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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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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听了安宜新的话,忙道:“对对,当时四爷就是叫那人孙大公子,我们就是被他的跟班打的。”
  安宜武冷笑道:“既是如此,你们去找孙鹤轩好了,赖到我通判府了,难道还想赖我四弟给你们拿药钱?”
  被说中心事后,几人都沉下头,随即之前诬赖安宜新的人抬头道:“如今已知是谁动的手了,还请通判大人替小的们做主!”
  安宜武道:“免得被人说我是为了替弟弟昭雪冤情,你们这个案子我还真审不了。”
  那人急道:“通判大人都审不了,那还有说理的地儿吗?”
  安宜武‘呵’的一声道:“有啊,当然有了,出通判府左转,绕过一字大街再往右走,有一间朱漆的大门,上面挂着宰相府三个字,宰相一向廉明公正,你们到那里申冤就好。”
  几人互相看了几眼,见安宜武已然起身,显然是生气了不想管这个案子,最后只能给安宜武磕了个头,又央人把他们抬了出去。
  安宜新道:“三哥还真不管啊?”
  安宜武扬着下巴道:“不管!谁让他们还想诬赖四弟了。”
  安宜新摇头,“或许他们真是找不着正主急的,你这样把他们支到宰相府,就不怕宰相再派人揍他们一顿?”
  安宜武‘嘿嘿’奸笑:“宰相那老家伙才不会做这种不利名声的事儿,虽然他暗地里没少做坏事,但人都找上他的府门了,他还得好好地安抚,不然真被传出宰相的孙子仗势欺人,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安宜新哭笑不得地瞧着安宜武,他从前那个没有心机的三哥一去不返,这才当了多久的官啊,竟然都学会审度人心了?不过还真像他说的这样,宰相绝不会做出那种当着百姓的面自毁形象的事情。
  只是那几个连是谁打了他们都不晓得的人也挺惨的,被打了一顿不说,恐怕这回也讨不到什么便宜,毕竟打人的里面没有孙鹤轩,当时孙鹤轩可是追着他跑了。就算最后宰相能为了收买人心而给他们拿了药钱,但过后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孙鹤轩的那班跟班身上,而那些人吃了亏还能放过这几个人吗?
  只是虽然可怜他们,安宜新却不会去同情,毕竟他一向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更不要说那几个人指认他这件事已经让他觉得膈应了,他明明是替他们教训孙鹤轩,到最后却成了里外不是人了。
  柿子捡软的捏吗?若不是他有个好哥哥,恐怕真就要成了孙鹤轩等人的替罪羊了呢。

  ☆、342。第342章 大公子追着安四爷走了

  342。第342章 大公子追着安四爷走了 
  从下属传来的消息,安家兄弟知道了那些人去了宰相府之后的事情。
  当几个木板将人抬到宰相府门前时,宰相府就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都想看看这些人在去通判那里告了一状之后被打发出来,到宰相府这儿又能闹出什么花样。
  不少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被谁打的,却都明哲保身地认为不能让那些打人者看到他们跟这些人通风报信,于是都选择了闭紧了嘴。但又都实在好奇最后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又都跟着这些人一路去了通判府,又一路来了宰相府。
  这几人躺在木板上还疑惑着:难道余奚县里一年到头真没什么热闹可瞧?他们被打了一顿就能让人如此关注。
  到了宰相府门前,那些人坐在木板上,抬他们来的人已经拿了他们许的好处跑得远远的,不管一会儿宰相府怎么打发他们,那几个人都不愿在这里给他们壮声势,万一被宰相府的人认为他们是一伙的可咋办?
  虽说被打的很重,却也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了,见那些人拿了钱就跑,连个去敲门的人都没有,无奈之下,那个指认安宜新的人只能自己撑着起身,到了大门前用力地砸。
  不多时府门被打开,露出一张惊诧疑惑的脸,大概是没想到什么时候宰相府门前围了这许多人,还有这个瞧着就像是被打得很惨的人是怎么回事?
