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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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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初色看着远处自家的马车,眸中划过一风轻云淡的神思,“就算是娘子不开口,我也会让风烈去帮忙,五妹单纯腼腆,虽平日话语不多,也是一个好姑娘,咱们没有理由不帮她,六妹有着七窍玲珑心,不喜欢说长道短,安静闲雅,也不失为一个好姑娘,而且娘子可能不知道,我痴傻多年了,多亏了六妹时常的照拂,经常瞒着众人为我送来吃食,我才能度过一些黑暗的日子,所以咱们不能对这两个妹妹的事坐视不理。”
  “那么多年来,美人,你受苦了!”天意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还有这样的事,她心里更加怜惜美人,同时对六妹的好感又“蹭蹭”往上。
  季初色回望着娘子,不由弯唇失笑,“其实娘子,我一直很庆幸,若不是痴傻多年,怎么会遇见娘子,所以命运总是有安排的吧,不会让你一直苦下去,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候,也不会让你一直幸运下去,总会出现一些不如意的事情来惩戒你。”
  这样紫芝眉宇,风华绝代的男子,眸中清亮单纯如稚子,嘴里却说着动人心间的情话,天意竟觉得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她学美人弯弯唇,“可是美人,那时候你那么傻,那么呆,怎么知道遇到我是苦尽甘来?”
  因为——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季初色轻启薄唇,眸中清亮得让人不敢迎视。
  天意呆愣在当场,她没有想到过,美人说情话的样子竟然这般绝代风华,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而这时候,一辆马车以着掩耳不及雷霆之势朝站在草地上的两人飞速奔来,眼看就要撞到站在前面的天意,对方却没有一点要刹住缰绳的想法。

  ☆、188。第188章 十指相扣

  马车近在咫尺,季初色眸间一凛,伸手揽住娘子的腰,往旁边一带,双脚轻点,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便将娘子安全护送到安全距离。
  只是在一转眼间,两人一车已经隔开了距离。
  那辆飞驰的马车急急停下,马车上坐着一穿灰衣的男子,满脸的傲慢,眼角一颗黑色大痣,痣上还长着一根长毛,说话时,那根毛随着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奴才方才没控制好车子,让两位主子受惊了。”
  语气吊儿郎当,话语不怎么恭敬,还坐在马车上,压根一点悔意都没有。
  天意眯了眯眼,看向这个大不敬的下人,看着这辆马车的标志,是自家府上的,但是自从她恢复神智后,敢在她面前这样大放厥词的下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天意正眼看着那男子,但是想不起府中居然有这个下人。
  而这时候季初色眸色已经含着冰晶雪片,他冷冷地看向仍然倚靠在马车上,丝毫没有下来行礼自觉的大痣男子,突然,季初色伸手拉住男子赶马车的鞭子上,在当场的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然后用力一扯,那这个男子顿时滚落下来,哀声哀叫着,天意一看那满头灰土的男子,摇了摇头,欺负人,也是要看对象的,否则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这个男子也不值得同情,看着那样子,就觉得是一个流氓地痞。
  季初色居高临下,将手中的马鞭随手扔在那男子面前,冷冷道,“莫要装逼,装逼遭雷劈。”
  噗——
  天意一口血要喷出来,这不就是之前她在美人面前不经意说过的话吗,怎么美人活学活用的技能越勇越顺口了。
  那男子确实是像是被劈了,他直愣愣地看着大少爷,不是说大少爷痴傻吗?怎么看都不像啊!
  天意扶额,美人站着的时候如同神邸,说出来的话却——不过这是一个有文化内涵的神祗,果然外貌加分。
  季初色压根没有注意到娘子内心的变化,教训完男子,季初色便要拉着娘子离开时。
  天意一直注视的那个车帘终于被拉开了,只见一抹淡粉色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彩霞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角,好像是突然发现面前站的人是大少爷大少奶奶,连忙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方才彩霞在车内睡着了,现在才醒来,未来得及行礼,请两位主子莫怪。”
  天意瞥了一眼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低低一笑,“彩霞睡得可真沉,马车这般大的响动,你还能睡得着,我不得不说很佩服。”
  其实压根就是对方躲在帘后,见马夫被他们教训一顿,才忍不住出手。
  彩霞讪讪一笑,然后看到地上的男子,故作惊讶,“表哥,你怎么倒在地上?”
