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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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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短短一夜时间还解出了三个答案!这不可能!
五年前当时教他们术科的夫子,被吴三多在学堂上总是干扰他人、捉弄夫子同窗的行径给弄得没了脾气,偏他又生得模样俊俏,嘴甜聪明,歪理一堆。
夫子便给他出了这道题,说吴三多若能解出,以后就随他,若解不出,以后学堂上就乖乖听话。
吴三多年少气盛受不得激,便答应了下来,后来花了足足五天时间才解开。
夫子原以为吴三多会自动放弃,未料他也有如此毅力,便承认是自己输了,以后便不再约束吴三多。
而吴三多经过这一题后,知道了自己的无知与浅薄,在课堂上反而开始认真了,并对术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在术这一科突飞猛进。
当时唐大公子觉得新奇,也试着解了解,结果他花了二天时间解开。
后来过了一年,九岁的罗书用一天时间解开,被夫子惊为天人。
罗书在术科上是天顺府有名的天才,是进入术科最高学府——棋林书院的不二人选,是天顺将来的术数代表人物之一!而苏谨言虽也聪慧伶俐,在术科这方面却是远及不上罗书的。
可这题当初他自己花了五天、唐大公子花了二天、罗术痴花了一天,才解出一个答案!他比罗术痴还天才?这不可能!
这小子一定是蒙的!对,一定是蒙的!
“小苏子,你这是蒙的吧!?”吴三多艰难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和不确定。
“切!怎么可能?小爷我可是货真价实地解出来的,”看到二人不敢置信的神情,苏谨言得意非凡,左右一瞧,“表哥呢?怎么还没来?”
“他今日有事不来了。”吴三多有些不满苏谨言转移话题,“你别想岔开,快老实交待,这真的是你解的吗?”
“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将这道题改改,我半个时辰就可以给你算出来。”当然有些数是解不了的。
昨晚苏谨言躺在床上自己将那些数字改了又改算了又算,知道有些是无解,不过他没说出来,免得吴三多还以为他在推脱。
吴三多还真不信了,“好。你听题:鸡翁一,值钱四,鸡母一,值钱五,鸡雏二,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题外话------
小剧场:
吴三多:小苏子,你是蒙的吧!
苏谨言:这你也知道?莫非你是我……。昨晚睡觉时,蚊帐里的那只蚊子?
30、原来背后有高人!
苏谨言在心中计算片刻,还好这个是有解的,“此题只有一解,鸡翁四、鸡母八、鸡雏八十八。”
吴三多与唐大公子此时完完全全地彻底震惊了。
如果说此前他俩还有一丝的怀疑,此刻就真的是被苏谨言给吓到了。
可是,这事怎么说也不科学啊!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沉寂半晌,唐大公子试探道:“小苏子,你是碰到高人了吧!?”
“没错,”苏谨言爽快道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隐瞒。
“这就解释得通了!不是哥哥我小瞧你,小苏子,你还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吴三多的信心又恢复了些,“不过,小苏子,咱俩可是之前就说好的,这题得自己解开才算赢了哥哥。”
“吴三多,你阴小爷,小爷还没说你呢?这题你当时花了多少天?可有人指点?
再说了,那位高人只是给我讲解了解题思路,这题可是我自个解出来的!
就好比学堂里夫子授学,授了你便是你的了,你总不能在考试的时候说,夫子这成绩不算,这是您指点过的!说不过去吧?
吴三多,高人指点如同夫子授学,关键还得看学生的悟性是不?小爷我只是悟性好而已。”
苏谨言的这些问题,若今日他输了,吴三多还可以嘲笑他脑子笨中了圈套却不自知。
可现在人家漂漂亮亮地给解了出来,再问这话,可就是活生生地打脸外加鄙视啊他吴三多啊!
吴三多面上有些发热,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不过他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脸皮够厚,羞愧了那么一小会之后,马上就换上了笑脸:“小苏子,行,你赢了,哥哥我认输!今日中午吃了哥哥这一顿鲍鱼后,这事就此揭过不提了。如何?”
