发动了这几年来最大力度的进攻。

    纪子期远在后方杜峰的营帐里,听到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撕杀声,心都揪到了一块。

    在帐外守着的,依然是杜乐和阿来。

    她在里面走来走去,忧心仲仲又烦躁不安,没有任何一件事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杜峰担心从战场下来时,浑身来不及收敛的肃杀之气,惊到纪子期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偶尔休息的时候,也是和前线战士一起,并未回营。

    纪子期在营帐里忧心了五天五夜,却并没有让杜乐或阿来去打听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这个时候,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她只知道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半夜,有时是黄昏,就会突然传来冲锋开战时的号角。

    像利刀一样,刀刀刺进她的耳膜里。

    她现在是孕妇,亦不能向从前在天凉时,去帮助那些从战场上受伤下来的士兵包扎伤口。

    除了等,纪子期没有选择。

    ——

    “报!”帐外是士兵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声音。

    “说!”杜峰沉稳的声音。

    “我军刚刚成功射杀弥星蛙军一百人,只有五人受了轻伤!”士兵大声道。

    “好啊!”崔将军抚掌大笑,“太痛快了!哈哈,太痛快了!老子真想看看,弥星那小黑子,收到这消息后,现在面上到底是何种神情?哈哈!”

    “弥星现在蛙军已被射杀五百人,还有一千五百人,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不得掉以轻心!”

    杜峰神情并未向崔将军一样放松,反而更加严肃,“弥星主帅为人骄傲,这两年的对战中,未曾尝过大败,只怕此次不会轻易后退。

    本将军担心他一怒之下,会进行疯狂反扑,来个玉石俱焚!各位将军,请务必要谨慎小心!”

    几位将军听得心中一凛,以那小黑子的为人,还真是有可能,“是!”

    捷报频传,杜峰身在营中,却一刻也不敢松懈。在未取得最后的胜利前,一切皆有可能会发生变数。

    弥星主帅收到蛙军逐一被击射杀,已失去五百人的消息后,果然暴跳如雷。

    这些蛙军是举弥国军队之力,精心挑选出来的,无论体能、资质、功夫,均是最顶尖的,一人可抵数十人甚至数百人。

    少一人,便如挖走了他心头的一块肉。

    如今前方回传的消息,分批派出去的五百人,居然已被东林尽数射杀?

    弥星主帅震怒之余,又有些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要知这蛙军自出战以来,几乎未曾有过被射杀致死的记录。

    即使偶有中箭,最多射中手臂或大腿,其他蛙军将其快速带上岸医治,严重者退役,轻伤者继续。

    哪里有被射杀过?而且还是一次五百,全军覆没?

    弥星主帅张着嘴大口呼息,平息一下胸腔的怒火后,高声下令:“再派一千蛙军下水!”

    “是!”

    大战时,只有服从,没有怀疑。

    得令的将士依言下达了弥星主帅的命令。

    很快,一千蛙军整装待发,不一会,便悄无声息地下了水。

    密切关注这一动向的杜康,早已兴奋地杀红了眼。

    他早已不再是当初在天凉战场上,只负责贴身伺候杜峰的小厮,在打仗时,在伤患营帮助军医处理患者的后勤兵了。

    现在杜康,在去年天水战场的磨练中,已逐渐地成长为了一个杀伐果断的将领。

    除了在纪子期面前,他还是那个有点小聪明、又有点小迷糊的忠心的侍从。

    此次与弥星的对战中,因为他是最熟悉如何调整角度,射中水中物体的人,杜峰让他负责了此次射杀蛙军的重任。

    这是前所未有的重任!可以说,此次战役的胜负,全系于他一身。

    以往的杜康,或许会担心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胜任。

    如今的杜康,信心满满、斗志高昂地跪地大声道:“是!末将定不负大将军所托!”