  地上的男子起了身,话语意有所指地道,“大少爷不知道为何突然将我拽下马车,不过大少爷情况特殊,我就自认倒霉吧!”
  彩霞委委屈屈地看向天意和季初色,哽咽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奴婢的表哥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两位主子随意处置都成,但是如果他没有做错事,请两位主子高抬贵手,奴婢身子骨弱,还需人手,请主子们体谅。”
  天意抽了抽眉角,这是不是就叫做倒打一耙?大痣男子的话影射美人,有意无意的嘲讽惹起了天意心中不悦,但是看到彩霞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天意的怒火已然冷却了下来,她深深看了彩霞一眼,“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否则——”
  这一马车事件,原不过是彩霞想要给天意一个颜色看看,那日在宜州,她好心好意为大少奶奶谋划,哪知人家根本没听见去,这就是所谓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所以她心中咽不下这口气,和表哥说后,表哥当即说要好好教训她一顿,才有了方才的事。只是没有料到大少爷会突然出手,所以担心表哥吃亏,她才连忙现身。
  最后彩霞望着大少爷远去的身影,顿时陷入了沉思,方才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过去熟悉的大少爷,是不是她看花了眼?她有些不确定。
  想起方才那大痣男子的话以及神态,天意心中有所思。于是在天意牵着美人一步一步朝自己的马车走去时,她边走便说道,“美人,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有几种人?”
  “好人和坏人?”季初色想了想,歪着头回道。
  天意摇摇头,然后她轻轻一笑,“在我看来,这世间的人可以分为这样几种,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你讨厌的,你不喜欢也不讨厌的,还有你憎恨的。”
  季初色手指扣着娘子的手,睁大着眼睛静静听着,他知道娘子还有话,于是等待着娘子解惑。
  “对于这些人,我们应该要怎么做呢?喜欢的人我们要去保护,因为她们受伤害的话,我们会心疼,讨厌的人我们要去远离,因为眼不见为净,那怨恨的人呢?”天意像是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在循循善诱着美人。
  季初色极其享受娘子这般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于是他睁大眼睛,故作不懂地回道,“娘子说呢?”
  天意没想到美人又将问题抛给他,她一噎,随即才回道,“怨恨的人,我们要从心里无视他们,然后将他们变成我们讨厌的人,最后再将他们变成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人,美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天意没有等待美人的回答,而是突然伸手一指天边,“美人,你看,那朵白云舒展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一只大白兔?”
  季初色顺着娘子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只硕大的白兔,呆萌可爱,他点了点头。
  天意收回了手指,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慢慢说道,“美人,我们这一生中会遇到刚才我说的那么多种人,唯有怨恨考验人心,我知道美人这二十多年来过得很苦,很多人落井下石,很多人火上浇油,但是我希望美人能够维持本心,因为一旦我们怨恨上某一个人,我们的人生便会变得黑暗,走路的时候会忘记抬头看看头顶的风景,你看那大白兔多可爱,路上风景多亮丽,我们不是不能发现美,而是我们少了一颗发现美的心。”
  娘子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江南糯米团子,软捏好听,季初色凝神想着娘子这一番话,不得不说娘子的话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可是如果那些人做了很多坏事,而我们不出手,就没有人能够惩治他们,他们就会祸害更多的人,那样的话,不是很糟糕?”