苏谨言也不是那小气之人,“行,成交。”
吴三多又道:“哥哥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来听听。”
“你若能将那高人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那鱼香阁的鲍鱼,不,这天顺府的任何美食,无论你想吃啥,哥哥都包了!”
唐大公子难得的对吴三多的大言不惭没有出言讥讽和反对,因为这恰好也是他心中所想的,如果罗术痴知道了,估计比他俩还疯。
“这事小爷可办不了。高人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
两人知道苏谨言年岁虽小,为人却是磊落!
他既然说高人不想被人知道,那肯定就是真话了,不然他刚才完全可以将这份荣耀自己独占,根本不需要承认是有高人指点的。
吴三多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又舔着脸问苏谨言,“小苏子,既然高人不愿见人,那要不你把那高人指点的解题思路也说给哥哥们听听吧。”
苏谨言本就没打算藏私,也不别扭,“行,再加两次鱼香阁的鲍鱼。”
“没问题!”
苏谨言于是便将那解题思路跟二人讲了一遍。
二人听完后惊奇不已,连连赞叹,想不到还有如此简单的解题方法。
唐大公子道:“看来这高人,比分院里的一等术生赵夫子怕是还要高上一些。”
吴三多道:“也不尽然,赵夫子只是不擅长授学而已,他本身的术数造诣是非常高的。不过,那高人即使比不上,想来也相差不远了。可惜,我们却无缘一见。”
苏谨言听罢,在旁边嘿嘿笑道:“吴三多,这人虽无缘得见,但小爷我想了另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这下你又得感谢小爷我了。小爷我让她出了一道题,甚是有趣,既简单又不简单。这样你来我往的,虽见不着面,也还是可以请教切磋的,是不是?”
“不错,小苏子跟得哥哥我多,脑子比以前可好使多了。”吴三多伸出大拇指,难得真心地肯定了苏谨言,“什么题?说来听听?”
苏谨言便将那‘最后一文钱去哪了’的问题讲了一遍。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听完后,果真如苏谨言之前预想的一样,陷入了一副抓头搔耳的蠢样中。
苏谨言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糕点,细细品尝:不知这是哪家出的点心,味道还真不错,以后一定要叫安杰多买几次。
苏谨言边吃点心,边喝茶,边欣赏二人的窘态,还顺手赏了一块给安杰。
等他吃饱了喝足了,看看天色,掸掸衣袍,拖腮望向二人,“怎样?吴三多,快正午了,知道原因没?”
此时若小雨跟在一旁,定会偷笑这苏谨言,总是在不经意中又模仿了那吴三多的纨绔样。
唐大公子皱眉不语,吴三多抓抓他那零乱的发髻,肩部耸起又放下,泄气道:“不愧是高人!这题明明简单得很,偏偏就是少了一文钱,小爷我认栽,小苏子,告诉哥哥我吧。”
苏谨言双手撑住脸庞,双脚翘起前后晃动,得意非凡,“吴三多,你听好了。
这题嘛,其实很简单,主要是被‘那一文钱去哪了’给误导了,三人合计出了二十七文,掌柜的收了二十五文,店小二收了二文,岂不是刚好?”
二人思索一会,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开怀大笑。唐大公子的脸上都挂上了明朗的笑容,如云见天日。
吴三多的桃花眼更似有星星闪过,光彩夺目,“妙啊,这题确实是妙啊!要知这出题可比解题难得多,这题看似简单实际也真简单偏偏还解不出,更是妙不可言!
若是被那赵夫子知晓了,定会激动得五体投地,非得把那高人揪出来膜拜一番!”
唐大公子道:“确实难得又有趣又简单复杂,此题若在钻研术数之人中流传开来,必会引起剧烈的轰动。”
苏谨言想起纪子期的叮嘱和自己的保证,有些紧张:“唐大哥,那可万不能传出去,若被人知道从我这出去的,高人生气可就麻烦了。”
唐大公子道:“放心,我与吴三多均是爱好术数之人,既有责任发扬这术数,亦要懂得尊师重教。关于此题的出处,我二人定会遵守约定,保守秘密,绝不会将那高人牵连进来。”
苏谨言方放下心来。
31、题是小爷传出去的!
