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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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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据看着几人一脸的懵,无奈笑笑:“王福全,取笔墨来,朕现在就下旨给他们二人赐婚。”
  宗小茹:“……”
  “陛下,家父……”
  裴据打断她道:“不碍事,朕会着太医院全力救治宗太傅的,一定耽误不了你们拜堂,呵呵呵。”
  姜琬被这两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刺激的几乎窒息,太好了,宗太傅还活着,活着……
  “看来姜侍郎还不知道。”王福全这个助攻当的不错:“宗太傅身边,一直有陛下的人,这次舍命相护总算保了太傅一命。”
  姜琬闻言周身一冷,宗家里面竟藏着皇帝的人,这些人,一开始就是奔着保护宗家父女的目的去的吗?
  还是监视。
  皇帝点点头:“朕的老师自然不能死在宵小的手里。”
  宗小茹微微偏头和姜琬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几乎同声道:“陛下大恩,宗家时刻铭刻于心。”
  “去吧。”裴据略懒怠地往龙椅上一坐:“朕累了。”
  嘉元元年三月,新帝承袭年号的初年,穿过来的第八个年头,姜琬时年二十二岁,刚到法定婚嫁的年龄。
  宗小茹长睫轻掩,娴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侍婢们为她梳妆挽髻。
  十七岁的她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加上略带英气的五官,浓妆艳抹反倒失了气韵,因此她指了指胭脂盒子,示意她们用些淡的脂粉。
  侍婢们了然,巧手片刻为她画了个淡淡的飞霞妆,再绾起柔细乌亮的长发,最后带上冠钗。
  身侧伸过来一面铜镜,姜如玉笑嘻嘻地道:“弟妹,真美。”
  宗小如抬起睫羽,揽过铜镜,娇羞带怯地瞥了一眼,便递还给她:“如玉姐。”
  接回铜镜时,姜如玉捏了捏她正红色的金线绣着百子闹春的袖口:“可算要把你娶回我们姜家了。”
  宗小茹低头浅浅一笑:“我……我不知道他……”
  房里有没有女子,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纳妾。
  如果姜琬房里有人,她过门之后,她们是不是就要抬姨娘了,倘若这样,她可要提前备着些首饰什么作为见面礼的。
  “……”姜如玉愣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宗小茹要问的事儿,却不直接答,挑着笑道:“他呀,除了你,我们府上的女孩儿都是摆设。”
  瞧见低着头出去的侍婢,她又道:“我要是个男子,绝不会把府上最漂亮的挑来服侍你。”
  方才那低头出去的女子,正是去年姜琬外放之前送过来照顾宗小茹的丫头——清莲,人如其名,长的清丽似荷,又心灵手巧,她是姜府进京的时候买回来的,□□了几年,做事十分稳妥,比谁都要得姜母中意,她被送到宗府时,老太太还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子呢。
  姜如玉不提还好,一说起清莲宗小茹脸上蓦地闪过一缕忧色:“如玉姐,老太太的意思可是让我把这丫头……”
  说服姜琬收了房吗?
  姜如玉摇摇头:“平时多聪明一个人,怎的遇上这事儿就傻了?老太太即便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在你过门的当年往他房里放人,你可是多心了罢。”她俯身凑在宗小茹耳边悄声道:“姜家再好的丫头,以后也都是凭你使唤的,这就是琬哥儿的意思。”
  宗小茹闻言愈发羞涩,慌忙唤了人进来:“你们仔细点儿,今日万不可出差错的。”
  一个模样端庄的年长女子拿了盖头过来:“小姐,快上轿了。”
  宗小茹顺势让她把自己蒙了起来,不再和姜如玉说话。
  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
  姜琬这一日穿了红色里衣,外罩玄色锦袍,玉面映在满眼喜庆的红色里,愈发显得温润如玉。
  “公子,上马吧。”他身边的小厮离年换了一身新装,笑的大牙都藏不住:“哎,哎,您慢点,时辰还早着呢。”
  姜琬看也没看他就跨上了挂着大红绸布的白色骏马,坐稳后丢了一袋子喜钱过来,“去的晚可没有赏钱了。”
  离年嬉皮笑脸地掂了掂手里的分量,忽然想揍人——凭什么他们都拿到的是白花花的银子,而自己只有一袋沉淀的的铜钱!
  过分,哼!
  喜轿过处,红妆十里。
  人声、乐声喧天中,宗小茹的轿子终于停在了门前,姜琬看着丫头们扶着身穿嫁衣的她从轿中出来,一时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我是谁?