  天意很满意美人能想到这一层,她牵着美人的后,抬头迎视渐渐要夕落的太阳,然后转头对美人狡黠一笑,“美人,我只是让你不要心存怨恨,并不是让你放过那些坏人,怀着怨恨的心去惩戒坏人同时也是在惩罚自己,如果怀着平常的心去惩戒坏人,那么意义就不一样了,人若是因为恨而去恨,因为报仇而解恨,情绪大起大落,是不利于身心的。但是强调一点哦,遇事要忍,忍无可忍看情况再忍,忍无可忍看情况不必在忍,我不是在教你忍气吞声,而是让你要善于控制情绪,做一个豁达的人。”
  季初色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背风而站,晚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泛起了点点光晕,好像一颗颗可爱的有灵气的光点,在她的墨发上,肩上,衣服上跳跃,眸中含笑,如同春风化开花苞般轻柔喜人,只是这样往那里一站,便灵气逼人,灿若春华。
  狡黠的神情,轻柔的话语,就这样轻易勾勒出这样姣如秋月的女子,季初色的眼角慢慢柔开,紫芝眉宇沉淀了风华。
  他知道,娘子不想自己成为一个为怨恨而生的人,娘子心疼他,怜惜他,只要他快快乐乐。
  “好。”娘子的心意,娘子的关切,他都一一收入心中,妥帖放好。
  “美人,你也不用担心,那些欺负你的人我见一个收拾一个,我不恨他们,但是我却一定要惩罚他们,他们一定是出生的时候,轮回错了,本不该为人,否则人之初,性本善,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有继承善良的本质呢?”天意团着小手,对美人絮絮叨叨地道。
  看着一下子从温柔沉静转变为碎碎念的不着调的娘子,季初色不由莞尔,故作认真地听着娘子的歪理,一边在心里笑得怜爱。
  “是的,一定是投错了胎。”季初色时不时附和着。
  天色晕黄,夕阳西下,好一道壮观亮丽的彩霞从天际无限延伸。
  天意牵着美人,十指相扣,一边欣赏着景观,一边往回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马鸣声,紧接着刺耳的撞声,以及“嘎吱——”的断裂声在空旷的郊野散开。
  天意和季初色不由停住脚步,那个方向,那些声音,两人突然神色一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189。第189章 流产

  当巨响在天意和季初色身后响起,两人心中一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在心底浮起。
  而这时候前面涌过来季府的众位家眷,以季子烈为首的人面色紧张,齐齐越过天意和季初色所站的位置,这让天意的心更是一沉,她缓缓转身,那辆翻了个跟斗撞在大树上,四脚朝天的马车,以及那匹骏马脱离了缰绳,在一旁甩头甩脑地打着鼻,都不由跃入了天意的眼中。
  方才还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大痣男子,此时从车辕上滚落到地上,他抱着单脚,惨叫连连。
  天意眼睛一凛,这可不就是彩霞方才坐的马车?
  而这时候,季子烈率着三房一众,立即赶赴到马车边。
  “彩霞呢?”季子烈心急如焚地质问着大痣男子,彩霞肚子里可是有他们三房的孩子,出了点差错可是万万不行。
  那个大痣男子被三少爷这快要吃人的模样吓得连疼都不顾了,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那脱离了缰绳的马车,满脸惊惧。
  季子烈心里咯噔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倾倒的马车,隐隐有着什么渗透了出来,滴落在土地上,而此时好像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测,马车里传来一微弱的呼喊声,“救、救命啊——”
  当天意和季初色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季子烈一把撩开车帘,木板被鲜血染红,像绽开的朵朵血花,而彩霞满脸惨白地,声音微弱,对着季子烈道,“三少爷,救救咱们的孩子……”
  说完,彩霞便不省人事了,这惨剧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最后季子烈回过神来,立即招呼着身边的人,“快,快啊,别傻愣的,快把人给我抬出来,快去叫郎中啊!”
  顿时,整个季府兵荒马乱。
  天意的手被美人牢牢抓住,有些用力,天意侧眼看去,只见美人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言语轻轻地道,“别看,会做噩梦的。”
  许是天意的脸色太过于发白,季初色不由有些担忧,像他们见惯生死杀戮,这小小的血腥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娘子不是他们,她的生活是干净纯粹没有污秽的。
  感受到美人的关切,天意冰冷的手慢慢回温,待到美人将她带回了马车,她的神色才恢复了点血色,她双目带着后怕而又认真的情绪看向美人,“美人,这一件事,你觉得是意外还是?”