唐大公子又道:“我认为我们现在的问题,不应是担心这题目的出处被人知道,而是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得到高人的指点吗?或者说,如何才能得到指点,而不被别人知道?”
吴三多附和地点点头。
苏谨言道:“这个简单。唐大哥你们可以拿一解不开的题给我,我去找高人指点,回头转述给你们,然后我再让高人出一道题,反过来再来考考你们!如此反复。”
唐大公子有些狐疑:“高人如此好说话?你想见就能见?”
苏谨言心里有些懊恼自己说得太快,自家的丫环自然是想见就能见,少爷的话当然是得听了!
只是不能告诉你们啊,怎么不早点想个理由呢?
吴三多见苏谨言沉默不语,问道:“莫非这也不能说?”
唐大公子沉吟片刻,“我听我爹说过,这世上确实有些世外高人,性子比较古怪,随心所欲,又不愿被人知晓,不喜受这世间繁文缛节的束缚!或许这高人也是如此?”
苏谨言忙点头,“嗯,嗯。”
“那我们在背后应该如何称呼他?”吴三多问道:“叫他高人会不会有些不够尊重?”
“既是那不拘小节之人,想必也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唐大公子回道。
苏谨言忙点头,“是的,是的,她不会在意的。以后我们就以高人来称呼她就行了。”
唐大公子接着道:“好,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关于那不解之题的事情,我这里倒是有现在赵夫子正在研究的一道题。
就是担心太难了点,万一高人解不出,以为我们有心刁难,而对我们心生不满!”
苏谨言摆手道:“这点我可以保证!不管解不解得出,高人一定不会生气的!唐大哥,你就说出来听听吧。”
“那好,我说了,听题:夫子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吴三多和苏谨言二人只思考片刻,便完全放弃。
“这种高深的题,还是留给高人去解决吧。”吴三多道。
苏谨言一回府,便将纪子期叫了过来。
把今日与唐大公及吴三多的约定告诉了纪子期,“子期,少爷这样决定,你可认同?”
“子期听少爷吩咐,只是子期担心达不到少爷的要求。”
苏谨言大人似的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少爷我相信你。”
“那子期定当尽力,不负少爷期望。”
苏谨言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这是这次的题,子期你看看如何解?”
纪子期接过题一看,只略一思索,便同苏谨言讲解起了解题思路。
苏谨言边听边点头。
他年岁虽小,但在术科上的造诣,早已超过同龄人直逼中级学院的普通学生,加之唐大公子三人均擅术数,因此苏谨言在这术科上以前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且不时同他表哥罗书讨教,很是有几分水平。
纪子期讲解完后,苏谨言思索片刻,便理解了这解题的思路。
他望向纪子期的神情有些崇拜又有些怀疑,“子期,你说的很明白,我懂了!
不过小爷有一事不明,子期你年岁也不大,与我表哥罗书相仿,罗表哥是天顺有名的术数天才,而你既然比罗表哥还厉害,为何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号?
我记得你与小雨均未考过童生试,那你这一身本领又从何处习得?”
在昨晚决定帮苏谨言解题时,纪子期已在心中想好了答案,不过当时苏谨言沉浸在题被解出的兴奋中,一时忘记了怀疑她。
“子期幼年遇到一位老人,当时子期看他年老无人照顾,便时时去看望他,因比老人对子期心生喜爱,便教了我许多高深的术数。
老人性子古怪,不许我唤他先生,也不许我将他名讳泄露出去,且只准我一人独自研究。
老人去世后子期谨遵老人遗志,不轻易展示这术数才能,再后来子期遭逢巨变,接下来的事少爷您也知道了。”
苏谨言想到唐大公子之前所说,有些高人性子古怪之事,想来便是真的了。
是以便信了纪子期所言,只叹道:“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却无缘一见。”
忽又想起一事,有些兴奋,“昨日给我的那道题,唐大哥和吴三多果然都被惊艳了!