  我在哪儿?
  脑中涌上来的又是那个终极问题,搅的他心不在焉,直到肩膀上拍过来一只手,姜琬才倏地回过神去:“秦兄,你……回来了?”
  秦真自从去年跟着梅三韧平了慕容深的叛乱后就一直戍守边关不曾回京,乍然相见当真有些意外。
  “我偷跑回来的。”秦真似真不假地道:“回来蹭点儿你小子的喜气,不然要打一辈子光棍喽。”
  姜琬的目光落向内院,眉目微皱,微叹了口气:“陛下登基后至今没有册封后宫,连个婕妤都没赏给谁。”
  他外放的日子,裴据曾微服来过姜府一次,和姜如玉单独见了一面,至于说了什么,外人谁也不知。
  秦真掩下失落,脸上挂着真诚的笑意:“哥哥这次是来喝喜酒的,快,快去应付完长辈咱们不醉不归。”
  姜琬豁达一笑:“等着。”
  繁复的婚礼仪式开始了,他执起宗小茹的手跟着司仪给长辈磕头敬酒时,心中竟被放空了一样,满满的竟是对婚后日子的憧憬和想象。
  ……
  觥筹交错中,天色由明转暗,又在推杯换盏中由浓渐淡。
  姜琬送走来客推门进来时,一眼便看见琉璃茶几上搁着一碗醒酒汤,丫鬟婆子得了不少的喜钱,精神的到现在连个盹都没打,忙迎上去:“公子,夫人吩咐给您温在这里的,您趁热喝了吧。”
  姜琬:“……”
  他今晚特意多喝了几杯,太清醒了容易想的多……。
  “你们都下去吧。”
  “公子,交杯酒还没喝呢。”一个伶俐的丫鬟上前,笑着端了一小盅香甜的女儿红给他。
  姜琬挥挥手:“不用服侍了,我自和夫人喝去。”
  丫鬟婆子见他眼角飞了些红,知是醉了,嗫喏着道:“夫人……”
  宗小茹柔声道:“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守着了。”
  这里有他们两个就够了。
  “你竟蒙了一天的头,闷没闷着?”丫鬟婆子散去后,姜琬掀开喜帕,一愣:“忘了忘了,我去打盆水来。”
  新娘子还没卸妆呢,他竟急着把下人打发出去了,真是糊涂。
  “别。”宗小茹低低唤了他一声:“她们肯定守在门口,我去吩咐一声。”
  她刚起身就被姜琬拉住了下手腕,又立时松开,那双英俊的眸子凝着她:“等我仔细瞧瞧。”


第152章 转运铁盐使
  新婚才不过旬月; 朝中一旨令下; 把姜琬从工部挪了出来,命他出任翰林院学士,与中书舍人、国子祭酒等人轮流留宿宫中; 以备皇帝夜间有事相询。
  走马灯似的更换岗位; 姜琬也没什么意见; 只要别让他造陵修坟,其他差事都算是差强人意吧。
  “琬哥儿。”这日才从宫中值宿回来; 姜母急急叫住了他:“你去胡家看看; 安玉的舅舅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怎么说罢官就罢官了?”
  姜琬一怔; 这才反应过来姜母问的是京兆尹胡真珝的事儿; 他道:“官场沉浮实属正常; 祖母不必大惊小怪。”
  胡安玉的舅舅被罢官,本就在他预料之中。
  胡真珝是前年当上的京兆尹; 京中王公贵族、大小官员,官场上尔虞我诈; 关系勾连错综,稍一不甚就卷进了这个或者那个漩涡; 他这次马失前蹄; 大概和新帝登基之前的事儿有些牵连吧,姜琬听过一耳朵; 但其中具体的缘由; 他便不知道了。
  “去胡家看看吧。”姜母一再催促:“安玉那小子; 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呢。”
  姜琬道了声“好”,借着更衣的由头回到房中问:“小茹夫人,今日老太太听说胡家的事儿后急的不得了,你说我该不该这时候去胡府?”
  “你都有主意了还来问我?”宗小茹回头浅笑:“我知道你在避嫌呢,怎么好再怂恿你去?”
  说完她踮脚伸手想去刮姜琬的鼻子,白嫩嫩的一截手腕蓦地就被他抓在手里:“如果这次姜家袖手,旁人说起来,终究是不义。”
  胡安玉和他的关系终究不那么一般,京中谁人不知他们相交深厚,此时他不做些雪中送炭的事儿真没法交待。
  “既然夫君这么说了,那还是去看看吧。”宗小茹一点儿正经都没有:“要我陪夫君去吗?”