  天意并不指望美人能够给她答复,只是,她现在需要和人说说话,否则心中的惧怕难以排遣。
  “这件事很难断定,只不过,在咱们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是好好的,而且郊外地势平坦,不存在大石头以及坑坑洼洼的地方,所以不排除娘子所想的。不过娘子不用担心,我让花花们去调查了,相信不久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季初色有些心疼,他伸手将娘子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以着温柔的动作安抚着她。
  “美人,我怕。”天意心中颤栗。
  “不怕,我在。”季初色柔声安抚。
  “美人,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那么多么可怕,竟然忍心向孩子出手,我难以想象。”天意咬着唇,她忘不了彩霞那一双惊恐的眼睛,以及她身下血流成河,她满眼闭着,都是那个画面,心惊肉跳。
  季初色感受到娘子情绪的低落,不由将她搂得更紧,“娘子,你不是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彩霞做了这么多错事,说不定是个上天惩罚她的意外,你不要多想。”
  “如果惩罚是要以无辜的生命做代价,那么这个惩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只是三房如果连这一次的胎儿都保不住,那么这半年,三房已经连失两胎了。”天意微微皱起眉头,眼底盛满的是惊慌。
  “娘子,你莫要多想,你今天受了惊吓,今晚好好歇息,睡一觉就会好了。”
  季初色抚着娘子的长发,不知为什么,娘子这次的情绪波动得特别大,他扮演的呆傻样子,是不能说多少安慰的话语,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娘子,用身体的体温给予她温度。
  天意感受着美人温热的体温,打着冷颤的身子顿时停止了抖动,然后慢慢地,睡意袭上了上来,她渐渐闭上眼睛。
  深夜,季初色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直将娘子抱在怀里,拿过薄毯从肩到脚,紧紧将娘子裹住,春天的夜晚,也是冰凉的,特别是在郊外,他不能让一丝凉气钻进了娘子的毯子里。
  此时车外,轻轻扣着,两长一短,正是风烈们之间的暗号。
  季初色将沉睡的娘子轻轻放平在车上,然后整理下衣衫,缓缓步下了马车,走到一处僻静,没有人会注意得到,而他能够将马车的所有情形看在眼底的地方,束手而立,对着虚无的空气道,“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只见地面上突然多了两个身影,一个花花一,一个花花二。
  “主子,彩霞因为身子受到撞击,以及受到惊吓导致情绪不稳,腹中胎儿已经不保。就算定王妃请了御医,也无力回天。”凌二说道。
  “而今晚属下和凌二去探查了那辆马车,发现了点蛛丝马迹,便是拴住马匹的缰绳之间,有一个断裂的地方,那个地方断口齐整,不是因马车撞裂而被扯断的,而是被人用利器切断的。”凤一接着道。
  闻言,季初色眸中划过一丝嘲讽,“那这么说,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凤一和凌二对视了一眼,顿时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边在听着花花们禀报的季初色,同样分心关注着娘子所在的马车,此时马车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季初色瞳孔一紧,抛下一句,“你们继续调查”,便快步朝自家马车而去。
  凤一和凌二闻言不由互看一眼,心中感慨,像主子这样风华绝代,运筹帷幄的人,应该是在军营里执掌帅印,挥洒聪慧,而不是在定王府内,将所有聪明才智用在后院斗争之中,但唯有这样,他们也才能真真切切看清楚主子对大少奶奶的心,全心全意,全力维护,作为属下,他们也会尽心尽力为两位主子分担解忧。
  季初色快步走近了马车,一声呜咽好像一缕青烟,透出车帘飘了出来,正好被季初色擒住,他身形一僵,但却没做停顿,跃上了马车,随即拨开了车帘。

  ☆、190。第190章 相思枕畔,但见泪痕湿

  但见娘子发丝凌乱地披在肩上,面色仓皇,拥被靠坐在车壁上,外面的月光从车帘外倾洒进来,投注在那白皙的脸上,若隐若现的细微的湿意,隐隐闪着微微亮光,季初色心里忽然一乱,他伸出手覆上娘子的脸颊,指尖轻动,拂去她眼角的湿润,语气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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