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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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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算有心!纪子期心中点点头。

    纪仲(春chūn)不认识黎渊,问道:“小雪,这位是……”

    “这是术师协会的杨师兄,”纪子期道:“听说爹的布行需要人手,杨师兄也很有兴趣,想去试一试。我便做主应下了。”

    “这,不大好吧?”纪仲(春chūn)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家女儿的同窗,哪能让人去他小店里做小厮?

    黎渊拱手道:“纪叔,这是夫子布置的课题之一,小侄正愁没地方去,还请纪叔您推辞!”

    彬彬有礼,态度温和,样子又生得俊,纪仲(春chūn)十分满意,不疑有他,“既是夫子布置的课题,那就与小雪一起来帮忙吧,也好有个照应!”

    黎渊露出真挚地笑容,“谢过纪叔!”

    三人来到纪氏布行门外时,已有客人等着了。

    纪子期一看,正是昨(日rì)那位一次买了两匹布的客人。

    看到纪子期三人,忙迎了上来,“小娘子,今(日rì)你可得再帮帮我!”

    “大叔,发生了何事?”纪子期问道。

    “昨(日rì)两匹布买回去后,我按照你所说的,跟我娘子讲了一遍,娘子一听可高兴了,大赞小娘子心思巧妙。

    后来想起她刚出嫁没多久的妹妹,也想着送两(身shēn)衣裳给她。”那客人道:“我那连襟是读书人,家中并不宽裕。

    所以我娘子让我一早过来,买多一两匹布。”

    纪子期道:“好的大叔,您随我来!”

    进去后,纪子期在一堆布中选来选去,终于确定了两匹,“大叔,您看这一匹怎么样?

    您娘子的妹妹新嫁不久,想必未有孩子,这匹布的颜色称为石榴红,石榴多籽,意味百子千孙。颜色(娇jiāo)嫩,也适合新妇穿着。

    至于您的连襟,读书人讲究平步青云,这匹藏青色的比较合适,在领口袖边腰结上配上这石榴红,沉稳得来又喜庆,很适合他读书人又新婚的(身shēn)份!”

    那人边听边点头,“好,不错!我相信小娘子你的眼光,就这两匹吧!”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光景,又卖了两匹上好的缎子,还是同一个客人!纪仲(春chūn)忍不住咋舌。

    因着是自家女儿的同门师兄,纪仲(春chūn)便不好意思指使,纪子期却使唤得不留余力。

    “杨师兄,这儿有点脏了,请拿布来抹一下。”

    “杨师兄,这个花色的布没了,请到库房去拿匹出来。”

    “杨师兄,去库房看看,这种锦缎,还有多少匹。”

    “杨师兄,……”在纪子期指使了黎渊抬上抬下跑进跑出约十次后,黎渊终于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敢指使黎国大皇子干这种活小厮活计的,估计这全黎国也就这小丫头一人了!

    纪子期表(情qíng)无辜:“杨师兄,我是在帮你体验伙计生活啊。

    你要是在这里还背起双手做少爷,什么事也不亲自动手,哪里能体验得了真正的商行生活!”

    “同是体验,为何凡事不见你动手,全是我一人在做?”黎渊脸皮直抽动。

    “师兄,再小的商行也有分工,有负责做伙计的,有负责做库房的。”纪子期笑眯眯道:“若撇开你我二人(身shēn)份不说,你觉得,咱俩谁适合做伙计,谁适合做库房?”

    这还用问?黎渊轻哼一声,就你那哄骗人的本事,做伙计实在是太埋汰你了!

    纪子期见他不出声,继续道:“师兄初入商行,无甚经验,别小看这库房,若要做得好也大有学问!”

    “大有学问?纪师妹说来听听,让师兄也开开耳界!”黎渊斜睥她一眼,大有你就编吧编吧,看你能不能编出朵花的阵势。

    “师兄莫慌,在这之前先让师妹考你几个问题,”纪子期转向纪仲(春chūn),“爹,您也一起。”

    “爹爹也要?”一旁宠溺地看着自家女儿的纪仲(春chūn)惊奇道。

    “嗯。”对着自家老爹,纪子期不自觉露出女儿(娇jiāo)态,“爹,来嘛。”

    纪仲(春chūn)对纪子期的撒(娇jiāo)非常受用,呵呵两声,点头道:“好,爹就看看小雪如何考倒自家阿爹!”