    如他所承诺的那般一致,他果然也没有辜负杜峰所托,弥星蛙军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射一双。

    基本未给对方任何的机会,便已射得对方一命呜呼。

    杜康以及负责射杀蛙军的众将士,甚至能看清对方眼见同伴死在面前时,那面上一脸的不敢置信。

    只不过,很快的,那不敢相信事实的蛙军,亦步入了他同伴的后尘。

    胸膛处血水不断涌出,慢慢沉入了水底。

    “报告杜前锋,前方又有一批蛙军,正从各个方向,快速靠拢过来!”一小兵从水底浮起。

    杜康道:“大约多少人?”

    “预估一千人左右!”

    “好!”杜康站起身,面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就等着那群龟孙子的大部队!先前一百几十的,实在太无趣了!

    传我令!一千弓箭手速速就位!”

    “是!”

    水是温柔的,亦是无情的,那些蛙军死前甚至连哀鸣都无法发出,便永远地葬在了这片水域。

    他们的双眼瞪大,死前仍是不明白,为何先前从来射不中他们的东林水军,突然变成了百发百中的神射手,箭箭直击要害。

    就算侥幸没中要害,亦被早早潜藏在暗礁处的东林水军,果断地再补上一刀,就此丢了性命。

    再次收到重创消息的弥星主帅,东林军口中的小黑子,直到亲眼看到侥幸被打捞起来的蛙军尸体,那胸口致命处的箭时,才不得不相信:他所向披靡的蛙军,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敌!

    若是两年前,若是换成了其他将领,面对如此大败,必定会下令撤退。

    没了蛙军的支持,弥星水军根本不堪一击。

    然而现在的弥星主帅,近两年几乎未尝败迹的他,如何能忍受这奇耻大辱?

    现在的他,被蛙军大败以及他要在大败在一个新来的东林将领身上这两件事,给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倾尽全力,不惜一切,只许战,不许退,进攻!”

    进攻的号角一再吹响,胜利在望的东林军亦不敢轻视,这如同强弩之末,最后疯狂反扑的弥星军的战斗力。

    这一战,又战了二天两夜。

    ——

    从迎接战争的第一天起,整整五天五夜,像过了五个世纪那般漫长。

    东林军和弥星军,都拼尽全力,奋力一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胜者,得到奖赏回家过个好年。

    败者,或许被永远地埋葬在了这片水域。

    终于,在开战后的第六天早上,东林这边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赢了!咱们赢了!

    纪子期激动冲出营帐,看到帐外的杜乐与阿来亦是满脸兴奋难耐。

    赢了!终于可以回京了!赢了!他可以去找阿玉了!

    几人激动地看着战场的方向,等着凯旋归来的英雄。

    大约中午时分,有个小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将军夫人,大将军说他明日再过来!”

    “大将军可有受伤?”纪子期急忙问道。

    小兵傻呵呵道:“小的不知道,是杜前锋让小的来送信的!”

    “杜乐!”纪子期道:“跟着过去瞧瞧!”

    很快的,杜乐回来了,“少夫人,少爷没事,只是太累,一下战场就睡着了。所以先前杜康便让人先来送信了。”

    纪子期的心,此时才完全放了下来。

    “最后战况如何?伤亡如何?”

    “听说这六天来,所有将领每天睡眠不足两个时辰,一下战场,差不多都睡了。具体的伤亡还在清点中,最快要明天才会有结果。”

    杜乐道:“少夫人,我知道您很心急见到少爷,不过您现在肚子里有两个小少爷,最好还是等少爷醒来后亲自来帐中见您比较好。

    我听说战场上有些人,刚下战场那段时间有些收不住身上的煞气,万一冲撞了两位小少爷就不好了。”

    纪子期点点头,她正是因为知道如此,才不敢贸贸然去见杜峰,只能在帐中焦急地等着他。

    迷迷糊糊地,纪子期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终于在一阵亲吻中清醒过来。

    入眼,是杜峰放大的俊脸,眼里还有未完全散去的血丝。

    那里面,现在全是她朦胧惺忪的睡脸。

    纪子期又惊又喜,带着心疼,双手捧住那脸,用力地一吻,温柔笑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累不累?”

    “还有点。”

    “那上来陪我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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