我看这不出几日,这题便要在天顺各大小学院中流传开来了,可惜,这次小爷不能享受那荣耀了。”到最后语气流露出些许可惜。
果真如苏谨言所料,不到三日,‘那一文钱去哪儿’的题,便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学院,各大户人家,丫鬟小厮,最后传到了茶园酒楼,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将题传到苏谨言所在学院的,正是唐大公子的堂弟以及吴三多的侄子。
作为第一个将此题带入学院引起轰动的学子,那二人享受到了无上的光荣与赞叹。
苏谨言看着二人那得意样,牙齿咬得是咯嘣咯嘣响,心中有个声音在咆哮:那题是从小爷这出去的!是小爷先传出来的!你两个小子不过是拾爷牙慧!
隔壁书桌一小公子见苏谨言脸涨的通红,鼻翼煽动,以为一向被同窗拥戴的苏谨言,见那些人都去吹捧别人去了而心生不平。
便出言安慰道:“苏谨言,那唐吴二人只是暂时的得了个巧,一时风光而已,不会长久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你都比他二人优秀得多。”
苏谨言一言不发,起身往外走,他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苏谨言,你去哪儿?”
“茅房!”
预习分院的赵夫子果然痴迷,拿到这题之后,便将自己关入了房中。
夜半时,赵府书房里突然传来一阵桀桀怪笑。
赵夫人从睡梦中惊醒,不知发生了何事,两个小公子直接被吓哭了,啼哭声在夜半人静时格外嘹亮,奶妈以为发生了何事,急忙唤过丫环掌灯前去查看。
赵夫人命丫环将她简单收拾,披上批风急忙赶去看望自己的儿子。
一时整个赵府灯火通明,人影闪动,脚步急促。
------题外话------
小剧场:
唐堂弟:请问我的名字呢?
吴侄子:请问我的名字呢?
苏谨言:好吧,看在你俩打酱油打得这么悲催的份上,这次就让你们风光风光吧!
32、被传开了!
这一动静很快就惊扰到了左右隔壁院子的人家,随后一家传一家,一家传一家,那各院的灯火像现代开幕式的开灯仪式一样,依次亮开。
两个小公子被奶妈抱着哄了一会喝了牛乳,便睡着了。
赵夫人想起那笑声好似从书房传来,在小公子睡着后,便让丫鬟举灯往那书房走去。
刚出房门便被自己的夫君赵夫子紧紧抱住,粗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兴奋:“夫人,你去哪儿了?让为夫好找!哈哈,那道题为夫知道是作何解了!为夫可真高兴,真高兴啊!”
说完又大笑两声,神色激动,竟不顾丫环奶妈在场,在赵夫人脸上香了一口。
丫环连忙垂低头,灯下露出的脖颈通红。
赵夫人脸似火烧,呸了一声,欲推开那赵夫子,赵夫子却搂的紧紧的不肯松手,赵夫人知晓夫君有些痴性,只得作罢,二人相拥片刻,才会回到正房就寝。
而城中众人相见时,第一句话便是问“你听说过‘那一文钱去哪儿了’那道题吗?”
若被问者回答说未曾听说,那人便会面露鄙夷,“这你都没听说,太过孤陋寡闻了!我跟你说,这道题是这样的……”;
若被问者早已知晓,便会鄙夷回那人,“这题我早就听说过了,妙,确实妙!”然后二人又会将此题重新再说一遍。
赵夫子解开此题后,心情畅快,搂着赵夫人恩爱了一夜。
第二日赵夫子找到将题告之他的人,追问他这题的出处,然后一直追问下去,方知最早源头来自唐大公子与吴三多。
趁着这月的上旬这二人来分院,他便将二人单独留下,准备严刑逼供,誓要将那出题之人找不到可。
唐大公子与吴三多,听说赵夫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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