    从未见过纪子期这一面的黎渊楞了一下,想不到那个一向笑得如狐狸般的小丫头也有如此可(爱ài)的一面。

    “爹,杨师兄,那我出题了。”纪子期正正面色,手指着一匹绛红的棉布道:“这个颜色的布库房里还有多少匹?爹爹先答。”

    纪仲(春chūn)想了想:“三匹!”

    “这个质地的绛红色有三匹,蓝色两匹,青色两匹,”黎渊道:“另外绛红色还有两种不同材质的,一种绵缎还有一匹,一种是棉加锦有两匹。”

    纪仲(春chūn)闻言不由张大了嘴。

    “呵呵,师兄厉害,短短几个时辰,就记住了这么多!”纪子期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黎渊不屑道:“你一整天让我进出库房不下十次,光找绛红色都去了三次,稍微有点记(性xìng)的都能记得住。”

    一旁的纪仲(春chūn)有点尴尬地陪笑,这库房他进出了何止百次千次,也没记得那么清楚。

    纪子期对他似有若无的埋怨充耳闻,呵呵笑道:“那也是师兄上心。

    要知做好一间小铺子主要有两点,一是管好货,二是顾好客。

    师兄初入商行,先要做的,自然是先熟悉商行里的货品。

    要想熟悉得快,莫过于做库房。毕竟库房每(日rì)只专心一件事:布匹的进进出出。

    若有心,像师兄一般,很快就会对库房的货品掌握得一清二楚。

    所以这库房里每(日rì)出了什么,什么出得最多,什么马上就要缺了,最清楚的不是掌柜,不是账房,不是伙计,而是管库房的人。

    若是将这些数据每(日rì)记录下来,哪些卖得好要备货,哪些卖得不好要快点处理掉就一清二楚了。

    这样很快就能进入第二步顾好客。

    依师妹看,师兄出不得几(日rì)便可出师转为做伙计了。”

    黎渊面上神色这才好了些。

    可以这样吗?纪仲(春chūn)心中想道。

    纪子期装作无意道:“爹,这铺子里哪些布匹是卖得不好的?”

    “卖得不好?”纪仲(春chūn)搔搔头,带着几分傻气,“都差不多。”

    纪子期忍不住心中翻个白眼,这纪氏阿爹从前能靠着布行养大一家老小真是祖上积德。

    “爹,以前在黄湖县时,咱家布行是如何运作的?”

    说起以前,纪仲(春chūn)立马来了精神,“以前都是靠乡里乡亲的帮衬。

    咱家从你祖父那一代做起,算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供货的价格实惠,爹爹卖得也实惠,那些老主顾一年总会来帮衬个几次。”

    原来如此!这时代信息不发达,交通不发达,花色流行变化慢,估计几十年穿同样的花色也不觉得有啥。

    在一小县城里,这种变化更不明显,只要有了口碑,光靠老主顾支撑确实也够运作下去。

    可,这里是京城,流行变化略快一些不说,主要是没有任何根基,若还是用以前的((操cāo)cāo)作手法,肯定是不行的,难怪会出问题。

    就是不知这纪氏阿爹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过看他刚刚神色有些异动,想来也意识到有些不妥了,或许可以略微说得直白些。

    纪子期心中一想定,便开口道:“爹,咱们现在在京城,原先的那些老主顾虽说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可他们总不能来这京城里光顾咱们。

    所以,还是得靠做生客生意,慢慢积累才是。”

    纪仲(春chūn)笑得有几分腼腆,“爹爹这些(日rì)子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一时间还没想到法子来解决,刚听你那么一说,爹爹想先将这库房的账再仔细整理一遍。”

    看来这阿爹也不是个愚笨的,只是习惯了以前的((操cāo)cāo)作而已。

    纪子期上前挽住纪仲(春chūn)的胳膊,(娇jiāo)声笑道:“好啊,爹,那女儿陪您一起整如何?”