  姜琬:“……”
  “我若去了,必定被牵连,到时候传到陛下耳中,更要迁怒胡家了。”
  皇帝这次拿胡真珝开刀并不是和胡家有什么宿怨,不过是抓个典型给那些欠教训的世家和旧臣们看的,似乎没有大动干戈之意,不然不会只罢了胡真珝的官儿了事,连人命都没出,应当算不上大事。
  ——但是,一旦姜琬出现在胡家,更或者想为胡真珝说句话的时候,不出意外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跳出来说他和胡家结党,然后拉出他们的诸多罪状,最后的最后,说不定就成十恶不赦之罪了。
  不敢。
  “原来你晓得此中利害。”宗小茹轻笑了声,道:“胡家这次怕要破财消灾了。”
  “破财消灾?”姜琬来回踱了几步,豁然道:“可不。眼下国库里面……”
  他顿了下,伸手揽过宗小茹,凝神静气地看着她,没说话。
  国库艰难,户部拆东墙补西墙,艰难的不得了,皇帝也整日为朝廷的开支头疼,动不动就化身火龙,逮谁向谁发火,闹的宫里哀声一片,时时默求财神爷显显灵,天降一位救朝廷于水火的金主。
  “胡家,也不知舍不舍得。”姜琬犹豫着道:“胡安玉那小子自从出了事就不登姜府的门了,咱们还没怎么着呢,他倒先避起嫌来了。”
  胡安玉若是上门求他,而姜家之后没有动静,皇帝知道了不可能迁怒,谁在情急之下不拼命抓根救命稻草呢。
  所以胡安玉上门没事,可姜琬若去了胡家,那传扬出去,性质可就变了。
  “悄悄知会他一声吧。”宗小茹道:“我明日出去买小玩意儿,随口让人带句话,引他过来再说。”
  隔日。
  姜琬没等到胡安玉,却被门房堵住耳语了句话:“胡公子说他准备离开京城。”
  意外之下,姜琬的脸色蓦地变了,压着语气问:“什么时候?”
  门房摇摇头,对方没说。
  姜琬原地愣了会儿,掸掸身上的落花,青丝在春日阳光中泛着鸦青色的光泽,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拔腿快步出去,往宫里去了。
  “唉哟姜大学士,您来的可算巧了。”一个老太监看见姜琬哈着腰凑了过来,脸拉的苦大仇深:“陛下正琢磨着要将老奴们赶出宫去……”
  “张公公。”姜琬扶了他一把:“这是为何呀?”
  “宫里缺钱啊。”张姓老太监摇摇头道。
  自叛乱平定依赖,京中驻军、人口逐年递增,对粮食和布匹的需求日益增加,原先从西北和中原转运到京中的物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日常开支,户部和工部不得不建议朝廷大力发展漕运,以便于从江淮和湖广等地调运粮食、布匹入京,但是扩展漕运需要朝廷牵头,出人就不用说了,用钱还是第一位的啊。
  姜琬进到上书房时,里面挤了七八位老臣,人人面带忧虑,压抑的叹气声此起彼伏,有人急的话卡在喉咙里,嗡嗡嗡的一片,却听不清每个人在说什么。
  裴据看了姜琬一眼:“先帝时宗太傅曾说过江淮的租赋之粮一直是转运至京城沧州的粮仓屯起来,而后再按需运往京中,从沧州调拨粮食给京中,上万辆牛车待命,朝廷承担一切费用,这笔支出不小啊,不如直接运粮进京。”
  姜琬没接话,脑子飞速算了下,才和身边户部的人低声道:“就算江淮、湖广的粮食直接运入京中,存放在哪儿呢?修几个粮仓比使用牛车的代家还高。”
  那人点点头:“陛下的意思,是直接让京中居民把粮食屯在自己家中,京郊的驻军各自也屯个一年半载的粮食,暂时缩减下国库的支出。”
  “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姜琬道了声,竖起耳朵听老臣们争吵,末了才对裴据道:“陛下,江淮、湖广富饶之地的粮食进京向来是朝廷出人出钱,朝廷为此开支巨大,且江淮、湖广又没好处可拿,臣想了几日,不如……”
  把这事儿放给江淮、湖广两处的官员。
  他们惯来官商勾结,多少商人蠢蠢欲动想做京中的生意,若他们接了此事,必然有商人闻风而来,虽说会抬高粮价,暂时转嫁压力到民间,但好歹能保住朝廷的有效运营费用,也是一件划算的事儿。
  他顿了下,话没直接说出来。
  粮食转运一直捏在朝廷手里,就是为了防止地方有变卡住朝廷的喉咙,现在他提议把喉咙给别人去管,怕裴据说什么也不肯同意的。