  见府门被打开,敲门的‘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守门的下人就磕头:“请小哥替我等给宰相回禀一声,我等在这里请宰相给申冤了。”
  守门的下人愣愣地道:“宰相病了,如今在府里养病,一般事务都不能劳动大人,你们有冤情去找县令申冤就是。实在县令做不了主你还可以去找通判,又或者平王和世子也都在余奚,总有能替你们申冤的。”
  那人摇头,“此事与通判大人家的四爷有关,通判不肯替我等申冤。”
  守门下人一听便来了精神,他知道自家宰相到余奚后与世子明争暗斗一直都没占着上风,若此事真与通判家的四爷有关,那不也就是跟世子有关?这些人要告安四爷,想必宰相会很愿意受理此案。
  于是,让这些人在府门外等着,他进去回禀宰相去了。宰相正坐在后院喝茶,其实他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因他一直在余奚这边没有多大建树,功劳还都在安宜阳的手里,他怕回去皇上降罪,干脆就来个装病,这样皇上见他病的严重,再气他不争气也会心软了。
  但心里难免不甘,这些日子在府里除了美人环绕之外,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暗戳戳地给安宜阳和安宜武添堵,可平王府和安家那边愣是让他一个把柄都抓不住,让他凭添了许多白发也没想出个损人利己的主意,真是让他食不下咽。
  正跟何姨娘叹气,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外面有人来请宰相申冤,宰相第一个反应就是轰走,他这又不是县衙,若是管了这次,往后还不总得有人登门来烦?
  下人见宰相不耐烦了,忙陪着笑脸道:“那些人说事关安四爷,县衙不敢管,他们去了通判府又被赶了出来。”
  “此话当真?”宰相当时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他正愁找不到安家和平王府的把柄,这不就有把柄送上门了?若是能借此让安家或平王府伏低做小,余奚县的功劳可不就被他尽收手底了。
  下人忙不迭地点头,“那些人是这么说的。”
  为显示自己亲民,也是为了让余奚百姓更深切地认识到平王府及安家的为所欲为以及目无王法,宰相让何姨娘及几个丫鬟扶着自己亲自到府门前,他要当着余奚百姓的面前审理此事,也让余奚百姓看看他是如何秉公处理此事。
  出了府门,本来还想着让下人再去宣扬一下,多招些余奚百姓过来围观,结果看府外已经人山人海了,宰相很是满足,这黑鸦鸦的人啊,往后谁跟他说余奚人少他就跟谁急。
  宰相故意装出一副颤巍巍的模样在府门前站定,未说话先喘了半天,身后的下人赶紧搬了椅子放在身后,何姨娘扶着宰相坐好,宰相才有气无力地看了跪在下面的几人,那被打得惨哦,一个个都看不出本来模样了。
  宰相喘道:“你们且说说是何冤情,本相虽重病缠身,却定会为你等做主,无论对方是什么来头,本相向你们保证,绝不会徇私枉法。”
  几人趴在地上连连磕头,磕完了头才道:“草民是城外种田的农户,因今年将田地改成稻田又养了鱼,稻子收获后鱼却卖不出去,草民几人便背了几篓子鱼进城来卖,不想在酒楼门前遇到恶霸,不但将草民的鱼给摔死踩烂,还将草民几人打成重伤,请宰相给草民做主。”
  宰相听后直摇头,“这可怜见的,说说是谁打了你们,又为何要打你们,莫不是有什么冲突?”
  说话的还是那个诬赖安宜新的人,见宰相比通判和蔼可亲多了,也就不那么怕了,“草民当时往酒楼里面走,那些人从里面往外走,擦身而过之时,草民鱼篓里的水洒了出来,洒到一位公子身上,跟着他的那些人就让草民等人赔衣服钱,草民等人没钱,他们就将草民等人的鱼给打翻了,还将草民等人给打了。”
  宰相听了捋着下巴上稀疏的胡子,问道:“你们之前说此事与安家四爷有关,打你们那些人可是受他指使?”
  几人听了忙摇头,“不是不是,此事与安四爷无关,当时安四爷还劝了那个被草民们弄湿衣服的公子,让他少与打草民的人来往。”
  宰相听了心里不快,这话听着倒像是安宜新是劝人向善的好人了,那他坐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那你们且说说打你们的人都是谁?”
  那人道:“安四爷称他孙大公子,草民听人说了他叫孙鹤轩。”
  宰相听了脸上松弛的肌肉跳了几跳,难怪今儿余奚的百姓来得这么全,这都是来看宰相家的热闹了?暗恨孙鹤轩整日在外面给他惹是生非,脸上还不能露出愤怒的表情,对那人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人用力点头,“没错,打人的就是与孙鹤轩一起的那些人,还请宰相大人给草民们做主。”
  宰相已经气到无语,何姨娘却抓住话里的漏洞,“你是说打人的是与孙大公子一起的人,而不是孙大公子。”
  那人想了想道:“不是孙大公子动的手,那时他追着安四爷走了,打人的是跟他在一起的。”
  何姨娘又问道:“那些人打你们可是受了孙大公子的指使?”