    纪仲(春chūn)笑呵呵地点头。

    布行的货不多,品种也简单,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新的库房账已经整理完了。

    纪子期将那账本数据重头看了一遍后,对纪仲(春chūn)道:“爹,您看,这几匹青灰色的布,从入货到现在总共才卖了半匹。

    想来不是太受客人欢迎,而且现在还有四匹多的存货,咱们可以尽快处理掉。

    这些棉布虽卖得慢,好在爹爹进得不多,可以放在店里慢慢卖。

    这些颜色质地的,倒是卖得不错,可以多拿些。

    不过这大红色的,女儿就建议拿少些了。”

    “为什么?”黎渊插嘴问道。

    纪子期道:“年前大家都喜欢喜庆的颜色,大红朱红自然需求多。现在已进入了(春chūn)季,马上就要夏天了,京城的夏天还是闷(热rè)的很。

    最好多进些颜色素雅的,质地轻薄的,往店上一放,整个(春chūn)夏的感觉就来了。”

    纪仲(春chūn)和黎渊听她一说,抬头看了一下店里的货物,觉得纪子期说得甚有道理。

    这些颜色现在看起来还好,若再过个一个月,确实太显得沉重了些。

    纪仲(春chūn)低头思索了一阵,下了决心,“好,就照小雪说的办。明(日rì)我就将这些不好销的开始处理,换些银子再去拿些素雅轻薄的回来。”

    黎渊若有所思,“想不到师妹这些也懂。”

    纪子期笑道:“无论做什么事(情qíng),必须着眼于未来,作全盘的考虑,莫被现在所蒙蔽。”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黎渊疑惑看向她。

    纪子期却笑而不语。

    过得几(日rì)后,纪子期便让黎渊由库房转为了伙计。

    志得满满的黎渊,在接触了四五个客人后,立马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蔫蔫的。

    纪子期忍不住叹气,这皇族中人天生高高在上,跟人谈生意,也带着那种颐指气使的命令态度。

    若那些人知道他(身shēn)份还好,可人家不知道啊,出银子的是大爷,谁受得了被人强迫花银子?

    客人郁闷,黎渊也预闷。

    好在纪子期出面挽回了几个客人,不然今天生意得吃鸡蛋了。

    在经过了第六个气得拂袖而去的客人后,黎渊气得跳脚,“不识抬举的家伙!本皇子亲自给他挑选的布匹,他居然看不上不说,还敢讥讽本皇子的眼光?

    若不是本皇子(胸xiōng)怀宽广,不(欲yù)与他一般见识,否则定会抄了他全家!”

    店里没人,纪仲(春chūn)去进货了,黎渊气得上来,直接就用上了自己的(身shēn)份。

    纪子期翻了个白眼后,忍不住开口了,“杨师兄,你现在的(身shēn)份是纪氏布行的小伙计,不是大皇子黎渊,也不是术师协会的杨成。你得收敛一下你的脾气才行。”

    黎渊瞪她,咬牙道:“还不够收敛?还要怎样收敛?”

    纪子期道:“杨师兄,在接待下一个客人前,请先想像一下你已经饿了三天,眼前这个是唯一有机会给你银子让你填饱肚子的人。

    将自己代入那个角色里去扮演,杨师兄就知道何为收敛了。”

    黎渊想起在荒野时,因为饿了两天肚子,必须向纪子期低头,还被((逼bī)bī)亲自劳作的事,面上怒火更甚。

    纪子期笑眯眯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师兄现在面对的只是一群良善的百姓。

    若将来遇到更大的难处必须低头时,哪怕心里再恨,这面上姿态却必须是真诚地能骗过别人才行!”

    黎渊一时怔住。

    他的父皇表面上永远一副蔑视天下的云淡风清,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私底下却时时被那些臣子们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地喊打喊杀。

    只不过真正面对臣子时,一转眼又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胸xiōng)怀广大的帝王姿态。

    若他现在面对一群普通百姓时,都能如此轻易地就被挑起怒火,以后面对那帮能言善辩巧言令色的臣子时,盛怒之下又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决定?