  果然,裴据冷冷开口道:“江淮、湖广从朝廷拿的好处了,竟也不知回馈朕些,这等忘恩负义的官员,实不能再给大权的。”
  有人斜睨了姜琬一眼道:“姜学士出的主意是好,可让江淮、湖广的官员来掌控朝廷供给实在是死路一条,行不通,行不通。”
  裴据无奈地笑了声:“君逸,你还太年少。”
  姜琬:“……”
  我特么活了两辈子好吗。
  “权宜之计,也不是不可以放权给他们,等燃眉之急一解决,陛下再收回大权,撤换官员,岂不是一举两得?”有人觉得这似乎是个路子,试探着说了个折衷的法子。
  “要不陛下仿唐制,朝廷设置转运盐铁使,专管地方运输事务……”
  “……”
  集思广益中。
  裴据斟酌了半天,到最后阖上凤眸俨然睡着了一般,久久未开口。
  老臣们说的口干舌燥了,声音渐渐的也都熄了,叹气声再气,又陷入僵局之中。
  姜琬此刻才想起来,他是来见裴据说胡家的事的,便上前了一步,轻声唤道:“陛下?”
  裴据点点头:“你说。”
  姜琬道:“臣知一人,他能缓解陛下燃眉之急,不知陛下愿不愿意召见他听听?”
  裴据伸出指头敲了敲龙椅:“你说的这人是胡安玉?”
  那小子,似乎还不到二十岁吧。
  “正是。”姜琬坦荡道。
  “他有什么能耐?”古人轻商,裴据没把一个商人放在眼里。
  “无他,认识三教九流而。”姜琬道。
  裴据冷哼了声:“那就传他入宫见见吧。”
  他眯眸打量着姜琬,忽然若有所思地道:“君逸,他们说的未尝不可。”
  姜琬一时没反应过来:“陛下要设置转运盐铁使?”
  唐时转运盐铁使的地位很高,不单是转运盐铁,最主要是是掌控着朝廷的漕运和陆运,非常有权,不过非常时期,这可是天大的难事,不知谁有够倒霉出任这个位子呢。
  “嗯。”裴据很直截了当:“朕打算升你的官。”
  姜琬:“……”
  好事就这么落到自己身上了。
  不,呸,重担啊。
  “拟旨,擢升姜琬为检校户部尚书,充江淮转运使;擢升徐玧为检校户部尚书,充湖广转运使,明日就赴任吧。”
  裴据逐字逐句地道。
  姜琬:“……”
  “谢陛下。”他给跪了。
  他不是来讨要官职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一瞬,有种再一次穿越的感觉。
  整顿漕运,为朝廷找钱不是容易的事儿,方才那么多人都想到了这个办法,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自荐的,逼得皇帝没办法不点名。
  怪就怪他这时候不该进宫来着……


第153章 户部尚书
  姜琬前脚出宫; 随即便有人向裴据进言道:“漕运乃国之大事; 中唐时刘晏改□□为国运,姜转运使反其道而行,改国运为□□; 陛下觉得可行吗?”
  裴据点点头; 失笑道:“怎么宗太傅开始关心起国事了?一出山就和爱婿唱对头戏啊这是。”
  从前漕运一直是国运; 为此朝廷每年要承担大额的漕庸,现在这笔钱被姜琬一笔抹去了; 他高兴都来不及; 哪里会考虑可行不可行的事儿。
  即便不可行,那也有姜琬撑着; 他暂且可缓上一缓了。
  宗东方大病初愈后修养了好一阵时日; 裴据令人勿扰他清净; 这不,前几日实在思念自己老师太甚; 才命人悄悄从郊外的皇家园林里接了过来,就安置在东宫后院的上房里; 除了裴据自己,别人谁都没能见到他的面呢。
  姜琬也不例外。
  “老臣是怕姜转运使太过年轻; 贪功冒进以致于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老臣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实不想被他牵连。”宗东方一本正经地道。
  裴据睨了他一眼; 又笑道:“朕可不舍得治太傅的罪; 就算姜琬犯了错; 那也和宗家没有关系。”
  “谢陛下隆恩。”宗东方赶紧谢了恩,才道:“唐中期刘晏任转运使后漕运由□□改为官运,江淮的漕粮转运完全由朝廷负责,沿线各州县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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