  那人又摇头,“没有,当时孙大公子只顾着追安四爷去了,安四爷却并不怎么搭理孙大公子,孙大公子并未顾得上草民等人。”
  见众人议论声音越来越大,宰相听着不像话,就要打断何姨娘,何姨娘却对着宰相笑道:“相爷,听他所言,打他们的人虽是与大公子同路,却不是受大公子指使,大公子多半也是不知情的,想来是他们自做主张动的手,还是让人去问问大公子那些人都有谁,可不能让人凭白冤枉了大公子。”
  宰相虽然气孙鹤轩当街纠缠安宜新的事儿被人说出来,这时候还是觉得先洗清孙鹤轩打人的罪名为妙,至于说他纠缠安宜新这事儿,反正都是些少年人的事儿,总比被人传出他这个宰相纵孙行凶的好。
  不多时,孙鹤轩被人从外面找回来,见了地上的人还愣了愣,虽然路上已经跟他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孙鹤轩真没想到那几个人会下手如此之重,地上这几个人真就都看不出模样了。
  孙鹤轩先给宰相请了安,口中说着:“孙儿见过祖父。”
  本来还想着宰相会给他们申冤,如今听了这称呼,一个个更叫苦不迭,哪里还不明白被通判给利用了,人家这是气他们胡乱栽赃给安四爷,才把他们打发到宰相府这儿来给宰相发落。
  好在,他们之前没乱咬孙鹤轩,把事情都推到同孙鹤轩一起的那些跟班身上,但孙鹤轩是宰相的孙子,他身边的人会简单吗?看来这次就算能得到药钱也别想好了。
  一个个都暗怪自己不该看不出眉眼高低,想想之前若不是他们把装鱼的水洒到孙鹤轩身上,那些人也不会打翻他们的鱼,若不是他们不依不饶,害得孙鹤轩因安宜新的教训而疏远了那些人,那些人也不会暴怒之下揍他们泄愤,所以说,这人啊没有能耐能忍就得忍。
  宰相问道:“鹤轩,这些百姓来状告有人行凶伤人,你可认得行凶之人?”
  孙鹤轩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他否认,好在那些人动手之时他并未在场,倒是可以都推到那些人身上,便道:“认得,那几人都是孙儿这几月在余奚结交的一些朋友,他们也只是见孙儿被人扬了一身鱼水才会与人理论,理论不过才动了手,虽说他们动手之时孙儿并未亲眼所见,但此事也是因孙儿所起,孙儿也有责任,就让孙儿替他们出这药钱,并赔偿几位一些误工钱吧。”

  ☆、343。第343章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343。第343章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说着,从身上掏了五十两银子很是诚恳地想要递过去,却又觉得五十两银子不好分,递给身边的下人,让他去账房给换成小块的银子,之后再分给地上躺着的几人。
  下人将银子换回来送过去,虽然那几人都面露惊喜,却没一个敢伸手接银子,何姨娘笑道:“既然大公子给你们银子,你们拿着就是,这银子也是该你们拿的。这事儿也怪大公子交友不慎,你们这回也算是让大公子看清什么人不该交,往后也能多长些心眼儿了。”
  孙鹤轩也面带尴尬地朝几人拱了拱手,“请几位将银子收下吧,虽说这银子不能弥补几位受到的伤,但往后若有什么不适之处,尽可来宰相府里找我,我定会负责到底。”
  几人这才忐忑地把银子接下,孙鹤轩对围观的百姓道:“此事皆因在下交友不慎引起,在这里在下向余奚的百姓赔个不是,往后在下交友定会谨慎,也会督促友人不许仗着宰相府的权势为非作歹,此类事情定不会再出现。”
  百姓们面面相觑,也不知是否该相信这位宰相府大公子的话,虽然他来余奚只几个月时间,但他的传闻可是不少,整日与人花天酒地不说,还与平王府的二公子传出那样的事儿,他的话能信吗?