    黎渊这一想,心头火气立马降了下来,看向纪子期的眼神又有了些不同。

    只可惜,此时刚好有客人上门,纪子期见他楞神,便主动地上前招呼客人去了。

    因而看不到黎渊不同以往的别有深意的眼神。

    店里夏天的布匹多了起来,生意也慢慢好了起来。

    完全放下了姿态的黎渊,也开始有了生意。

    当他第一次卖出三尺布,收到三十文钱时,比小时候得到父皇嘉奖时还要让他兴奋。

    不过黎渊的兴奋只是维持了短短几天的时间。

    因为他发现,如果他成交一单,那个小丫头总是会比他多两单。

    这让他心中非常的忿忿不平。

    纪子期笑眯眯地送走了她今天成交的第三个客人。

    转过(身shēn)来,见黎渊一脸郁闷地盯着她。

    问道:“有事吗?杨师兄。”

    “没事。”黎渊有些无精打采,又有些咬牙切齿。

    这丫头为何凡事都压过他一头?

    他心中既有些不服气,又有些不甘心,终是忍不住问道:“同样的人数,为何你总是比我成交的人数多?”

    纪子期道:“师兄有没有留意到,每个客人,我都会详细地询问一下他/她家中的(情qíng)形?买布是为了作何用处?”

    黎渊皱眉道:“这和买卖有何关系?”

    “有,当然有,大大的有。”纪子期道:“来这店里的客人,都是有目的(性xìng)的。

    在与客人的沟通中,一是增进了感(情qíng),二来是了解他们的需求。

    只有了解了他们的真实需求,才能更好地介绍他们想要的货品,进行成交。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只是在战场上,在任何地方,包括商行中,都是成功或者胜利的准则。”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黎渊自小熟读兵书,虽因为他母后的关系,并未有去前线的机会,可这些道理这些计谋他自是知晓的。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在这小小商行内,被一个小丫头用做买卖的方式,活灵活现地演绎了出来。

    黎渊再一次地,刷新了纪子期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生意好了起来后,伙计便顺利地招到了。

    纪仲(春chūn)便坚决不(允yǔn)许纪子期再去布行了。

    纪仲(春chūn)虽(性xìng)子和善,始终也是多年的生意人,这段(日rì)子来,纪子期看似在教黎渊实则在提点他,纪仲(春chūn)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纪子期见一切上了正轨,便同意了纪仲(春chūn)的安排。

    其实她心里还有好多想法将纪氏布行发扬光大。

    可她也很清楚纪仲(春chūn)的(性xìng)子,老实善良,无大野心,守着妻儿安稳度(日rì)便是他最大的心愿,所以便歇了那些心思。

    反正现在她不缺银子,蒋灵更是不缺银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守在一起也很好。

    公主府的两府楼,公主楼和驸马楼,之前因为倒塌停了进度,经过纪子期提出的新方案后,所有人秉着将功赎过的心思,现在反而更快了。

    不到三月,两府楼便建成了。

    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

    林寒轩很满意,完工的第二(日rì),便将已峻工的消息上呈了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当初在得知公主楼因监工不善而倒塌的消息后,表面上虽然只是发了一点小火,私底下可是雷霆震怒。

    那几(日rì)把侍候的宫女太监还有妃嫔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三(日rì)后,工部及时地报上了整改的方案,皇帝陛下的面色才好看了些。

    皇家最讲寓意,公主楼在掌珠公主十六生辰前倒塌,是多么不吉利的事(情qíng)!

    若非当今陛下是明君,难得的又略有些心慈手软,否则工部根本连上报方案的机会都没有,革职的革职,抄家的抄家,定会引起朝中大震((荡dàng)dàng)!

    可是皇帝陛下心中始终还是窝着火,于是在收到消息的当天,便亲自去了公主府,察看两座楼的完工(情qíng)况。

    只是皇帝出行,再怎么简单也不简单,等礼部准备好一切出行的仪仗时,也已经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候。

    太监总管道天色已晚,恳请皇帝陛下明(日rì)再去,皇帝陛下却一意孤行,坚决地出了宫门。

    天子出行,众人皆避。

    公主府离皇宫不远,出了宫门后两三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林寒轩及工部一众大小官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一见到皇帝陛下,齐齐下跪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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