  但随着有人鼓掌,也就有人跟风,稀稀落落的掌声响的孙鹤轩很是尴尬,再看百姓们半信半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太好,但此事若不能圆满解决,回去宰相也不能饶了他。
  孙鹤轩回头看了眼呼哧呼哧喘的像要随时断气的宰相,唉,虽然知道老狐狸多半是装的,但显然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孙鹤轩无奈地撇撇嘴,这回真不关他的事儿,那些人弄脏他的衣服他都没说什么,若硬要赖在他的身上,他其实也挺冤。不但毁了一身上好的秀云锦,还赔了五十两银子,回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想了想当时都有谁在场,孙鹤轩就决定一定不能让他们过得太舒服了。
  难怪安宜新都看出那些人不可交,他却还傻乎乎地享受着被众星捧月的虚荣,果然是当局者迷,竟然没看出那些人都是坏事儿的祖宗。
  宰相摆着手让何姨娘及丫鬟将他扶进府里,孙鹤轩也随后跟着,直到宰相府的大门关上,围观的百姓才陆续散了。
  外面躺着的几人还有些不敢相信,竟然真有银子拿,也不知回头会不会被报复。想到有可能被报复,一个个都变了脸,也不在地上躺着了,忍着疼从木板上爬起来,揣好银子就往家里跑,往后没事儿他们也不进余奚县了,估计回去躲一阵子也不会有人认得他们是谁。
  关上大门,宰相也不喘了,腰板挺得直直的,狠狠地瞪了孙鹤轩一眼,也不用何姨娘搀扶,迈着大步就去了后院。
  孙鹤轩与何姨娘对了个眼神,也随后跟上,边追边喊:“祖父,慢些,当心脚下!”
  宰相的脚步却停也不停,直到到了后院的花厅,喝着丫鬟端上来的茶水,宰相才平缓一下情绪对孙鹤轩道:“你可还记得因何与我来余奚?”
  孙鹤轩正色道:“祖父希望孙儿能在余奚有一番作为,回去能被皇上夸奖,若是能被赐婚则是再好不过。”
  宰相点了点头,“那你就是如此作为的?还嫌你在京中的名声不够坏,想在余奚再添一笔?”
  孙鹤轩尴尬地道:“孙儿已经收敛了,不但认真做事,还一心想替祖父收买人心,只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大出乎孙儿的预料。”
  宰相道:“你从前怎样荒唐,祖父都不管你,就是你与刑向明那点事儿,都是你情我愿的,祖父也懒得管,但你这次为何又对安家老四上了心?别忘了他虽不是刑绍阳亲弟,但也是打小看着长大,在他心中可比刑向明重多了。”
  孙鹤轩顿时脸涨得通红,辩解道:“孙儿可是冤枉了,之前孙儿与刑向明想来是遭了人的暗算,并非出于孙儿本意,至于说安老四,孙儿更是没有任何想法。”
  “没想法你追了安老四两条大街?余奚的百姓可都瞧见了,都把当初在京城时对付民女的法子使出来了,还说你对他没想法?”
  孙鹤轩被噎得半天没上来气,偏又不能说他这是随根,只能再次解释,“孙儿是知道祖父喜欢吃安老四做的菜,想请他来家中做菜……”
  宰相‘哼’了一声,“做菜?顺便再弄上手?”
  孙鹤轩还想辩解,见何姨娘在给他使个眼色,便赌气地闭上嘴,他是发现了,他跟宰相是说不明白了,怎么说宰相都不信他,就是认准他对安宜新有那种想法,天地良心虽说安宜新长得小模样挺俊,瞧着也挺嫩的,但他真没那想法啊。
  何姨娘走到宰相身后,轻轻地将手搭在宰相的肩头上,轻重适中地为他按摩,边按边道:“相爷,您又何必动怒?大公子已经知道错了,来余奚后他有多努力相爷也看得着,奴婢是信大公子只是想请安四爷来府上为宰相做顿美食,对安四爷绝没那意思。想来那些人之前说过通判大人不肯替他们做主,定是去过通判府了,谁晓得是不是谁的蛊惑。”
  宰相听后不免沉思,良久后对孙鹤轩问道:“巧珠说的可对?”
  孙鹤轩哪里会说不对,头点的跟鸡吃米似的,“祖父您可要相信孙儿,孙儿绝没做过那些,孙儿若喜欢男子,当初在京城早就喜欢了,又何苦等到余奚?都是有人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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